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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99、100:镜花水月、消失的女人),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6 5hhhhh 8780 ℃

 作者:脑器官GC

 2025年11月3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2664

  100章了,同志们,给多点个赞啊!

  后面才是大世界剧情。

  50章是黄蓉和刘真的第一次

  100章给了一个阶段进展。多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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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 镜花水月

  同一天清晨,天际已泛起鱼肚白的时候。

  宿鸟惊飞,发出一声凄厉的啼鸣,将黄蓉从浅睡中唤醒。

  她深吸一口清冽的山间空气,将昨夜那份牵肠挂肚强行压下,眼中恢复了惯有的锐利与冷静。

  「起立!出发!」

  她的声音清脆而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一众军卒被从睡梦中惊醒,虽是百般不愿,但在黄蓉那冰冷的注视下,也只能手忙脚乱地爬起,啃两口干硬的麦饼,便重新套上车辕,继续这趟磨人的旅程。

  不知是天意弄人,还是故意安排折磨军卒,行至途中,天色明明晴朗,空中却淅淅沥沥飘下了雨点。

  太阳高悬,雨丝如织,这诡异的太阳雨,让所有人都心生寒意。

  黄蓉心头一沉,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不知道她那闺女郭芙是不是真的会动怒,伤了刘真,不由得心中颇为焦躁,马鞭挥舞得愈发急促,厉声喝道:「快!再快些!日落之前必须赶到渡口!谁敢拖延,就地正法!」

  士兵们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车助马。人马汗水混着雨水,筋疲力尽。

  终于,在拖着一道长长的车辙印和满身泥泞后,那五辆大车在申时抵达了江州城外那处隐秘渡口。

  渡口空旷,江风萧瑟,瘦猴早已带着二十几名山寨的山贼等在那里。他们早就乔装打扮成宋军模样,只是队伍松松垮垮,神情也远没有正规军那般肃杀。

  运输队的小队长跳下马,打量着眼前这伙「友军」,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他看这些人衣服奇怪,有大有小,还有些不同的番号混在一起,心里起了疑窦。

  黄蓉面无表情地坐在马背上,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交接。」

  瘦猴一听,立刻挥手,他身边的山贼们便乱哄哄地围了上来,准备接手那五辆大车。

  那小队长终于按捺不住,趋步上前,朝着看似领头的瘦猴拱手问道:「这位兄弟,请问你们是哪家将军麾下的?」

  瘦猴愣了一下,随即想起黄蓉的叮嘱,立刻摆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压低声音道:「相爷有秘密安排,不便透露。」

  那小队长一听「相爷密令」,顿时以为自己是接触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军机大事,脸上的疑惑瞬间转为恍然大悟和一丝自得,连连点头:「哦……哦!原来是秘密任务!晓得了,晓得了。」

  他再不敢多问,退到一旁,看着瘦猴手下的人开始交接物资。

  交接迅速完成。小队长恭恭敬敬地请黄蓉签字画押。黄蓉眼角都未扫他一眼,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依旧那副嚣张跋扈的语气:「我自会去向张弘范交代。你们的差事,到此为止,滚吧!」

  「是!是!谢将军!」小队长吓得一哆嗦,哪还敢多问半句,连忙躬身施礼,带着他那群累得快散架的弟兄,原路返回了。

  眼见宋军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暮色中,瘦猴才松了口气,凑到黄蓉马前,刚要说话,却被黄蓉抢先一步。

  「刘真可回来了?」黄蓉的声音里再无半分伪装的冰冷,只有一丝压抑不住的焦急。

  瘦猴挠了挠头,一脸莫名其妙:「没啊,寨主,我等在此等了半天,就等你们。没见着刘头。」

  「还没回来……」黄蓉喃喃自语,眉头紧紧蹙起。「该不是芙儿真的把小混蛋给伤了?」

  「瘦猴,你们路上务必小心,一切按原计划,将物资押回黑风寨。」黄蓉翻身下马,动作决绝,「我去找找刘真。」

  说罢,她不等瘦猴回话,将马缰往他手里一塞,身形已如一缕青烟,掠入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一句飘散在风中的话语。

  「速回山寨,速回!」

  瘦猴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咂了咂嘴,看着满满五大车铁锭铁矿,心花怒放:这可都是未来的火铳啊!寨子里人手一只?

  赶紧对身边的手下道:「都愣着干嘛?扯呼!扯呼!黄寨主好不容易弄到这么多物资,咱要是把这点东西弄丢了,她非剥了咱们的皮不可!」

  一行人连忙行动,将五辆大车赶着,消失在通往黑风寨的山路上。

  黄蓉一边施展轻功,一边顺势将伪装的绛红劲装和眉毛胡子一把扯下,随手扔在地上。

  劲装之下,是一身便于行动的轻衣,夜色中几近与月光融为一体。

  她脑海中回忆昨日清晨,刘真那小子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气得郭芙满脸通红,怒冲冲追着他朝某个方向去的。

  方向已定,黄蓉再不犹豫,双腿微微一屈,随即猛然发力。

  呼——!

  整个人仿佛离弦之箭,又似飘叶飞絮,悄无声息地掠了出去。

  九阴真经的功力自丹田而起,流经四肢百骸,双修之后,内力之雄浑绵长,远胜往昔。

  她脚尖在嶙峋的岩石上轻轻一点,便能跃出数丈之远,身形在林间穿梭,带起的不过是微风拂叶的微响。

  她全力施展下来,这般速度,饶是黄蓉自己也心头一惊,随即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感。「好个九阴真经双修法!好个五层双修圆融意!当真有鬼神莫测之机!若是九层大成,这天下之大,又有哪里去不得?又哪有人能抵?」

  兴奋归兴奋,她心神却丝毫不乱。仗着这等神速,不过半个时辰,她便已循着记忆中的路径,驰出数十里,深入了一片更为幽深茂密的林地。

  正当她放眼寻觅之际,一点寒光映入眼帘。

  林间空地前的湿润泥土中,赫然插着一把剑。剑鞘古朴,剑柄上镶嵌的宝石,正是郭芙时常佩戴的那把!

  黄蓉心头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她飘然落地,伸手拔起那把剑,剑身出鞘半寸发出一声清越的嗡鸣,冰冷的触感让她心头发颤。

  芙儿的剑在此,人呢?难道……二人当真打出了火气,一个受了重伤,另一个……黄蓉不敢再想下去。

  她强自镇定,以插剑之处为圆心,一圈圈地向外扩展搜索。她的眼力何等厉害,地上哪怕一根断草,一片不自然的落叶,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可寻寻觅觅,一圈又一圈,圆的范围越来越大,除了一些杂乱的足迹,竟再无半点线索,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天色彻底黑透,林中愈发阴森。就在黄蓉心急如焚,几乎要提声呼唤刘真和女儿名字之时,她瞳孔骤然一缩。

  在极远处,透过浓密的枝叶间隙,隐隐透出一点豆大的灯火。

  那灯火在无边夜色中,是如此的温暖,又如此的突兀。

  黄蓉心中先是一紧,随即涌上一阵狂喜!是个木屋!这荒山野岭,有人家便是有人的痕迹!

  她不再犹豫,辨明了方向,将那柄让你心焦的佩剑重新插回腰间,身形再展,朝着那唯一的希望灯火,如黑夜滑翔的飞鸟,疾驰而去。

  她飞的近前,却听到小屋内发出低沉的喘息,夹杂着肉体「啪啪」的闷响,湿腻而急促,如雨打芭蕉,节奏狂野。

  她心下一沉,脚步更轻,贴近木屋侧壁。那屋子年久失修,墙缝如蛛网,窗户纸破洞累累,屋内篝火火光从窟窿中漏出,摇曳着暧昧的橘黄。

  她猫腰凑近一处拳头大的破洞,鼻息几不可闻,眼中锐芒一闪,探视而入。

  内中,一对男女赤身裸体,白花花身子纠缠在一起,正在疯狂交媾。

  女子骑坐在男子腰间,纤腰扭动,臀部上下砸落,又狠又快,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男子仰躺地上,双手捧住她的臀肉,腰胯猛挺,又准又狠,那根粗大肉棒直没根部,进出间带出蜜汁四溅。

  女子浪叫道:「用力点……再深点!」

  男子淫笑道:「芙儿,爱死你这浪劲儿了,你可真是喂不饱啊!」

  「嗯……刘真,芙儿美吗?是不是喜欢上了芙儿?……」

  「美死了,喜欢!喜欢!喜欢的要死啊!……芙儿!」

  这对交媾的男女,正是自己的闺女郭芙和那小混蛋刘真!

  刹那间,黄蓉娇躯一颤,如遭雷击,脸色煞白,脚下踉跄,险些跌倒。

  她死死咬住下唇,指甲嵌入掌心,鲜血渗出,却浑然不觉。

  黄蓉脑中轰鸣,禁忌错位感如潮水淹没理智:这是她的女儿!这是她的情郎!

  「不……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濒临碎裂的绝望。

  她的世界,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崩塌了。那些甜言蜜语,那些曾让她沉醉的呢喃,如潮水般涌来,反噬着她的理智。

  刘真的誓言再次划过脑海:

  「我刘真发誓,这辈子,我要征服你,占有你,让你成为我的全部!」

  「你是我的宿命,我的轮回,我的真命天女,我要守护你,爱慕你,仰慕你到地老天荒!」

  她不由得想起了那些山盟海誓,如蜜糖般甜腻,却在此刻变得如此苍白可笑。

  她忆起郭靖殉国后的那些黑夜,她一度以为自己死心,守着夫君的遗志,化作一缕孤魂。

  可刘真出现了,他用那些手段一步步瓦解她的防线。他的到来似乎让郭靖死后,爱和关怀得到了传承。

  他不断的调戏她,引诱她。

  他给她做了几乎遮不住身子的什么「性感内衣」。

  他让她穿着内衣,看她,甚至摸她。

  他当着她夫君的面摸她小手。

  他在她家中看着她近乎赤裸的样子拨弄了她下体。

  他挑逗得她背德,在自己夫君身下想象着他射入阳精。

  他从喇嘛身下救出了即将被玷污的她。

  他背着她赤裸的身子杀出襄阳,让她高潮了。

  他挑逗得她在夫君尸骨未寒的时候想着他自慰高潮。

  ……

  为此,她开放了自己的身体,做出很多自己都想象不到淫荡之事:

  她第一次放开了让男人舔阴。

  她第一次为男人吹箫。

  她第一次撅起高高的屁股像母狗一般让他从后面插入。

  她第一次被男人打屁股。

  她第一次浪叫着「操我,我是骚屄」

  她第一次在空中交合,在圆月之巅被他射精入体。

  她第一次交合中让第三者,一个猥琐的老农看到。

  ……

  他们一起固守襄阳水寨,以少胜多。

  他们一起大破鞑子水军旗舰,杀的阿里海牙丧胆。

  他们一起改良火铳,在灯下并肩一起边做边谈奇思妙想。

  他们一起建立了黑风寨,搞得风生水起。

  他们一起双修九阴真经,内力大涨。

  他们一起建造了蒸汽机,启动了山寨火铳快速生产。

  他们一起击败了阿术的前锋大军,她亲手杀了史天泽这仇人。

  他们一起设计骗取了两万斤重要的物资。

  ……

  他色眯眯的眼神,老是调戏自己的闺女和完颜萍,和各种女性眉来眼去。

  她却不停得自欺欺人:那是男人本性,他对我的爱足够控制一切。那是九阴真经双修大法带来的欲望升级。为此,她还传授给他「清心咒」来压制欲望。

  可今日,他竟将同样的手段,施加在她的亲生女儿身上!

  她还白白担心了半天,担心他被她女儿不小心伤了身子!想起来就觉得可笑至极。

  她女儿不但没有伤了他身子,反而是他正在伤着她女儿的身子!

  那粗大肉棍一下一下,「噗嗤噗嗤」地恨不得将她女儿插烂。

  芙儿,你怎能……怎能被他骗了身子,像我……像我一样堕落!

  她的心空落落的,背叛、悲伤、又怜又恨纷纷涌上心头,那是对女儿的无尽痛惜。她的夫君郭靖已逝,但是女儿的夫君耶律齐尚在人间。

  她想冲进去,将女儿拉开,抱在怀中痛哭;想扇醒那小混蛋,让他尝尝背叛的滋味。可双腿如灌铅,她只能颤抖着后退,眼泪无声滑落,模糊了夜色。

  她的蜜穴,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渗出汁液。这个汁液,居然是看到自己的情郎和女儿交媾而刺激产生!

  是感官的刺激?还是九阴双修大法的自然反应?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居然湿了。

  蜜汁的流出,让她不由得涌起内心深处的愧疚。

  这是更深的愧疚,也是她最后坚守一生的堡垒:她的靖哥哥。

  那股浓烈的、如火山爆发的愧疚,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的痴迷。

  靖哥哥……靖哥哥!她在心底一遍遍呼唤,眼泪涌出眼眶,汁液涌出蜜穴。

  郭靖,她的靖哥哥,那份爱虽平淡无奇,却如磐石般稳固,始终唯一,从未动摇。

  他不会花言巧语,不会让她在床笫间放浪,却会笨拙握她的手,诉说家国大义;会在月下为她剥橘子,轻抚发丝,说:「蓉儿,有你,便是天下。」

  那爱如晨钟暮鼓,日复一日,从不间断。

  她曾以为那是枷锁,可如今才醒:那才是真爱!

  而她,却在夫君尸骨未寒之际,让刘真玷污了身子,一次次在你的影子里背叛。

  为他浪叫时,她曾隐隐愧对你的在天之灵;高潮后痛哭,自责堕落;那些双修、偷欢、被偷看的耻辱,她本该视作污点,却因他的谎言自欺。

  可现在,一切暴露——她不仅污了你的清白,还让女儿重蹈覆辙!

  靖哥哥,若你泉下有知,该有多恨我?该有多痛心?

  蓉儿错了……蓉儿对不起你,本该随你而去,守着你的爱,永不旁顾!

  木屋内的「啪啪」闷响愈急,郭芙的娇吟如鞭,抽打着她的灵魂。

  黄蓉抹去泪痕,胸中愧疚与痛恨交织成焰,心却如坠深渊,一切都变得灰暗而无趣。

  有什么意思呢?——襄阳的荣辱,江湖的恩怨,双修的玄妙,女儿的娇嗔,甚至那曾让她沉沦的床笫之欢……都如梦幻泡影般破碎。

  甜言蜜语不过是谎言,山盟海誓不过是枷锁,都像镜花水月一般,终究是场梦。

  郭靖的爱是唯一的灯火,却差点被她亲手掐灭;只剩下一缕冰冷的火花,在胸中重新燃烧起来。

  唯有靖哥哥,唯有给靖哥哥复仇,那是她最后的执念。

  复仇完毕,她就要随着靖哥哥而去,黄泉路上有个伴。

  真是无趣!

  她转过身,脚尖在落叶上无声点地,身形掠出林间,化作一道月下残影,向着黑风山疾驰而去。身后,那灯火摇曳的木屋,渐行渐远,直至融入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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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 消失的女人

  第二日下午,黑风寨,深秋天凉,山上水气又重,虽有日照,但却被薄雾将山寨笼罩起来。

  刘真与郭芙并肩而入。两人衣衫虽整,脸上却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刘真强颜欢笑,郭芙则低垂眼帘,步履匆忙,仿佛身后有鬼魅追赶。

  寨中弟兄们早已闻讯守在门前,一见郭芙归来,顿时欢呼雷动。

  「大小姐!您可回来了!小的们都担心坏了!」阿牛立马上前,咧嘴大笑,拍着胸脯道。

  刘大虎也喜不自胜:「寨主和刘爷搞来的铁家伙事儿,听说足有两万斤!瘦猴估计明个就能运回来!够铸好些火铳!」

  其他弟兄也都很许久不见大小姐郭芙,又惊又喜,一堆人纷纷围上问候,七嘴八舌。

  郭芙嗯嗯几声,装作颇为高兴,应付着众人。

  黄蓉自昨夜归来,便未曾合眼。她站在寨内高台上,衣衫素净,一袭白裳在晨风中微微飘荡,面容清冷如霜,眼中却藏着无尽的疲惫。

  那双昔日灵动如星的眸子,如今黯淡无光,仿佛一夜间抽干了所有生机。

  她远远望来,目光掠过两人,似有若无地停留片刻,便如利刃般收回。

  完颜萍闻讯赶来,喜不自胜,忙上前抱住郭芙,柔声问道:「芙姐!你回来了!萍儿好高兴!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郭芙装着颇为高兴,声音却不大,远不如之前那般英姿勃发:「无……无事。萍儿,我也好高兴呀!好久不见了呀!」

  黄蓉的声音从高台上传下,淡淡如水,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疏离:「萍儿,带芙儿去安置吧。」

  言罢,她转身便走,背影孤寂,步履虽稳,却透出一股萧瑟的凉意,仿佛不愿多说一句,不愿多看一眼。

  刘真心头猛地一紧:蓉姐不对劲啊!这么想芙儿,这芙儿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这般冷淡?!

  难道……他咽了口唾沫,强压下那股不安,转头见郭芙已低着头,赶紧跟上完颜萍,逃也似的钻入侧屋。

  一整日,刘真心神不宁,寨中事务草草了之。郭芙躲在屋中不出,完颜萍虽觉异样,却只当她受了惊吓,不再多问。

  入夜,山寨灯火渐灭,刘真再忍不住。他趁着月黑风高,轻功掠过寨墙,潜入黄蓉卧房。

  推门而入,只见烛影摇曳,黄蓉盘膝坐在榻边,面色憔悴如失了魂魄,鬓发散乱,眼中那抹疲惫更深了几分。

  刘真心头一酸,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去,伸手想揽她的腰肢,口中调笑道:「蓉姐,这几日想我了没?来,让我好好疼你一番……」

  话音未落,黄蓉眼中寒芒一闪,纤指如电,点中他腰间穴道。刘真身子一僵,顿时动弹不得,脸上笑意凝固,化作惊愕。

  黄蓉缓缓起身,负手立在他身前,目光如冰冷的秋水,凝视着他。那眼神中似有怒火熊熊,却更多的是悲哀与失望,如潮水般层层叠加,压得刘真喘不过气来。

  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那双眼睛,仿佛看透了他的灵魂,直刺心底最深的秘密。

  刘真心头一紧,额上冷汗涔涔,忙想开口挽回:「蓉姐,我……我昨日……」

  可黄蓉却抬手打断了他,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颤抖:「刘真,从今往后,你下山去吧。离我们母女越远越好。」

  「轰!」地一声。

  刘真如遭雷击!脑中嗡鸣,脸色煞白,动弹不得的身子却已满头大汗。

  他一琢磨,便知事情估计败露了,—定是蓉姐察觉了他与芙儿的荒唐!

  慌乱中,他急欲辩解,本想推说芙儿中了淫毒,是他无奈相救,可话到嘴边,却成了支吾:「蓉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芙儿她……她……」

  黄蓉闻言,脸色骤变,以为这小子竟将罪过推到女儿头上,说她主动勾引男人,顿时心头怒火中烧,扬手就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啪!」掌声回荡在小屋中,刘真脸颊火辣辣的痛,嘴角渗出一丝血丝。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黄蓉,那张平日里娇媚的脸庞,此刻扭曲在悲愤中,眼底的失望如刀,剜得他心碎。

  黄蓉收回手,胸口剧烈起伏,指着他颤声道:「你……你还有脸说!芙儿是我女儿!她是有妇之夫!夫君尚在!你这畜生,竟敢……」

  话未说完,她喉头一哽,转身背对他,肩头微微颤抖。

  刘真大急,顾不得脸颊红肿,连忙辩解:「不是那个意思,蓉姐,是……」

  黄蓉冷哼一声:「闭嘴!」她知道这小子油腔滑调,每次都有各种理由,她不想再听这小混蛋的理由,她怕自己又被这小混蛋的歪理邪说给说的心软。

  她缓缓坐下,眼中怒意更盛,却夹杂着深深的疲惫,手指轻敲桌面,语气平静,却如刀割在刘真心头:「我还不如随靖哥哥一起殉节,无趣……真是无趣。」

  刘真心头一种被刀绞的稀巴烂的感觉涌了上来。

  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尝试到如此的感觉:

  心如刀绞,心如刀绞,原来是这个滋味!这种滋味来自一个女子,他的真命天女,黄蓉。

  大事不妙的预感滚滚涌来。

  他不由得连连求饶:「蓉姐,我错了!我真错了!是我的错!不关芙儿的事!……」

  「别赶我走!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他已经开始急了,眼圈发红。

  他怎能舍得自己的天命真女?他拼了老命才追到的天命真女。

  这一刻,他才想起,他想和郭芙交合时,似乎感觉丢了什么东西。

  他现在才知道自己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黄蓉淡淡摇头,声音却冷得像冬日寒风:「我觉得无趣,你留着也无趣。若你执意留下,我便走。」

  她起身,背对刘真,语气中带着决绝:「这乱世,靖哥哥已去,大宋糜烂不堪,你这小混蛋也让我失望。我累了,不想再纠缠。」

  刘真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穴道被制,动弹不得,只能苦苦哀求:「蓉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走!我下山!我走还不行吗?」

  可黄蓉只是沉默不语,缓缓收拾起东西来,动作轻得像一阵风。东西不多,似乎没什么值得牵挂的。很快就收拾完毕,她披上一件单薄的外袍,推门而出,身子一纵,背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刘真僵在原地,穴道未解,汗水混合着泪水,苦不堪言。

  他脑中一片混乱:蓉姐走了!?真的走了!?

  她那么聪慧,那么机敏百变,神机妙算,怎会如此决绝?难道我真害得她心灰意冷?

  他想起黄蓉那疲惫的眼神,又开始心如刀绞。双腿终于支撑不住,身子直愣愣的扑倒在地。

  他双目无神的望着屋顶。屋外夜风呼啸,山寨沉寂,只有他一人,陷入无尽的悔恨与空虚。

  隔日清晨,山寨中鸡鸣初起,雾气尚未散尽,寨中弟兄们便早早聚于议事厅。

  众人昨夜因郭芙归来与铁器到货而喜气洋洋,早起时还七嘴八舌议论着如何分批铸铳,杀鞑子雪恨。

  可待到辰时一刻,大寨主的位子仍是空空如也,这让厅中渐渐安静下来。

  「奇怪,寨主怎的今日迟了?」阿牛挠头道,平日里黄蓉只要在寨中,议事从不缺席,总比众人早到一刻。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低声嘀咕:「莫不是昨夜未睡好?郭姑娘归来,帮主定是欢喜得晚睡了。」

  可话音刚落,又有人摇头:「不对,寨主武功高强,身子骨何等硬朗。难道……出事了?」

  完颜萍坐在郭芙身侧,闻言眉头微皱,樱唇紧抿,不发一言。

  她昨夜拉着郭芙絮叨半天,却总觉她回的有些突然,而且言语中似乎有些隐瞒;昨日里刘真也谨小慎微,和平日浮夸作风颇不一样;黄蓉更是古怪,连郭芙回来都颇为冷淡,似乎不甚在意。

  三个人都有些诡异,整个事儿都透着蹊跷。此刻见黄蓉迟迟不至,心头隐隐不安。

  郭芙则低头捏着帕子,心怀鬼胎,面上装作忧色,实则脑中乱成一锅粥。

  这两日她与刘真交媾的欲仙欲死,第一日还是因为药物,第二日就纯粹是发泄肉欲。

  尤其是第二日,想着是可能是两人最后一炮,两人缠绵至深夜,结果搞了好几炮,各种姿势都试了个遍,浪的无与伦比,还好没和刘真接吻。

  这可是她从娘胎生下来,一天交媾次数最多的两日,炮火纷飞,都快被炸晕了。

  她本想昨日寻娘诉说些假话遮掩,谁知娘亲昨儿那冷淡模样,已让她隐隐生疑,今日老娘不来,更是慌张:

  刚出轨就被抓了?不能啊!按照小贼的说法,娘亲一直在运物资呀!难道娘掐指一算,就算准了刘真和我出轨了?

  哎呀呀呀!不妙不妙,娘亲是女诸葛啊,能掐会算的!

  议事厅中香炉烟起,众人等了半晌,空气渐凝,有人忽然道:「咦?刘副寨怎也没来?」

  「对呀!刘爷呢?」「刘寨主呢?」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郭芙心头猛地一跳,如小鹿乱撞。她女人直觉如芒在背,总觉得不妙,她再坐不住,起身拉住完颜萍的袖子,声音微颤:「萍儿,咱俩一起……去寻寻娘亲,你陪我。」

  这白富美也不是纯小白一个,还知道抓个完颜萍,免得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一人面对老娘。

  完颜萍见她脸色煞白,只得点头,两人匆匆出了议事厅,寨中弟兄们虽觉异样,却只当女眷私语,不便追问。

  两人一路小跑至黄蓉卧房,推门而入,只见屋内烛灰犹存,案上茶盏未凉,可榻边空空,唯有刘真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衣衫凌乱,脸色苍白如纸,双目无神,直勾勾盯着屋顶,一动不动。

  郭芙见刘真居然在娘亲房中,惊得身子一颤,想起这厮可是个好色之徒,刚刚才占了自己身子,难道?……

  她不敢多想,心头如火燎般慌乱,扑上前去揪住他领口,狂甩几下:「刘真!你跑我娘屋里干嘛?是不是想干坏事?」

  「你这登徒子!淫贼!……想欺负我娘?」她甩得狠了,刘真头颅晃荡,却仍是木然不动,那模样如丢了魂魄,嘴角还残留一丝干涸的血迹。

  完颜萍见郭芙失态,忙上前拉开她,纤手按住刘真颈侧一探脉搏,脸色微变:「芙姐,别甩了!真哥好像被点穴了,神志不清!」

  她武功虽不及郭芙,却精通推拿之术,此刻蹲下细看,只见刘真腰间隐隐有红痕,呼吸虽匀,却如中了定身咒般僵硬。

  郭芙闻言,更是急得眼圈发红,跪坐一旁,拍着他的脸颊唤道:「刘真,刘真!你醒醒!娘呢?娘去哪儿了?」

  两人七手八脚地问,刘真终于喉中挤出几字,声音沙哑如鬼泣:「蓉姐……走了……蓉姐走了……」他喃喃重复,眼神空洞,似魂魄已被抽离。

  「走了?!」郭芙与完颜萍齐声惊呼,郭芙一把抓住他衣襟,急道:「怎么回事?娘去哪里了?她怎会走?!」

  完颜萍也俯身追问:「真哥,蓉姨何时走的?可是有急事?」

  刘真却只是摇头,喃喃道:「不知道……不知道……」神不守舍的模样,让两女心头一沉。

  完颜萍强自镇定,咬唇道:「先解穴再说!你哪里被点了?」刘真勉强抬眼,虚弱道:「腰……腰上……」

  两女闻言,不得已帮他解穴。两人不知道是左是右,一起推拿起来。

  郭芙跪坐左侧,神不守舍,随手按揉他腰间穴道,边揉边喃喃:「娘怎么会走?……是你这小贼惹娘生气了?……都怪你这小贼……」

  完颜萍则跪右侧,她可没有郭芙那般心怀鬼胎,纤指运起内力,轻柔却精准地揉按腰间穴道。

  她手不断滑过他腰腹,蹭到那隐隐粗软的阳具,隔着布料的尺寸让她脸颊如火烧,尴尬得心头噗噗乱跳。

  「哎呀,这……这真哥的那话儿怎么趴在这啊?好……好大一坨……」

  她暗骂自己多想,赶紧移开一些,耳根红透,却强装镇定,继续推拿。

  半晌,刘真终于「啊」的一声,长舒口气,身子软倒,穴道渐解,脸色却仍是发白如纸。

  完颜萍见他苏醒,忙起身道:「我去倒水,你歇歇。」她弄来一碗凉茶,刘真咕咚咕咚灌下,才缓过劲来,靠着榻沿喘息。

  郭芙扑上前,揪着他袖子追问:「刘真,快说啊!娘到底怎么了?」

  刘真抹了把汗,声音无精打采:「蓉姐……蓉姐昨日生气,跑了。就是这样……」他不愿多言,这事儿也不能多言。

  完颜萍看他言不尽实,心头一紧,她早觉黄蓉与刘真之间有些暧昧,那种超出正常男女的亲昵,总让她隐隐生疑。

  昨夜郭芙归来的时候,两人似乎也有些猫腻,刘真这模样,分明是有些什么不方便说的事情。

  完颜萍冰雪聪明,当即尴尬地咳嗽一声,拉住郭芙,找了个由头道:「芙姐,先回议事厅吧,弟兄们等着呢。真哥,你歇着,待会儿我让人送饭来。」

  郭芙怎肯走?她死死盯着刘真,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我不走!萍妹,你先去,我问清楚!」

  完颜萍跺了跺脚,无奈摇头,叹息着转身出门,门扉轻掩,留下屋内一对男女独处。

  完颜萍一走,竹门轻掩的瞬间,郭芙再忍不住,扑上前去,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带着一丝颤意:「刘真,你快说!娘亲为何要走?是不是……是不是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她的眼圈已红,娇躯微微发抖,那张平日里娇蛮任性的脸庞,此刻满是慌乱与羞愧。

  刘真揉了揉脸颊上那隐隐作痛的掌印,苦笑一声,环顾屋外,确认无外人,方才叹了口气:「芙儿,我猜……蓉姐可能知道咱们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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