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江市，晨光咖啡店门外。

        警车交替闪烁的蓝红色灯光把咖啡店门口照得通亮，蓝白相间印有“POLICE”字样的警戒线已经在大街两头拉开。然而事出突然，只有几名警察赶到，围观民众仍可透过咖啡店的落地玻璃窗幕，依稀能看见店内一名西装丽人满脸血污的瘫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旁边站着两名穿着白色军服的女军官及几名警员，无声宣告着死者不寻常的身份。

        “诶....你们，是军队的人吧？这个特工小姐已经牺牲了！我们把她的尸首安置好行不行啊？老这副模样也不行啊，民众看着呢。”第一时间赶到的警察满头大汗的说道。

        武凛凛转过身，目光冷得像淬了冰。她抬手亮出军官证，证上的“国防部中校”几个字在格外刺眼。

        “警察同志，这不是普通凶杀案。死者涉及国安局特级特工和国防部女兵。”她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从现在起，现场由我接管。在我们完成初步勘查前，请你们全部撤离。”

        说完，她侧头看向身旁的女军官，语调稍缓：“黎婧少校，封锁现场，在国安局武局长抵达前，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进来。”

        “是！”黎婧啪地敬了个军礼。

        “嘶.....长官你这让我们很难办啊.....”警察们面面相觑，最终在女中校的厉目注视下还是灰溜溜地退到警戒线外。

        待警员离去，武凛凛压低声音对黎婧道：“在武侯那傢伙到来之前，把厕所那边的伪证布置好。别让他看出是我们间接害死了姚雨震。”

        黎婧点头：“明白，我这就去。”她转身，带着两名女兵快步没入后侧走廊，军靴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短促而轻的“嗒嗒”声，很快消失在洗手间方向。

        咖啡店内顿时安静得只剩冷气运行的嗡鸣。武凛凛看着女特工的艳尸独自站了一会儿，缓缓抬手，指尖掠过领口，将黑色领带往上提了提；再扯紧了自己的手套，白手套在袖口处被她极慢、极用力地往下拉了半寸，布料发出极轻的“啪”一声，与袖口严丝合缝，没有一丝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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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整理仪容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确保自己的安排没有任何遗漏后，女中校把自己的军帽压紧，阴影遮住了她眼底所有情绪，做完这一切，军靴后跟轻轻一并，发出短促而清脆的“嗒”。

        转身，背影笔直，走向门口。

        她没有再看死在自己计谋中的女特工一眼，连一句“和我斗？”都不屑在心里说出口。在她眼里，姚雨震只是一块被她亲手挪开的绊脚石。

        推开咖啡店的玻璃门，女中校冷眼扫了一圈摇摇欲坠的警戒线。只是短短几分钟，围观的人就从三三两两变成黑压压一片。有人踮脚，有人搬来共享单车当梯子，还有人干脆爬上了路边的榕树枝桠。手机高举，像一面面晃动的旗。

        “长官发生什么事了？”

        “那女军官好正啊！这是中校吧？这么年轻？”

        “长官！长官！请问里面是不是死了名女特工？”

        武凛凛的睫毛都没颤一下，像没听见。那人不死心，干脆把半条手探过警戒线，手机几乎怼到她脸上：“长官！说句话啊！网友们都想知道真相！”

         女军官眉心一皱，心里低骂了半句“废物”，沉下了脸，她的那双军靴美腿重重一跺，发出了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哒”声。

        “退后。再前半步，军法处置。”

        武凛凛接着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后背，左手握住右手腕；脊背挺拔，肩胛骨向后收，下颌微抬，标准到近乎苛刻的跨立，教科书级别的军姿，目光厉视前方却不再说话。

        “……这女中校脾气挺冲啊。”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最前排的人也自动往后退了几步，只剩下零星的拍摄快门声。

        平日里眼高于顶、连军区大门都懒得正眼瞧的武凛凛，此刻却甘愿在这儿站岗。原因无他。其一，她要让所有举着手机的镜头、所有躲在警戒线外的围观者，把“英武女中校亲自封锁命案现场”的画面拍得清清楚楚。这种出风头的机会，她武凛凛从不嫌多。

        其二——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武侯那张臭脸了。一想到那家伙推开警戒线、看见姚雨震的尸体时，脸色必定会瞬间沉得比锅底还黑。一想到这武凛凛的唇角便控制不住地上扬，又迅速压下去，换成一贯的冷峻。

        ......

        “同志，安全局的，这是证件。”一辆纯黑色红旗轿车很快赶到晨光咖啡店附近的封锁范围，坐在车内的几名西装革履的墨镜男子下车递出了自己的证件。

        “首长好！”执勤警员看到了证件上“国安局”几个大字，果断放行，待武侯一行人赶到咖啡店，便看到一名军装美人正英姿飒爽的站在门口，正是武凛凛。

        女中校仍保持着跨立，听见脚步声，她马上并拢双腿立正，右手抬起敬礼，动作标准得像是用尺子量过，让武侯都挑不出毛病。

        武侯淡淡回礼，目光在她脸上停了半秒，半晌，他极轻地冷笑一声。

        “动作挺快。”

        “职责所在。”

        “职责？”武侯重复了一遍，嗓音里带着一点哑，“我记得武中校今天放假。”

        武凛凛的睫毛都没颤一下。“是的，和手下出来喝杯咖啡就正好碰上这事，我习惯平时也穿著军服，刚好用的上。”

        武侯没再说话，抬脚进了咖啡店，女中校在前带路，穿过空荡的座位区，姚雨震的尸体仍保持着死亡瞬间的姿势，瘫在沙发里，脸上仍然是被枪杀时的震惊表情，血迹已经凝固成暗红。

        武侯俯身检查，那张平日里精致得过分的脸此刻布满血污，眉心一枚整齐的弹孔触目惊心。

        武侯的指尖在弹孔边缘停留了一瞬，声音低得近乎耳语，却足够让身旁的女军官听得一字不漏。

        “谢婉情干的？”

        武凛凛垂着眼，语气平静得像在宣读报告：“据在场目击者口供，姚特工与谢婉情单独在卡座交谈不到三分钟，谢婉情去完厕所后突然拔枪将姚特工爆头。我的人闻声赶到时，谢婉情想从后门逃走，我的两名卫兵上前阻拦……当场牺牲。”

        她顿了顿，补充一句，声音依旧严肃，却像在幸灾乐锅：“整个过程不到二十秒，姚特工……毫无还手之力。”

        武侯没说话，只是盯着女特工那张被血污染花的脸，目光深得像一口枯井，接着他又走到厕所查看，只见现场躺着两具女尸。

        其中一具女尸发髻高挽，身着一件黑色皮外套，内搭高领毛衣，下穿一条黑色短皮裤，黑丝长腿蹬着一双擦得发亮的黑色马靴，显然是名便装女兵。

        她脑袋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折向了一旁，背贴着墙壁歪坐在地上，女尸的双腿非常不雅地大字分开，裤裆中央的颜色明显要比周围的要深上一层，一些液体还在不断地从渗出来，在两腿间慢慢扩散，骚气开始渐渐弥漫起来了。

        “她叫叶玉琼，职位国防部上士。”武凛凛声音轻得像刀片划过玻璃，“被谢婉情徒手拧断了喉骨。我们发现她时，已经断气了。”她语气平静，像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装备报废。

        而在叶玉琼附近，一具女兵平躺在过道中间，一顶白色的贝雷帽盖在脸上，身上的军服倒穿着整整齐齐，军裤紧收贴身将浑圆健美的大腿绷紧，裤裆处一圈干涸的淡黄色水迹从根部炸开，顺着裤缝微微分叉，淌到大腿内侧，套着白色长筒马靴的脚已无力的歪在两侧，露出靴底摆出一个难堪的八字脚来。

        武侯皱了皱眉上去一面揭开贝雷帽，露出一张面目发紫的俏脸，女尸表情呆滞，双目翻白，嘴唇微张。

        武凛凛站在半步之外，声音冷得像验尸报告：“丁怡，下士，我的勤务兵。被谢婉情勒杀，抢救无效，当场牺牲。”她目光掠过干净整洁的白色军裤上那瘫早已干透的尿迹，眼底闪过一丝极轻、极快的嘲讽，心里补了一句只有她自己听得到的话：“真丢人，死都死得这么不体面。”

        武侯没抬头，只把贝雷帽重新盖回去，动作轻得像在给一个再也不会醒来的孩子掖被角。

        女中校上前半步，军靴尖在地板上轻轻一点，语调陡然拔高，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武局长，事态紧急。谢婉情这次杀的不是外围黑道，而是国安局特级特工和职业军人！我请求将全权移交国防部，由我亲自带队将其击毙！”

        她说得掷地有声，末尾甚至带上了军人特有的杀气，仿佛下一秒就能拔枪冲出去。

        武侯终于抬眼，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准了。”他声音低哑，却没有半分迟疑，“全权交给你们国防部。死活不论。”

        武凛凛嘴角几不可察地扬起一道弧度，转瞬即逝，双脚并拢，军靴发出了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哒”声，做出教科书的标准立正，敬礼的动作比任何时候都要干脆利落：“保证完成任务！”

        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这句“保证完成任务”背后藏着多深的冷笑。

        武侯当然不知道，站在他面前这个雪白军服裹着的女人，为了自己的晋升，不惜亲手把姚雨震推到枪口下，连一直追随自己的两名女兵也能面不改色地送进棺材。比起谢婉情，她才是那个把“心狠手辣”四个字写进骨髓里的人。

        ......

        在完成现场搜证后，国安局及国防部的人员分别给姚雨震和丁叶二人的尸体盖上白布，准备放上担架抬走。

        “头···姚姐真···真的死在这了吗，我们该···”

        年轻的女特工显然已经乱了方寸，本能的抗拒让她的手也开始发抖，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将那名自信美丽的特级女特工与眼前这名令人恶心的女尸联系到一起。

        然而此时尸体身上的国安局徽章却仍熠熠生辉，仿佛是在讽刺她早已死去的主人一样。黑色的包臀裙上满是尿渍，看上去格外的狼狈。那张原本透露出冷傲与自信的姣好容颜，此时双眼上翻，皮肤惨白，舌头斜着耷拉在一侧的唇上，粘稠污秽的脑浆和血液还不断从她的舌尖和精心裁剪的发梢上低落。

        在武侯的指挥下，一名老特工带领着年轻的女特工，她强忍着恶心与抗拒，将姚雨震的身体用白布裹好抬了出去，然而或许是年轻人缺乏经验又或者是纯粹的惊慌，就在姚雨震的担架才刚被送出门外，年轻的女特工一个手滑，姚雨震的艳尸从担架上跌落，滚到了警戒线外那群记者的面前。

        转瞬间，无数记者像是闻到腐肉的秃鹫一般拥了上来，一个个镜头对准了女特工的尸体，生怕错过任何角度。

        此时姚雨震的皮肤惨白，没有任何血色。无力的身躯就那么滚落在地上，仰面倒在众人面前。

        被血沾湿的头发贴在一侧的脸颊上，瞪大的双眼里布满了血丝，嘴巴微张，似乎还想说着什么，白净的额头中央多了一个枪孔，鲜红的舌头伸出外面，舌头尖上还滴着一丝粘稠的液体。

        因为冲击掀起了短裙，让人清楚看到女尸穿著的白色内裤沾满了黄色的尿渍，整条裹着马油黑丝的长腿布满了尿液，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那群等待已久的记者们不顾警员和国安局人员的阻拦，蜂拥而至，拼命按动着快门，一阵疯狂地拍照。姚雨震就这样再次暴露在阵阵闪光灯下，但这一次她再也无法展现自己的自信与美貌，更无法说出任何话语了。

        不远处同样在指挥搬尸的武凛凛注意到这一幕，当姚雨震的尸体“砰”地一声滚落到警戒线外，当那个曾经戏谑的要求她去色诱谢婉情的女特工，以最狼狈、最下贱的姿势仰面摔在阳光与镜头之下，短裙掀到腰际，尿液浸透的白内裤与黑丝在闪光灯里亮得刺眼地发亮，舌尖吊着一线黏稠的脑浆与血丝，像一朵被踩烂的玫瑰，那一秒，武凛凛的耳膜里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只感觉双腿一软，胯间传来一阵暖意。

        一股炽热的、几乎要烧穿理智的快感从尾椎炸开，顺着脊椎一路狂飙到后脑，又猛地坠下去，狠狠撞在小腹最深处。她下意识并紧了双腿，军服窄裙内的裆部瞬间被一股温热的潮水浸透，胯间那一阵又一阵失控的痉挛，像潮水，一波比一波凶狠地往外涌，把裙内彻底浸成一片狼藉。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极慢地、极克制地吐出。“黎婧，后续交给你处理。”

        女中校说完转身，军靴在地面敲出急促而清脆的节奏，钻进停在街角那辆黑色军用越野车，车门“砰”地一声关死，隔绝了外面所有嘈杂、所有目光、所有闪光灯。

        她反锁车门，靠进驾驶座后的宽大后排，军帽被随手扔到一旁，雪白军服外套的纽扣被她自己一颗一颗扯开，她把座椅一把放平，肉丝长腿大剌剌地分开，白色军服裙被褪到膝弯，撕开那条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丝袜裆部，内裤被粗暴地扯出来扔到脚边。

        指尖刚碰到蜜穴，武凛凛就倒吸一口冷气，胯间仍残留着刚才那阵失控的余震，一阵一阵，像有人拿枪口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扣扳机，几乎要让她大声呻吟。

        “不能，不能叫出声，车上也不行，黎婧和武侯会发现的。”女中校告诫自己，于是她咬紧牙关，扯下手套塞进自己口里，牙齿深深陷进白手套的布料里，才没让自己叫出声。

        接着拔出腰带枪套里的随身左轮，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深入，每一次撞击都像把姚雨震那张烂掉的脸按进泥里再踩一脚，每一次抽动都像亲眼再看一次谢婉情扣动扳机将姚雨震爆头。

        她闭上眼，眼前全是姚雨震滚落在地、失禁、舌头外吐、被闪光灯围拍的画面，全是那具曾经高高在上的尸体彻底变成一滩烂肉的画面。

        快感像潮水，一波比一波凶狠，一波比一波高，她死死咬住手套，却还是从喉咙深处漏出一声极闷、极哑的呜咽。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她整个人猛地弓起，军靴的靴跟狠狠踹在车门上，“砰”地一声闷响，腿根剧烈抽搐，一股热流失控地涌出来，直接打湿了座椅。她喘得像溺水的人，额头抵着冰凉的车窗，汗水顺着鬓角滑进衣领。

        过了好一会儿，武凛凛才慢慢松开被咬得变形的手套，舔掉手套上那排清晰的牙印，唇角勾起一个满足却残忍的笑。

        女中校懒洋洋地拉上裙子，把湿透的内裤随手团成一团塞进座椅缝隙，重新扣好外套，戴上军帽，推门下车。回到阳光下，她又是那个英武、挺拔、冷到骨子里的军装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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