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灯光柔和而暧昧，映照在玻璃柜台上那些晶莹饰品上。张媛媛看着吴雨霏，吴雨霏的兴奋劲儿让她有点招架不住，尤其是刚才在试衣间里那暧昧的触碰，还在张媛媛的感觉里回荡。虽然吴雨霏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但张媛媛对她的举动还是久久无法平息。尤其是张媛媛站在镜子前，吴雨霏从身后贴近，胸前的少女丰盈轻轻压在她后背上，那股温热的触感像电流般直窜脊椎，这种感觉让张媛媛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收起回忆，当吴雨霏的手指在项链的细链子间滑动，凉凉的金属贴着脖颈的皮肤，张媛媛身上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还不说吴雨霏在细心扣着搭扣的动作，像撩拨着她的心弦。少女薄弱的呼吸喷洒在张媛媛的耳后根，每一次呼气都像在提醒张媛媛丝袜包裹的大腿根部。内裤里的那根东西又开始不安分地胀大，她赶紧用坤包挡在身前，免得被镜子反射出的轮廓出卖。张媛媛心里暗想，这丫头要是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会不会吓一跳？不等张媛媛思考，张雨霏转身拉着张媛媛往饰品区深处走，边走边说：“来，姐，我再给你挑个手链，配你的裙子准好看。”张媛媛被她拉着，心里却乱糟糟的。面试在即，她本想低调潜入，现在却多了一个吴雨霏。要是进了公司，两人天天见面，伪装的秘密岂不是随时可能暴露？更别提吴纯东了，那家伙对自己念念不忘，要是知道真相……张媛媛想到这儿，心中满是不安，赶紧抽回手，慌忙说道：“雨霏，我自己来。”吴雨霏咯咯笑道：“姐，你害羞什么？我们女生之间戴个饰品，多正常呀。”说完，吴雨霏转到正面，挑了条项链踮脚给自己戴上一条项链。镜子里，两人并肩站着，像一对亲密的闺蜜。“媛媛姐，你的脖子好细哦，配上这个项链，简直像个小精灵。”吴雨霏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手也没闲着，顺着项链向下滑，轻轻按在张媛媛的锁骨上，指腹有意无意的在凹陷处摩挲。张媛媛咬着下唇，试图用声音掩饰内心的慌乱，慌张说道：“雨霏……别、别这样，店里有人呢……”声音发颤，听起来更像娇嗔。吴雨霏咯咯笑起来，胸口又故意往前挤了挤，让她感觉像被两团热乎乎的棉花糖包裹。经过吴雨霏无心的撩拨，张媛媛的下面顶着内裤的布料，隐隐有液体渗出，湿湿的贴在大腿内侧。张媛媛还在害怕自己陷入暴露的尴尬时，吴雨霏经过左挑右选，已经选好了自己心仪的物品。吴雨霏慢悠悠地转到张媛媛身前，用自己单纯的目光打量着张媛媛，说道：“哇，超美！姐，你脸怎么这么红？热吗？要不要我帮你脱大衣？”她说着，就伸手去解张媛媛的外套纽扣。张媛媛慌忙按住她的手，心跳如鼓地说道：“不、不用了……我们走吧，吃完甜品也逛够了。”吴雨霏撅起嘴，一副委屈的样子，娇嗔道：“好吧，那我们去外面吹吹风，姐你今天穿得这么知性，我都看不够呢。”她挽起张媛媛的胳膊，胸口又贴了上来，两人走出饰品店时，吴雨霏的手自然地搭在张媛媛的手臂内侧。张媛媛也是勉强撑着自己的身子，继续着这次女装出街。

商场外，夜风凉爽，吹散了商场里的暖气，车水马龙的都市夜景也让张媛媛稍微松了口气。吴雨霏依旧挽着她的胳膊，步子轻快得像个小鸟，嘴巴里还不停地哼着刚才在店里试听的流行歌调子。走着走着吴雨霏聊起了公司面试的事来，吴雨霏看着张媛媛的脸，停下了脚步，双手抓着她的胳膊晃了晃。边晃边说：“媛媛姐，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面试吧！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怕了。对了你投的是什么岗位，万一进了同一个部门，我们可以天天一起午饭，聊八卦什么的。”她转头看着吴雨霏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庞，她没想到吴雨霏也卷了进来，心想这丫头完全不知道自己给她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如果吴雨霏被牵连，那吴纯东会怎么想？张媛媛强颜欢笑地回道：“雨霏，我投的是助理岗位。怎么一提到怀商集团你就那么兴奋。”吴雨霏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了句：“我告诉你个秘密哦，我哥哥其实暗恋你好久了！哈哈，他要是知道我们这么亲近，肯定嫉妒死！”张媛媛听到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像一颗炸弹，在张媛媛的心里炸开。她愣在原地，这纠缠不清的关系让她震惊，甚至感受到一丝莫名的刺激。震惊的是吴纯东竟然喜欢女装后的自己；尴尬的是，如果真相暴露，会不会让吴纯东崩溃；恐惧的是整个计划可能因此泡汤；至于那丝刺激……张媛媛不敢细想。“雨霏，你……你开玩笑吧？我和你哥又不熟。”张媛媛勉强挤出笑容，声音有些颤抖。吴雨霏却没察觉她的异样，继续兴致勃勃地说道：“才不是开玩笑呢！姐，你不知道，我哥哥每次看到你的照片，就傻乎乎地笑。他还让我帮他打听你的消息呢。哎呀，姐，你脸怎么又红了？难道你也对我哥哥有意思？哈哈，那我可要撮合你们了！”她说着，又挽起张媛媛的胳膊，脚步轻快的继续往前走。张媛媛被她拉着往前走，心里顿时没了着落，不停盘算着如何应对。或许她应该找个借口推掉面试？但那不符合她的初衷。她进入怀商集团是为了调查一些内幕，伪装成女性是最安全的办法。现在多了一个吴雨霏和吴纯东的变数，让一切变得复杂起来。吴雨霏这边还在叽叽喳喳，不停的说着公司面试的事，边走边说道：“媛媛姐，我面试的是市场部，你应聘的岗位是助理，听说竞争超激烈，但你别害怕。校招的时候，负责人说了，怀商集团看重的是潜力，而不是死板的简历。你这么优秀，肯定能过关的。”张媛媛点点头，勉强笑了笑。走着走着，吴雨霏顺势靠在张媛媛的肩上，两人继续往前走，吴雨霏一路上又开始聊起了她哥哥吴纯东，张媛媛边听边点头，心里却在计划着如何在面试中避开吴纯东。或许她可以换个部门？或者低调点，但这些始终不是办法。话题又回到了面试上，此刻二人有同样的担忧，都害怕吴纯东的出现，吴雨霏害怕她哥哥阻止她进入怀商集团，张媛媛害怕与吴纯东纠缠不清。看着出神的张媛媛，吴雨霏突然说道：“媛媛姐，我这次面试的是市场部，那可是竞争最激烈的部门。他们每年只招那么几个人，得过五关斩六将呢。你可以给我打打气吗？而且我觉得以姐你的气质和能力，肯定没问题。”说完，吴雨霏还调皮地眨眨眼，目光在张媛媛的身上扫来扫去，那眼神纯净却又带着一丝欣赏，让张媛媛的心里很是感激。张媛媛用自己伪装得嗓音回应道：“加油，雨霏，我们一定能成！”说着说着，张媛媛差点摔倒，原来是张媛媛今天逛街太累，在高跟鞋的束缚下脚已经走得酸痛，吴雨霏看到，连忙伸出手扶住张媛媛，关切地问：“姐，你的脚不舒服吗？要不要坐下我帮你揉揉？”听到吴雨霏的话，张媛媛赶紧握住她的手，笑着说：“没事，就是走得久了，脚有点累。我们回家休息，后天还有面试呢。”张媛媛赶紧接着说：“雨霏，天晚了，我送你回家吧。”吴雨霏点着头说：“那好吧，你送我上车就行。夜深了，姐你也早点休息，面试见！有事手机联系。”吴雨霏挥手拦了俩车，兴高采烈地就上了车。剩下张媛媛站在原地，她看着出租车开走，才长舒一口气，心想这伪装的生活，真是甜蜜的折磨。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那片湿凉立刻提醒她，再不回去换衣服，今晚就要出大问题了。她低头看了眼裙摆，幸好路灯昏黄，没人注意到她用坤包挡得有多不自然。

张媛媛最后也坐上公交车，往自己的公寓而去。公交车晃晃悠悠地穿过夜色，张媛媛坐在车上，手机震了一下。一看，是一条来自陌生的号码的短信，信息内容写着：“谢谢你送我妹妹回家，你哥哥托我照顾你，希望你后天的面试顺利。”落款名字写着：吴纯东。看到这条信息，张媛媛差点把手机掉到地上，吴纯东什么时候拿到了自己女装的手机号码？张媛媛下意识往车窗外看，黑漆漆的街道上只有零星几辆车跟着公交，根本看不清有没有人跟踪。她的呼吸一下子乱了起来，顺手把手机反扣在丝袜大腿上。平复了一会，张媛媛拿起手机盯着手机屏幕上那条短信，屏幕的蓝光映照在她精心化过的妆容上，让她的脸庞看起来苍白而诡异。这个号码是她专门为女装身份准备的备用手机，只有少数人知道，而且她从未主动给过吴纯东。难道是吴雨霏给的？还是吴纯东通过什么渠道查到的？张媛媛的脑子飞速转动，回想着与吴纯东接触的点点滴滴。或者，更糟糕的是，吴纯东一直在暗中关注她？公交车一个急刹，张媛媛的身体往前一倾，坤包差点滑落。她赶紧按住手机，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车厢里零星几个乘客都在低头玩手机，没人注意到她的异样。自己的女装是为了避开那些潜在的敌人，但原来之前男装身份的那些亲密关系才是自己计划的最大的变数。如果和“张志”这个身份身边的人太亲近，秘密暴露的风险会成倍增加。更何况，自己现在还没完全适应女装，对自己的女装身体还处于一种敏感的状态，下身那隐秘的反应反倒让她坐立不安，丝袜的摩擦每一次都像在提醒她，这个伪装有多脆弱。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不回短信。直接回复可能会暴露更多，装作没看见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张媛媛把手机塞回坤包，靠在座位上闭眼养神。公交车终于到站，她拖着酸软的双腿下车。公寓楼下，她警惕地环顾四周，没有可疑身影，才快步上楼。推开门，房间里只有台灯的昏黄光芒，她第一时间冲进浴室，脱下那身精心搭配的女装。镜子里的自己，卸妆后的脸庞恢复了些许男性轮廓，她喘着气，解开外套，打底内衣卡在胸垫上，她干脆用力一拽，整个打底衣滑下来，露出文胸包裹的假胸和汗湿的皮肤。张媛媛赶紧洗了个热水澡，洗完裹着浴巾躺在床上，李泽宇的暗恋已经让自己足够头疼，现在又加了个吴纯东。自己做得一切，都是为了真相，可现在却多了一层情感的纠葛。张媛媛翻身坐起，拿起手机，又看了一眼短信，还是没回，她需要时间思考。明天是面试前的最后一天，她得准备好简历和应对策略。怀商集团的助理岗位竞争激烈，她得确保自己能被林瑶看中。潜入怀商集团内部接近郑培盛只是计划的一部分，还要同时查明妻子神秘失踪的真相，现在自己不能够被那些意外的情感纠葛拖累。

次日张媛媛早早醒来，昨天的训练和逛街虽然很累，但内心的煎熬还是让她没睡多长时间。此刻她心里充满了对未来变装生活的恐惧与不安。她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上没有新消息，这让她稍稍松了口气。面试就在明天，她不能再分心了。今天必须低调行事，好好准备一切，确保伪装万无一失。她从床上下来，先去浴室洗了个冷水脸，让自己彻底清醒。作为曾经的男人，她本来是怀商集团的总经理，却因为妻子的失踪和扑朔迷离的商业阴谋，被迫隐藏身份，化身为“张媛媛”。洗漱完毕后，张媛媛赶往孙莉莉的工作室做最后的准备。孙莉莉一看她进来，就坏笑着说道：“小媛媛，昨晚逛街逛得爽吗？看你走路姿势有点不对劲，是不是下面被撩得肿了？”张媛媛红着脸低头：“莉莉姐，别取笑我了。明天面试了，我需要伪装得完美点。”孙莉莉点点头，装作认真的样子拉着张媛媛进入化妆间，说道：“那就快来，姐再帮你完成面试前最后的训练。”张媛媛点点头，坐在化妆椅上，镜子里的“张媛媛”，脸庞还带着一丝男性刚毅，但孙莉莉的手法娴熟，先是均匀的粉底，遮盖住胡须的痕迹；然后是眉笔，描出柔和的柳叶眉；眼影淡淡的烟熏色，让眼睛看起来更大更水灵，脸上很快就变成女性的娇媚。张媛媛一边配合，一边低声诉说着昨晚的事：“莉莉姐，你不知道，吴雨霏那丫头太黏人了，昨天在商场里又抱又贴的，我差点就……就控制不住下面了。还好及时回家了。还有我以前的下属吴纯东，竟然暗恋女装后的我，如果我不小心暴露了，我的计划岂不是全乱套？”孙莉莉的手顿了顿，拿着腮红刷在张媛媛的脸颊上轻轻扫过，制造出自然的红晕。她咯咯笑起来：“哎哟，小媛媛，你这反应越来越像真女人了。只要你记住你就是个女人，就不用担心暴露，只有骗过自己，才能骗过别人，还有你要相信我的技术，只要你认真学习，就能成功！”说着，孙莉莉的手调皮地往张媛媛的大腿根部探去，张媛媛赶紧按住她的手，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莉莉姐！别闹了，我会好好学的。明天面试，我得确保一切完美，”孙莉莉收起玩笑，正经地说道：“好，不闹了。姐知道你的苦衷。媛媛，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来，先练习声音。尾音拉长点，像撒娇那样。面试时，考官多半是男的，你这气质一出场，就能加分。”张媛媛依旧配合着点点头，然后翻起孙莉莉准备好的笔记，复习面试中常见的问题：“请自我介绍”“为什么选择怀商”“你的优势是什么”。对于每个问题，她都写下答案，然后对着镜子反复练习。最后练习肢体语言，确保女装下的动作自然流畅。当张媛媛自我介绍时，她微笑着说：“我是张媛媛，毕业于墨尔本大学市场营销专业。有过一年助理实习经验，希望能加入怀商贡献力量。”声音柔软，眼神真挚，看起来毫无破绽。两人练了半天，从坐姿到手势，从微笑到眼神交流，每一个细节都反复琢磨。接着又开始模拟面试场景，想象考官的提问，练习应对突发情况。比如，如果被问到个人生活，她会说自己单身，喜欢阅读和旅行，避免深挖。助理岗位竞争激烈，她需要表现出足够的专业性和潜力，但不能太出风头，以免引起高层注意。她的简历是伪造的，背景设定为一个刚毕业的女生，有过实习经验，但不耀眼。很快，傍晚来临，张媛媛终于觉得自信满满。孙莉莉送她出门时，抱了抱她：“小媛媛，加油。记住，伪装是手段，真相是目的。别让情感乱了你的阵脚。”张媛媛点头，坐上公交回家。

面试当天终于到来，张媛媛依旧直奔孙莉莉的变装工作室。坐在化妆椅上，任由孙莉莉在自己身上忙碌着。她今天特意过来，就是为面试加上最后一道保险。孙莉莉熟练地帮她穿上衣服，固定好胸前和臀部的假体，白色衬衫配灰色窄裙，外搭一件黑色针织毛衣外套，超薄肉丝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头发被孙莉莉盘成一个低髻，几缕碎发自然垂下，看起来既专业又不失温柔。“莉莉姐，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这女装早穿帮了。”张媛媛用女声说道，声音经过练习，已经柔软得像天生如此。孙莉莉笑了笑，帮她最后调整了一下妆容，接着说道：“面试时别紧张，记住你的背景。来，最后检查一下下面。”说着，孙莉莉弯腰帮张媛媛调整下身的束缚装置，确保一切隐秘。张媛媛脸红了红，但没推开，这是必要的，以防意外反应暴露自己的女装秘密。一切准备就绪，张媛媛背起坤包，孙莉莉送她到门口，张媛媛抱了抱孙莉莉，说道：“莉莉姐，我会小心自己的装扮，好好加油的。”出门后，她坐上地铁，直奔怀商集团大厦。前台的指示牌，指示着招聘大厅的方向，大厅里早已人头攒动，应聘者们大多是年轻人，西装革履或职业套装。她低头混入人群，助理岗位的面试在五楼。她乘电梯上楼时，心跳加速，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以男人的身份进入公司，现在自己以女装的身份回来，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梦。看着自己身上的穿着，确保下身的束缚不露痕迹，张媛媛走出了电梯。五楼的等候室内，应聘者们三三两两地坐着，有的低头看简历，有的窃窃私语。张媛媛找了个角落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灰色窄裙紧紧裹着臀部，她坐得笔直，丝袜裹着的双腿微微并拢，生怕走光。张媛媛拿起应聘材料假装翻看，避免引人注意。但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扫视四周，害怕看到熟悉的面孔。作为曾经的张志，她对怀商集团的布局了如指掌，这里是人力资源部，面试室就在走廊尽头。当工作人员喊出“张媛媛，请到面试室面试。下一位应聘者请做好准备！”听到自己的名字，张媛媛站起来，踩着女步走向面试室，门推开，里面坐着林瑶和几个HR。张媛媛一眼就看到了林瑶，林瑶也抬起头，眼睛眯起，看着走进来的张媛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接着说道：“张媛媛？请坐。”张媛媛双腿优雅并拢，缓缓坐下。面试从自我介绍开始。张媛媛流利地介绍着：“大家好，我是张媛媛，毕业于墨尔本大学市场营销专业。有过一年助理实习经验，在上一家实习公司负责行政协调和文件管理。我对怀商集团很感兴趣，因为贵公司在行业内的创新和领导力让我钦佩，希望能在这里施展才华。”林瑶的目光扫过她的腿，停留片刻，声音带着点玩味说着：“张小姐你的简历不错，经验丰富。除了刚刚提到的两点，你为什么会选我们公司呢？”张媛媛虽然有点紧张，但做足准备的她丝毫不含糊，声音稳稳地说道：“贵公司是行业龙头，我相信在这里能学到更多。”林瑶点头，手指敲着桌子。林瑶一旁的HR主管紧接着问道：“你的专业是市场营销，似乎更适合市场部。为什么会选择助理岗位呢？”张媛媛早有准备，继续微笑着说道：“市场营销让我学会了细致观察和高效执行，这些技能在助理工作中同样适用。而且，我相信从基层做起，能更好地了解公司运作，为未来发展打基础。”张媛媛的眼神真挚，肢体自然，镜子里的练习派上了用场。说完，林瑶眉头一挑，不慌不忙的说道：“观察？那你观察到我今天穿的丝袜是什么牌子吗？”张媛媛心中一惊，幸亏孙莉莉教她如何面对这些突发情况。张媛媛顿了顿，低头看了一眼林瑶的腿，肉色丝袜裹得紧致，袜边隐约可见品牌标志。她依旧微笑着说：“Wolford的Nude 8D超薄款，适合春秋季节穿着。”林瑶愣了愣，没想到张媛媛能够答得出来。

随即捂着嘴笑了起来，接着说：“不错，眼光毒辣。看来你确实细心。”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继续问道：“助理工作琐碎，需要细心。你觉得你最大的优势是什么？”张媛媛挺起胸膛，假胸在衬衫下微微颤动，她稳稳的说道：“我能够快速适应环境。而且，在实习时，我曾独立处理过一个紧急项目，提前完成了任务，团队协作能力也很强。”一旁的工作人员记录着，偶尔抬头看她，那目光让她警觉，差点忘了自己别太出风头的目的。面试进行得顺利，但中途林瑶忽然问道：“你对怀商集团了解多少？知道我们最近的项目吗？”张媛媛心一沉，这是在试探。她作为张志的时候，知道公司太多的内幕，但现在决不能露馅：“我了解贵公司是行业龙头，最近在推动数字化转型项目。我很期待能参与其中。”HR们交换眼神，似乎满意。林瑶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张媛媛身上，那种审视让张媛媛身上隐隐不适，她害怕被戳穿，努力调整自己双腿的姿势，试图掩饰自己。最后整个面试过程不到半小时，她谢过考官，走出房间。张媛媛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踩着高跟鞋走向等候区。那里还有几个应聘者在等待，她低头快步走过，避免眼神接触。刚出五楼大厅，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媛媛姐！面试完了？怎么样？”吴雨霏从走廊另一头跑过来，脸上满是兴奋。她今天穿着一套浅蓝色的职业套装，裙子及膝，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青春洋溢。张媛媛勉强笑了笑：“嗯，挺顺利的。你呢？市场部的面试顺利吗？”吴雨霏没察觉她的异样，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我的面试也很顺利，我们一起等结果吧！”吴雨霏拉着张媛媛，继续说道：“媛媛姐，面试结束了，放松点嘛！”说完，她还调皮地捏了捏张媛媛的胳膊，那力道不重，却让张媛媛的从紧张的状态平复下来。就在这时，工作人员的声音响起：“初试结果将在半小时后公布，请各位应聘者耐心等待。”张媛媛借机站起，对吴雨霏说：“我去一下洗手间。”她快步走向卫生间，差点走到男卫生间，幸亏发现得及时，看着没人，张媛媛快速走进女卫生间的隔间，关上门，靠在墙上喘气。下身的束缚让她很难受，她赶紧调整束缚装置，确保不露痕迹。走出隔间，张媛媛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妆容没花，但眼睛里满是疲惫。半小时后，结果公布。张媛媛和吴雨霏都通过了初试，需要参加下午的复试。吴雨霏高兴得跳起来，又抱住张媛媛：“太好了，姐！我们都进了复试！”张媛媛笑了笑，心里却在盘算：复试或许会有郑培盛参与，她得更小心。

午饭时间，两人找了一家公司附近的咖啡厅。各点了两份沙拉，边吃边聊。吴雨霏忍不住先开口说：“姐，你知道吗？今天我差点撞上我哥了，但幸亏他还没发现我偷偷来面试了，对了那晚回去，他说要好好替我感谢你，所以把我手机抢过去要了你的电话号码你不会介意吧！”张媛媛心想，原来是这样，难怪吴纯东有我的号码，她勉强回道：“是吗？不介意，没事的。”听到张媛媛那么说，吴雨霏开心眨着眼睛，接着说：“姐，你对我哥有兴趣？还是那句话，我想你成为我嫂子！”张媛媛赶紧摇头，说：“雨霏，别乱说，我暂时不想谈恋爱，事业为重。”吴雨霏用叉子戳着生菜，撅了撅嘴，一副“我才不信”的表情：“事业为重？姐，你骗谁呢！你看我哥照片的时候，耳朵都红了，我可都看见了！”张媛媛差点被一口沙拉呛到，连忙端起柠檬水猛喝两口，并低头假装擦嘴，掩饰那一瞬间的慌乱，说着：“雨霏，你别乱讲，我什么时候……”“就上次在商场！”吴雨霏压低声音，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我说起我哥时，你发呆了很久，还在镜子不停整理自己的妆容，姐，你敢说你对他没感觉？”张媛媛脑里回忆起，镜子里的自己……她当时只是想确认自己女装有没有破绽，怎么就被吴雨霏误会成“暗恋证据”了？张媛媛强装镇定，把叉子放下，声音尽量平稳：“雨霏，我真没有……我现在一心只想进公司，其他的以后再说好不好？难道你就不怕你哥哥发现你偷偷面试进怀商集团？”吴雨霏“哼”了一声，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看到张媛媛转移话题，她还是点头说道：“我哥迟早都会发现，等我进入公司生米煮成熟饭了，他也拿我没办法。等你进了公司，我天天给你制造机会！我们一个部门的话，我还可以帮你送咖啡、送文件、拔网线、锁门……”最后一个词让张媛媛差点原地裂开。她赶紧打断：“别别别，我投的助理岗，跟市场部不一定在一个楼层。”“助理岗更好呀！”吴雨霏认真得吓人，“我哥办公室就在二十八楼，总经理助理就在他隔壁！姐，你要是被分到他身边，简直天作之合！”张媛媛顿时无语，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下午复试千万别让吴纯东出现，否则她怕自己当场社死。吴雨霏却越说越兴奋，干脆掏出手机，点开一张吴纯东的照片，强行塞到张媛媛眼前。照片里，吴纯东穿着深蓝色西装，站在窗前接电话，阳光落在他侧脸上，轮廓干净得像电影海报。“姐，你看！我哥是不是超帅？而且他人可好了，对我超宠的！将来肯定也会对你超好！你们生的小宝宝我都可以当干妈……”张媛媛赶紧把自己的目光从照片上移开，声音轻得像叹息：“雨霏，有些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吴雨霏眨眨眼，没听懂：“什么意思？”张媛媛笑了笑，没回答，只是低头继续吃沙拉。下午的复试在怀商集团大厦的六楼会议室举行。张媛媛和吴雨霏从咖啡厅回来后，独自匆匆赶到了自己的等候区。应聘者们三三两两地低声交谈，午饭时吴雨霏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吴纯东从妹妹那里拿了她的号码，这意味着他随时可能更进一步纠缠。更糟糕的是，自己能不能逃过郑培盛的法眼，毕竟郑培盛之前见过女装后的自己，现在如果在复试中撞见，他会不会认出自己？“张媛媛，请到会议室。”叫号声响起。张媛媛推开门，里面坐着六位考官，包括郑培盛、郑培盛的秘书、林瑶、还有两个中年女人和一个HR总监。郑培盛西装笔挺，眼神锐利，坐在主位上，目光如鹰般扫来。张媛媛心跳加速，她没想到郑培盛真的会亲自出席复试。作为前总经理，她知道郑培盛的作风，严苛且好色。林瑶坐在一旁，嘴角勾起那意味深长的笑，秘书则低头翻阅简历。“请坐，张小姐。”郑培盛声音低沉，目光毫不掩饰地从她胸口扫到腿上。张媛媛依旧缓缓坐下，她感觉郑培盛的目光像火一样烧灼着自己。复试从林瑶开口问问题开始。林瑶开口问道：“张小姐，刚才初试你的表现不错。现在，我们谈谈商业机密。如果遇到敏感文件，你会怎么处理？”张媛媛心知这是陷阱，不能大意，只能严谨的回答道：“严格保密，按公司规定处理。必要时上报上级。”林瑶点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很好。我们需要这样的人。”林瑶顿了顿，转向郑培盛，说：“郑总，您有问题吗？”郑培盛笑了笑，倾身向前，开口说：“张小姐，你的简历说你善于观察。听说初试的时候，你能观察出丝袜的牌子，那你现在能观察一下我西装裤下的轮廓吗？”他的话带着调侃，却让会议室气氛一僵。HR总监咳嗽了一声，林瑶则捂嘴轻笑。

张媛媛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郑培盛竟然在这种场合调戏自己，但此时不好发作。为了不白白受这份屈辱，她的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强忍恶心。语气中带上一点恰到好处的嘲讽，故作镇定的说道：“郑总，我只能说，您西装裤的剪裁确实很成功，把该突出的都突出了，把不该露的……暂时藏得很好。而且我认为您的领导力是公司最大的优势。”会议室里响起极轻的抽气声。两个中年女人面面相觑，HR总监低头假装喝水，秘书的笔在纸上“啪”地掉了一截。郑培盛眯起眼，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得几乎像耳语：“张小姐，你比简历上写的……有趣多了。”张媛媛垂下眼睫，掩住一闪而过的冷意，声音却软得像撒娇：“郑总过奖了。我只是实话实说，毕竟……您刚才也在观察我，不是吗？”她说完，轻轻把头发别到耳后。林瑶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仿佛张媛媛的回答正中她的下怀。“不错，眼光很准。张小姐，你果然善于观察。这点在助理岗位上很重要，尤其是处理一些……私密的事务。”林瑶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暧昧的暗示，让张媛媛的脊背微微发凉。她知道林瑶不是简单的人物，张媛媛强压住内心的不安，保持微笑的回道：“谢谢领导的认可。入职后我会尽力做好每一件事。”面试继续进行，郑培盛的问题越来越尖锐，从工作经验到个人生活，似乎在试探张媛媛的底线。郑培盛的秘书突然发问，问着张媛媛的兴趣爱好，张媛媛只得小心翼翼地编造着：“我喜欢阅读和瑜伽，能让我保持身心平衡。”郑培盛点点头，目光却滑向张媛媛的胸口，接着问道：“瑜伽？那你的身材保持得不错。助理有时需要加班到深夜，你能适应吗？包括一些……亲密的团队活动。”张媛媛的心跳加速，她感觉到这是个不怀好意的揣测，但她依旧镇定的回道：“当然，我很注重团队合作。”郑培盛点头，林瑶适时开口，声音里透着些狡诈：“好了，张小姐的应变能力，大家都看见了。还有没有其他问题？没有的话……”她扫了一圈，没人敢说话。“那就恭喜张小姐，复试通过。欢迎加入怀商集团。集团还有为期一个星期的培训，培训没问题后入职，助理岗位直接由我领导，你这边还有什么问题吗？”说完，林瑶冲着张媛媛伸手，张媛媛愣了愣，没想到这么顺利。她握住林瑶的手，回答道：“没有问题，感谢各位领导的抬爱。”走出面试室，张媛媛的腿有些发软，她低声喃喃。转眼看到吴纯东逆着走廊的光走来，整个人带着一些倦意，很显然他刚开完会，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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