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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过家家的性福小故事西尔维娅篇 钢铁与黑藤,名为惩罚的救赎 2,第4小节

小说:间谍过家家的性福小故事 2025-12-26 17:03 5hhhhh 5110 ℃

科瓦斯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囊袋重重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臀瓣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巨响。

随着身体被剧烈撞击,西尔维娅的头和手腕在木枷中不断晃动,娇嫩的皮肤与粗糙的木头摩擦,产生了一种火辣辣的酸胀痛感。但这痛感混合着体内被填满的充实感、乳头上跳蛋的疯狂震动,竟然酿成了一种足以让灵魂出窍的顶级快感。

“哦哦❤……啊❤!啊❤!啊❤!!”

她再也控制不住,什么特工的尊严,什么钢铁淑女的矜持,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张大嘴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发出了最原始、最淫荡的浪叫:

“不行了……要坏了❤……肚子……肚子要被顶破了❤……啊啊啊❤!!”

科瓦斯一边疯狂冲刺,一边挥手在她屁股上重重拍打:“说不说!说不说!嘴还硬不硬!”

“啪!啪!”

臀肉被打得乱颤,泛起一片艳丽的绯红。

西尔维娅虽然爽得翻白眼,身体都在痉挛,但骨子里那种“小女孩般的倔强”让她依然不肯松口。

“哈啊❤……没感觉……太小了……”她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嘲讽着,声音虽然颤抖却依然尖锐,“你是在……给我挠痒痒吗?公狗……你就这点本事……啊啊❤!顶到了❤!!”

“嫌小是吧?没感觉是吧?”

科瓦斯被激得双眼通红,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频率,每一次都恨不得把她钉穿在木枷上。

“那我就插烂你这张嘴硬的小穴!”

“滋滋滋——噗滋——”

两人交合处已经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白沫飞溅。

这种高强度的死命撞击持续了数分钟,科瓦斯感觉到了极限。

“接好了!这是公狗给你的赏赐!”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腰部肌肉绷紧,将巨根深深埋入她的子宫口,死死抵住。

“噗!噗!噗——!!”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高压水枪般爆发,疯狂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伊呀啊啊啊啊❤————!!!”

西尔维娅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在那一瞬间,她感觉一股滚烫的岩浆浇透了她的灵魂,内壁疯狂收缩痉挛,死死咬住那根在体内跳动的肉棒,整个人像触电般在木枷上剧烈抽搐。

良久。

科瓦斯拔出了肉棒,带出一股浑浊的液体。但他并没有结束。

他绕到木枷前方,一把扯下了西尔维娅眼睛上的黑丝眼罩。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西尔维娅下意识眯起眼,还没等她看清,科瓦斯那根还沾着她体液、依然半勃起的肉棒已经怼到了她嘴边。

“既然下面的嘴吃饱了,上面的嘴也别闲着。”

他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扶着肉棒,强行塞进了她嘴里。

“唔!!”

西尔维娅的头被锁在木枷里,根本无法后退,只能被迫张大嘴巴,含住那根腥膻的巨物。

这是一场极其残酷的深喉。

前有肉棒塞满口腔直抵喉咙,后有坚硬的木枷卡住脖颈。两头的挤压让她产生了强烈的窒息感。

“呕……呜呜……”

氧气被切断,眼前开始阵阵发黑。

科瓦斯并没有怜悯,他在她嘴里快速抽插,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喉咙深处。

这种濒死的窒息感,配合着刚刚高潮后的余韵,竟然触发了西尔维娅身体里最隐秘的开关。

她翻起了白眼,身体剧烈颤抖。

“噗——哗啦!!”

就在她快要窒息昏迷的一瞬间,她的下体猛地痉挛,一股清亮的液体喷涌而出——潮吹了。

“唔唔唔!!!”

西尔维娅发出无声的悲鸣,身体达到了今晚的最高潮。

就在这时,科瓦斯猛地拔出肉棒。

“出来!!”

他对着西尔维娅那张已经因为窒息而涨红、挂满泪水和口水的脸,再次射了出来。

“噗!噗!”

白浊的精液喷洒在她精致的脸庞上,粘在她橘红色的长发上,甚至有一股射进了她的鼻孔和眼角。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一条濒死的鱼,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任由那些黏稠的液体在脸上缓缓流淌,勾勒出一副堕落至极的凄美画面。

科瓦斯看着眼前狼藉的一切,喘匀了气,伸手解开了木枷的锁扣。

西尔维娅像一滩烂泥一样滑落在地,缩成一团,还在因为刚才的窒息高潮而瑟瑟发抖。

科瓦斯蹲下身,用手指抹去她睫毛上的一滴精液,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戏谑,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审讯官:

“看来……想要撬开舍伍德小姐的嘴,可真是不容易呢。都这样了,还是不肯求饶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却忍不住想笑,眼神中满是看穿一切的通透与宠溺。

这个傻女人,什么抵抗训练,什么宁死不屈。

她明明就是自己没爽够,明明就是想要比那一晚更下流、更粗暴、更窒息的快感。但她那个高傲的自尊心让她说不出口“请狠狠操我”,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个拙劣又可爱的游戏剧本,借着“受刑”的名义,来满足她内心深处那座压抑已久的活火山。

科瓦斯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走向浴室。

“虽然你没招供,但你的身体……可是比你的嘴诚实一万倍啊,我的女王。”

浴室的水声并没有冲刷掉这一夜的疯狂,反而像是中场休息的补给。

当西尔维娅被抱回充满刑具的房间时,她的眼神虽然疲惫,却依然带着那股死不认输的倔强。

“还没完呢,特工小姐。”

科瓦斯从墙上取下了几捆专业的麻绳。作为黑帮教父,捆绑也是必须要掌握的“艺术”。

浴室的水汽还没散去,残酷的“审讯”便进入了新的篇章。

科瓦斯从墙上取下一捆专业的麻绳,动作娴熟得像是在打包一件昂贵的货物。他将西尔维娅的双腕交叉,用一种名为“刑吊结”的手法死死锁住,随后将绳索另一端穿过房梁上那根粗壮的滑轮。

“哗啦——咯吱——”

随着滑轮转动的摩擦声,西尔维娅感觉身体一轻,双脚瞬间离开了地面。

“唔……放、放我下来……太高了……”

她惊慌地踢蹬着双腿,那双赤裸的玉足在半空中无助地乱抓,涂着深红指甲油的脚趾因为恐惧而紧紧蜷缩,像是一串受惊的红宝石。重力无情地拉扯着她的身体,迫使她整个人完全舒展开来,呈现出一种毫无防备的献祭姿态。

那对硕大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显得更加挺拔傲人,随着她在空中的微微旋转而颤颤巍巍,两颗红肿的乳头倔强地指向天花板。而最令人挪不开眼的,是她下半身的风景——那条开档的情趣黑丝网袜因为身体的拉伸被绷到了极致,粗糙的黑线深深陷入她大腿根部丰腴的软肉里,勒出一道道极其淫靡的肉痕。

“在这个高度,你跑不掉,也没有地方借力。”

科瓦斯走到她悬空的身体下方,双手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将那双还在乱踢的长腿强行向两边大大分开。

“看,现在这双漂亮的腿只能挂在我的臂弯里了。”

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整个人呈“M”字型悬挂在半空。那个湿泞不堪、还在微微抽搐的肉穴,此刻就像是一个悬在空中的靶心,毫无遮挡地对准了他那根狰狞挺立的巨炮。

“接好了,特工小姐。这是重力送给你的礼物。”

科瓦斯膝盖微弯,腰腹核心猛地发力,那根滚烫的肉柱带着破风之势,对着那个悬空的洞口,狠狠地向上贯穿!

“噗呲——!!”

“伊呀啊啊啊❤————!!!”

西尔维娅猛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濒死的弧线,发出一声穿透力极强的尖叫。

因为身体悬空,她完全没有地面作为支撑点来缓冲这股巨大的冲击力。每一次撞击,科瓦斯的肉棒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利用她自身的重力,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直接顶开了她最深处的宫口。

“咚!”

那是龟头狠狠撞击子宫颈的声音,沉闷而恐怖。

“太深了❤……哈啊❤……顶……要顶到肺了❤……这种姿势……犯规啊❤!!”

西尔维娅的身体被顶得向后高高荡起,像是一个失控的钟摆。然而,当重力迫使她荡回来的时候,身体下坠的惯性让她再一次更深、更狠地“吞”入了那根巨物。

“噗滋!噗滋!”

她在空中无助地摆荡,身体被一次次抛高,又一次次重重落下,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那种几乎要被劈开两半的撕裂感和充实感。

她的那双美腿被迫大张着,脚背绷得笔直,晶莹剔透的脚趾在科瓦斯宽阔的背上死死抠挖,试图寻找一点支点,却只能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淫乱的残影。那层黑色的网袜在大起大落的摩擦中,把她娇嫩的大腿内侧磨得通红,却更增添了几分凌虐的快感。

“招不招?!”

科瓦斯坏笑着,故意在她身体荡回来、下坠力量最大的那一刻,挺腰迎了上去,精准地碾过她体内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啊❤!啊❤!啊❤!!”

西尔维娅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嘴角甩出,在空中拉出银丝。

“不……不招❤……哈啊❤……绝不……做梦❤!!”

她咬破了嘴唇,泪水在空中飞溅,那张因为充血而艳若桃李的脸上依然挂着高傲的冷笑,声音虽然破碎却带着挑衅:

“就这点……本事吗……再深点……也没用……啊啊啊❤!!”

“嘴硬的小野猫。”

科瓦斯被激起了性子,双手死死掐住她悬空的腰肢,不让她荡走,开始像打桩机一样原地疯狂冲刺。

“那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

“啪!啪!啪!啪!”

悬空的肉体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西尔维娅那已经变了调的、带着哭腔的浪叫,这具美丽的肉体钟摆,正在每一次撞击中摇曳出最堕落的弧度。

“骨头真硬……看来只是刚才那种程度的‘钟摆’,还不足以晃散管理官大人的意志力。”

科瓦斯将她从悬吊中解下,还没等西尔维娅那双发软的腿站稳,便再次将她推倒在猩红的大床上。

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色皮革束缚带,动作粗暴而熟练。他抓起西尔维娅的小腿,强行将其折叠压向大腿,再用束缚带将脚踝与大腿根部死死固定在一起。

“唔❤!别……这个姿势……”

西尔维娅惊恐地发现,自己被迫摆成了一个极度羞耻、且毫无尊严的“M”字型开腿姿势。

这种姿势是毁灭性的。她的骨盆被迫前倾,那原本试图合拢保护自己的双腿被强行向两侧大开到了极限。那充血红肿、还挂着白浊液体的花穴,此刻就像是一颗熟透裂开的水蜜桃,毫无遮挡地展示着内部层层叠叠的媚肉,连一丝闭合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既然不想用嘴说,那就先把嘴堵上。好好用你的下面来‘思考’一下。”

科瓦斯手里拿着一个鲜红色的硅胶口球,捏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嘴,然后无情地塞了进去。

“呜——!!”

皮带在脑后“咔哒”一声扣紧。西尔维娅瞪大了眼睛,口腔被异物撑满,舌头被压住,津液瞬间分泌,顺着嘴角无法控制地流下,滴落在她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锁骨上。

“这就是为你准备的‘单人牢房’。”

科瓦斯从道具箱底层取出了一根尺寸惊人的、带有狼牙凸起的深紫色震动棒。这一次,他没有手持,而是将其直接捅进了她那泥泞不堪、还在微微抽搐的甬道深处。

“噗滋。”

随后,他用专门的丁字形固定带,绕过她的胯下,将这根巨大的异物死死勒在她的穴口,防止它滑出,也防止她逃避。

“嗡——————!!!”

随着开关直接推到顶格,恐怖的马达轰鸣声在房间里炸响。

“呜!!呜呜呜!!!”

西尔维娅猛地弓起背,整个人像是触电的鱼一般在床上剧烈弹跳。那震动棒在她体内疯狂跳动,每秒几百次的高频震波直接轰炸着她最脆弱的子宫口,狼牙凸起疯狂刮擦着内壁的每一寸褶皱。

科瓦斯并没有碰她。他只是退后两步,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支烟,透过缭绕的烟雾,像欣赏一出默剧般静静地看着。

时间开始变得粘稠而漫长。

起初,西尔维娅还在试图用特工的意志力对抗。她死死抓着床单,闭着眼睛,试图通过调整呼吸来忍耐。

可是那震动太快、太猛了。

她那双被迫折叠的玉足成了痛苦与快感的晴雨表。那双脚依然包裹在残破的黑网袜中,因为剧烈的刺激,原本白皙的脚背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深红的脚趾像受惊的珍珠一样死死蜷缩,抠进床单里,又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猛地张开,颤抖着指向天花板。

“呜呜❤……呜呜呜❤……”

西尔维娅开始拼命摇头,眼神中的清明彻底消散。

高潮来了。第一次,第二次……可是震动棒没有停,快感没有回落,而是像海啸一样一浪高过一浪地叠加。

“哈啊❤……呜❤……”

她想尖叫,却被口球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悲鸣;她想合拢双腿通过摩擦来缓解那种要炸开的酸麻,却被M型束缚带绑得动弹不得。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失控。那双极品的美腿在空中无助地痉挛、打颤,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疯狂跳动。网袜粗糙的网格摩擦着脚心,原本是痛觉,现在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个小时对西尔维娅来说,是地狱,也是极乐的深渊。

“滋滋——哗啦——”

在持续不断的强震下,她的括约肌终于彻底崩溃。大片的淫水混合着失禁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猩红床单洇湿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她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折磨了。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愤怒、倔强,慢慢变得涣散、迷离,最后瞳孔失焦上翻。

在那漫长的一小时即将结束时,她艰难地转过头,看着坐在一旁抽烟的科瓦斯。

曾经那双锐利如刀的眼睛,此刻盛满了盈盈泪水和无尽的哀求。她像是溺水者看着水中唯一的浮木,喉咙里发出小兽般可怜的“呜呜”声。

她拼命地想要伸出那双蜷缩颤抖的脚去触碰科瓦斯的膝盖,脚趾轻轻蹭着他的裤腿,那是一种卑微到尘埃里的讨好。

(不行了……主人……真的坏掉了……

求求你……关掉它……放过我……)

科瓦斯看着她那双在空中抽搐的美足,看着她那因为过度高潮而变得绯红的全身,终于掐灭了手中的烟蒂。

“看来,特工小姐的身体,比嘴巴要诚实得多啊。”

他站起身,走向那具已经因为快乐而濒临崩溃的躯体。

“既然这么想要解脱,那就进入下一个阶段吧。”

科瓦斯缓缓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在烟灰缸里碾碎了最后一点火星。

“火候到了。再烤下去,这块美肉就要焦了。”

他走回床边,伸手关掉了那个还在疯狂嗡鸣的震动棒,粗暴地将其从她体内拔出,带出一股透明拉丝的爱液。紧接着,他解开了口球的皮带。

“哈啊❤……哈啊❤……救……救命……”

重获自由的口腔并没有带来解脱,西尔维娅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像是一个溺水者刚被拖上岸,全身的肌肉都在因为刚才那一小时的极刑而不住地痉挛。

但科瓦斯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他拿起那一捆早已备好的红色专业麻绳,神情专注得像是一个正在创作的艺术家。

“忍着点,特工小姐。真正的束缚现在才开始。”

绳索如灵蛇般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游走、缠绕。科瓦斯的手法极为老练,绳结准确地卡在她的关节与敏感点上。

这是日式捆绑中极具美感与色情的“龟甲缚”。

红色的麻绳深深勒进她雪白细腻的乳肉里,在胸前编织出精美的菱形网格。那对本就硕大的巨乳在绳索的挤压下,被迫高高挺起,呈现出一种随时都要炸裂的饱满感。两颗红肿挺立的乳头被粗糙的绳结恰好顶住、勒紧,只要她呼吸稍微急促一点,或者身体稍微扭动一下,乳头就会与绳结产生强烈的摩擦,带起一阵钻心的酥麻。

“这是最后的审讯,西尔维娅。我要把你捆成一个只能用来交配的礼物。”

捆绑完成后,科瓦斯抓住绳结,像提线木偶一样将她翻了过来,从后面抱住被捆成粽子的她。

西尔维娅此时已经是一滩烂泥,但那种被红绳勒入皮肉的束缚感,竟然再一次唤醒了她透支的身体。她感觉到科瓦斯那根滚烫坚硬的凶器,正抵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因为刚才的震动棒而合不拢的穴口上。

“接招吧。”

“噗呲!”

这一次,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技巧,只有纯粹的、野蛮的力量征伐。

“啊啊啊啊❤——!!!”

西尔维娅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濒死的尖叫。

她的身体经过了一个小时的震动棒轰炸,早已敏感到了变态的地步。哪怕是一根羽毛拂过都会引起战栗,更何况是这根青筋暴起的真实肉棒?

就在龟头闯入的一瞬间,她秒射了。

“不行!太敏感了❤……啊❤!进来了……真的肉棒……好烫❤!!”

那种真实的温度、血管的搏动、硬度,瞬间填满了刚才震动棒留下的空虚。内壁的媚肉像无数张饥渴的小嘴,疯狂地吸吮、绞紧这根入侵者。

“啪!啪!啪!啪!”

科瓦斯双手抓着她身上的红绳,把这当成了缰绳,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海啸拍击岩石。西尔维娅在红绳的束缚下疯狂挣扎,可她越是挣扎,绳子就会勒得越紧,那些陷入皮肉的红绳像是一张网,将她所有的呻吟和理智都网罗其中。

“哈啊❤……哈啊❤……脚……我的脚❤……”

快感太强烈了,西尔维娅根本不知道该把手脚往哪里放。她那双裹着残破黑丝网袜的长腿,本能地向后反折,试图去勾住科瓦斯的腰。

那双玉足在空中剧烈颤抖,脚背绷直至极限,足弓弯成了一道凄美的月牙。十根脚趾像濒死的昆虫一样死死蜷缩,抠抓着空气,又或者在科瓦斯的大腿肌肉上胡乱蹬踏,留下红色的抓痕。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

科瓦斯仿佛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变换着各种姿势——正面、背面、侧入、抱着操。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像是在宣誓主权,把她的子宫口当成了必须攻陷的堡垒。

“噗滋——噗滋——”

淫水四溅,甚至随着撞击变成了白沫。

西尔维娅的理智彻底崩塌了。那个特工的身份,那个外交官的面具,在那如海啸般连绵不绝的快感中被砸得粉碎。

她不再是西尔维娅,她只是这个男人的所有物,是一个被红绳捆绑、被巨根贯穿的容器。

“啊啊❤!又要到了……又要去了❤……!!”

每一次被顶到G点,她的双腿就会猛地夹紧科瓦斯的腰,那双美足的脚趾死死扣紧,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身体里。

终于,在又一次即将到达顶峰时,科瓦斯猛地伸手,狠狠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强迫她转过头看着自己,眼神凶狠而狂热:

“招不招?!还是不肯说吗?!那个名字……那个称呼……叫出来!!”

强烈的窒息感混合着灭顶的快感,瞬间冲垮了西尔维娅最后的防线。

看着眼前这个征服了自己的男人,她在那一刻彻底臣服,心甘情愿地献祭了自己所有的尊严。

“啊啊啊啊❤——!!我说!!我招!!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双手被反绑无法拥抱,只能用那双长腿死死锁住科瓦斯的腰,像是要把他勒进骨子里:

“我交代……我全都交代……主人❤!!主人我错了❤!!”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母狗……我什么都说……求求你……射给我……把精液射给你的母狗吧!!呜呜呜❤……”

那一声带着哭腔的“主人”,带着彻底的臣服与爱意,响彻了整个猩红色的房间。

科瓦斯听到这个称呼,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头皮发麻。

“好!好!!这就赏给你!!”

他低吼一声,像是回应母兽求偶的雄狮,抱紧怀里这个终于完全属于他的女人,腰部猛地向前一送,深深地、死死地嵌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吼——!!”

“噗!噗!噗——!!!”

积攒了一整晚的、最浓烈滚烫的生命精华,如同高压水泵一般,尽数喷洒在她那已经痉挛、抽搐的子宫深处。

“伊呀❤————主人————!!!”

西尔维娅双眼翻白,脖颈后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凄厉而幸福的悲鸣。

她的内壁疯狂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嘴,死死咬住那根喷射的肉棒不放。她的双腿像是铁钳一样夹住科瓦斯,那一双穿着破烂网袜的玉足,脚趾猛地张开又死死扣紧,在极度的快感中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这一刻,她的灵魂都随着那股滚烫的热流,彻底融化在了这个男人的怀里。

两人紧紧相拥,在那猩红暧昧的灯光下,共同坠入了快感的漩涡。

风暴过后,一切归于寂静。

西尔维娅身上的绳索已经被解开,只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她像一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浑身瘫软,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但那张潮红未退的脸上,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安详与依赖。

科瓦斯侧躺在她身边,用臂弯给她当枕头,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后背,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婴儿。

“我爱你,西尔维娅。”

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西尔维娅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声,本能地往他怀里钻了钻,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

“……坏蛋……”

她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嘴角却微微上扬。

在这一刻,没有东西国的对立,没有特工与黑帮的隔阂。她终于不用再时刻警惕,不用再戴着面具。

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这位“钢铁淑女”终于卸下了一身的铠甲,沉沉地、安稳地睡去。

这不仅仅是第六个游戏的结束,更是两颗心彻底锁死的开始。

皇家酒店 8806号房 · 凌晨

这一晚的疯狂程度,甚至超越了他们在酒厂初次交锋的那一夜。

科瓦斯仰躺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身体里的每一滴精气仿佛都被刚才那场马拉松式的“审讯”给彻底榨干。他抬起沉重的手臂,借着昏暗的睡眠灯,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

此时的西尔维娅,哪里还有半点“钢铁淑女”或是“特工女王”的影子?

她蜷缩在他的臂弯里,那一头平日里打理得一丝不苟的橘红色长发,此刻像海藻般凌乱地铺散在胸口和枕头上。她身上的红色麻绳已经被解开,但那一道道深红色的勒痕依然清晰可见,交错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就像是某种淫靡而凄美的纹身。

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而绵长,睫毛上还挂着干涸的泪渍,嘴角却无意识地微微上扬,还时不时蹭蹭科瓦斯的胸肌,嘴里发出几声软糯的梦呓。

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只吃饱喝足、收起了所有利爪,只剩下柔软腹部的慵懒小猫咪。

“真是个……要命的女人。”

科瓦斯看着她,眼底的疲惫瞬间化作了无限的柔情。他伸出粗糙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落下珍重的一吻。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虽然嘴巴毒得像蛇,性格硬得像铁,总是说着“快点结束”、“彻底两清”这种狠话,但她的身体骗不了人,她在高潮时喊出的那个称呼骗不了人。

在那层层叠叠的盔甲之下,她其实已经在他怀里找到了一处可以停泊的港湾。

“睡吧,西尔维娅。”

科瓦斯收紧了手臂,将被子拉上来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挡住了那一室的春光与狼藉。

在这纷乱的乱世中,在充满算计的黑与白之间,这一刻的平静与温存,是他们两人心照不宣的避难所。

……

同一时间 WISE 地下指挥总部

与此同时,柏林特地下的空气里,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黑咖啡味和即将过劳死的怨气。

巨大的办公桌上,文件堆得像一座座随时会坍塌的小山。

代号为“黄昏”的西国顶尖间谍——劳埃德·福杰,此刻正顶着两个堪比熊猫的巨大黑眼圈,机械地挥舞着手中的印章。

“啪!啪!啪!啪!”

盖章的声音在死寂的办公室里回荡,听起来就像是他在给自己敲丧钟。

“该死……这到底是为什么……”

黄昏放下酸痛得快要抽筋的手臂,绝望地看着面前这堆只处理了一半的文件——那是《东国军费预算分析》、《边境走私路线图》、《潜伏特工安置计划》……

这些本该是管理官西尔维娅·舍伍德的工作!

“那个女人……”黄昏咬牙切齿地抓了抓那一头灿烂的金发,此刻他的发型已经乱得像个鸟窝,“几天前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以后会给你少派点任务’、‘家庭环境对枭计划很重要’……”

他猛地抓起一份报告,悲愤地低吼:

“结果呢?!这几天她人影都看不见!除了偶尔发来几条简短的指令,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把这几年的工作量全堆到我头上了!!”

“到底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啊?!”

他想起了那天西尔维娅脸上那种诡异的潮红和心不在焉的状态,当时他还以为她是生病了,现在看来……

“她该不会是背着组织去谈恋爱了吧?!”

这个荒谬的念头一闪而过,随即被黄昏自己否定了。那个嫁给了国家、把心脏都练成钢铁的女人?怎么可能。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三点。

“唉……”

一声长长的叹息。

比起眼前这堆文件,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回家。

这几天因为经常加班到深夜才回去,家里的那位老婆大人虽然嘴上说着“劳埃德先生工作辛苦了”,但眼神里那种被冷落的失落和隐隐的“渴望”,让他这个顶尖间谍都感到背脊发凉。

自从上次被管理官调侃之后,他和约尔的关系确实突飞猛进,但也正因如此,约尔那种身为顶级杀手所特有的、深不见底的体力槽,简直是他的噩梦。

“如果现在回去……约尔肯定还没睡,肯定会穿着那件丝绸睡衣,一脸无辜又期待地看着我……”

黄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后腰。

一边是无良上司留下的如山的工作,一边是家中娇妻那填不满的深情与欲望。

这位曾经单枪匹马拆除过核弹、潜入过最高安保监狱的传奇间谍,此刻趴在桌子上,流下了名为“社畜”的心酸泪水。

“再这样下去……在‘枭’计划完成之前,我恐怕就要先因公殉职了……”

“或者是……死在床上。”

正午的阳光对于刚从那个猩红昏暗的地下世界走出来的两人来说,显得有些过于刺眼。

柏林特皇家酒店的旋转门缓缓转动,将那一室的淫靡与荒唐隔绝在身后。西尔维娅·舍伍德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试图用宽大的帽檐遮住自己稍显憔悴却异常红润的脸色。她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每迈出一步,大腿根部和腰肢传来的酸痛感都在提醒着她昨夜那场长达数小时的“龟甲缚”与疯狂性爱。

昨晚那双被折叠、被悬吊、被狠狠分开的美腿,此刻虽然重新包裹在得体的职业裙装下,却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打颤。脚踩的高跟鞋每一下落地,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无力。

科瓦斯走在她身侧,神清气爽,仿佛昨晚被榨干的人不是他。他绅士地替她拉开车门,在西尔维娅即将弯腰坐进驾驶室的前一刻,忽然伸出手,撑住了车门框,将她圈在了一个狭小的暧昧空间里。

“舍伍德小姐。”

他低下头,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噙着笑意,凑近她的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我已经想好下一个游戏的内容了。你不是一直嚷嚷着想早点结束和我两清吗?”

他的手指轻轻勾起一缕她散落在耳边的橘红色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她颈侧那枚被粉底勉强遮盖的吻痕:

“那就明天。还是老时间,来找我。地点嘛……就在老地方。”

“老地方”三个字被他咬得格外重,带着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私密与默契——那是黑藤会的总部,是他们第一次越界的地方。

西尔维娅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她抬起头,隔着墨镜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柔和了他原本刚硬凶狠的线条,让他看起来竟有一种令人心安的可靠感。

“……我知道了。”

她强作镇定地开口,声音却比平时低哑了许多,那是声带过度使用后的后遗症:

“我会准时到的。但你别觉得我会期待……我只是想早点把这该死的十个游戏做完,早点结束这荒唐的一切而已。”

说完这句惯例般的“嘴硬”台词,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像以前一样感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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