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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恋恋兄弟太帅了,机车就得这么开

小说:冰冰恋恋 2025-12-19 19:40 5hhhhh 2300 ℃

标题玩梗()本质还是委托啦。一切都是高柱要求。有搞错的地方多多包涵。

依旧是有打折优惠觉得可以加主页qq。

正文:

陈屿坐在格子间里,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耳朵却只听见朱泰宇的声音。

“新车到手,杜卡迪Panigale V4,赤焰红!”朱泰宇把手机往桌上一扔,屏幕里那辆摩托车像一头刚被放出笼子的野兽,金属漆在办公室日光灯下都烧得人眼疼。

周围几个同事立刻围过去,七嘴八舌。

“卧槽,这得小一百万吧?”

“你疯了吧,孩子才满月你就买这个?”

朱泰宇只是懒洋洋地笑,单眼皮眯成一条缝,露出一点白牙,像在说:老子就疯了,你们管得着吗?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紧身骑行服,拉链没拉满,锁骨下面那截皮肤被阳光晒成蜜色,喉结随着说话一滚一滚。

陈屿坐在自己位置上,一动不动。他盯着那截锁骨,像盯着一块即将被抢走的肉。

他想象朱泰宇骑着那辆摩托,风把衣服掀起来,露出腰线,想象他一个急刹,后座的人(如果有的话)会整个人撞进他背里,脸贴在那片滚烫的皮革和汗味上,想象朱泰宇在夜里把车停在立交桥底下,抽一口烟,烟头红光一闪一闪,像在勾人过去舔。

陈屿的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其实一行代码也没写进去。他在心里一遍遍地拆解朱泰宇:那双总是搭在桌沿的手,能把油门拧到底,那条因为常年骑车而紧绷的大腿,能把人夹到窒息,还有那张看着拽得要死、其实随便两句话就能哄笑的嘴……

他想把朱泰宇拆开,吞下去,让那个人从此只属于他一个人。

中午食堂。

朱泰宇端着餐盘到处找位置,最后在陈屿对面坐下,顺手把手机又推过来:“帮我看看这颜色骚不骚?”

屏幕上是摩托车的特写,油箱上映出朱泰宇模糊的倒影,笑得像个刚偷到糖的小孩。

陈屿低头扒饭,声音很轻:“挺骚的。”

朱泰宇没听出异样,哈哈大笑:“对吧?我老婆看到都要杀我了,说我再买车就带着孩子回娘家。”

他咬了一口红烧肉,嘴角沾了油,伸出舌头随便一舔。

陈屿的筷子在碗沿敲了一下,声音很小,却像敲在自己太阳穴上。

他忽然问:“你晚上要去跑山?”

朱泰宇挑眉:“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陈屿笑了笑,眼睛却没笑,“要不要我陪你?我也会骑。”

朱泰宇愣了一下,随即拍桌:“行啊!老子正愁没人陪我炸街呢。晚上九点,南环桥底下见,带上头盔,别让我等。”

陈屿点头,喉咙发干。

他知道那条路,夜里几乎没车,路灯坏了一半,山风呼呼地刮,像要把人从车上掀下去。朱泰宇最喜欢在那条路上把速度表干到针脚,他说过,风从盔甲缝里灌进来,整个人像被剥光了扔进冰里,爽得要命。

陈屿想象自己坐在朱泰宇后面,手环住那截窄腰,指尖能摸到皮带扣下面的体温,想象一个急弯,朱泰宇重心倾斜,整个人往后压过来,头盔撞头盔,呼吸喷在对方面甲上,像两头野兽在互相撕咬。

或者,更好一点。

如果那晚风够大,路够黑,他可以假装刹车失灵,或者干脆不刹。他会让车子冲出护栏,带着朱泰宇一起飞出去,在坠落的那几秒里紧紧抱住他,听见那人在耳边喊他的名字,声音被风撕碎。

然后他们一起摔进山谷,谁也找不到。

从此,朱泰宇就彻底属于他了。

连骨头都是。

下午五点半,朱泰宇在茶水间伸懒腰,骑行服拉链又往下拉了两公分,露出胸口一道新鲜的晒痕。

他冲陈屿晃了晃手机:“我先撤了,回家换衣服,九点见啊,别放我鸽子。”

陈屿微笑,声音稳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放心,我会准时到。”

朱泰宇走后,陈屿在工位上坐了很久。

他打开抽屉,拿出一条全新的黑色全盔,指腹摩挲着镜面,镜面里映出他自己的眼睛,黑得像两口深井。

他轻轻说了一句话,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

“今晚,你跑不掉的。”

窗外,天已经黑了。

远处传来第一声摩托引擎的咆哮,像某种巨兽在夜色里苏醒。

朱泰宇把车停在南环桥底下,杜卡迪的排气还在烫得滋滋响,像一条刚被操完还没射的野狗。

九点零七分,陈屿没来。

他把手机掏出来,又塞回去,骂了句“操,放老子鸽子”,声音被桥洞吞得一点不剩。夜风从江面吹上来,带着水腥味,直接往骑行服的领口里钻,冰得他乳头瞬间就硬了,像两颗小石子顶着内衬磨。

等了二十分钟,还是没人。

朱泰宇火大了,胯下那坨肉因为肾上腺素和冷风早就胀得发疼,皮裤前面鼓起一个恶劣的弧度。他骂骂咧咧地推着车走到桥墩后面,背对马路,拉开裤链。

火热的鸡巴一下子弹出来,龟头因为憋太久涨得发紫,青筋鼓得像要炸。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沾着点前液的家伙,咬着牙挤出一句:“他妈的,老子自己玩。”

尿液冲出去的时候带着热气,在地上砸出深色的坑。他舒服得眯起眼,另一只手下意识往胯里掏,隔着内裤揉了一把自己鼓囊囊的卵蛋,喉结滚了滚。

撒完尿抖了两下,硬是没软下去,反而更兴奋了。风把他的味道吹得老远,像在跟黑夜说:来操我。

他把鸡巴塞回去,拉链没拉严实,鼓胀的轮廓在皮裤上明目张胆。跨上车,拧下油门,V4的咆哮直接撕裂夜空,震得他尾椎骨发麻,胯下那团火蹭着座椅,爽得他低骂了一声。

车速迅速破百,风像刀子一样刮过他的胸口、腹股沟、大腿内侧,把骑行服掀开一道口子,冰凉的空气直接贴上滚烫的皮肤。他故意把重心压低,胯骨往前顶,让皮裤前面那根半硬的玩意儿狠狠磨着油箱边缘,每一次颠簸都像有人在用膝盖顶他的卵蛋。

他爽得笑出了声,单眼皮眯成一条缝,舌尖舔过犬齿,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要是有个骚货趴我前面,老子就把她按在油箱上,扒了裤子当场干进去……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下流的幻想里时,前方路中央突然亮起两盏刺眼的车灯,一辆黑色的轿车毫无征兆地横在路中间。

“操!”

朱泰宇猛打方向,车身几乎横过来,后轮甩出一道浓烟。他死死压低身子,腹肌绷得死紧,皮裤勒得鸡巴生疼。可就在他以为能擦身而过时,后视镜里突然杀出一道熟悉的机车灯。

不可能。

他瞳孔骤缩,来不及细想,只能把身体往右边死命压。

下一秒,轿车的远光灯像两根钉子,把朱泰宇钉死在地面。

陈屿摘下头盔,赤焰红的杜卡迪静静停在路边,像一头刚吃饱的兽。他蹲下去,指尖轻轻拨开朱泰宇额前被汗水黏住的碎发,拇指擦过那道被面甲碎片划出的细小血线,像在给一件终于到手的收藏品做最后的检查。

“没死,只是晕了。”

轿车司机探出头,声音压得很低,“腿骨裂了点皮,头盔救了他的脸,身上基本没大事。”

陈屿没说话,只是笑了一下。那笑意从眼底漫上来,黑得发亮。

他俯身,一手穿过朱泰宇的膝弯,一手托住后颈,把人打横抱起。昏迷的人比想象中沉,肌肉在骑行服下绷得紧紧的,体温透过撕裂的布料直接贴在他手臂上,像一块烧红的铁。朱泰宇的头无力地后仰,喉结滑过陈屿的肩窝,留下一道潮湿的汗味。

后备箱“咔哒”一声打开。

陈屿先把朱泰宇的双腿抬进去,那条被皮裤裹得死紧的腿因为撞击微微发抖,裤裆处一片深色,腥甜的气味混着汽油味飘出来。陈屿的指尖在上面停了一秒,像确认什么似的,轻轻按了按,布料下的器官软塌塌地陷下去,又因为刺激微微跳了一下。

他喉结滚了滚,把人整个塞进去。朱泰宇的身子被折进狭窄的空间,膝盖屈起,双手自然垂落,手腕内侧的静脉在昏暗的尾灯下泛着青白。陈屿最后把那顶碎了面甲的头盔扣回他头上,动作温柔得像在哄睡。

“砰。”

后备箱合上,黑暗吞掉了朱泰宇最后一点呼吸声。

轿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问:“直接回你家?”

“嗯。”陈屿坐进副驾驶,手指在膝盖上敲了两下,“地下室已经收拾好了。”

车子启动,缓缓驶离事故现场。两辆杜卡迪,一辆被拖走,一辆被他骑着跟在后面,像一对沉默的送葬队伍。

四十分钟后,郊区独栋。

地下室的灯是冷白的,像停尸间。陈屿把朱泰宇从后备箱抱出来时,对方还保持着被塞进去时的姿势,膝盖屈着,头盔歪到一边,露出半张沾了血和灰尘的脸,嘴唇微张,呼吸又浅又稳。

他把人放在房间正中央那张特制的床上,铁架、皮质约束带、角落里摆着一整排亮得发冷的工具,全是提前备好的。

陈屿蹲在床边,一根一根解开朱泰宇骑行服的拉链。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地下室里格外清晰,胸口、腹部、大腿内侧……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冷光下,汗味、血味、精液的腥甜混在一起,像某种献祭的香气。

他低头,在朱泰宇锁骨那道新鲜的晒痕上亲了一口,舌尖尝到一点铁锈味。

“从现在开始,”他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终于撕碎伪装后的疯狂,“你彻底是我的了,朱泰宇。”

指尖滑过对方毫无防备的喉结,往下,停在那片因为昏迷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心跳还在,很稳。

陈屿笑了,眼睛弯成月牙。

“别急着醒,我会慢慢让你明白,谁才是你真正的车主。”

地下室的灯冷得像手术台的无影灯,把每一寸皮肤都照得纤毫毕露。

陈屿把朱泰宇最后一件内裤也褪了下去。布料从脚踝滑落时,带出一声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叹息。

那具身体彻底裸露在他面前。

朱泰宇常年骑车练出来的肌肉线条紧绷而漂亮,腹肌在呼吸间微微起伏,像一排被海浪反复冲刷的礁石,胸肌饱满,乳头因为冷空气挺立成两粒深色的豆子,腰窝深得能盛酒,再往下,是那根即使在昏迷中也带着惊人存在感的性器,半软地垂在腿根,龟头还沾着之前失禁时残留的精液,亮晶晶的。

陈屿的呼吸乱了。

他俯身,先用舌尖碰了碰朱泰宇微张的嘴唇,牙齿轻轻咬住下唇往外拽,像在确认这张嘴从此只属于他。舌尖撬开齿关,扫过上颚,勾住对方毫无知觉的舌根,狠狠吮吸,津液混着血腥味在口腔里搅成黏腻的丝。

接着往下。

他含住左边的乳头,牙齿轻轻磨,舌尖绕着乳晕打圈,像在给一块最好的肉盖章。朱泰宇的胸肌在他嘴里颤了一下,乳头迅速充血变硬,颜色深得几乎发黑。陈屿换到另一边,吮得啧啧有声,直到两粒乳头都肿成艳红的樱桃,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再往下。

他跪在床边,双手捧住朱泰宇的臀,把那根沉甸甸的鸡巴整个含进嘴里。

温度高得吓人,带着汗味、尿骚味、精液的腥甜,以及杜卡迪皮座残留的汽油味。陈屿闭上眼,喉咙放松,让龟头抵到喉咙最深处,鼻尖埋进对方浓密的耻毛里,深深吸了一口。

朱泰宇在昏迷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胯部无意识地往前顶了一下。

陈屿开始上下吞吐,舌尖压着青筋跳动的腹面,手指则掰开那两瓣紧实的臀肉,食指沿着股沟缓缓往里探,找到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入口,轻轻按压。

不到两分钟,朱泰宇的呼吸突然急促,腰猛地弓起。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陈屿喉咙深处,腥得发苦,却带着让人上瘾的温度。

陈屿一口不剩,全咽了下去。

他抬起头,嘴角牵着银丝,声音哑得几乎不像自己:

“好喝。”

朱泰宇的性器在他唇边慢慢软下去,龟头还亮晶晶地沾着唾液,像刚被仔细擦拭过的战利品。

陈屿看着朱泰宇的身体在床上微微起伏,那具完美的肉体现在完全属于他了,像一尊活的雕塑,等着被永久定格。

他从工具台上拿起一支注射器,针头在冷光下闪着银光。润滑液的余温还在朱泰宇的后穴里缓缓流出,混着精液的腥甜味在空气中弥漫。陈屿低头,在那根刚刚被他彻底征服的性器上又亲了一口,舌尖舔过龟头的缝隙,尝到最后一点残留的咸涩。

然后,他把针扎进朱泰宇的颈侧静脉,推入麻药。药液冰凉地注入,朱泰宇的呼吸瞬间变得更浅、更匀,身体彻底放松,像一具温热的玩偶,再也不会醒来反抗。

“这样就好,”陈屿喃喃,“你会永远陪着我,不会跑掉,不会再去骑那该死的摩托,不会再笑给别人看。”

他拿起手术刀,刀刃薄得像纸,贴在朱泰宇的右臂上。先是皮肤,一刀下去,血珠立刻渗出,沿着肌肉的纹理往下淌。陈屿的呼吸急促,他用手指抹开血,露出下面紧实的二头肌,那块因为握油门而练得结实的肉现在毫无防备地颤动着。他一寸一寸切开,刀尖划过肌腱时发出细微的撕裂声,像在剥开一层包装纸,露出里面鲜红的礼物。

肌肉被翻开,鲜血涌得更快,染红了床单,也溅到陈屿的胸口。他低头舔了一口,铁锈味混着汗味,让他胯下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接着是骨骼,他换了锯子,锯齿咬进肱骨,发出低沉的嗡鸣,每一下都震得朱泰宇的胳膊微微抖动,像在回应他的爱抚。

终于,右臂完全分离,掉在床边,断口处白骨森森,肌肉还带着余温。陈屿捧起它,像捧着一件艺术品,亲吻手腕内侧的脉络,那里曾经搭在摩托把手上,现在只属于他。

左臂也是一样,他切得更慢,更仔细,指尖在切口里搅动,感受鲜血的滑腻和肌肉的弹性。朱泰宇的胸肌因为失血微微收缩,乳头还肿着,像在邀请他再咬一口。

然后是腿。

右腿先来,从大腿根开始切,刀刃贴着股沟,那里还残留着精液的痕迹。皮肤裂开,露出下面粗壮的股四头肌,每一块都因为骑车而鼓胀得完美。陈屿的刀划得深,血流成河,顺着腿根淌到床单上。他用手托住大腿内侧,感受那片皮肤的热度,想象朱泰宇以前怎么夹紧摩托,怎么在风里摩擦出快感。

锯骨时,他胯下顶着朱泰宇的另一条腿磨蹭,每一下锯动都像在操他,鲜血溅到他的性器上,滑腻得让他低喘。腿掉下来时,重重的,断口处血管还在微微抽动,像在脉动着最后的生命。

左腿最后,切到膝盖时,他停下来,低头含住朱泰宇的脚趾,一根一根吮吸,尝到泥土和汽油的混合味,那是摩托留下的印记。现在,全没了。

四肢都切下来了,摆在床边,像一堆战利品。朱泰宇的身体现在只剩躯干和头,血从断口汩汩流出,染红了整个床,空气里全是铁锈和性爱的腥甜。

陈屿爬上床,抱住那具残缺的身体,性器抵在朱泰宇的腹肌上,狠狠磨了几下,射出一股热液,洒在那些完美的线条上。

最后,是脑袋。

他捧起朱泰宇的脸,单眼皮还眯着,像在睡梦中拽拽地笑。陈屿低头吻上那张嘴唇,舌尖撬开,深入纠缠,吮吸着最后的温度。吻得深,吻得狠,牙齿咬住下唇拽出血丝,他舍不得结束这个吻,舍不得让这个人彻底离开。

但他还是拿起刀,刀刃贴在喉结下面,那里滚烫得像在跳动。

“一会儿就好,”他呢喃,声音带着狂热,“你会永远是我的。”

刀切进去,先是皮肤,血喷得他满脸都是。他切得慢,一点一点,感受颈动脉的脉动,肌肉的阻力,椎骨的脆响。过程漫长得像一场漫长的性爱,每一下都让他颤抖,每一寸都让他更爱这个人。

终于,脖子断开,头颅滚落,眼睛还微微睁着,嘴唇上沾着他的吻痕。

现在,朱泰宇彻底属于他了。

每一部分,都是。手术台中央,只剩那具无头无肢的躯干,像一座被拆解的神像。

陈屿拿起闸刀。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手柄,对准胯骨联合上方五厘米的位置。

闸刀落下。

“咔嚓”一声,骨盆被整齐地劈成两半。

下半身彻底与躯干分离,屁股、大腿根、那根他刚刚才含在口中的性器,全被一并切下。

内脏轰然涌出,滑腻、滚烫,带着腥甜的血味铺满整个台面。

心脏最后跳了一下,像在向他告别。

陈屿站在那片血泊里,睫毛上都沾着飞溅的血点。

他低头看着自己一手缔造的杰作——被拆成六块、却依旧完美得令人心悸的朱泰宇,胸口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近乎宗教般的狂喜。

他伸手,从仍在冒热气的胸腔里捧出那颗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捧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第一步,完成了。”

半个月后

朱泰宇失踪案最终以“夜跑山路失控,高坠山谷,尸体被野兽啃食殆尽”草草结案。

现场只找到半截烧毁的杜卡迪、散落的护具碎片,还有几块被啃得面目全非的骨头。DNA比对“高度吻合”。

保险公司赔了足足七位数。

他老婆抱着才满百天的孩子,当天就把眼泪擦干,第二天就去4S店看新车了。顺带在相亲网站办了会员。

葬礼在火葬场小厅办的,连骨灰盒都没要,直接“衣冠冢”。草草的结束了。

“他活着的时候就没正经过,”她对亲戚说,“死了也别指望他安分。”

日子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

只有陈屿知道,朱泰宇从没有离开过他。

中午十二点四十,走廊里空无一人。

陈屿拎着那个黑色的大登山包,像往常一样走进残障厕所,反锁。

咔哒。

他把包放在洗手台上,拉链拉开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里面躺着朱泰宇的屁股。

经过长时间改造塑化的的成品。

臀瓣饱满,肌肉线条被永远定格在最紧绷的那一刻,股沟深得能埋进一整根手指,后穴因为塑化时被特意扩张过,呈现出一种粉红到近乎透明的诱人光泽,像一件最昂贵、最下流的艺术品。

陈屿把那团凝固的肉体捧出来,放在洗手台边缘,自己则站在后面,拉开裤链。

早已硬得发紫的性器弹出来,龟头抵住那处永远不会再收缩的入口,一挺腰,整根没入。

“操……还是这么紧。”

他咬着牙,声音低得像在骂脏话,又像在撒娇。

塑料与树脂的冰凉触感包裹着他,里面却因为提前用温水浸泡过,带着诡异的体温。

陈屿双手掐住那两瓣臀肉,指节陷进曾经鲜活的肌肉里,腰胯开始疯狂撞击。

啪、啪、啪。

声音在瓷砖墙上回荡,淫靡得令人头皮发麻。

“整天骑你那破摩托……骚不骚?啊?”

“现在还不是得给我操……”

“朱泰宇,你他妈就是个欠操的……”

每骂一句,他就更狠地顶一下,龟头狠狠碾过塑化后的前列腺位置,像要把那个人已经消失的呻吟重新顶出来。

不到五分钟,他低吼一声,狠狠顶到最深处射了。

滚烫的精液灌进树脂深处,被永远封存在那具死去的肉体里。

陈屿喘着粗气,额头抵在那两瓣冰冷的臀肉上,亲了一下股沟最深处。

“今天先到这儿。”

他从包里拿出湿巾,仔细擦干净那件“玩具”的表面,连自己射进去的精液都被小心刮出来,装进一个小玻璃瓶——上面贴着标签:2025.12.09·午休。

然后,他把屁股重新包好,拉链拉上。

当然,这还不是全部。

陈屿每次只敢带一件“零件”来公司。

明天,他打算带那截躯干。

比屁股更大,更沉,也更柔软。

那是朱泰宇的躯干。

去掉四肢与头颅后,被对半剖开、掏空内脏、再缝合塑化后的完整胸腹。

乳头被保留了下来,腹肌的八块轮廓清晰可见,肚脐甚至还留着一点当年骑车晒出的晒痕。

他已经想好了,把它抱在怀里,坐在隔间里,假装午休,

然后把鸡巴塞进那具永远不会再呼吸的胸腔里,

对着那两粒肿起的乳头射一次。

总有一天,他要把朱泰宇的每一块都带到公司来。

让那个人的每一寸肉体,都陪着他打完这辈子的卡。

陈屿把包背上肩,打开门,午休结束的铃声恰好响起。

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下领带,嘴角扬起一个温柔到近乎无辜的笑。

“下午好啊,朱泰宇。”

他轻声说,

“今天也要好好上班哦。”

会议室里冷气开得很足,投影仪的光打在白板上,领导的PPT已经翻到第47页,声音像坏掉的复读机。

“本季度KPI环比下滑3.7个百分点,大家要重视……”

陈屿坐在最后一排,左手放在桌上撑着下巴,右手却伸在桌下,轻轻拉开公文包的拉链。

里面是朱泰宇的头。

塑化后的皮肤呈现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单眼皮的眼裂被特意用胶水粘成微睁,像在永远凝视着前方。嘴唇被缝合过,却在嘴角处留了一道极细的缝隙,刚好能容纳一根手指,或者更粗的东西。

陈屿把脑袋捧出来,放在自己大腿上,背对所有人,桌布垂下来,刚好遮得严严实实。

他低头,假装在记笔记,实际上用拇指摩挲朱泰宇的唇缝。

那张嘴还是他亲手缝的,针脚细到几乎看不见。他记得缝的时候,朱泰宇的嘴唇还带着一点体温,像在回应他的吻。

现在,冰凉、柔软、安静。

陈屿把中指伸进去,沿着上颚缓缓滑动,指尖碰到一排被拔掉的牙床(为了防止以后磕到自己,他特意把牙齿全拔了,只留下一圈光滑的肉棱)。指腹按在舌根的位置,那里还留着一小块他亲手割下的舌头,塑化后软得像果冻。

“……关于下季度的市场策略,我再强调一遍……”

领导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水。

陈屿把食指和中指并拢,慢慢往口腔深处插。

喉咙部分被他掏空了,塑化树脂灌注得极薄,手指能直接摸到后颈的皮肤。

他来回抽插了几下,动作很轻,像在给对方做最温柔的深喉。

旁边同事打了个哈欠,丝毫没察觉最后一排的男人正在桌子底下操一颗人头。

陈屿的呼吸渐渐粗重。

他把朱泰宇的头往下压,让额头抵在自己大腿根部,拉链无声地拉开,早已硬得发紫的性器弹出来,龟头直接抵在那张微张的嘴上。

一点一点地,顶进去。

冰凉、紧窄、没有呼吸阻力。

整根没入时,龟头直接从喉咙顶到后颈,鼓起一个小小的凸起。

陈屿用手背挡住嘴,装作咳嗽两声,掩盖住那声低到极点的呜咽。

他开始缓慢地挺动腰。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每一次都退出到只剩龟头被唇缝含住。

塑化后的口腔壁被体温捂得微微发软,摩擦感像某种昂贵的硅胶,却带着真实皮肤的细腻纹理。

“……那么散会,大家记住明早九点前交周报。”

掌声响起。

陈屿猛地往前一送,龟头狠狠碾过那块残留的舌头,射了。

精液一股股灌进空洞的喉咙,被塑化树脂牢牢锁住,一滴都不会流出来。

他喘着气,把还在抽搐的性器抽出来,用湿巾仔细擦干净龟头,再塞回去,拉上拉链。

然后,他捧起朱泰宇的头,低头在那一侧单眼皮的眼角亲了一下。

“今天表现很好。”

他用气音说,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秘密,

“奖励你,晚上回家用你的胸腔。”

散场的人潮里,陈屿把人头重新放进公文包,拉链合上时,嘴角扬起一个几乎称得上温柔的笑。

没人知道,

朱泰宇刚刚在会议桌下,

陪他开完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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