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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妻亦母的道家师姐下山惩恶扬善,不敌黑鬼被擒,为救苍生以身侍魔,最终却被黑爹烙下奴印沦为生育的精液肉便器,第4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0 5hhhhh 1400 ℃

第二个字——“奴”字,出现在了师姐的右边臀瓣。

师姐已然耗尽全力,宛若一摊烂泥瘫软在地,双目无神,酥胸被压得扁圆,玉体时不时抽动,双腿岔开,门户大开,鲜美的鲍鱼不断吐露出淫水尿液,嫩大而浑圆的菊穴甚至也流出了白色近乎透明的肠液,“噗噗”低沉地响。

自此,师姐原本珠圆玉润的完美无暇的肥尻惨遭破坏,细腻的肌肤上被烙印下了“宁奴”两个耻辱的烙印,如同亡国的宫中嫔妃落到了青楼,被调教为奴。这将化作心灵的创痕,伴随我与她的一生,无法雪洗。

这一刻,师姐好像真的成为了黑鬼的禁脔,专属的性奴玩物。

“哈哈哈,真是赏心悦目的场面。”

黑鬼脚踩在师姐的翘臀上,脚尖反复碾转,让饱满丰腴的尻肉激起层层白花花的肉浪,“待会就回客栈吧,你这骚屁眼都自己招呼迎客了,我就满足你,帮你把后面开苞好了!”

“好的......杰克主人......”师姐意识涣散,含糊不清呢喃道。

我两眼一黑,竟直接晕厥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辰了。田野里的蛙鸣不休,与我的嗡嗡作响的脑袋一般。我看向铁匠铺,里面早已没了师姐与黑鬼的踪影,只有几盏油灯在燃烧照亮。

我心中一惊,连忙赶回客栈。

回去的路上我担忧不已,生怕那黑鬼又想出什么鬼点子来折磨师姐。没多久,我就回到了客栈,踩着楼梯来到了我们房间所在的楼层,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往里走去,屋里有灯光亮起,不止是师姐的,还有我的房间。

“奇怪,为什么我的房间会有亮灯?难道是有人在里面?”

我疑惑着,缓缓向内走去。渐渐的,细微、模糊的对话声传到了我的耳中。

“算算时间,你的那个小白脸也该回来了吧?他要是没回来,指不定去哪里偷吃去了。”

“住口!淙泉他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这可说不准,县里可是有青楼的,像你这样光有身材跟脸蛋,却不懂得情趣的女人,很快就会被男人玩腻的。而且家花哪有野花香?男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喜新厌旧。呵呵,当然女人也不例外。”

“呜呃——你休要胡言!”

“嘿嘿,小娘子,你的骚屄都开始流水了,哎呦,奶子都硬得不行啊!改天要带你去青楼逛逛怎样,还是说你想当娼妓?”

这音色,我甚至都不用刻意去猜,就知道是师姐跟黑鬼了。但令人在意的是,他们说话的声音是从我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他们为什么会在里面?

我放轻脚步,宛若一阵风,确认没有听错之后,轻推开门进入了师姐与黑鬼原本所在的房间。随后,我来到了一面墙前,透过连接两个房间光景的洞口,偷窥隔壁正在发生的一切。

眼睛完成聚焦,视野变得清晰。

由于屋内陈设简单,能够一览无余,我看见了正在我床上的两人——黑鬼用胳膊枕着后脑勺,大大咧咧地躺着。而师姐则双手抱头,面对着黑鬼扎着马步,一副嫌弃脸。

师姐浑身赤裸,白玉无瑕的肌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沉甸甸却不下坠的傲人双峰极其惹眼,两朵粉嫩蓓蕾更是画龙点睛,令这两团白肉俗物化作仙杷琪树。

同样的两间房间,同样的人,同样的事,只是人所在的位置调换了一下。

我已经能想到后续的情节发展,师姐之后的表情会是怎样的了,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继续看下去的念头。

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要看,该离开了。可即使我的脑袋偏转,我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洞口对面,心脏澎湃跳动,身体开始发热。

师姐芳草萋萋的花园,淫液堆积,化作丝线坠落,正好给黑人的红黑鸡巴润滑,如同磨过的寒枪,锋芒毕露。

同时,有条白色的尾巴自师姐的后庭里长出。我认得它,那是我自山下的坊市里购买的尾巴肛塞,这次下山除妖顺带塞进了行囊里,想着在路上用在师姐的身上,扩张她的菊穴并且增添情趣。可我万万没想到它最终会被这个黑鬼用在我师姐的身上。

“小母狗,快摇摇尾巴。”黑人愉悦地命令道。

“唔——!!”

师姐狠狠瞪了他一眼,最终妥协,风骚艳情地摇晃圆滚滚的屁股,垂在她胯下的白色尾巴也随之晃动起来。乍一看,还真像是一条站立的美女犬,骚艳动人,媚气冲天。

“母狗怎么不会叫的?快叫给主人听听!”

黑人忽然手指牵动,师姐如遭雷击,娇躯战栗,玉乳波动,两腿抖得直打摆,肥嫩的花穴更是喷出浠沥沥的杨枝甘露,很是浪费地落在了黑人的坚硬的腹部。

我这才注意到,有一根丝线绑在了师姐俏挺挺的花蒂根部,另一端在系在了黑人的手指上。好似黑人掌握了命根子,也像狗项圈的链子,他随意一动手,师姐的敏感部位就会遭受刺激,不得不听从主人的命令。

“咿呀——别那么大力,那里很敏感的!我叫,我叫还不行吗——汪、汪汪!呜呜~汪汪汪!”

师姐眼眶水润,装着屈辱的泪,她的花蒂被丝线勒得充血,变得更大了几分,宛若一颗红豆镶嵌在馒头之上。世人眼中惩恶扬善的阙月仙子,此刻却如同一条下流的贱犬,摇着尾巴娇媚的狗叫着讨主人欢心。

我目不转眼,屏息敛神,手不自觉地解开了裤腰带,握住勃起的阴茎,上下缓缓撸动着。

“哈哈,想不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操你?”黑人说着,又扯了下系在阴蒂上的丝线。

“噫咕——!!”

师姐眼眸骤翻,贝齿紧咬,涎水自娇艳的唇角流淌,丰美的鲍肉又颤巍着吐出晶莹的、宛若藕丝的爱液,与胯下的黑色肉屌相连。

“快说,想不想!?”黑人嘴脸得瑟,又狠狠扯了两下。

“啊啊、咕呃!不要扯了呜~想——想要主人的大鸡巴肏宁奴的骚穴,肏母狗的菊花!汪、汪汪……”师姐生怕黑人不满意,又娇声地学着狗叫了几声。她不想吃痛,选择对黑人俯首称臣。

我瞠目结舌,师姐怎会变得如此淫荡?若是威胁倒还好说,区区的肉体疼痛,不应令她屈服的呀!但我依旧想继续看下去。

黑人杰克咧嘴笑道:“既然这么想要,那就自己动。”

说着,他主动挪了个位置,师姐也被迫转身,面向了墙壁,又一次面对着我。我忽然觉得,黑鬼其实从始至终都知道我在偷窥,但他并没有拆穿我,而是每次都会故意让我看见师姐被他肏时露出的淫荡表情。

可我却甘之如饴。

听到黑人杰克吩咐的命令,师姐软着嗓音应了一声,旋即桃花源洞口对准了黑色的肉屌宝剑,慢慢地研磨着穴口。师姐似乎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或者是想要蜜壶变得更湿,好慢慢将这大鸡巴吞入。

然而,黑人却没有这么多的耐心,他只想享受粗暴的性爱,以摧枯拉朽的冲锋将师姐的理性摧毁。

于是,他出其不意地扯动丝线。

师姐若晚霞的俏脸神情骤然变化,瞳孔几乎缩成针,宝贵脆弱的花蒂受到了袭击,疼痛转化的强烈快感,顷刻间将她的气力蒸发干净,浑圆紧致的长腿再也支撑不住淫媚娇躯,一阵哆嗦过后,如同高楼轰然倒塌。

啪哒——

噗叽——

“噫呃!!”

师姐的丰尻猛然坐落下去,一时间激起千层肉浪。黑鬼的鸡巴势如破竹,整根消失在了师姐的肉洞之中。师姐的肚脐凹陷若细缝,微微隆起的小腹与常年修行锻炼的腹部曲线,三者相互搭配在一起性感至极,优美得如同山川秀脊。

而此刻这份美感,却被一根肉茎给破坏了。

师姐的小腹出现了狰狞的圆柱轮廓,直抵肚脐眼的稍上方的位置。忽如其来的攻势,让师姐来不及反应,她仰起脑袋,瑰丽的眼眸无神地上翻,香舌像母狗哈气一样吐露在外,俏丽的脸庞如同暴雨过后的泥土地。

哗啦啦——

师姐尿孔大开,肥美的鲍鱼喷出混杂着淡黄尿水的高潮爱液,如雨落下。娇躯更是痉挛抽搐,以至于肉穴收缩夹紧,尽管身体没有动作,也能为肉棒带来极致的快感。

我与师姐只有一墙之隔,目睹了她神情变化的全过程。

“快点,别偷懒,自己动起来!”

黑人杰克抬起如长臂猿的胳膊,大手抓住师姐的玉乳,暴力地抓揉,时不时捻住粉嫩的俏立乳头,狠狠地将其揪起拉长。

“嗯啊,哦啊——!”

师姐缓过神来,开始前后送腰,身体微微前倾,红色充血的相思豆在黑鬼茂密如刺的阴毛处摩擦着,带来如潮水般一重接一重的快感。没一会儿,师姐就坚持不住了,整个人趴在黑人的胸膛上,硕大的乳房送到了黑人的嘴里。

杰克张开腥臭的大嘴,将樱桃连同乳晕一同含进了口中,舌头不停地打转,让那宛若羊脂白玉的乳房上涂满了恶臭的口水。

“哦噢噢!别咬人家那里——哦齁齁齁!”

师姐的乳头被咬,刚想说出抗议的话,肥厚的鲍鱼就遭受了猛烈的冲击,让她的所有话语都化作破碎的呻吟。

黑鬼叼着师姐的雪白乳房的前端,抓着师姐的夺命蜂腰,腰部有力地挺动打桩,每次冲击,竟然都将师姐的肥厚阴唇撞得扁,把师姐撞得悬空飞起,淫水花汁流露喷洒,可怜的子宫更是被强大的力道压扁回弹,插在师姐后庭的白尾巴,像是真的能够控制,摇摆个不停。

“哦、噢噢!大、大鸡巴好厉害惹~撞得人家,花心,又酥又麻!哦噢~小穴被刮得好爽,脑子一片空白,啊、啊,要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惹——噫噫噫!!嗯嗯呜,不行了,要死了,哦噢噢!!”

“哈哈,你这小浪蹄子,一挨肏就原形毕露!装什么假正经呢!给我叫得好听点,看我肏不肏死你!”

“嗯咿啊~宁奴的小骚屄要被主人肏坏了,嗯啊,呜咕,宁奴就是骚货,一挨肏就发骚的贱货母狗——哦齁齁噢噢……!!!小穴要坏掉了,噫惹!!”

“肏坏不好吗?你不就想被肏坏吗?”黑人说着,更加用力地上顶。

“嗯嗯呜,嗯哈,不、不好,肏坏了,啊噢~骚屄被主人肏坏了的话,淙泉就没有屄可以干了,啊嗯,在淙泉的房间里做爱,真的好爽啊,主人,嗯唔~”师姐主动低下尊贵的头颅,伸出性感香艳的红舌,主动向黑人索吻。

黑人也不客气,如她所愿,嘴唇离开了雪白的硕乳,转而对师姐的绛唇发起新的冲锋。

师姐的情欲到达了顶峰,香媚的雪白胴体都染上了樱花的粉红,又渐渐转变成艳丽的玫瑰色,这迷人的色彩,让她本就傲人的胴体变得更加诱人,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永远地融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嗯啊,嗯哈~主人的津液好好次~呜嗯!哦、哦,嗯齁齁~黑人爹爹的大鸡巴,又变得更大了,啊,是对宁奴的骚穴感到满意吗,嗯啾,哈姆,咝溜~不要停,肏死宁奴小母狗,齁——!!!”师姐主动抬起大屁股,迎合黑人的抽插。

这是一场极具视觉冲击的性爱。

黑人的粗鲁狂暴,美人的骚浪主动,如同阴阳结合相互交融,诠释了何为性爱本身。

“肏,肏死你个骚屄!”黑人怒吼一声,大拇指按在了师姐的阴蒂上面,以极快的速度摩挲。

他的指肚粗糙,宛若尽是纹路毛刺的木棍。花蒂不堪重负,无穷无尽的快感几乎将师姐的理智淹没,她的腰动得更加厉害,仿佛不榨取出黑鬼的精液就誓不罢休一样,硕大的雪乳媚肉颤巍巍的,很是可爱诱人,可它如今并不属于我,也并非在为我而舞。

“噫啊——!!!”

师姐蓦然仰头,发出细长娇媚的尖叫,双手用黑鬼的结实胸膛支撑身体,秀美的后背猛然后弓,额眉蹙起,檀口张成椭圆,涕泪流出,眼眸阖上,神情是极致的享受,整个人如同坠入了无尽的性欲之河,深深地沉了下去,再也无法浮出水面。

两人一同到达了高潮。

滋呲呲——

师姐诠释了女人是水做的说法,她肥嫩的鲍鱼在疯狂地滋水,透明的液体打湿了我的床单,紧接着淡黄的尿液又一次汹涌而出,即使隔着墙壁,都能闻到那股骚浪的浓香,就连思绪都被因此搅乱了。

黑人也挺着腰,菊花、睾丸不停地收缩,龟头死死地抵住宫颈口,在膣道的强烈包裹夹紧之下,在娇嫩的花宫里射出一泡又一泡的粘稠浓精,仿佛就是冲着令师姐怀孕而去的。

与此同时,我也对着墙壁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黑鬼与师姐的私密部位完美结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等到杰克完成射精,将粗大骇人的肉棒拔出时,师姐肉穴流淌出了混合着白浆淫水的精液,比之豆浆还要粘稠。

师姐身体后仰,躺在床上,两条美腿还搭在黑鬼的身上。

由于视角是正对着的缘故,我能够将师姐的红肿花穴尽收眼底。师姐的娇嫩小阴唇红肿外翻,被肏成了森然的血色肉洞,阴阜上的芳草更是粘成一团,白尾巴形状的肛塞几乎脱落,一半卡在了菊穴口。

这场性爱的盛宴还没有结束。

黑人远远没有得到满足。休息了一小会儿后,杰克不再躺着,他坐起身来,把师姐的双腿掰扯开来,握住毛茸茸的白尾巴肛塞,猛然一扯,令其彻底脱离师姐的屁眼。

“啵!”

一声清脆的声响传到我的耳朵里,师姐的娇躯弓起颤抖,痉挛着将残余的白色浓精挤了出来,失去肛塞的屁眼变得圆而肿大,显得饱满,像一张肉嘟嘟的嘴巴,白色近乎透明的肠液从这小圆洞中缓缓流出。

黑鬼的鸡巴又一柱擎天了,雄赳赳、气昂昂的,同时又有些凶神恶煞。

“试一试你屁眼的滋味。那个小白脸没有干过这里吧?”黑人揪着师姐的相思豆问道。

“嗯啊~”师姐的意识模糊,本能回应说,“淙泉还没有肏过后面,屁穴好空虚好难受,想要东西插进来,嗯啊,好痒,像是有蚂蚁在爬,嗯唔~宁奴受不了了的,请主人用大鸡巴开垦小母狗的屁穴,哦呜——!!”

她主要邀君采撷自己的后庭花。

我嫉妒得几乎要瞪出血来,师姐明明很抗拒肏她的后穴,就连我提出的请求她都不答应。可这才过了多久?师姐居然就答应了让黑鬼来肏她的屁眼,甚至还是主动邀请的!简直比青楼的妓女还要不知廉耻。这大相径庭的态度,实在是令我心寒!

师姐双手绕后,掰开自己的臀肉,把肛穴暴露得更加彻底。

我看得一清二楚。

师姐的肥嫩屁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晶莹的肠液点缀其间,煞是可爱。

黑人扬起巴掌,对着师姐软烂泥泞的花穴就是一巴掌,打得肥嫩的大阴唇颤巍巍的,可怜兮兮地吐了几道委屈的淫水。

“起来,跟狗一样趴下,把屁股翘起来,你这么个姿势,我怎么好肏你?”杰克恶狠狠地吩咐道。

“啊!宁奴明白了。”师姐吃痛惊呼,连忙照做。

她趴在床上,侧对着我,塌着腰,高高撅起圆滚滚的丰尻,尽管尾巴已经被拔出来了,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摇动屁股,如同讨好,又像是在诱惑黑鬼赶紧把鸡巴插进她的骚屁眼里面一样。

“哈啊~主人,快点把大鸡巴放进来,小母狗的屁穴好痒~”师姐回过头,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黑鬼,说着软言软语的请求。

哪个男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请求?当然没有!

杰克只感觉热血沸腾,像是成为了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见到了心仪的猎物,直接扑了过去。

他的反应倒也正常,毕竟青涩的果实固然有它的美味之处,但人不都更喜欢成熟的果子吗?此刻的师姐就像是成熟了媚肉,摆脱了少女的娇羞与青涩,即使技术没有登峰造极,但她的名器却很好地弥补了这点缺陷。

师姐的后穴,理所应当是名器!

紫红龟头的前端刚刚嵌进屁穴里,就感到了一股难言的阻塞感,肠肉蠕动着要把外物排挤出去,肛口还紧箍着肉茎,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其夹断一样。黑鬼倒吸一口凉气,这强烈的紧致感可不是前面的肉穴能够比拟的,哪怕事先已经扩张开垦多了。

“臭婊子,屁眼放松一点,夹这么紧,老子还怎么捅进去?非得给你肏烂了才乐意是吧?”

黑鬼又猛地拍打师姐烙印有“宁奴”两字的肥臀,打得臀浪连连。

师姐娇声惊呼,扭动着大屁股,竭尽全力控制括约肌让肛门口放松,好让黑鬼的鸡巴能够顺利插入。黑鬼前挺腰部,龟头一点点没入菊穴之中。师姐俏脸憋得绯红,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化作的汗水打湿了她的鬓角,看起来楚楚动人,又平添几分惹人怜爱的风韵。

“哦啊~进来了,全都进来了,嗯哈~大鸡巴好粗,填得好满,嗯嗯呜~”

“全都进来了?想什么呢,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进来!”

黑鬼咧嘴坏笑,抓着师姐的两只胳膊,骤然送腰前挺,“噗叽”一声,整颗龟头完整地钻进了去,如同鸭蛋大小的龟头将师姐的屁穴撑大,花纹褶皱绽放开来。紧接着,粗长的肉茎也插入了直肠里。

“噫——啊、啊啊啊,裂开了,屁穴要裂开了,好痛。嗯嗯呜,不要了,宁奴不要了,求求主人把大鸡巴拔出去——噢、哦呜!好深,嗯哈,这里,啊~顶、顶到子宫了,嗯啊~”

随着黑鬼的缓缓抽插,疼痛消去之后,快感就登上了高峰。

师姐脸上的神情,从开始的痛苦蹙眉,渐渐转为了享受,肉棒深入屁穴,虽然挤压着五脏六腑,令人不适,但龟头摩擦着肠肉褶皱过后,又很好地将难以忍受的瘙痒转化为了畅爽的舒适感。同时,粗大的肉棒塞满了肠道,每次后退抽出时,都会带来强烈的、酣畅淋漓的排泄感。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交织相融,将师姐推上了性欲的高潮。

噗叽噗叽——

师姐情到深处,菊穴里的肠液也分泌得越来越多,有了润滑之后,黑色宝剑的出入也变得顺利了不少,杰克随之加快了抽插速度,越来越响亮的淫靡水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之中,当然也传入了我的耳中。

“哈哈哈,仙子,实话告诉你吧,这些调教你屁眼的小玩意可都是你那小白脸行囊里的。要是让他知道我用他的东西来调教你,还把你屁眼的第一次给夺走了,他还不得气疯过去啊?哈哈哈——”黑人笑得爽朗。

他不停动腰,肉棒尽情抽送,菊穴肛肉被抽带得翻卷出来,又被插带进去连褶皱都看不清。师姐柔软的乳房伴随着黑人的抽插节奏而前后摇晃,两团媚肉被重力拉得自然下垂,宛若钟乳石,若杨柳随风摇曳,景色如画,令人目光流连。

师姐声音娇媚道:“淙泉他是个坏心眼,老是想……嗯啊,想着色色的事情。现在人家……嗯唔……被主人肏了后穴,也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哼!还是主人的大鸡巴好……哦齁齁齁——!!!”

黑鬼噗呲一笑,道:“你们女人啊,真就是天生的贱货,不管是修行的仙子也好,还是皇宫里的嫔妃也好,只要被肏服了,哪怕再怎么情投意合,都能够狠狠地抛弃背叛。啧啧,还不如路旁的狗忠诚呢。”

哪怕被如此羞辱,师姐的脸上也不见恼色。

“嗯啊啊啊——主人说得对,宁奴就是……嗯呜呜,连母狗都不如的母畜。”师姐收紧肛穴,左右摇摆着肥尻,倩目弯弯细眯,“求求杰克爹爹,用黑色的大鸡巴宝贝狠狠地教训得意忘形的母猪宁奴吧……噢唔呜!!”

我惊于师姐态度的转变。

我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她增添情趣的随口话语,还是发自真心的吐露?对此我不得而知,但能够肯定的是,师姐似乎与我渐行渐远了,或许有一天,她就会彻底从我的世界里离开。

黑人大声问道:“说,你是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还是你那小白脸的肉虫?”

他停下了抽送的动作。

师姐主动把屁股往后靠去,放浪道:“嗯啊~要主人的,快肏宁奴,屁穴又痒起来了,嗯呜呜~”

“哈哈哈哈,母狗就是母狗。在你小白脸的房间里做爽不爽?说不定那家伙就在隔壁偷窥,看着你这骚货的淫乱表情呢!”黑人的龟头在穴口反复研磨,就是不进去。

“啊哈嗯啊……淙泉?喔齁齁~淙泉……我对不起你,我爱你……哦、噢喔——!!”

“哎呦呦,夹得更紧了。你这屁股扭的,自己都缠上来了,不显得自己说的话很虚伪吗?真是个下贱的母猪,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就满足你!”

黑人全身肌肉隆起,极具力量的美感。他空出一只手,以巴掌为鞭,策胯下母马奔腾,肏得师姐嗷嗷乱叫,青丝披散,可爱圆润的足趾张开又蜷缩,沉甸甸的酥胸摇晃互相拍打,与撞击臀部的声音相和,奏响性爱的天籁之曲。

“呃唔!大鸡巴好腻害~啊、啊啊,宁奴的屁穴要被主人操烂了,哦噢齁齁齁——肠子要被大鸡巴捅穿了,噫咕、噫咿呀!!!”师姐仿佛换了个人,沉浸在性爱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

黑人连续打桩,肏得师姐肠汁横飞。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黑人有了射精的欲望,他的抽送速度变得更加快速,几乎出现了残影,猛烈的撞击让师姐的浪叫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甚至到后边只有哼哼唧唧的鼻音。

“看本座给你这骚货的肚子射满!”

黑人仰头若山君咆哮,我低眸似寡妇抹泪。

杰克趴在师姐的身上,双手用力抓着她的大奶子,哆嗦着在师姐的肛穴深处注入一股股精液。我眼睁睁看着师姐的肚子一点点被黑鬼的精液撑大,看着她失神地翻着白眼,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咒,根本无法挪动分毫,就连目光也都移不开。

师姐几乎虚脱。

黑鬼依旧精神饱满,他把师姐的身子翻了过来,面对面抱着她疯狂操干。

两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从老汉推车到观音坐莲,又从抱起来的火车便当到后入的狗交配式。

直至天色既明,鸡鸣响彻之时,这场毫无节制的性爱方才落下帷幕。而师姐,她冰肌玉骨的雪白胴体已经遍布精液,乃至她的粉靥秀发,都难逃一劫,被浓厚的精液所覆盖,尽显淫靡姿态。

师姐的屁穴已被操成能够容纳拳头大小的肉洞,发出“噗呲噗呲”的沉闷响声,沾满精液的直肠的褶皱一览无余,它们拼命蠕动着,像是被脱光丢在大街上的黄花闺女,极尽想要遮掩,却怎么都没法将洞口合拢。就连师姐的小巧尿孔,都像是被肏坏了一样,止不住地流出淡黄的仙子圣水,淫荡尿液。

我作为一个旁观者,一个被害人,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不仅没有出面阻止,还连续射了十几发,几乎冲晕了过去。

尽情地宣泄完性欲之后,师姐的理智重新回归,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呜呜恸哭,说着“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我愧对师父,愧对淙泉”之类的追悔莫及的言语。或许她是被黑人通过心锁影响了,这些行为都绝非她本意。

可我并不因此而怨恨师姐。尽管她背叛我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了既定的事实。

因为……因为她都是为了天下苍生,才选择以身伺魔的啊!

师姐做出了如此牺牲,若我还因世俗的贞操观念而抛弃她,岂不是太过可怜了吗?无论师姐变得怎样了,哪怕她被黑鬼玷污成了破鞋,成了不知廉耻为何物的骚婊子,我也依旧爱着师姐。

……

……

自这之后,又过去了七日。

而师姐跟黑人一次都没有做过。我当然能够确信,因为在这期间师姐几乎与我形影不离,根本不可能有时间跟那个性能力强悍持久的妖人做爱。即使在夜里师姐回到了黑鬼的房间一起睡觉,洞口的另一侧也没有看见他们在肆无忌惮地做爱。

难道是黑鬼对师姐不感兴趣了?

我不知道那只黑鬼到底又在打什么主意,但这几天里,我切切实实又感受到了与师姐相恋时的温情。

而我也在夜里勤恳修行,试图参悟《太上忘情录》,将其修炼至大成境界。毕竟经历了前面的事情,我很难相信师姐的心锁能够真的让黑鬼改邪归正。

只有自己掌握了力量,才能令人心安。

可《太上忘情录》的最终一道难关依旧纹丝不动,我试了很多办法,却无法真正做到忘情又有情的境界。

我只觉得很无奈,我心系师姐,若是忘情,岂不等同于舍弃了与师姐之间的情感?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师姐就是我的全部。如果失去了师姐,那我与死又有何异?

这是横亘于前的难关,我明知无法逾越,却又因为现实的无解境遇而不得不尝试。

就在我思绪紊乱,情绪低落之际,一道温柔而贤惠,带着无限温情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淙泉,在想什么呢?眉头皱成这样。”

我原本萧瑟荒芜的心,顷刻间春回大地,百花齐放,所有的烦恼宛若积雪融化,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低眸看去。

我们坐在床上,在我的胯下有根一指长的肉茎抵着师姐的软唇,带着晶莹的水光。那是师姐甘甜的津液涂在了上面。

而师姐正像只温驯的小猫枕在我的大腿上,抬起光彩熠熠的眼睛,带着明媚的笑意注视着我。青丝挽起,几髫零散的发丝宛若散落在大地上的花瓣,自是春意妆成。

师姐的绝美脸蛋不似从前,清纯羞涩之中多了几分妩媚娇柔,成熟风韵,好似秋天成熟的果实,同时又一脸欲求不满、渴望精液的模样。

我不由得看呆了,以前的世界好看归好看,但没有现在这般能激起人的性欲。光是看了两眼,我的肉棒又硬得难受,活跃地摇头晃脑。

“我在想那妖人的事情。”我实话实说。

“杰克吗?唔……不用担心啦,心锁已经把他牢牢牵制住了,他没法杀人的,接下来就只是时间问题了。”师姐撅着绛唇,重重地啾吻了一下龟头。

“可是那真的有用吗?那家伙为人恶劣,性情难定,有道是狗改不了吃屎,我怕——”

我还没有说完,师姐就打断了我的话。她鼓着腮帮子,闹别扭似的,看起来生气地说:“淙泉,你干嘛老是说杰克的坏话?你没发现吗,如今上了心锁之后,他就没有再杀害任何一个人了,连脾气都好了很多。所以,只要再有一点点的时间,他肯定会变好的。”

我哑口无言。

发现?发现什么?那家伙的脾气什么时候好过了?这种话简直难以置信,不是一如既往的恶劣吗?前几日还羞辱了我,说我的肉棒就是条小虫子,还说我这辈子就是个做绿毛乌龟的命,甚至还在师姐看不见的地方猛踹我的卵袋,分明是奔着我断子绝孙去的!

“师姐……”我咽了口唾沫,艰涩道,“师姐你才是,干嘛老是向着那个黑鬼说话……”

师姐怔了下。

我不假思索,说出了令彼此都震惊的话:“师姐,你也已经被那个黑鬼影响了神智吧……”

“我……”师姐张了张嘴,又闭上紧抿。

这次轮到她哑口无言了。

很快,师姐的眼睛渐渐弥漫上了一层水雾,眼眶逐渐转红,泫然欲泣,看得人心疼不已,只想把这位好似易碎彩云的俏佳人搂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而我也是这么做的。

师姐在我怀里低声哽咽,听得就叫人心碎,激起我心中的愧疚感。我不禁后悔说出这番话,即使明知这就是真相。事实就是如此,真话若是说出口,就如同一柄锋利的快刀,能轻易伤到他人的心。

良久,呜咽渐止。

师姐闷声说道:“淙泉,如果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你还会爱我吗?你会不会就不要我了?淙泉,我爱你,我真的真的好爱你,我不想离开你,也不想你不要我,师父走后,我就只有你了,呜呜呜……”

她说着,又流下了泪,哭得梨花带雨。

我心中一阵酸楚。

是啊,我从小就沉浸在被人灭了满门,父母家人离我而去的痛苦之中。但我却忘记了,师姐在遇到师父之前,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因为我们都是孤儿,都是被师父捡回道观抚养长大的。

师姐她实在是肩负太多了。

若非有这次的遭遇,或许她永远都不会向我敞开心扉的柔软之处。而今,我感觉自己与师姐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了。但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过沉重了。

我摸着她的秀发,抚过她的脊背,用温柔至极的声音说道:“师姐,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而师姐也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她抹去眼泪,坐在我的怀里,手扶着阴茎对准自己湿漉漉的花穴,只一落腰,肉茎就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肉穴炙热滚烫的温暖,表明了师姐情欲之火的高涨。

啪啪啪——

师姐主动上下摇摆硕大圆满的雪臀,搂着我的脖子,把性感红润的嘴唇迎上前来,微微张开,吐气如兰,香软的小舌急不可耐地钻进我的口腔之中,滑溜溜、甜津津的,令人痴迷难舍。

“嗯啾~嘶噜!咝溜……啵!哈啊~淙泉,跟你接吻真的好舒服,都舍不得分开了,就想这样一直亲下去呢想,嗯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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