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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大管饱中短篇下街-死斗之后:少年的唧唧被卖给别人,还被要求拿自己的屁股验货,第2小节

小说:量大管饱中短篇 2025-12-23 11:13 5hhhhh 9260 ℃

他完了。

他彻底成了和那些妓女一样的玩物。

本该插进别人身体的东西,现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龟头每次顶到最深处,都像在提醒他:你以后只能被插,只能被干,只能被射在里面。

“不要...不要射里面...”他哭着哀求,声音已经哑得听不清。

拉皮戈置若罔闻,反而加快速度,虎茎在少年紧窄的肠道里进出得越来越快,发出黏腻的水声,几十下猛插后,黑豹低吼一声,腰部死死抵住克拉亚的屁股,那根原本属于克拉亚自己的虎茎深深埋进他的体内,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肠道最深处,烫得克拉亚浑身一颤。

拔出时,最后一股混着血丝的精液顺着少年大腿内侧淌下,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浑浊的白。

克拉亚趴在那里,雪白的身体像被折断的玩偶,尾巴无力地摊开,屁眼还保持着被撑开的圆形,一张一合地往外溢着精液。

他再也成为不了男人了。

从今往后,他只能像母亲一样,被压在身下,被填满,被使用,被射在里面。

而刚刚把他开苞的,正是他自己失去的那根东西。

“刚取过一次还有这么多货,爽得要命。”拉皮戈站起身,满意地低头欣赏着那根刚刚属于克拉亚、现在却在他胯下晃动的粗长虎茎,已经完全看不出是刚移植上去的。

“行了,玩也玩够了。”脏老爹摇摇头,起身走到电脑前,粗短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出一串指令。

医疗机器人其中一根机械臂立刻伸过来,针头对准克拉亚细瘦的前臂,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冰冷的麻醉剂迅速推入少年雪白的皮毛下的血管。

麻醉像一股黑色的潮水,从手臂一路爬上肩膀、脖子,最后淹没整个大脑。

剧痛、羞辱、恐惧、恶心,所有感觉在几秒内被强行拉远,变成模糊的嗡鸣。

克拉亚的尾巴最后无力地抽了一下,眼皮沉重地合上,身体软软地瘫下去。

2.

克拉亚的意识从一片混沌中缓缓浮起,他感觉口干舌燥,舌头贴着上颚黏得发苦,每一次吞咽都带来火辣辣的刺痛,他试着吸气,却只吸进一股混着生肉、铁锈和陈年血腥的腥臭。眼皮沉重地掀开,眼前先是一片模糊的昏黄,接着才看清自己正赤裸地悬在肉铺的肉钩上。双手被粗麻绳反绑在一起,绳结勒进手腕的皮肉,脚尖勉强触到地面。冷风从半拉卷帘门缝隙里灌进来,吹得他雪白的皮毛微微颤动,裆部那个焦黑的小洞还在隐隐作痛,腹部深处也传来一阵阵钝痛,似乎没了几个内脏,肠胃空荡荡地贴在脊柱上。他低头看去,腹部皮肤上多出一道新鲜的缝合疤痕,从耻骨一直延伸到肚脐。

肉铺里光线昏暗,只有柜台边一盏昏黄的钠灯亮着,冷柜里层层叠叠码着发紫的肉块,货架上那些泡在福尔马林里的雄性生殖器在灯光下泛着油腻的光泽,墙角堆着几只塑料桶,里面装满暗红色的液体,表面漂着一层凝固的脂肪,卷帘门半拉着,外头偶尔传来远处隐约的喧嚣和狗吠。脏老爹趴在柜台上打着呼噜,浣熊粗短的爪子还握着一只玻璃杯,里面的威士忌只剩浅浅一层,冰块早已化成水,杯壁凝着水珠。

老旧的显像管电视放在柜台角落,屏幕雪花闪烁,正播放一则低俗的保健品广告,一个穿着透明纱衣的雌性豹子在镜头前扭动身体,尾巴高高翘起,露出胯间粉红的肉缝,旁白用油腻的嗓音喊着“只需一粒,一夜七次!”。

克拉亚的视线一阵模糊,记忆像被粗暴拽开的抽屉,哗啦一下全倒了出来。

他出生在下街最破烂的一家名字叫“红灯笼”的妓院,门口那盏灯笼早年被人用刀划开了一道口子,风一吹就吱呀乱响,灯油也总是漏,夜里像一团随时会熄的鬼火。妓院里永远飘着廉价香水、汗臭、精液和霉烂木头的混合气味,楼板踩上去吱嘎作响,墙皮大片大片剥落,露出里面发黑的霉斑。

他其实从没听母亲亲口说过自己的身世,那些关于他和他母亲过去的事,全是克拉亚躲在墙角后面,从妓女们在走廊上闲聊里一句一句拼出来的。

他的母亲,一只缅因猫兽人,是她的兄弟姐妹里唯一一只纯白毛色的,长长的毛被她每天用破梳子一点点梳开,扎成一个低低的马尾。她曾经在上城阿尔贝勋爵府上做女仆,负责擦银器、熨窗帘、给夫人端茶,夫人喜欢她手脚轻、嘴也甜,最重要的是那身雪白的皮毛,一点杂色都没有,站在一排女仆里像一朵干净的云。后来有一天勋爵喝醉了,踉跄着闯进女仆房,把她拖到柴房里强暴了,柴房里堆满劈柴和煤渣,母亲的背被粗糙的木头磨得全是血痕,她哭着求饶,却只换来更重的拳头和撕裂的疼痛,那一夜之后,她怀上了克拉亚。

事情最终还是败露了。母亲怀孕七个月时,肚子已经藏不住,勋爵夫人发现后勃然大怒,当场撕碎了她的女仆制服,命人把她五花大绑,直接从崖顶的垃圾滑道推了下去。那天夜里,母亲在崖底的垃圾山里疼得满地打滚,羊水混着血水流了一地,她咬着自己尾巴忍住叫声,生生把克拉亚生了下来。她抱着刚出生的孩子,浑身是血,雪白的皮毛被污泥和垃圾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她本可以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扔在垃圾堆里,自己逃得远远的,可她只是把孩子往怀里又搂紧了一些,抬头望向悬崖顶端那片永远遥不可及的灯火,她幻想,只要攒够钱,只要找到门路,她总有一天能让儿子回到属于他的地方。

下街的独身雌性想养活自己和孩子,能选的路只有一条。凭着洁白的毛色,母亲很快在“红灯笼”成为了头牌,每天接十几个客人,凌晨回来时,她身上全是青紫的咬痕和干涸的精液,尾巴耷拉着,走路都打晃,可她还是会先把怀里的克拉亚抱紧,用那双布满裂口的手给他擦脸,然后坐在床上,一点点教他认字,教他用刀叉,教他怎么把膝盖弯到恰到好处的角度,行一个标准的下街兽人绝不可能学会的屈膝礼。她声音沙哑,却固执地重复:“克拉亚,你有白虎的血脉,上城的人最看重这个,那里才是属于你的天地。”

后来母亲染上了花柳病,下体先是溃烂,再是流脓,最后连骨头都疼得她夜里睡不着,她躺在妓院最里侧那间小屋的破床上,皮毛大片大片脱落,露出下面发黑的皮肤。克拉亚每天给她端水、换药,闻着那股腐肉味,眼泪掉进药碗里。母亲死前那晚,把他爪子攥得死紧,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要到上城去...”

老鸨把尸体拖走时,克拉亚蹲在门口,听见老鸨跟收尸的狼人讨价还价:“这皮毛虽然烂了点,好歹是白的,剥下来还能卖个好价。”

第二天她就拍着克拉亚的肩膀,笑得一脸慈祥,说会替母亲照顾他,还说已经通过人脉在上城为他谋了一份工作。那天晚上,克拉亚喝的汤里有股怪味,醒来时他已经在奴隶贩子的铁笼子里,笼底铺着发臭的稻草,尿骚味冲得他直犯恶心,旁边蹲着一只灰兔少年,毛被扒得精光,屁眼还在往外流黄脓,奴隶贩子用铁钩敲笼子,骂骂咧咧地说这货值钱,别弄残了。

再后来就到了脏老爹这里,地下室,移植手术,然后是那根本该属于他的东西插进他自己身体里的撕裂感。

视线重新清晰时,电视里的低俗广告已经播完,屏幕正切到昨晚绝命死斗决赛的重播,主持人兴奋的吼声从破旧扬声器里炸开,混着电流的刺啦声。

“介绍完我们的卫冕冠军拉皮戈,接下来这位可是本届比赛的最大惊喜,来自遥远东方神秘国度的熊猫女侠,祝墨云!”

镜头扫过去,祝墨云站在擂台一侧,她身高不过一米六,圆润的脸庞带着东方兽人特有的柔和,眼睛是深邃的琥珀色,长发绑成高马尾,穿着贴身的黑色短打,腰间系着一根红绳。她没有一丝义体痕迹,赤裸的双臂线条柔韧,短尾巴轻轻摆动,带着一种东方武者的沉静气度。

“雌性杀进绝命死斗决赛,这还是头一回!更离谱的是,她身上没有任何植入体!她坚信武术是为了保护弱者而存在,此行参赛,就是要证明若水派的三大绝技:接劲、化劲、发劲,在义体改造面前也有一战之力!”

主持人故意顿了顿,声音拔高:“昨天的半决赛,拉皮戈的左臂和蛋蛋都被福塔尼莫活生生打爆,今天这半残的身子,还能不能发挥出以往的水准?”

镜头给到拉皮戈,他站在擂台中央,左臂已经换成了一条崭新的银灰色钛合金义肢,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他咧嘴一笑,举起那条金属手臂,弯曲肱二头肌比了个健美姿势,接着一把扯掉拳击短裤,胯下弹出一根粗长惊人的白虎茎,尺寸比他原来那根还要大上一圈,龟头饱满粉嫩,根部一圈雪白的毛发在黑毛间显得格外刺眼。

“呀!流氓!”对面的祝墨云尖叫一声,双手捂住眼睛,脚在地上恼怒地跺了两下。

观众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和口哨,拉皮戈索性把短裤往台下随意一扔,双手叉腰,故意挺腰让那根白虎茎在聚光灯下晃动:“这里可不是娘们该来的地方。”

克拉亚盯着屏幕,喉咙发紧,那根东西他太熟悉了,熟悉到记得每一条青筋的位置,记得充血时龟头会变成怎样的粉红色,记得取精器把他吸得魂飞魄散的感觉,记得那股滚烫的精液从自己体内喷射出去的快感。可现在,它却长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随着那个男人的动作晃动,晃得他胸口一阵阵发疼。

他再也不能勃起,再也不能射精,再也不能像个男人一样把那根东西插进别人身体里了,只能被插,被填满,被射在里面,像个最下贱的容器。

“吱嘎一声”,肉铺半拉着的卷帘门被拉起,一股带着上城香水的冷风灌进来。一只雌性萨摩耶走了进来,毛色白得晃眼睛,明显抹了上城流行的含镁化妆品,身上披着镶满宝石的深紫色貂皮大衣,脸上戴着半张骨白色的瓷面具,只露出涂着鲜红唇膏的嘴和下巴,脖子上挂着好几串珍珠项链,走路时叮当作响。

“伦沃斯托,又喝多了?”她的声音又娇又冷。

脏老爹猛地惊醒,酒杯差点掉在地上,揉着眼睛爬起来,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哎哟我的夫人,您怎么亲自来了!这次是想挑活的回去玩,还是让我帮您宰好?”

萨摩耶夫人用象牙扇子掩住嘴:“上次就被你坑了,买的那只小狼崽子,玩了没三天就咽气了,浪费我那么多补药。”

脏老爹红着脸,粗短的爪子搓来搓去,却不敢顶一句。

萨摩耶夫人瞥见吊在肉钩上的白虎少年,眼睛一下子亮了,迈着小碎步走近,扇子尖挑起克拉亚的下巴,仔细端详那张清秀的脸和雪白的皮毛:“哟,白虎?这不会是上城哪家跑下来的少爷吧?”

脏老爹耸耸肩,笑得意味深长:“夫人知道规矩。”

“切,你们这帮臭规矩。”她啐了一口,目光往下,落在克拉亚胯下那个焦黑的小洞上,皱了皱鼻子,“呀,可惜是个阉货,不然买回去当几天男宠也挺不错。”

“阉了才好!”脏老爹立刻接话,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这种阉过的小崽子,肉最细最嫩,入口即化,虎掌红烧、虎肉火锅、虎骨炖汤,给您家少爷补身子再好不过。”

萨摩耶夫人往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克拉亚,看起来还有所犹豫。

“昨晚的决赛夫人肯定赚得盆满钵满吧,不如这样夫人,二十万比克整只给您,过几天我再把虎皮给您硝成一件披肩,下次上城的社交会您戴出去,保准那些老太婆嫉妒得眼珠子掉出来。”

昨夜的决赛结果在下街贫民看来充满戏剧性,可在帮派和上城贵族眼里,不过是计划内的小插曲,风声早通过各种渠道传到了该到的耳朵里。

这番话术精准地戳中了萨摩耶夫人的心坎,她眼睛眯成一条缝:“不过少了虎鞭,打个八折吧,十六万比克。”

“行!夫人爽快!”脏老爹眼睛都笑成一条缝,接过她递来的一沓厚厚的现金,连数都没数就塞进围裙口袋,生怕她反悔,“马上就给您宰好,您两个钟头后让佣人来取,绝对新鲜!”

克拉亚看着那沓现金在脏老爹爪子里消失,脑子一片空白,十六万比克?把他长大的妓院整个买下都不要这个价,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可现在,这些钱是买他的命,买他的肉,买他的皮。

他突然觉得很可笑,自己从小梦寐以求的上城,原来就是这样买他、吃他、穿他的地方。

脏老爹哗啦一声拉下卷帘门,肉铺彻底陷入昏暗,只剩电视屏幕的冷光闪烁,他把克拉亚从肉钩上放下来,少年双腿发软,直接跪倒在地,肌肉松弛剂还在生效,手脚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电视里决赛重播正放到最激烈处。

“拉皮戈的超速连击从所有方向轰来!祝墨云的化劲翻滚已经跟不上节奏,所有攻击全部接下!熊猫女侠口吐鲜血!”

镜头里,拉皮戈如黑影般掠动,祝墨云勉强侧身避开一记重拳,几乎同时又有一记下压腿直冲天灵盖。祝墨云眼中精光一闪,右拳自下而上,精准击中拉皮戈胯下那根白虎茎的根部,发劲爆发,刚才使用接劲承受拉皮戈超速连击积攒的“气”在一瞬打出,拉皮戈的阴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像吹满气的气球,下一秒轰然炸裂,血肉碎片混着白浊四散飞溅,那根粗长的虎茎直接被炸成两截,飞出擂台,落在第一排观众脸上。

“祝墨云打出一记完美的发劲!连续两天被对手爆蛋,除了绝命死斗,世界上哪里还能看到这样的场面!”

他盯着屏幕上血肉模糊的一幕,长叹一口气,抬手关掉电视,屏幕黑下去地一瞬间,肉铺里彻底安静,只剩冷柜压缩机低低的嗡鸣。

脏老爹把杯子里剩下的烈酒举到嘴边,手却抖了一下,喉结滚动几下,最终还是一口闷下去,烈酒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发黄的围裙上,留下深色的水痕,这是他每次要对这些还没长开的崽子下刀前的例行公事。

他走到克拉亚面前,蹲下身,粗糙的爪子先是停在半空,最后轻轻落在少年雪白的脸颊上。

“这么漂亮的小崽子...”他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浓重的酒气,“反正都要宰了,最后让老爹再爽一次吧。”

浣熊拉下围裙下的裤子,露出那根半勃起的浣熊茎,粗短,包着一层厚皮,龟头暗红,带着常年不洗的包皮垢和尿骚味,阴囊松垮垮地垂着,上面沾着几撮打结的灰毛。

他揪住克拉亚后颈的毛,把少年脑袋按向胯下,粗暴地撬开他的嘴,直接塞了进去。克拉亚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口腔被塞满,那根带着腥臭的肉棒直抵喉咙深处,浣熊粗糙的耻毛蹭在鼻尖,呛得他眼泪直流。

脏老爹抓住他的耳朵,开始前后抽动,把少年当成泄欲的工具,龟头每次顶到喉咙口,都引发一阵剧烈的干呕,可克拉亚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口水和浣熊茎上的污垢混在一起,顺着嘴角往下淌。克拉亚的鼻腔全是浓烈的腥臊味,他本该觉得恶心,可身体却麻木得没有反应,他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对男人胯下的东西没有感到抗拒。

浣熊低吼一声,肉棒在克拉亚喉咙最深处猛地跳动,一股股腥臭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食道,有几股冲进气管,呛得克拉亚剧烈咳嗽,脑袋重重磕在地板上,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可怜的模样像一只被雨淋透的小猫。

这一刻,脏老爹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他曾经也会偷偷给这些孩子多吃一块面包,会在半夜把草席上的毯子掖好,会在他们哭得喘不过气时笨拙地拍着背哄几句,可生意就是生意,他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才能下得了手。

他没有立刻抽身,反而俯身把少年抱进怀里,粗糙的爪子轻轻拍着他的背。他抱着克拉亚,像哄他自己的幼崽,围裙上干涸的血渍和油渍蹭在少年雪白的皮毛上,爪子一下一下顺着脊背抚摸,动作笨拙却带着罕见的温柔,克拉亚靠在他怀里,竟然感到一丝久违的温暖,他甚至希望这一刻能再久一点。

可脏老爹终究松开了他,重新系好裤子,围裙披上,走到货架前拿起一把锋利的剔骨刀和一只铁盆,手指在刀柄上攥得发白。

“现在给你放血,别乱动...”他声音发颤,几乎像在求少年,“乖乖的,马上就好了...”他抓起克拉亚头上雪白的毛,把少年上半身提起,铁盆垫在下方。

克拉亚被拽得头往后仰,湛蓝色的眼睛从下往上望着浣熊,里面满是泪水。脏老爹对上那双眼睛,仅存的那只真眼睛瞬间红了,泪光晃了一下,他咬紧牙关,闭上眼睛转过头去,手却没有停,冰冷的刀锋贴上颈部动脉,轻轻一拉。

温热的血立刻喷涌而出,哗哗地注入盆里。

克拉亚眼前迅速发黑,耳边只剩下自己血液流淌的声音。

在仅剩的意识中,母亲最后抓着他爪子说的那句话又回响在他的耳边。

“你要到上城去...”

血越流越多,视线彻底陷入黑暗。

他终于要去到上城了,不过是以一堆肉、一张皮的方式。

原案: 剧团朝礼578240400《下街-死斗之后》

生成工具: Grok4.1(走向控制度:★★★★★)

灵感来源: 《BEASTARS》《MEGALO BOX》《终末的女武神》《刃牙》《药屋少女的呢喃》《赛博朋克2077》《最终幻想7》《魔兽世界》《基督山伯爵》等

202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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