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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大管饱中短篇下街-死斗之后:少年的唧唧被卖给别人,还被要求拿自己的屁股验货,第1小节

小说:量大管饱中短篇 2025-12-23 11:13 5hhhhh 85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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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矶立在城市的边缘,像一道天然的分割线,将上城与下街彻底隔绝开来。上城坐落在崖顶宽阔的台地上,四周筑起高耸的乳白色城墙,每一栋建筑都由浅灰色石块整齐砌成,街道宽敞笔直,地面铺着光滑的浅蓝色瓷砖,几乎能映出天空的影子。午后的阳光洒下来,银狐、白狼、雪豹这些毛色浅淡的兽人贵族们慢悠悠地在林荫道上散步,他们的皮毛被仆人每天梳理得一丝不乱,连风吹过也带不起半点尘土。广场中央的大理石喷泉不断涌出清澈的水柱,水声潺潺,仆人们跪在地上,用浸过香皂水的软布一点点擦拭雕像上的每一道细小水痕。空气里飘着刚出炉的面包香气、玫瑰与茉莉的花香,还有远处咖啡馆里传来的淡淡肉桂味。卫兵们穿着雪白的制服、胸甲锃亮,每整点准时列队走过街道,靴子敲击瓷砖的声音整齐划一,确保一切都井井有条。

每天清晨,当上城还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时,一队贴着金色城徽的垃圾车便会悄无声息地开到崖边。车斗掀开,一袋袋腐烂的水果残渣、裂开的真皮沙发、沾满血迹的一次性医疗器械、冒着刺鼻气味的化学废料桶,接连不断地被倾倒下去。粗大的污水总管从城墙根部伸出,像几条灰黄色的巨蟒,轰隆隆地喷出混杂着消毒水、锈蚀金属味和腐臭的液体。它们在空中划出长长的弧线,坠落数百米后重重砸在崖底的岩地上,溅起大片泥浆与白色泡沫。年复一年,崖底原本贫瘠的岩石早已被掩埋,取而代之的是一座不断增高的垃圾山,表面覆盖着破裂的塑料袋、扭曲的金属框架和发黑的淤泥。围绕着这座垃圾场,下街就这样生长起来。棚屋用生锈的铁皮、废弃轮胎、破油桶和捡来的复合板胡乱钉在一起,屋顶压着石头和轮胎防止被风掀翻。街道狭窄得只能容两个人擦肩,地面全是坑坑洼洼的积水,踩上去溅起黑褐色的污水,散发着腐烂果皮、机油、尿骚与排泄物的混合恶臭。头顶的悬崖几乎挡住了整天的阳光,这里常年阴冷潮湿,空气里带着一种让人喉咙发痒的霉味。墙壁上涂鸦着爪印和刀痕的黑帮符号,昏黄的钠灯下,獠牙外露的兽人们蹲在墙角交易赃物,孩子们光着脚在垃圾堆里翻找还能卖钱的铜线和芯片。这里没有警察,没有法律,只有拳头和刀刃决定一切。

在下街最深处,一座完全由压缩垃圾块垒成的巨型圆形角斗场矗立着,直径超过五十米,像一头盘踞的巨兽,它就是臭名昭著的下街死斗场。观众席用废钢筋和铁丝网层层叠叠地焊成,能容纳上千名观众。今晚,这里灯火通明,火把与强力探照灯把整个场地照得惨白。灰毛的鼠人、斑驳的野狗兽人,贫民们从四面八方涌来,身上裹着破布,眼睛里闪烁着饥饿和兴奋。空气中混杂着汗臭、廉价酒精、烤肉的焦糊味,还有铁锈与血腥的底味。铁丝网外,赌博摊位排成长龙,摊主用沙哑的嗓子喊着赔率,兽人们把皱巴巴的钞票塞进爪子里,嘶吼着押注。更高处的贵宾包厢里,戴着骨白面具的上城贵族们隔着单向玻璃冷眼旁观,通过加密频道下注,把黑钱洗成干净的数字,再借这场血腥盛宴发泄他们被礼仪压抑太久的兽性。黑帮头目们操控赛事,军方暗中提供实验技术,这里每一滴溅出的鲜血和机油都推动着这座街市的黑暗经济运转。

巨大的喇叭突然爆出刺耳的电流声,一只肥硕的斑鬣狗主持人爬上擂台边用废油桶搭成的平台,他戴着一顶破旧的头盔式麦克风,肚子上的脂肪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下街的野兽们!”他的声音带着粗粝的沙哑,通过扩音器轰然炸开,“欢迎来到一年一度的绝命死斗!今晚的半决赛之夜,在这所由垃圾铸就的圣殿里,我们将见证鲜血与钢铁的盛宴!在这里,没有规则就是所有的规则!选手们不得使用任何武器,但可以肆无忌惮地改造自己的身体,义体、植入、任何能让他们活下来的玩意儿都行!一旦踏入这个擂台,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没有裁判,没有医疗队,只有奖金和尸体!”

观众席顿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铁丝网被拍得哐哐作响。

“今晚第一场——暗影猎手,对战钢铁堡垒!”

聚光灯刷地扫向擂台两端。

左侧升降门缓缓打开,一道瘦长的黑色身影无声滑出。拉皮戈(Rapige),26岁的黑豹兽人,身高不过一米八。他的皮毛漆黑发亮,没有一丝杂色,皮肤下隐约可见无数粉白色的旧疤痕。狭长的绿眼睛如刀刃一般锋利,尾巴低垂,偶尔轻抽的尾尖显示出极度的警觉。他只穿了一条破旧的黑色拳击短裤,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和手臂,脊柱位置隐约露出几个金属接口,线路直接没入皮毛之下,做工粗糙,一看就是廉价的下街手工品,除了这点和指尖弹出式金属爪,他再没有其他义体。

右侧的大门轰然炸开,伴随着沉重的液压声与地面的震颤,一尊真正的钢铁巨兽踏入擂台。福塔尼莫(Fortanimo),45岁的棕熊兽人,两米五的身高。他的四肢全部换成了银灰色的军用级机械义肢,表面布满铆钉与加厚合金板,关节处不断冒出白汽。眼部是两颗猩红的红外镜头,脊背上排着六根发光的蓝色冷却管,残存的棕毛纠结成块,嘴巴裂开时露出整齐的钛合金牙齿。数吨的体重每走一步,沙地就被压出深深的脚印。

主持人挥舞肥厚的爪子,唾沫星子乱飞:“看看我们的两位怪物!左边这位,我们的卫冕冠军,拉皮戈!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孤儿,这家伙的改造可不肯多花一分钱,只有脊柱部分装载了定制义体,不要小看这家伙,他对于义体的运用可是炉火纯青,战斗风格如闪电般不可捉摸。这次参赛,嘿,就是单纯的缺钱花!看起来上一次夺冠获得的奖金已经被他挥霍一空,毕竟下街的酒馆和妓院可都黑着呢!”

观众席爆发出零星的嘲笑和口哨,拉皮戈只是微微眯眼,尾巴轻轻一甩,没有回应。

“右边这位,今年最恐怖的黑马——福塔尼莫!覆盖全身的义体,搭载最先进的操作系统,带来极致的防御力和破坏力!他曾经是下街最普通的流水线工人,在上个月的化工厂爆炸中失去了四肢。为了妻女的生计,他自愿被军...额额...改造成机械巨兽...纯粹的杀戮机器!真是个好男人,我都要哭了!”

主持人顿了顿,爪子指向两人:“再让我们回顾一下他们的战绩!拉皮戈在十年间参加了三届绝命死斗,三次全部夺冠!这是他第四次登台,染血的双爪已经撕碎过无数自以为是的斗士!而福塔尼莫是第一次参加,但他在目前为止的登场中一路碾压对手,就在上一场,他单手捏爆了对手的脑袋!谁会赢!狡猾的猎手,还是钢铁的堡垒!握紧你们的赌券,下街的穷鬼们!战斗马上开始!这将是下街载入史册的一夜!”

场馆沸腾了,兽人们跺脚叫喊,铁丝网后的身影晃动如潮水。

死斗场开战的铃声猛地炸响,那是一阵撕裂空气的尖锐电铃,瞬间盖过了看台上沸腾的咆哮,宣告着战斗的开启。

福塔尼莫立刻双腿分开沉腰,机械臂交叉像两面盾牌护在胸前,液压关节发出低沉的嗡鸣,冷却管蓝光大盛。拉皮戈脚尖一点,整个人化作一道黑影,几乎没有助跑就瞬冲到对手面前,金属爪撕向喉咙,紧接着一个旋身膝撞击向脊柱冷却管...数次攻击如暴雨般从四面八方落下,快得只剩残影,但每一次真正致命的打击,都被福塔尼莫以最小幅度转动机械臂挡住。金属爪与合金板碰撞,火花四溅,发出尖锐的刮擦声。

主持人抓起麦克风,声音兴奋得颤抖:“看啊!福塔尼莫的四肢用的是钨铬钼特种合金,硬度堪比坦克装甲!数吨体重转化为绝对防御,将身体牢牢锁死在地面,任凭对手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也无法撼动分毫!”

第一排铁丝网后,一个八岁左右的棕熊小女孩踮着脚,爪子死死抓住网格,破旧连衣裙下露出瘦得能看见肋骨的身体,她用尽全力喊:“爸爸加油!”她的声音稚嫩却刺耳,淹没在咆哮中。

拉皮戈突然一个低扫腿猛踢对手裆部,爪尖精准命中,却只踢到一块冰冷的平滑合金板,对战斗无用的生殖器官早已切除。拉皮戈咧嘴,露出尖利的牙齿,大声嘲讽:“没蛋蛋还算男人吗?”说着故意扯掉短裤,黑毛下的大老二晃了晃,全场顿时爆发出疯狂的笑声与口哨。

福塔尼莫毫无反应,义眼只是锁定目标,机械臂微微调整角度。

下一秒,拉皮戈不再试探,脊柱义体激活,眼中的绿光骤亮,脊柱接口发出嗡鸣,他整个人再次消失在原地。这一次的攻击组合远快于之前的试探,频率也更密集:左钩拳砸肋、右膝顶膝窝、鞭腿扫脚踝...数不清多少次的攻击几乎同时到达,在观众的眼中,就像出现了无数个拉皮戈。福塔尼莫来不及完全防御,躯干装甲被撕开数道裂口,棕色血液混着液压油喷溅而出。

主持人尖叫道:“拉皮戈的神经改造直接把大脑信号并行送到每一块肌肉,实现极低延迟的响应,而正常人体从大脑到肌肉有50到200毫秒的延迟!他还能提前把下一组动作预输入进缓冲堆栈,形成完全无间隔的连续动作!痛觉神经全部屏蔽,肌肉超负荷撕裂式爆发,瞬间爆发出的攻击可以把岩石打成粉末!”

然而就在这时,福塔尼莫右肘后方喷出橘红色的火焰,压缩气体瞬间点燃,数百公斤的机械臂被爆炸般推进,空气都被撕裂,拳头分毫不差地轰向拉皮戈的攻击路径。就在拳头即将命中的瞬间,拉皮戈在空中诡异地蜷缩身体,他单独操控腹部和背部肌肉,硬生生把腰弯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拳风擦着耳尖掠过,带走几撮黑毛,却也让他失去平衡重重摔在沙地上,尘土飞扬。

福塔尼莫乘胜追击,巨足抬起,数百公斤的合金脚掌带着风压砸下。拉皮戈腰部肌肉猛缩,整个身体向后收缩躲开了致命的踩踏,但他的下体没那么幸运,阴茎和大半个阴囊被巨足边缘碾过,鲜血混着白浊喷溅而出,剧痛本该让他昏厥,但他的义体切断了痛觉神经,他只是一个鱼跃起身,胯间挂着血肉模糊的一团,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落在沙地,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观众席上许多雄性兽人下意识捂住自己下体,倒吸冷气。女孩的喊声更大了:“爸爸好样的!”

“福塔尼莫的一拳差点把拉皮戈轰成肉酱!他手肘里装的爆燃推进器在出拳瞬间点燃压缩气体,在几十毫秒内给拳头加上爆炸般的加速度!”主持人吼道,“但我们的拉皮戈用艺术家一般的闪避动作躲过了致命一击,现在两边都没蛋蛋了,算是扯平啦!”

拉皮戈踉跄着站稳,胸口剧烈起伏。他低声自语,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到:“操...只能赌一把BOSS的给的情报靠谱了。”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再次爆发,和刚才如出一辙的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扑向福塔尼莫。十击、二十击、三十击...随着攻击次数增加,福塔尼莫的格挡动作越来越精准,格挡时机也越来越快。

“福塔尼莫的军用级战场态势感知AI正在高速学习!海量战斗数据库实时运转,全身的高速相机和传感器捕捉拉皮戈每一次肌肉的细微抖动、重心偏移、甚至空气的扰动,毫秒之内完成几百万次运算,直接把对手下一击最可能的轨迹和最佳反击方案投到视网膜上!后发先至、一击制敌的爆裂推进拳,这一次能够命中吗!”主持人几乎要把嗓子喊炸。

终于,在一次看起来和之前几十次完全一样的左钩拳轨迹上,福塔尼莫再次点燃左肘推进器,拳头带着橙红色的火焰像炮弹一样轰出。

“上钩了!”拉皮戈眼底闪过一道凶光,低声吼道。

就在拳头即将砸中面门的那一瞬间,拉皮戈故意抬起左小臂硬生生挡住这一拳。合金拳头撞上骨头,发出清脆的“喀啦”碎裂声,骨头瞬间粉碎。巨大的冲击力顺着左臂传到肩膀,再到腰胯,拉皮戈借着这股力道猛地抡出一记右鞭腿,正中福塔尼莫的右腿膝盖外侧。

那一块地面上,刚才福塔尼莫自己踩碎的血肉和精液混合物还没干透,变得又湿又滑。数百公斤的合金义体加上厚重的身躯,右脚瞬间打滑,重心彻底失控。原本要轰向拉皮戈头部的爆裂拳因为身体后仰,笔直地打向了天空。

“轰——!”巨兽一样的福塔尼莫仰面朝天重重摔倒,整个擂台都震颤了一下,尘土和碎石冲天而起。

全场瞬间陷入死寂。

一切在瞬息内发生,连主持人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烟尘里,拉皮戈用仅剩的右手撑地,艰难地爬起来。他的左臂完全软塌塌地垂着,骨骼已经彻底粉碎,尖锐的断骨从皮肉里刺出来,鲜血顺着黑毛一滴滴砸到地上。

精瘦的黑豹用一条手臂彻底粉碎的代价,把钢铁巨熊掀翻在地,烟尘散去时,看清场上惊人一幕的观众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检测到宿主失去意识,即刻接管操控权。”平静的合成语音从福塔尼莫的操作系统中发出,地上的巨熊突然开始抽动,眼睛发出刺眼的红光,四肢嗡鸣着试图起身,液压管中蒸汽喷出。

烟雾缭绕的最顶层包厢内,一只身着绣有爪痕刀疤纹章黑皮衣的豺狼兽人陷在沙发中冷笑一声,他将雪茄凑到嘴边深吸一口,在明灭的火光中吐出阴狠的低语:“呵,想插手下街的生意,还早一百年呢。”

“果然有诈。”拉皮戈没有犹豫,一个箭步扑上,金属爪撕开胸口残存的合金护板,深入血肉与线路交织的胸腔,一把攥住那颗还在剧烈跳动的心脏,连带着嵌在上面发着蓝光的军用芯片一起扯了出来。他将心脏举向空中,聚光灯照射下,它还在剧烈搏动,每一次收缩都溅出温热的液体,洒在沙地上形成一滩黑红色的污渍。心脏表面布满裂纹,鲜血顺着手指滴落,芯片发出微弱的蜂鸣,像垂死前的求饶。

到来的画面太过冲击,全场观众的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心脏的跳动声通过扩音器放大,回荡在死斗场中,像一记记沉重的鼓点。

聚光灯下的拉皮戈身影拉长,黑毛上沾满血迹,绿眼睛反射着心脏的蓝光,看起来像一个从地狱爬出的恶灵。

只有棕熊小女孩哭喊撕裂了寂静:“爸爸!不!”她的声音因喉咙用力过度而破音,泪水混着鼻涕滑下毛脸。她扑向铁丝网,小爪子死死抓住金属丝线,指甲嵌入锈蚀的缝隙,用力拉扯,直到爪垫撕裂,鲜血顺着铁丝滴落,染红了她的连衣裙下摆。

但没人注意她,观众的目光全钉在擂台上那颗活生生的心脏上。女孩的哭声渐弱成呜咽,她瘫坐在泪泊中,眼睛死死盯着父亲还在跳动的心脏,那里液压油和鲜血还在缓缓渗出,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烧焦和铁锈的腥味。

拉皮戈闭上眼睛,五指收紧,心脏在掌心爆成一团血雾,芯片碎片四散,温热的液体喷洒在他的脸上和死斗场的沙地上。“能量不足...正在关机...”福塔尼莫的眼睛中灯光逐渐黯淡,四肢瘫软,彻底失去生机。

片刻的沉寂后,观众发出山呼海啸的欢呼声,跺脚、啸叫、钞票飞舞。主持人呆愣片刻,才吼道:“拉皮戈!黑色的幽灵再次征服擂台!”拉皮戈没有迷恋观众的呼声,他抹掉脸上的血,径直走向出口。身后,女孩扑到尸体上,爪子抱住冰冷的合金臂,泣不成声。

几分钟后,死斗场上空响起螺旋桨的轰鸣,一架黑色的直升机从崖顶降下,悬停在死斗场正上方,风压卷起沙尘。数名穿着军装的灰狼兽人,沿着放下的绳子速降而下。其中一个肩章闪亮的银狐军官一把推开趴在巨熊尸体上哭泣的女孩,她摔倒在沙地上,金属碎片划破她沾上油污和血迹的裙子。军官无视她的啜泣,将挂钩固定在福塔尼莫的四肢上,合金链条叮当作响。“机体已确保,数据完整度良好,回收装置固定完成,可以起飞。”银狐军官对着对讲机说。

绳索绷紧,巨大的钢铁残骸被吊起,胸腔的空洞还在滴血。女孩伸出爪子,抓向空中,但只抓住一缕烟尘。

直升机引擎轰鸣,向着上城的灯光渐渐远去,只留下小女孩跪在沙地上,无声地哭泣。

1.

下街一年一度的绝命死斗的下半场还在进行中,大死斗场的喧嚣像一堵厚重的墙,把下街深处的这条小巷彻底隔绝开来。巷子窄得只能侧身通过,两侧的墙壁是用废铁皮和破油桶胡乱焊成的,缝隙里渗出黑黄色的污水,顺着地面缓缓流淌,踩上去黏腻得像踩进腐烂的内脏。空气里全是死斗场飘过来的血腥味、机油味,再混杂着附近摊位烤焦的鼠肉和尿骚味,浓得让人喉咙发痒。巷子最深处,一家没有招牌的肉铺缩在阴影里,门口的冷柜玻璃布满裂纹,里面层层叠叠摆着冻得发紫的肉块、肠子、肝脏,货架上陈列着一排排泡在浑浊福尔马林里不知道是什么物种的雄性生殖器,有的粗大,有的细小,有的还带着残留的毛发,在昏黄的钠灯照射下,反射出令人作呕的油亮光泽。

推开侧边一扇吱呀作响的铁门,血腥味和消毒水味扑面而来。货架后方藏着一扇暗门,拉开之后是一条陡峭的铁梯,直通地下。楼梯走到底,景象骤然一变,这里不再是肮脏杂乱的肉铺,而是一间灯光明亮的地下义体诊所。墙壁刷成冷白色,天花板嵌着几盏无影灯,空气里飘着酒精和臭氧的味道。靠楼梯的金属货架上摆满了义体零件:一排排机械手臂、钛合金骨骼、闪烁蓝光的神经处理器、成箱的仿生皮肤,还有浸在营养液里的眼球和心脏。中间的长桌上摆着手术刀、骨锯、电钻、缝合枪,旁边是一台老款的医疗机器人,四根灵活的机械臂折叠在胸前。房间中央并排放着两张铺着防水布的不锈钢躺椅,上面残留着暗褐色的旧血迹,旁边地板的排水槽里还卡着几根没冲干净的毛发。

楼梯的侧面,有一间铁门上焊着粗重的锁链的房间,地上铺着发霉的草席,散发出一股尿骚和精液的混合臭味。靠门口的墙边里睡着两个年龄不等的男孩,一个约莫十二岁出头,灰褐色的野狗兽人,瘦得肋骨清晰可见,另一个十五六岁,鬣狗混种,毛色斑驳。

房间最里面的角落,还有一只白虎少年背对门口跪坐在草席上。他只有十四岁,雪白的皮毛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冷光,尾巴紧紧夹在腿间,双手握着自己那根远远超出年龄的粗大虎茎,正缓慢地上下撸动,虎茎足有成年雄性手腕粗,青筋盘绕,龟头饱满而粉嫩,因为充血而泛着湿润的光泽。

少年把尾巴抬起来压在自己后腰,另一只手伸到胯下揉弄那对沉甸甸的虎囊,指尖偶尔刮过会阴,带来一阵阵陌生的酥麻。他闭着眼睛,呼吸急促,第一次自己摸索到这种奇妙的快感,像一股暖流从尾椎骨一路窜上脑门,让他忍不住把腰往前送,想让那股电流更猛烈些,龟头渗出的透明液体沾满掌心,拉出一道道银丝,他低低地呜咽一声,尾巴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就在他沉浸其中时,铁门传来钥匙转动的咔哒声。

克拉亚(Klaja)猛地一抖,慌乱地把破布下摆拉下来盖住还在跳动的虎茎,可那尺寸实在太大,布料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门开了,先探进来的是一张油腻的老浣熊脸。伦沃斯托(Lunvosto),通称“脏老爹”,矮胖的身躯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他的身高不足一米六,灰中带黑的皮毛上布满不知花纹还是油渍,左眼只剩空洞的眼眶,圆脸上灰白胡茬长得乱七八糟,后颈处露出爪印和刀痕的黑帮刺青,他的尾巴只有半截,走路时那半截尾巴低低地垂着,他穿着一件发黄发硬的屠夫围裙,围裙下摆和袖口全是暗褐色的污渍。

跟在他后面的,是一只全身赤裸的黑豹,他的身高不过一米八,身材精瘦肌肉线条分明,脊柱位置隐约露出几个金属接口,触目惊心的是,他的左臂软绵绵地垂在身侧,皮毛下露出惨白的骨茬,胯间一片血肉模糊,原本的阴茎和阴囊被碾成烂肉,只剩下一团肿胀的残渣挂在那里,随着走动微微晃动,血和残留的白浊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脏老爹吹了声口哨,粗哑的嗓子在房间里回荡。“小子们,列队,把衣服脱了。”

三个男孩立刻爬起来,贴着墙根站成一排,灰褐色野狗少年和鬣狗少年把那块破布往地上一扔,露出光溜溜的身体,小野狗的胯间软塌塌的小肉棒包着皮,龟头只露出一点点粉红,鬣狗少年的那根,已经有了成年人的雏形,龟头半露,颜色暗红,阴囊松松地垂着,上面稀疏地长着几根卷毛。

唯有克拉亚还攥着布角,雪白的爪子发抖。

脏老爹不耐烦地一把扯掉那块破布,克拉亚的虎茎猛地弹出来,还带着刚才没消退的充血,粗长的一根直直指向前方,龟头因为突然接触冷空气而跳动了两下,马眼渗出一点透明液体。

“不学好的赔钱货!”浣熊举起短小粗糙的爪子就要扇过去,却被拉皮戈抬起还能动的那只右手挡住。

“就他了,我就喜欢坏小子。”黑豹蹲下身,绿眼睛眯成一条缝,伸出指尖在那根白虎茎上轻轻一弹,粗大的虎茎立刻夸张地晃了一下,克拉亚吓得往后缩,却被墙壁挡住。

脏老爹咧开嘴,露出黄黑的牙齿。“眼光真好,一眼就相中最贵的货。”

“记我账上,等我这一票的酬金下来了一起结。”拉皮戈站起身。

“你那么多钱到底喂了哪家妓院的母狗?”浣熊嘟囔着,转身往外走,“跟我来。”

克拉亚被拽着胳膊带到诊所中央,雪白的身体在冷白灯光下毫无遮掩,他被按到其中一张躺椅上,冰凉的金属贴着背脊让他打了个哆嗦。

脏老爹拿出几条宽大的扣带,把他的手腕、脚踝和腰固定住,双腿被分开架在两侧的托架上,胯间完全暴露,那根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虎茎无力地搭在大腿根部,随着呼吸一跳一跳。

拉皮戈已经躺到另一张躺椅上,右腿随意地搭在边缘,碎掉的左臂被临时用绷带吊起。

脏老爹将一枚机械义眼装到左侧空洞的眼眶内,在电脑上敲了几下,医疗机器人发出低沉的启动声,四根机械臂缓缓展开。

“先让我取点白虎精,现在黑市里的价高得离谱。”浣熊头也不抬地说。

“随你。”拉皮戈盯着天花板,语气平淡。

浣熊从货架翻出一个透明的负压取精器,套在其中一根机械臂的接口上,再敲了几下键盘。

机械臂移动到克拉亚胯间,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少年猛地一抖。取精器对准那根虎茎缓缓套下去,柔软的硅胶内壁立刻包裹住整个柱体,负压启动,内部开始规律地收缩、旋转、吸吮。克拉亚的眼睛瞬间睁大,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像高压电流一样从下腹炸开,直冲脑门。取精器内壁的凸点精准地摩擦着冠状沟,每一次吸吮都把他往外拉扯,又猛地松开,重复得越来越快。他的尾巴绷得笔直,爪子死死抓住躺椅边缘,指节发白。呼吸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雪白的肚皮剧烈起伏,虎茎在取精器里胀得更大,青筋暴起,马眼被强行撑开,透明液体一股股涌出,快感强烈到他眼前发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这就是成人的快乐,比他刚才自己摸还要强烈十倍,他不想停,一点都不想停。

不到一分钟,他腰部猛地弓起,虎茎在取精器里剧烈抽动,一股股浓稠的乳白精液喷射而出,沿着透明管道被收集到储藏瓶里,少年失神地喘息,眼角泛起生理性泪水,刚刚尝到那种极乐的余韵还在身体里回荡,他甚至希望这台机器永远不要停。

然而就在最后一股精液被吸干的瞬间,另一根机械臂伸过来,末端的金属夹钳精准卡住虎茎和阴囊的根部,猛地向外一拽。

“开始执行雄性生殖器收割程序。”冰冷的机械音响起。

“不要!”克拉亚嘶哑地尖叫,声音因为恐惧而破音,他拼命扭动腰,想把胯间那根刚刚带给他极乐的东西护住,可扣带纹丝不动。他才刚刚尝到那种滋味,才刚明白为什么大人们总把那种事挂在嘴边,他不想失去,永远都不想!

激光切割器亮起幽蓝的光,一圈细如发丝的光刃贴着耻骨切过,皮肤、肌肉、海绵体、尿道一次性被高温汽化,几乎没有流血,只闻到一股焦肉味,整套雄性生殖器被完整地取下,虎茎还因为残留神经信号而抽搐了两下,马眼挤出最后一点残精,原本的位置只剩下一个圆形的小洞,边缘被激光烧成焦黑,里面缓缓渗出残余的精液。

激光切除的剧痛像一把烧红的刀子卡在克拉亚的耻骨深处,一阵一阵地抽搐,每一次心跳都带着撕裂般的灼烧,他疼得浑身发抖,雪白的皮毛全被冷汗浸透,尾巴死死夹在两腿之间,却怎么也挡不住那个空荡荡的洞。

那里什么都没有了,再也没有了,他以后再也尿不出完整的弧线,再也硬不起来,再也射不了,再也当不成男人。

夹着那套完整的,还带着余温的白虎生殖器的机械臂转向拉皮戈那边。

“坏死组织已移除。待移植组织就位。”

“注射免疫抑制剂完成。”

“匹配血管直径...连接耻骨韧带...连接尿道...成功。”

“连接输精管...成功。”

“连接海绵体动脉...成功。”

“连接阴茎背神经束...成功。”

“植入仿生皮肤...缝合筋膜层...

“叮,移植程序全部完成。”

拉皮戈坐起身,低头看了看胯下那根比他原来还要粗长的白虎茎,血管迅速充血,虎头饱满,颜色粉嫩,尺寸大得惊人。他用右手抓住晃了晃,满意地咧嘴一笑:“感觉真他娘的棒,果然老二还是得装个真的才行。”

“让我验验货呗”,黑豹用手指了指躺椅上失神的白虎少年。

“行,但是别给我搞坏了,等下还要摘别的器官。”

拉皮戈走到克拉亚面前,一把拽住他的后颈,像拎一只小兽那样把他按到地板上。克拉亚的双膝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疼得他眼前发黑,却发不出完整的叫声,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趴好。”黑豹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戏谑。

克拉亚的额头抵在地板上,雪白的尾巴被粗暴扯开,露出粉嫩紧闭的后穴,他拼命摇头,爪子在地面上抓出刺耳的刮痕,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十四岁的孩子:“不要...求你...不要...”

可没人理他。

那根原本长在他自己胯下的虎茎,现在被移植到了黑豹身上,热烫、粗硬、沾满他自己精液的虎茎,毫不留情地抵在了他的穴口。

那一瞬间,克拉亚的脑子彻底炸开。

本该属于他的东西,现在却要反过来贯穿他,蹂躏他,羞辱他。

拉皮戈腰身一沉,整根粗长的虎茎猛地捅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克拉亚的惨叫撕裂了地下室的空气,声音尖利得像被活活开膛的幼兽,肠道被强行撑到极限,像要裂开一样,火辣辣的撕裂感从后穴一路烧到尾椎骨,再和胯下被切除的剧痛混在一起,让他几乎窒息。

拉皮戈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抓住他细瘦的腰,就像操一个布娃娃一样开始凶猛抽插,每一次拔出都带出粉红的肠肉,每一次顶入都重重撞在前列腺上,把克拉亚撞得往前耸动,额头一次次磕在地板上。

“真他妈紧,好久没干过这么紧的屁股了。”黑豹低声咒骂,动作越来越重。

克拉亚疼得浑身发抖,眼泪、鼻涕、口水混在一起糊满脸,雪白的皮毛被汗水和地上的血污染得斑驳,可那股剧痛深处,却又生出一丝令人作呕的酸麻,前列腺被反复碾压,一股股透明的前列腺液从被切除的空洞里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混着血丝拉出长长的银丝。

他恨自己。

恨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这种时候产生快感。

他想起母亲被压在床上时的呻吟,想起在他长大的那家妓院里,那些妓女被客人干得哭喊却又忍不住扭腰的样子,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原来被男人压在身下,被自己的几把操得肠子打结,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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