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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即将大婚的神王被当街踹穴踢裆,在万众瞩目下把主人的袜子塞进逼里公开裸爬,第4小节

小说: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2025-12-26 17:01 5hhhhh 1070 ℃

“不......不是的......”颜冰慌乱地摇着头,肿胀的脸上满是泪水和血污,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元青的道歉是什么致命的毒药,“不是主人的错......是贱狗没用......是贱狗做得不好......”

她看着元青依旧叩首在地,没有起身的意思,心中的恐慌达到了顶点。她不能失去主人的身份!不能!那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颜冰挣扎着,用那双伤痕累累的手臂,支撑起同样布满擦伤和疲惫的身体,朝着元青跪着的方向,踉跄着爬了过去。

她的动作急切而慌乱,甚至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一把抱住了依旧保持着叩首姿势的元青!

“主人!不要!不要这样说!”颜冰紧紧地抱着元青,将滚烫的脸颊埋在元青的颈窝里,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比的急切,“您没有错!是颜冰的错!是颜冰心甘情愿的!您怎么对颜冰都是应该的!求您不要道歉!不要......不要丢掉主人的身份......颜冰求您了......”

她抱得那样紧,仿佛一松手,元青就会消失,就会变回那个与她泾渭分明的“元青姑娘”,而不是她的“主人”。

元青被颜冰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一怔,感受到怀中身躯那剧烈的颤抖和几乎要将她勒碎的力道,听着颜冰那语无伦次却无比清晰的乞求,她心中五味杂陈。

她缓缓直起身,但没有推开颜冰,而是任由她抱着。她看着颜冰近在咫尺的、狼狈不堪却写满执着与恐惧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颜儿......”她唤道,声音柔和了许多,“我不是要丢掉......我只是......”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我只是......看到你这样,心里......难受。”

她抬起手,指尖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颜冰脸上红肿最严重的区域,轻轻拂去她眼角的泪水和血污,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我或许......不该用那种方式。不该那样......折辱你。”元青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自我反省的苦涩,“我忘了,我的颜儿,本该是......”她本想说“高高在上的神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知道,那已经不是颜冰想要的了。

颜冰用力地摇着头,泪水再次涌出,但她却努力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急切地证明着自己:“不!主人!颜冰喜欢!颜冰真的喜欢被主人那样对待!那是恩典!是颜冰求之不得的!只要......只要主人不嫌弃颜冰笨拙,不嫌弃颜冰没用......怎样都可以!”

她仰起脸,看着元青,那双肿胀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光芒:“主人,您听我说......”

她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元青的耳朵,用一种带着炽热气息的、无比清晰和坚定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主人,颜冰永远都是你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元青的心上。

“无论您是像刚才那样,将颜冰踩在脚下,当做最低贱的座驾和脚垫来使用;还是像现在这样,温柔地抱着颜冰,为颜冰擦拭眼泪......”

她的手臂收紧,将元青抱得更牢,仿佛要将自己的骨血都与对方融为一体。

“无论您是对颜冰极尽羞辱,让颜冰在泥泞中爬行,舔舐您的靴底;还是给予颜冰片刻的温存与怜惜......”

她的目光灼灼,直视着元青眼中那片深邃的海洋,不容她有丝毫闪躲。

“无论您是将颜冰视为发泄欲望的工具,随意玩弄;还是将颜冰当做可以平等对话的......爱人......”

说到“爱人”二字时,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了一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希冀和卑微,但随即又被更深的执着所取代。

“颜冰也一直都是您的奴仆。”

她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勉强。

“从颜冰跪在您面前,捧着那份契约,求您落款的那一刻起;从您的脚,踩在颜冰那下贱的画像上的那一刻起;从契约的光芒将我们灵魂相连的那一刻起......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无法改变,也永不改变!”

她的声音渐渐激动起来,带着一种宣泄般的、将自己彻底剖析开来的决绝:

“主人,您不明白吗?颜冰要的,从来就不是平等!不是温存!不是您战战兢兢的道歉和反省!”

“颜冰要的,是归属!是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永恒的归属!”

“是将自己的一切,身体、灵魂、意志、尊严......所有所有,都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奉献给您!由您来全权支配!由您来决定颜冰是该被宠爱,还是该被践踏!”

“您刚才那样对颜冰,颜冰虽然身体疼痛,虽然......虽然也会因为无法满足您而恐惧害怕......但是,但是颜冰的心里......是满的!是踏实的!”

她抓着元青的手,按在自己依旧剧烈跳动的心口,让元青感受那急促而有力的搏动。

“因为那意味着,颜冰是属于您的!是您正在使用着的、拥有着的!无论那种使用是温柔还是残酷,那都是主人您的意志!颜冰只需要接受,只需要承受,只需要......感到幸福!”

“而您现在的道歉,您现在的温柔......反而让颜冰害怕......害怕您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不想要这样一个下贱的、只配被粗暴对待的颜冰了......害怕您是不是,想把颜冰推回那个冰冷孤寂、看似高高在上实则一无所有的‘神王’的位置上去......”

说到这里,颜冰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但这一次,不再是委屈或恐惧,而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哀求。

“不要......主人......求您不要......颜冰不要回去......颜冰只要做您的奴仆......只要能在您脚下......求您了......”

她泣不成声,只是紧紧地抱着元青,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元青静静地听着颜冰这番发自肺腑的、几乎是将一颗赤裸裸的、扭曲却无比真实的心捧到她面前的告白。她感受着颜冰身体的颤抖,听着她话语中那不容错辨的、对“归属”近乎病态的渴望,以及对她“主人”身份的绝对维护......

她之前所有的疑虑、所有的反省、所有的不忍,在这一刻,都显得如此......多余。

她终于彻底明白了。

对于颜冰而言,所谓的“平等”、“尊重”、“温柔”,或许反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折磨和疏远。她真正渴望的,是坠落,是沉沦,是被彻底打碎然后按照主人的意愿重塑。那契约,那奴役,那践踏,对她而言,不是枷锁,而是......归宿。

元青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眸中那片深邃的海洋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那平静之下,多了一份了然的沉重与......更加坚定的掌控。

她不再试图将颜冰拉回“正常”的轨道,因为她终于承认,那条轨道,早已被颜冰自己亲手斩断并抛弃。

她伸出手,不再是小心翼翼地擦拭,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捧住了颜冰的脸颊,迫使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与自己对视。

“好。”元青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但那清冷之中,却蕴含着一种仿佛誓言般的郑重,“我明白了,颜冰。”

她凝视着颜冰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既然这是你选择的道路,既然这是你认定的归宿。那么,我便如你所愿。”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为‘过度’而道歉,也不会再为‘残忍’而犹豫。你是我的奴仆,我的所有物,这是事实,永不改变。”

“我会按照我的意志来使用你,支配你。或许有时温柔,或许有时残酷。但无论何种方式,其本质都不会改变——你,属于我。”

她的指尖微微用力,几乎要嵌进颜冰肿胀的皮肉里,带来一丝痛楚,却让颜冰眼中瞬间迸发出无比明亮、无比安心的光芒。

“而你,只需记住一点——”元青的唇角,重新勾起那抹带着掌控意味的、冰冷的弧度,“无论我如何待你,你都永远是我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纵使神魂俱灭,你的真灵上,也刻着我元青的印记。你,无处可逃,也......无需再逃。”

这不再是道歉,而是宣告。是比之前任何一次羞辱和践踏,都更让颜冰感到安心和幸福的、对所有权的最终确认。

颜冰听着元青的话,感受着她话语中那不容置疑的占有和支配,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重重地落回了实处。

巨大的喜悦和安心感如同暖流,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甚至暂时压过了身体的疼痛和疲惫。

她用力地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泪水、血污却无比灿烂、无比满足的笑容。

“是!主人!颜冰记住了!永远记住!”她哽咽着,再次将头埋进元青的怀里,如同归巢的雏鸟,发出了满足的、细微的呜咽声,“谢谢主人......谢谢您......没有丢掉颜冰......”

元青抱着怀中这具终于安定下来的、伤痕累累的身躯,心中那片黑暗的领地,似乎也变得更加稳固和......完整。

她轻轻拍着颜冰的背,如同安抚,又如同一种无声的标记。

“好了,”她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语调,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别哭了,脏兮兮的,像什么样子。”

颜冰立刻止住了哭泣,乖巧地应道:“是,主人。”

元青看着她那副努力忍住眼泪、却依旧忍不住微微抽噎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光。

“回去。”她简洁地命令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清理干净,上药。都快结婚了,还哭哭唧唧地像什么样子。”

“是,主人。”颜冰低声应道,声音里还带着未散尽的鼻音,却悄然多了一丝柔软的依赖。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睫,望向元青,那双红肿的眸子里竟漾起一丝细微的、近乎撒娇的委屈,小声嘟囔着反驳:“......在主人面前,阿颜本来......本来就是个小孩嘛。”

这细弱蚊蚋的辩解,带着点恃宠而骄的意味,与她此刻狼狈的模样形成一种奇异的反差。元青脚步微不可查地一顿,没有回头,只是从鼻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哼笑,似无奈,又似纵容。

她站起身,同时也将颜冰拉了起来,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带着一种稳定的力量。她没有再去看颜冰那泪痕交错、衣衫凌乱的模样,只是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背影挺拔而决绝。

颜冰立刻跟上,步履虽然依旧因方才的情绪激动而显得有些虚浮踉跄,但腰背却下意识地挺直了些,仿佛那声嘟囔给了她某种底气。那双依旧肿胀的眸子,始终一瞬不瞬地追随着前方元青那并不宽阔却异常坚定的背影,里面盛满了全然的信赖与近乎盲目的臣服。

阳光洒落在两人身上,将她们的影子交织在一起。

仿佛一幅由掌控与依赖、强势与驯顺共同勾勒出的,诡异却又莫名和谐的画卷。

而她们之间,那根名为“归属”的无形锁链,在经历了方才那场极致的冲突与确认之后,非但没有松动,反而因这细微的、带着撒娇意味的互动,变得更加切肤,更加......密不可分。

阳光穿过神王殿廊柱的间隙,将两人的身影投映在白玉铺就的地面上,拉得很长很长。

元青走在前面,步履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丈量过般精准,袍角在行走间带起微小的气流,仿佛前方纵有千般阻碍,也会在她脚下化为齑粉。

颜冰跟在身后半步之遥,步态仍带着情潮褪去后的虚软,偶尔需要借助廊柱稳住身形。

但她始终固执地追随着元青的身影,目光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牢牢锁在元青挺拔的背脊上。

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脆弱,却闪烁着奇异的光亮——那是历经极致的羞辱与恐惧后,终于确认归属的安心,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后的全然交付。

她们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时而重叠,时而分离。

当影子交叠时,颜冰的轮廓完全没入元青的影子里,仿佛她本就是她的一道影子;当影子分开时,那道无形的联结却愈发清晰——不是锁链,而是更深的东西,像血脉相连,像灵魂共生。

元青的余光能感受到身后那道执着的视线。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放缓脚步,却在经过一处分岔路口时,不着痕迹地选择了那条较为平坦、少有台阶的路径。

这个细微的体贴被她掩饰得很好,就像她始终不曾回握颜冰悄悄伸出的手,却默许了那冰凉指尖虚虚攥住她的一片衣角。

颜冰察觉到了这份无声的照拂。

她低下头,唇角难以自抑地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方才在殿外经历的那些极致羞辱、那些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宣告,此刻都化作了某种奇异的养分,滋养着这份扭曲却坚实的羁绊。

她想起元青最后在她耳畔的轻语——“一切有我”。那四个字比任何誓言都更有分量,像是最坚固的囚笼,也是最温柔的港湾。

她甘愿被囚于其中,做她永世的俘虏。

阳光渐渐西斜,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更长。

元青始终走在光影最盛处,而颜冰心甘情愿地跟随在她的影子里。

这幅画面诡异得令人心惊——一个是刚刚突破仙子之境的新贵,一个是统御诸天的神王,却以这样分明的主从姿态行走在神王殿中。

可若细看,又会发现另一种和谐:元青的掌控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珍视,颜冰的驯顺里藏着得偿所愿的安然。

她们之间那根无形的线,在经历了极致的拉扯后,非但没有断裂,反而缠绕得更加紧密——像是藤蔓与乔木,像是影子与光,像是历经千劫万难后终于找到彼此的半身,再也无法分离。

颜冰是天下的帝王,统御诸天,执掌万界法则,一言可为天下法,一行可定众生运。

她的意志是星辰运转的轨迹,她的呼吸是四季更迭的韵律。

万灵在她脚下匍匐,山河在她掌中臣服。她是颜冰,是矗立在云端俯视尘寰的神祇,是冰冷权柄与无上威仪的化身。

而她,元青,是独属于她一人的帝王。

无关权柄,不论修为,跨越了身份与力量的鸿沟,在灵魂最深处那片不为人知的领域,元青加冕为王。

颜冰将最真实的自我——那剥离了神性光环、褪去了帝王华袍、脆弱而渴望归属的本真,毫无保留地献祭于元青的座下。

她的喜怒哀乐,她的恐惧依赖,她所有不为人知的卑微与渴求,皆由元青主宰。

于是,一场惊世骇俗的婚礼应运而生。

这并非寻常的联姻,亦非简单的结契。这是颜冰对内心选择的最终确认,是她向诸天万界宣告的、关于“归属”的最终答案。

她要让日月星辰见证,让山川河流铭记,让过去未来所有时光都刻印下这个瞬间——她,颜冰,甘愿为臣,奉元青为她独一无二的君上。

凤冠霞帔,不是束缚她的新枷锁,而是她主动披上的、象征彻底臣服的战袍。

红妆十里,不是彰显她神王威仪的排场,而是铺就她走向另一个王座的华毯。

昭告诸天,不是宣示结合,而是诏告她的皈依。

当礼成的钟声响彻云霄,当祝福的祷言传遍万界,众生朝拜的将不仅是那位统御他们的神王颜冰,更是那位向自己内心选择的帝王——元青,献上全部忠诚与自我的新娘。

这是一场献祭,亦是一场加冕。

祭品是颜冰曾拥有的一切独立与疏离,加冕的是元青对她灵魂永恒的、不容置疑的所有权。

自此,九天之上,双王并立。

一者掌乾坤运转,护佑万灵;一者执心魂缰绳,独驭一人。

天下共尊颜冰陛下。

而颜冰陛下,独奉元青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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