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章：水月初照

晨光如薄雾般洒入偏殿，湖水轻拍窗棂，碧水宗的灵气在空气中氤氲成水汽，带着一丝清凉的甜意。澈澜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他揉揉眼睛，昨夜的记忆如梦般模糊——渊师兄的怀抱那么暖，声音那么柔，像母亲的摇篮曲。他坐起身，新袍子松松垮垮地裹着瘦弱的身躯，母亲的坠子还挂在颈间，微微发热。

“醒了？”泽渊的声音从外间传来，带着浅浅的笑意。他端着一碗灵米粥进来，粥上浮着几片水灵叶，香气扑鼻。“昨夜睡得可好？师兄加了安神诀，不会做噩梦。”

澈澜脸一红，点点头：“嗯……谢谢渊师兄。我……我昨晚梦见娘了，她说，遇上好人了。”他低头，声音细如蚊鸣。父母亡故后，他从未睡得这般安稳，那种被包裹的安全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想靠近这个救他的少年。

泽渊眸光柔和，坐到榻边，将粥碗递过去。手指不经意触到澈澜的手背，那细腻的触感如丝绸，让他心底的深渊微微颤动。“好人？师兄可不是好人。”他低笑，声音如水流过玉石，“不过是看你可怜，顺手拉一把。快吃吧，吃饱了，师兄教你水凝诀。外门杂役虽苦，但有灵诀傍身，不会再被欺负。”

澈澜捧碗，小口小口喝着，热粥入腹，暖意直达心脾。他偷偷抬眼，看着泽渊的侧脸——长发散落肩头，清俊如画中水仙，唇角那抹浅笑，让他心跳加速。“渊师兄，你……你为什么这么好？宗门里，好多人说内门弟子高高在上，不理我们杂役的。”

泽渊挑眉，伸手揉揉他的发顶，指尖在黑发间穿梭，带起一丝痒意。“高高在上？那是对不值一提的人。对你……师兄自有道理。”他的手顿了顿，顺势滑到澈澜的耳后，轻捏耳垂，“因为你可爱，像一汪清泉，师兄忍不住想护着。记住，从今起，谁欺你，就是欺我泽渊。那些杂役小子，若再来，告诉师兄。”

澈澜耳根发烫，耳垂被捏得微红，他缩缩脖子，却没躲开。那触感奇妙，像水珠滚落，酥酥麻麻。“嗯……渊哥哥，我记住了。”他脱口而出“哥哥”，声音软糯，泽渊的瞳孔一缩，深渊中兽影闪过。他强压心潮，抽手起身：“走吧，先去杂役峰领了你的劳役牌，师兄陪你。”

杂役峰依旧是那副乌烟瘴气的模样，灵田间弟子们弯腰劳作，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汗水的腥味。铁牛那伙人远远瞧见澈澜和泽渊并肩而来，顿时脸色煞白，灰溜溜地钻进田埂后。澈澜领了劳役牌——每日砍柴挑水三担，本该是苦差——却见长老室外，杂役长老李长老眯眼打量泽渊：“泽师侄？怎有空来外门？这小子是新人？”

泽渊浅笑拱手：“李长老，澈澜灵根虽弱，但勤勉好学。弟子想带他每日来内门听讲，顺带帮他疏通经脉。劳役一事，弟子替他顶，如何？”

李长老捻须，瞥了眼澈澜那瓷娃娃般的脸蛋，心知这内门天才难得开口，便点头：“成成，泽师侄开口，老夫哪敢不从？小子，好好跟着泽师兄，别给他添乱。”

澈澜感激地拉拉泽渊的袖子，小声：“渊哥哥，谢谢……”泽渊低头，唇角勾起：“谢什么？师兄说过，护你是本分。”他牵着澈澜的手，走出长老室，指尖交缠，那细软的掌心，让他暗自握紧：这双手，只能我握。

午后，偏殿湖畔。泽渊盘坐于青石上，教澈澜水凝诀——碧水宗入门灵诀，引灵气凝水珠，练气一层必备。澈澜学得认真，黑眸专注，双手结印，额角渗出细汗。“渊哥哥，这样吗？灵气……灵气进不来。”

泽渊移近，贴到他身后，前胸紧靠男孩后背。那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袍传来，澈澜一僵，脸红如煮虾。“别急，师兄帮你。”泽渊双手覆上澈澜的手，掌心传去一丝纯净水灵。灵气如丝线，顺着经脉游走，男孩的身体微微颤栗。

“放松，跟着师兄的节奏。”泽渊低语，气息喷在澈澜耳廓，热热的。澈澜嗯了一声，灵气终于入体，一颗晶莹水珠在掌心凝成，摇摇欲坠。“成了！”他惊喜叫道，转头想分享喜悦，却撞上泽渊的唇角。

那触碰如电，泽渊的唇软而烫，轻轻一碰即离，却带起一丝湿润。澈澜愣住，心跳如擂鼓：“渊……渊哥哥？”

泽渊眸色暗沉，强笑：“乖孩子，师兄奖励你的。灵诀入门，师兄带你去洗灵浴，疏通经络。”他起身，拉着澈澜往殿后温泉走去。那是私人灵泉，水汽蒸腾，湖光映照，如梦如幻。

温泉池中，水温正好，灵气充盈。泽渊脱去外袍，只剩中衣，示意澈澜入水：“杂役峰脏，师兄帮你洗。别害羞，水修之道，本就亲水。”

澈澜红着脸，笨拙脱衣，瘦弱的身躯浸入温水，舒服得叹息。水没到胸口，他无知地信了，背对泽渊：“渊哥哥，水好暖……”

泽渊入水，从后环住他，双手环胸，轻揉肩头。“是啊，师兄的怀抱，更暖。”他的手掌游走，借“洗灵尘”名义，滑过背脊、腰肢，指尖探入腿间，轻柔按摩。“这里经脉堵塞，师兄揉开。疼吗？”

“不……不疼，就是……痒。”澈澜低吟，腿间那处被触碰，奇异的酥麻涌上，全身如水波荡漾。他扭动身子，却被泽渊抱紧，前胸贴后背，那硬实的触感，让他更慌。“渊哥哥，好奇怪……”

“奇怪？这是灵气流通，好事。”泽渊低喘，唇触耳垂，轻吻颈侧，舌尖舔舐水珠。“乖，忍着点，师兄教你传气诀。”他的手绕到前方，指尖绕着乳晕“封穴”，轻轻捏弄，那粉嫩的颗粒在指下硬起。澈澜低低呜咽，腹下热流涌动，无知中夹紧腿：“嗯……哥哥，别……”

泽渊兽欲如潮，却克制收手，只浅浅摩挲片刻，便抽回。“够了，今天先到这。师兄……师兄去打水。”他起身，背对澈澜，拳头紧握，指甲嵌入掌心。男孩的反应太诱人，那低吟如钩，勾得他深渊翻涌：再忍忍，不能吓坏猎物。

晚间，同榻而眠。澈澜蜷在泽渊怀里，小手抓着他的衣襟，睡得香甜。泽渊一夜无眠，盯着男孩的睡颜，偷拿了他的手帕——绣着小鱼的旧帕，带着奶香。他藏入袖中，唇角病态勾起：“澈澜，你是师兄的……小宝贝。谁敢抢，我毁了谁。”

次日，杂役峰又起波澜。李长老忽然罚澈澜三日禁闭——因铁牛那伙人告状，说他偷懒。澈澜委屈落泪，泽渊闻讯赶来，冷笑：“长老，澈澜是我的人。罚他，就是罚我。”

李长老一怔，泽渊已施水缚，暗中废了铁牛一臂灵脉——不显山露水，只让那小子日后练气难进。长老赔笑：“误会误会，泽师侄息怒。”澈澜得脱，扑进泽渊怀里：“渊哥哥，你真好……我，我给你揉肩。”

泽渊抱紧他，内心暗涌：揉肩？小东西，早晚揉遍你全身。

甜蜜的日子如水流淌，澈澜每日凝水小成，依赖如藤蔓缠树。泽渊的兽欲，却在克制中越发炙热。那夜，他又梦见男孩的低吟，醒来时，手帕已被他摩挲得发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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