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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妻亦母的道家师姐下山惩恶扬善,不敌黑鬼被擒,为救苍生以身侍魔,最终却被黑爹烙下奴印沦为生育的精液肉便器,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0 5hhhhh 6230 ℃

紫气东来,烟岚云岫。

又一日再宁静不过的早晨,又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位置,又一位再熟悉不过的女人。

我坐在迎客松的枝头,痴痴远眺。

悬崖边上。

有道白衣倩影正手持长剑舞动,身姿妙曼优雅,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举手投足好似与天地浑然一体,尽显宗师风范、仙人神韵。长剑拨动间,顺畅如鱼游水般,自然若东升西落,银芒纷呈炫目,映山照云。

不多久,倩影负剑而立。

我满怀欣喜,手腕甩动,几片绿叶随之飞出。而后脚尖发力,身形如白鹤腾空,踩着绿叶飘然飞去。

“师姐!”落地后,我乖巧打招呼。

白衣女人见我到来,转过身对我莞尔一笑。

离得近了,我看得更痴了。

宁师姐身穿白色练功服,肤若凝脂,吹弹可破,容颜清欲绝美,若云宫天仙,飘渺出尘。一头青丝瀑布盘成道髻,以桃木簪固定,余下几绺如杨柳般写意地垂落,随风轻扬,点缀桃花面颊与修长玉颈。

师姐的身材凹凸有致,情欲诱惑,胸脯浑圆饱满,绝对是能够埋下英雄傲骨的温柔乡,那盈盈柳腰只手可握,娇臀更是挺翘丰腴,像是能掐出水来的成熟蜜桃,曲线妙曼勾人心魄,无物比妖娆。一双在衣服遮掩下的美腿,更是修长有肉,腿线紧致。莲花玉足藏在绣花鞋里,独见青络细淡的白皙足背。

看脸,师姐是令人心生敬畏的仙子;看身体,她是令人欲火焚身的妖女。既有杨柳依依的娇柔,也有雪中傲梅的坚毅。

她就是我亦师亦母的师姐——宁温凉,道号“阙月”,又被人们称为“阙月仙子”。

我四岁那年被仇家灭了满门,是师父救了我,并带我来到仅有两人的三元观修行。

那年师姐十三岁。

次年,师父羽化,只剩下我与师姐相依为命,平日里也全由师姐教导我修行,照顾我生活。同时,师姐谨遵师父教诲,每月都会下山一次,替世人降妖除魔,从不例外。长此以往,她得了百姓的赞誉,名号也越传越广,时常有人登山拜访,欲求修行之法。可都被师姐拒绝了。往来香客更是络绎不绝,但大多都是为了一睹师姐芳容,只有鲜少人是真心祈祷。

山中年月易去,春去秋来,寒暑更替。时至今日,已有十四年了。

师姐虽然已有二十七岁,却因修《太上长生录》得道,从而返老还童,容颜永驻,维持着年轻时的样貌,肌肤亦是细腻光滑,如同婴儿,不知令多少凡俗女子羡慕不已。每日也只需采气饮露,冥想吐纳,即可元气充沛,精神饱满。

我渐渐回过神来。

清风徐来,一池碎金。

师姐绝美的身姿被晨曦勾勒,以远处山水为背景,悄然入画中。分明近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直至她开口,犹如天籁奏响:

“淙泉,说了多少次了,要以道号相称。”

“是是是,爱妻叮嘱得是。”

我打趣了句,上去抱住她的腰。师姐只是俏脸微红,却也没有将我推开,任由自己柔软的酥胸被我坚硬的胸膛压扁变形。她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正常的新婚夫妇哪有不恩爱相粘的道理?

没错,宁温凉不止是我的师姐,同时也是我的妻子!

在师父逝去后,无依无靠的我们将对方视为心灵寄托,不知不觉心生情愫。上个月的今天,不谙世事的我终于耐不住对师姐与日俱增的爱慕,不管不顾先行道明了心意。师姐本不想进一步发展,却对我过于宠溺,半推不就之下竟答应了下来!或许,她也在这道门槛徘徊多时,却心有顾虑,迟迟不肯迈过去。而我的勇敢,成就了我们二人。

当晚,我们就在日月的见证下,在师父的遗像前成了亲,而后入了洞房。

新婚之夜里,师姐的处女之红就这么被她的师弟夺走。那无数凡人幻想的仙子花宫,更是被我的精液所填满!

现在的我,绝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没有之一!

我怀抱师姐,清淡的体香沁人心脾,更比花香动人。她分明修炼多年,身体却不似凡夫俗子硬朗,她的腰很软,摸起来很舒服,比价值千金的绸缎都让人爱不释手。

我轻咬了下师姐的耳垂,又轻轻吹气。

“师姐的剑法真是越来越精湛了。”我使坏地挺了下挺跨,“相公我也有一套自行领悟的‘剑法’,想请师姐赐教。”

美人依偎在怀,但凡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都没法忍住。我的肉棒宝剑跃跃欲试,剑尖抵住师姐的“剑鞘”,肥厚花穴的柔软触感,即使只是隔着衣物摩挲,也教人骨头酥麻,心潮澎湃,甚至能榨出元阳真精!

师姐娇喘着,吐气如兰,呼出的热息弄得我脖子痒痒的。

“你这小孩,真是欲求不满。”师姐训斥道,“自从成了亲之后,天天脑子里就想着做爱,连修行都耽搁了。若是师父泉下有知,我定被责骂一顿,说我这做师姐的没好好照顾自己的师弟。”

她说着正经的话,腰却不正经地扭动,双腿也在夹紧磨蹭。

我笑着说:“哪里没有照顾好了?师姐的小穴可是对我关爱有加呢!总咬着不放。对了,师姐——今天我想试试你的后庭花……”

闻言,师姐推开了我,羞赧地撩动秀发。

“那里很脏的,没法用来做。还有……还有,你是不是又私藏那些淫秽书籍了!否则哪知道后面也可以做的?”说着说着,她竟恼羞成怒,冷睨了我一眼,抬手作势要拧我的耳朵。

所以她自己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问题我不敢问。

“师姐饶命!”我连忙求饶。

师姐到底是心软疼爱我的,只是冷哼了一声,就原谅了我的油嘴滑舌与得寸进尺。

“你都有我了,还看那些东西,我不比书里的好吃?”她又说,“还有,今日是下山行善积德的日子,可没法与你做。”

我嬉皮笑脸道:“不做就不做。但是,这次我要跟师姐一起下山,一起行善!”

师姐只是略做思忖,就答应了我的请求。

“可以,正好你也该多出去历练历练了,不能一直这么宠着你,否则就是害了你。”她叮嘱道,“下山后,不可由着性子来,万事须听我安排。明白吗?”

我乖巧点头。

不管如何都先答应了再说,反正师姐最后都会纵容我。我心里打定主意,这次下山无论如何都要给师姐的后穴开苞,再在里面狠狠射一泡浓精。

“师姐,这次下山我要看你穿旗袍,还有西洋的白丝与高跟鞋!”

“你、你你这小孩,从哪弄来的那些东西?”

“嘿嘿,这是秘密。”

“休想!我绝不可能穿那种衣服!”

……

……

师姐到底还是没有换上我说的打扮。

她一身朴素的青色道袍,内搭白色直裰,头戴鱼尾冠,脚踩鹿皮靴,背负师父留下的明真剑,身体虽不见半点肌肤,却依旧能令人无限遐想。她如青松站立,俏脸清冷绝欲,气定神闲,美若天仙,一举一动有炁流转身旁,这是修行已至化境的表现,可行种种神仙手段,世人往往称其为——“陆地神仙”。

师姐道法通天,世间难有敌手,几近无敌。

但她再怎么厉害,也都是我的师姐,我的妻子。一想到我装在行囊里的旗袍、白丝以及高跟鞋,我的肉棒就不由自主地充血变硬。

尽管师姐嘴上说着不同意穿它们,但我尤不死心,除此之外还带了不少开肛的小器件。因为我心里很清楚,只要路上多说些讨师姐开心的话,做出今后会努力修行的承诺,师姐大概率就会满心欢喜地应下我的要求,甚至肏开她的屁穴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招自我们成婚之后百试百灵,师姐也从没吸取过教训,每次都会上当。这次由于是两人一起下山,倒也不必着急回去,反而让我能有更多的时间筹划……

长风浩浩,晴空朗朗。

茂盛的翠绿竹林上空,两道身影如蜻蜓点水一掠而过。

我跟在师姐身后,百般无聊,随口问道:“师姐,咱们要去哪呀?”

宁温凉说:“前几日听有位香客说,山水县有妖邪出没,浑身发黑如墨不见其面,还能口吐人言,专挑年轻貌美的女子下手,来无影去无踪,县里的捕快官兵都无法将其缉拿归案。所以我们先去那。”

“听起来有些意思。”

我们连续赶了两个时辰的路,期间没有片刻的休憩。

我体内真气几乎耗尽,师姐依旧云淡风轻,真气如滔滔江水,源源不断。我心里清楚,这是师姐刻意而为,就是想检验我一番,顺带暗中敲打我近日对修行的懈怠,否则以她的心细如发的性子早就让我休息了。

好在我最终还是撑下来了。

山水县。

在外面看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县城,唯有山清水秀这点值得关注。

“这位老人家,近日镇上或者附近可有怪事发生?我二人是下山历练的道士,或可为民解忧。”师姐就近找了个路人问道。

那路人是个古稀老头,背着柴,佝偻着腰,形同槁木。他本有几分不耐烦,可一看见师姐的脸后,顿时惊为天人,浑浊的眼珠绽放精光,眼睛瞪得大大的,目不转睛从头扫到尾,眼神恶心黏黏乎得像是蜗牛爬过的地面,仿佛在我最爱的师姐身上留下了他的痕迹。

‘这老头都快死了,还这么色!’我心中愤懑地骂了一句。

师姐神色如常,以她的心性,除了面对我之外,任何事都不会令她心生多大的波澜。

任由老头看了许久,直至他回过神来。

“怪事的确是有,”老头苦着脸说,“附近的落霞山最近好像在闹鬼,日日夜夜都有女子的哭泣、惨叫声,可过去一看,又不见有人,只剩下一具白骨在地,还有女子的衣物,而这些衣物的主人,都是邻近几个镇子上消失的妙龄少女。吓得老朽都不敢往那边去砍柴了。”

“闹鬼?”我顿感好奇。

师姐问:“老人家,那您知道落霞山该如何走吗?”

“你想去降伏它?”老头忙说,“劝你别去,像姑娘你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反倒是最危险的!你心地好,可莫要平白丢了性命。”

我听了只想笑。

师姐是什么人?修成了金丹的道士,怎么可能会被只敢藏头露尾的邪物妖人危及性命!如今师姐既然出马,那落霞山闹鬼的事情,定然会被平息,真相也将水落石出。

对于劝阻的话,宁温凉淡然一笑。

“多谢老人家的好意。”她认真说,“但我辈修士奉道修行,应天行事,岂有见之不睬的道理?无论是真的闹鬼,亦或是妖人作祟,都要去一探究竟并设法解决,还百姓以安宁世道。”

老头老脸怔神,似乎被师姐的话语震住了。

我心中满满的自豪。

瞧,即便你以下流的目光去看师姐,她也不会在乎,甚至还会处处替你的安全着想。这才是真正得道修行之人应有的胸怀。

“那就随你吧。”老头不再劝说,指了个方向,指明了道路。

师姐又道了声谢,给了几铜钱当作问路费,转身带着我离去。

可还未走远,我就听到那老头的嘀咕:“这大奶骚屁股的,与其去送死,还不如便宜了老头我,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哎,真是浪费......”

我气得直冒火,若非师姐就在身侧,我定然要好好教训这老东西不可!

去落霞山的路上,我余怒未消。

师姐洞若观火,她轻笑说:“淙泉,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小孩子心性?何必跟他人计较这些?回去之后,可得好好抄写祖师们留下的道经,修养一下自己的心性了。”

我撇了撇嘴,没有争论。

中途休憩了会儿,养好精神后,我们再度出发,很快便到了落霞山。

明明是在白天,落霞山却阴森森的,仿佛能吞噬光的存在,山雾浓厚弥漫。

“有人在这里布下法阵了。”师姐当即确定道。

“看来是妖人作祟了。”我左顾右盼,像是在逛花园,没有任何的危机感。

毕竟有什么妖魔鬼怪是师姐对付不了的?

当然没有!

“此处怨气滔天,隐隐能听到女子的哭诉声。”师姐环顾周遭,冷若冰霜道,“真是个歹毒的魔道贼子,此为非作歹的妖人不除,必为祸患!”

我感受到了师姐的杀意。

锵——

明真剑出鞘。

认真状态的师姐英姿飒爽,傲雪寒梅。她横剑于前,另一只手并作剑指,缓缓抹过剑身,明真剑寒芒升起,铮铮嗡鸣,似在回应师姐对妖人的杀意,引天地之气汇聚流转,令师姐的道袍如同战场上的旌旗,猎猎作响。

师姐掐起法诀。

“皇天后土,三清道祖。上令雷部,尊吾敕令。降以神雷,诛杀邪祟。”她朝着身前浓雾骤然挥剑,“斩——”

霎时间,晴空轰鸣,乌云聚拢,银蛇游走。而后,一道如山峰粗大的雷电,带着荡涤一切的气息劈向落霞山。

轰隆隆——

待雷声平息、乌云散去之时,笼罩住落霞山的浓雾尽数消失,那股阴森森的寒气亦是如此。

我望向师姐。

宁温凉道袍上银蛇流窜,明明带着一股毁灭的气息,可她所立足之地却是群花绽放、花香四溢,一时间生机盎然。

与此同时,一道怒不可遏的声音回荡在山林之间:

“是谁!?好大的胆子,竟敢摧毁本座布置的法阵!”

滔天魔气顷刻笼罩群山。

师姐不慌不忙,微微侧目,望向了正朝她御空而来的黑色身影。

我心中一紧。

对方竟然能够御空而行,说明道行不比师姐差,绝对是个不可小觑的高手!

我连忙看向师姐。

只见师姐负剑而立,倩目微眯,如青松站定。她的挺拔姿态宛若一根定海神针,教我心安宁。

转眼间,那道黑影就来到了我们的身前不远处。

“桀桀桀,”那人停了下来,语气轻佻,“原来是个仙女一样的小娘子。不曾想,居然主动送上们来了。修为竟达到了化境。正好,本座最近缺一个炉鼎采补,你若就此脱光衣服跪地求饶,本座便免你擅自破阵的罪责,让你少受些苦!”

他被黑气笼罩,看不清真面目。

师姐俏立的秀鼻轻哼了一声,明真剑再次挥动。黑气被风吹散,露出那人的真容。

我定睛一看,倒吸冷气。

只见这人的身形壮硕如牛,头发曲卷杂乱,通体发黑如墨,难以看清容貌,全身上下唯有牙齿白得发亮。我记得书上有记载过这类人,那是被运过来贩卖的昆仑奴。眼前这人,与书里图片的昆仑奴如出一辙!

“你这妖人,怨气缠身,孽障滔天,想来落霞山里的那些女尸都是为你所害的吧!”师姐冷冷地说。

那黑鬼道:“是又如何?嘿嘿,说起来都怪她们太不经肏了,没两下就被玩死了,本座只好物尽其用,削去她们的皮肉,养一养我万魂幡的小鬼们。呵呵,这等充满怨气而死的妙龄女子,其血肉精华可是最好的养料了。”

“行如此天诛地灭之事,竟还引以为荣?简直不可饶恕!”师姐大喝一声,提剑上前,“妖人,受死!”

黑鬼淫笑说:“怎地,你要为民除害?不过,像你这样的貌美女人,我可舍不得杀掉。定要擒住,好好把玩,再替本座诞下子嗣,做本座的精液肉壶——哈哈哈!你若真想杀我,本座给你一个机会,先追上再说!”

说完,他化作一股黑气掉头离去。

“淙泉,你在原地莫要乱动。我去去就回!”师姐叮嘱了句,又对我施以邪祟不可近身的法术。

紧接着,她踩着明真剑,御剑追去。

“师姐,小心有诈——”

我有心阻拦,却为时已晚。

望着师姐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思考再三,决定不听师姐的话,运转真气寻踪追去。途中不过片刻,不远处的山中就传出了斗法的动静,声势浩大,地动山摇,惊得山中鸟齐齐振翅高飞。

我寻着动静来到了附近,声音已然平息,浓雾去而复返。

“师姐,你在哪?”我迷失了方向,尝试呼唤。

久久没有回应。

我像是无头苍蝇,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忽然听到了动静。我加快脚步,声音越来越清楚。

“嗯啊......这什么东西?噫呀!不、不要,太大了,你这妖人——咕唔!哦~哦噢噢噢!!要被操死了......齁哦哦哦!!”

“哈哈哈,不愧是修道的女人,世俗女子根本没法与之相比。噢!这水灵的肥屄夹得可真紧,竟然还是九曲回廊的名器!哈哈哈,本座可真是赚大了,白捡一条仙子坐骑......”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树林里,传来一阵的交配声,女的骚叫淫乱诱人,隔空就能点燃人的欲火。可我的心却是一片冰凉,因为这女人的声音,跟我朝夕相处的师姐的声音一模一样!只不过这呻吟更加骚魅,其中还参加着几分动情的欢愉。

我慌乱地冲了上去。

拨开树叶的遮挡,浓雾似乎也为之让路。下一刻,我看到了令自己永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我那亦师亦、云端之上的仙子师姐,此刻竟狼狈地倒在地上!她的道袍被扯破,裤子、靴子全都被脱掉,随意丢在一旁,露出羊脂玉般的雪白肌肤,下半身只剩下两只小白袜还穿在玉足上,丰美的肥臀朝天翘起,足底朝天,长腿不雅地像叉子一样张开。师父传下来的明真剑更是断成了两截。剑柄被插在了师姐粉嫩肥圆的肛穴里,半截剑身反射着白芒,遥遥看去,像是投降的白旗。

而那黑人正一脸淫笑。

他抓着师姐纤细的脚腕,蹲着马步,抓住师姐屁穴里露出的半截断剑来回抽插。他胯下的比我胳膊还大,表面青筋凸显狰狞,足足有二十厘米的肉屌黑剑,正在我师姐粉嫩雪白的肥美花穴剑鞘里,反复地拔剑出鞘,然后插鞘收剑。大屌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大片透明淫水,再次插入时,又将两片粉嫩嫩的小阴唇肉片给一同塞进了蜜穴里,发出淫靡的水声,师姐的屁穴更是噗叽噗叽地响。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那道法通天的师姐,怎么可能被区区一个昆仑黑奴给打败?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然而事实就摆在我面前,容不得我不信。

黑人身形魁梧,势大力沉,由于姿势原因,他每次屁股抬起,再落下时,能轻易顶到师姐的柔韧花心,撞得丰臀激起一重又一重白花花的晃眼肉浪,插得我的师姐屄水直流,凤目翻白,檀口张圆,香舌半吐,如同一头骚媚母猪哼哼淫叫,这是我从未见过的表情。

“哈哈哈,小美人,刚才不还叫嚣着要取我性命吗,怎么现在被肏得流水放屁了?嗯——说话!”

那黑鬼又重重地顶了一下花心,师姐被道袍束缚的酥胸被吓得颤巍巍地晃动,她的性感小腹更是凸出了个圆柱的形状,随着肉屌的抽插而发生长短的变化。

“齁哦哦哦,又顶到花宫了!!咿呀,呜呜呜呜,不要了,我错了,不要再插了......好难受,好痛,小穴要坏掉了,要被操烂了......噢噢噢!!大鸡巴又进来了,为什么会这么舒服……齁齁哦哦,去了,去了!!!”

平日里只有母亲的威严与温柔的师姐,现在却像个小女孩,在黑人的胯下痛哭流涕。倏然,她的身体剧烈抽搐,肉乎乎、肥嘟嘟的小穴猛地喷出一道水柱,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滋润大地,打湿道袍,甚至浇到了自己的俏脸上。

——她被黑鬼的肉屌给操到潮吹了。

见状,黑鬼哈哈大笑:“你这小浪蹄子,真是骚到没边了,连自己的淫水都喝。还为民除害?还取我性命!像你们这些修道有成的仙子,就适合做精盆母狗!我要你做本座的肉奴,把你的紧致骚屄操成松松垮垮的黑木耳,让你的屁眼合都合不拢!”

他每说一句,就狠狠地用力操一下。

师姐被操得情迷意乱,肥屄水流不止,清欲绝美的脸庞露出一副沉沦了的阿黑颜母猪表情。

我怒不可遏。

“妖人住手,休伤吾妻!”我运转真气,径直冲了上去,“给我拿命来!”

那黑鬼对我的出现并不意外,更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我尚且达不到师姐的修行境界,又怎么可能打得过能轻易击败师姐的妖人呢?结果早已注定。黑鬼妖人只不过随手一挥,强大的气劲直接就将我重伤,倒地不起,五脏六腑如同破碎了一般疼痛,连呼吸都火辣辣的疼。

“淙泉!”

师姐见我受伤,心疼不已,登时就从情欲的泥沼离开,恢复了清明的意识,重新捡起自己的端庄矜持。

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黑人狠狠捏住了红豆大小的阴蒂。一瞬间,师姐像是泄气了,高高地弓腰,丁香小舌吐出,肥美的鲍鱼喷出哗啦啦的潮吹淫水。她的骨头像是被抽走了,娇躯浑然无力。淫靡的气息在林中扩散。

师姐又一次地高潮了。

黑鬼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我,又看了眼师姐,啧啧说道:“居然夹得这么紧,差点给本座的宝贝给夹断了。嘿嘿,既然你这么在乎这小子,那就先当着他的面,给你的骚逼子宫射一发吧!”

他伸手要拔掉师姐屁眼里碍事的断剑。可师姐的身体尚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肛肉不由自主地夹紧收缩。

“屁眼夹那么紧干嘛?拔都拔不出来了。这么想要,待会儿就把鸡巴插进去,让你夹个够!”

黑鬼狠狠往丰臀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霎时肉浪翻滚,掌印鲜红欲滴。这一拍,让师姐的肥屄又滋出了淅沥沥的淫水。

当啷——

明真剑被随手丢弃在一旁,沾了肠液的剑柄黏滑无比,明晃晃的剑身如同一面镜子,倒映出两具黑白肉体连接的景象,像是一双眼睛在默默注视着,哀其不幸。

那黑人把师姐手脚折叠在一起,呈W状按压在地上。

师姐芳草萋萋的肥美小穴对着狰狞可怖的肉棒,像是畏惧强权,求饶般地瑟瑟发抖,两道粉嫩的小肉片像唇瓣一张一合,很是不争气地连续吐出爱液的泡沫,实在是贻笑大方。

黑鬼扶着胯下的大宝剑,再次归入师姐粉色的人肉剑鞘当中。纯黑与粉白的私处相接,阴毛与芳草相接。

“嘿嘿,就让你相公看看你这淫乱的模样吧。”

“不要看!淙泉,闭上眼,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

师姐流下两行清泪,她因一身真气被锁而无力反抗,只能拼命摇晃脑袋,企图散乱青丝遮掩自己的面容。

那黑鬼不让师姐如愿。

他的胳膊穿过师姐的膝窝,直接把师姐用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然后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艰难地睁开眼,向上看去。

黑色的肉棒如同一根杆子,将师姐这团肥美的媚肉串插在一起。师姐以往坚毅、游刃有余的眼神已经不见,那双秋水眼眸只有委屈与难过,像是暴雨过后的满地残花,令人心疼怜惜。她的双手被黑鬼按住,连遮住自己的脸都无法做到。

我们相视一眼,她绝望地闭眼,选择自欺欺人。

我的指甲嵌进泥土里,牙齿几乎咬碎。

可我什么都不能做到,所修的《太上忘情录》离大成遥不可及,实力不济,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姐受辱。

此时此刻,我无比后悔,倘若我修行勤恳一些,结局是否就会不一样了?一个连自己妻子都守护不住的男人,还算什么男人!我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视野一片模糊。

黑鬼笑了,似在嘲讽我的弱小。

他开始动起来,黑色的肉棒涂满师姐蜜穴里的爱液,变得晶莹水亮,师姐的肥美肉穴被肏得花瓣红肿翻开,诱人的相思豆勾引似地充血露出,那小巧的羞耻尿孔也在开开合合喷出透明液体,羊脂玉的胴体媚肉染上了情欲的粉红,如同可口多汁的成熟水果。

啪啪啪——

肉棒与蜜穴交合,难舍难分,发出淫靡的水声。

“嗯啊、嗯哈......嗯唔哦~”

渐渐地,师姐秀眉竟然从痛苦的紧蹙转为了享受的舒展,还发出哼哼唧唧、若有若无的呻吟。尽管微弱,对我而言却比黑鬼的嘲笑来得更加刺耳。就连她只为我而扭动的夺命柳腰,每当肉屌顶到花心、研磨宫口时,也在廉不知耻地主动迎合黑鬼的动作。配合之默契,仿佛他们才是天生一对的恩爱夫妇。

我瞠目结舌。

师姐......她、她竟然在享受黑鬼的淫奸!

很快,师姐也发觉了自己的异样,可她怎么都堵不住溢出的娇软呻吟,蜜穴瘙痒难耐,子宫酸涨至极,只有肉棒不停地抽插才能缓解,而后带给她深入骨髓的舒畅快感,腐蚀她的神智。

“喔喔喔哦哦哦……小穴好舒服!!你、你这可恶的妖人,到底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居然会这么舒服,咕呜——齁哦哦哦!!!”

“我可什么都没做。只是你的骚屄在自己享受!”

黑鬼笑得放肆,抽得更加卖力,龟头每次戳顶柔韧的宫颈口,都会轻轻回弹,同时宫口又像一张嘴巴紧紧吸住龟头不让它离开。

师姐魂都快丢了。

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性爱。

师姐的小穴是名器九曲回廊,宛若羊肠小径,同时里面的肉壁褶皱又极多,似重峦叠嶂。如此这般,寻常男子还未寻得花宫,就已经忍不住射精了。唯有鸡巴足够大,耐力足够强的男人,才能深入花宫,让双方体验最极致的快乐。

而我的肉棒不过中指长度,约莫九厘米。

这样短小纤细的肉棒,在进入师姐的极品淫穴里,不仅射得会更快,还无法满足她。淫欲一点点积攒,如今在碰到如此凶悍的肉棒之后,便全部都被释放出来,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彻底被快感所征服。

“哦唔唔……对不起,淙泉,这根大鸡巴实在是太舒服了,我受不了了。对不起……呜呜啊啊啊!!大鸡巴又插到花宫了,顶得好涨好满足~快、快,再快一点操我......哦哦哦哦!!!”

师姐放浪形骸,淫叫连连,粉白的纤纤玉指捏着阴蒂,甚至绕到后面抠挖自己的屁眼。

我简直难以相信,这些话会从师姐的口中说出!

“哈哈哈,你们这些道姑就是闷骚,平日里看着清心寡欲,真正到了做爱的时候又一个比一个主动,叫得比青楼的妓女还骚,还大声。”黑人抓紧师姐肉感十足的大腿,手指陷入软糯的淫肉之中,“咝哦!这九曲回廊真不愧是顶级名器,爽得老子骨髓都要出来了。再夹紧一些,你黑人爸爸要射了!”

他加快了抽插速度,两颗卵蛋四处甩动。

“咕噫噫噫——!!!”

师姐银牙紧咬,美眸翻白,骚小的尿孔滋滋地射出淫水,花宫下降,宫颈吻住龟头不让其离去。倏然,师姐的玉体如触电般颤抖,蜂腰唰地顶起,裹着白袜的圆润足趾紧紧蜷缩起来,肥美的鲍鱼收缩,肉壁褶皱咬住肉棒,蠕动个不停,剧烈摩擦着。

黑人大吼,马眼大开。

无数的黑鬼精子激射而出,如同水枪冲刷着子宫内壁,叩响卵巢的房门。黑色肉棒一抖一抖的,连续射出十几股精液方才停歇,浓厚的精液将师姐的肚子撑得鼓涨,如同怀孕六月的妇女。“噗叽”一声抽出,粘稠的精液像是白色的蜂蜜,如同瀑布从红肿外翻的肥穴里流出。

扑通——

师姐被黑人随意地丢在了地上,她像只被剥了皮的青蛙不雅地岔开双腿,桃花洞穴之间还有源源不断的白浊液体流出,娇躯不时抽动几下,香涎沿着唇角流淌而下,清欲绝美的脸蛋已是一塌糊涂。

我的神色也已然呆滞。

我心目中出淤泥而不染的无敌师姐、温柔贤惠的母系妻子,不仅被一个区区黑鬼所打败,还被对方操到高潮连连,道心破碎,几乎沦为了比情色小说里的妓女还不如的母猪!

我觉得体内似乎少了些什么,五脏六腑痛得像是要呕出什么。甫一张嘴,就“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眼前模糊不清。

酣畅地射过一发后,黑人舒展筋骨,神色满意。

“臭小子,看爽了吧?”他走到我的面前,臭脚踩在我的脑袋上,反复辗碾,“看爽了就该送你上路了!”

我心如死灰,连咒骂的心情都没有了。

我什么都做不到,一想到自己在结婚时夸下海口,说什么永远保护好师姐之类的话语,它们就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子,重重地扎在我的心头上。

我闭上了眼睛,已然做好了身死的准备。

然而,就在黑鬼抬起想要落下踩碎我的脑袋时,他的动作却忽然僵住了。

“奇怪,为什么我忽然不舍得杀你了?”黑人一脸疑惑,旋即面色一变,“不对,是你动的手脚?!”

他看向躺在地上的师姐。

宁温凉艰难坐起身子,丰满多肉的翘臀贴着冰凉的泥土。

黑人转身抓着师姐的瀑布青丝,怒气冲冲地将她提起。

宁温凉注视着眼前这位丑陋的黑鬼。

“妖人,任你实力再强,也抵不过我道门祖师的仙法。”她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我已在你心里烙下心锁,你我心智已然互相影响。淙泉是我的爱人,自小由我照看长大,我甚至舍不得他受伤,又怎会狠心杀他?你自然无法伤他分毫。”

师姐又说:“我既爱淙泉,又心念苍生,以行善积德为本。而心锁一旦布下,任你逃到天涯海角都无济于事。也就是说,你终生都无法再杀害任何一个无辜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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