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裙子的薄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某种……坚硬的、炽热的存在。那是一种我再熟悉不过的触感，因为我自己也有。

我的大脑在那一刻完全宕机了。这……这是……

"感受到了吗？"林笑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得意和羞涩，"这就是我们和普通女生不一样的地方。我们……是扶她。"

扶她！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我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林笑笑，然后又看向对面的苏清疏。苏清疏依然保持着那副清冷的模样，但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玩味，似乎在欣赏我此刻震惊的表情。

"所……所以……"我结结巴巴地说，完全无法组织语言。我的手还被林笑笑握着，放在那个羞耻的位置上。我能感受到她裙下那个器官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跳动，那种炽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到我的掌心。

"所以啊，"林笑笑笑着说，她的脸颊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显然这样的坦白对她来说也有些羞耻，"我们能理解你想要成为女孩子的心情，因为我们也曾经迷茫过。但我们最终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路——既保留男性的某些特质，又拥抱女性的美丽和魅力。"

我的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从未想过，这两位在幽州大学被无数男生追捧的校花，竟然是……扶她。这个事实太过震撼，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而且啊，"林笑笑继续说，她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轻轻地，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道，"我们喜欢调教伪娘，喜欢看着他们从抗拒到接受，从羞涩到沉溺，一点点地蜕变成真正的……我们的所有物。"

她的话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最后那句"所有物"三个字，更是让我浑身一颤。我终于明白了她们接近我的目的——她们不只是想认识我，她们是想……调教我。

"你在开玩笑吧……"我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明显的颤抖。我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林笑笑握得很紧，根本抽不回来。

"我没有开玩笑，"林笑笑认真地说，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小俊宇，你应该能感受到，对吧？我和清疏，我们是认真的。"

我能感受到。她手中握着我的那只手，此刻正放在她裙下那个不该存在的器官上，那种炽热和坚硬是如此真实，不可能是假的。而对面的苏清疏，虽然没有像林笑笑这样直接，但她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她也是扶她。

"我……我不……"我想要拒绝，想要逃离，但我的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林笑笑的身体紧贴着我，她的温度，她的香气，还有她裙下那个让人震惊的存在，这一切都像是要把我淹没。

"别急着拒绝，"苏清疏这时开口了，她的声音依然清冷，却多了一丝柔和，"笑笑，放开他的手。"

林笑笑听话地松开了握着我的手，我立刻像触电般缩回了手，紧紧攥在胸前。我能感受到掌心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温度，那种触感挥之不去。

"王俊宇，"苏清疏看着我，眼神变得认真起来，"我们不会强迫你。但我希望你明白，我们能给你的，是普通人无法给予的理解和接纳。"

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精致的名片，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这是我们开的一家私人会所的地址。如果你想清楚了，随时可以来找我们。"

我颤抖着手拿起那张名片，上面印着烫金的字体——"小鸟依人"。下面是一个地址，还有一个电话号码。

"小鸟依人……"我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

"对，"林笑笑笑着说，她已经回到了苏清疏旁边的座位，但那双眼睛依然盯着我，"那里有很多和你一样的伪娘。他们都曾经迷茫过，都曾经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但现在，他们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宿。"

"而且啊，"林笑笑的笑容变得更加甜美，却又带着一丝危险，"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们亲手调教出来的。他们现在都很幸福，很满足。"

调教……这个词再次出现，让我感到一阵眩晕。她们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苏清疏淡淡地说："别想太多。调教，只是让你更好地认识自己，接纳自己，享受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我知道，事情绝对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

"我……我需要考虑一下……"我终于挤出这句话，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当然，"苏清疏点了点头，"这是你的权利。但是，"她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如果你还没有联系我们，那我们就会认为你拒绝了。到那时，"她顿了顿，眼神变得冰冷，"我们会把昨天在内衣店拍下的照片，发到学校论坛上。"

什么？！照片？！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想起昨天在内衣店，确实有人拿出手机拍照，原来……原来是她们！

"你们……"我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们怎么能这样……"

"这不叫威胁，"林笑笑笑着说，但那笑容却让我感到一阵寒意，"这叫……动力。我们相信，小俊宇你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我握着那张名片的手在颤抖，指节都有些发白。她们这是在逼我，在用最卑鄙的手段逼我就范。但我又能怎么办呢？如果那些照片真的被公开，我在学校里就彻底完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苏清疏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三天后，我们等你的消息。"

林笑笑也站了起来，她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想太多，小俊宇。相信我，和我们在一起，你会很开心的。"

说完，她们两个转身离开了咖啡厅。我坐在原地，看着她们曼妙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整个人还处在一种恍惚的状态中。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名片，上面烫金的"小鸟依人"四个字在灯光下闪烁着诱惑的光芒。我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林笑笑握着我的手放在她裙下的那一刻，苏清疏冰冷的威胁，还有她们口中那个充满了未知和危险的"调教"。

我该怎么办？

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应该逃离。她们明显是在玩弄我，把我当成某种猎物。如果真的去了那个什么"小鸟依人"，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但是……

但是她们说的那些话，却又莫名地触动了我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她们说她们能理解我，能接纳我。她们说在那里，有很多和我一样的人。她们说，我可以不用再躲躲藏藏，可以真正做自己。

这些话，就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我的理智。

更何况，她们手里还有我的把柄。如果我拒绝，那些照片一旦被公开，我的生活就彻底毁了。我无法想象，当所有人都知道我穿女装的秘密后，我还怎么在学校里待下去。

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我被逼到了绝境，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站起身，拿着那张名片，走出了咖啡厅。外面的阳光很刺眼，让我有些睁不开眼。我低着头，加快脚步，想要尽快回到我的小房间。

回到房间后，我把门反锁，然后瘫坐在床上。我拿出那张名片，反复看着上面的地址和电话号码。我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林笑笑的笑容，苏清疏的眼神，还有那个让我震惊的事实——她们是扶她。

我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存在。她们拥有女性的美貌和身材，却又保留着男性的某些特质。她们是如此特殊，如此……吸引人。

不，不对，我在想什么！我用力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海。但越是想忘记，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

我想起林笑笑握着我的手，放在她裙下的那一刻。那种触感是如此真实，如此炽热。我的脸又烧了起来，心跳也开始加速。

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一片混乱。三天时间，她们给了我三天时间做决定。但我真的能做出决定吗？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夜幕降临，我依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的手机放在枕边,屏幕时不时地亮起,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距离她们给我的三天期限，还有两天零一个小时。

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就会浮现出今天的种种画面。林笑笑甜美的笑容，苏清疏深邃的眼神，还有那个让我震惊的秘密。

她们是扶她。

这个事实就像一颗种子，在我心中悄悄发芽。我开始好奇，她们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样的？她们是如何在保持女性外表的同时，又拥有男性的特征？她们口中的"调教"，究竟是什么样的体验？

不，不能再想了。我用力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但那些想法就像挥之不去的阴影，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中。

我承认，我是伪娘。我喜欢穿女装，喜欢化妆，喜欢把自己打扮成女孩子的样子。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要接受她们的"调教"。

可是……如果不接受，那些照片就会被公开。到时候，我的生活就彻底毁了。

我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第二天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还是穿着昨天的那套衣服。我爬起来，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凌乱，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黑眼圈，脸色苍白。

我一夜没睡好。

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瞬间涌进房间。外面是美好的一天，但我的心情却糟糕透了。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上午九点。我又错过了早上的课。但此刻我根本无心去想这些。我打开手机相册，里面存着我之前拍的一些女装照片。那是我在房间里，穿着各种裙子，摆出各种姿势拍的。

看着这些照片，我突然意识到，我其实一直都很享受这种感觉。穿上女装，化好妆，看着镜中那个美丽的自己，我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乐。

那种感觉，是做男生时从未体验过的。

也许……也许林笑笑和苏清疏说的对。也许我应该更勇敢一点，去面对真实的自己，去拥抱我想要的生活。

但是……代价是什么？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调教"这个词，依然让我感到恐惧和不安。我不知道她们会对我做什么，不知道我是否能够承受。

我拿起那张名片，再次看着上面的地址——"小鸟依人"。我在手机上搜索了这个地址，发现它位于市中心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从外观上看，是一栋普通的建筑，看不出任何特殊之处。

我咬了咬嘴唇，手指在名片上轻轻摩擦着。

我该去吗？

三天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天。我还有两天时间做决定。

但我知道，无论我怎么纠结，最终的结果可能都是一样的——我会去的。因为我别无选择。

想到这里，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奈和悲哀。我的命运，似乎从遇见她们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

第三章、从今天起，我叫雨宁

我坐在床边，手里握着那张名片，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拿起又放下了。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橙红色的光斑。

三天的期限，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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