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交接·

腊月二十二，北风如刀，雪粒打在甲胄上噼啪作响。夕阳关上，一万五千守军无声的伫立在雪中。

銮驾停稳，车帘被一只涂着蔻丹的手撩开。

“望舒公主”缓步而出，银色面具遮住上半张脸，唇色却艳得像新剥的荔枝。大红披风裹着一身银甲，腰间佩着宝剑，挺拔的英姿如一只战枪冲天而起。

老总兵韩烈双手捧上兵符、关防、军籍册，声音发颤：“请公主和驸马大人过目。”

公主却不接，只侧过头，用那双透过银面具的凤眸淡淡扫他一眼，幽幽的说到：

“陆将军，接兵符。”

陆羽上前一步，接过兵符，单膝跪地，高举过头：

“末将陆羽，谢陛下隆恩，谢公主殿下抬爱！”

城中万人齐呼“公主千岁、驸马千岁”，声震雪原。

公主唇角勾起，指尖在剑格上轻轻敲着，目光扫过士兵们。

二、赠礼

当夜，总兵府。

炭火熊熊，映得室内一片绯红。

陆羽向公主行礼，态度恭敬而疏冷。

公主斜倚虎皮帅案后的主位，银面具只映出半边唇，涂着蔻丹的指甲在杯沿敲出轻响。

“陆将军，”她懒洋洋的开口，“本宫带了份贺礼给你。”

帘栊轻动，青禾端着鎏金暖炉低头而入，跪在陆羽身侧。

她身上披着貂裘，裘皮下却只有一件月白色的薄纱小衣，领口松散，锁骨下隐约可见一点朱砂小痣。

“青禾，”公主轻笑，声音像雪夜里的一根羽毛，“从今日起，你便是陆将军的人了。”说罢又看向陆羽，“她伺候本宫十几年，最会暖床。你若不嫌弃，今夜就带去吧。”

青禾跪得更低，额头几乎贴地，声音细若蚊鸣：“奴婢……愿侍候将军。”

陆羽脸色一沉：“末将不敢。”

公主起身，一步一步走近，靴尖几乎踩上他的膝盖，俯身贴近他耳廓：

“不敢？还是……不愿？”

陆羽沉默，最终只道了句“末将领命”，便告退。

三、表里不一

此后数日，

白日里，公主与驸马并肩骑乘，巡视军营、校场、烽火台，赏军士酒肉银两，言笑晏晏，夫妻情深。

她偶尔会和陆羽共乘一马，侧身靠在陆羽怀里，甜甜的撒娇到 “陆将军，这夕阳关的风，可真冷啊。还是在你怀里比较暖和。”

军士们看得眼热，私下都说驸马爷真是天大的福气。

夜里回到总兵府，陆羽却对公主冷脸，连正眼都不给；对青禾更是分房而居，只让她睡在偏厅。

青禾半夜偷偷来找公主，跪地泣道：“将军……根本不碰奴婢，奴婢怕误了公主的大事。”

公主眯起眼，笑得意味深长：“那便由我亲自教他。”

四、亲自监督

腊月二十六夜，主帐。

公主屏退左右，只留青禾。

陆羽一进屋就被公主敬了几杯酒，而后一股热浪就在他的丹田处翻涌起来。看着有些想告退的陆羽，公主命令他坐在椅子上不许动。

“本宫送你的人，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她令青禾宽衣，自己则坐在帅案后，亲自监督。

青禾跪在陆羽腿间，泪眼朦胧地解开他的腰带，指尖颤抖着握住那早已昂扬的巨物。

公主倚在椅上，指尖晃着酒盏，随意的指挥着：

“青禾，用舌头。慢慢舔，像舔冰糖葫芦一样。”

青禾低头，香舌小心翼翼地舔过顶端，陆羽浑身一震，喉结滚动。

公主却笑：“陆将军，青禾的舌头软不软？本宫教出来的，可满意？”

陆羽起初还咬牙忍耐，但随着撩拨越发血脉贲张，终于抓住青禾的头发，狠狠按向自己胯下。

青禾呜咽着被顶到喉咙深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嘴角溢出晶莹的涎液。

公主看得兴起，起身绕到陆羽身后，指尖顺着他的喉结一路向下，停在心口，把嘴靠在陆羽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说到：

“陆将军，你看她哭得多好看……一个女人愿意为你哭，就是心里有了你了。”

陆羽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将青禾压在案上，粗暴地进入。

那一夜，青禾哭到嗓子沙哑，陆羽却第一次尝到了权势与欲望交织的滋味。

五、食髓知味

接连几夜，陆羽彻底放开。

他把这些天积攒的屈辱、不甘、怒火，全发泄在青禾身上。

鞭痕、咬痕、掌掴、辱骂……

有时他让她跪在床前，用皮鞭抽得她背上开花；

有时他掐着她的脖子进入，逼她哭着喊“将军饶命”；

有时他让她含着自己的阳物睡一整夜，不许吐出来。

青禾夜夜带伤，却不敢吭声。

第六日清晨，公主在浴房看见青禾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眼神瞬间冷下来。

当夜，她召陆羽。

“陆将军，你打得倒是痛快，可曾想过，她是本宫的人？”

陆羽冷笑：“公主既把她送我，便是我的玩物。”

青禾却跪在两人中间，泣道：“公主，是奴婢自愿，将军只是……心里苦。奴婢不疼。”

公主抬手一耳光甩在陆羽脸上，轻柔的声音却透着如刀的尖锐：

“陆羽，你还能活着，是因为父皇爱惜你的将才。”她伸手捏住陆羽的脸抓到自己面前。

“驸马借了你的身份，你有怨气，我也能理解。我这次来，是因为我也爱惜你的将才，希望能让青禾照顾你，安慰你，让你为本宫所用”

陆羽挣开公主的手，愤愤地说：“大丈夫但求名垂青史。而我的名字却被借给别人，辱我至此，公主还想让我给你卖命，痴人说梦！”

公主却冷笑一声：“你受了不公，是父皇和我对不住你，又不是青禾对不住你，你朝她撒气，算什么大丈夫？”

陆羽双拳紧握，怒视公主，“是，我不是大丈夫，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么？我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陆羽说着，狠狠地一拳砸在墙上。

青禾忙起身拦住陆羽：“将军还是打我吧，不要伤了自己。”

陆羽一把推开青禾，“谁用你关心我！”

公主一个飞身扶住趔趄的青禾。“青禾，你先到旁边坐下，这边有我。”她又走到陆羽面前，“陆将军，你为什么要投身行伍？”

陆羽闭口不答，公主进逼到，“不是为了打女人吧？”

陆羽的脸有些发烫，“公主，对不住，您还是把青禾带回去吧。”

“你啊，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历代驸马不掌权，不掌兵。你现在在这里好好的当你的夕阳关总兵，不正是你的志向所在么？无非就是不能随意讨老婆，所以我才让青禾照顾你，以后让青禾给你生个一儿半女，不好么？”

陆羽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公主到底想让我做些什么？”

公主牵着陆羽坐下，心平气和的说到：“先公后私，首先我希望你当好这个总兵，这是国事”

“这个自然”陆羽点点头。

“第二，当然就是请你为我保守秘密，我驸马的秘密，事关天下的安定。”

“公主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第三，他日我与太子争夺储君之位，请陆将军助我一臂之力。”

陆羽惊讶的说不出话，没想到公主居然有志于夺嫡，他的思绪一下子涌入了太多信息，变得乱糟糟的。

“你若愿与本宫联手，上可以一展宏图，建功立业，中可以有我这个靠山，仕途顺遂，下嘛，有青禾服侍你，如果你还不满足，我还可以再安排人”

陆羽跪倒，额头抵在她靴尖，声音嘶哑：“……末将知错了，末将愿意为公主驱策。”

六、奇袭·

腊月二十九，北原五万铁骑分三路来袭。

等到斥候发现敌情，敌军离夕阳关已经只剩下一日的脚程。

军议时，众将主张据城固守求援，请公主即刻回京。

陆羽主张趁敌立足未稳、主动出击。他在沙盘上一边推演一边说着“夕阳关周围的军力比我们更弱，现在又是年关，战士思乡，战意低落，如果长途跋涉来救援，很可能被敌人围点打援，造成更严重的损失。我们只有趁着敌人初到，立足未稳，迎头痛击，将敌军一句击溃，才能化解此次危机”

众将哗然。

公主却拍案而起：“陆将军之言，正合本宫心意！本宫不走，与各位同袍并肩作战！”

七、大战前夜的大战

决战前夜，戌时三刻，总兵府后院灯火皆熄，只剩主帐里一盏鲛绡灯，昏黄如血。

陆羽借着酒意闯进了公主的闺房，青禾一路劝阻，却苦劝不住，陆羽冲进屋，随机将门关上，将青禾拦在外面。

公主穿着素白的锦衣，披着银狐大氅，赤足立于虎皮地毯，长发如瀑，背对着门。看着房中的倩影，陆羽只觉得热血上涌。

“陆将军，您把门打开，不要冲撞了公主。”青禾在外面劝导。

“青禾，你先回去吧，陆将军来找本宫自然有要事，你不必担心”说着公主转过来，她还是带着面具，从第一天开始，在人前这面具就从未摘下过。

陆羽缓缓走到公主身前，公主的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微笑问到：“陆将军有何要事？”

陆羽一把将她按在榻上，声音嘶哑得发抖：

“明日九死一生……今夜，我要真正做一次驸马！”他粗暴地撕开她的中衣，却在伸手摘面具时，动作猛地僵住。

公主头上的银簪，此时已经逼上他喉间。

陆羽喘息：“公主若是对我无意……为什么留下来？”

公主却不恼，只轻笑一声，抬手扣住他手腕，反客为主，将他压进锦被。

“想做真正的驸马？可以。”

她俯身，舌尖舔过他滚烫的耳廓，“但今夜，你得听本宫的。”

丝带捆住双手，将它们束缚在胸前。黑绸蒙眼布落下来，遮住了陆羽的视线。

黑暗中，他听见衣料滑落的窸窣声，闻到幽冷的月桂香。听见公主那带着笑意的呼吸一点点贴近。

“看见我的脸，会害死你，所以乖乖的，不要偷看。”

下一瞬，一具滚烫却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身体跨坐上来。手牵着手，引向纤细的腰肢。

那腰细得惊人，即使被捆住，仍可以被紧紧握住，皮肤滑得像锦缎，又带着迷人的温热。

陆羽的双手凭感觉顺着腰肢向上胡乱抓握。

指尖像在丝绸上拂过，肆意感受着，慢慢的攀上了两团饱满的玉峰，在山巅却有一丝冰凉的尖锐。他喉头猛地一滚。公主轻笑一声，俯身贴着他耳边，用气音道：

“别急……本宫给你。”

她微微后仰，握住陆羽早已硬得发疼的巨物，指尖在顶端打着圈儿地抹了抹早已溢出的清液，随即对准自己早已润滑的密道，缓缓坐了下去。

“嘶！”

陆羽倒抽一口冷气，只觉得被一处紧致、湿热、却又带着惊人吸力的甬道整个吞没。

那地方紧得要命，却又滑得不可思议，像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

他几乎立刻就要缴械。“公主的小道……怎、怎么会这么紧……”

他声音发颤，腰胯本能地向上顶撞。公主却笑得更轻，腰肢像水蛇般扭动，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深得惊人，每一次抬起又几乎要将他挤出去。

她俯身，咬住他耳垂，声音又媚又冷：

“因为……本宫只给真正值得的人。”

陆羽在黑暗中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的愉悦，他看不到此时公主正咬住下唇，额角沁出细密的汗。

公主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腰肢却疯狂地起伏，一吞一吐间，将陆羽的精关冲击得摇摇欲坠。

“公主……我、我不行了……”

陆羽猛地一挺腰，滚烫的阳精尽数射进那紧致至极的甬道深处。

公主却在同一瞬间绷紧脊背，穴道死死绞住那物，逼得陆羽又射出一股。

低低地喘息，声音仍带着公主特有的甜腻，却多了几分沙哑的餍足：

“好……陆将军的种子，本宫收下了。”

黑暗中，陆羽蒙着眼，感受着那具身体缓缓伏下来，贴着他汗湿的胸膛。手牵着手，将他的手引向公主的脸庞。

他听见了公主在他耳边的轻笑：

“给你摸摸我的脸……明天别让本宫失望。”

他疯狂点头，声音嘶哑：

“末将……愿为公主粉身碎骨！”

公主垂眸，指尖轻轻抚过自己小腹上那朵因情欲而微微发亮的墨莲，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

八、雪龙吟

次日黎明，敌军前锋一万余压境。

天色如铅，风雪更大，雪花如刀片般斜刺而来，天地间一片苍茫。夕阳关城头，旌旗猎猎作响，一万五千守军握紧兵器，目光如炬，心中却牵挂着家乡的亲人。

公主一袭红披风，手持龙胆枪，策马立于城头。银面具下，那双凤眸扫过众人，她的声音清亮得刺破风雪，先是顿了顿，然后高声开口，话语简短却如烈酒般灼热人心：

“儿郎们，年关将至，家家灯火，亲人团圆！可蛮子来犯，若不击溃他们，怎能让家乡的父母妻儿安心过年？今日我们浴血奋战，杀尽来敌，方能护大魏万民太平！随本宫，杀！”

话音落，士气如火燎般燃起，守军齐声高吼：“杀！杀！杀！”回荡雪原，震得风雪都似退避三舍。

陆羽在她身侧，眼底血丝未褪，目光却亮得吓人，那是忠诚的猎犬看主人的眼神。他握紧银刀，低声道：“公主，末将必护您周全！”

公主却笑，枪尖一指前方：“不必护我，随我杀！”

她挺枪纵马而出，直跃下城楼。马蹄踏雪，溅起一片白雾。陆羽紧随其后，五千精兵如潮水般涌出城门。副总兵韩烈率一万人压阵，城头弩箭、投石如雨倾泻，掩护出击。

公主一马当先，龙胆枪如银龙出海，直刺敌阵。枪尖寒光一闪，瞬间洞穿数名骑兵的胸膛，鲜血喷溅，将她的红披风染得更红。风雪中，那披风如烈焰狂燃，杀气逼人。

陆羽策马护在侧翼，长刀挥舞成一片光网，每一刀都精准割喉或刺心。敌军围上来，他低吼一声，刀锋扫过，头颅飞起，热血洒在雪地上，瞬间凝成冰红。

五千精兵杀入敌阵，顿时如绞肉机一般。枪矛交击声、惨叫声、马嘶声混成一片。雪地被鲜血染红，踩踏成泥泞。公主的枪法如鬼魅，每一刺都带走一条命，她的声音在风雪中回荡：“杀！为大魏杀！”

敌人前锋仓促迎战，阵型被凿穿，指挥官被射倒，砍倒了一片，主将不得不带着亲卫队顶上去。

敌军主将被公主的英姿吸引，策马直冲而来，狼牙棒带着风啸砸下。旁边陆羽早抢先一步，长刀一横，挡住巨力，震得马匹后退三步。公主趁着双方兵器交接的空当，反手一枪刺出，枪尖擦过主将的肩膀，带起一片血肉。主将痛吼，亲卫队蜂拥而上。

陆羽见状，纵马杀入亲卫圈中，银刀如游龙，瞬间砍翻两人。他大喝一声，刀光一闪，斩断一名亲卫的胳膊。公主一枪把敌军主将扫下马去，滚落雪中。更多亲卫队冲上来，公主被拖延住，敌方主将却绕到陆羽身后准备偷袭。

关键时刻，公主投出龙胆枪，一击洞穿敌方主将的身躯。枪尖从后背透出，鲜血如泉喷涌，主将瞪大眼睛，死不瞑目。亲卫队见主将死，顿时乱了阵脚。

大魏精兵趁势反扑，敌军前锋溃不成军，丢盔弃甲，四散奔逃。公主捡起龙胆枪，高举过头：“追！一个不留！”

魏军追杀二十里，雪原上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白雪，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夕阳关大捷，敌军尸横二十里。

战后，陆羽跪在公主马前，额头抵着沾血的枪尖：“末将此生……为公主马首是瞻。”

韩烈率众将赶来，跪地高呼：“公主神勇！驸马神勇！”

九、尾声

十日后，公主启程回京。青禾被留下。

临行前，公主当众吻了青禾的额头，又在陆羽耳边轻声道：

“她会替本宫照顾你……望你善待她，若有一天你要反我，不要害她的性命，那我就会原谅你一次。”

陆羽握住青禾的手，声音低哑却坚定：

“我陆羽此生，必不负公主。”

京师，公主寝宫。

深夜，暖阁烛火摇曳。

白曦月倚在软榻上，将看完的迷信放下。声音慵懒：“回来啦，辛苦了。”

下首的人，脸庞多了一丝风霜的洗礼、却依旧雌雄莫辨的绝艳。

林雨单膝跪地，恭敬的回报：

“奴婢幸不辱命，陆羽已经归心。”

白曦月笑得像只吃饱的猫，抬脚踩在他肩头：“好狗狗……果然办事得力，这段日子……有没有想本宫？”

林雨俯身，吻住她的脚踝，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月儿，我在夕阳关，无时无刻不在想你。”白曦月却突然一脚踢在林雨的脸上，“想我，想我想到那陆羽的床上去了？”她附身捏起林雨的下吧，“果然贱狗就是渴望被男人玩弄是吧”

烛火一晃，白曦月把林雨压在床上，肆意的亵玩起来。墨莲纹在林雨小腹幽幽亮起，如暗夜中悄然开发的优昙花。

小说相关章节：秋月无瑕晴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