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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妻亦母的道家师姐下山惩恶扬善,不敌黑鬼被擒,为救苍生以身侍魔,最终却被黑爹烙下奴印沦为生育的精液肉便器,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0 5hhhhh 7820 ℃

我终于又在师姐的脸上看到了熟悉的自信。

那黑鬼惊怒交加。

“是什么时候?!”他仔细回想,气笑说,“原来如此,你假装被我肏到沦陷,趁我放松警惕之际,再偷偷施展法术,为我设下禁制!”

师姐不做隐瞒。

“不错,正是如此。”她坦然说,“你实力过于强大,却不用于正途。为了天下百姓,我只好出此下策以身伺魔,用卑劣的手段将你限制住。呵呵,我实力虽不如你,却比你多了一点脑子。”

黑鬼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想必一定很难看。

书上说的果然没错,这些昆仑奴,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师姐不过施以小计就擒下了这不可一世的魔头!

我的心里一阵开心。

师姐她居然只是为了迷惑对方,为了苍生而不得不暂时低头,做出那副情欲沉沦的表情,主动迎合黑鬼的动作也好,说着淫秽不堪的话语也罢......这些都并非出自真心的,一切都不过是逢场作戏,都是假的!只是言不由衷而已!

她、她没有背叛我......

想到这,我激动得几乎落下了眼泪。

可就当我松了一口气时,黑人的一番话,却让我心头一凉。

只见黑人仰头大笑,朗声说道:“既然互相影响,你能影响我不杀人,那反过来,我自然也能够影响你的心智,让你成为骚乱的母狗。嘿嘿,待我将你调教成为我马首是瞻,满脑子都是鸡巴的性奴,这心锁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师姐却说:“我灵台清明,道心坚固,尔等妖人岂能影响得了我?”

黑人讥笑:“那可未必。”

明明我十分相信师姐,可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这个黑鬼,生来就克制师姐一样。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词:作茧自缚。

师姐虽然以道门心锁掌握了一些主动权,但双方实力悬殊,在不下杀手的情况下,我们依旧不是黑鬼妖人的对手,只能屈辱地沦为阶下囚,任他摆布。好在黑人也无法对我下杀手,我得以保住小命,却也被施下傀儡咒,虽说保留了意识,但只能任他摆布,无法自主行事。

黑人打开我的行囊,收刮战利品。

我心里咯噔了下。

要知道,行囊里可都是我为了征服师姐的小屁眼准备的道具,以及为了情趣而带上的衣物,几乎没有一件是正经的东西。

倏然,黑鬼拎起一件墨绿色的旗袍怔了一下。而后,他看向我师姐,黑色丑陋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淫笑。

“仙子,你的衣服都烂了,不如就换上一件新的吧!”他故作好心地说。

师姐不疑有他。

还以为黑鬼受到了自己的影响,为人变好了。于是欣然说道:“好呀。”

我呜呜出声,想要提醒师姐。

然而这提醒没有任何的用处,黑人拿着那套色情服饰就走了过去,在师姐疑惑的目光下,直接将她残破的道袍扯下,一时间春光乍现。

“你、你在做什么!?”

师姐显然没料到黑人的行动,潮红未褪的俏脸又染上了更加鲜明的红晕。

“做什么?”黑鬼笑容更盛,“仙子这是明知故问啊。当然是帮你换衣服了。”

他的大手一扯师姐的西洋蕾丝胸罩,两只可爱的大白兔蓦然地蹦跳出来,带着淡淡的奶香与少女的芳香。白色的肉球极具分量却不显沉甸甸,而是挺翘如桃,顶端的两个乳头粉红水嫩,如同黑白水墨画中的一抹艳丽色彩,分外吸睛。

黑鬼抓住师姐胸脯,只是稍稍用力,柔软的奶子就被捏成了葫芦状。

师姐闷哼了一声。

她的修为被封,此刻与寻常女子无异,想要阻止也是有心无力,只能任由黑鬼猥亵凌辱。或许是心锁让双方都被影响的缘故,黑鬼没有再做进一步的粗鲁行为,反而是温柔体贴地为师姐换上了旗袍,捧起白嫩的小脚为她换上白丝与高跟鞋。

旗袍从侧面开叉,一直到腰臀,师姐穿着白丝的修长紧致的大长腿若隐若现,惹人遐想连篇。师姐的傲人身段,配上裁剪得当的墨绿色旗袍,简直是锦上添花,相得益彰,看起来既色气,又端庄典雅,不染尘埃。

而黑鬼虽然长相丑陋,皮肤黝黑难看,但那刀雕般的肌肉极具力量感。

他们二人在一起如同美女与野兽,也不知为何,看起来竟更像是新婚燕尔的恩爱夫妻。

不过黑人的这份温柔只维持了一会儿,下一刻就本性暴露了。他又拿上了我行囊里的蓝玉雕成的肛塞,翻过师姐的身子,掰开她丰满的臀肉,露出鲜红粉嫩的肛穴。冰凉的肛塞尖端抵住翕动的菊穴口,猛地用力,空气被排出,“啵”的一声,肛塞顷刻没入,只剩下圆形的柄口。

“哦噢——”

师姐发出诱人的喟然,她红着脸回身冷睨了一眼:“你这家伙,真的是恶劣!”

黑人嘿嘿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他轻轻一捏师姐的阴蒂,像是抓住了师姐的命门,让她之后的话语全部化作娇柔的嘤咛,冷眼怒视也悉数酿成淫靡的翻着白眼的阿黑颜。

“别捏那里......哦——齁齁齁!!”师姐娇躯颤抖,肥美肉屄浠沥沥地喷出潮液。

我眼睛都要瞪出火来了。

无论是旗袍还是肛塞,都是我为了自己而准备的,结果计划还没有实施,就徒做了他人嫁妆,全都都被这黑鬼拿去用了!

黑人回头看了我一眼,又指了指自己沾满师姐爱液的鸡巴,似乎在炫耀着什么。

我气得两眼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

……

我与师姐不幸沦为俘虏,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受尽了屈辱。

我想不明白黑鬼到底要做什么。当然,即使知道了,以我弱小的实力也无法阻止,只能寄希望于心锁,让师姐善良的仁心能够同化这个无恶不作的黑鬼。除此之外别无他法,眼下唯有隐忍。

黑人带着我们回到了山水县。

进了山水县才知道,它算是个很大的县城了。

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店铺摊位的货物琳琅满目,若非落霞山最近有闹鬼的传闻,想必来山水县贸易的人只会更多。

黑鬼与师姐并行,我则尾随其后。高跟鞋哒哒的声音打乱了我的心弦,也扰乱了他人的思绪。

“这人怎么这么黑?靠,这是哪来的仙子?”

“这旗袍都开叉到腰去了,穿得也太骚了吧?这奶子,这大长腿,我的老天爷,要是让我操上一次,死了我也愿意啊!”

“这是昆仑奴?啧啧,又一个黄花大闺女跟着这些黑鬼私奔了,真是个下贱的骚屄。”

“嘿嘿,别看她这样的仙子表面光鲜亮丽,实际上前后两个骚洞估计都被操黑了,想想都觉得没胃口,可惜这么漂亮的脸蛋。”

一路上,路人纷纷回头。

师姐的天仙容貌,以及风骚穿着,吸引他人的目光是必然的。何况这么一位美丽的仙子,竟然还跟着一个丑陋的黑鬼走在一起,这就更加激起人们的好奇,以及心中的猜测了。

落在我身上的视线也很多,全是怜悯与鄙夷。

听到他们这么侮辱我的师姐,我的心里不是滋味,可现在的我,就连反驳的能力都没有。

没多久,我们来到了一家客栈。

刚进门,掌柜的就凑上前来点头哈腰,一脸讨好,笑容谄媚地说:“几位客人,您是住店还是打尖?”

“住店!”黑人大嗓门道,“要你们这最好的客房!”

掌柜为难道:“客人,咱这最好的客房就只有两间了。你们三个人……”

说着,他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过,落在师姐的身上时,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挖出来放在师姐的身上看一样。

黑人闻言,哈哈一笑。

“这有什么?两间就两间!”他自然地搂住我师姐的纤纤柳腰,“我跟我的妻子一间不就行了。”

此话一出,客栈里还在吃肉喝酒的客人,纷纷投以异样的目光,窃窃私语的声音响起,隐约可以听到些淫荡到不堪入耳的词汇。

“谁是你妻子!?”师姐嗔怒。

她抬起胳膊推搡黑人的厚实胸膛,但此刻的她岂能比得过对方?落在他人的眼里,就像是因为感到害羞的打情骂俏而已,也像是话本小说里某个家族的大小姐跟这个黑人一见钟情,私奔出来尚在甜蜜恋情期间的赌气少女。

“娘子你可真是的......”黑人一脸无奈地摇头。

他不安分的手忽然下滑,放在了师姐的圆滚翘臀上,然后用力地抓了一把,给客栈里的客人们发了一波福利。

“呀——”

师姐惊呼一声,像是触电地弹起。

掌柜的依旧是一脸谄笑,但是看向师姐的眼神,却不经意地流露出了一丝鄙夷。没人会喜欢黑人,更没人会喜欢跟黑人在一起的女人。在世俗的眼中,黑人就是奴隶,而一个嫁给奴隶的女人,比起牲畜还要低贱。

“那咱就为客人安排了。”掌柜的保持职业的笑容。

黑人拿到了门牌号与钥匙,满意点头。

“娘子,我们走吧。”他紧紧搂住师姐的腰,不容她挣脱。

我被傀儡咒控制,一言不发地跟在身后。

客栈里的人看不起师姐,更看不起我。毕竟,我现在的姿态与卑微模样,与奴仆无异。一个成为昆仑奴的仆从的男人,就是天底下地位最低的存在,甚至不被称之为人!这是这片土地上的共识。

上了楼,两间上等客房是连接在一起的。

黑人带着师姐走进了其中的一间客房,而我住在了隔壁。

进了房间之后,我忽然发现自己能够自由活动了。显然,这是黑鬼的有意为之。可我却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尽管能够自由活动了,我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因为那样并无意义,而且师姐尚且在黑鬼的手上没有脱困。

我盘腿坐在床上闭目思考,不久就听到了一阵浅浅的低吟。那是从隔壁房间传出来的,柔弱无骨,魅惑诱人呻吟。

我顿时心惊。

因为从声音的方位来判断,那房间就是师姐跟黑鬼的房间!难道黑鬼又在对师姐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不,不行!师姐跟那个黑鬼一个房间,与羊跟狼共处一室没有两样,绝对会被吃干抹尽的!

我连忙把耳朵紧紧贴在墙壁上,想要听得更清楚。倏然,我发现了墙壁上透着光。那是一个洞,指甲盖大小的洞,足够我通过它看到隔壁房间的状况了。于是,我赶紧把眼睛凑了过去,活生生像个偷窥的别人幸福生活的老鼠。

“嗯啊,啾噜~你这妖人,性欲可真强,一路上时刻影响着我。你就是用这个——咝溜、嗯啾......丑陋之物来对付那些女子的吗?”

“娘子的技术可真生涩啊。不过这模样,倒是看得相公我心喜。”

“少贫嘴!嘶噜、噗啾~记住我们的约定......!”

“娘子你就放心吧,只要你能够满足我,我就保证不会对其他女人出手。否则我虽不能夺走她们的性命,玷污她们却是绰绰有余的,娘子你的心锁还影响不到还有限。”

“咕呜,知道啦!嗯呜,呲溜......真是的,这臭东西长那么大做什么的。”

“娘子,可不要这么说你的大宝贝。再叫大声点,再叫好听一点,不然可没那么容易射。”

“不行!会被淙全听到的……嘶噜~”

“别担心,我施了法术,隔绝了声音,那小白脸是听不到的。不过娘子你也真是的,明明发情了就会变骚,还非要装什么正经……”

隔壁的房间里,黑人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他的胯下,正跪着一个身段惊人,侧颜绝美的女人,圆满的大屁股将旗袍撑得几乎要破开,紧紧包裹着,青丝如瀑玉钗挽起。

那女人的绛唇裹着一根粗黑的性器,面颊塌缩,绛唇收紧,螓首轻摇,秀靥淫靡尽显痴态。她时不时将性器吐出檀口,伸出鲜红的香舌如品尝美食一般仔细舔弄龟头,还会把塌腰把身子压得更低,口含卵袋的同时微仰脑袋,凤目注视着黑人的眼睛,像侍妾追随主人的目光。

我直勾勾地盯着洞口后面的场景。

师姐正在用她的金莲秀口,给一个黑人舔他肮脏的鸡巴!

师姐收缩脸颊,深深地嗦了一口肉棒下挂着的两个卵蛋,紧接着,她侧着头,绛唇吻住肉根,一脸陶醉地从底部滑到龟头。檀口努力地张开,热息吐露,伴随着“啊唔”的一声,硕大的龟头就消失在了嘴巴里。

“噗滋,嗯啾,咕呜、唔呜......!!嘶溜,哈~怎么还不射?”师姐小女孩似地,嘟着嘴唇抱怨。

她揉了揉酸涩的下巴,再度把龟头含进嘴里。这次可不是简单的吞吐,而是深入的探索。

师姐在主动给黑鬼深喉!

黑人感受到了自己的龟头进入到了一个逼仄的空间,毫无疑问,那是胯下美人的喉穴。望着这母狗仙子泪水潋滟,香涎自嘴角流下,无双貌美的淫荡脸庞,无限的成就感在他心中激荡。

“噢,小母狗,就这么吸!”他抓住师姐的头发,“你的骚嘴再含深一点,爹爹要把你的喉穴肏烂,让你再也说不出大义凛然的话来!”

师姐呜呜地呻吟,声音撩人。情欲渐渐升起,蜂腰缓缓扭动。那硕大浑圆的屁股也欲求不满地摆动,像狗摇尾巴,乞求交尾。

噗滋的水声传到了我的耳中。

我心中不免埋怨师姐,为什么要这么心念苍生?以至于连口交服侍的事情都答应给黑人做。自私一点该有多好啊!人若无情,可不就没有把柄了吗?

我缓缓流下眼泪。尽管明知心里难受,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看师姐受辱的艳情画面。

黑人耸动腰部,抱着师姐的脑袋加快抽送。

没多久,他就像一只野兽低吼了声,浑身哆嗦起来。师姐的瑰丽瞳孔骤然塌缩,脸颊倏然鼓起,她呜地一声,粘稠的精液就从鼻腔喷出,牵连在了黑人浓密的屌毛上面。

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黑人抚摸着师姐的秀发,吩咐道:“乖娘子,赶紧把精液吃干净,别浪费了。”

对于黑人的胡乱称呼,师姐没有纠正,她只是吐出巨大的肉屌,抿着嘴、蹙着眉,做出吞咽的动作,连续好几次后,才将口腔里的精液全部咽下。但还没有完,她又把脸凑了上去,丁香小舌伸出,卷起舌尖,把黑人阴毛的精液勾走,咽进肚里,随后又重新含弄肉棒,熟稔地做好清洁工作。

做完这一切,师姐乖巧地跪坐在地,浑圆的丰臀压着脚后跟,白丝的足底白中透着粉。

“宁、宁奴......把主人的大鸡巴舔干净了......”她羞红着脸说。

我再次震惊。

师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看她的表情,一定是黑人逼迫她这么说的!

听到师姐这么说,黑人笑得合不拢嘴。

“仙子真是聪慧过人,只是说一遍就记住了。”他感叹道,“从你们这些仙子的嘴里说出来的淫言秽语,可比其他人的要好听得多。”

师姐俏脸酡红,一副咬着牙不堪受辱的模样。

“若非为了无辜女子不受你这妖人的侵害,”她春情浓厚地哼了一声,“我不才不会说这些难以启齿的话语来讨好你!”

师姐果然是言不由衷,身不由己!

我稍稍安心。

黑人却说:“话虽如此,但仙子你也不很享受吗?连下面都滴出水来。”

“什、什么?这怎么可能!”

师姐连忙掀起旗袍的前下摆,青葱细手探进私处,指尖划过内裤。再抬手,只见中指的指肚,沾有透明的晶莹液体。

她的确湿了。

这让师姐羞愧难当,她为了苍生而纡尊降贵为对方口交,可自己的身体呢?竟如此不争气地动情,甚至流出了蜜液!

黑人低笑。

“好了,娘子既然已经湿了,那咱们就继续吧。”他不忘威胁一句,“相公我的肉棒可没有软下去,还是很想对那些黄花大闺女动手呢。小娘子,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他一口一个娘子,又自称相公。我气得七窍生烟,分明我才是师姐真正的相公!这些黑鬼,没有一点自己的东西,就喜欢鸠占鹊巢!

师姐闭上美目,泪水滑落脸颊。

她转过身,如雌畜趴伏,撩起旗袍的后下摆,又脱下内裤,雪白圆润的丰臀赤裸裸地展现出来。这屁股是如此的美丽,白皙细腻,如朝阳映雪,闪着令人陶醉痴迷的光芒,是那样的纯洁无暇,如同天地间唯一的净土。

师姐额头抵住地板,胸前两团柔软被压扁成柿子状。她藕臂反至背后,青葱玉指掰开臀肉。

霎时,被肥厚臀肉遮掩的粉红菊穴犹抱琵琶半遮面,蓝玉的肛塞圆柄成了最后的面纱与迷雾,令人无法窥见菊穴真容。不过,师姐的肥美而圆鼓鼓的花穴大阴唇倒能看得真切,粉红的桃花源洞口湿哒哒的,淫靡的爱液化作丝线连接大地。

师姐高高地抬起翘臀,如同觐见皇帝的使臣,为皇帝献上自己的最隐秘而珍贵的宝贝。

黑人拍了拍师姐的屁股。

翘臀不似酥胸玉乳那般柔软至极,它刚柔并济,轻轻拍打就会掀起滔天肉浪,但很快又归于平静,如同大海般深沉宽厚。拍打臀肉的绵延手感令黑鬼爱不释手,他又接连挥掌,啪啪声不绝于耳,浅浅的嘤咛余音绕梁。雪白的屁股变得通红,像是日落时的晚霞,美丽如画。

“嗯啊、嗯呀~哦齁齁齁......!别打了,这样好羞耻!”师姐扭着屁股求饶。

黑人不依不饶。

他反倒加重了力道,打得臀肉颤巍巍的,打得蚌肉吐露滴水,声音清脆入耳,还不停地揉搓,享受这屁股的美妙之处。许久之后,他才恋恋不舍地收手,扶着肉棒,对准早已泥泞的桃花源口,直直地刺了进去。

“哦噢~”

师姐忽地仰首,樱唇睁得圆圆的,喉咙发出一道满足的喟然。

噗呲——

鸭蛋大小的紫红龟头,毫不费力地分开了肥嫩的阴唇,撑开了腔肉,肉壶收缩蠕动像一张小嘴咬住了龟头,无数的褶皱好似灵活的舌头,紧紧包裹住龟头,从各种角度刺激龟头的敏感地带。女孩的体温,蜜穴的炙热,像是要把融化龟头一样。

“我操啊,这骚屄真会吸!这才操一次,就给你操开,激活这名器的本性了。”黑人倒吸一口凉气。

面对师姐的极品名器,他险些进入就缴械。好在他绝非常人,黑人与生俱来的性能力,让他能够游刃有余。他开始小范围地抽动,如同攻城锤,不断撞击城门,被带出蜜穴里的爱液如同被撞得抖落的灰尘,源源不断。

“嗯哼,嗯唔~”

师姐抿着唇,能看出来她在很努力地压制自己的呻吟,然而效果甚微。过于粗大的肉棒,将她的蜜穴填充撑满,将那份折磨她内心的空虚消除,令她一朝登入极乐世界,只想就此沉沦于爱欲。

情欲如潮水涨起,蜜穴疯狂分泌爱液,肉棒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前期的开垦也已经足够完整地插入了。于是,黑鬼摁住师姐的腰,胯部一点点往前送,黑色的肉屌慢慢消失在粉红的蜜缝之中。

师姐扭着腰,摇着屁股。

她像是在不安,又像是在等不及地催促。直到黑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仍然留有一节肉茎没有进入,我知道,他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师姐的花宫,马眼与宫颈正在深度亲吻,黑人腌臜的前列腺液已然玷污神圣的花宫。

噗嗤噗嗤——

黑鬼开始抽插,师姐随之“嗯嗯哦哦”叫出声,声音骚媚浪情。

我隔着洞口观看,胯下的肉虫不争气地硬了起来。我粗喘着气,右手不自觉地跟随着黑人操穴的节奏撸动着。

黑人驭女无数,加之性器天生威猛,上一次操师姐,他就已经摸清了师姐的敏感地带,很轻易地就找到了她的G点,上翘的龟头顶部,每次抽送都会狠狠地擦过师姐的弱点,带给她触电般的酥麻快感,令那媚肉娇躯止不住地颤抖哆嗦。

不多时,师姐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在屈辱地以身伺魔,檀口微微张开,热息吐露,香艳的红舌隐约可见。

“哦哦噢噢......嗯啊!!噢,就是这里,好舒服~又顶到子宫了!!嗯哼~”师姐忘我淫叫道,“黑人爹爹的大鸡巴,要给宁奴的小骚屄给肏开宫了,哦哦哦!!”

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的。

黑人让师姐调换了个的方向,正好对着我。他咧嘴一笑,改换成九浅一深的抽插,每次重重撞击时,就会让那肥大的屁股荡漾起一层层淫靡的臀浪,卵蛋前后摆动,偶尔会撞到从包皮里冒出头来的花蒂,让师姐如同五雷轰顶,颤抖着娇躯,鲜美的蚌肉喷出温热骚香的淫液。后入式的姿势,让二人看起来就像是正在公狗与母狗正在交配。

“娘子,你那个小白脸,他能插到这么深吗?”黑人故意问。

“没、没有。”师姐的理性摇摇欲坠。

“那是我的大鸡巴爽,还是他的小鸡巴爽?”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师姐却说:“我才不告诉你......齁哦~”

黑人又重重地顶了一下,师姐没有戴着乳罩的胸脯软肉颤颤巍巍的晃动,清澈的美眸猛然上翻了下。

“快说,用我教你的话!”他威胁道,“不说我就不操你了!”

“不、不要!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师姐连忙阻止。

也不知道她是担心黑人不操她了,就会对其他无辜女子下手,还是单纯地屈服于欲望,骚屄发痒难耐了。总之,她彻底放下最后的一丝矜持,性感的红唇轻启,说出了令人血脉偾张的淫语:

“是、是黑人爹爹的大鸡巴操得骚女儿更爽......!!!咕呜呜呜......淙泉的鸡巴又小又不持久,根本顶不到人家的花宫,害得人家每次做完都要自己去解决被勾起的欲火,瞒着他偷偷自慰。嗯啊~操我,想要黑人爹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操我,操死我!!”

“哈哈哈,那就满足你!”

黑人肌肉隆起,他似乎抬头看了眼小洞之后的我一眼。他扎起夸张的马步,一手钳住师姐的腰不让她乱跑,一手又抓住师姐的乳房肆意揉捏,隔着衣服捏成各种形状。

啪啪啪——

滋滋滋——

肉体的撞击声、淫水的淫靡声,两种曲调相和宛若天籁。粉色的肉壶泡沫白浆飞溅,红色花蒂充血肿大,散发着无言的魅力。

“齁哦哦哦哦......噫唔!!!又顶到子宫了,又酥又麻,心尖都要化了~噫齁、齁哦!小骚屄要变成黑人爹爹大鸡巴的形状了,再也没法吃其他的鸡巴了......!!去了,去了,女儿的小骚屄,嗯啊!又要被黑人爹爹操到高潮了,噫噫哦哦哦!!”师姐放声浪叫,迎腰配合。

小小的洞口,却能看清正对着师姐清冷绝美的脸蛋上的风云变化。

师姐瑰丽的眼眸上翻,几乎只余没有血丝的眼白,她平日里说着温婉话语的巧嘴,此刻却哦得大大的,香艳的丁香小舌地吐露,涕泪香涎横流,脸上的红晕宛若朝霞般美丽,俨然一副高潮的母猪阿黑颜,根本不见先前的清冷典雅。

“不要......!黑人爹爹快停下,不要再操了!宁奴、宁奴母狗要......咕唔!尿、尿出来了!噫——!!!”

师姐的身子忽然一僵,接着抖若筛糠,如同一条随地大小便的母狗,一股淡黄色的尿汁水柱从肉壶激射而出,落在地上汇聚扩散,将白色丝袜的膝盖处给染黄上色。带着特殊骚香的淫靡气息充满整个房间,连我都能闻得到。

师姐她......被黑鬼操得边高潮边喷尿!

而我作为她的相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还撸自己的鸡巴并射精了!这本该是令人生气的事情,可我在生气之余却莫名地有些感激,感激黑人让我见到了师姐的另一张淫荡面孔,如果只是凭我自己,肯定一辈子都没法看见。

只有像黑人这样的粗大鸡巴,才能征服我师姐的名器小穴,把她潮得高潮连连,淫水直流,浑然忘我。

黑人的龟头半嵌入宫颈,马眼开闸,精液汹涌注射,转眼就填满了师姐的花宫。师姐本就被旗袍勾勒得突出的性感小腹,顷刻间隆起,向着怀孕为母的另一个性感方面转变,母系人妻的成熟韵味如同陈酿美酒,气息浓郁。

“爽啊!你这骚货的肥屄,之前给那小白脸真是暴殄天物了!幸好我们之间有缘分,才没让那废物继续霸占你这样的极品。”

黑人隔着旗袍,捏住师姐的玉乳的挺立蓓蕾,向外拉长。

“嗯哈~”

师姐吃痛,娇呼了一声,俏脸贴着地板,喘息不止。

黑人“啵”地拔出黑色肉屌,蜜穴被庞大的性器撑开太久,一时间无法合拢,桃花源洞口流出白浆与精液的混合液体,发出“噗噗”的响声。他的肉棒依旧一柱擎天,显然只是射了两次,根本无法满足他的强大性欲。

他还想做,我却不想看了。

我的心一阵绞痛,我冲出房间,选择逃离这个是非之地,逃避这令人绝望的事实。

来到大街上。

人群熙熙攘攘,小贩的吆喝响彻云霄。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心里不禁怀疑,目前所发生的一切,真的不是一场噩梦吗?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我的道法通天、心系苍生的清冷师姐会落得如此下场?我想指着老天,质问它为什么师姐就要遭受这一切!难道好人真就没有好报吗?

我流下悔恨的泪水,像个疯疯癫癫的乞丐,在街上跌跌撞撞。他人见我这副模样,如见瘟神避之不及,纷纷让开了一条宽敞的路。

我来到一个角落蜷缩身子。

师姐被肏得眼眸失神,淫态尽出的样子,还有那媚骨的淫叫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像狗皮膏药粘着,折磨着我的内心。我已经不知该如何去做了,以师姐的状态,真的就能凭借心锁影响黑鬼,让他从良吗?

我的内心动摇,备受煎熬。

除非我能够突破桎梏,将最难的《太上忘情录》修至大成,届时便可成为真正的天仙,直入三山之境,飞升九天之上。可这太难了,我已经两年寸步未进,若非师父临终前为我算命,笃定我将来必将大成,师姐早就让我改修功法了。

日落西山,夕阳夕照。

天色已然暗了下来。

而我也做出了决定——绝不能就此放弃!师父当初救我是心里的怜悯,师姐抚养我长大是同门的责任,二者都有相同的一点,那就是源于他们对和平美好向往的善心。

作为由他们教育长大的我,绝不能放任如此为恶的妖人逍遥法外!哪怕我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也要秉持着这份信念直至生命的尽头,在怀揣着希望的鲜花锦簇下死去。

我重新回到客栈。

这次不是逃避,而是直面绝境的冲锋。

回到客栈,人满为患,比先前还要热闹了许多,客人们围坐在一起,齐齐低着头,像是在看什么东西。

我感到好奇,费劲地挤了进去。

“妈的,这黑鬼何德何能,居然享受如此美人!”

“我日了,这个角度来看简直太色情了。哎呦,这小屁眼还塞着东西,真的太色了。”

“你这和尚还真的有本事啊!我信佛了,我信佛了,欢喜佛万岁!”

“哈哈哈,各位施主谬赞了,不过是个镜花水月的小把戏罢了。”

人群中央,是一个秃头的僧人。他手捧着钵盂,钵盂里装满了水,水面映出两具交织在一起的肉体。

我定睛一看。

发现这两具肉体一黑一白,形成鲜明对比,极具视觉冲击。不用多想我都知道,黑色的那人就是那个黑鬼!而水中呈现的,是黑鬼在床上以男上女下的姿势,压着我师姐的丰腴肉体的画面。

师姐的白丝尚在,旗袍却被脱掉了。

由于视角缘故,看不见师姐的脸,只能看见她白花花的大屁股。黑人正抓住师姐的脚腕,两颗卵蛋如同撞钟一般回来甩动,黑色的狰狞肉屌反复抽插着红肿了的蜜穴,鸡巴每次抽出,两片羞答答的娇嫩小阴唇都会外翻,带出白浊的液体。而黑人的每次插入,都势大力沉,将师姐的软糯的媚肉压得变形,白嫩小脚摇晃。

黑人忽地前挺,身子绷紧。

师姐晶莹圆润的可爱优雅的足趾,像娇羞的姑娘紧紧蜷缩。尽管只有画面没有声音,在场之人也都能猜到,他们二人一同到达了高潮。那黑人射完精之后迅速抽离,紧接着,师姐芳草萋萋下的花穴,忽然喷出了一道壮观的金黄色水柱,在空中形成优美的弧线,浠沥沥落在地面。

人群的氛围变得更加热闹。

“我日,黑鬼就是牛逼,给这骚货给操漏尿了!老子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样的场景!”

“死在牡丹裙下,做鬼也风流。哎,我也想操上一发,这屄这么肥软,操起来肯定很得劲。这黑鬼的就是太长了,享受不到全根进洞的快感。”

“这母狗的小脚跟朵小花一样,一摇一摇的,真是绝世风光啊,看得老子鸡巴都要炸了。”

围观群众你一言我一句,各个都顶起了高帐篷,脸上淫欲的笑容此起彼伏。

钵盂水面呈现的画面仍在继续。

“够了!不准看!”

我气得浑身发抖。

大伙儿被我吓了一跳,就连和尚都吓了一哆嗦,钵盂之水荡漾,偷窥的画面亦随之消失。

有客人记得我的脸:“是他!跟在黑鬼后面的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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