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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第7小节

小说: 2025-12-23 11:14 5hhhhh 8670 ℃

“什……什么……?!”

他惊恐地想要挣扎,想要发动血鬼术反击。但下一秒,他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梦境领域,竟然在一瞬间被某种更宏大、更恐怖的东西强行覆盖了。

原本应该是充满了绝望与噩梦的精神世界,此刻却变成了一片死寂的血色荒原。

一轮巨大的、滴着鲜血的红月悬挂在高空,冷冷地注视着他。

“玩弄梦境?这种低级的把戏,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我站在猎猎夜风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被我踩在脚下的废物。我的双眼不再是人类的伪装,而是显露出了鬼的竖瞳,其中流转着摄人心魄的幽光。

血鬼术虚像蜃气森罗地狱。

“啊……啊啊啊!!!”

魇梦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在他的感知里,他的身体正在被无数张从虚空中伸出的嘴撕咬、咀嚼。那种疼痛是如此真实,超越了肉体的极限,直接作用于灵魂深处。

他看到自己的眼球一颗颗爆裂,流出黑色的脓血;看到自己的四肢被一点点扯断,露出森森白骨;看到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那些用来催眠的手嘴,被硬生生地拔掉了舌头。

“不……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他疯狂地嘶吼着,试图醒来。

“没错,这是梦。”

我微微用力,脚尖碾过他的头骨,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但是,是我的梦。在我的梦里,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都做不到。”

现实世界中。

炭治郎猛地惊醒,手按在日轮刀上,警惕地环顾四周。

“刚才……那是谁的惨叫声?”

他疑惑地看向车顶的方向,那里除了呼啸的风声和滚滚黑烟,似乎什么都没有。

而在他看不见的另一个维度里,那位不可一世的下弦之一,已经变成了一滩只会抽搐的烂肉,正在无尽的幻术地狱中,一遍又一遍地体验着比死亡更恐怖的绝望。

#57:夜风卷走了无限列车车顶残留的硝烟味,空气重新变得清冷而寂静。

就在炭治郎等人还没来得及从魇梦死亡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时,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恶寒突然降临。

“轰!”

没有任何预兆,一道黑影如同陨石般坠落在不远处的空地上。尘土飞扬,地面呈蛛网状碎裂。

烟尘散去,显露出来者的身姿。

那是一个身上刻满刺青、留着桃红色短发、皮肤惨白的青年。他的双眼呈现出金黄色,瞳孔中刻着触目惊心的“上弦”、“叁”字样。

上弦之三,猗窝座。

“真是不错的气息啊。”

猗窝座缓缓站直身体,目光并没有看向严阵以待的炼狱杏寿郎,而是死死锁定在我的身上。那双金色的鬼瞳中闪烁着狂热的战意,就像是野兽嗅到了最顶级猎物的味道。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那个下弦是你杀的吧?那种干脆利落的手法,那种即便站着不动也散发出的强者气场……太棒了!”

他摆开架势,脚下的罗针瞬间展开,雪花状的阵纹在地面上亮起。

“术式展开破坏杀罗针。”

恐怖的斗气冲天而起,压得炭治郎几乎无法呼吸。

“来厮杀吧!如果你不想变鬼的话,我就在这里杀了你!”

猗窝座狞笑着,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向我冲来。

面对这扑面而来的杀意,我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连手都没有抬一下。我的视线越过他狰狞的面孔,看向了他灵魂深处那个被封印的角落。

“真是个可悲的武痴。”

我轻声叹息。

既然你追求的是“至高领域”,那我就送你去你内心最渴望的地方吧。

血鬼术森罗万象黄粱一梦。

“叮铃。”

一声清脆的风铃声,突兀地响彻在猗窝座的耳畔。

那原本足以轰碎山岩的拳头,在距离我的鼻尖只有一寸的地方硬生生地停住了。拳风吹乱了我的刘海,却再也无法寸进分毫。

在猗窝座的视野里,世界变了。

那充满血腥味的荒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充满夏日祭典气息的街道。空气中弥漫着炒面的香气、糖苹果的甜味,以及淡淡的火药味。

那是……烟花的味道。

“这是……哪里?”

猗窝座那双总是充满杀戮欲望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迷茫。他呆呆地看着天空,一朵绚烂的烟花正在夜空中炸开,照亮了那身熟悉的素色和服。

“狛治先生。”

一个温柔得让他灵魂颤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猗窝座——或者说狛治,浑身僵硬地转过身。

一个穿着雪花纹样和服的少女正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一个小布包,那双如同小鹿般清澈的眼睛正含泪看着他。

恋雪。

那个他发誓要守护一生,却因为自己的无能而失去的未婚妻。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狛治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那个身影,却又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鬼爪,触电般地缩了回来,“不对……我是鬼……我是猗窝座……我要变强……我要杀掉所有的弱者……”

现实中的记忆与幻术构建的过去疯狂冲突。

“已经够了,狛治先生。”

幻象中的恋雪走上前,不顾他丑陋的鬼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掌。那温热柔软的触感,真实得让他想哭。

“我们回去吧……不用再变强了,已经没有任何人会伤害我们了。”

“回去……?”

猗窝座眼中的“上弦”字样开始疯狂闪烁,理智正在崩溃。

“可是……我都忘了……我答应过要保护你……可是我没有做到……”他跪倒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对不起……对不起……恋雪……”

“没关系的。”

恋雪温柔地抱住了他的头,将他那张狰狞的鬼脸埋进自己温暖的怀里,“只要我们在一起,就足够了。来吧,狛治先生,大家都在等你呢。”

现实世界中。

炼狱杏寿郎、炭治郎、伊之助和善逸,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

那个刚才还气势汹汹、扬言要杀光所有人的上弦之三,此刻正跪在我的面前,对着空无一人的空气伸出双手,脸上流淌着两行清泪。

他的表情不再狰狞,而是充满了悲伤、悔恨,以及一种令人心碎的柔情。

“对不起……恋雪……”

他哽咽着,声音嘶哑而破碎。

紧接着,在众人惊骇欲绝的注视下。

猗窝座突然举起了自己的拳头。

那不再是为了杀戮敌人的拳头,而是为了赎罪。

“如果我也死去的话……就能一直和你在一起了吗?”

他在虚空中喃喃自语,仿佛得到了某种肯定的回答。

“术式展开……终式。”

“轰!!!”

猗窝座猛地将充满破坏能量的拳头轰向了自己的胸膛,紧接着是头部。

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留手。

鬼的身体虽然拥有极强的再生能力,但如果是出于自身的毁灭意志,这种再生就会停止。

他的身体在恐怖的冲击下开始崩解,血肉横飞。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变得前所未有的安详,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解脱的微笑。

“谢谢你……让我再见到她……”

在身体彻底化为灰烬消散的前一刻,那双原本属于恶鬼的金瞳最后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竟然包含着一丝感激。

夜风吹过。

地上只剩下了一滩正在快速蒸发的血迹,以及那件落在地上的粉色短褂。

上弦之三,猗窝座。

不费一兵一卒,仅仅是因为一场幻梦,便自我了断。

死寂。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整个现场。

“这……这就是……”

炭治郎跌坐在地上,手中的日轮刀当啷一声掉落。他看着那空荡荡的地面,又看了看站在那里依然云淡风轻的我,眼中的震撼无以复加。

炼狱杏寿郎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握刀的手微微颤抖。

作为身经百战的柱,他设想过无数种与上弦战斗的惨烈场景。但他做梦也没想到,战斗会以这样一种荒诞而又悲壮的方式结束。

那是超越了武技与力量的维度。

那是对灵魂的绝对支配。

“结束了。”

我轻轻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看向还没回过神的众人,语气平淡得就像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蚊子。

“走吧,这里的血腥味太重了,我不喜欢。”

#59:无限城,那是一个即使没有重力概念也令人感到压抑的异度空间。

那个总是穿着一身考究西装、神色冷峻的男人——鬼舞辻无惨,此刻正端坐在最高的平台上,手中的试管被他捏得粉碎。

“废物……全都是废物。”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杀意,回荡在空旷的无限城中。

在他的感知里,上弦之贰童磨那个蠢货,竟然在战斗中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像个白痴一样被初升的太阳活活晒成了灰烬。那种死法简直是鬼族的耻辱。

而上弦之叁猗窝座,更是令他匪夷所思。明明拥有着强大的力量,却因为莫名其妙的人类情感记忆复苏,竟然对自己挥拳,自我了断了生命。

“几百年都不曾变动的上弦……竟然接连损失了两位。”

无惨那双猩红的梅花瞳中闪烁着暴虐的光芒,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切仅仅源于某个存在的幻术。在他的认知里,这纯粹是下属的无能与软弱。

“鸣女,把剩下的鬼召集起来。既然上弦靠不住……那就只能加快寻找青色彼岸花的进度了。”

……

现实世界,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相比于无限城那边的焦头烂额,我在蝴蝶屋的生活简直可以用惬意来形容。

这里是专属于香奈惠的隐秘居所,位于蝴蝶屋最深处的一座独立别苑。四周布满了紫藤花,既是为了遮掩气息,也是为了营造出一种世外桃源般的静谧。

“唔……嗯……主……人……❤️”

此时,在那张铺着淡紫色丝绸的床榻上,曾经威风凛凛的花柱——胡蝶香奈惠,正如同一直被剥了壳的鸡蛋般,浑身赤裸地趴伏在我的身下。

她那头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雪白的背脊上,随着我腰部的撞击而起伏摇曳。那对标志性的蝴蝶发饰被随意地扔在枕边,显得格外淫靡。

“今天的状态不错么?”

我双手掐着她纤细如柳的腰肢,感受着掌心下那腻滑如酥油般的肌肤触感。作为鬼,她的皮肤永远保持着一种令人惊叹的冰肌玉骨,既没有汗水的黏腻,只有淡淡的幽香。

“因……因为……这几天……一直……都在想……❤️”

香奈惠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鼻音。

那处早已被我开发成熟的蜜穴,此刻正贪婪地吞吐着我的肉棒。粉嫩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那种紧致湿热的吸附感,简直像是要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想什么?想被我这样肏么?”

我恶劣地加快了频率,每一次都狠狠顶在她体内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

“啊……!不……不是……唔……是……是想被……填满……❤️”

香奈惠浑身一颤,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乱蹬,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像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她的身体是如此完美。

那对雪白饱满的酥胸随着动作被压在床单上,挤压出诱人的形状。两颗娇嫩欲滴的红樱在摩擦中早已挺立如豆,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既然这么想……那就好好享受吧。”

我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投入到这场原始的律动中。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伴随着水渍搅拌的“滋咕”声,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乐章。

就在这时。

“姐姐?你在里面么?”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是蝴蝶忍。

那个平日里总是带着腹黑微笑、实际上是个为了姐姐操碎了心的妹妹。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香奈惠原本因为快感而松软的身体猛地僵硬了。

*忍?!怎么会……这个时间……她应该在配药室才对……*

*如果不小心……被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正被主人像条母狗一样压在身下肏干……*

羞耻感如海啸般袭来。

那种瞬间收紧的恐惧反应到了身体上,导致她下体的括约肌猛烈收缩。那本来就紧致的小穴此刻更是紧得像是一把铁钳,死死咬住了我的阴茎,那种突如其来的强烈夹吸差点让我当场缴械。

“放松点,你想夹断它么?”

我低下头,在她耳边带着笑意低语。

“唔……!主……主人……忍……忍在外面……求你……停……❤️”

香奈惠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惊恐地看着紧闭的障子门,哪怕隔着这层薄薄的纸,她也觉得好像已经被妹妹看光了一样。

“停?为什么要停?”

我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挺动腰身,甚至是故意将动作幅度加大。

“既然妹妹来了,作为姐姐,不是应该更热情地招待么?”

“不要……不行……哈啊……!❤️”

我猛地将那根粗硕的肉棒抽出一半,然后重重地一捣到底。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开了那紧闭的宫口,狠狠地顶进了那脆弱娇嫩的子宫里。

“啊————!!!”

这种直达灵魂深处的强烈刺激,加上心理上的极度恐慌,彻底击溃了香奈惠的防线。

她再也控制不住,昂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高亢而甜腻的尖叫。

那声音穿透了薄薄的门板,清晰地传到了外面。

门外。

正准备敲门的蝴蝶忍手停在了半空中。

那双紫色的眸子瞬间瞪大,瞳孔剧烈震颤。

这是……姐姐的声音?

虽然变得有些沙哑,有些奇怪……但这绝对是姐姐的声音没错。

可是……这种声音……这种像是痛苦又像是极乐的悲鸣……还有那种奇怪的水声和撞击声……

作为精通药理和人体构造的柱,忍虽然未经人事,但并非一无所知的白纸。

“姐姐……?”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里面……有人么?”

听到妹妹再次发问,香奈惠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忍听到了……她听到了……*

*我这种不知廉耻的声音……在这种时候……不仅没有推开主人……反而高潮了……*

因为刚才那一记深顶,香奈惠迎来了最为猛烈的绝顶高潮。

她的子宫疯狂痉挛,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死死吸吮着入侵的龟头。大量的阴精如洪水决堤般喷涌而出,混合着白浊的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流淌,打湿了淡紫色的床单。

“唔……呃啊……好……好深……要去……了……❤️”

她在极度的背德感与快感中彻底沦陷,那双原本清澈温柔的眼眸此刻已经完全翻白,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不由自主地溢出破碎的呻吟。

我死死按住她不断抽搐的雪臀,在这紧致温热的极致包裹中,将那股积蓄已久的滚烫浓精,一股脑地射进了她那正在剧烈收缩的子宫深处。

“滋——滋滋——”

精液灌注的感觉清晰无比。

那种滚烫的热流填满了她的每一寸空隙,将那个小小的宫腔撑得满满当当。

“呼……”

我长舒一口气,感受着她体内那如潮汐般的余韵收缩。

门外是一片死寂。

过了许久,才传来一阵急促慌乱的脚步声,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的小动物正在逃离。

忍跑了。

在意识到房间里正在发生什么之后,那个平日里冷静腹黑的虫柱,终究是没能抵挡住这巨大的冲击,羞愤交加地逃离了现场。

房间里只剩下香奈惠急促的喘息声。

她瘫软在床上,眼神空洞而迷离,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那具完美的娇躯上布满了欢爱后的红痕,尤其是那对被撞击得通红的臀瓣,更显淫靡。

“看来……忍还是太害羞了。”

我抽出依然半硬的肉棒,带出一股混杂着精液与淫水的浊液,在她那雪白的大腿上拉出一道银丝。

“姐姐……被……被发现了……呜呜……没脸……见忍了……❤️”

香奈惠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发出一声羞耻欲绝的呜咽。

#61:一个清朗而微风习习的午后,阳光透过紫藤花架,在廊道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这段时间以来,蝴蝶屋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虽然姐姐从战场上奇迹般生还——以鬼的身份——让蝴蝶忍感到了失而复得的狂喜,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某种难以启齿的困惑。

那位陆君阁下,似乎并没有刻意隐瞒他在别苑里的所作所为。

每当夜深人静,或是像现在这样慵懒的午后,别苑深处总会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起初,忍以为那是治疗过程中的痛呼。但随着次数增多,她作为药理专家的听觉告诉她,那种声音里夹杂着的并非纯粹的痛苦,更多的是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欢愉。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路过别苑。

有时候是在修剪花枝时“不小心”走近,有时候是借口送药在门外驻足。

每一次,她都能听到姐姐那原本温婉端庄的声音,变得破碎、甜腻,甚至带上了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媚意。

“啊……好深……陆君……那里……被顶到了……❤️”

“呜呜……太快了……又要去了……饶了我吧……❤️”

那些字眼像是带刺的荆棘,一下下刺破了忍心中那个圣洁完美的姐姐形象。她甚至在某个满月的夜晚,看到纸门上投射出的两道交叠的人影。那个原本无论何时都挺直脊背的姐姐,正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趴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屁股高高撅起,迎合着身后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姐姐她……竟然是这样的人么?

这种认知上的割裂感让忍感到眩晕,却又忍不住想要探究更多。那是堕落的深渊,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而今天。

那种声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高亢、激烈。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个娇小的身影正蹲在门外的回廊拐角处。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显然正在经受着巨大的心理冲击。

但我并没有打算停止,甚至没有打算用幻术去遮掩这一切。

既然妹妹那么想了解姐姐现在的“幸福生活”,那就让她听个够好了。

“啪、啪、啪、啪!”

房间内,肉体拍打的声音密集得如同暴雨打芭蕉。

香奈惠此刻正被我面对面地抱着,双腿大大张开盘在我的腰际。这是一个极其深入的姿势,每一次下坠,都能让那根粗长的肉棒把她的子宫顶得变了形。

“啊啊……!不行……这种姿势……进得太里面了……呜呜……❤️”

香奈惠的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她的头向后仰着,露出修长优美的天鹅颈,满头黑发随着动作疯狂甩动,汗水顺着她雪白的下巴滴落,在锁骨窝里汇聚成一汪晶莹的小湖。

她的眼神已经完全涣散了。

那双原本应该充满理智与温柔的粉紫色眼眸,此刻只剩下了纯粹的情欲。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嘴巴大张着,舌头无力地伸在外面,随着我的顶弄而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娇喘。

“滋咕……滋咕……”

结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

大量的爱液混合着之前几次内射未尽的精液,被阴茎进出的动作搅拌成白色的泡沫,顺着我们的身体结合部流淌下来,打湿了她的大腿内侧,也弄脏了我的腹肌。

“姐姐很喜欢这样吧?当着妹妹的面?”

我坏心眼地在她耳边低语,腰部猛地向上一顶,龟头精准地研磨过那块早已充血肿胀的G点。

“呀——!!!❤️”

香奈惠浑身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尖利甜腻的悲鸣。

“喜……喜欢……呜呜……被陆君……肏坏了……脑子……变成浆糊了……❤️”

在那极致的快感冲刷下,她的羞耻心防线彻底崩塌。什么柱的尊严,什么姐姐的体面,在这一刻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现在只是一只渴望被雄性填满、渴望被精液灌溉的雌兽。

“好棒……大肉棒……好烫……把肚子……都要烫坏了……❤️”

她开始胡言乱语,甚至主动收紧腰腹,配合着我的动作,让那根作恶的凶器能在她体内埋得更深。

那种紧致到令人窒息的吮吸感,那个粉嫩湿热的肉穴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亲吻我的阴茎。

“既然这么想要……那就全部给你。”

我深吸一口气,不再压抑那股即将爆发的冲动。

我抱着她站起身来,利用重力的优势,开始了最后几十下的疯狂冲刺。

“噗滋!噗滋!噗滋!”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飞了……那种地方……不可以……那么深……❤️”

香奈惠在我的怀里疯狂痉挛,她的内壁开始剧烈收缩,像是在进行最后的垂死挣扎。

“接好了。”

我低吼一声,最后一次将肉棒深深捅入那紧缩的宫口,死死抵住那脆弱的子宫壁。

“滋——滋滋——!!!”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熔岩般爆发,一股接着一股,毫不留情地灌进了那个娇小的子宫。

“唔————!!!❤️”

香奈惠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几乎缩成针尖大小。她的身体僵硬成一张拉满的弓,脚趾死死扣住我的后腰,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住般的长吟。

这是彻底的高潮。

在精液的灌注下,她的腹部微微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那里面装满了属于我的东西。

良久。

我缓缓将她放回那张凌乱不堪的床榻上。

此时的香奈惠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或者说,正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无法自拔。她浑身赤裸地瘫软在丝绸被单上,双腿依然大张着,露出那处红肿不堪、正在缓缓流出白浊液体的蜜穴。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痴傻般满足的笑容,口水顺着嘴角流下,那副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个极其淫乱的女人。

我站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

门外的那个气息依然还在,甚至因为刚才那阵高亢的叫声而变得更加紊乱。

是时候了。

我脸上浮现出一抹自然的微笑,就像是一个刚结束了一场令人满意的午休、准备出门散散步的绅士。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我知道你在外面”的迹象。

我迈着轻松的步伐走向那扇紧闭的障子门。

“这屋里的空气……稍微有些闷热了呢。”

我自言自语着,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波澜。

然后。

“哗啦——”

我一把拉开了那扇门。

阳光瞬间涌入昏暗的室内。

门外。

正趴在门板上、耳朵紧贴着门缝、脸颊红得像熟透苹果的蝴蝶忍,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随着门的开启,她失去了支撑,整个人重心不稳,踉踉跄跄地向前跌了几步,差点直接撞进我的怀里。

“哎……?!”

忍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慌乱地稳住身形,抬头看向我。

那双紫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惊恐、尴尬,还有一种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包的无地自容。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像个变态一样趴在姐姐的房门外偷听。

然而,更让她崩溃的是眼前的景象。

因为门的敞开,她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越过我的肩膀,直直地落在了房间深处的那张床上。

那里。

她那个一直以来都被视为完美偶像的姐姐——前花柱胡蝶香奈惠。

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一片狼藉之中。

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大腿大张,那个私密的部位正对着门口,还在一收一缩地吐着白色的液体。那张美丽的脸上,挂着一种只有在极度淫乱的梦境中才会出现的痴态笑容。

“呃……那个……我……”

忍张了张嘴,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她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碎了一地。

而我,只是微微挑眉,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

“哦?这不是忍么?”

我微笑着看着这个手足无措的少女,语气温和得像是在问候邻家的小妹妹。

“怎么满头大汗的?是有什么急事找姐姐么?”

#63: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成了实质的琥珀,将我们三人封存在这个尴尬至极的时空切片里。

阳光毫无顾忌地泼洒在回廊的木地板上,照亮了蝴蝶忍那张涨红到了脖子根的脸庞。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那双紫色的眸子因为极度的动摇而蒙上了一层水雾,视线如同受惊的飞鸟,在我和屋内那张狼藉的床榻之间疯狂乱撞,最后无处可逃地钉在自己的脚尖上。

“我……我只是……”

忍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双手紧紧绞着羽织的袖口,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那原本总是充满理智与从容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就像是即将断裂的琴弦。

*糟糕透了……真的糟糕透了……*

*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为什么没有早点离开……*

*姐姐那个样子……那个平日里那么温柔、端庄的姐姐……竟然……竟然那样不知羞耻地敞开着腿……*

屋内的气味顺着敞开的门扉飘散出来。

那是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石楠花香,混合着女性特有的甜腻体香,以及某种因为剧烈运动而产生的温热潮气。对于常年与药物打交道的忍来说,这种气味的含义再直白不过了——那是纯粹的、毫无掩饰的性爱气息。

“既然来了,就别站在风口了。”

我微笑着侧过身,极其自然地让出了一条通道,仿佛刚才在屋内发生的只不过是一场普通的茶会,“香奈惠刚才太累了,现在可能动不了。你要进来看看她么?”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温柔的软刀子,精准地切断了忍想要逃跑的退路。

“太……太累了……”

忍机械地重复着这几个字,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听到的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惨叫。

*是被做得太累了吧……那种激烈的程度……*

如果拒绝,反而显得自己心里有鬼;可如果进去……她觉得自己那岌岌可危的世界观可能会彻底崩塌。

但在我那种“坦荡”目光的注视下,忍最终还是没能迈出逃跑的那一步。她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僵硬地脱下木屐,赤足踩在榻榻米上,一步步走进了那个让她感到窒息的“禁地”。

屋内的景象比在门口看到的更加充满冲击力。

那张宽大的床榻上,紫色的丝绸被单皱成一团,上面沾满了深浅不一的水渍。

曾经的花柱,此刻正像是一尊被打碎了矜持的玉像,毫无防备地横陈在那里。

她那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开,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段修长优美的颈项和半个圆润的肩头。因为刚才的高潮余韵,她的肌肤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淡粉色,就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樱花瓣。细密的汗珠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滑落,在阳光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

最让忍无法直视的,是姐姐下半身的姿态。

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依然无力地大大张开着,呈现出一个极其淫靡的M字形。在那片稀疏的黑色芳草丛中,那个私密的部位正处于一种半充血的红肿状态,粉嫩的穴口还在微微翕张,像是在呼吸一般,不断地往外吐着混浊的白液。

“唔……呜……”

似乎是感知到了妹妹的靠近,原本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香奈惠发出了一声细若游丝的悲鸣。她费力地想要合拢双腿,想要扯过被单遮住自己这副不知廉耻的身体,但酸软的腰肢根本使不上力气。

*忍……忍在看……*

*我的……那个地方……还有……流出来的东西……都被忍看到了……❤️*

*杀了我吧……真的……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身体泛起了一层更深的潮红,脚趾羞愤地蜷缩在一起。

“这……这也太……”

忍倒吸了一口凉气,慌忙背过身去,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根本不敢再多看一眼。她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撞破肋骨。

“抱歉,稍微有些过火了。”

我走到床边,拿起一件散落在地上的浴衣,动作轻柔地盖在香奈惠身上,遮住了那令人血脉偾张的春光。但这并没有缓解多少尴尬,反而因为那种刻意的掩饰而显得更加暧昧。

我坐在床沿,伸手拨开香奈惠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手指在那滚烫的脸颊上轻轻摩挲。

“忍这孩子看来是有急事找你呢,香奈惠。”

我在她耳边低语,手指恶劣地顺着她的脖颈向下滑动,在那依然敏感的锁骨窝里按了一下。

“呀……!❤️”

香奈惠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娇媚的短吟。这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背对着我们的忍肩膀猛地一缩,仿佛被烫到了一样。

“没……没有急事!”

忍慌乱地转过身,视线却依然不敢往床上瞟,只能死死盯着地板上的纹路,“我……我只是路过……那个……既然姐姐在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充满了情欲气息的魔窟。这里的每一寸空气似乎都带着那种粘稠的石楠花味,每一秒钟都在侵蚀着她的理智。

“既然来了,帮个忙吧。”

我没等她迈开脚步,就再次开口打断了她的逃离计划。

我指了指床头柜上的一盆温水和毛巾,语气极其自然,就像是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家务事。

“我刚才弄得太多了,如果不清理干净的话,香奈惠会不舒服的。你也知道,她是那种很爱干净的性格。”

我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看着那个已经僵在原地的少女。

“作为妹妹,你应该不介意帮姐姐擦一下身子吧?毕竟……我现在手上也有点粘,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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