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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那个连脱鞋都会脸红发抖的青梅竹马,一旦被舌尖撬开了脚趾间最致命的开关,也终究要在止不住的狂笑与浪叫中,彻底沦为只会张开双腿求挠的玩物。(第一部),第3小节

小说:青梅竹马 2025-12-25 15:01 5hhhhh 8030 ℃

  

  深秋的校园,寒意已经顺着地面渗入身体。

  江汶瑞自从那天在活动中心和夏薇吵架后,已经三天没有见到她了。发过去的消息大多石沉大海,偶尔回过来一两个字,也是客气得令人心寒的“嗯”、“哦”。

  这种冷暴力比直接的争吵更让江汶瑞感到窒息。他无数次想冲到女生宿舍楼下解释,告诉她陈泽是个披着人皮的狼,但他手里没有证据。在夏薇眼里,陈泽是帮了大忙的好学长,而他只是个莫名其妙吃醋、甚至有点心理阴暗的发小。

  

  就在江汶瑞坐在食堂角落,对着面前冷掉的饭菜发呆时,一个身影挡住了头顶的光线。

  “聊聊?”

  江汶瑞抬起头,看见陈泽那张标志性的笑脸。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风衣,戴着金丝边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斯文儒雅,和周围嘈杂充满油烟味的食堂格格不入。

  江汶瑞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握紧了手里的筷子:“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是关于夏薇的。”陈泽并不在意他的敌意,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或者是关于……她的脚的。”

  江汶瑞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这里太吵了。”陈泽环顾四周,嘴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去老教学楼的天台吧,那里没人。我想,有些关于夏薇的秘密,你也不希望被别人听到吧?”

  说完,陈泽起身便走,笃定江汶瑞会跟上来。

  江汶瑞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站起身跟了上去。他必须知道这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也必须警告他离夏薇远点。

  老教学楼的天台风很大,吹得人生疼。

  陈泽靠在生锈的栏杆上,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江汶瑞一根。江汶瑞冷冷地拒绝了。

  陈泽也不恼,自己点燃了一根,深吸了一口气,白色的烟雾在风中迅速消散。

  “江汶瑞,其实那天在排练室门口,我就注意到你了。”陈泽弹了弹烟灰,眼神透过镜片,像X光一样扫描着江汶瑞,“你当时的眼神,那种愤怒里夹杂着嫉妒,嫉妒里又夹杂着渴望……啧啧,太精彩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江汶瑞警惕地盯着他。

  “别装了,大家心知肚明,我们是同类。”陈泽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赤裸裸的邪气,“你喜欢她的脚,对吧?那种到了骨子里的喜欢。不,不仅仅是喜欢,是痴迷,是想要把玩,想要把那双美脚彻底占有的欲望。”

  被戳中心事的江汶瑞脸色苍白,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你胡说!我……”

  “别急着否认。”陈泽打断了他,“那天我给夏薇测量的时候,隔着门,你听硬了吧?”

  这一句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江汶瑞的脸上,让他所有的伪装瞬间粉碎。他的确听硬了,那种羞耻和背德的快感让他无地自容。

  见江汶瑞沉默,陈泽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他走近两步,声音变得充满诱惑力。

  “可惜啊,你虽然是青梅竹马,却是个胆小鬼。你守了她这么多年,连她的一根脚趾头都不敢碰。因为你怕,你怕她知道你有恋足癖后会觉得你恶心,会彻底离开你。我说的对吗?”

  江汶瑞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拳紧握,指甲刺破了掌心。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扎在他的死穴上。

  “但我不同。”陈泽指了指自己,“我有方法,我有手段。那天你也听到了,只是简单的测量,我就能让她因为痒而笑得那么动听。”

  看到江汶瑞依旧咬着牙不说话,陈泽轻笑一声,似乎决定下最后的一剂猛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在吹牛,或者觉得我只是碰巧。”陈泽慢条斯理地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动了几下,然后猛地将屏幕怼到了江汶瑞的眼前。

  “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江汶瑞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但视线在触及屏幕的那一瞬间,就像是被强力胶死死粘住,再也移不开了。

  那是一张高清的照片。

  背景是排练室深色的木地板,那沉闷的暗色调更加衬托出画面中心那一抹惊心动魄的白。

  那是夏薇的双脚。

  这是江汶瑞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毫无遮挡地看到夏薇脱掉鞋袜后的样子。

  哪怕在梦里构筑过无数次,真切看到时的冲击力依然让他大脑在那一瞬间彻底宕机,世界仿佛静止,耳边的风声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她的脚比他想象中还要完美。皮肤白皙得如同新雪,在高清镜头下能看到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透着一种脆弱的美感。足弓高高隆起,勾勒出一道优雅至极的弧线,连接着圆润小巧的脚后跟,那里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刚剥壳的荔枝。

  但最让江汶瑞感到血脉偾张的,是她的脚趾。

  那一刻,照片里的夏薇显然正处于极度的忍耐中——十根脚趾并没有舒展着,而是死死地扣在一起,用力地抓着地板。尤其是那根修长的第二趾,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脚趾关节处绷紧,呈现出一种痉挛般的姿态。

  江汶瑞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一眼就看穿了这姿态背后的含义。

  她在痒。

  这双脚的主人,当时正遭受着难以忍受的瘙痒,导致脚趾本能地想要蜷缩、想要逃避,却被不容反驳的命令,死死绑在原地。

  江汶瑞贪婪地盯着那紧紧并拢的趾缝。

  那里……就是那里。

  他仿佛能闻到照片里透出的、混合着少女体温和些许汗液的幽香。他能想象出,如果此时伸出舌头,哪怕只是轻轻舔一下那大拇指和二拇指之间最敏感的缝隙,这双紧绷的脚就会瞬间炸开,脚的主人会发出怎样甜腻又兴奋的尖叫。

  “好美……”

  江汶瑞的喉结剧烈滚动,瞳孔放大到了极致。一种前所未有的电流顺着脊椎直冲后脑,让他浑身发颤。

  这不仅仅是一双脚,这是他多年的执念,是他神龛里供奉的圣物。

  而现在,这件圣物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他面前,带着被玩弄后的余韵,带着那种让他疯狂的“怕痒”特质。

  “怎么样?”陈泽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带着恶魔般的诱惑,“我这还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脚心特别嫩,稍微一碰就会出汗,湿漉漉,滑腻腻……你想想,如果是你的舌头顶在她的脚心,如果是你的手指插进她的趾缝里快速抽插,看着这双脚在你脸前疯狂乱蹬,那种滋味……”

  随着陈泽的描述,江汶瑞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神变得迷离。

  脑海中的画面与眼前的照片重叠。他仿佛已经跪在了夏薇脚下,捧着这双雪足,感受着她因为痒而剧烈颤抖的肌肉,看着她从羞涩变成崩溃大笑,眼泪滴落在她的脸上。

  “和我合作。”陈泽趁热打铁,将手机往前送了送,几乎贴到了江汶瑞的鼻子上,“只要你点头,这张照片发给你。甚至以后,我调教她的时候,可以开着视频让你看现场直播。你可以看着你心爱的薇薇,是怎么在那双让她羞耻的脚被玩弄时,彻底堕落成性奴的。”

  “你可以得到她……至少是得到她的脚。”

  那种想象太过美好,太过堕落,以至于江汶瑞的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那是欲望战胜理智的一秒钟,是他作为一个恋足癖患者最本能的渴望。他甚至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去触碰屏幕上那蜷缩的脚趾。

  然而,就在指尖即将碰到冰冷屏幕的前一刻。

  夏薇那张明媚的笑脸,突然在他脑海中闪过,与眼前这双因为被“欺负”而痉挛的脚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她在忍耐。她在受苦。而这个拿着手机的人,正在把她的痛苦当成战利品炫耀。

  如果不阻止他,以后这双脚,就不再是走路的工具,而是会变成取悦这个变态的玩物。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和愤怒感,瞬间冲散了旖旎的欲望。

  “操你妈!”

  江汶瑞猛地挥出一拳,狠狠地砸在陈泽的脸上,也砸飞了那个该死的手机。

  陈泽没有防备,被打得踉跄后退,眼镜飞了出去,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你他妈做梦!”江汶瑞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夏薇是个人!不是你的玩物!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老子废了你!不管你是学生会主席还是什么狗屁东西,我不怕跟你同归于尽!”

  江汶瑞喘着粗气,指着地上的陈泽,声音嘶哑:“别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龌龊!我会告诉夏薇的,我会把你的真面目全都告诉她!你等着!”

  说完,江汶瑞转身冲向楼梯口,重重地推开铁门离开了天台。

  陈泽坐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慌乱或愤怒,反而透着一股阴冷的寒意。

  他慢慢站起来,捡起地上的眼镜戴好,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真是一条忠犬啊……”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按下了停止键。

  “不过,忠犬通常都是死得最惨的。”

  陈泽看着录音笔上闪烁的红灯,冷笑了一声。随后,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音频处理软件你会用吧?帮我剪个东西,急用。我要把一个人的声音剪得像个变态,把另一个人的声音剪成正义的伙伴。素材我马上发给你。”

  风更大了,吹得陈泽的风衣猎猎作响。在这个无人的天台,一场针对江汶瑞的绝杀正在酝酿成型。

  两天后,图书馆自习室。

  夏薇正对着电脑修改活动策划案,眉头紧锁。这几天她心情很不好,一方面是策划案的压力,另一方面是和江汶瑞的冷战。

  她其实已经有点后悔那天说的话重了。毕竟江汶瑞也是为了她好,虽然他的猜测很离谱,但那份关心是真的。她正犹豫着要不要主动给江汶瑞发个消息,约他出来缓和一下关系。

  可就在这时,陈泽坐在了她对面。

  “学长?”夏薇有些惊讶,连忙合上电脑,“找我有什么事吗?”

  陈泽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嘴角还有一点未消的淤青,神情凝重,甚至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犹豫。

  “薇薇,有个事……我犹豫了两天,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陈泽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你的脸……”夏薇注意到了他嘴角的伤。

  陈泽苦笑了一下,摸了摸嘴角:“说来惭愧,这个……算是为了维护你受的伤吧。”

  “啊?维护我?”夏薇一头雾水。

  “是关于江汶瑞的。”陈泽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很大决心,“那天在排练室,他不是冲我发火了吗?后来他又来找我,把我约到了天台。原本我以为他是要道歉,或者是单纯的吃醋,但他跟我说的一些话……真的让我感到震惊和恶心。”

  夏薇的心猛地沉了一下:“他说什么了?”

  “口说无凭,我当时觉得不对劲,就顺手开了手机录音。你自己听听吧。”

  陈泽拿出手机,插上耳机,递给夏薇一只。

  夏薇颤抖着手接过耳机,塞进耳朵里。

  按下播放键,滋滋的电流声后,传来了两个男人对话的声音。背景有着很大的风声,显然是在室外。

  首先是江汶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甚至有些癫狂:

  

  “……我就是喜欢她的脚……那种到了骨子里的喜欢……我想要把玩,想要把她压在身下赶感受那种颤抖……”

  夏薇的眼睛猛地瞪大,不敢相信这是那个从小跟在自己身后的木讷男生说出来的话。

  紧接着是陈泽的声音,严厉而正气:

  “江汶瑞,你在说什么?她是夏薇,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你怎么能有这种变态的想法?”

  江汶瑞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渴望:

  “变态?……我是……我梦里想做的一切……我想挠她的脚心,挖她的脚掌……她的脚趾缝……肯定又软又嫩……只要想到把舌头伸进去,我就硬了……”

  “够了!你闭嘴!”录音里传来陈泽愤怒的喝止声,“我不允许你这样侮辱她!”

  “……陈泽,不如我们合作?……我可以和你共享……我只要能碰到她的脚……我什么都愿意做……”

  “你做梦!我警告你,离她远点!不然我废了你!”

  接着是一阵嘈杂的打斗声,然后录音戛然而止。

  夏薇摘下耳机,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瘫坐在椅子上。她的手脚冰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这……这不是真的……”她喃喃自语,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江汶瑞他……他怎么会说这种话?这不可能……”

  “我也不想相信。”陈泽收回耳机,一脸痛心,“但是薇薇,你想想他平时的表现。你想想他看你的眼神,特别是那天在排练室,他为什么那么在意你脱鞋?为什么一口咬定我是足控?心理学上有种说法,叫做‘投射效应’,一个人自己心里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就会觉得别人也是那样。”

  陈泽的话像一把把钥匙,打开了夏薇记忆的闸门。

  无数个被忽略的细节此刻如潮水般涌来,拼凑成了一个令她战栗的真相。

  ——开学那天逛街,他一直盯着自己的鞋看。

  ——吃饭的时候,他非要帮自己看磨脚的地方。

  ——在排练室门口,他那种歇斯底里的反应。

  原来……原来并不是他在保护自己,而是他在嫉妒。

  他在嫉妒陈泽能光明正大地看她的脚,而他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意淫。

  那一刻,江汶瑞她心中那个憨厚、可靠的哥哥形象彻底崩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隐藏极深、满脑子黄色废料、甚至想把她“共享”给别人的变态。

  “那天我拒绝了他,他就恼羞成怒动手打了我。”陈泽指了指嘴角的伤,“打我没关系,但我不能看着你被蒙在鼓里。薇薇,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要小心他。这种压抑太久的人,一旦爆发出来,真的很危险。”

  夏薇捂着嘴,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那种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被当成性幻想对象的羞耻感和恐惧感,让她浑身发抖。她觉得自己的脚,甚至全身都变得脏兮兮的,仿佛已经被江汶瑞那双看不见的眼睛舔舐了无数遍。

  “学长……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夏薇哽咽着说道。

  陈泽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动作克制而温柔:“别怕,有我在。以后尽量避开他,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看着夏薇哭泣的样子,陈泽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

  那段录音当然是剪辑过的。

  他把江汶瑞的愤怒反驳剪掉了,把江汶瑞重复他的话剪成了江汶瑞自己的陈述,把江汶瑞的拒绝剪成了江汶瑞的提议,再把自己那些下流的提议通过重新录制,变成了义正言辞的拒绝。

  在这个技术至上的时代,真相是可以被制造的。而对于现在心神大乱的夏薇来说,这就是唯一的真相。

  当晚,女生宿舍。

  宿舍里熄了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夏薇缩在床上,将被子裹得紧紧的,仿佛这样才能获得一点安全感。

  她洗了整整半个小时的澡,把脚趾缝搓得通红,几乎要破了皮。只要一想到录音里江汶瑞说的那句“又软又嫩,想舔”,她就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胃。

  手机在枕头边震动了一下。

  夏薇的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她拿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江大脑袋”的名字。

  【汶瑞:薇薇,这几天怎么都不理我?我那天话说重了,但我真的是担心你。那个陈泽真的不是好人,你千万别太信他。你要是还在生气,周末我请你吃火锅赔罪行吗?回个话吧,我很担心。】

  看着这条消息,夏薇只觉得讽刺。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变态,却还要贼喊捉贼地说学长不是好人。明明心里想着怎么“共享”她,嘴上却说着担心。

  太虚伪了。

  太可怕了。

  夏薇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颤抖着。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秒回,哪怕是骂他两句。但现在,她看着那个熟悉的头像,只觉得陌生和恐惧。

  她想起陈泽的话:“这种压抑太久的人,一旦爆发出来,真的很危险。”

  她不敢回。

  她害怕自己的一句回复,会成为点燃这个变态欲望的导火索。她害怕再一次看到他盯着自己脚的那种眼神。

  夏薇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划过屏幕,直接退出了对话框,没有回复,也没有拉黑。

  这种沉默,是最大的拒绝,也是最深的决裂。

  而在男生宿舍里,江汶瑞盯着手机屏幕一直等到凌晨两点。

  屏幕的光照亮了他憔悴的脸。对话框里依然是自己的那一长串自言自语,最后一条消息孤零零地挂在那里。

  “为什么不回我……”

  江汶瑞重重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彻底断了。他就像一个站在悬崖边的人,眼睁睁看着夏薇坐上了一艘名为“陈泽”的船,驶向了他无法触及、充满了未知与危险的深海。

  而他,甚至连大声呼喊让她回头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地狱,才刚刚向他敞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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