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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犯,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8 5hhhhh 3420 ℃

“我不想玩,南墨。”她心跳到嗓子眼,“别这么做,好吗?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我们明明……”

南墨根本不听,直接把枪抵在头上,吓得南竹倒吸口气。

“这把枪,原本只是为了杀死我最恨的人。后来觉得,不如欣赏完你们这出闹剧再说。”

南竹听得一愣一愣,她突如其来的自白绝不是好事,而且话声不带情绪波动,一如既往慢条斯理,可吓坏了南竹。还怕那把枪走火,不敢冲上去。

“父亲的死,我们的车祸,明明做了坏事却不敢承认,好烦啊。”南墨苦笑着,把枪口对准太阳穴,猛地扣下扳机。

“南墨!?”

“别过来。”

她语气淡漠,拉开转轮再度重复一样的动作。

“我看着你离开又回来,变得不像叶穆南竹。我就想着帮你解决遗产问题,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她反问道,“你不是想得到这把枪好将我定罪吗?我死了,更省心嘛。”

南竹愕然万分,明明已经足够隐秘小心,甚至以为南墨不知道郑警官的存在,她通过恐怖的直觉与能力得知此事。这导致南竹一度哽咽,语气像在哀求般解释起来:“我……确实有这个打算,但是……南墨,我考虑清楚了,你是我的妹妹,我绝不会让你去坐牢。”

南墨唇边露出一丝冷冷的讥笑,再次扣下扳机的举动就是答案。

“求你了,南墨……”南竹别无他法,试图靠近她,“快住手。”

她无动于衷,再次打开转轮塞回去,自顾自地说。

“从小到大,我一犯错,你就会来纠正我。”

南竹充耳不闻,终是鼓起勇气,在南墨准备将转轮塞回去前一个箭步冲上去夺过了枪。

“可我的出生对你而言……”

被压在她身下的南墨,表情写着解脱般的狂热,她语带哭腔地问。

“不正是最大的错误吗,姐?”

*

叶穆南墨痛恨她自己。

她自幼被人说不像个孩子,是不是理解不了人类该有的情感,若不是天赋异禀,叶穆总都不想认他的亲生女儿。她伤害生物欣赏它们痛苦的模样,表现得似乎毫无愧疚之意。此外,还无法控制情绪和脑子里疯狂的念想。

大家都说她不是个正常人。

南竹也听过此事,叶穆家的人精神有问题这般有损尊严与颜面之事,必然是他们死守的秘密。在大家都准备放弃她后,只有南竹愿意花时间陪她,认为她如果不懂感情,只要分清对错即可。

妹妹犯了错,姐姐有纠正她的义务。

她自知永远无法被人接受,理解,至少她死了,南竹能拥有最好的王国,过上孤独的日子。回到现在,南墨竭力将南竹从身上推开,拿出财产转让合同,往门口一丢。

“拿去吧。”她面带笑容,双眸里带着深不见底的悲伤,“我累了。”

“南墨,我不能……”

“我随时会反悔,南竹。”

南墨话声轻,视线冷冷地看向她,她从未被妹妹这般注视过,心中顿时一凛。她们四目相对了好一会,南竹僵硬地握着枪起身,退回门边捡起合同。

手中的两件东西本该是她渴望的,如今却如烫手山芋般令她不知所措,她看着南墨张口欲言又止,最后哑着嗓子道:“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得好好聊聊。”

留下这句话后,她强忍着回头的冲动,回到书房。

看着桌面上梦寐以求的合同,确定了南墨真的无条件全权赋予了她。

八百亿的家族遗产,叶穆集团所有的股份,CEO的位置,从此都是她叶穆南竹的了。

意识到这点,她的皮肤浮起一层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的鸡皮疙瘩。然而,她脑海却不断回忆着南墨今日反常的举动,明天要把话说开,不能再逃避了。

她趴在合同上,闭上眼,就这样坐到了大半夜才堪堪入睡。翌日她从梦中惊醒,匆忙去找妹妹,迎接她的却是空荡的房间——南墨失踪了。

她还能去哪里呢?

数周后,叶穆集团总部顶楼会议室。

南竹盯着投影中的各类数据出神,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南墨玩消失让人彻底没辙,她知道怎么避开监控,也有反侦察意识。因她非法持枪,南竹不方便报案,高价聘请的私家侦探没点用处。最令南竹担心的是,她的妹妹在世上没任何人能依靠。

好似从头到尾,叶穆南墨的人生只与南竹有关。

会议室里争得脸红脖子粗的董事们想方设法将利益最大化,反对南竹想改革运营体系一事,集团核心机密中多数都是他们见不得光的勾当。南竹的手也不干净,她为之奋斗的事物已然全权掌控在自己手中,只要她想,转瞬间却能毁掉所有人多年累积的心血。

就在这一刻,她觉得好累,好累。

“够了。”南竹横眉冷道,“叶穆集团往后的大事都由我说了算,谁想反对,不妨考虑我出的价。”她嗓音不大,众人却被其气势所震慑。

董事会成员手头有一份能威胁他们生涯的资料,谁敢轻举妄动,必会落得一个鱼死网破的下场。

南竹手机又响了,见郑警官阴魂不散地致电给自己,她决定在当晚了结此事。当夜解决完后,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走入南墨的房间。恍惚间见房门敞开,戴着眼镜敲击键盘南墨抬起头迎接自己,笑得双眼发亮。

她用专业设备扫描房内隐藏摄像头,半个都没找到。

南墨走的时候只带走了南竹刚买的手机,房里连最后一点药物的气味都消散了,什么都不剩。南竹筋疲力竭地倒在床上,那部手机未开过机,她不断提醒自己南墨还活着,一定在某处等人去接她。

几乎每次入梦,南竹都梦到几声枪响,而后猛地惊醒。

说来奇怪,南墨很少做梦,反倒在两小无猜的日子里,自己因压力太大经常做梦,南墨才是过来安抚的那位。

长大后,家人却成了彼此的噩梦。

叶穆祖宅是她和南墨自幼生活的地方,如今只剩她一个人,变得既陌生又可怕。

她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眼睛盯着南墨的联系方式上,妹妹头脑好,可以记住每个手机号码,通完话还清空记录。这些年她暗地里做了不少事,现在铁了心玩消失也没留下任何线索。不过,既然南墨行动不便的前提下,不可能独自离开。

能协助她的人屈指可数,张姨、方医生还有那位护工。

之前南竹联系了几人质问了遍,方医生却说,他找的护工早就被南墨赶回来了,根本没帮过忙。通过多方追查,南竹确信那个神秘的护工就是帮助南墨离开的人,可对方也只是送她上了一辆车,收钱办事,没有后续。幸运的是,他记住了车牌号,南竹在废弃车场找到了那辆车,最终结果还是扑了个空。

她都能想到的,南墨怎会没考虑到?

就在她濒临绝望之际,南墨的手机开机了,她不由得笑出了声——要说她在妹妹身上学到了什么,就是没忘在手机里装了追踪定位系统。

这一边的南墨回到了母亲的故居生活,此处的设施简直返璞归真。远离人烟没有电子设备的生活,一来能防追踪,二来等自己的尸体被发现也该过很久了。

这次打开手机是不得已而为之,昨天在竹林中透过间隙晒太阳,打道回府的路上眼前一黑,轮椅还不慎被石头磕了下,人没摔,手被碎竹划了个大口子。她身子弱,免疫力极差,处理后伤口也有感染的迹象。

虽然她一心求死,也不想因感染导致皮肤溃烂,痛苦而亡。

大家觉得精神病天不怕地不怕,要是说出去她怕疼,反而会被嘲讽。

她开机本是想叫救护车,很快发现此举可笑至极,准备关机却看到无数通电话和短信,均来自南竹。看完全部后她把手机砸烂,决定慢慢等死,结果先等到了她的姐姐。

南墨以为是幻觉,因为眼前的人根本不像叶穆南竹。

她顶着一张神色委顿,头发凌乱的狼狈脸,轻唤自己的名字时,嗓音也沙哑至极,南墨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其搂入怀里,反而让她确信这是弥留之际的梦。

毕竟,她早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南竹,你来啦。”

南墨笑了,眼泪跟着落下。

“我好想你。”

她实在太想了,以至于每天都会看到“南竹”的身影。

南竹轻声央求道:“那就一起回家吧,南墨。”

晚些时候南竹给她处理伤口,包扎了绷带,在后院摘了些新鲜的蔬果做了饭,整个过程两人都未置一词,饭也是南竹喂的,南墨昏昏沉沉期间不忍心看到姐姐一团糟,让她冲洗了一番,出来时才觉得这个梦有些真实得过分。

褪去了浓妆的南竹有股独特清冷的气质,湿热的水汽又给她完美无瑕的脸附上薄薄一层红晕,她穿了件母亲的衬衣长裙,发尾的水珠顺着脖颈滑下。南墨错开视线,放到她那双腿时,见她穿高跟鞋跑步受了伤,便提出帮忙上药。

“我自己来就行。”南竹散下长发,用毛巾擦了擦,“你好好休息,我们明早再谈。”

“不差这一会儿,”南墨自知瘫痪不方便,拿过药箱,指了下餐桌,理所当然地拍拍自己双腿:“踩上来。”

南竹拗不过她,便坐在桌上抬起脚,南墨握着她的脚踝放到腿上,这一举动像姐姐在毫无保留地展示。她利落地消毒,撒了药粉,迅速换了另一边。上药时的些许疼痛和瘙痒感夹杂在一块,使身上的人腿心微微发颤,南墨察觉这点,嘴唇弯了起来。

“你紧张什么,南竹?”她故意问,还笑。

南墨的唇形偏薄,看上去似笑非笑,却不轻佻。南竹跟着笑了,她收回腿俯下身,将二人距离拉得很近。她的洗发水与沐浴香混在一块有种亲切迷人的淡香,光是闻到就使南墨的心跳节奏迅速攀升。

“你说呢?”

她的声音略带酥软,吐字清晰落在南墨心尖,后者不由得轻喘口气,眼镜因水雾糊了。

“我看不清,以为你是幻觉。”

南竹抚上她苍白的脸颊,南墨不分昼夜看书用电脑,把视力搞坏了。这副眼镜是出车祸前带她新配的,很符合她的气质,简直是文弱书生的典范。南墨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南竹摘下她的眼镜,说:“别看,感受就够了。”

“可我现在是个残废,”说到这里,她自嘲地笑了,嗓子干涩,“你能迁就我吗,姐?”

她同意了,俯身去与南墨接吻,姐姐初次主动索取使她多少有点受宠若惊,但很快就冷静下来,左手从腰部滑到后脑勺往自己跟前摁。她们的吻温和且熟悉,南墨微微施力,加深了甜腻的纠缠。

叶穆家两姐妹的经历坎坷,一度深陷绝望,差点失去生命。这类亲密接触,把她们变成世界上任何一堆庸俗且普通的爱人,不再是“叶穆”,只是“南竹”与“南墨”。

南竹在性事上同样专注,她深知敏感点在哪,也会掌握节奏,清楚从何开始,想要什么。许是时隔三年没做过,南墨舌头闯进来时,一簇电流经过南竹全身,小腹生疼,开始无法自控。原来她比想象中更渴望妹妹,接吻根本无法“解渴”。压抑不住地发出呜咽,身子也软得不行。分开后,她索性抬腿搭到南墨肩上,交叉合拢,意图再明显不过。南墨瞥了眼底下,耳根一红:“咦?”

南竹调侃道:“怎么?姐姐还不够‘迁就’你吗?”

南墨只是笑,继而用雨点般的吻落到姐姐双腿上。

偶尔缓慢吸吮,偶尔用贝齿轻咬,一路留下水渍再来到双腿正中心的位置。南竹没来得及说点什么,下一秒南墨湿润的唇瓣就贴到了那里,温柔且有力的舔弄起两片嫩肉。她双手用力,忍不住将那双腿再掰开些,南竹却下意识夹得更紧。紧接着,她的手指辅助掰开两侧贝肉,舌头贴上柔软的穴口里就要直接进去。

南竹喘了声,并未阻止,她只觉妹妹的舌尖不断舔弄起私处周围,一下子能将她舔化开。上下来回,寂静的客厅不断流淌着滋滋作响声,热度攀升后,更是感到清液不自觉顺着穴口流出,全被南墨舔掉,吮吸了进去。她不敢太用力抱着南墨的脑袋,不能太放纵,毕竟对方身子是真弱。她极力忍耐,呻吟声似痛苦又像欢愉,听在南墨心里使她愈发兴奋,舌头上的动作却放缓了些。她拐到挺起的肉蒂上,此刻已经充血发红,一颤一颤的。

南墨对其研磨刮弄,含入口中吸吮,湿热的下体有股即将被妹妹啃食的错觉。很快,她的舌头直直地插入湿软的肉洞,顶弄敏感的软肉,模拟抽插的动作前后舔弄。

快感让南竹多少感到惊慌,她不禁扭着腰,没一会就高潮了。

南墨的舌头被抽搐的内里夹紧,感到喷出的体液,又将穴口顶住,不浪费丝毫。

南竹能在余韵中未缓神,小腹仍在抽插,双腿也无力地放了下来。茫然间看到南墨意犹未尽地笑了,眼眶湿漉漉的,张口叫她“姐姐”,似是撒娇。

这模样煞是可爱,一下击中南竹的心窝。

她缓缓地从桌上下来,整个人跨到南墨身上,脱下睡裙扔到一旁,问:“到底是你要满足我,还是我得满足你?”

南墨许久没见过南竹未着衣物的身体,她一把搂住对方的腰,下巴贴到胸前抬起头注视对方。

“只能再做一次,南墨。”南竹轻声开口,捉住南墨的手往自己下体探去,如此切实且赤裸的欲望,都在对方妩媚流光的眼眸中。

南墨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插入湿润的内壁,一下子就整根没入,南竹倒吸口气,攥皱了妹妹的衣服。随着她自己前后、上下磨蹭,扭腰迎合着手指的抽插频率与速度,呻吟声变得含糊甜腻,整个人软得不成样子。南墨的两根手指搅弄浅出的嫩肉,在南竹挺起腰后抽出一点,重新重重地插进去。

这样的刺激已经够多了,她腿根痉挛,穴内被一次次挤压,清液在抽离时被带出去,又送了进来。南竹搂住她的脖颈,恰好把胸前殷红的乳尖送到妹妹脸前,南墨抿嘴而笑,一口含住了它。惹得南竹的腰部顿时深深的下陷,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她的舌头含着乳头来回圈圈吮吸,手指又不断顶戳着内里,南竹也失控般摆荡着腰,她都能感到指尖被绞紧吞吃,南墨另外的手始终拖着姐姐的背后,她的双腿没有知觉,只是用来支撑的死物。

南竹面庞遍布红潮,脸上有泪也有汗,发丝垂落,有缕黏在嘴角。她双唇微启,闭着眼溢出呻吟。从莹润饱满的唇、纤细秀美的脖颈,一路到柔韧清瘦的腰,在南墨眼中,南竹每存线条都透着光,美得不可方物。

南墨也不必纠结,她本来就疯,无数次对姐姐的性幻想直到实行。

她想起曾将南竹摁在沙发上折磨,学校更衣室里也有她们的痕迹,她的新婚之夜叫声嘶哑,泪眼朦胧。

尽管晕头转向地溢出哭腔,南竹也绝不会向她求饶。

南竹的身体酥酥麻麻地发着热,泄出带着鼻音的呢喃,再次抬腰时南墨不让她往回坐,直接多探入一根手指,将她内里塞得满满当当。一时间她大脑空白,失去所有力气,仿佛经不起又一次高潮,只能死死地搂住南墨,微微摇头。

“南竹……”

她唤着姐姐的名字,在轮椅扶手上摁下调节按钮,使靠背缓缓放下。南竹趴在南墨身上调整呼吸,感受到了她的心跳,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倏地哭了出来。

南竹性子倔,除了演戏必要,再委屈的事,再痛的伤都很少像这般哭泣。

她不知所措,也不明白南竹因何而哭,只觉天底下所有事情都是她的问题。

“对不起……我错了。”

南墨急忙搂紧了她,颤着音道。

“对不起,南竹,我会改的。”

一夜过后,早上二人恢复了常态,南墨看着桌面上的合同,人生头一次大脑一片空白。那一个个文字钻入眼里只觉是扰人蚊虫,看不懂且烦躁。南竹翘着腿,喝起一杯茶,身上还有自己留下的红痕,她完全不在意地露出来,仿佛特地警醒妹妹瞧瞧自己干的好事。

南墨佯装咳了声,问:“这是什么?”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叶穆家的一半股份和家产,”南竹道,“就当作姐姐提前给你的生日礼物喽。”

南墨眨眨眼,又摇头:“没明白。”

“放心好了,你只需挂个头衔,不用管集团的事,偶尔露个面,其他一切照旧。”南竹在落款处催促性地敲了下,“签名吧。”

她心里咯噔一下,摘下眼镜,拒绝道:“不需要。”

这人是被谁掉包了?还是叶穆南竹么?好离谱,世上唯有这件事,她绝不与任何人分享。

她要的可是权力啊,既危险又脆弱,令人陶醉的权力。

若没得到便会与对手同归于尽,毁掉整个集团也在所不惜——本该如此。

南墨眯起眼,问:“你不装失忆了?”

南竹慢悠悠地抿了口茶,问:“南墨,你想帮我解决所有问题,这种行为实在太自私了。要是连你都走了,往后只剩我一人面对所有苦难。”

她几乎马上能想象,坐拥整座王国似乎并不能让南竹彻底得到想要的一切。这女人到底有多贪得无厌啊?南墨绞尽脑汁思索着,财富和权力到了手后,居然还想有人陪着?她握着签字笔在手上转了一圈又一圈,迟迟不落款。

见妹妹还在纠结,南竹起身来到她跟前,语重心长道:“你监视了我的大半辈子,我的人生仅为此而活,你可是家中最聪明的孩子,还不能理解我这么做的意义吗?”

说着,她缓缓蹲下握紧南墨的手,注视着她柔声续道。

“我打算将它分一半给你啊。”

南墨愕然,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张嘴欲言又止,两行泪水率先从她眼里淌出,初时涓涓细流,顷刻间如汩汩泉涌。

看到她哭得跟孩子似的,南竹起身搂她入怀,轻抚她的脑袋与后背。

在叶穆家,爱是行刑前的麻醉剂。

南竹认为是妹妹的大脑成熟得过早,导致自幼就用理性去思考,看着像情感缺失。加上不断被家人划到“不正常”的范围,理智逐渐转为极端的爱,世上唯有南竹愿意接受她,真心待她好。以至于她将满出来的情感奉献给姐姐,一点都没留给自己。

“……南竹,”她擦干眼泪,忏悔道,“我杀了人,犯下了弥天大错。那个郑警官是我买通的帮手,他贪得无厌,往后也会想办法把我送进监狱。”

“呵,他烦人得很。”

他身份不假,负责晚宴后清理现场,伪造证据。南墨当时被南竹阻止没击中自己,等郑警官来了她要求对方“解决”此事。后来他察觉自己开枪太过不利,还贪得无厌要立功。或许此事也在南墨的思量范围,后来她又塞回了一枚子弹,故意留下那把枪,让叶穆家唯一有良知的人,做出这辈子最残忍的选择。

南竹叹了口气,说:“算了算了,反正我已经解决了。”

南墨愣了愣,从她怀里钻出来,震撼不已。

“我就想问你,你还记得当初我的回答吗,南墨?”

她生怕对方刻意忘了,便一字一句重复了遍。

——姐,万一我无可救药了呢?

“你跟池骋太像了,这可不是好事,因为……”

那天夜里,南竹朝郑警官举起了枪。

“你这种人,只会对我的妹妹穷追不舍。”

——别怕,我会和你一起承担。

砰。

本人接受不了BE,打算圆一下HE,文里全是我乱加的设定。

看上圣微就是上瘾了!

浅谈一下对姐妹的人设想法。

大姐南竹表面十分强势,实际上没伤害过任何人,全身上下只有嘴硬。叶穆家族没有的善意全长她心上。二姐南墨八百个心眼子全在想姐姐,好一个扮猪吃老虎。虽然剧里也没显得智商多高(篇幅有限),有机会想让她多动动脑子。

以及,搞疯批可是我的舒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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