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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即将大婚的神王被当街踹穴踢裆,在万众瞩目下把主人的袜子塞进逼里公开裸爬,第3小节

小说: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2025-12-26 17:01 5hhhhh 9780 ℃

她的话语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卑微的乞求,甚至提出了一个如此荒诞而屈辱的“建议”——将露在外面的半截袜子,当作......尾巴?

元青看着她那副可怜巴巴、又带着一丝谄媚讨好的模样,冷哼了一声,语气依旧不屑,却似乎带着一丝默许:

“哼,没用的废物。随你便。”

这声冷哼,听在颜冰耳中,却如同特赦令。她如蒙大赦,连忙磕头谢恩:“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恩典!”

她不再试图将那半截袜子完全塞入,而是就让它那么留在体外,白色的织物与她泥泞红肿的私处形成鲜明而淫靡的对比,那晃动的半截,确实......有几分像是一条短小的、屈辱的“尾巴”。

做完这一切,她已经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但她依旧强撑着,用膝盖和手臂,顺从地、艰难地,爬到了元青的脚下。

她俯下头,将自己那张布满泪痕、红晕、掌印和字迹的脸颊,轻轻地、眷恋地贴在元青那赤裸的、微凉的脚踝上,来回磨蹭着,如同宠物在向主人撒娇。

然后,她伸出那粉嫩的、湿热的舌尖,开始虔诚地、细致地舔舐起元青的脚踝、足背,甚至是脚趾缝隙。

她的动作温柔而讨好,带着全然的臣服和依赖,仿佛在通过这种方式,弥补刚才的“无能”,并表达着对主人“恩赐”高潮和“允许”她留着“尾巴”的感激。

元青站在原地,任由颜冰在她脚边舔舐,感受着那湿热滑腻的触感,看着脚下这具写满淫语、塞着袜子、留着“尾巴”、如同最下贱母狗般舔舐自己脚踝的躯体,心中那股黑暗的掌控欲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

她知道,脚下这个女子,曾经是统御诸天的神王。

而现在,她只是她的所有物,她的母狗,一个连高潮都需要她恩赐、连塞袜子都做不好、需要留着“尾巴”的......废物。

而这一切,都源于对方心甘情愿的、扭曲的奉献。

她抬起头,目光掠过周围或许依旧存在的、惊骇或鄙夷的视线,望向神王殿的方向。那里,关于“颜冰陛下”大婚的喧嚣,想必依旧在持续。

而那位备受瞩目、风华绝代的准新娘......

元青的唇角,勾起一抹无人能懂的、冰冷而深邃的弧度。

正在她的脚下,舔着她的脚踝,屁股里还塞着她的袜子,留着一截可笑的“尾巴”。

元青垂眸,看着颜冰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般,用那柔软的舌尖一遍遍舔舐着自己的脚踝与足背,那湿滑温热的触感并未让她心生怜惜,反而勾起一丝不耐烦。她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颜冰那写满“母狗”字样的头顶,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打断意味。

“贱货,别舔了。”元青的声音冷淡,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趴好。”

颜冰的舔舐动作骤然停止。

她仰起头,琉璃眸中闪过一丝失落,但更多的是一种驯服的顺从。她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按照指令,调整了自己的姿势。

她将原本支撑身体的手臂收回,整个上半身完全伏低,紧紧地贴在了冰冷粗糙的地面上,腰肢深深地塌陷下去,形成一个极其柔顺的弧度。

而她那浑圆挺翘、刚刚被塞入袜子、还留着半截“尾巴”的臀部,则顺应着腰肢的下塌,高高地撅了起来,以一种极其标准且屈辱的犬类姿态,完全展露出来。

那半截白色的袜筒,随着她臀部的抬高,无力地垂落着,微微晃动,像一条真正短小可怜的狗尾巴。

她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但她知道服从是唯一的选择。

她甚至主动地将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下巴抵在手背上,摆出了一种更加卑微、更加等待指令的姿态。

然而,下一刻发生的事情,却完全超出了颜冰的预料。

元青并没有如她想象般继续用脚踩踏她,或者下达其他羞辱性的命令。

她穿上靴子后,只是微微动了动身子,然后——竟然直接、毫不客气地,坐在了颜冰那深深塌陷下去的腰背之上!

“唔......!”

颜冰猝不及防,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

元青的重量并不算沉重,但对于此刻灵力被完全剥夺、仅凭肉身支撑的颜冰来说,这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她原本就有些酸软的腰背猛地一沉,呼吸都为之一窒!

她......她竟然坐在了自己身上?!

将堂堂神王......不,是将她这只“母狗”,当成了......坐骑?人肉坐垫?

这认知带来的冲击,远比直接的踩踏或踢打更加令颜冰心神剧震!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致羞辱与某种奇异亲密感的战栗,瞬间窜遍了她的全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元青臀部的曲线和体温,透过自己薄薄的皮肤和肌肉,传递到她的骨骼和内脏。

这种被“使用”、被“骑乘”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屈辱,却又......如此的让她心跳加速。

她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勉强瞥见坐在自己背上的元青那垂落的衣角和纤细的小腿。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色,尤其是那高高撅起的臀部,更是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绷紧。

元青似乎很满意这个“座位”的柔软和稳定。她甚至还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然后,她俯下身,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揪住颜冰的一撮头发,迫使她的脸微微抬起,另一只手则“啪”地一声,清脆地扇在了颜冰那早已红肿的脸颊上!

“发什么呆?废物东西!”元青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还不快爬?难道要主人我亲自教你,狗是怎么走路的吗?”

脸颊上再次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伴随着头皮被拉扯的轻微刺痛,将颜冰从震惊和羞耻的漩涡中惊醒。爬?主人坐在她身上......让她爬?

这个命令,让颜冰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这比之前所有的羞辱都要更加......彻底。她不再仅仅是被踩踏、被踢打、被塞入异物的对象,而是彻底沦为了承载主人的工具,一个活生生的、会移动的......坐骑。

“是......主人......贱狗......这就爬......”颜冰的声音带着哽咽和颤抖,却不敢有丝毫违逆。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调动起全身的力气。

她开始尝试移动。

用膝盖和手肘作为支撑点,努力地、艰难地,向前挪动。

然而,这远比她想象的要困难无数倍。

首先,元青坐在她背上,虽然重量不至于压垮她,但却极大地增加了她爬行的负担,改变了她的重心,让她每一次发力都变得格外吃力。

其次,她的灵力被元青完全收走,此刻的她,与一个强健些的凡人女子并无太大区别。

长时间的爬行、踩踏、踢击、以及刚刚那场剧烈的高潮,早已耗尽了她的体力,肌肉酸痛不堪,膝盖和手掌更是早已破皮红肿,每一次与粗糙地面的摩擦,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最后,她还必须维持着那个极其屈辱且费力的姿势——腰肢深深塌陷,臀部高高撅起,以便让元青坐得安稳。

这个姿势本身就对腰腹和臀腿的力量要求极高,更何况还要负重爬行。

仅仅爬出去两三步,颜冰就已经气喘吁吁,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手臂和腿部的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腰背处传来阵阵酸软欲折的痛楚。

每一次向前挪动,都如同在泥沼中挣扎,迟缓而艰难。被她夹在腿间的靴子,也因为动作而变得摇摇欲坠。

“呃......哈啊......”她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喘息声,速度越来越慢,几乎是在原地艰难地蠕动。

元青坐在她的背上,稳如泰山,甚至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她低头看着身下这具因为不堪重负而剧烈颤抖、汗水逐渐浸湿发梢的躯体,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的审视和不耐。

又勉强爬了几步,颜冰终于支撑不住,手臂一软,上半身猛地向下一沉,险些将背上的元青摔下去。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慌忙用力绷紧腰背,才勉强稳住。

“废物!”元青的斥骂如同冰雹般砸下,带着浓浓的鄙夷,“才爬了几步就不行了?你这身神王的修为,是练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还是说,离了灵力,你就只是个连路都走不了的废物点心?只会张开腿高潮的骚货?”

这毫不留情的辱骂,像鞭子一样抽打在颜冰早已疲惫不堪的神经上。委屈、羞耻、无力感......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哭出来。但她知道,哭泣和求饶只会招来更严厉的责罚。

“对......对不起......主人......贱狗......贱狗没用......”她哽咽着道歉,拼命地想要再次发力,但酸软无力的四肢和剧痛的关节,却让她寸步难行。

元青自然也看到了。她冷哼一声,并没有立刻发作,而是从颜冰的背上站了起来。

骤然减轻的重量让颜冰几乎虚脱,她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汗水和之前流淌的爱液浸透,显得无比狼狈。

颜冰感到背上一轻,元青已然站起。巨大的压力骤然消失,她却并未感到丝毫轻松,反而如同坠入冰窟!主人下来了......是因为她太没用了,连当个坐骑都当不好,让主人失望了!

恐慌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远比身体的疲惫和疼痛更加难以忍受。她甚至顾不上喘息,立刻挣扎着,用尽刚刚恢复的一丝力气,手脚并用地转过身,朝着元青的方向,深深地、用力地将额头磕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

“咚!咚!咚!”

沉闷的叩头声在相对安静的小广场边缘响起,带着一种绝望的哀求。

“主人!主人恕罪!是贱狗废物!是贱狗没用!连......连承载主人都做不到......求主人不要生气!求您再给贱狗一次机会!贱狗一定会努力!一定会做好主人的座驾!求您了,主人!”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因为急促的喘息和恐惧而断断续续,额头上很快就因为用力磕碰而一片通红,甚至渗出了血丝,与她脸上红肿的掌印和那些淫秽的字迹混杂在一起,显得格外凄惨可怜。

她不敢抬头,只能一遍遍地重复着认错和乞求,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主人的怒火,挽回那岌岌可危的“恩宠”。

元青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脚下如同捣蒜般磕头认错的颜冰

。看着她那副惶恐至极、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看着她因为恐惧被抛弃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元青的唇角,缓缓勾起了一抹冰冷而了然的弧度。

呵......果然。

对于真正被驯服的狗,你松开手中的绳子,最先感到恐慌和不安的,永远是那条狗。

因为它早已失去了独立生存的能力和勇气,它的整个世界,都系于那根绳索和握着绳索的主人手中。

颜冰此刻的表现,完美地印证了这一点。她不再是什么神王,她只是一条害怕被主人丢弃的、无能的母狗。

“知道错了?”元青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

“知道了!贱狗知错了!求主人责罚!”颜冰忙不迭地应着,声音哽咽。

“责罚?”元青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玩味,“可以。既然知道自己废物,那就自己先掌嘴吧。我不说停,不许停。用力点,让我听到响声。”

自己掌嘴?

颜冰的身体微微一僵,但随即,一种“终于得到了惩罚指令”的、扭曲的安心感涌上心头。惩罚,意味着主人还没有彻底放弃她,意味着她还有机会弥补。

“是!主人!”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应道。

然后,在元青淡漠的注视下,在周围或许存在的、惊骇或麻木的目光中,颜冰抬起了那双曾执掌乾坤、此刻却布满尘土和擦伤的手。

她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掌,又感受了一下自己早已红肿不堪、火辣疼痛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便被决绝取代。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她自己左边的脸颊上!力道之大,让她的头猛地偏向一边,耳边嗡嗡作响,原本就红肿的脸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颜色变得更加深重。

“一!谢谢主人责罚!”她强忍着剧痛和眩晕,大声地报数,并按照规矩表达“感谢”。

“啪!”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耳光,扇在了右边脸颊。

“二!谢谢主人责罚!”

“啪!”“三!谢谢主人责罚!”

“啪!”“四!谢谢主人责罚!”

......

清脆的掌掴声,一声接一声,在这片空间里有节奏地回荡着。颜冰对自己下手极重,没有丝毫留情。每一巴掌都用尽了此刻她所能使出的全部力气,仿佛不是在惩罚自己,而是在通过这种自虐的方式,宣泄内心的恐惧、证明自己的顺从、以及......讨好那个冷眼旁观的主人。

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胀起来,嘴角再次破裂,渗出的鲜血混合着之前未干的泪水和口水,在她下巴和脖颈上蜿蜒流淌。

那双琉璃眸中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因为疼痛而不断溢出,但她报数的声音和感谢的话语,却始终没有停止,甚至越来越大声,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执拗。

“十五!谢谢主人责罚!”

“十六!谢谢主人责罚!”

......

元青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在欣赏一场与自己无关的表演。

她看着颜冰的脸在自己毫不留情的掌掴下变得越发凄惨红肿,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疼痛和泪水而失去焦距,看着那曾经清冷高傲的神情被彻底的卑微和自虐般的疯狂所取代。

她心中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种冰冷的、一切尽在掌握的满足感。

她在用最直接的方式,磨砺掉颜冰最后一点可能残存的、属于“神王”的骄傲和骨气,将她彻底打造成一件只属于自己、没有自我意志的器物。

掌掴声持续了将近二十下。

颜冰的报数声已经开始变得含糊不清,脸颊高高肿起,如同发酵的馒头,几乎看不出原本的轮廓,嘴角和鼻孔都在流血,整张脸惨不忍睹。

她的手臂也因为持续发力而酸痛麻木,每一次抬起都变得异常艰难。

就在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即将被疼痛和缺氧淹没,手臂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报出“三十”的时候,元青终于淡淡地开口了:

“够了。”

轻飘飘的两个字,如同赦令。

颜冰即将落下的第三十掌,硬生生僵在了半空。

她如同虚脱般瘫软下去,伏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脸上火辣辣的伤痛,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鲜血和口水混合着,从她破裂的嘴角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但她心中,却涌起一股劫后余生般的、扭曲的喜悦。主人叫停了......主人......满意了吗?

她挣扎着,再次抬起头,用那双努力透出讨好和顺从光芒的眼睛,望向元青,含糊不清地呜咽道:“谢......谢谢主人......恩典......”

元青没有理会她的感谢,只是用脚尖踢了踢她塌陷的腰背,命令道:“趴好,姿势摆正。”

颜冰不敢怠慢,忍着全身的剧痛和虚弱,再次努力地塌下腰,高高撅起臀部,摆出了那个承载主人的标准姿势。

尽管身体因为疼痛和脱力而不住地颤抖,但她依旧拼命维持着,不敢有丝毫松懈。

元青看着她那副即便凄惨无比、却依旧努力顺从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幽光。她再次走上前,如同之前一样,毫不客气地、稳稳地坐回了颜冰的腰背之上。

“唔......”熟悉的重量再次压下,颜冰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腰背处传来一阵酸软欲折的剧痛,让她几乎瞬间脱力。

但她死死咬住了牙关,用意志力强行支撑着颤抖的身体,不让自己再次垮掉。她不能再让主人失望了!绝对不能!

然而,元青接下来的举动,却再次超出了她的预料。

坐在她背上的元青,开始慢条斯理地脱靴子。

先是左脚。

手指勾住靴跟,缓缓用力,将那黑色的软底皮靴从脚上褪下。

然后是右脚。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缓慢而刻意。

两只靴子被随意地丢在了一旁的地面上。

而元青那双一直被包裹着的玉足,再次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

足型纤巧秀气,脚趾如珍珠般圆润,肌肤白皙细腻,在光线下仿佛泛着莹润的光泽。

或许是因为刚刚行走和乘坐,足底带着一丝微热的体温和极其微弱的汗湿感,那缕独属于元青的、清冽中带着一丝侵略性的体香,混合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属于足部的微醺气息,再次弥漫开来。

这气味对于颜冰来说,如同最精准的坐标,瞬间唤醒了她体内所有被驯服和扭曲的感官。她的鼻翼不受控制地开始翕动,尽管脸颊肿痛,呼吸不畅,但她还是贪婪地、努力地试图捕捉空气中那令她魂牵梦萦的味道。

就在这时,元青动了。

她伸出脚,用那赤裸的、微凉的足尖,轻轻碰了碰颜冰垂落在身侧的一只手,然后,将那只刚刚脱下的、还带着她体温和气息的左脚靴子,踢到了颜冰的手边。

“夹住。”元青的命令简洁明了。

颜冰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她艰难地移动着酸痛无比的手臂,用大腿的内侧,紧紧地夹住了那只黑色的皮靴。

靴子上还残留着主人的体温和浓郁的气息,让她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但这还没完。

元青又拿起另一只右脚的靴子,但她并没有交给颜冰,而是指尖微动,一缕淡淡的灵力萦绕在靴子周围。

下一刻,那只靴子便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缓缓悬浮了起来,最终,稳稳地停在了颜冰趴伏着的头颅正前方,距离她的鼻尖,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

浓郁到极致的、混合着皮革、尘土、微末汗息和元青独特体香的味道,如同实质般,瞬间将颜冰的嗅觉完全占据!

“!!!”

颜冰的瞳孔在那一刻猛地放大!尽管脸颊肿痛,但她还是拼命地、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熟悉而令她疯狂迷恋的气息,如同最有效的强心剂和兴奋剂,瞬间涌入她的鼻腔,冲上她的大脑,席卷了她疲惫不堪的四肢百骸!

原本因为疼痛和虚弱而有些萎靡的精神,在这一刻陡然一震!一股莫名的力量,仿佛从这气味中被汲取出来,支撑着她几乎要垮掉的身体。

那近在咫尺、浓郁到化不开的“主人气息”,如同最强劲的魔药,瞬间注入了颜冰濒临崩溃的身体。

疲惫、疼痛、虚弱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强行压制,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对那气味的病态渴望,驱使着她,让她那双原本因脱力而颤抖不已的手臂和腿,重新凝聚起一股微弱却执拗的力量。

她必须靠近!必须闻到更多!那是主人的味道,是她存在的意义,是她此刻唯一的精神支柱!

颜冰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急切渴望的呜咽,开始拼命地、艰难地向前挪动。

膝盖和手肘再次与粗糙的地面摩擦,传来钻心的疼痛,但她仿佛感觉不到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前方那只悬浮的靴子上。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她奋力向前爬出一小段距离的同时,那只悬浮在她鼻尖前方的靴子,竟也同步地、保持着完全不变的距离,轻飘飘地向前移动了!

依旧是那不到一寸的距离,依旧是那浓郁却仿佛隔着一层无形屏障的气息!

颜冰愣住了,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更深的渴望。她不信邪,再次用力,加快速度向前爬去。

靴子也再次同步飘远。

她停,靴子也停。

她加速,靴子也加速。

无论她如何努力,如何调整速度,那只承载着让她疯狂气息的靴子,始终如同海市蜃楼般,悬浮在她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的前方,无情地吊着她的胃口,折磨着她的感官。

“呜......汪!汪汪!” 颜冰急得发出了带着哭腔的犬吠,她吐出了那粉嫩的舌尖,像真正的狗一样急促地哈着气,试图用这种方式捕捉到更多飘散在空气中的微末气味。

那双肿好看的眼睛里,充满了焦躁、委屈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求。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碰不到?主人的味道......好想......好想再近一点......

坐在她背上的元青,将身下这“坐骑”的所有努力和焦急都尽收眼底。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颜冰腰背肌肉因为急切而愈发剧烈的颤抖和绷紧。元青的唇角勾起一抹残酷而玩味的弧度,她微微俯身,清冷的声音如同带着冰碴,砸在颜冰的耳边:

“急什么?没用的废物,连爬都爬不稳,还妄想碰到主人的靴子?”

她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继续说道:

“给我好好爬。要是你夹着的那只掉了,或者让我坐得不舒服了......” 元青的指尖萦绕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幽寒灵力,轻轻点在颜冰汗湿的脊背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凉意,“看我怎么罚你。”

这声警告,如同紧箍咒,让颜冰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她慌忙更加用力地夹紧了大腿根部的那只靴子,甚至因为过于用力,大腿的肌肉都开始酸痛痉挛。

她不能再弄掉了!绝对不能!她不敢想象那会是怎样可怕的惩罚!

而前方那只始终无法触及的靴子,以及元青冰冷的话语,像是一道双重枷锁,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这无尽的渴望与艰难爬行的刑罚之中。

“汪......呜......” 她委屈又讨好地叫了两声,再次吐出的舌尖哈出的气息更加灼热。

她不敢再急躁地猛冲,只能强压下心中那燎原般的渴望,开始更加“稳妥”地、一步一步地向前爬行。

她的动作极其缓慢,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既要维持背上主人的平稳,又要确保靴子不会滑落,还要忍受着全身各处传来的剧痛和肌肉的悲鸣。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肿胀的脸颊、脖颈、脊背滑落,与之前干涸的血迹、泪痕和爱液混合在一起,在她爬行过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湿漉漉的、散发着复杂气味的痕迹。

她的目光,却如同被焊死了一般,死死地、贪婪地锁定着前方那只悬浮的靴子。

那黑色的皮革,那熟悉的轮廓,那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的、让她灵魂战栗的“主人气息”......成了支撑她这具破败身躯继续前行的唯一动力。

她像一头被胡萝卜吊着、永远无法真正吃到的猪,在绝望与希望的边缘反复挣扎。

每一次向前挪动,都伴随着对那气息更近一点的微小期盼,而每一次靴子的同步远离,又将她打入更深的失落与焦渴。

“哈啊......哈啊......” 她的喘息声粗重而沙哑,如同破旧的风箱。

爬行变得机械而麻木,只有那双紧盯着靴子的眼睛,还燃烧着被欲望支配的火焰。

元青稳坐于颜冰的背上,甚至悠闲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单手支颐,仿佛在乘坐一顶不甚舒适、却别有情趣的“人肉座驾”。

她感受着身下躯体传来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用力的绷紧、每一次因为渴望而加重的呼吸,心中那股黑暗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其细致的满足。

她享受着这种完全支配的感觉,享受着将曾经高不可攀的神王,变成连自己靴子气味都无法随意触碰、只能在她允许的范围内卑微乞怜的座驾。

时间,在这种缓慢而痛苦的爬行中,仿佛被无限拉长。

颜冰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爬了多远。她的意识开始因为疲惫、疼痛和持续的感官刺激而变得模糊。

眼前的景物开始晃动,那只悬浮的靴子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唯有那缕气息,如同指诱人堕落的魔香,始终牵引着她。

偶尔,她会因为体力不支而动作变形,导致背上的元青微微晃动,或者腋下的靴子险些滑落。

她的犬吠声也变得有气无力,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本能的呜咽。

吐出的舌尖早已干燥,哈出的气息也变得灼热而微弱。

就在颜冰觉得自己即将油尽灯枯,连那缕气息都无法再支撑她爬行下去的时候,元青似乎终于“玩腻”了这个游戏。

她心念微动,将小半灵力还送给了颜冰,颜冰的伤势瞬间被抚平,而前方那只始终悬浮引导的靴子,缓缓地降低了高度,最终,轻轻地、落在了颜冰鼻尖前方——不再是悬浮,而是实实在在地触碰到了地面!

虽然依旧有着距离,但不再是那可恶的、无法拉近的一寸!

这个变化,让几乎陷入绝望的颜冰精神猛地一振!黯淡的眼神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彩!

她几乎是本能地加快了爬行的速度,朝着那只终于“落地”的靴子奋力挪去!

近了!更近了!

她能清晰地看到靴面上细微的磨损痕迹,能闻到那气息因为落地而似乎变得更加“踏实”和浓郁!

然而,就在她的鼻尖即将触碰到靴子后跟的那一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正是来自她努力前伸、试图触碰靴子头颅。

元青不知何时抬起了一只脚,用那赤裸的、微凉的足底,不轻不重地踩在了颜冰的脑袋上,阻止了她最后触碰的希望!

“唔!” 脑袋被踩在地上,带来一阵酸涩和轻微的窒息感,颜冰发出一声闷哼,前进的动作被迫停止。

“谁允许你碰了?” 元青的声音从上空传来,带着一丝慵懒的讥讽,“让你爬,是让你当座驾,不是让你这脏兮兮的狗鼻子来玷污主人的靴子。”

颜冰的身体僵住了,巨大的失落和委屈再次淹没了她。为什么......为什么连碰一下都不可以......她只是......只是好想......

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

元青的足底并没有用力碾压,只是那么踩着,带着一种绝对的禁止意味。

她看着颜冰那副渴望到极致却被无情拒绝、哭得凄惨无比的模样,心中也难免有些动容。

她缓缓地、几乎是有些仓促地收回了踩在颜冰头上的脚,然后,动作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从颜冰那依旧在微微颤抖的腰背上下来,站到了一旁。

失去了背上的重量,颜冰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松弛了一瞬,但随即便被更深的恐慌攫住。主人下来了......是因为她连最后这点“任务”都完成不好,让主人彻底厌弃了吗?

她甚至不敢抬头,只是将脸深深埋进冰冷粗糙的地面,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压抑而绝望的呜咽。

元青站在一旁,看着颜冰这副模样,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那些命令、斥责或是带着施舍意味的“恩典”,在此刻都显得如此苍白而残忍。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做出了一个惊愕的动作——

她小心翼翼地,撩起衣摆,在那满是尘土的地面上,对着颜冰,缓缓跪了下来。

这个动作她做得极其生疏,甚至带着一丝笨拙。

身为元青,她习惯了站立,习惯了俯视,习惯了发号施令,何曾对其他人如此屈膝?

她跪在颜冰面前,看着那颗埋在地上的、沾满污秽的头颅,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酸涩得发疼。

“陛下......”两个字艰涩地从她喉间挤出,她慌乱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

她“我”了半天,却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道歉吗?

最终,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将额头抵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对着颜冰,行了一个标准的、臣子对君王的叩首大礼。

“对不起......陛下。”她终于将这句话说了出来,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懊悔与无措,“臣妾......臣妾没有把握好度......玩过头了......让您......受委屈了......”

她用的是“臣妾”,是“陛下”。在这一刻,她主动撕碎了那层“主人”的外衣,将自己重新放回了那个曾经的位置上。

她在用这种方式,承认自己的过错,试图挽回那可能已经被她推入深渊的人。

颜冰的哭泣声,在元青跪下、尤其是听到那声“陛下”和道歉时,猛地顿住了。她难以置信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

映入她眼帘的,是元青跪伏在地、向她叩首请罪的画面。

这一幕,比之前所有的羞辱、所有的践踏,都更让她感到震惊和......恐慌!

主人......在向她下跪?在向她道歉?

不!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她不需要道歉!她需要的是主人的支配,是主人的使用,哪怕是残酷的、无情的!而不是这样......这样仿佛要将她推开、重新划清界限的卑微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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