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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第4小节

小说: 2025-12-23 11:14 5hhhhh 1970 ℃

“忍……救救我……忍……”

*好痛……那个东西……好烫……好大……硬生生插进来了……在忍的面前……姐姐被男人……被鬼……强暴了……❤️*

下方的忍并没有发现异样,只是疑惑地环顾四周,最终归结为风声,继续低下头寻找。

“看清楚了,香奈惠。”

我并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在这个极其不适的姿势下开始了抽插。每一次顶入都直抵最深处的花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血丝与爱液的混合物。

“你的妹妹就在下面为你哭泣。而你,却在这里被我肏。”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被树叶的沙沙声掩盖。

“不……不要说……求你……别顶了……太深了……呜呜……忍会听到的……❤️”

香奈惠双手无力地抓着树皮,指甲几乎要抠进木头里。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摇摆,原本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肌肉,在鬼体质的超强恢复力与敏感度下,竟然开始产生了一丝极其扭曲的快感。

那紧致如铁箍般的阴道开始本能地分泌出大量的液体,试图润滑这根入侵的凶器。

“滋咕……滋咕……”

水声越来越响。

“瞧瞧你这张小嘴,咬得我多紧。”

我感到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正在疯狂地吮吸着我的柱身,像是无数张小嘴在讨好献媚。

“不是……不是的……身体……奇怪……明明很痛……为什么……❤️”

香奈惠的眼神开始涣散。一边是下面悲伤欲绝寻找姐姐的妹妹,一边是身后正在疯狂侵犯自己的男人。这种极致的背德感如同一剂烈性催情药,彻底摧毁了这位前花柱的心理防线。

“哈啊……嗯……❤️ 那里……不要磨那里……酸……好酸……❤️”

当我的龟头碾过某一点敏感的褶皱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变调的呻吟。

“忍……姐姐……姐姐坏掉了……姐姐在这里……被弄脏了……❤️”

她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下方那个越来越模糊的身影,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倒塌。

“啊啊……要……要去了……主人……饶了我……要在忍的面前……高潮了……❤️”

随着我最后几十下狂风骤雨般的冲刺,香奈惠浑身猛地痉挛起来。那条紧致的通道疯狂收缩,将我的肉棒死死绞住。

一股温热的潮吹液混杂着处女血,喷涌而出。

我也在这极致的紧致中达到了顶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她那初次承欢的子宫深处。

“咕嘟……咕嘟……”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接纳了这满满的标记。

直到一切平息,香奈惠如同一只断了线的木偶,瘫软在我怀里。下方的忍似乎终于放弃了寻找,抹着眼泪,带着那残破的羽织碎片,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这片伤心地。

香奈惠看着妹妹离去的背影,泪水模糊了视线,下身那一塌糊涂的狼藉时刻提醒着她——

那个纯洁的花柱已经死了。

#35:时光如流沙般从指缝间悄然滑落,不可捉摸,却又实实在在地改变着一切。

那场黎明前的战斗仿佛已经是很久远以前的记忆了。在那之后,利用血鬼术虚像蜃气的能力,我们在蝴蝶屋附近的一处隐秘阁楼安顿下来。这处宅邸虽然废弃,但视野极佳,透过那扇布满灰尘却被幻术伪装得完美的窗户,能够清晰地俯瞰到蝴蝶屋的庭院。

这就是我对香奈惠的“恩赐”。

让她能够近在咫尺地看着那个她拼死也要守护的妹妹,看着蝴蝶忍是如何在失去姐姐的悲痛中逼迫自己成长,又是如何在每一个深夜独自对着月亮擦拭日轮刀。

对于刚刚转化为鬼、内心仍残存着人类情感的香奈惠来说,这既是救赎,也是最残酷的刑罚。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庭院里的紫藤花开得正盛,如紫色的瀑布般垂落。蝴蝶忍正坐在缘侧,手里拿着一只药杵,正在研磨着某种草药。她的神情专注而冷淡,那双紫色的眼眸中再也不见了昔日的天真烂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名为仇恨的寒冰。

“忍……瘦了。”

香奈惠跪伏在窗前的榻榻米上,双手扒着窗棂,贪婪地注视着那个小小的身影。她的指尖轻轻划过窗框,仿佛是在抚摸妹妹的脸颊。

身上那件原本属于花柱的蝴蝶羽织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我为她挑选的一袭轻薄如蝉翼的白色丝绸长襦。阳光透过幻术的滤镜洒在她身上,将那具在无数次交合中变得愈发妖冶的肉体勾勒得淋漓尽致。

“是啊,她现在可是鬼杀队的‘虫柱’了。”

我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手掌自然而然地覆盖上她圆润的肩头,顺着手臂向下滑动,最终停留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成长么?用姐姐的‘死亡’换来的成长。”

香奈惠的身体微微一颤。

“别……别说了……只要忍能活着就好……”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目光始终不敢离开庭院里的忍,仿佛只要一眨眼,那个身影就会消失不见。

“既然这么想看,那就看个清楚吧。”

我一把撩起她那轻薄的长襦下摆,那具完美无瑕的酮体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她的肌肤变得更加莹润白皙,透着一股诱人的粉色,像是刚刚剥了壳的荔枝。

虽然已经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但她的身体依然保留着那份初经人事般的敏感与羞涩。

“把屁股撅起来。”

我冷冷地命令道。

香奈惠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与屈辱,但身体却早已形成了条件反射。她顺从地压低上半身,脸颊贴在冰凉的窗台上,腰部下塌,将那两瓣雪白丰满的臀肉高高翘起,正对着我。

这是一个极尽羞耻的姿势,像是一只等待交配的母兽。

“很乖。”

我伸手抚上那两团软肉。那种触感简直令人爱不释手,既有着少女的紧致,又不失成熟女性的丰腴。指尖轻轻一掐,那雪白的肌肤上便浮现出一抹嫣红的指印。

“唔……别……别在这里弄出印子……要是万一哪天被看到了……”

“被谁看到?下面的忍么?”

我恶劣地反问,手指顺着臀缝向下滑去,路过那早已被我开发成熟、此时正微微翕动着吐露爱液的蜜穴,直接按在了后面那朵从未被采摘过的紧闭雏菊上。

香奈惠浑身猛地一僵。

“不……那里……那里不行……”

她惊恐地回过头,那双淡紫色的竖瞳中满是哀求,“那里不可以……太脏了……而且……而且会坏掉的……”

“身为鬼,你的再生能力是摆设么?”

我无视她的抗拒,手指沾了些前面流出的晶莹蜜液,以此作为润滑,强硬地在那紧致的褶皱处打转、按压。

“而且,我记得我说过,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孔洞,都属于我。”

“不……求求您……换前面好不好……前面……前面已经湿了……可以用的……❤️”

为了逃避那未知的恐惧,这位曾经高贵的花柱甚至主动挺起腰肢,试图引导我的手指去触碰那已经泛滥成灾的花穴。

“前面已经玩腻了。”

我冷酷地拒绝了她的献媚,将那根早已胀大到极限的肉棒抵在了那细小的菊蕾之上。

龟头硕大而滚烫,仅仅是顶在那入口处,那种强烈的异物感与扩张感就让香奈惠感到一阵窒息。

“真的……进不去的……那样的地方……会裂开的……呜呜呜……❤️”

“看着下面。”

我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转过头去面对庭院里的蝴蝶忍,“忍就在那里。如果你叫得太大声,或者试图逃跑,被她发现了这边的异样……”

“唔!”

香奈惠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就在这时,庭院里的忍似乎是因为研磨草药累了,放下药杵,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正巧面朝这边的方向。

那一瞬间的“对视”,让香奈惠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就趁现在。”

我看准时机,腰部猛地发力。

“噗滋——”

没有前戏的充分扩张,那根粗硕的肉棒如同攻城锤般,凭借着蛮力硬生生挤开了那圈从未接纳过异物的括约肌。

“!!!!!”

香奈惠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收缩成针尖大小。那张美丽的脸庞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青筋暴起。若不是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那一声凄厉的惨叫绝对会响彻云霄。

疼。

无法形容的剧痛。

仿佛身体被活生生劈成了两半。那狭窄干涩的肠道被迫强行撑开,娇嫩的内壁被粗糙的冠状沟无情碾过、熨平。虽然身为鬼的体质让她不会真正受伤流血,但痛觉神经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呼……真紧。”

我也被那极致的紧致感勒得倒吸一口凉气。那圈括约肌死死咬住我的龟头不放,抗拒着入侵,却又被迫含纳。

“放松点,否则吃苦头的是你。”

我拍了拍她紧绷的臀肉,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再次挺身而入。

“咕叽……咕叽……”

随着肉棒一点点艰难地推进,那种被填满、被撑裂的恐怖充实感让香奈惠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呜呜呜……好痛……肚子……肚子要破了……肠子……肠子被拉出来了……❤️”

她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滴落在窗台上。视线模糊中,她看到那个平日里最依赖她的妹妹正站在阳光下,而她这个姐姐,却像只母狗一样被人按在窗台上,被一根巨大的阳具强暴着最羞耻的排泄处。

“这可是……忍……正看着的方向啊……”

*不能被发现……我是姐姐……是花柱……怎么可以……在这个地方……被男人插进屁股……做这种下流的事情……❤️*

然而,身体的反应永远比理智更诚实。

随着我完全根入,那根肉棒彻底占据了她的后庭。为了适应这巨大的异物,她的肠道开始本能地分泌出大量的肠液,那原本干涩的摩擦声逐渐变成了淫靡的水声。

“看清楚了么?你的身体正在欢呼雀跃地接纳我。”

我俯身咬住她敏感的耳垂,开始缓缓抽送。每一次抽出带出的嫩肉,每一次顶入挤压出的空气,都在演奏着堕落的乐章。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阁楼里回荡。

“不……不是……没有……呜呜……只有痛……好痛……❤️”

香奈惠拼命摇着头,试图否认那股从尾椎骨窜起的酥麻感。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来自前列腺位置的深度刺激,让她感到一种即将来临的、足以摧毁理智的风暴。

“忍……救救我……忍……”

她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着,却悲哀地发现,随着我的每一次撞击,那个曾经纯洁高尚的灵魂正在一点点破碎、重组。

“啊……哈啊……那里……不要顶那里……奇怪……好奇怪……❤️”

当我的龟头准确无误地碾过那个隐秘的凸起点时,她的呻吟声终于变了调。

那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混杂着一丝令人颤栗的愉悦。

“嘴上说不要,屁股却咬得这么紧?”

我加快了速度,双手死死扣住那两瓣如凝脂般的臀肉,将它们向两边掰开,好让那根肉棒进出得更加顺畅无阻。

“滋咕……滋咕……”

白色的泡沫在结合处翻涌。

香奈惠的眼神彻底涣散了。她无力地趴在窗台上,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摇摆。那种被彻底贯穿、彻底占有的错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下面庭院里,蝴蝶忍似乎察觉到了风中传来的一丝异样,疑惑地抬起头,却只看到随风摇曳的树叶。

“真是一场好戏。”

我感受到那紧致的肠道开始剧烈痉挛,那是高潮的前兆。

“既然忍听不到,那就叫给她听听。告诉她,她的姐姐现在有多快乐。”

“不……不要……求求你……呜呜呜……❤️”

香奈惠崩溃地哭喊着,但那声音却被肉体拍打的声响所掩盖。她的手指抓挠着窗框,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抓痕。

“啊啊啊——!!!”

随着我最后一次深得几乎要顶穿她内脏的冲刺,香奈惠猛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上血管清晰可见。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电流般贯穿全身。前方的花穴虽然没有被触碰,却在这一刻猛烈收缩,喷出了一股清澈的爱液,打湿了窗台。

“去了……屁股……屁股高潮了……在忍的面前……被肏到屁股高潮了……❤️”

我也在这极致的紧致与温暖中释放了自我。

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喷涌而出,一股接一股地灌进那娇嫩的肠道深处,填满了所有的褶皱与缝隙。

“咕嘟……咕嘟……”

那是内脏被灌满的声音。

良久,一切归于平静。

香奈惠像是一摊烂泥般瘫软在窗台上,浑身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那雪白的臀部上布满了红色的指印,中间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小孔正无力地张开着,随着呼吸吐出一股股白浊的混合液。

她呆呆地看着庭院。

那里,蝴蝶忍收拾好药杵,转身走进了屋内。

而在这一刻,香奈惠清楚地知道,那个曾经的花柱,真的已经死去了。剩下的,只是这具沉溺于肉欲、被彻底标记为那个男人所有物的躯壳。

#37:夏日的蝉鸣声嘶力竭,仿佛要将这闷热的午后撕扯开来。

在血鬼术构筑的单向透视结界内,空气凉爽而寂静。这里距离蝴蝶屋的缘侧不过五步之遥,近得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那被风吹起的竹帘。

蝴蝶忍正跪坐在那里,手里捧着一杯热茶,袅袅升起的水汽模糊了她那张稍显稚嫩却故作严肃的侧脸。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眉心微微蹙起,那是在姐姐去世后才逐渐养成的、属于“柱”的沉重神情。

“忍……连喝茶的样子都变得这么小心翼翼了。”

香奈惠跪在榻榻米上,双手交叠在膝头,整个人几乎贴在了幻术屏障上。那双非人的竖瞳里满是化不开的怜爱与心痛,视线像是一根看不见的丝线,紧紧缠绕在妹妹身上。

她身上只披着一件松垮的、几近透明的白色丝绸长袍,那是为了方便随时取悦我而特意换上的。如雪般白皙的肌肤在丝绸下若隐若现,几处尚未消退的吻痕如同雪地上散落的梅花瓣,无声地昭示着她如今的身份。

“既然心疼,那就用你的行动来替她分担一点‘压力’吧。”

我慵懒地靠在软垫上,并没有起身,只是对着她的背影勾了勾手指。

“过来。含住它。”

香奈惠的背影明显僵硬了一下。

她回过头,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依然硬挺在胯间的巨物。那根肉棒早已勃起,青筋盘虬,紫红色的龟头在此刻显得格外狰狞且威严,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麝香。

“在这里……?可是忍就在对面……”

她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像是怕惊扰了那个根本听不见这边的妹妹。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还是说,你想让我撤掉幻术,亲自去和现在的虫柱打个招呼?”

这句威胁百试百灵。

香奈惠咬了咬下唇,那原本红润的唇瓣被要出一道惨白的印记。她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那个正在品茶的妹妹,然后像是一只认命的羔羊,膝行着爬到我的身前。

她温顺地伏下身子,如云的黑发顺着肩膀滑落,遮住了那张羞红的脸庞。

那双曾经发号施令、斩杀恶鬼的手,颤抖着扶住了那根滚烫的性器。掌心接触到的瞬间,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那是对这过分炽热温度的畏惧。

“张嘴。”

香奈惠闭上眼睛,缓缓张开了那两片娇嫩欲滴的朱唇。

粉嫩的口腔内壁一览无余,那条灵活柔软的小舌头畏缩地趴在牙床后方。

我没有丝毫客气,按住她的后脑勺,腰身向前一挺。

“唔——!!”

那根粗硕的肉棒毫无预兆地闯入。

并不只是含在嘴里那么简单。硕大的龟头蛮横地顶开了她的牙关,压迫着那条无处可逃的舌头,径直撞向了咽喉深处。

“咳……咳咳……!!”

强烈的异物感瞬间引发了生理性的呕吐反射。

香奈惠猛地睁开眼睛,眼角瞬间泛起了泪光。喉咙里的软肉本能地收缩、痉挛,试图将这个入侵者挤出去。但我的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脑袋,不容许她有半分退缩。

“吞下去。这就是你现在的食物。”

我冷漠地命令着,胯部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挺动。

每一次推进,龟头都会狠狠刮过她敏感的上颚,摩擦过悬雍垂,最终强行撑开食道入口那圈紧致的肌肉。

“咕滋……呜呜……咕滋……”

那是口腔被完全填满、嘴角被撑到极限的淫靡声响。

香奈惠被迫仰起头,修长优美的天鹅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因为呼吸道被部分阻断,她的鼻翼急促地翕动着,发出细碎而痛苦的呜咽声。

*太深了……进来了……顶到了喉咙里面……好难受……无法呼吸……这就是……口交吗……像是在被侵犯喉咙一样……❤️*

大量的唾液因为无法吞咽而积聚在口腔里,顺着嘴角溢出,混合着透明的爱液,拉出一道道晶莹粘稠的银丝,滴落在我的大腿上。

“忍还在喝茶呢。你看,她喝得多优雅。”

我恶趣味地引导着她的视线。

此时的忍正好放下茶杯,轻轻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对逝去的姐姐诉说着什么。

而真正的姐姐,此刻正跪在仅仅几米之隔的结界内,像条母狗一样吞吐着男人的阳具,嘴里除了肉棒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甚至连一句回应都做不到。

“唔唔唔!!……呜呜……❤️”

这种极致的羞耻感简直比刚才的窒息还要让人发疯。

香奈惠的眼泪断了线般滚落,滴在我的耻毛上。她的喉咙虽然在痛苦地痉挛,但在这种巨大的心理刺激下,口腔内壁却开始分泌出更多温热的津液,像是在讨好这根暴戾的凶器。

那条原本想要躲避的小舌头,在肉棒反复的抽插下,开始被迫卷起,笨拙地缠绕在柱身上,在那凸起的青筋和冠状沟处打转。

“做得很好。喉咙比你的下面还要热。”

我低头看着她那张因为充血而变得艳若桃李的脸庞。那双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早已变得涣散迷离,眼白翻起,完全沉浸在被掌控的快感与窒息的痛苦中。

“深一点。再深一点。”

我加快了频率。

“噗滋!噗滋!噗滋!”

那是肉棒快速进出湿润口腔发出的激烈水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下流。

每一次深深的顶入,都仿佛要贯穿她的灵魂。

“呃……啊……咳咳……哈啊……❤️”

香奈惠的双手无力地抓着我的大腿,指甲陷入肌肉里。她在窒息的边缘挣扎,却又在那根肉棒退出的一瞬间贪婪地吸气,然后再次迎接更深的撞击。

喉咙深处的软肉被磨得发热、发烫,那种被异物强行开拓的饱胀感,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满足。

*我是鬼……我是不知廉耻的鬼……在忍的面前……嘴里含着这种东西……好烫……要烧起来了……喉咙……喉咙要坏掉了……❤️*

她的身体开始细微地颤抖,即便我没有触碰她的敏感点,仅仅是这种深度的口腔性交,就已经让她那具敏感堕落的身体产生了反应。双腿间那朵早已湿透的花穴,正一收一缩地吐露着爱液,打湿了榻榻米。

“接好了,香奈惠。”

快感在脊椎末端疯狂积蓄,即将在那温暖湿滑的喉管中爆发。

我最后一次狠狠按住她的后脑勺,腰部猛地一挺,将整根肉棒连同根部都塞进了她的嘴里,龟头死死抵住了食道深处。

“咕——!!”

香奈惠的双眼猛地瞪大,喉咙剧烈抽搐了一下。

“射了。”

浓稠滚烫的精液如火山喷发般,一股接一股地射了出来。

“噗滋——噗滋——”

那白浊的液体带着惊人的热度,直接喷射在她的食道壁上,烫得她浑身一颤。

“唔唔唔……!!”

因为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她根本无法吐出来,甚至无法呼吸。只能被迫做着吞咽的动作。

“咕嘟……咕嘟……”

喉结上下滚动。

那腥膻浓郁的雄性精华,就这样被她一口不落地全部吞进了胃里。

我并没有立刻退出来,而是维持着这个姿势,感受着她喉咙深处那阵阵痉挛般的吸吮,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被榨干。

良久,我才缓缓抽出那根依然半硬的性器。

“哈啊……哈啊……咳咳……咳……”

随着肉棒离去,香奈惠整个人虚脱般瘫软在地上。嘴角挂着浑浊的白液,顺着下巴滴落到那雪白的胸脯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她的眼神空洞而涣散,嘴唇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着,一时半会儿甚至无法合拢。

“好烫……肚子里……全是……”

她捂着平坦的小腹,那里似乎因为被灌入了大量的精液而感到一阵暖意。

透过那层薄薄的结界,外面的蝴蝶忍似乎终于休息够了,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转身走进了屋内,只留下一个清冷的背影。

香奈惠呆呆地看着那个方向,伸出舌尖,下意识地舔去了嘴角残留的一抹白浊,眼角的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

#39:凛冽的寒风裹挟着大雪,将整座云取山封冻在一片苍茫的死寂之中。

空气中残留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属于鬼舞辻无惨的腥臭气息,但比起那个始作俑者,另一股更为稚嫩、混乱且狂暴的鬼气吸引了我的注意。

在山脚下那片被积雪覆盖的树林里,一个身影正趴伏在雪地上,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那是灶门祢豆子。

她身上那件麻叶纹样的粉色和服沾满了泥土与雪屑,原本梳理整齐的黑发此刻披散开来,在寒风中狂乱舞动。那双曾经或许清澈温柔的粉色眼眸,此刻已然化作了鬼特有的竖瞳,充斥着饥饿、恐慌与嗜血的红光。

身旁不远处的雪坑里,一个背着卖炭背篓的少年正昏迷不醒。看来是在下山的途中遭遇了意外。

“吼……啊……!”

祢豆子死死抓着地面,指甲暴长,深深嵌入冻土之中。刚刚转化为鬼的她,正在与那股想要吞噬血肉的本能做着绝望的斗争。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饥饿,那是一种能烧毁理智的、来自基因深处的匮乏感。

她转过头,目光死死盯着昏迷的哥哥,口水中混杂着渴望。

就在她即将失控扑上去的那一刹那。

“啪。”

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却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岳压了下来,将她那刚获得的怪力死死镇压在原地。

“嘘,好孩子。”

我蹲下身,另一只手轻柔地挑起她那沾着雪花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我,“那是你的亲人,吃掉了可是会后悔的。”

“吼——!!”

祢豆子根本听不懂人话,张开嘴,露出了尖锐的獠牙,试图咬断我的手腕。

“真是暴躁呢。”

我看着这张即便在鬼化状态下依然显得娇俏可爱的脸庞。因为年纪尚小,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未长开的幼嫩,白皙得如同这漫天的飞雪,透着一丝晶莹剔透的质感。

那两片淡粉色的嘴唇因为嘶吼而微微颤抖,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那是饥饿的证明。

“既然这么饿,那就吃点好的吧。”

我没有丝毫犹豫,熟练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那股带着日之精华与血鬼术力量的血液瞬间涌出口腔。那是比任何人类血肉都要甜美、都要霸道的“食物”。

对于鬼来说,这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祢豆子那疯狂的竖瞳猛地收缩了一下,鼻翼翕动,显然嗅到了这股源自高位者的血香。

不等她反应,我俯下身,直接吻住了那张正张着大嘴准备咬人的唇瓣。

“唔——?!”

在那两唇相接的瞬间,祢豆子那原本紧绷如弓弦的身体猛地一颤。

这不是吻。

这是一种这种强行入侵的喂食。

我的舌头蛮横地闯进她那小巧湿热的口腔,轻易地镇压了她试图反抗的丁香小舌。滚烫的血液顺着舌尖的引导,如决堤的洪水般灌入她的喉咙。

“咕嘟……”

根本不需要强迫,在尝到第一口那带着太阳气息的甘甜血液后,祢豆子那源自本能的抗拒瞬间崩塌。

如同久旱逢甘霖。

她那原本想要推拒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抓住了我的衣襟。那双红色的竖瞳渐渐失去了焦距,从一开始的凶狠变成了迷离与贪婪。

“啾……滋咕……”

她开始笨拙地回应,小舌头试探性地勾住我的舌尖,拼命吸吮着更多的血液。

那是怎样的一种奇妙滋味啊。

随着我的血液流遍她的全身,无惨残留在她体内的暴虐因子被迅速吞噬、同化、改写。那种想要吃人的肮脏欲望被洗刷一空,取而代之的是对这股纯净能量的依赖与臣服。

她的身体开始发热。

原本因寒冷和鬼化而苍白的肌肤,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红。那是基因正在被重塑的征兆。

“哈啊……嗯……❤️”

祢豆子的喉咙里溢出一声软糯甜腻的呜咽。

那种改造带来的感觉既痛苦又极其舒服。仿佛全身的骨骼都在酥软融化,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口腔里那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血液,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在这风雪交加的荒野之中,我们亲密得仿佛融为一体。

我能感觉到她那小巧的酥胸正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那具娇小玲珑的身体在我怀里软成了一滩春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类似糯米团子般的奶香。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我终于松开她时,祢豆子已经完全瘫软在我怀里。

原本那狰狞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恬静而懵懂的神情。那双眼眸里的血色褪去了一些,变得清澈见底,正呆呆地望着我,像是刚出生的小动物看到了母亲。

那两颗尖锐的小虎牙还露在外面,嘴角残留着我和她的唾液混合物,牵连出一道晶莹的银丝。

“吃饱了么?”

我用拇指轻轻抹去她唇角的血迹。

祢豆子没有说话,只是本能地在我的掌心里蹭了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姆……❤️”

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吞噬血肉才能生存的恶鬼了。我的血液赋予了她新的特性——只要沐浴月光,或者再次得到我的体液滋润,她就能活下去,甚至变得更强。

她转过头,看了一眼仍昏迷在地的炭治郎。这一次,眼中再也没有了食欲,只有单纯的、作为妹妹的依恋。

随后,她缩了缩脖子,像只怕冷的小猫一样,重新钻进了我的怀里,小手紧紧揪住我的衣摆,似乎认定了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最安全的存在。

#41:清晨的阳光刺破了厚重的云层,洒在覆盖着皑皑白雪的云取山脚下。

雪反射着刺眼的光芒,将这残酷的世界照得透亮。

我弯下腰,抓起一把冰冷的雪,直接按在了炭治郎那张布满泪痕和血污的脸上。

“唔……哈啊!”

少年猛地抽搐了一下,从深沉的昏迷中惊醒。他大口喘息着,肺部像拉风箱一样剧烈起伏,赤红色的眼瞳里满是惊恐与迷茫。记忆还停留在遭遇袭击的那一刻,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仿佛还萦绕在鼻尖。

“醒了就看清楚。”

我直起身,并没有什么安抚的话语,只是冷冷地指了指旁边。

炭治郎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里,祢豆子正安静地蜷缩在背篓里,身上盖着我之前脱下的羽织。虽然她的虎牙依然尖锐,瞳孔依然是异于常人的竖瞳,但那种择人而噬的疯狂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婴儿般的宁静睡颜。

“祢豆子……!”

炭治郎连滚带爬地扑过去,颤抖的手指想要触碰妹妹的脸颊,却又害怕这是一场易碎的梦。

“她变成了鬼。但不用担心,她不会吃人。”

我站在阳光下,任由金色的光线洒落在身上,感受着那股久违的暖意。对于一般的鬼而言致命的阳光,对我来说却是力量的源泉。

“我已经用我的血重塑了她的身体。现在的她,只需要吸收日月精华就能生存。”

炭治郎猛地回过头,看着我也沐浴在阳光下,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错愕,随即化作了深深的感激。他虽然年纪尚小,但嗅觉极其灵敏,能闻出我身上那股非人的气息,却也能闻出那股如同太阳般炽热的救赎味道。

“谢谢……谢谢您!!”

少年重重地把头磕在雪地上,温热的眼泪融化了身下的积雪,“如果您没有出现,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谢谢您救了祢豆子!!”

“把眼泪擦干。你的家人已经没救了,哭也换不回他们的命。”

我转过身,眺望着远方连绵的山脉,“想报仇么?想彻底终结这个制造悲剧的源头么?”

“想!!”

炭治郎抬起头,那双原本温柔的眼睛里燃烧着复仇的烈火。

“那就背上你的妹妹,跟我走。”

……

既然有了香奈惠这个前花柱在身边,寻找鬼杀队总部的位置便不再是难事。

哪怕那是被数重结界和隐部队层层保护的隐秘之地,在一位熟知路线且拥有强大幻术的鬼面前,也如入无人之境。

数日后。正午。

鬼杀队总部,产屋敷宅邸。

这是一处极其雅致的日式庭院,枯山水的布局透着一股禅意与宁静。紫藤花的香气在空气中浮动,似乎能驱散世间一切污秽。

但今天的宁静注定要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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