叩、叩、叩。门应声裂开一道缝，露出半张脸——绝不是你想在暗巷里单独遇见的那种。

　　“找崔俊民。”门开了，我侧身进去。牌桌旁围着四个男人，还有几个看客。桌上散落着纸币和扑克，明显在赌梭哈。我静观牌局流转，终于锁定了目标。桌边没人注意到我。深知打断正经的五张抽牌局可能送命，我选择站在阴影里等待。

　　有个家伙靠三条八赢了底池。守门人这才扬声：“喂，崔俊民，有人找。”

　　他闻声抬头，目光在人群中扫视，最终定格在我身上。整张脸瞬间被点亮，蒲扇般的手掌重重拍在我后背：“何景同！老天爷！你咋找来的？” 我们简单寒暄，我提出要私下谈谈。两人默契地走向台球厅角落。

　　我简单说明了来意，然后问他：“有兴趣吗？”

　　“给钱就干，包在我身上。”他咧嘴一笑，“你住哪儿？”

　　我刚要报出地址就被他抬手打断：“等等，老弟，有个问题——我没车。本来有辆破车，但……”

　　懂了。“驾照还有效吗？”

　　“那必须的，”他拍了拍口袋，“就缺四个轮子。”

　　“行，”我当即拍板，“我那辆皮卡你先开着。等事成之后，车直接过户给你。”反正我也正打算换辆大卡车。

　　我心里清楚，这车他事后多半会想办法弄走。我太了解崔俊民了——离开部队，这人就毫无信誉可言。平时能顺手牵走你最后一件干净衬衫，得手后摸光你的钱财，连女人都能撬走。可一旦置身险境，在那些生死一线的情况里，他却会是那个豁出性命护住你后背的人。

　　当天下午，我们在我住处碰头制定计划。傍晚时分，崔俊民回来汇报：“她们俩的保释金，各两万五。”

　　这在2000年不是个小数目。我知道，要想让她们出来，得向保释经纪人支付百分之十。捞两个人，整整五千块。我没多话，直接点出钞票递过去，他接过钱，再次消失在门外。

　　我随后出门，买了辆新卡车，又绕道黑市挑了把枪——万一那个没卵蛋的匿名客，真敢来我地盘上“彰显男子气概”。这份“保险”是泵动式十二号霰弹枪。

　　第二天一早，叶雅馨出院。我开着新皮卡接她回住处。她状态还算稳定，但格外在意脸上的伤，总担心会留疤。我知道，必须看紧她，防止她拆绷带时，对着镜子里的伤疤陷入崩溃。

　　她的店铺运营还算正常，只是人手有点紧。我私下找来助手，对她说：“我希望这店运转起来，就像老板时时刻刻在里屋盯着一样。只要你在这段混乱期里把担子挑稳了，”我顿了顿，看着她，“我会有实际表示——比如，那种能折起来放进你口袋的钞票。”

　　深夜，门上传来三记叩响。是崔俊民。“老弟，出来看个东西。”我告诉叶雅馨要出去片刻，随他下了楼。

　　我那辆——现在名义上属于他的皮卡，静静停在后门巷子里。他掀开车斗的防水布，两个女孩蜷缩着一动不动。正是那两个婊子。死活未知？稍后再确认。“弄上去。”

　　几分钟后，她们并排躺在了我办公室的地板上。我早已备好刑具——两副四马攒蹄的捆索，两个口衔。就算醒来也插翅难飞。

　　我们走进街角那家廉价酒吧，刚落座我就开口：“说吧。”

　　他灌了一大口啤酒：“过几天，有个保释经纪人得气疯。”

　　“他知道你身份？”

　　“假驾照糊弄过去了，”他又喝一口，“不过他记了车牌。”

　　“糟了！”我一拳捶在桌上，“你怎么能开这车去？”

　　“放轻松，各有所长嘛。”他咧嘴一笑。

　　“然后呢？”

　　“没发现我换了车牌吗？”他用袖子抹抹嘴，“我事先‘借’了副牌照。折腾到傍晚她们才出狱。在监狱台阶上，我编了个故事，说有位大佬替她们付了保释金。”他暂停叙述，接过女侍递来的酒。

　　“她们好奇得抓心挠肝，答应晚上去见那位‘大人物’。为打发时间，我买了两打冰啤酒。在车里边喝边聊——其中几瓶，我特意加了料。”估计是水合氯醛。“明早之前醒不过来。”他凑近来，压低声音，“就是她们划了你女人的脸？打算做了她们？还是……慢慢来？”

　　我摇了摇头。

　　“可惜了两副好皮囊，不过这种敢动刀的女人，确实留不得。”他啐了一口。其实凶器是叶雅馨的拆信刀，但我没打算解释。

　　“该回去了，还得照看叶雅馨。今晚住我那儿？”

　　“夜生活才刚开始，”他咧开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老子二弟还没开荤。自有好去处——最好是两腿之间的温柔乡。”

　　我点点头：“明天来过户卡车，结算酬劳。”说完转身走进店里。

　　睡前还有要事。掀开隐蔽的暗门，把两具瘫软的身体拖进地下室。三两下撕光衣物——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刑房早已备好：孤零零的灯泡在头顶摇晃，粪桶散发着浓重的恶臭。最重要的是那堵水泥墙——墙上嵌着巨型环首螺栓，连着两条沉重的锁链。链端挂着我亲手打造的项圈，正等待着套上她们的脖颈。

　　“咔嗒”两声，锁死了。将两人摆成仰卧姿势，分开双腿。挺标致。往后的日子，有得玩了。

　　最后，放了一大瓶水在她们勉强够得着的地方。

　　叶雅馨第二天一早便想回去工作。这未必是坏事，于是我开车送她到店铺——虽然走过去也没几步。她开门营业后，我守了一会儿便返回住处。

　　崔俊民终于现身，我付清酬劳，一同去法院办妥了车辆过户。最后看见他开着那辆皮卡往西驶去，副驾上坐着个面生的年轻姑娘。

　　不知地下室那两个女人怎么样了——这会儿，该饿得发慌了吧。

　　真正的电子控制单元和备用件恰巧送到。事实上，是那位供应商亲自送来的。我联系了秦小姐，她立刻放下手头事务赶来。

　　我举起完工的贞操带，不锈钢带与精密网眼在光下交织，流动着一曲冷冽的交响。

　　秦小姐踏入环扣，我“咔嗒”一声锁紧。她来回走动测试了几分钟，觉得腰部稍紧，我便松了一格卡扣。确认舒适后，她目光期待地投向核心部件。她所误认的刺激装置其实是电池组，真正的微型电子元件，早已隐藏在防护板下方。

　　她仰卧在台面上，双腿微微分开。透过那道近寸宽的缝隙，隐约可见深处的幽暗。我小心地为覆有乳胶的长导管做好润滑，缓缓推入。电池组的电路设计曾是个难题——女性体内的潮湿环境容易腐蚀线路，特别是尿液，会加速金属的侵蚀。

　　最终的解决方案是利用腰封本身作为导体，再手工编织不锈钢丝作为另一极。导线接入特制的防水接口，最后旋紧瓶盖式密封塞。微型挡板后方设有挂锁孔，与腰封锁眼精确对应。我落锁后退一步端详：整体造型与常规贞操带无异，只是局部略显厚重，虽不能完全隐藏在紧身裤下，但日常衣着足以遮掩。

　　“现在启动吧。”秦小姐轻声催促。

　　我扶她起身，她胸脯随着动作微微起伏。“启动？”我微微一笑，“听着，这个装置没有开关。除非用这个——”我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否则它会一直运转下去。”

　　她眼中闪过好奇的光芒，整个人像等待惊喜的孩子般雀跃。待她整理好衣着，我们并肩走向哈罗德百货的咖啡厅。途中她不时环顾四周，显得有些坐立难安。

　　“感觉不舒服吗？”我关切地问。

　　她轻轻笑了：“只是忍不住想象，所有人都在打量我，猜测这套特殊装备的来历。”

　　在咖啡座坐下后，她的神经依然像绷紧的弦。我仔细讲解腰封的运作原理与维护要点：“最大的挑战是如厕。”见她面露困惑，我轻声补充，“液体可能会从前方网眼溅出，顺着腿流下。”

　　“这就是女性必须面对的处境啊，”她唇角泛起无奈的弧度，“我们天生就不如男性方便。”

　　她不安地环视四周：“什么时候会启动？”

　　我耸耸肩：“随机触发。日均1.5次，晚上十点到早上七点保证静止。要记住装置没有记忆功能，”我竖起食指，“所谓平均值意味着，可能刚结束就再次启动。”

　　“特别注意开车时若被触发，必须立刻靠边停车。”她郑重地点头。“触发时可能是温和的暖意，也可能瞬间达到顶峰，或介于二者之间。任何场合都可能启动，包括重要会谈时。”我轻抿咖啡，“肌肤需要几天适应期，沐浴时记得拨开不同部位，让清水充分冲洗。”

　　我们静默地望向窗外流动的人群，留她在时光的缝隙里整理思绪。

　　回到办公室时，她轻轻推开我递去的钥匙。“如果你愿意，”她眼底有灼人的光，“我希望由你保管。需要解开的时候，我会来向你恳求——你可以提出任何条件，金钱，或者其他代价。”

　　那晚去叶雅馨店里之前，我先带着几块炸鸡去了地下室——这里已初具地牢的模样。当我踏下台阶出现在她们视线中时，第一个看见我的那个猛地抽气，又硬生生把惊叫咽了回去。紧接着，她们的反应一如我所料。

　　“是你！”珊珊在认出我的瞬间失声尖叫，“你这天杀的！快把这链子解开！”她的同伙立刻用同样污浊的咒骂附和。尽管怒火仍在我胸中灼烧，但我已暗自立下界限——不可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若在几天之前，盛怒之下的我或许会采取更极端的报复。

　　但此刻，我只要先收取一点微薄的“利息”。

　　我径直走向丽丽——毕竟是她挥出了那一刀——猛地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狠狠按向地面。手中的扁平马鞭带着风声抽在她的背与臀上，最初的怒骂很快扭曲成凄厉的哀嚎，直到她嗓音嘶哑，我的手臂也阵阵发酸。

　　一旁的珊珊早已缩到铁链允许的最远端，之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当我起身朝她走去时，她开始颤抖着哀求：“不…不要！求你了！求求你！”这乞求并未产生任何效果。很快，她也被以同样的方式压制住，发出了与同伙别无二致的痛苦尖啸。

　　多年来，没有哪一项工作，比此刻更让我感到一种深沉而平静的满足。我将两块炸鸡扔在她们面前的地上，转身离去。

　　地下室的改造工程开始了。我先安装了惨白的灯具，接着布设了纵横交错的管道，在角落装上简易淋浴设备。墙面被钉满了冰冷的铁环和固定点，如同某种现代艺术的装置。为了处理污水，我在地下二层埋设了水箱和潜水泵，最后在地板上锯出一个方形的蹲坑——看来这两位姑娘不得不放弃如厕的坐姿了，不过反正有专家说，蹲着更有利于健康。待一切就绪，这里将成为我研发测试束缚装置的专属实验室，很快就会有两位“助理”亲自检验每件产品的实际效果。

　　经过那夜的教训，两个贱人的态度明显转变了。如今她们只会低声下气地哀求，再不敢提我祖宗十八代。马鞭所指，她们便颤抖着服从命令。让她们当着我面蹲着小解，或是把手指插进对方的肛门——在我工间休息时，随心所欲地摆弄她们。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我的律师顺道来访，带来了些耐人寻味的消息。

　　“何先生，”他一边从公文包中取出文件，一边说道，“法官驳回了市政府要求撤销你诉讼的动议。”

　　“怎么说？”我有些意外，“我以为这个案子基本没可能推进了。”

　　“坦白说，我和您一样意外。但这次是位新法官——非常年轻，现任政府任命的，典型的理想主义者。这类法官往往倾向于支持个人对抗庞大机构。”他竖起一根手指，目光锐利，“但这绝不意味着我们胜券在握，甚至不一定能赢。大多数这类诉讼会被直接驳回，少数进入庭审的也多数败诉。而在极少数胜诉案件中，通常也只能拿回诉讼费和象征性赔偿。”

　　他顿了顿，语气转为深沉：“但是，偶尔会出现震撼各界的判例——就像加州那个让市政府破产的案子。那位地方检察官付出了惨痛代价，才学会什么叫守规矩。而这，正是我们需要提醒对方的关键先例。”

　　“接下来会怎样？”我问。

　　“对方的律师会来找你。按理该先联系我，但他们不会。他们会试图劝你撤诉，签下免责协议，并声称愿意‘慷慨地’撤销对你的投诉。”

　　“如果我叫他们滚呢？”

　　“他们会先威胁几句，然后重新谈判。最终你还是得妥协。既然已经表明了立场，他们会记住这个教训。除非你继续逼他们走投无路，估计他们不会再找你麻烦。”

　　从外地出差回来——是桩利润可观的生意——我一眼就瞥见红心言的车停在老位置。可上楼后，却发现她和叶雅馨都不在。也罢。连续开了几小时车，倦意深重，我计划先吃晚饭放松一下，晚点再去地下室……处理那两位姑娘的事。

　　我从冰箱里取了瓶啤酒，拿着外卖瘫在电视机前。新闻播到一半，耳边却隐约捕捉到一丝异响。我调低音量，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只好继续看新闻。

　　但那声音像一根细丝，缠绕在听觉的边缘。我忍不住起身，侧耳倾听——恍惚间，似乎有叫喊声。这不可能。地下室那两位，就算闹翻了天，声音也绝无可能穿透几十米的钢筋混凝土楼板。

　　我走到窗边张望，以为是街头常见的打架闹剧。可街道空荡，杳无人迹。只有一种冰冷的寂静，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正疑惑时，那声音又来了。

　　这次我关掉电视，听得真切——是声尖叫，短促而尖锐。我立刻走到床边，抄起霰弹枪检查弹药，随后放轻脚步，沿着昏暗的走廊朝声音来处摸去。

　　上层除了我的起居室，就只有尽头那间很少使用的小房间。我们偶尔在那儿进行一些“游戏”——墙和地面装有锚环，一盏孤灯，没有窗户。

　　越靠近门口，空气越安静。就在我停下脚步的瞬间，叶雅馨的声音猛地穿透门板：

　　“爽够没有，贱货？”

　　一个陌生的女声带着哭腔回应：“够了！够了！”紧接着是皮肉撞击的脆响，又一声尖叫撕裂沉默。

　　我轻轻转动门把，将门推开一道缝隙。

　　红心言面朝墙壁，被铐成大字型。叶雅馨站在她身后，手中握着一根皮鞭。外行人或许会误认为是牛鞭，但我认得——那是带卷边的软皮短鞭。以女性的臂力，再怎么挥也不会破皮，但疼痛却分毫不减。

　　而此刻，这绝非游戏。

　　每一鞭落下，红心言腿背的肌肉都触电般痉挛。她的惨叫，没有一丝表演。

　　我虚掩上门，退回起居室。手里外卖还剩半块，啃着却品不出滋味，满脑子还是方才那几鞭的光景——有意思。红心言竟是这样的受虐狂，痛楚在她身上绽开得如此真实，没有半分表演。或许，她真配得上地下二层那个地方，做个彻底的奴隶。

　　但这念头背后藏着麻烦。红心言若是不见了，叶雅馨非疯了不可。她们亲近得像一个人，报警是迟早的事。唯一可行的，是让叶雅馨也知情。她一定乐意使唤楼下那两位，毕竟，她曾被伪装成朋友的人在办公室里拔刀相向。可我也清楚：一人知晓是秘密，两人知晓，就成了人尽皆知的新闻。

　　她们显然没料到我提前回来——我原也打算晚归的。于是换了身衣服出门，在街角酒吧耗了两小时。透过窗，看见红心言的车灯远去，才慢悠悠“回家”。

　　卧室里，叶雅馨像一团烧着的火，几乎撕开我的衣服就跨坐上来。被当成一根肉棒也无所谓了——我任她在湿润中滑入，像沉入一场不必思考的夜。

　　第二天，秦小姐如约来到店里。我将她请进里间办公室，斟上两杯咖啡。门锁“咔哒”一声落下后，我在她对面坐下。

　　“这段体验还符合你的预期吗？”

　　“天哪，何止是符合。”她端起咖啡，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心理冲击力远超想象。现在无论坐在朋友家的客厅，还是热闹的咖啡馆，只要身处人群，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分神——万一正在说话时，它突然启动了呢？”她放下杯子，身体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战栗，“最震撼的是，你明明知道它即将发生，却根本无法阻止。有一次在酒店餐厅，它突然跳到最高档位，服务生差点要叫救护车……他们以为我突发癫痫。”她抬起眼睛，眸子里交织着复杂的光，“那种感觉，既可怕，又美妙。”

　　我回以一个会意的微笑。

　　“能把间隔时间调长一些吗？再这样下去，我恐怕只能整天拉紧窗帘，躲在家里了。”

　　“可以调低两档。你希望是什么频率？”

　　“先调到最低吧。如果觉得不够……再调整。”她顿了顿，声音里掺入一丝隐秘的期待，“说实话，等待震动来临的那种焦灼，和震动本身一样……令人着迷。”

　　她解开衣扣，肌肤逐渐显露。我为她取下那条电子腰带，电路接口隐藏在内侧。重新焊接跳线后，虽然旧电池依然电力充足，我还是为她换上了新的。

　　她静静地站着，身体在空气中微凉。当我停顿凝视时，她轻声问道：“怎么了，何总？”

　　“抱歉，秦小姐，”我的声音平静，“公司规定，所有服务都需要预付。”

　　她眼中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当然，何总。”说着走向我的办公桌，“用这个支付可以吗？”她俯身撑在桌面上，身体完全舒展。

　　我立即上前，将湿润的肉棒刺入她温热的蜜穴……

　　这次她带走了钥匙，因为要长期出远门。我再次提醒她经期务必取出电池盒，让阴道休息的同时也方便进行清洁护理。

　　我新地下室里的第一件设施——与那些寻常储物物件不同——是一根绑缚柱。

　　那是一根3米高、10厘米见方的桃花心木柱，经过精心抛光，矗立在齐腰高的木质平台中央。平台表面同样光亮如镜，映出上方冷硬的轮廓。柱身从上至下镶嵌着数排金属环，泛着暗哑的光，足以将顺从者以各种姿态固定其上。

　　我解开将丽丽锁在墙上的铁链，将她拖到柱前。迫使她躺倒后，我开始为她戴上镣铐——手与脚都被冰冷的金属箍住，再用小巧却坚实的挂锁一一扣紧。随后，我拽着她起身，将她的双腕高举过头，牢牢锁在柱顶的环上；脚踝则被固定在底部的扣环中。最后，我用一条束腰带紧紧捆住她的腰腹，将她与木柱彻底缚为一体。

　　至于她的同伙，我将她的手脚反向缚紧，呈屈曲的姿势，再罩上全封闭的头套，确保她无从窥见即将发生的一切。

　　丽丽的身体被竖直拉伸，紧紧贴在冰冷的木柱上，胸腹完全受压，丰满的胸部在柱侧微微颤动。我伸手掐捏她的乳头，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后便陷入沉默，仿佛在等待即将降临的命运。

　　我拾起马鞭，挥向她后背。清脆的鞭响在室内炸开，她立刻哭喊着求饶。这一鞭只为让她明白，我是认真的。待她喘息稍定，我将鞭梢抵近她被迫侧向柱外的脸庞，低声说道：“接下来我会审问。你的答案最好与墙边那位一致，否则……”她盯着鞭子，恐惧地点了点头。

　　“你被押到警局后，联系了谁？”

　　她眼神游移，似乎在斟酌措辞，最终答道：“沙志勇……我男朋友。”这与叶雅馨之前提供的情报吻合。

　　“他采取了什么行动？”

　　“行动？”她摇头，“没有行动。”我用鞭梢缓缓划过她的脊背。“真的没有！”她急忙辩解，“他连保释金都凑不出来。”

　　“他去探监了，对吧？”我凭空抛出一句试探。

　　她身体一颤。“……是。”

　　“说了什么？”我手腕一抖，鞭梢在她臀上炸开一声脆响，“贱人，再有一句隐瞒，前夜的教训不过是道开胃菜。”

　　“是！他是来过！”她的心理防线瞬间溃散，“他说会找你谈判……说没人敢起诉，就算被告发他也有办法摆平……”

　　妙极了。我早该去当侦探——还有什么比让赤裸的嫌犯捆在刑柱上挨鞭子更高效的审讯方式？

　　时机正好。

　　我踱步到她面前，马鞭有节奏地轻敲掌心：“所以，你不止袭击了我女友，还协助男友谋划灭口。换言之，你自愿成了这起谋杀案的从犯。”

　　“不！我没有答应！”她嘶声喊道，挣扎使得镣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从来……从来没有同意！”

　　“不需要你亲口承认。你提供信息，就是在纵容他行凶。”我向后稍退半步，冷静地丈量着挥鞭的距离，“我可不想哪天被贱人的姘头弄死。”

　　话音未落，鞭影已凌厉地撕裂空气，在她背上炸开一道红痕。她猛地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连三鞭毫不留情地落下，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她开始疯狂挣扎，锁链与束腰却将她牢牢禁锢在原地，所有的扭动只是让胸脯在柱侧无助地晃荡——我的刑具，从不是为奴隶的解脱而设计。

　　又一轮鞭笞之后，她的哭喊逐渐破碎，诅咒、承诺、哀求混杂成一片混乱的呓语。直到我终于听清那一句：“求您停手……我什么都愿意做。”

　　是时候检验她的诚意了。

　　我一把揪住她的长发，迫使她向后仰头：“贱货，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做？”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促地喘息道：“让我伺候您！随便您怎么干……口、口交也行！”

　　我手上加重力道，发出一声嗤笑：“就这个姿势？你下面贴着柱子，嘴也够不着我——不够诚意。”

　　退后几步听着她再度哭嚎，我又补上两记重鞭。待惨叫声稍歇，我第二次揪住她的马尾：“想到新点子了？”

　　“有！走后门！那个位置够得着！求别打了！”

　　“确定要开发你的直肠？”

　　“是！请随便使用我的后庭！”

　　“表达不够清晰。或许还需要鞭子帮你开窍？”

　　此刻她简直在嘶吼着提案：“不——！请把肉棒插进来狠狠干！射满我的直肠！已经为您敞开了！求求您！”

　　我接受了这份诚恳的提议，我自然从善如流。往硬挺的阳具上吐些唾沫权当润滑，我贴在她身后用手引导龟头寻找入口。很快整根没入黑暗温暖的甬道，直至睾丸撞上臀瓣。我双手前伸攥住她的双乳开始全力冲刺。鞭刑的解脱感让她几乎忽略后庭被冲撞的不适。最终我将热流倾注其深处，停留至最后一滴尽数释放。

　　整个下午我都任她绑在柱上，傍晚才将两人锁回墙边。链长刚好够使用蹲厕却无法触及淋浴，留给她们的新居所配有一盘冷汉堡与一壶清水。

　　我的事业进展顺利。虽然经济大环境已逐步回暖，但通胀压力依然存在。得益于稳定的收入和年轻时养成的节俭习惯，我现在生活得相当舒适。我带领着五名专业机械师团队，专注于定制化产品的制作，并委任丁师傅负责车间生产管理，特别要求他严格把控产品质量。我始终秉持着一个信念：我们出品的每一件作品都必须精益求精。

　　我坚持不走量产路线，而是专注于特殊定制领域。此外，我还有一项收入可观的副业——这项业务以现金结算，且不用申报纳税。

　　我在厂房前区隔出一方独立空间，新雇了位年轻女士处理文书事宜。办公室旁是我新建的专属工作室，这里收藏着我私人的金属加工工具。它们比主车间的设备更为精巧，尤其擅长处理细微处的工艺。其中不乏几件专为珠宝匠打造的特殊器具，能实现机器量产无法企及的精度。

　　一日，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来访。经通报后，他被引至我的办公室。顾客？抑或推销员？看他气质，两者都不是。

　　“何景同先生？”他开口。我微微颔首。

　　“我是市政府办公室的熊明轩。”他递过名片。我抬手请他落座，心底已开始期待这场交锋。

　　“此行为您此前与市政府的一些…摩擦而来。”他措辞谨慎。

　　“摩擦？”我轻笑，“不如说，是贵府需要足够亮眼的政绩来证明诸位配得上其位，于是选中了我。”顿了顿，我直视他的双眼，“你们那位负责人，想必从未将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放在眼里吧？”

　　“何先生，实际情况可能并非如您所想……”他试图解释。

　　我抬手，径直截断了他的话头。

　　"那您说说实际情况。"

　　"我们接到实名举报，指认您在销售某种...未经备案的情趣用品。"他刻意避开我的视线，指节在公文包扣带上微微发紧。

　　"所以？"我故意让转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市场准入条例》第十七条明确规定，此类商品需经文化审查..."

　　"那条规定三年前就被最高院废止了。"我从抽屉里抽出装订好的判例集，牛皮纸封面上烫金的法徽正好对着他，"需要我为您朗读判词吗？关于地方政府滥用行政权力干预合法经营的部分特别精彩。"

　　他的领口似乎突然变得太紧："各地执法尺度存在差异..."

　　"差异？”我笑着翻开判例集，“去年第九巡回法庭判令某市政府用全年财政收入的5%赔偿成人书店——因为同样的执法过度。您要不要猜猜，我们区财政能否承受这样的赔偿？"

　　窗外突然传来液压机规律的撞击声，震得玻璃窗微微发颤。

　　“何先生对判例确实熟悉。”他不动声色地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件，“但市政府认为您的情况尚未构成严重违法，继续推进司法程序对双方都是资源浪费。”他将文件轻放在工作台上，“签署这份和解协议，一切就此了止。”

　　我看都没看那份文件：“您刚才称我为‘违法者’，即便只是轻微违法——但在法律意义上，我依然被认定有罪。而最高法院的判例明确支持我的立场。您认为，在法庭上哪种观点更具说服力？”

　　他做出无可奈何的手势：“何必闹到对簿公堂？这本来就是小事，签字就能化解麻烦。”

　　“签字意味着我承认自己犯罪。但我没有犯罪。”我向前倾身，“顺便问一句，你们准备何时归还上次查抄的所谓‘证据’？法律明确规定你们有这个义务。”

　　他明显顿了一下：“查扣物品？我不清楚这个情况。”

　　我站起身：“所以，您期望我为一件最高法院认定合法的事签署认罪书，而且在物证不全的情况下？”我走向门口，“我宁愿选择法庭见。说不定法官真的会判给我令人印象深刻的赔偿——毕竟宪法权利不容侵犯，不是吗？”

　　我拉开房门：“不送了，熊先生。”

第三章

　　叶雅馨拆了绷带，那道疤却还横在那里，像一条蜈蚣，红得刺眼。粉底盖不住，遮瑕也徒劳。医生说还得等几个月，等伤口彻底长好，才能考虑整形的事。她自然在意——哪个女人会不在意？现在店里的事基本交给了红心言，她只肯在幕后打点。

　　那晚在我住处，我们缠绵后相偎着。她难得卸下心防，不再紧绷。我趁她松懈，问起对那两个袭击者的看法——她们已经弃保潜逃了。

　　她突然激动起来，声音里带着狠：“我真想在她们胸口也刻上我的名字，让她们一辈子带着印记，尝尝这是什么滋味。”我轻声安抚，说这疤不是永久的，等时候到了，这道小伤口总能抚平。

　　“可我现在不敢一个人出门，”她靠紧我，“她们还在外面……我怕她们会想灭口。”

　　“为什么还要对你下手？”我有些意外。

　　“如果我不在了，就没人能指认她们了。她们就自由了。”

　　“别乱想，”我搂紧她，“你警匪剧看多了。这么做只会让她们从普通嫌犯变成头号目标——本来只是轻罪，现在要是被抓，可是终身监禁，甚至可能……”我说到一半，突然顿住，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我捧起她的脸，指腹轻轻擦过她微颤的唇角。

　　“雅馨，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心里有事，我看得出来——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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