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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健美的假小子母亲的沦陷堕落第三章·肌肉男同事与假小子母亲,第1小节

小说:高大健美的假小子母亲的沦陷堕落 2025-12-25 15:01 5hhhhh 5300 ℃

那段日子,林白薇像一颗终于找到正确轨道的子弹,越飞越快,越飞越亮。

工作顺得像有人在她背后推了一把。

她经手的活动一场比一场大:城市联赛开幕式、省运会热身赛、青少年冬夏令营、城市体育品牌发布会……几乎每月都有她的名字挂在头版。

媒体给她封了个“运动女神”,镜头一扫到她,她往那儿一站,178的身高、短发利落、银耳钉晃眼,运动背心下肌肉线条绷得又紧又亮,呼吸又急又稳,全场安静三秒,再爆出尖叫。

她话语权越来越大。

体育中心开会,只要她往会议桌一坐,腿随意交叠,指尖轻轻点地“咚咚”两声,领导都先看她一眼。

器材渠道、场地安排、赞助商对接,她一句话就能定下。

别人穿正装打领带,她永远一身运动装,白色回力踩得会议室地板全是声儿,偏偏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她开始尝试从前在邱湖镇不敢想的运动:

周三晚上一千米自由泳,水花拍得哗啦啦响,她从泳池里冒头,湿发贴脸,水珠顺着锁骨滑到胸口,呼吸又急又亮;

周五羽毛球馆,一身黑色紧身短袖短裤,杀球时大腿肌肉绷得发亮,落地鞋底“咚”地一声,汗从下巴滴到地板;

周日早六点外环二十公里长跑,跑完站在路边双手撑膝喘气,背心湿透贴在身上,腹肌起伏得清晰,阳光一照,整个人像在发光。

粉丝越来越多,基本都是小姑娘。

她们在体育中心门口排队等签名,把她围得水泄不通,喊她“薇姐”“薇神”,建了个小群叫“薇园”,群主就是柳如意,据说里面搞什么姬圈。

罗森整天埋在书堆里,没听过那些新词,懒得管这些。

林白薇把所有活动要用的器材、服装、饮料渠道,全打包给了罗林德的尚德公司。

罗林德从之前东奔西跑的小倒爷,一下子有了稳定大单,仓库租了,工人请了,连柳如意和她那群粉丝小姑娘都被招进来跑业务,运器材。

柳如意天天往体育中心跑,美其名曰“对接需求”,其实眼睛就没离开过林白薇,递个水都能贴半分钟,呼吸乱得像刚跑完八百米。

公司账面慢慢好看起来,在拘龙市总算站稳了脚跟,买了第二套房,罗森也有了自己的小房间。

林白薇越来越耀眼。

她永远穿运动鞋,回力、匡威、阿迪达斯,鞋柜里排了四排,颜色从黑白到荧光绿都有。

应酬再多,她也只在进门前把运动鞋换成一双低跟皮鞋,谈完事立刻换回舒服的鞋,躺在沙发上翘着脚,像在宣告:老娘的地盘,老娘说了算。

她整个人像被这座钢铁森林彻底点燃,

自信到发光,活力到发烫,

走到哪儿都带着风,

风里全是她清亮的音声和活力十足的呼吸。

那团火,

在这座更大的舞台上,

烧得比任何时候都旺,都亮。

王龙来得那天,体育中心大厅炸了锅。

187的个子,一米九的臂展,省篮退役的标签贴在身上,像一块会走路的荷尔蒙广告牌。

他穿着黑色紧身训练服,胸肌把布料绷得快裂缝,肩膀宽得能把光线都挡住。

可罗森第一眼就注意到,他看母亲的眼神不对。

训练馆里,林白薇正弯腰调试器械,王龙站在她身后半步。

她弯下去的那一刻,运动短裤绷得死紧,大腿根的肌肉线条清晰得晃眼。

王龙的目光像黏住了,从她腰窝一路滑到腿根,喉结滚了一下,呼吸明显乱了半拍。

林白薇直起身,随手把汗湿的碎发别到耳后,侧头冲他挑眉:“小王,看傻了?”

王龙立刻笑,露出八颗白牙,声音低得发哑:“林姐这身材,我哪见过啊。”

那句“我哪见过”咬得又重又慢,像把钩子,直接勾进空气里。

林白薇没接话,只抬手拍了拍他肩膀,掌心贴着他鼓胀的三角肌停了两秒,嘴角一弯:“肌肉还行,待会儿跟我练练腿,别光长上半身。”

王龙耳根瞬间红了,却笑得更深,眼睛亮得吓人:“林姐教,我肯定学。”

从那天起,两人总黏在一起。

林白薇让他跟自己跑活动,他永远站她右后方半步,递水时手指故意蹭她指尖,蹭完还装作不经意地用拇指擦过她手背;

开会时她靠在桌边,他站在旁边,手臂随意搭在桌沿,指尖离她腰侧只有一厘米,像随时会碰上,却偏偏不碰;

训练馆里,她做深蹲,他站在后面“保护”,手虚扶在她腰窝上方,呼吸喷在她后颈,烫得她碎发都抖。

她每次起身,腰窝一陷一鼓,他的指尖就跟着颤一下,耳根红得滴血,却还是笑,声音低哑:“林姐,姿势真标准。”

林白薇似乎也察觉了。

她让他送文件到办公室,他进去时她正弯腰整理器材,运动背心下摆掀起一截,冷白的腰窝全露出来。

王龙目光直了,喉结滚得厉害,递文件时手指故意在她掌心多停两秒。

她没躲,只抬眼看他,眉尾一挑,嘴角弯出一点坏笑:“小王,手抖什么?喜欢姐这腰?”

王龙耳根瞬间炸红,呼吸乱得能听见,却厚着脸皮低声笑:“林姐这腰,我做梦都想掐。”

林白薇没接话,只伸手在他胸肌上拍了一巴掌,掌心贴着他滚烫的肌肉停了两秒,声音又亮又懒:“行啊,晚上加训,老娘亲自掐给你看。”

说完转身,腰窝一晃一晃,晃得王龙眼睛都直了。

罗森看得心脏发紧。

他看见母亲和王龙并肩走过走廊,肩擦着肩,她178,他187,像一对从漫画里走出来的运动情侣;

看见母亲笑得眉尾飞扬,耳根浮一层极淡的红,呼吸比平时急半拍;

看见王龙给她递水时,指尖在她唇边蹭过,她没躲,只低头喝了一口,水珠顺着下巴滴到锁骨,王龙的目光黏在那滴水上,喉结滚得像要吞下去。

父亲也感觉到了危机。

他开始天天开车来接,站在门口等,眼神跟防贼似的。

林白薇一出来就挽住罗林德胳膊,踮脚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声音又软又坏,带着点酒后的哑:

“哟,吃醋啦?我这辈子就认你一个,别人再壮老娘也看不上眼,放心吧,你才是我男人。”

说完又在他耳边补一句,呼吸滚烫:

“回家给你看,我有多喜欢你这口。”

罗林德耳根瞬间红透,瞪王龙的那点火全被她一句话浇灭,只能乖乖点头,把她往车里带。

可罗森知道,

有些晚上母亲加训到很晚,办公室灯亮着,她和王龙一起出来,她脸颊红得像喝了酒,呼吸乱得压不住,眼尾亮得吓人;

有些时候,她从健身房出来,运动背心湿透贴在身上,腹肌起伏得清晰,王龙跟在她身后半步,目光黏在她结实健美的臀腿上,耳根红得滴血。

罗森站在远处,

看的心里怦怦跳。

鼎元纪81年夏末,体育中心办了第一届“全民男女混搭篮球挑战赛”。

主办方故意把王龙和林白薇分到同一队,媒体早把标题想好了:

《187雄虎×178雌豹,拘龙最养眼CP同场杀疯!》

比赛开始前,王龙已经黏在林白薇身边,借口“请教挡拆配合”。

他俯身贴近她耳边说话,呼吸喷在她耳后,烫得她碎发都抖。

林白薇抬手在他胸肌上拍了一巴掌,声音清亮又坏:“少废话,上场老娘带你飞。”

哨声一响,两人就像提前排练过百遍。

林白薇持球突破,短裤侧缝崩开的地儿随着步伐一闪一闪,大腿肌肉绷得又硬又亮,汗珠顺着股沟往下淌。

她一个背后传球,王龙心领神会,高高跃起,单手暴扣,篮筐“哐”一声巨响。

落地瞬间,他回头看她,眼睛亮得吓人,喉结滚得死紧,像要把她吞下去。

林白薇冲他一挑眉,虎牙一露,抬手就给他头顶来了一巴掌,动作又痞又爽气:“傻愣着干嘛?防守!”

王龙被她这一拍,耳根瞬间红透,嘴角却咧得更大,笑得像个傻子。

最后一分钟,比分咬到只差两分。

林白薇抢断成功,带球狂奔,背后王龙全力追防——不是防对手,是防着护她。

她急停变向,臀腿肌肉猛地绷紧,短裤后缝勒得死紧,汗水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膝盖。

王龙直接被这一个急停晃得愣了半秒,呼吸乱得能听见,眼睛直直钉在她臀腿交接的那道线条上,差点忘了呼吸。

终场前3秒,林白薇一个后仰跳投,球进灯亮!

全场沸腾。

她落地,鞋底“咚”地一响,单手叉腰,抬手把湿透的短发往后一捋,汗水顺着锁骨滑到胸口,呼吸又急又亮,笑得虎牙全露:“老娘说了,带你飞!”

周围情侣们已经开始拥抱庆祝。

王龙站在她面前,胸口起伏得厉害,眼睛红得吓人,呼吸粗得像刚跑完全场。

他张开手臂,声音低哑得发颤:“林姐……”

明显是要抱。

全场镜头、手机、尖叫声全对准他们。

林白薇眼尾一挑,嘴角坏笑,抬手直接把他脑袋按下来,

“啪”地亲了他额头一大口,声音清亮又痞气,响得全场都听得见:

“干得不错,小老弟!奖励你的,回去请全队吃烧烤!”

说完把他脑袋一推,转身就去和主持人击掌,动作爽利得像什么都没发生。

王龙被她亲得耳根炸红,呼吸乱得像要窒息,抱着脑袋站在原地,傻笑得像个刚被女神盖章的大男孩。

镜头全录下来,第二天标题直接爆了:

《雌豹亲雄虎额头,全场尖叫,这CP我磕烂!》

林白薇拿着话筒站在中场,汗湿的短发贴在脸颊,呼吸还带着刚结束比赛的急促,笑得虎牙全露:

“今天大家玩得开心吗?!”

全场尖叫。

她抬手一挥,声音又亮又野:

“那就明年再来!老娘等着虐你们!”

灯光打在她身上,冷白肌、湿透的背心、绷紧的大腿、扬起的下巴,

像一头刚刚赢得领地的雌豹,

嚣张、耀眼、又他妈性感得要命。

比赛结束,全场还在沸腾。

林白薇拿着话筒说了几句场面话,就把麦克风塞给主持人,抬手抹了把汗,冲场边喊:“小崽子,过来!”

罗森抱着她的外套小跑过去。

她一手搂住他肩膀,另一手随意揉他后脑勺,汗味混着运动后的热气全扑到他脸上,呼吸还带着刚打完球的急促:“今天看得爽不爽?”

罗森点头,眼睛却忍不住往场内瞟,王龙还在那儿被小姑娘围着签名,笑得一脸傻气。

林白薇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嘴角一勾,声音带着点懒:“那小子今天传球还行,就是最后那个上篮,肘部外翻,太娘炮。”

她说着,抬手比划了一下,眉尾一挑,明显有点不服气。

王龙正好走过来,手里拎着两瓶冰水,闻言笑着接话:“林姐,你那后仰跳投其实也可以再优化,重心再低一点,腿部发力会更干净。”

说完把水递给她,指尖又习惯性在她掌心多蹭了两秒。

林白薇接过水,仰头灌了一大口,水珠顺着下巴滑到锁骨。

她把空瓶往地上一扔,鞋底“咚”地一响,眉毛猛地往上一挑,虎牙一露:

“哟,小老弟还敢教起姐来了?”

她抬手把外套往罗森怀里一塞,运动背心下的腹肌随着呼吸绷得清晰,声音清亮又痞:“行啊,现在没人,单挑一把,姐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干净。”

王龙眼睛瞬间亮了,呼吸乱了一拍,嘴角咧开,声音低哑:“林姐要是输了……”

他故意停顿,目光在她汗湿的锁骨和大腿根那道裂开的短裤缝上来回扫了一圈,才接着说:“就让我请你吃一顿饭,单独的。”

林白薇挑眉,笑得牙尖嘴利:“就这?行啊,姐要是赢了,你以后见我叫女王,喊三声听见了没?”

她抬手在他胸肌上“啪”地拍了一巴掌,掌心贴着他滚烫的肌肉停了两秒,声音又软又狠:“开始!”

两人对视一眼,空气里像有火花“滋啦”一声。

罗森抱着外套站在场边,心脏跳得发疼。

球馆灯亮得刺眼,

林白薇把头发往后一捋,运动背心下的腰窝陷下去又鼓起来,

王龙已经弯腰捡球,虎口扣着篮球,眼睛却一直黏在她身上。

单挑,正式开始。

球馆灯亮得刺眼,空荡荡的场地只剩他们两个。

第一球,林白薇习惯性用邱湖镇那套假动作,肩膀一晃,胯下一抖,准备从右路突破。

王龙连脚步都没挪,只抬手一抄,球直接被断走。

第二球,她变向加速,起跳后仰。

王龙像早就算好,后撤一步,掌心“啪”地盖帽,球飞出三米远。

第三球、第四球、第五球……

林白薇从小打到大的所有套路,全被他像教科书一样拆得干干净净。

她急了,呼吸越来越乱,脸颊烧得通红,汗顺着下巴滴到地板,运动背心湿得贴在身上,胸口起伏得厉害。

10比2、15比4、20比6……

比分像噩梦一样往上飙。

最后一球,她拼尽全力冲上去,王龙只一个转身,把她整个挡在身后,轻松上篮得分。

25比8。

球“砰”地落地,滚到墙角。

林白薇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眼圈红得吓人,呼吸乱得像要哭出来。

她咬着牙,抬手抹了把汗,声音哑得发颤:“行……你小子真行。”

王龙把球夹在腋下,走过来,耳根也红,但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小心翼翼:“林姐,对不起,我没想……我就是太想跟你认真打一场。”

他顿了顿,呼吸有点乱:“你别生气。”

林白薇深吸一口气,硬是把情绪憋回去,抬手在他胸肌上“啪”地拍了一巴掌,笑得又痞又哑:“生气个屁,输了就输了呗!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强,以后多教教姐,行不?”

王龙眼睛瞬间亮了,呼吸乱得更厉害,往前半步,几乎贴到她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教球我愿意……但林姐得答应我一件事。”

林白薇挑眉,声音带着点喘:“你小子得寸进尺啊?说。”

王龙嘴唇贴到她耳廓,湿热的呼吸喷进去,声音又低又哑:

“明天请姐吃饭的时候……你穿......,行吗?”

一句话说完,林白薇耳根瞬间炸红,脸红得像要滴血,呼吸猛地一乱。

她抬手“啪”地在王龙胸口又拍了一巴掌,声音哑得发颤,却带着笑:“真是个事儿精!”

可那巴掌没使劲,反而像撒娇。

她咬了咬唇,眼圈还红着,呼吸乱得压不住,最终还是点了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行。”

罗森站在场边,抱着母亲的外套,看得心脏发紧。

他不知道王龙到底说了什么,

只看见母亲脸红得吓人,耳根红得透明,呼吸乱得像刚跑完十公里。

回家的车上,林白薇开车,空调开得很大,可她脸上的红却怎么都退不下去。

她一只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摸了摸耳垂,那里还烫得吓人。

红灯时,她侧头看了罗森一眼,声音故作轻松:“今天妈输得惨吧?”

罗森“嗯”了一声,没敢多问。

她笑了一声,呼吸却还是乱的,注意力明显不在路上,车速时快时慢,像在想什么。

整整数十分钟,她脸上的红都没褪,耳根一直烧着,

直到家门口,她才深吸一口气,把车停好,低声骂了一句:

“……这小子。”

声音爽气的像是在故意确定什么。

罗森一觉醒来,已经八点。

客厅里,林白薇坐在餐桌边,手里端着杯咖啡,却一口没喝。

她穿着平常的黑色运动长裤,白色短袖T恤,头发随意扎了个低马尾,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可罗森一眼就觉得不对劲:

她眼圈有点青,像昨晚没睡好;

说话声音比平时低,少了往日的冲劲;

跟罗林德对视时,目光飘得厉害,像在躲什么。

餐桌上放着一个不大的牛皮纸袋,袋口折得整整齐齐,上面还系了个细绳。

她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绳结,抠得指尖发红。

罗林德端着牛奶出来,问了一句:“今天不是要去市台录节目?穿什么?”

林白薇“嗯”了一声,声音哑哑的,抬手把纸袋往身边拉了拉,像护食:“早就准备好了。”

说完就低头喝咖啡,耳根却悄悄红了。

吃完早饭,她抓起车钥匙:“走吧,小崽子,妈送你上学。”

车库里,她先把后备箱打开,把纸袋小心翼翼地塞进角落,又拿了瓶矿泉水放旁边,动作慢得反常。

趁她弯腰那几秒,罗森鬼使神差地伸手,把纸袋口掀开一道缝。

里面整整齐齐叠着一件纯白色短裙,长度大概只到大腿中段,布料轻薄,旁边还躺着一双黑色细高跟,鞋跟至少八厘米,鞋面亮得像能反光。

罗森手指一抖,纸袋“沙”地一声又合上了。

林白薇直起身,回头看他,耳根红得滴血,呼吸乱了一拍,声音却硬装镇定:

“看什么看?上车!”

整个路程,她一路沉默,方向盘握得指节发白,红灯时盯着前方发呆,耳根的红一直没退。

罗森坐在副驾,心脏跳得像擂鼓,

脑子里全是那条白短裙套在她腿上的画面,

和八厘米高跟鞋踩地“咔嗒咔嗒”该有多狠的声响。

车停在校门口,她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发哑:

“放学自己打车回家,妈今天……录节目,可能晚点。”

说完没等他回答,一脚油门走了,

尾灯在晨雾里一闪一闪,

像把什么秘密也一起开跑了。

一天的时间变得漫长。

最后一节是体育课,老师本来就放羊。

罗森背着书包,从操场边那片树丛钻出去,学校栅栏缺口早就被翻熟了,三秒钟他就溜了出来。

他一路小跑,绕到体育中心侧门对面的小巷,蹲在垃圾箱后面,心跳得像要炸。

不敢进,正门太多熟人,一眼就能认出他这个“林主管的儿子”。

蹲了十几分钟,腿都麻了。

终于,侧门开了。

林白薇走出来。

她穿了那条白色短裙,裙摆只到大腿中段,风一吹就轻轻飘起,露出底下冷白得晃眼的大腿肌肉。

那两条腿修长又饱满,肌肉线条在阳光下绷得清晰,小腿细得像刀削,却鼓着充满活力的白净肌肉,每一步都带着弹性。

八厘米黑色细高跟踩在水泥地上,“咔嗒、咔嗒”,节奏又急又脆,像踩在人心口。

高跟鞋把她小腿拉得更长,肌肉随着步伐绷紧又放松,青筋在雪白的皮肤下若隐若现,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短发扎了个小揪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耳边,银耳钉一晃一晃。

阳光打在她脸上,窄脸颊绷得干净,眉如细刀,明眸亮得晃人,朱唇因为紧张微微抿着,却又带着一点藏不住的雀跃。

姣好的颜值搭上窄窄的少年脸型,加上健美挺拔的高挑身材。

明明三十出头,却像个刚偷跑出来约会的少女,耳根微红,呼吸有点急,眼神飘得厉害。

她左右看了两眼,确认没人注意,

然后行色匆匆,一低头,钻进了路边那辆黑色轿车,副驾。

车门“砰”地关上。

王龙在驾驶座,侧头冲她笑,嘴唇动了动,说了句什么。

林白薇抬手捂了捂脸,耳根更红了,腿并得死紧,高跟鞋鞋尖在车垫上轻轻点地,像在掩饰什么。

再也没了平时的爽气和假小子做派。

车子发动,尾灯一闪,

绝尘而去。

罗森蹲在垃圾箱后面,

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傍晚时分,罗森走在街道上,盯着地面发呆。

这段时间,父亲的钱越挣越多,家里给他买了手机。

罗森通过这个小小的盒子,了解到了很多东西,拥有了自己的社交账号。

在母亲出名后,他也用小号加入了粉丝群,然而母亲并不在群里。

每到夜晚,他总是忍不住,拿手机翻看了几眼群聊天记录。

几百条消息,全是小姑娘发林白薇的照片、练腿视频,还有一堆粉红心和“我要给薇姐生猴子”。

群主叫“如意老婆”,头像就是柳如意扎着丸子头、咬着唇wink的自拍。

随着群里越来越露骨的语言和交谈。

他终于明白了“姬圈”是什么意思。

小时候柳如意总捉弄他,却又第一个冲上来哄;

浴室里她贴母亲那么近,呼吸乱得像要哭;

夜宵桌她故意拖到最后一分钟才走,飞吻吹得又甜又狠……

原来从很久很久以前,她看母亲的眼神就跟自己一样,

烫得要命,又死死藏着。

可奇怪的是,罗森心里对这个小姨没有对王龙那种酸到发疼的敌意。

柳如意也是个肌肉健美的小姐姐,一米七三,腿长腰细,练得比很多男人都硬,

但她看母亲时,眼底永远是那种小心翼翼的甜,像只怕被主人丢下的小狗。

罗森甚至有点……同病相怜。

过了一会,他蹲在体育中心侧门外的电话亭,投了两个硬币,

手指抖得厉害,还是拨了柳如意的号码。

“喂?小森?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柳如意的声音又软又亮。

罗森攥紧听筒,心跳快得要炸,

声音却硬挤出一点镇定:

“小姨……,我今天,提前放学,我看到

我妈,妈今天下午……穿了短裙和高跟鞋,

上、上了一辆黑色的车……

好像是王龙哥哥的。

你能开车送我回家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

接着是极轻极轻的呼吸声,像有人拿刀慢慢割开空气。

柳如意声音还是甜的,却甜得发冷:

“嗯,我知道啦,小罗森真乖。小姨知道了,小姨等下过来接你。”

“嘟——”

电话挂了。

罗森站在电话亭里,手指发麻,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攥住。

他不知道柳如意会做什么,

只知道,

今天,

一定会有什么东西炸开。

五点二十五分,一辆白色小轿车“吱”地停在罗森面前。

车窗摇下,柳如意探出头,丸子头扎得规整,脸上还是那副甜笑:

“小罗森,上车,小姨带你去找你妈。”

罗森愣了半秒,心脏猛地一跳,还是拉开车门坐进副驾。

车门一关,柳如意就低头看手机,屏幕上是导航,终点写着“观海楼·私房菜”。

她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滑,把路线锁死,一脚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罗森攥着安全带,小心翼翼问:“小姨……你怎么知道我妈在哪儿?”

柳如意侧头冲他笑,眼睛弯弯,声音甜得发腻:

“小孩子问这么多干嘛?我跟你妈那么熟,喜欢的餐厅当然知道咯~”

说完就专心开车,再没接话。

罗森张了张嘴,最终没敢再问。

他只看见柳如意握方向盘的手,指节一点点发白。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观海楼偏门外的阴影里。

高档餐厅,门口停的全是好车,落地窗里灯光暖黄,能看见里面一排排隔间。

柳如意熄火,坐在驾驶座没动。

她眯起眼,可爱的小脸上笑意全褪了,只剩一种安静得有点可怕的表情。

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咚、咚、咚,像在数心跳。

敲了十几下,她忽然伸手,拿过副驾侧门凹槽里那瓶能量饮料,

“啪”地拧开盖子,两手用力摇了十几下,气泡“咕嘟咕嘟”乱冒。

摇完,她面无表情地把瓶子塞回车门最里侧的凹槽,

正好是罗森够不到的位置。

她回头冲罗森笑了一下,声音又轻又甜:

“小罗森,答应小姨,在车里乖乖等,好不好?空调开着,很凉快,别乱跑哦。”

罗森喉咙发干,心脏跳得快要炸出来,却还是下意识点头:

“……好,我等小姨。”

柳如意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声音软得像糖:

“真乖。”

说完推开车门,高跟鞋“嗒”地落地,快步往餐厅侧门走去。

背影又快又急,丸子头在脑后一晃一晃,像一把拉满弦的弓。

车门“砰”地关上。

罗森一个人坐在车里,

心脏跳得像要炸,

被摇得气泡乱窜、母亲最爱的柠檬味能量饮料,

突然觉得车里有点冷的让人不安。

半个小时,像半个世纪。

我缩在后排,抱着膝盖,把额头抵在车窗上,眼睛死死盯着餐厅侧门。

天已经黑了,路灯一盏盏亮起,冷白的光打在地面,像一层薄霜。

侧门忽然开了。

妈先冲出来。

白色短裙在夜风里飘得厉害,黑色高跟鞋踩得“咔嗒咔嗒”又急又响,步子快得像在逃命。

她脸红得吓人,耳根红得透明,呼吸乱得像刚跑完十公里,眼底却烧着一股压不住的火,又羞又恼。

她低着头,眉尾压得死紧,嘴唇抿成一条线,像在咬牙。

柳如意跟在后面三步远,一言不发。

丸子头规规矩矩,脸上看不出笑,可嘴角有一点点上翘的弧度,眼睛眯着,在母亲身后,带着恶狠狠的得意。

她走路不紧不慢,高跟鞋声音轻得像在跳舞,可那股“我赢了”的味道,连我都闻得到。

妈走到车边时,王龙才出现在餐厅门口。

他站在台阶上,灯光打在他脸上,表情僵得像石头,眼底全是红血丝,死死盯着妈和柳如意,嘴唇绷得发白,像生气,又像疼。

妈猛地拉开驾驶座车门,一脚跨进去,动作粗暴得像要把门摔烂。

下一秒,她看见后排的我,整个人突然僵住。

那只正要关车门的手停在半空,呼吸猛地一乱,脸上的红瞬间从耳根烧到脖子,眼神慌得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

她愣了两秒,才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声音哑得发颤:

“小崽子……你怎么在这儿?”

我没吭声。

她咽了口唾沫,抬手想揉我后脑勺,手却在半空抖了一下,又收回去,

硬邦邦地说了一句:“不是让你自己打车吗?”

柳如意这时拉开副驾门,坐进来,声音甜得发腻:

“威哥,我接的小罗森呀~”

妈没接话,只低头去系安全带,手指抖得系了两次才系上。

车内安静得可怕,只有空调的嗡嗡声。

柳如意侧头看她,笑得眼睛弯弯:

“威哥今天穿得真好看,这裙子……真适合应酬呢。”

妈呼吸一滞,耳根更红了,声音有点冷:

“工作而已,活动要准备,总得抽时间。”

柳如意“哦”了一声,尾音拖得老长:

“现在都下班了,威哥可真喜欢工作啊。”

妈被戳得停顿了一瞬,握方向盘的手指猛地收紧,关节发白,却没反驳。

她只低低地说了一句:“小森在,有事以后再说。”

柳如意笑得更甜,声音轻得像刀子:

“是啊,威哥的儿子在这呢,得把他安全带回他爸爸那儿。”

妈脸色一下子难看极了,耳根红得透明,却一个字没吭。

她猛地一脚油门,车子“咻”地冲出去,

轮胎在地面蹭出一道短促的尖啸。

车里没人再说话。

只有空调冷气吹得人发抖,

和妈压不住的、乱得像要炸开的呼吸。

车子冲出去不到两百米,林白薇的呼吸还是气呼呼的紊乱。

她一只手握着方向盘,指节发白;另一只手放在腿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短裙边。

红灯时,她猛地一脚刹车,车身晃了一下,罗森往前一冲,安全带勒得胸口疼。

她终于憋不住,侧头冲后排挤出两句话,声音哑得发颤:

“今天……学校怎么样?课多不多?”

问完自己都觉得傻,呼吸更乱了,耳根红得几乎透明。

罗森刚想回答,柳如意忽然伸手,按住她握方向盘的手,声音甜得发冷:

“威哥,你这么开车可不行,还是我来开吧?别吓着孩子。”

林白薇被她按住那一下,似乎略微抖了一下。

她很少被谁压住气场,可今天这身白色短裙和高跟鞋像把她的假小子脾气一起锁住了,又或者……她就是心虚。

她咬了咬牙,没吭声,推开车门下车,绕到副驾。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没了往日的飒爽利落。

柳如意坐进驾驶座,从侧边储物槽摸出那罐被摇得气泡乱窜的柠檬味“闪电”能量饮料,

随手扔到林白薇腿上,笑得意味深长:

“威哥,喝点,醒醒酒。”

林白薇接住罐子,指尖抖了一下。

餐厅的两杯红酒对她来说什么也不是。

但她现在急需做点什么分散心思,扭开拉环,“嘶啦”一声,冰凉的饮料带着疯狂的气泡涌进喉咙。

她一口接一口,喝得又急又猛,像要把什么东西压下去。

罐身很快见了底,气泡在胃里翻腾,她却还是止不住地喝。

一路上没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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