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间谍过家家的性福小故事西尔维娅篇 钢铁与黑藤,名为惩罚的救赎 2,第3小节

小说:间谍过家家的性福小故事 2025-12-26 17:03 5hhhhh 5010 ℃

有了钱,科瓦斯做的第二件事,就是推倒那些摇摇欲坠的铁皮棚屋。

黑藤会的成员们放下了砍刀,拿起了瓦刀和铲子。

那一年的春天,第13街区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工地。一栋栋坚固的红砖小楼拔地而起,虽不奢华,但足以遮风挡雨。

混混骨干扶着自己那瞎了一只眼的老娘,走进了分配给他们的新房。摸着暖气片,看着明亮的玻璃窗,那个平日里凶神恶煞的混混,竟然当着所有小弟的面,抱着老娘嚎啕大哭。

“妈!以后咱们再也不用住漏雨的棚子了!再也不用怕被冻死了!”

那一刻,所有的兄弟都红了眼眶。

他们围在科瓦斯身边,看着这一切,眼里闪烁着单纯而炽热的光。

“大哥!你是对的!”

“原来咱们这种烂命一条的混混,也能干出这种人事!”

“大哥,这辈子我就跟定你了!只要这街坊邻居能过上好日子,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那时候的誓言是那么真诚,那时候的笑容是那么干净。他们看着自己的家人穿上新衣,看着自己的妹妹背上书包走进黑藤会修建的学校,那种发自内心的自豪感,让他们觉得自己不再是阴沟里的老鼠,而是堂堂正正的人。

那个泥潭,真的在变好。

那个绝望的废墟上,真的开出了花。

随着黑藤会的壮大,酒水生意带来的暴利引起了其他老牌黑帮的嫉恨。

那是地狱般的三年。针对科瓦斯的暗杀从未停止过。

最凶险的一次是在一个雨夜。科瓦斯刚走出酒厂,就被十几名手持砍刀和手枪的杀手包围。

“砍死他!把他剁碎了喂狗!”

混战中,科瓦斯身中三刀,背上被砍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染红了白衬衫。但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抢过一把砍刀,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

那一夜,他浑身是血地站在雨中,脚下躺着七八具尸体。他的眼神从那一刻起彻底变了,变得冷酷、残忍、令人胆寒。

他意识到,光有善心是不够的。在这个黑暗森林里,想要守护羊群,自己必须先变成最凶狠的狼。

黑藤会的名声,就是在这一次次血拼中打出来的。

然而,最致命的刀子,往往不是来自敌人,而是来自背后。

随着地盘越来越大,钱越来越多,当初那些发誓要一起拯救贫民窟的兄弟,心开始变了。

在一次内部会议上,矛盾终于爆发。

“大哥,隔壁帮派卖‘白面’一个月赚的比我们卖一年酒都多!”

那个曾经跟他一起啃发霉面包的那个混混,此刻穿着昂贵的皮草,手上戴满了金戒指,拍着桌子大喊:“只要我们在酒水运输线里夹带一点货,利润就能翻十倍!兄弟们都想换大房子,开豪车!”

“砰!”

科瓦斯猛地将酒杯摔得粉碎。

“我说了多少次!黑藤会的三条铁律!第一条就是不准碰毒品!”

他指着窗外那些正在上学的孩子,怒吼道:“你们忘了我们是从哪里爬出来的吗?那是吃人的东西!一旦沾了,这片街区就真的完了!那些孩子会变成像我们当年一样的孤儿、瘾君子!”

“大哥!你太固执了!”

另一个骨干站起来,阴阳怪气地说道:“现在是金钱社会。什么理想,什么尊严,能当饭吃吗?你守着你的穷规矩,挡了兄弟们的财路,大家心里都有怨气!”

“是啊大哥,政府那边的高官也暗示过,如果我们可以帮忙转运那个……他们会给我们更多的庇护。”

科瓦斯看着这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曾经,他们为了半块面包可以互相谦让;如今,面对堆成山的钞票,他们却变成了贪婪的魔鬼。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这里就不准进一克毒品。”科瓦斯的声音疲惫而决绝,“谁敢碰,我就剁了谁的手。”

那一晚,会议不欢而散。

看着兄弟们离去的背影,看着他们眼中闪烁的凶光与不屑,科瓦斯独自坐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感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

他打通了西国的商路,搞定了东国的高官,杀退了所有的仇家。

但他输给了人性。

他知道,那颗背叛的种子已经种下,这棵他用鲜血浇灌的大树,终将从内部开始腐烂。而他这个守夜人,也终将被他亲手养大的狼群撕碎。

这便是黑藤会辉煌背后的挽歌——一个试图在地狱里建立天堂的男人,最终发现自己只能孤独地站在炼狱的中心,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第六章:审讯室中的拷问角色扮演

“呼……”

科瓦斯猛地从办公椅上惊醒,额头上布满冷汗。

办公室里冷气开得很足,安静得可怕,与梦中那个充满烟火气的小家形成了讽刺的对比。

他揉了揉太阳穴,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庞大的酿酒厂。如今的黑藤会,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有几个人的小团伙了。他们垄断了地下酒水生意,成为了柏林特让人闻风丧胆的势力。贫民窟的孩子们有了工作,老人们有了药吃。

可是……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科瓦斯点燃了一支雪茄,看着烟雾在玻璃上晕开。

当初那些和他一起跪在泥地里发誓要让大家吃饱饭的兄弟,如今都变了。酒水带来的暴利已经填不满他们的胃口,他们的眼睛开始盯着更暴利的毒品和人口买卖。

“老大,如果不做那些生意,我们会被其他帮派吞掉的。”

“老大,只是酒水太慢了,我们需要更多的钱买武器。”

这些声音最近越来越频繁。科瓦斯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他就像一个孤独的舵手,试图驾驭一艘即将失控的巨轮,既要对抗外部想要收回利益的贪婪高层,又要压制内部滋生的腐烂欲望。

那个想要拯救贫民窟的理想,似乎正在被金钱一点点腐蚀。

“我是不是……做错了?”

他看着窗外繁华却冷漠的城市,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这种孤独比当年在废墟上还要刺骨。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张脸。

那是一张冷若冰霜、总是带着高傲与轻蔑,却在昨晚在他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的脸。

西尔维娅·舍伍德。

想到这个名字,科瓦斯紧锁的眉头不知不觉舒展开了,嘴角勾起一抹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弧度。

那个女人嘴巴虽然毒,性格虽然硬,但她的眼神是干净的。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需要算计利益,不需要防备背叛。甚至可以说,那个所谓的“十个游戏”,不仅仅是他在逼迫她,更是他在借着她的体温,逃避这令人窒息的现实。

“虽然是敌人,虽然是西国的间谍……”

科瓦斯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变得柔和而深邃。

“但在那个房间里,她只是西尔维娅。一个和我一样失去了全世界,却还在死撑着的傻女人。”

“真是有趣……明明才刚分开,居然就开始想念她那个嘴硬的样子了。”

他转过身,掐灭了雪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锐利。

为了还能再见到那个女人,为了还能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睡个好觉,他也得撑住这摇摇欲坠的黑藤会。

“来人!叫财务和那几个堂主过来开会!有些规矩,我得再给他们紧一紧了。”

办公室的空气中还残留着雪茄燃尽后的苦涩烟味,那是科瓦斯焦虑与疲惫的证明。他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正准备去处理那几个不安分的堂主惹出的烂摊子。

“叩、叩、叩。”

一阵富有节奏感、克制而有力的敲门声响起。

科瓦斯愣了一下,这个时间点,没人敢这么敲他的门。

“进。”

厚重的红木门被推开,一道高挑冷艳的身影走了进来。

来人正是西尔维娅·舍伍德。

今天的她恢复了往日那个令东西两国情报界闻风丧胆的“钢铁淑女”形象。她穿着剪裁得体、没有一丝褶皱的深灰色职业套裙,头上戴着那顶标志性的宽檐礼帽,帽檐下的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那抹鲜艳得如同警告信号般的红唇。

然而,科瓦斯的目光却瞬间被她的下半身吸引——在那严肃刻板的职业一步裙下,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依然包裹着那双极其色情的网眼黑色连裤袜。

黑色的粗网格紧紧勒着她腿部细腻的肌肤,随着她走路的姿态,高跟鞋敲击地板发出清脆的“嗒嗒”声,那种禁欲的制服感与极致的诱惑在这一刻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

“在想什么呢?大忙人。”

西尔维娅站在办公桌前,双手抱胸,语气里带着一股明显的、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怨气:“这几天我来了两趟,你的手下都说你不在。怎么?黑帮教父也学会躲债了?”

虽然她极力维持着冷傲的语调,但那双藏在帽檐阴影下的眼睛,却在贪婪地扫视着科瓦斯的脸,确认他是否安好。几天不见,那种蚀骨的思念简直要让她发疯。

科瓦斯看着她这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心中连日来的阴霾竟然奇迹般地散去了大半。他靠在椅背上,露出一个疲惫却真诚的笑容:

“抱歉,前几天去边境处理了一批被扣下的酒水,走得急,忘了和你报备行程。”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温柔,“怎么?我们的管理官小姐,这是想我了?”

“哈?想你?”

西尔维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发出一声夸张的冷笑,“你心可真大。我只是觉得你作为一个赌徒太不敬业,就把债主这么晾着,很没礼貌。”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金色的房卡,夹在修长的指尖,轻轻拍在科瓦斯的办公桌上。

“啪。”

“我是来找你进行第六个游戏的。”

她的声音虽然极力维持平稳,但若是仔细看,会发现她捏着房卡的指尖在微微泛白。

“这是柏林特皇家酒店的顶层套房,8806号。今晚八点,你自己开门进来。”西尔维娅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闪烁,“至于游戏规则……到时候再告诉你。”

科瓦斯拿起那张还带着她体温的房卡,在指间转了一圈,眼神玩味:“皇家酒店?还是顶层?看来今晚西尔维娅小姐是准备了什么大场面啊。好的好的,我很期待你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或者是惊吓?”

“哼。”

西尔维娅别过头,耳根悄悄红了一片,嘴硬道:“你在期待什么?满脑子龌龊思想。你就不怕这是个陷阱吗?比如说房间里埋伏了二十个杀手,等你一进门就把你剁成肉泥?”

科瓦斯闻言,缓缓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她面前。他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了西尔维娅,那种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以西尔维娅小姐的实力,真要干掉我,不至于布置这么拙劣的陷阱。”

他低下头,凑近她的脸,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而且……我觉得小姐你现在应该不讨厌我,甚至……”他嘴角的笑意变得有些坏,“还有点喜欢我呢。毕竟那天晚上,你在我身下哭着求我不要拔出来的时候,可是很诚实的。”

“你——!!”

那晚的记忆被赤裸裸地揭开,西尔维娅瞬间炸毛,羞耻得全身僵硬。

然而还没等她反驳,科瓦斯忽然伸出大手,极其自然地覆上了她胸前那被紧身衬衫包裹得鼓鼓囊囊的丰满乳房。

“嗯……好像比上次更软了。”

他并没有用力揉捏,只是像情侣间的调情一样,隔着衣料轻轻捏了一下那充满弹性的软肉,眼神里满是宠溺。

“呀!!”

这一记突如其来的“偷袭”彻底击溃了西尔维娅的伪装。她像只受惊的小猫,猛地一把推开科瓦斯,整个人往后退了好几步,高跟鞋差点崴到脚。

“你……你这个流氓!无赖!”

她双手护在胸前,那张原本冷艳的脸此刻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那双锐利的眼睛里都泛起了一层羞愤的水雾。

“别想太多了!谁喜欢你了!我……我巴不得早点结束这十个游戏,早点离开你这个混蛋!”

她语无伦次地骂着,但那副娇羞慌乱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特工头子的威严?分明就是一个被心上人调戏后不知所措的怀春少女。

“今晚八点!迟到哪怕一秒钟就算你输!!”

丢下这句狠话,西尔维娅甚至不敢再看科瓦斯一眼,转身拉开门,逃跑似地冲了出去。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怎么看都透着一股“欲盖弥彰”的可爱。

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

科瓦斯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化作一种深沉的柔情。他拿起那张金色的房卡,贴在胸口的位置。

“真可爱呢……”他低声呢喃,眼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芒,“西尔维娅,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在这充满算计与背叛的黑暗世界里,她慌乱的脚步声,成了唯一能安抚他灵魂的乐章。

“今晚八点么……”

科瓦斯看了一眼窗外阴沉的天空,眼神变得坚定。

“哪怕是真的陷阱,我也去定了。”

当时针精准地指向八点整,科瓦斯推开了柏林特皇家酒店顶层8806号套房的门。

映入眼帘的并非寻常的奢华装潢,而是一片令人血脉偾张的猩红。昏暗暧昧的红光笼罩着整个空间,空气中弥漫着高档熏香与皮革混合的独特气味。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令人咋舌的道具:皮鞭、口球、拘束架,甚至还有一个巨大的金属鸟笼。

科瓦斯挑了挑眉,作为黑帮教父,他见过不少大场面,但眼前这一幕还是让他感到了一丝意外的震撼。

视线穿过玄关,落在房间中央那张巨大的圆形水床上。

那里跪坐着一个令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西尔维娅·舍伍德,这位平日里威严冷酷的“钢铁淑女”,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跪在猩红色的床单中央。她的双手被一副泛着冷光的金属手铐反剪在背后,手腕处因为紧张而微微发力,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她的眼睛被一条黑色的丝绸眼罩紧紧蒙住,失去了视觉的她,此刻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地仰着头,侧耳倾听着门口的动静。

她全身赤裸,唯独腿上穿了一件极其淫靡的单品——开档式吊带黑丝渔网袜。

那不是普通的丝袜,而是专门为了性爱设计的款式。粗粝的黑色网格紧紧包裹着她修长丰腴的大腿,一直延伸到脚踝。在昏红的灯光下,那层黑色的网眼如同罪恶的烙印,深深勒进她雪白细腻的肌肤里,将她那双引以为傲的美腿勾勒得肉感十足。大腿根部是完全敞开的设计,毫无保留地暴露着她最私密的风景,那处粉嫩的桃源在黑丝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甚至因为紧张和期待,正微微有些湿润。

她的双足赤裸着,十根涂着深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因为不安而死死扣着床单。那高耸白皙的足弓绷出一道极其性感的弧线,脚踝纤细,被黑丝的边缘勒住,透着一种脆弱的破碎感。

听到沉稳的脚步声和关门声,西尔维娅浑身一颤,身体本能地绷紧,那一头橘红色的长发随着动作滑落在圆润的肩头。

“……是你吗?科瓦斯?”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既有羞耻,又有一种压抑不住的期待。

科瓦斯没有立刻回答。他放慢脚步,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步步逼近床边。他欣赏着这幅绝景,这个在白天掌控着无数人生死的女人,此刻却为了他,主动把自己变成了最卑贱的奴隶。

“真没想到……”

科瓦斯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在那双大开的黑丝美腿和那微微颤抖的玉足上停留许久,声音沙哑:“平日里高不可攀的舍伍德小姐,背地里居然还有这种癖好。这身打扮……简直是引人犯罪。”

西尔维娅的脸瞬间红透了,在那黑色的眼罩下,看不清她的眼神,但那咬得发白的下唇出卖了她的内心。

“少……少废话。”她羞愤地别过头,胸前的两团软肉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如果不喜欢……你可以滚。”

“我怎么会不喜欢。”科瓦斯轻笑一声,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的一张纸条上,“这就是今天的游戏规则?”

他拿起纸条,借着红光读了起来:

【剧本:审讯室】

角色A(科瓦斯): 东国秘密警察局(SSS)的高级审讯官,冷酷、残忍、为了情报不择手段。

角色B(西尔维娅): 被捕获的西国女特务,嘴硬、顽固,但身体敏感。

胜利条件: 对女间谍进行各种拷问与侵犯,直到她彻底崩溃,主动求饶并喊出“主人”为止。

读完这段文字,科瓦斯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上都忍不住泛起了一丝红晕。

他看着西尔维娅,眼神变得极度复杂。他知道西尔维娅最恐惧的就是被东国秘密警察捕获,那是所有间谍的噩梦。可她偏偏选择了这个剧本……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直面恐惧?还是说,她内心深处渴望着卸下所有重担,即使是被羞辱、被掌控,只要对方是他,她就愿意交出所有的控制权?

“啧啧啧……”

科瓦斯放下纸条,看着眼前这个把自己捆好送上门的女人,感叹道:“想不到啊,表面上是把男人踩在脚下的钢铁淑女,骨子里居然这么闷骚……玩得这么花。西尔维娅,你这是在玩火。”

“闭嘴!!”

西尔维娅羞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被他这样赤裸裸地念出剧本,比直接杀了她还难受。

“你就说玩不玩吧!”她歇斯底里地喊道,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哭腔,“不想玩就给我解开手铐滚出去!”

科瓦斯看着她那副虽然羞耻到了极点、却依然倔强地挺起胸膛的样子,心中的爱意与征服欲瞬间爆棚。

“玩。当然玩。”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领带,随手扔在地上,然后脱下西装外套,挽起衬衫袖子,露出了结实的小臂。

红色的灯光将房间渲染得如同显影液中的暗房,每一丝欲望都被无限放大。

科瓦斯走到墙边的刑具展示架前,目光扫过那些令人胆寒的器具,最终并没有选择沉重的皮鞭,而是取下了一根做工精致的** sensory flail(感官毛鞭)**。这根鞭子的鞭梢并非皮革,而是由数十股柔软却带有橡胶小凸起的特殊材质制成,打在身上不会造成严重的皮肉伤,但那些密集的小颗粒却能带来如电流般密集的刺痛与瘙痒,是专门用来折磨神经末梢的“调情利器”。

他拿着鞭子走回床边,并未急着挥舞,而是让那些带有颗粒的鞭梢像无数只粗糙的小手,缓缓滑过西尔维娅赤裸的肩膀、敏感的锁骨,最后在她那因紧张而紧绷的小腹上画着圈。

“你心才是真大啊,西尔维娅……”

科瓦斯此时短暂地脱离了角色,看着眼前这个毫无防备、将自己捆成礼物送给他的女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只有丈夫才会有的后怕与责备:“把门禁卡给出去,把自己捆成这样……万一今晚推门进来的不是我,是真正的杀手或者别的什么混蛋,你怎么办?你就这么信任我?”

冰凉且粗糙的鞭梢划过皮肤,西尔维娅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那黑色的丝绸眼罩下,她的脸颊迅速染上了一层红晕,却依然死鸭子嘴硬。

“少……少废话。”

她微微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倔强的弧线,声音虽然发颤,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如果是敌人,在他进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至于现在……我只是把他当做一种针对‘抵抗拷问’的脱敏训练罢了。别磨蹭了,快点进入角色!”

虽然嘴上说是训练,但她那双紧紧并拢、相互摩擦的黑丝长腿,以及那微微蜷缩的脚趾,都在出卖她内心深处那股隐秘的期待,这位习惯了掌控一切的情报女王,正渴望着被彻底打碎、被强行支配的快感。

“呵,训练?好借口。”

科瓦斯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眼神一凛,周身的气场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个温和的黑帮大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冷酷、残忍、为了情报不择手段的东国秘密警察审讯官。

“啪!”

鞭子在空中发出一声脆响。

“特工西尔维娅,”科瓦斯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他用鞭柄挑起西尔维娅的下巴,“我想你应该清楚现在的处境。你已经是SSS(秘密警察)的阶下囚了。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组织的下落和你们的联络代码,这样我们可以免去很多不必要的皮肉之苦。这对我们都有好处,不是吗?”

西尔维娅被这股强大的压迫感震慑得呼吸一滞,但随即进入了那“宁死不屈”的角色。

“你休想……”

她冷笑一声,尽管声音有些发抖,但语气却无比坚定:“我只是西国大使馆的一名普通外交官。你们秘密警察抓错了人,没有任何证据就想凭空污人清白?我要求见我的律师!”

“外交官?看来小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科瓦斯眼神一暗,手中的感官毛鞭猛地挥下。

“啪!沙沙——”

这一次不再是抚摸,而是带着力度的抽击。那几十股带有凸起的鞭梢狠狠扫过西尔维娅饱满挺立的乳房。

“唔❤——!”

西尔维娅猛地弓起背,发出一声闷哼。

那根本不是单纯的痛,而是一种混合了刺痛、麻痒和羞耻的剧烈快感。那些橡胶颗粒像无数颗细小的牙齿,狠狠啃噬着她娇嫩的乳肉,尤其是那两颗最为敏感的乳头,被鞭梢扫过的瞬间瞬间充血挺立,硬得像两颗熟透的红豆。

“就……就这点程度吗?”她喘着粗气,汗水打湿了眼罩边缘,嘴角却挂着挑衅的冷笑,“想让我开口……这点手段连给我挠痒都不够。”

“嘴倒是很硬。希望你的身体也能这么硬。”

科瓦斯扔掉鞭子,那双大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了西尔维娅纤细的腰肢,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啊!你干什么!”

天旋地转间,西尔维娅被迫摆成了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她的脸颊贴在猩红的床单上,双手依然被反剪在背后,上半身趴伏,而下半身则被迫高高撅起。

那条开档的情趣黑丝网袜在这个姿势下被绷到了极限,将她圆润肥硕的臀部勒成了完美的蜜桃形状。而在那大腿根部的网眼中央,那个粉嫩湿润的秘口正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喘息微微抽搐。

“既然嘴巴不说,那就让这张小嘴来说吧。”

科瓦斯从床头的道具堆里挑出了一根手柄粗长的粉色震动棒。他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将那根冰冷的异物抵住了她湿漉漉的穴口。

“噗滋。”

“呃啊❤——!!!”

随着他用力一推,整根震动棒毫无阻碍地滑入了她早已泛滥的甬道。异物入侵的充实感让西尔维娅瞬间绷直了脚背,那双玉足上的脚趾死死抠住床单,骨节泛白。

但这只是开始。

科瓦斯伸手拧动底部的旋钮,直接将震动频率开到了最大。

“嗡————!!!”

强烈的震感在体内炸开,像是一万只蜜蜂在她的子宫口疯狂乱撞。

“哈啊❤!太……太快了……关掉……快关掉❤!!”西尔维娅疯狂地摇头,那双黑丝长腿在床上无助地乱蹬,却因为手铐的束缚无处可逃。

“现在想求饶?晚了。”

科瓦斯重新捡起那根毛鞭,看着眼前这随着震动棒频率而疯狂颤抖的雪白臀肉,心中升起一股施虐的暴戾快感。

“啪!啪!啪!啪!”

密集的鞭影落下。每一次挥动,带有颗粒的鞭梢都狠狠抽打在她那被黑丝包裹的屁股上。臀肉在鞭笞下剧烈震荡,泛起一层层肉浪,原本白皙的皮肤迅速浮现出一道道交错的红痕。

这种“内忧外患”的双重夹击简直是地狱,也是天堂。

体内是疯狂搅拌的高频震动,体外是火辣辣的鞭笞刺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二十分钟,对于西尔维娅来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房间里只剩下震动棒的嗡鸣声、鞭子抽打肉体的脆响,以及她根本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呻吟。

科瓦斯累得气喘吁吁,额头布满汗水,衬衫背部已经湿透。他停下动作,看着身下的女人。

此时的西尔维娅早已狼狈不堪。她浑身被冷汗浸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那条性感的黑丝网袜湿哒哒地粘在腿上,脚趾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痉挛蜷缩,那双玉足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粉红色。

她明明已经爽得翻白眼、流口水,整个人都在剧烈抽搐,可嘴里依然在断断续续地念叨着那些“台词”,仿佛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正在受刑的烈士。

“不……不要痴心妄想了……哈啊❤……我……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情报的……啊啊啊!❤……杀了我……有本事就杀了我……”

她一边说着宁死不屈的话,一边屁股却诚实地迎合着体内的震动棒,甚至在科瓦斯停下鞭打时,还会下意识地扭动腰肢,似乎在索求更多的痛楚。

科瓦斯看着这一幕,既好笑又心疼,甚至有些无语。

他的力度控制得极好,那些红痕看着吓人,其实过两个小时就会消退。她这哪里是在受刑,分明是在享受这种被虐待、被强行给予快感的极致体验。

“真是个……戏精啊。”

科瓦斯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他俯下身,凑到西尔维娅那早已湿透的耳边,伸手轻轻拍了拍她那红肿发烫的脸颊。

“西尔维娅小姐,你的意志力确实令人佩服。”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危险,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邪恶:

“不过,既然你不愿意说,没关系……我们SSS还有很多手段没用呢。比如……让你尝尝真正的男人,比起这根只会震动的塑料棒子,到底有什么区别。”

说着,他伸手握住了那根还在她体内嗡嗡作响的震动棒,猛地向外一拔——

“啵!”

“啊——!!”

那种突然的空虚感让西尔维娅发出尖叫。

“别急,真正的审讯,现在才开始。”

红光摇曳的房间角落,立着一架沉重的深色实木刑具——那是一座专门用来羞辱囚犯的立式枷锁。

科瓦斯像拖拽猎物一样,拽着西尔维娅的手臂将她拉到刑具前。

“既不肯招供,那我也没必要再怜香惜玉了。”

他按下机关,“咔哒”一声打开了厚重的木枷。在西尔维娅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粗暴地按着她的后颈,强迫她弯下腰,将那颗高傲的头颅卡进木孔中,随后将她的双手向前拉伸,分别锁入两侧较小的腕孔里。

“咔擦!咔擦!”

随着锁扣合拢,西尔维娅被迫摆成了一个极度屈辱的“7”字形站立姿势。

她的上半身被迫前倾并被固定在木枷上,动弹不得;而下半身则笔直站立,那穿着开档情趣黑丝的丰满臀部被迫高高撅起,毫无遮挡地呈现在科瓦斯面前。这个姿势让她的脊背绷成了一张诱人的弓,大腿根部的每一寸私密都暴露无遗。

“这……这个姿势……”

西尔维娅的心脏狂跳。脖子和手腕被粗糙的木头死死卡住,这种无法逃脱的禁锢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猛烈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好屈辱……像头待宰的母猪一样……可是……好想被他从后面狠狠贯穿……”

还没等她适应这份羞耻,科瓦斯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强力跳蛋。他撕开胶贴,伸手绕到前方,精准地贴在了西尔维娅那两颗因充血而紫红挺立的乳头上。

“嗡————!!”

开关启动,两颗跳蛋像疯狗一样开始高频震动。

“啊❤!!”西尔维娅浑身一颤,乳尖传来的酥麻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双腿发软,如果不是有木枷卡着脖子,她恐怕早已瘫软在地。

科瓦斯站在她身后,看着这幅绝美的淫靡画卷:橘红色的长发垂落在木枷前方,撅起的臀部被黑丝网格勒得肉感十足,那粉嫩的花穴在红光下像是一朵盛开的食人花。

“最后一次机会,特工小姐。”

科瓦斯的手掌在那颤动的臀肉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房间里。

“说出情报,还是……接受惩罚?”

西尔维娅咬着牙,忍受着乳头被震得发麻的快感,即便是在这种境地,她依然维持着那种特有的、令人抓狂的傲慢。

“呵……”她喘息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挑衅,“少废话……想做什么就做吧。我就当……是被路边的公狗干了!”

“公狗?”

这两个字像火星一样瞬间点燃了科瓦斯眼底的暴虐。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崩断了。

“好!那我就让你看看,被公狗干是什么滋味!”

他不再有多余的废话,扶住自己那根早已涨大到极限、青筋暴起的紫红巨根,对准那个湿泞不堪、还在微微瑟缩的洞口,腰身猛地发力——

“噗嗤——!!!”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瞬间穿透了木枷。

没有丝毫前戏的缓冲,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桩像烧红的烙铁,蛮横地撕开了她紧致的甬道,狠狠地、一插到底!

“太深了……钉进去了❤!!哈啊……哈啊❤!!”

西尔维娅的十指死死抓挠着木枷边缘,指甲在木头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小说相关章节:间谍过家家的性福小故事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