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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第5小节

小说: 2025-12-23 11:14 5hhhhh 9140 ℃

“什么人?!”

数道极其强横的气息瞬间降临。

风柱不死川实弥、蛇柱伊黑小芭内、岩柱悲鸣屿行冥……数位现任“柱”级剑士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庭院四周,手中的日轮刀已然出鞘,杀意凛然地锁定着庭院中央的不速之客。

他们震惊地看着站在庭院正中央的那个男人。

正午的阳光毒辣地照射下来,没有任何遮挡。

而那个男人——那个浑身散发着浓郁鬼气、甚至比上弦之鬼还要恐怖的男人,竟然就这样大摇大摆地站在阳光下,毫发无损。

“啊呀……真是稀客呢。”

一道温柔得如同春风般的声音从回廊深处传来。

产屋敷耀哉在两个白发女儿的搀扶下缓步走出。他上半脸布满了紫色的诅咒痕迹,双目早已失明,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高洁与威严却让人不敢直视。

“主公大人!请退后!这家伙很危险!!”

不死川实弥额角青筋暴起,死死盯着我,手中的刀刃微微颤抖。这违背了他所有的常识——鬼,怎么可能站在太阳底下?

“不用紧张,实弥。”

产屋敷耀哉微笑着摆了摆手,那双虽然看不见却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准确地转向我的方向,“我也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预言中那个能改变命运的变数。”

我看着这个病弱的男人,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着一种令人折服的人格魅力。

“初次见面,产屋敷当主。”

我微微颔首,即便是面对鬼杀队的最高领袖,姿态依然不卑不亢,甚至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傲慢,“我是来谈合作的。”

“合作?”

蛇柱发出一声冷笑,“跟鬼谈合作?别开玩笑了。把你斩杀在这里才是我们该做的。”

“斩杀我?”

我轻笑一声,缓缓抬起手。

下一秒,我身后的空间突然扭曲起来。

一阵花瓣飘落的幻象过后,一个身穿白色丝绸长襦、容貌绝美却长着鬼之竖瞳的女子缓缓浮现。她手里依然紧紧握着那把刻有“恶鬼灭杀”字样的粉色日轮刀。

“那是……”

原本杀气腾腾的柱们瞬间僵住了。

刚从任务归来的蝴蝶忍正好赶到现场,当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整个人如遭雷击,手中的药剂瓶“啪”地一声摔碎在地上。

“姐……姐姐?”

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站在我身后的香奈惠缓缓抬起头,那双淡紫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愧疚与哀伤,却坚定地站在我的身侧,没有踏出我的影子半步。

“好久不见了,各位。”

香奈惠的声音依旧温柔,却透着一股非人的冰冷质感,“以及……忍。”

“花柱……蝴蝶香奈惠……”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两行热泪流下,“南无阿弥陀佛……原本以为已经死去的人,竟然变成了鬼归来吗……”

“她没有死,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活着。”

我伸手揽过香奈惠纤细的腰肢,当着所有人的面宣示着主权。香奈惠顺从地靠在我的怀里,虽然面对昔日同僚感到羞耻,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如你们所见。我不仅自己克服了阳光,我也能让鬼摆脱吃人的诅咒,甚至保留生前的记忆与理智。”

我指了指旁边一直背着箱子、紧张得瑟瑟发抖的炭治郎。

“这个少年的妹妹也是如此。这是我要送给鬼杀队的第一份见面礼——关于鬼的‘新的可能性’。”

产屋敷耀哉脸上的笑容扩大了。

“能够在阳光下行走的鬼……以及保留了人类之心的鬼……”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看来,我们确实有必要好好谈谈了。”

虽然周围的柱们依旧满脸戒备,尤其是看到已经变成鬼的香奈惠时,那种复杂、痛心与愤怒交织的情绪几乎要让空气凝固。但在主公的命令下,所有人都不得不收起刀刃。

“进来吧。”

产屋敷耀哉侧过身,“让我们聊聊……关于如何终结鬼舞辻无惨这千年的夙愿。”

#43:茶室内的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这间铺着素雅榻榻米的和室显得格外幽静。墙上挂着一幅“灭”字的卷轴,笔力苍劲,透着一股决绝的杀意。

我盘腿坐在客座的主位上,面前是一杯刚刚沏好的雨前龙井,翠绿的茶叶在水中舒展,升腾起袅袅白烟。香奈惠跪坐在我的侧后方,依然保持着那份作为眷属的恭顺,只是每当有视线投射在她身上时,她都会下意识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隐藏着身为前任“柱”却堕落为鬼的羞耻。

而在我的对面,产屋敷耀哉正襟危坐。尽管双目失明,但他那总是挂着温和笑意的脸庞却正对着我,仿佛能看穿皮囊直视灵魂。

他的身后,一字排开站着数位现任的柱。

风柱不死川实弥的手始终按在刀柄上,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像是盯着一头随时会暴起的野兽。虫柱蝴蝶忍则站在稍远的地方,目光复杂地游离在我和香奈惠之间,咬紧了嘴唇,却始终一言不发。

“阁下所展示的‘奇迹’,确实令我等大开眼界。”

产屋敷耀哉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轻柔而舒缓,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让鬼克服阳光,保留人类的心智……这曾是我们连做梦都不敢奢求的事情。如果这种力量能够普及,那么终结这千年的悲愿,或许真的就在眼前。”

说到这里,他微微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多了一丝郑重。

“但是,我也必须为我的孩子们负责。我想知道,获得这种力量的代价是什么?这种转化是否存在某种弊端或者隐患?”

这真是一个敏锐的问题。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瓷底磕碰木桌发出清脆的声响。

“代价当然是有的。”

我环视了一圈周围那些警惕的目光,最后将视线落在产屋敷那张布满病痕的脸上,语气平淡而直白。

“那就是——只有一次的选择权,以及永远无法赎回的‘命’。”

此言一出,周围的空气瞬间紧绷起来。不死川实弥身上的杀气甚至激得周围的烛火摇曳不定。

“什么意思?”产屋敷耀哉并未动摇,依旧温和地追问。

“很简单。接受我的血液成为鬼之后,虽然能获得永生、力量以及在阳光下行走的能力,但受转化者的生命本源将与我链接。”

我抬起一只手,掌心向上,五指缓缓收拢,仿佛握住了什么无形的东西。

“也就是说,他们的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只要我想,无论相隔多远,无论他们有多强,我随时可以让体内的细胞暴走,让他们瞬间灰飞烟灭。这是一种绝对的、无法解除的从属契约。”

这便是我对无惨那种粗糙控制方式的改良与超越。我不屑于去窥探眷属的思想,也不需要他们时刻跪拜,但在“生存”这个最底层的逻辑上,我握着绝对的开关。

“除此之外呢?”

一旁的蛇柱伊黑小芭内冷冷地插话,异色的双瞳里满是怀疑,“鬼需要吃人才能生存,这是常识。你说他们不需要吃人,那他们靠什么维持身体机能?是不是需要定期吸食人血?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身后的香奈惠,显然是联想到了某些并不光彩的猜想。

香奈惠的身子微微一僵,那张绝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慌乱的红晕。她确实在私下里被我用各种方式“喂食”过,那些淫靡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让她的呼吸都不自觉地急促了几分。

*不……那种事情……如果在这种场合被说出来……在主公大人和忍的面前……*

她紧张得手指死死扣住了大腿上的布料。

然而,我却轻笑了一声,打破了这份尴尬。

“收起你那龌蹉的想象力,蛇柱。”

我向后靠了靠,姿态慵懒,“我的眷属不需要吃人,也不需要定期吸血,更不需要像某些低级生物一样靠交配来获取精气。那种原始且低效的能量摄取方式,早已被我淘汰了。”

我指了指窗外倾泻而进的阳光。

“只要完成了初次转化,他们的身体机能就会彻底改变。只要沐浴在阳光下,或者吸收夜晚的月华,就能源源不断地获得生存所需的能量。除此之外,他们是完全独立的个体。”

“也就是说……”我加重了语气,目光坦荡,“除了‘如果不听话就会被我处死’这唯一的限制外,他们平时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不需要向我献祭,不需要定期朝拜,甚至可以完全脱离我的视线生活。我既不是无惨那种有着窥私癖的变态,也不是需要靠压榨眷属来维持力量的废物。”

这番话掷地有声,让原本准备发难的柱们一时语塞。

不需要吃人,不需要代价,唯一的枷锁只是“生死掌控”。对于这群随时准备为了杀鬼而牺牲性命的剑士来说,这简直算不上是代价。

“原来如此……”

产屋敷耀哉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释然的微笑,“仅仅是这样吗?如果只是将这条命托付给阁下,就能换来斩杀无惨的力量……我想,这里的孩子们,应该早就做好了觉悟。”

“别开玩笑了!主公大人!!”

一声暴喝打断了这段对话。

不死川实弥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向前踏出一步,额头上青筋暴跳,指着我吼道:“把命交给鬼?!这和向无惨投降有什么区别?!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在撒谎!谁知道那所谓的‘不吃人’是不是装出来的!鬼就是鬼!只要是鬼就该杀!!”

他猛地拔出日轮刀,刀尖直指我的眉心。

“而且……说什么不需要吸血……那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实弥的刀锋一转,指向了我身后的香奈惠。

“蝴蝶香奈惠!你以前可是柱啊!现在居然甘愿变成这种怪物的走狗!哪怕不需要吃人,你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鬼气也是骗不了人的!你真的……还是那个蝴蝶香奈惠吗?!”

面对昔日同僚的质问,香奈惠猛地抬起头。

那双淡紫色的竖瞳中闪烁着痛苦与挣扎,但在看到实弥那充满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以及角落里忍那含泪的目光时,她深吸了一口气,那种源自骨子里的温柔与坚韧重新回到了身上。

“不死川先生……”

她的声音虽然还有些颤抖,却异常清晰。

“我现在确实是鬼。我的生死,也确实在主人的掌握之中。但是……”

她缓缓站起身,向前迈了一步,挡在了我和日轮刀之间。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没有丝毫灼烧的痕迹,反而让她那苍白的肌肤透出一种圣洁的光辉。

“我现在依然想要保护人类,想要斩杀恶鬼。这份心情,和我是人类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如果必须要有人为了这份力量而堕落……那么,即便身处地狱,我也愿意成为那把斩断无惨脖颈的刀。”

她直视着不死川实弥,眼神清澈得令人心惊。

“这就是我的觉悟。”

茶室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有窗外的惊鹿偶尔发出“咚”的一声脆响,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头。

一直沉默的蝴蝶忍突然走上前,轻轻拉住了实弥颤抖的手臂,将他的刀按了下去。

“不死川先生……够了。”

忍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她看了一眼那个即便变成了鬼、却依然会在第一时间挡在别人身前的姐姐,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

“那是姐姐……无论变成了什么样子,她都是姐姐。”

产屋敷耀哉微笑着叹了口气,虽然看不见,但他似乎已经“看”到了结局。

“看来,答案已经很清楚了。”

他面向我,深深地俯下身躯,行了一个大礼。

“陆君阁下。鬼杀队愿意与您结盟。即便这是与虎谋皮,即便要把这最后的希望赌在一个‘鬼’的仁慈上……为了终结这千年的噩梦,我们,在这个赌桌上押上一切。”

#45:时光如白驹过隙,随着结盟的确立,原本紧绷的弦似乎在某种程度上松弛了下来,却又在暗处积蓄着更为磅礴的力量。

鬼杀队的训练场上,那个背着木箱的少年日复一日地挥洒着汗水。炭治郎的坚韧令人侧目,哪怕是在柱们的严苛指导下,他也从未喊过一声苦。而他最珍视的妹妹,此刻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我的身边。

祢豆子很乖,自从那次喂血转化后,她对我就产生了一种近乎雏鸟情节的依恋。即使是在大白天,她也喜欢缩在我的羽织阴影里,或是抓着我的衣角发呆。那双粉色的眸子里没有了鬼的凶戾,只有一片澄澈的宁静。偶尔我会喂她一点指尖血,那是她唯一的“零食”。

不过,比起这一对兄妹,更让我感到愉悦的,是另外一对姐妹的重逢。

既然已经摊牌,我也就不再限制香奈惠的行动。那处曾经作为“偷窥点”的阁楼虽然还没废弃,但她现在更多的时候,是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蝴蝶屋里。

这是一个月色如水的夜晚。

蝴蝶屋的后院,紫藤花架下,两道身影正并肩坐在缘侧上。

我隐匿在不远处的树冠阴影中,并没有去打扰这份难得的温情,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作为她的主人,无论她走到哪里,那种灵魂上的链接都让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她的一切——她的心跳、她的体温,以及她此刻那纷乱如麻的情绪。

“姐姐……这种感觉真的像做梦一样。”

蝴蝶忍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升腾的雾气氤氲了她的双眼。她转过头,看着身旁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我原以为……这辈子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了。”

香奈惠穿着一身崭新的蝴蝶纹羽织,那是忍特意为她赶制的。尽管变成了鬼,但在月光下,她那温婉的笑容依旧如圣母般慈悲,仿佛从未改变过。

“对不起,忍。让你一个人承担了这么多。”

香奈惠伸出手,那双虽然冰冷却依旧柔软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妹妹的头发,就像小时候那样,“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

忍微微一愣,随即抬起头,那双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

“一直都在?”

“嗯。”香奈惠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地避开了妹妹直视的目光,投向了庭院角落里那丛在夜风中摇曳的紫阳花,“虽然不能现身,但我一直在附近看着你。看着你接替了花柱的位置,看着你收养了香奈乎,看着你每天努力地研制毒药……”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变得有些轻飘飘的,透着一股不真实的虚幻感。

“真的吗?”

忍却因为这个消息而感动得眼眶发红。她放下茶杯,紧紧握住了姐姐的手,“难怪……难怪有时候我在庭院里练剑,或者在制药房里发呆的时候,总会感觉到有一道视线落在身上。我还以为是错觉,或者是我想你想疯了……原来,真的是姐姐在看着我。”

忍的声音里充满了依恋与庆幸,“我就知道,姐姐从来没有抛弃过我。”

“……”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香奈惠的身子猛地僵硬了一下。

那原本正在抚摸忍头发的手掌,也不自然地停顿在半空中。

*视线……么……*

忍那充满孺慕之情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毫不留情地剖开了香奈惠内心最深处那道已经溃烂流脓的伤口。

她的脑海中,那些原本被她刻意压制在记忆深渊的画面,此刻如走马灯般疯狂闪回。

——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她就是趴在这个正对着蝴蝶屋的窗台上,看着忍在下面研磨草药。而与此同时,她的身后是一根粗暴贯穿了她后庭的肉棒。

*“看着下面……忍就在那里……如果不咬紧一点……就会被发现哦……”*

那个男人恶魔般的低语仿佛又在她耳边回荡。

她记得那个时候,自己的眼睛死死盯着下面的忍,生怕妹妹抬头发现真相,而身体却在那种极致的羞耻与背德感中,那个地方——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肮脏排泄口,竟然紧紧绞住了那根入侵的凶器,甚至因为太过刺激而喷出了大股淫水,把窗台都打湿了。

还有那个闷热的夏天。

她在忍仅仅几步之遥的地方,跪在地上,嘴里含着那根带着浓重腥膻味的阳具。每一次深喉,每一次因为窒息而翻白眼,她的视线都会不受控制地透过那层薄薄的结界,看向正在喝茶的忍。

*那个时候……我在做什么啊……*

*我在忍的注视下……虽然她看不见我……但我却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被人按着头肏嘴……被人按在窗台上肏屁股……甚至……甚至还看着忍的脸高潮了……❤️*

强烈的羞耻感如同岩浆般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香奈惠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心脏跳动得快要炸裂。那件宽大的羽织下,她那具早已被我调教成熟的身体,竟然因为这些回忆而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双腿间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一股温热湿滑的液体悄无声息地溢了出来,沾湿了里面的衬裤。

“姐姐?你的脸好红……是不舒服吗?”

忍敏锐地察觉到了姐姐的异样,关切地凑近了一些,“是因为变成鬼的副作用吗?还是在这边待久了不适应?”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写满了关心与担忧的脸庞,香奈惠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眩晕。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如果让忍知道……她所感觉到的那道‘温柔注视’的背后……其实是姐姐一边被人像充气娃娃一样肆意玩弄……一边发出不知廉耻的浪叫……*

*如果让她知道……姐姐在看她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讨好那个男人的肉棒……怎么用屁股夹得更紧……*

*忍会崩溃的……她心中那个完美的姐姐……会彻底碎掉的……*

“不……没事的,忍。”

香奈惠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翻涌的惊涛骇浪。她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那笑容里却藏着一丝几欲破碎的凄凉。

“只是……只是有点太高兴了。能这样和你坐在一起说话……我真的很高兴。”

她反手握住忍的手,力度大得有些异常,手心里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忍……那个时候,你感觉到姐姐的视线时……你是怎么想的呢?”

她像是自虐一般,颤抖着问出了这个问题。

忍并没有察觉到姐姐内心的煎熬,她歪着头想了想,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我觉得很安心。”

忍轻声说道,“就像小时候一样,无论我在做什么,只要一回头,姐姐都在那里守护着我。那种感觉……真的很温暖。”

“温暖……么……”

香奈惠喃喃自语,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那不是守护的视线啊……忍……*

*那是姐姐在堕落深渊里……向你发出的……无声的求救……以及……充满罪恶的……快感的分享……*

夜风吹过,卷起几片紫藤花瓣,落在两人的肩头。

忍轻轻靠在姐姐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久违的宁静与依靠。

而香奈惠则睁着那双淡紫色的鬼瞳,在这个充满谎言与秘密的拥抱中,绝望地看着天空中那轮清冷的明月,眼角滑落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无声地滴落在忍的羽织上,瞬间便被布料吸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就像那些曾经发生过的、肮脏而又淫靡的真相一样,被永远埋葬在了那个看不见的阁楼里。

#47:午后的阳光透过阁楼破旧的窗棂,洒在有些陈旧的榻榻米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石楠花气味,那是雄性欲望宣泄后的余味。

“哈啊……哈啊……坏掉了……姐姐要坏掉了……❤️”

香奈惠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我的身下,那件华美的蝴蝶纹羽织早已被褪至手肘,露出雪白细腻的香肩。原本端庄的发髻散乱不堪,几缕湿透的发丝黏在潮红滚烫的脸颊上。

她的双腿依然大张着,不仅是因为无力合拢,更是因为那处饱经蹂躏的蜜穴正处于极度的痉挛之中。粉嫩的肉瓣一张一合,像是在急促呼吸,不断吐出混合着爱液的白浊精液,将身下的软垫洇湿了一大片。

我慢条斯理地抽出依然半硬的肉棒,带出一声清脆色情的“波”声。

就在我准备去拿旁边的布巾清理时,一只小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衣角。

那是一只很小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可爱,透着健康的粉色,完全不像是鬼的利爪。

我低下头,对上了一双澄澈如红宝石般的眸子。

灶门祢豆子不知何时爬到了我的身边。

她并没有看那满地的狼藉,也没有对姐姐那副淫乱失态的样子感到恐惧。相反,她歪着头,目光死死盯着我那根还沾染着香奈惠爱液与精液的狰狞性器,鼻翼微微翕动,似乎在嗅闻那股浓烈的味道。

“想要……这个。”

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一丝刚学会说话般的稚嫩与执拗。

那双粉色的眼瞳里,没有丝毫情欲的浑浊,只有一种近乎天真的好奇与渴望。就像是一个孩子看到了心爱的玩具,或者是一只小猫嗅到了最爱的猫薄荷。

“祢……祢豆子?!”

一旁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香奈惠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这一幕,瞬间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想要起身阻止,“不……不可以……那里是……那种脏东西……❤️”

“脏?”

我轻笑一声,伸手按住了香奈惠想要遮挡的手,将她重新镇压回榻榻米上,“这可是让你刚刚哭着喊着说‘好舒服’的东西,怎么会脏呢?”

我转过头,看着跪坐在那里的小小身影。

祢豆子依然执着地盯着我的胯间,甚至伸出小手,试探性地想要触碰那根跳动的青筋。

“你也想要‘快乐’吗?祢豆子。”

我用手指挑起她那依然留有婴儿肥的下巴,看着那张只有巴掌大的精致小脸。

“嗯……快乐。”

祢豆子用力地点了点头,那头黑色的长发随着动作在身后晃动,发梢泛着渐变的橙色,“姐姐……叫得……很开心。我也要……我也要和主人……做。”

鬼的逻辑简单而直白。

她看到了香奈惠在高潮时那副魂飞天外的表情,闻到了空气中那种极致欢愉的信息素,单纯的本能告诉她——只要和主人做这件事,就能获得巨大的满足和快乐,就能和主人变得更加亲密。

“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我嘴角的笑意加深,不再压抑心中的邪火。那原本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在这份单纯而罪恶的诱惑下,再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勃起,直至怒发冲冠。

“那就过来吧。”

我向后靠在软枕上,对着她张开了双臂。

祢豆子欢呼了一声,像是乳燕投林般扑进了我的怀里。

她身上穿着那件粉色的麻叶纹和服,腰间系着红白格子的腰带。因为是少女的体型,身体轻得像是一片羽毛。

我没有丝毫客气,直接伸手解开了她的腰带。

随着衣物层层剥落,那具如同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娇小胴体展现在空气中。

她的皮肤白得发光,透着一种新雪般的晶莹质感。胸前那两团刚刚发育的小乳鸽还很稚嫩,只有微微隆起的弧度,顶端那两点粉嫩的樱桃如同初春的花蕾,青涩得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视线下移。

那处最为隐秘的幽谷,更是干净得如同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稀疏柔软的黑森林刚刚开始生长,遮不住那条紧闭的一线天。那两片幼嫩至极的阴唇呈现出淡淡的粉色,紧紧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没有一丝一毫被入侵过的痕迹。

“好小……好紧……”

我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划过那道细缝。

“呜……痒……”

祢豆子缩了缩身子,却并没有逃离,反而主动张开了双腿,将自己最脆弱、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示给我。

“忍耐一下,一开始会有点痛。”

我扶着那根粗硕得有些恐怖的肉棒,抵在了那个完全没有准备好的娇嫩入口处。

这种体型差简直是犯罪。

我的龟头甚至比她整个外阴还要大。那紫红色的蘑菇头刚刚顶上去,就将那原本粉嫩闭合的小穴撑得变了形,周围的软肉被强行拉扯开来,泛起了一层令人心惊的苍白。

“进去了。”

我没有给这种特制鬼体质太多的适应时间,腰身一沉。

“噗滋。”

那是处女膜瞬间被撕裂的闷响。

“呜——!!”

祢豆子猛地仰起头,小嘴张成了一个“O”型,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两行眼泪瞬间从眼角飙了出来。

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在巨物的碾压下根本不堪一击,瞬间破碎。鲜血混合着些许清亮的爱液流了出来,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

“痛……痛痛……!”

她的小手死死抓着我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身体因为剧痛而绷得像一张弓。

“放松,祢豆子。”

我俯下身,吻去了她眼角的泪珠,下身却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坚定而残酷地向里推进。

那条从未被开发过的稚嫩阴道紧致得不可思议。层层叠叠的媚肉因为从未遭遇过异物入侵而疯狂收缩,试图将这个庞然大物挤出去。那种仿佛被无数张小嘴吸吮紧咬的快感,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好紧……这种吞噬力……”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随着肉棒一点点撑开那狭窄的空间,祢豆子的小腹被顶起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凸起。那是我的龟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形状。

“唔……满了……肚子……要破了……呜呜……”

祢豆子哭着摇头,本能地想要往后缩,但被我的大手牢牢扣住了纤细的腰肢,根本无处可逃。

终于,连根没入。

那种被温暖湿润、紧致到极限的肉壁全方位包裹的感觉,几乎让我瞬间缴械。

“做得好……现在,开始享受吧。”

我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

“滋咕……滋咕……”

哪怕只是轻微的动作,在这个娇小的身体里都会引起剧烈的摩擦。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些许血丝和白浊,在那个被撑开到极限的粉色洞口周围形成一圈白沫。

“不……好怪……奇怪的感觉……呜呜……❤️”

随着抽插的进行,鬼的超强恢复力开始发挥作用。那种撕裂般的疼痛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酸麻与酥痒。

她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颤抖,原本抗拒的小手渐渐放松,变成了无力地攀附。

“啊……那里……顶到了……❤️”

当我们再次深深撞击在她稚嫩的宫口上时,祢豆子突然浑身一颤,眼神瞬间变得迷离涣散。

“哈啊……主人……好深……❤️”

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快感终于冲破了疼痛的封锁。

一旁的香奈惠绝望地看着这一幕。

看着那个原本应该被保护在温室里的女孩,此刻正跨坐在男人的身上,随着那种野蛮的频率上下起伏。那雪白娇嫩的乳房在剧烈的动作下荡漾出诱人的乳浪,那张稚嫩的小脸上布满了红晕与泪痕,口中发出的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逐渐变得甜腻的娇喘。

“祢豆子……不……”

香奈惠捂住嘴巴,眼泪无声滑落,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彻底崩塌。

在这个封闭的阁楼里,在这片只属于鬼的领地上。

纯洁早已不复存在,唯有被欲望染上颜色的堕落之花,正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肆意绽放。

#49:“真是粘人的小猫。”

我轻笑一声,双手托住祢豆子那挺翘圆润的嫩臀,腰腹发力,直接将她整个人从榻榻米上抱了起来。

“呀……!主……人……❤️”

身体突然腾空,失重感让祢豆子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呼。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下意识地环住了我的腰,脚踝在我身后紧紧交缠。

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结合之处不仅没有分离,反而因为重力的作用,契合得更加深入。

那根粗硕的阴茎像是一根滚烫的楔子,深深钉在她体内最柔软的深处。随着她双腿的夹紧,那处紧致温热的蜜穴更是被迫将我吞吃得更深,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熨平,紧紧吸附在柱身上。

“哈啊……太深了……顶到了……肚子……唔……❤️”

祢豆子把滚烫的小脸埋在我的颈窝里,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与酥麻。她那娇小的身体随着我的呼吸微微颤抖,像是一只挂在大树上的考拉。

“别急,这还只是开始。”

我看了一眼瘫软在一旁、眼神复杂且带着羞耻的香奈惠,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

血鬼术虚像蜃气。

空气中荡开一圈肉眼无法察觉的波纹。

在现实层面,我正面抱着双腿大张、赤身裸体的祢豆子,我们的性器紧密相连,还在不断流出淫靡的液体。

但在幻术覆盖的视觉中,祢豆子正穿着那身整洁的粉色和服,乖巧地被我背在背上,就像是一个玩累了撒娇让长辈背着的妹妹。所有的裸露、所有的性交动作,都被那层完美的假象所掩盖。

“走吧,带你去看看你哥哥。”

我托着她的屁股,迈步走出了昏暗的阁楼。

每走一步,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就会不可避免地在她那娇嫩的阴道里晃动、研磨。

“呜……不要……动……好奇怪……❤️”

祢豆子死死咬着嘴唇,细碎的呻吟被她强行咽回肚子里。那种随着步伐而来的摩擦感简直要命,每一次颠簸,龟头都会狠狠碾过那几处最为敏感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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