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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妻亦母的道家师姐下山惩恶扬善,不敌黑鬼被擒,为救苍生以身侍魔,最终却被黑爹烙下奴印沦为生育的精液肉便器,第5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0 5hhhhh 7680 ℃

师姐舔掉挂在唇角上牵连的唾液丝线,包含春情地凝望着我。她那双方才哭过的眼睛水盈盈的,如同被春雨滋润过后的人间,荡涤尘埃,洗净天空,一片明亮透彻。

我的手掌在师姐的后腰滑到臀部,伸出中指插入后庭不断地抠挖,师姐的屁眼丰软回弹,似乎生来就是作为性器,为肉棒的插入而量身打造的存在。

“嗯啊啊~淙泉,你这个坏心眼,居然玩人家那里。”师姐娇滴滴地说,腰像水蛇般扭动着。

我平静地说道:“师姐,我要插你后面。”

或许是因为被黑鬼开垦过了,因此没有羞耻感了,能够接受用屁眼做爱了,师姐这次没有拒绝我,她只是羽睫低垂,羞赧细声道:“嗯——那就来吧。”

听到她的回答,我的内心竟然没有多少的涟漪,明明我前不久那么想要采撷师姐的后庭花。

师姐抬起腰,转过身去,反过手掰开自己柔软又厚实的丰臀,露出粉嫩嫩、肉嘟嘟的圆肛,丝丝肠液如同林间小溪从洞穴里流淌而出。

不知为何,我忽然变得暴戾,肉棒对准师姐的屁穴后,毫不犹豫地就插了进去。今天,我终于品尝到了师姐后庭花的滋味。可是,这朵花却已经为一头丑陋的黑鬼先行绽放过,甚至涂满对方的液体,沾满对方的气息了。

而我,不过是后来人。

师姐一点点坐了下来,她的屁穴轻松容纳了我的肉棒,里面很紧致,却又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得要命,只是恰到好处,舒服至极,比起前面的小穴毫不逊色,各有千秋,不管前后,插入之后都是独一无二的全新体验。

我脑海忽然浮现过这样的念头——或许是被那黑鬼肏开了的缘故。

毕竟,让那么大的肉棍操上一整晚,屁眼被操松定型没法恢复回去也是在所难免的。就如同荒野田地,唯有开垦过后才适合播种种植。师姐的屁穴就是如此,被黑鬼肏过之后,方才适合性交。

师姐解开裙带,衣裳像轻纱般滑落,粉艳圆润的肩头宛若刀削,看着便细腻柔滑,比起最华贵的绸缎还要光泽明亮,她后背的曲线秀美,小蛮腰好似水中荷花,风一吹就娇柔轻晃,那饱满圆润的翘臀更是赏心悦目,尤其是这么近的距离,摆在自己的眼前,有种登山望远,一览壮丽山河的豁然之感。

“嗯嗯啊,淙泉的大鸡巴,喔唔~在我的屁穴里,嗯哈,进进出出,嗯呢,好舒服,好喜欢……哦噢喔喔~深点,再深一点,捅到师姐的深处吧——!!”

师姐的淫叫越发熟稔,随口就来。只是,话语里面却少了真情实感,就像是捧读一样。

我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师姐的屁穴反复进出,翻带出这位仙子柔嫩的肛肉,顿时就心潮澎湃,满满的征服感,鸡儿梆硬,甚至变大了几分。

“哦喔喔喔~鸡鸡在屁穴里又变得大了,嗯哈~好烫好硬,是要射了吗?可以哟,只要是淙泉的精水,师姐都一滴不剩地吃干净~”

师姐的动作更快了,她的肠肉蠕动着,不断榨取龟头分泌出的液体,就连精液都涌到了前端即将喷发倾泻,让我的坚挺如同昙花一现。

当射精的感觉来临时,无论如何都无法忍住。我摁住师姐的腰,尽可能地把肉棒插得更深,师姐也予以回应,肛穴紧紧咬住我的肉茎,不给它抽离的可能,同时蠕动着往里面吸进去。

我稀薄的精水全部灌进了师姐的肠道内,肉棒抽出后,可爱丰软的后庭花就收缩夹紧,留住我宝贵的生命精华,不让它浪费流出。

“呼!”

我长舒一口气,有些萎靡,似乎自己的精力都随着精液一起被师姐给榨取干净了。然而,我已无后续之力,师姐却犹不满足,柔荑撸动着肉棒,想要它再硬起来。

我苦笑着摇头,说:“师姐,饶了我吧,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发了,而且还连续做了真多天,我真的一点都不剩了。再做下去的话,师弟我就要去见师父了。”

“啊——”师姐小嘴惊讶张圆,神色歉然,“是师姐的错,没有体谅你。那今天就这样吧,淙泉你好好休息。”

师姐虽然嘴上说着善解人意的话,但眼底却悄然流露出一丝失望与不满。随着我们做爱次数的增多,这别样的神情也越来越明显了。

我看在眼里,心里空落落的。

师姐离开了房间。

我坐着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然后用手摸了摸床铺,那晚师姐在这被黑鬼肏到失神翻白眼的淫乱表情,自然而然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师姐这两日越发欲求不满了,难道我真的没法满足她了吗?”我倍感头疼。

这或许是必然的事情。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体验过黑人那样的性爱之后,再回到我这根短小的肉棒,估计是没多少感觉的了。为了照顾我的自尊,她还要装作很舒服很享受的样子,演无趣的戏久了,就会心生厌倦也是情理之中。

“哎,该如何说好啊!”

我沮丧地垂首,如同在林中遇到迷雾重重之人,不知前路到底在何方。

当晚,我盘腿坐在床上,照常参悟《太上忘情录》,却忽然听到了有人离开房间的声音。这本是很正常的声音,却因房间里住的人而变得不同寻常。

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其中还有一道是高跟鞋的。

“嗯?师姐跟那个黑鬼一起出去了?天色已经晚了,她们出去做什么?那个黑鬼又在打什么主意……”我感到疑惑,也无心修炼。

我看向洞口,隔壁的房间灯火依旧,只是里面的人却消失不见了。显然,他们瞒着我悄悄离开了。

我感到不满与好奇,想要去一探究竟。

没有过多的耽误,也没有任何的迟疑,我也离开了房间,凭借着功法之间的感应,很快就找到了师姐并尾随其后。好在师姐自从被黑鬼封印了修为之后,感知能力大不如前,若是以前,想要神不知鬼不觉跟在她的身后,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一路跟随到了县城外的某处小树林。

今晚月色怡人,宛若白玉盘挂在上面,月华倾泻之下,浓墨般的黑暗都淡了几分。何况我还是修行中人,视力不必多说,自是比常人要好,因此也能在夜晚看清。

我在林中徘徊了会儿。

就当左右搜寻师姐的身影时,我听到了一阵铃铛与铁链摩擦响起的清脆声音。我转过头看去,发现那也是师姐所在的方位。迈开腿走了过去,我看见了两道人影。

我躲在树后,暗中窥伺。

树林中有道黑溜溜的身影,不用猜我就知道是那个黑鬼,也只有皮肤如此之黑的人,才能在夜晚如同隐匿了一般难以看清。

黑鬼手里牵着一根锁链,手臂一动,就哗啦作响,想来就是声音的来源之一。

而黑鬼的脚下,正跪趴着一个人,那是个女人,像条母狗一样跪趴着的女人。黑鬼手上的锁链,也正是这个女人脖颈上项圈的锁链。

女人穿着从西洋传进来的蕾丝情趣内衣,熨帖身体与突出性部位的设计,让她本就性感无双的身材显得更加诱人,一对巨乳柔软悬垂,几乎挨着地面,圆滚饱满的臀部不做任何的遮挡,完美地展现出现,两腿浑圆修长的美腿亦是如此,只穿着一对蓝色的水晶般的高跟鞋。

而我眼尖地发现,有条绳子与女子的青丝绑在了一起,崩得笔直,另一头连接着肛钩,夹在肉感十足的蜜桃臀缝隙之间,只要女子一低头,就会让绑在秀发的绳子牵连到肛钩,从而迫使她只能微微仰着面,即使来人了也无可遮掩躲避。

月光下,黑色的衣服与女子凝脂般的肌肤相互映衬,交相辉映。

我只觉得这人眼熟,穷尽目力,终于看清了这女人到底是谁。那是不难猜出的人——宁温凉!

是的,没错,就是她!

我的师姐,我的妻子,瞒着我在夜晚跟黑人杰克孤男寡女来到一处小树林。而人们尊称的仙子,却穿着增添情趣的内衣,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对区区黑人俯首称臣!

我无法理解。

为何,为何师姐又跟黑鬼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了?明明这么多天都相安无事了。而且这次还是在外面,在树林里,只要有人路过都能一睹她的芳容与失态!难道黑鬼又用什么来威胁师姐了?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这种人即使是心锁也无法改变他的本性!

在我震惊的目光之下,师姐侧抬起一条长腿,摆出狗撒尿时的姿态。

叮铃铃——

随着师姐身体的动作,铃铛的声音再度响起。而我也看清了那铃铛,根本就是系在师姐的花穴阴蒂处的!不过,师姐只是稍稍抬起来一会儿,就又放了回去了,紧接着,我听到了杰克的说话的声音:“怎么,你既然都主动来求我了,事到如今还想临阵退缩不成?”

找他?竟然是师姐主动找的黑鬼!?

我不免好奇到底是所为何事,于是竖起耳朵,集中精力去偷听。

“我、我哪有求你......”师姐弱弱地辩驳。

“呵呵呵,你这浪蹄子不就是欲求不满,渴望被我的大鸡巴填满吗?否则来找我做什么?既然想被我操,那就乖乖听我的,你表现得好了,就赏赐你大鸡巴,很公平不是嘛?”黑人轻佻地说。

“唔呜呜~”师姐无话可说,许久才再度开口,“还不都怪你,把人家的身体弄成这样子。”

她摇着屁股,语气幽怨,听起来却像是小夫妻之间打情骂俏。

黑人哑然失笑:“女人果然是蛮不讲理的生物,你自己骚就算了,还能赖到我的头上。这才几天没操你,就忍不住了。让我猜猜,你那小白脸的鸡巴根本就喂不饱你是吧?嘿嘿,你这骚货的敏感区域可不是那根小肉虫能够触及的。”

师姐喟然道:“你分明是存心不来找我的,就是想吊着我没错吧?”

黑人说道:“是又怎样?我只是让你认清自己,认清现实,只有成为我的女人,才能天天体验那样极致的快感。”

“我是不会背叛淙泉的!”师姐的语气决然。

黑人没有回应,氛围有些凝重。

但只是过了片刻,就听到了师姐妥协的声音:“你能得到我的身体,但是得不到我的心!”

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本就是自欺欺人,惹人发笑。

黑人当然笑了,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无妨,谁让本座心善呢。”他扯了扯手中的锁链,“那就开始吧,按我说的做,乖乖把腿抬起来,像条狗一样撒尿。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反正你也只是一条母狗而已。”

师姐没有反驳,她又一次侧抬起了腿,清脆的铃声在林间回荡,昭示两人的位置。静静等候了几秒后,一道水流划出优美的抛物线,落在了大树底下,充当了它的养分。

我内心五味杂陈,甚至不知道到底是该有怎样的情绪了。

师姐她……因为我无法在性爱上满足她,于是转头就找了曾经羞辱过她的妖人,任何一个有自尊心的人,都不会做出这种选择。可是师姐,她偏偏就这么做了。或许,她的自尊早就在先前的羞辱当中被黑人的肉棒肏得粉碎了。

难道师姐真的是本性淫荡,只是以前没有发掘出来吗?

待到师姐纡尊降贵地排出尿水完毕后,黑人并未如她所愿,赏赐她想要的肉棒,而是牵着锁链往树林深处走去。师姐只得用膝盖与手肘,慢慢地腾挪前进,脚上的蓝色高跟鞋成了装饰。

“嘿嘿,我就料到你今天就忍不住了,所以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满足你个骚货。”黑人说着,蓦然加快了脚步。

师姐到底是爬着走的,突然的加速之下来不及跟上,便被项圈扯得身子倾斜栽倒。可她没有片刻的停歇,又立即恢复爬行的姿态,吃力地跟在黑人的身后。

遥遥望去,就是一个主人在夜色下遛狗。

只是这只狗并非真正的狗,而是一条美女犬。

我生怕师姐出了意外,也悄然跟在后面。但我也很清楚,我自己也不过是在自欺欺人,或许心底只是想要去看师姐如何被人凌辱的,以及凌辱时露出的淫靡痴态。

他们走了有一段路。

若非师姐乃是修行之躯能够承受得住,常人爬行这么久,还无保护之下,定然膝盖手肘破皮出血,甚至血肉模糊,见到森然白骨也说不定。

“这外面居然还有个破庙?”我感到奇怪。

这小庙破败不堪,青苔上阶,一看就是荒废了许久,无人问津不曾修缮。不过在夜里,这小庙却有光芒,身影摇曳,显然是有人在里面。

黑鬼牵着师姐走进了破庙之中。

我踌躇不决,在外面围着小破庙绕了几圈之后,方才打定主意:“以那黑鬼的本事,定然发现我尾随其后,他既然敢放任不管,我又何必思虑这么多?”

我运转真气,轻轻一跃,如同一只灵活的猫跳到了屋檐之上。屋顶的瓦片有所缺失,露着橘黄的灯光。我呈“大”字趴在瓦顶上,分散自己的重量,目光投向庙内。

只是瞄了一眼,我就震惊了。

不算黑鬼与师姐,里面一共有六人,三男三女,男的姑且不看,这三个女子其中的两位,匆匆一瞥就知道是美妇人了,她们身材丰腴、形体优美,皆跪趴在地与师姐如出一辙,宛若母狗,脖颈上套着项圈,肉臀之间有尾巴伸出。反不以为耻,脸上尽是着迷痴态,

还有一个女子,不过幼女的身形,双马尾丸子头,粉雕玉琢,霎是可爱。然而,她的四肢却被切断,如同一具人肉飞机杯,被一个男人搂抱在怀里,以插入穴中的肉棒作为固定。少女秀色可餐的脸蛋淫乱不堪,娇小粉嫩的乳头之间用铁链相连在一起,上面还挂着两个小铃铛,男人每每抽动,就会叮铃作响。

三名女子我不认识,但我认得这三个中年男人。

一位是县令,另两位是县里的豪绅。

我万万没想到,黑鬼说的好地方,就是和这三个山水县的大人物们一起聚众淫乱!只是,为何要来到县城之外?外边还没有人保护,若是有山贼或是有意者闯入,岂不危险了?甚至会枉丢了性命。

“杰克兄,早听闻县里来了个美若天仙,还在客栈夜夜笙歌,淫叫不止,听得人欲火焚身,饥渴难耐。如今一见杰克兄的这条母犬,果然是极品中的极品!”县令笑着说道。

“的确不错,这么一对比,我这条精心挑选的母狗反而黯然失色,操起来似乎都没意思了。”另一位牵着美妇的豪绅说。

“啧啧,杰克兄有没有考虑像我一样?斩断这母狗的四肢,日日夜夜抱在怀里肏弄……”抱着幼女飞机杯的豪绅说。

面对三人的寒暄,杰克笑着一一回应。

期间,我看见做犬跪地的师姐竟然在微微扭动屁股,双腿夹紧摩挲,淫水流了一地,檀口张开如狗一样哈着气,香艳的小舌吐出,脸颊红晕粉霞。无论如何看,都是发情了的表现!

杰克也注意到了“母狗”的不安分。

“看来你很喜欢啊,”杰克踢了一脚师姐的雪白大双兔,“这三位大人可是县里的前三把手,你把他们伺候好了,今后我就赏赐你最爱的大宝贝。”

听到这话,师姐抬起头,眼里全是渴望。但下一刻,她的神色又变得复杂,似乎是理性与欲望之间在天人交战。只持续了片刻,胜负就已经分晓。

“宁......”师姐摆出土下座的姿势,额头贴着地面,“宁奴是杰克主人的贱母犬,今夜、任大人们差遣、玩弄,请莫要怜惜母狗......”

在场的男人皆笑出声来。

县令调侃道:“杰克兄,能调教出这么一只极品母狗,真是令人羡慕啊!”

黑人咧嘴道:“还在调教之中呢,单纯是她本性如此。”

县令三人虽然是此地的土皇帝,但也从未见过像师姐这般的天仙美人,有了机会品尝之后,便立即舍弃了自己的禁脔母畜,围在师姐的周围,按照地位高低,一人选择了一个洞。三根不算小的中上资质的肉棒,正好塞满师姐的小嘴、蜜壶与菊花。

其他两位被冷落的美妇人也不甘寂寞,爬到各自的主人屁股后面,用原本高贵的香软舌头舔弄主人的屁眼。

黑鬼杰克对双马尾的小萝莉更感兴趣,从那名豪绅接手,由于他的身形魁梧,女孩又娇小玲珑,一大一小,对比就更加明显了。那被削去四肢的双马尾小萝莉被黑鬼抓着腰肢抬起,仿佛真的如同肉玩具一般。

“李老爷,你这玩具这么小,要是被在下玩坏了,不会怪罪与我吧?”杰克问道。

那姓李的豪绅随口道:“不会,兄台尽管去玩,正好这些日子我也腻了,玩坏了就再换一个便是。”

“有李老爷的这句话,在下就放心了。”黑人蓦然一笑。

他脱下裤子,挺翘的龟头对准小萝莉的白虎蜜穴后,没有任何的前戏,硬生生地插入了进去。

刺啦——

如同裂帛的声音响起,那是肌肉被撕碎的哀鸣。

“啊——!!!!!”

方才还浑浑噩噩,一副已经被玩坏了的表情的小萝莉,登时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肚子高高隆起,印出黑人骇人的肉棒轮廓,触目惊心!

“不要,放开我!好疼……裂开了,小穴裂开了——噫啊啊啊啊!!!”

小萝莉的瞳孔塌缩,几乎缩成针尖大小,俏丽稚嫩的脸庞变得扭曲狰狞,紧紧咬住牙关,像是要直接咬碎了一样,身体无法承受如此的庞然大物,在插入的瞬间,血液与尿水便决堤奔涌,五脏六腑与肠道被挤压移位,嫩菊更是“噗噗”地放着响屁。

若是女孩还有四肢,定然是双腿如羚羊乱蹬,挥舞着双手挣扎求生。可惜她没有,只能拼命摇晃脑袋,痉挛着娇小玲珑的身躯以表达自己的痛苦与不情愿。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黑鬼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更不懂得敬畏生命,他用少女凄厉的惨叫作为性的润滑剂,抓着少女的腰,胳膊上下撸动,把少女稚嫩逼仄的花穴当成发泄兽欲的肉便器。

这是惨无人道的蹂躏与虐待。

女孩的骨盆错位,胃袋被肉棒顶得无处可躲,酸水倒灌从口鼻涌出,意识不断地在晕厥与惊醒之间反复。

只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黑鬼就在双马尾小萝莉的体内射精,将她的肚子撑大,肚脐眼中甚至溢出了白色的液体。女孩“哇”地张开嘴巴,血液与精液一同从中喷出,随后,如花似玉的小萝莉就失去了动静,如鲜花凋零。

“这家伙,竟然把这小姑娘的子宫射穿了!”我骇然失色,惊得合不拢嘴。

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黑人受师姐的心锁所束缚,怎么能行杀人的行径?除非……除非他破解了心锁,或者说师姐彻底在这一场意识到交锋中落败,精神已然被黑鬼所改变了。

可无论是哪一个答案,我都无法接受。

啵——

黑人眼见双马尾小萝莉被自己活活肏死了,嫌弃地咋了下舌,手腕一甩,肉棒抽出时连同鲜红的子宫一起拽出,像丢一块破布把小萝莉给“噗通”一声丢在了地上,浓浓的精液从两腿间的子宫宫颈口流出,如同残花败柳的娇小身躯不停地痉挛,看似在动,体内的血液却已经逐渐变得冰冷。

可怜的小萝莉,在香消玉殒的前一刻,也没有等到片刻的安宁。

我转过头,迫切地想要看看师姐的反应,想要看到愤怒的情绪取代她对肉棒渴望的表情。

然而,事实却令我失望,师姐甚至都没有去关注身边的事情,她的眼里只有肉棒,那些比我更大、更粗、更能够满足她的肉棒,她只想着浇灭焚身的欲火,全然不在于其他的事情了。

“啾~嗯呼、呸咯咯咯~大人的鸡巴,咻噜噜——真好吃,嗯姆~不要客气,尽管深入宁奴的嘴穴吧~啊呜、嘶溜——宁奴要把大人的精液……嗯哦~全部榨取出来!”

师姐的脸颊嗦鸡巴嗦得凹陷下去,像是要把男人的魂儿都给吸出来一样的用力,红润唇瓣裹紧肉棒并被拉长,“嘶噜噜”地吸取肉茎龟头流出的液体,原本的美感都被破坏殆尽,俨然一副难看的淫乱模样,极具反差。

我不由得感到悲哀。

县令霸占了师姐的肥嫩蜜穴,他躺在地上,张开满口黄牙的大嘴,叼着师姐的花蕾如同嗷嗷待哺的婴儿,比我粗大上不少的鸡巴放在师姐的穴里,却没有动作。

双马尾萝莉的主人、那名李姓豪绅则占据师姐的菊穴,他站在身后耸动着腰,抽插师姐丰软菊穴的同时,双手也在师姐的纤细小腿上游离,像是在摩挲品鉴着珍贵的古玩,眼里淫光闪闪。

“杰克兄,不得不说,这屁股上的宁奴二字,还真是画龙点睛之笔,将丰臀原本的完美无瑕破坏之后,反而增添了不少淫虐的情趣。”李姓豪绅啧啧称奇,恋恋不舍地放开师姐的小脚,转而揉抓肥厚的雌媚尻肉。

另一位豪绅扣住了师姐的后脑勺,笑声爽朗地耸腰,肉棒在嘴穴里进进出出,琼浆玉露般的津液在口腔充盈,由于久久无法咽下,又被肉棒搅动,或从唇角流淌而下,或横飞溅出,白白浪费了去。

面对师姐这样的极品名器,县令与两位豪绅哪能坚持得了多久?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纷纷败下阵来。

不过这三人可不打算就此罢休,得到黑鬼“不必担心,可以尽情玩弄”的承诺后,他们便肆无忌惮,不带客气的了,先是用卡针将师姐的可爱乳头扎穿,乳环挂着铃铛,每每撞击美人淫肉时,便能听到与浪叫声共同编织的这场淫欲盛宴的悦耳妙音。他们又把师姐的肉壶掰扯到最大,两根肉棒一同来了个双龙入洞。即使师姐的肉体坚韧,不会因此撕裂受伤,但疼痛也是在所难免的。

“啊啊哦哦~~进来了,两根一起进来了,噫呃啊啊啊——好胀,要裂开了,宁奴的骚穴要被大人们肏坏了……嗯呜呜呜呜!!”

师姐极尽翻着白眼,丁香小舌长长地吐出,痛苦与享受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交织在她的脸上,到达了承受极限的肥美鲍鱼像是漏水了一样,不停地喷涌出雌媚骚香的液体,如同催情剂似的,令在场的三人更加兴奋。

身为山水县最位高权重的三人,他们穷奢极欲,肆意地凌辱师姐,填满她的菊穴花洞,抚平每一寸褶皱,又挥霍无度,青筋暴起、哆嗦着身体,在师姐的体内射出一发又一发蕴含着生命精华的精液,待到师姐的洞穴都装不下已然倒流出来时,他们又把精液涂满在师姐的脸蛋上,令其变得水光发亮,宛若雪地里、晴光下的雪莲,纯净葳蕤。

师姐的秀鼻、耳道都被注满了精液,县令甚至将马眼对准师姐的小巧尿孔,妄图将这最后一处孔洞玷污,在这位仙子的膀胱之内染上自己的精液,自己的气味。

‘啊啊啊——’

我在心中咆哮,我敬爱的师姐、深爱的妻子,如今却遭受这样的凌辱,还不知何时是个头,我已经忍无可忍了,愤怒的情绪将我的理智吞噬,我决心豁出一切,哪怕牺牲自己的性命,我也要把这个黑皮肤的罪魁祸首粉身碎骨!

眼下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师姐以我这修了《太上忘情录》之人的性命为引,上请得道成仙的师祖,以无上大神通诛杀此恶撩!

但是希望渺茫,此可能性还不如师姐心锁令黑鬼改写归正来得大。然而,黑鬼能活生生把那小萝莉操死,说明他已破解了师姐的心锁,除此之外再无办法!

‘回去之后,就与师姐商议此事!’

……

……

自我们来到山水县,已经过了一个月。

人能一夜白头,而这么长的时间,自然也能把我熟悉的师姐、心爱的妻子,变成一个形同陌路的女人。可若是纵观我与师姐在一起的岁月,这段时间实在是弹指一挥间,若蜉蝣对比人的生命那般短暂。

我们没有离开山水县,依旧住在客栈,客栈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如我们初见的那般,只不过变化的向来都是人。

那晚回去之后,我就师姐说了此事,可师姐直接拒绝了我,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不能这么对杰克,若是真有哪位师祖能够出手,杰克可能会死的!”

说这话时,师姐神色担忧,可这担忧却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一个野男人,一个凌辱过她的妖人。

她甚至压根不在乎我的性命!

自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了,师姐已经彻底沦为了黑鬼的玩物。当一个女人向着一个男人,为他说话的时候,为他辩解的时候,说明她的心已经在他身上了。

我在师姐的房间门前凭栏伫立。

吱呀——

门声响起,我转过身,师姐的倩影出现。她依旧美得动人,只是对我而言显得陌生了许多。不论是她的气质,还是对我的态度。

“淙泉,你怎么在这?”

师姐舔了下性感的绛唇,眉眼弯弯,眼眸眯得细长。但这绝不是在笑,而是性欲餍足了的享受神情。

我的目光从她的眼睛下移到嘴唇。

师姐的唇角不仅有丝丝白色液体流下,旁边还沾有两根长长的、曲卷的毛,分外惹眼,看起来淫荡无比。显然,她刚刚用嘴巴为某人的鸡巴服侍完毕,而且已经能够吞服到根部了,否则怎能沾上这曲卷的阴毛?

“师姐,你嘴边有脏东西。”我提醒道。

“嗯?”师姐愣了下,食指抹过,看了眼被抹下来的两根阴毛,非但没有嫌弃,还露出了喜悦的笑容,“淙泉,这可不是什么脏东西,而是珍贵的宝物哦,可不能就这么浪费呢~谢谢师弟提醒哦!”

她张开檀口,食指放了进去,“嗯唔”一声阖紧唇瓣,食指再抽出来时,就涂满了晶莹的涎水,她微微仰起头,能让我清楚地看到颈部曲线变化,喉咙滚动之下,做出了吞咽的动作,等师姐炫耀似地再次张开嘴巴,那两根阴毛已经不见所踪了。

我就这么看着,脸上古井不波,早已见怪不怪了。

自从破庙那晚回来之后,师姐的变化就很明显了,这证明心锁依旧在生效。我推测黑人并非是解除了心锁法术,而是避开了师姐通过心锁对他的影响,同时也避开了心锁的束缚,将这道困住双方的锁链,变成他调教仙子成为肉奴的作恶工具。

此消彼长之下,师姐迟早会被他洗脑。时间拖得越久,对黑鬼就越有利,可师姐依旧沉浸在心锁能够改变妖人,坚持就会胜利的幻想之中,全然不知自己的肉体已经离不开黑鬼的鸡巴了。

“师姐,我们没有时间了,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只要你点头,淙泉绝对在所不辞!”我坚定地说。

师姐却生气道:“淙泉,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能这么对杰克!他还有悔改的可能,我们不能剥夺了他改邪归正、弥补过错的机会。你要是再提这件事,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他悔改?先不说是否会悔改,就说他如何弥补过错?纵使他日后功德无数,也改不了他残害无辜女子的事实!对付这种人,就该杀!”我也动了真怒。

啪——!

师姐一巴掌扇了过来,搅动的风里带着精液的腥臭味。被封印修为的师姐扇的巴掌分明没有多大的力量,我的脸颊却是火辣辣的疼,心像是针扎了一样的难受。

“师姐……你居然打我!?”我的语气与眼神难以置信。

师姐的美眸也是蓦然瞪圆,低头看了眼自己通红的掌心,似乎也在震惊于自己的行为。可她没有向我道歉,而是下定决心,冷哼了一声。

“希望你记住这个教训,我不想再听到你说任何诋毁杰克的话了,哪怕是我的师弟也不行。”她说完,转身扭着风骚的腰离去。

不用想我都知道,师姐又去青楼了。

前些日子黑鬼便带她去了县里唯一的青楼,这里的土包子哪里见过师姐这样的美女?当即惊为天人,视为仙女下凡,一夜之间成为头牌花魁。

‘可恶,师姐去青楼,定然又是那个黑鬼或者县令的吩咐!’我气不打一处出。

吱呀——

房门又被推开了,这次出来的是黑鬼妖人,他看了我一眼,神情得意又鄙夷,似乎在炫耀说:看,你的师姐已经成为对我言听计从的母狗了!

“小子,我们去青楼了哦。”他故意撂下这么一句。

我别无选择,只能在他走后,悄悄地也朝着青楼的方向赶去,尽管我知道自己什么也阻止不了。就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到底是想要看见师姐图个安心,还是想要看到师姐被人享用的场景。

走在街上,华灯初上。

人群分外热闹,皆朝着同一方向蜂拥而去,我也被裹挟在人流,随着他们一同前行。

“大哥,今儿怎么这么多人?大伙都是跟咱们一样去怡春院的?”

“小弟,县令大人张开公示,说今日青楼所有花销全包在他身上!”

“真的?难怪大哥你要带我去怡春院!嘿嘿,听说近日来了个仙女般的人物,没想到今日有幸一睹芳容了!”

“小弟你有所不知啊,今日就连那位头牌都是免费的!县令大人,就是要来一场史无前例的淫乱宴会!”

“老天爷,我已经等不及了,光是想想就鸡儿硬得发疼了。”

在我身边的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兴奋之情洋溢,听得我心慌乱,似沉入海底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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