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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真晝與隔壁大叔第16章 溫度

小说:椎名真晝與隔壁大叔 2025-12-19 19:35 5hhhhh 7340 ℃

房間裡只剩檯燈昏黃的光。

真晝的眼淚還掛在睫毛上,卻突然抬起頭,琥珀色的眼睛亮得驚人。

她沒有說話。

直接撲上去,雙手捧住蓮的臉,狠狠吻住他。

不是平時那種小心翼翼的蜻蜓點水。

是帶著哭腔、帶著顫抖、帶著所有說不出口的委屈與依賴的吻。

舌尖撬開他的齒關,橫衝直撞地纏上去,像要把自己整個人塞進他體內。

蓮被她突如其來的力道撞得後退半步,背抵上書桌。

他下意識想安撫她,卻在下一秒被她扯住襯衫領口。

嘶啦。

兩顆釦子崩飛,滾到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真晝……」

他啞聲喊她名字,卻被她更用力地堵住。

她手指發抖,卻固執地一顆一顆往下解,動作慌亂得幾乎撕壞布料。

「我……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她邊吻邊哭,聲音黏在唇齒間,「只剩下你……」

襯衫被她扯開,露出蓮結實的胸膛。

她指尖貼上去,像觸電般顫了一下,然後整個人貼上去,用臉頰去蹭他滾燙的皮膚。

「好燙……」

她喃喃,聲音細得發抖,「蓮前輩好燙……」

她退開半步,背脊抵在牆邊。

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校服襯衫的釦子被她解得極快,指尖泛白。

裙子拉鍊一拉,布料順著腿滑到腳踝。

內衣的勾扣在她自己手裡只停了一秒,便徹底鬆開。

不到十秒,她已經什麼都沒穿。

皮膚在燈光下白得幾乎透明,胸口劇烈起伏,耳尖紅得滴血。

她赤裸著走向他,一步一步,像走向此生唯一的救贖。

然後她抱住他。

把整個人貼進他懷裡,沒有任何縫隙。

皮膚相貼的瞬間,兩人都倒抽了一口氣。

「……好熱。」

她把臉埋進他肩窩,聲音悶得發顫,「蓮前輩……你好熱……」

她雙手環住他的背,指尖陷進他肩胛的肌肉裡,像要把自己嵌進他的骨血。

胸口緊緊貼著他的胸口,心跳聲撞在一起,亂得聽不清誰是誰。

蓮的呼吸徹底亂了。

他低頭,額頭抵著她的,聲音啞得不像話:

「真晝……冷靜一點……」

「我不要冷靜。」

她抬起頭,眼尾還紅著,卻固執地看著他,「我現在只想感覺到你……」

「想感覺到,我還活著……還被你抱著……」

她踮起腳,又吻住他。

這一次,吻得極慢,極深,像要把他的溫度一口一口吞進體內。

蓮終於敗下陣來。

他反手扣住她的後腦,狠狠回吻,另一隻手繞到她背後,把人抱得更緊。

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纏在一起,

皮膚滾燙,心跳轟鳴,

呼吸交纏,像兩團火要把對方燒化。

真晝的眼淚又掉下來,卻是帶著笑的。

她貼著他的唇,聲音輕得像夢囈:

「蓮前輩……」

「原來……被一個人完完全全佔有……」

「是這種感覺……」

她收緊手臂,把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一隻終於找到家的貓,再也不肯放開。

窗外雨聲很大。

屋內,兩顆心跳聲更大。

他們就這樣抱著,赤裸,滾燙,什麼都沒做,卻比什麼都做都要親密。

因為此刻,他們終於明白,彼此的溫度,就是對方活下去的證明。

真晝的唇貼著他的鎖骨,聲音抖得不成調,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固執。

「蓮前輩……」

她哭著笑,鼻尖通紅,「把我弄壞吧……」

「弄壞也沒關係……反正我現在……什麼都不剩了……」

那句話像一根針,狠狠扎進蓮的胸口。

他猛地收緊手臂,抱得她幾乎喘不過氣,額頭抵著她的,聲音低啞得像從喉嚨深處擠出來:

「別亂說。」

「你永遠不是可以被弄壞的東西。」

他低頭吻掉她眼角的淚,動作輕得像在吻一片隨時會碎的雪。

然後他彎腰,把她整個人打橫抱起。

真晝赤裸的身體被他抱在懷裡,皮膚貼著皮膚,燙得驚人。

她下意識環住他的脖子,把臉埋進他肩窩,小聲抽氣。

蓮把她輕輕放在床上,自己也跟著上來,單膝跪在她腿間,俯身壓下,卻沒有真正壓到她,只是用手臂撐在兩側,把她圈進自己的影子裡。

「聽好了。」

他低頭,一字一句吻在她唇上,「我不會弄壞你。」

「我要讓你知道,你值得被慢慢愛。」

他先吻她的額頭,

然後是眼皮,

鼻尖,

臉頰,

一路往下,每一處都吻得極輕、極慢,像在確認她還好好地活著。

真晝的眼淚又掉下來,卻不再是剛才那種崩潰的哭法,而是安靜地、信任地流。

蓮的手掌貼上她的腰側,溫度高得讓她輕顫。

他沒有急著進入,只是用指腹慢慢描摹她每一寸皮膚,像在撫平她所有隱藏的傷口。

「這裡……」

他吻在她左胸口,心臟的位置,「從今天起,只准為我跳。」

指尖滑到她大腿內側時,真晝猛地縮了一下,耳尖紅得快要滴血。

他停住,抬眼看她,聲音低得發啞:

「害怕嗎?」

她搖頭,卻誠實地咬住下唇,小聲說:

「我……我只是……太想要你了……」

蓮低笑一聲,笑裡帶著無奈的寵溺。

他低頭吻住她,舌尖溫柔地纏住她,同時手指終於探進那片早已濕潤的柔軟。

動作慢得近乎折磨。

每一下都精準地擦過她最敏感的地方,卻又不讓她立刻到頂。

真晝的呼吸很快就亂了,腳趾蜷起,手指揪住他後背的皮膚,留下淺淺的紅痕。

「蓮、前輩……」

她哭著喊他名字,聲音碎得不成調,「我……我受不了了……」

「沒關係。」

他吻著她的耳廓,聲音啞得厲害,「慢慢來。」

「今天我不會讓你痛,只會讓你舒服。」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動作依舊溫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深入。

真晝的背弓起,喉嚨裡溢出細細的嗚咽,整個人像被他拆開,又被他重新拼好。

高潮來得又慢又長。

她抖得厲害,眼淚一直掉,卻在最高點的時候,死死抱住他,把臉埋進他肩窩,喊了一聲:

「……我愛你……」

蓮的動作頓了一秒。

然後他低頭狠狠吻住她,把她所有哭聲都吞進自己嘴裡。

等她第二次顫抖著軟在他懷裡時,他才抽出手指,抱住她汗濕的身體,貼著她耳邊啞聲說:

「聽見了。」

「我也愛你。」

「所以,別再說什麼弄壞的話。」

「你是我的,完完整整的,只能是我的。」

真晝閉上眼,把臉貼在他胸口,聽著他轟隆的心跳。

她小聲地、帶著濃濃鼻音說:

「……嗯。」

「我……完完整整……都是蓮前輩的了……」

燈只剩床頭一盞暖黃。

蓮俯身,額頭抵著真晝的額頭,鼻尖蹭著鼻尖,呼吸交纏。

「可以嗎?」

真晝紅著眼眶,輕輕點頭。

他吻住她,極慢,極深,像在品嘗此生最珍貴的糖。

手指穿過她的髮絲,掌心托住她的後腦。

另一隻手撐在她身側,不讓自己重量壓到她。

他進去的時候,比任何一次都要慢。

一點一點,溫柔得像在拆一封寫給未來的信。

真晝的指尖陷進他背脊,輕輕顫抖,卻沒有痛,只有滿漲的被填滿感。

「……蓮前輩……」

她聲音細得發抖,「好脹……」

「乖,慢慢習慣我。」

他停在最深處,沒有動,只是低頭吻她淚濕的眼角,「我會一直在。」

過了很久,他才開始動。

不是以往那種近乎撕裂的撞擊。

是極緩、極深的研磨,像潮水一下一下舔過岸邊。

每一次退出都只離開一點點,又立刻回來,像捨不得離開她的身體。

真晝的喘息變得又軟又黏。

她雙腿無意識地纏上他的腰,腳踝交叉,像是怕他跑掉。

「好慢……」

她哭著抱怨,「我……我想要更多……」

「今天不行。」

他啞聲笑,吻住她耳垂,「今天只想讓你感覺到,我有多愛你。」

他托住她的腰,讓她更貼近自己。

每一次深入,都頂到最軟的那一點,卻又立刻放慢,像在哄她。

真晝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淺淺的月牙。

她哭得一塌糊塗,卻是帶著笑的。

快感堆疊得很慢,卻洶湧得讓人無處可逃。

最後一次衝擊時,蓮低頭咬住她肩窩,聲音啞得不成調:

「真晝……我來了……」

他沒有退出。

滾燙的熱流一股一股射進她最深處,燙得她整個人都軟了。

真晝抖得厲害,腿根發顫,卻主動收緊,讓他射得更深。

結束後,他沒有離開。

就那樣插在她體內,把她整個人抱進懷裡,下巴抵著她汗濕的髮旋。

「別動……」

他啞聲哄她,「讓我抱一會兒。」

真晝把臉貼在他胸口,聽他轟隆的心跳。

體內還殘留著他的形狀和溫度,滿得快要溢出來。

「……蓮前輩……」

她聲音軟得像化了,「我感覺到你了……在裡面……」

「嗯。」

他吻她髮頂,掌心輕輕撫著她後背,「一直在。」

他就這樣抱著她,插著她,一動不動。

讓她慢慢從高潮的餘韻裡緩過來,讓她感覺到自己完完全全屬於他。

窗外雨聲漸小。

屋內只剩兩人交纏的呼吸,和偶爾溢出的細碎嗚咽。

真晝閉上眼,在他懷裡找到最安心的位置。

「蓮前輩……」

她聲音黏黏的,帶著濃濃鼻音,

「我好幸福……」

蓮低頭吻住她,笑得極輕。

「我也是。」

「我的真晝,終於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他們就這樣抱著,連著,

直到雨停,直到天亮。

蓮的呼吸還在耳邊起伏。

真晝軟得像一灘水,整個人掛在他身上,體內還插著他,滿得快要溢出來。

他低頭吻了吻她汗濕的鬢角,啞聲說:

「我抱你去洗澡。」

不等她回答,他直接收緊手臂。

雙手托住她臀部,腰腹一用力,就這樣插著她,整個人正面抱起。

火車便當的姿勢。

真晝驚喘一聲,下意識摟緊他的脖子,腿環得更緊。

每走一步,他都頂得更深,她嗚咽著把臉埋進他肩窩,耳尖紅得透明。

「蓮、蓮前輩……會掉出來……」

「不會。」

他低笑,吻她發紅的耳尖,「我抱得夠緊。」

浴室燈亮起,暖白的光灑在瓷磚上。

蓮沒有把她放下。

直接坐到馬桶蓋上,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依然連著,一寸都沒分開。

真晝羞得快要哭了,雙手捂住臉,聲音細得像蚊子:

「我……我還脹著……」

蓮輕輕拉開她遮臉的手,指腹擦過她眼角殘留的淚,眼神深得像要把她吞進去。

「真晝。」

他聲音低啞,帶著一點近乎病態的溫柔,「尿在我身上。」

真晝猛地睜大眼,臉瞬間燒得通紅。

「我、我不要……太、太髒了……」

「不髒。」

他扣住她的腰,不讓她逃,低頭吻住她顫抖的唇,「我想讓你也染在我身上。」

「像我剛剛把味道留在你裡面一樣。」

他掌心貼在她小腹,輕輕往下壓,聲音啞得發狠:

「乖,尿出來。」

「讓我全身都是你。」

真晝抖得厲害,眼淚又掉下來,卻不是因為難過。

她咬著唇,羞恥得想鑽進地縫,可身體卻在他低啞的命令下漸漸失控。

最後一秒,她終於崩潰地抱緊他,把臉埋進他肩窩。

熱流順著兩人交合的地方淌下來,淋在他大腿上,滴到馬桶蓋,發出細微的水聲。

真晝哭得一抽一抽的,聲音黏得不成調:

「嗚……好丟臉……」

蓮卻低笑出聲,抱得更緊,低頭吻她汗濕的額頭。

「很乖。」

「我的真晝,連這裡的味道都好甜。」

他伸手開了花灑,溫水嘩啦落下,沖淡那股曖昧的氣味,卻沖不散兩人身上早已交融的痕跡。

真晝軟軟地趴在他胸口,耳尖還紅得滴血,卻小聲地說:

「……蓮前輩變態……」

「嗯。」

他吻她發頂,笑得極其滿足,「只對你變態。」

溫水下,兩人緊緊相貼。

誰也沒先分開。

誰也不想先分開。

因為此刻,

他們終於連味道都屬於彼此了。

水聲嘩啦嘩啦地響。

蓮把花灑調成最柔和的雨淋模式,溫水像霧一樣落在兩人交疊的皮膚上。

真晝整個人軟在他懷裡,腿還跨坐在他腰上,依舊連著,一動就帶出細微的水聲。

她羞得不敢抬頭,只把臉埋在他頸窩,小聲地抽氣。

蓮低笑,單手托著她臀,另一隻手拿起沐浴球,擠了滿滿的玫瑰沐浴露。

泡沫在掌心被揉得細膩,他先從她後背開始,慢慢地、慢慢地滑過每一寸皮膚。

「這裡……」

指尖擦過她肩胛殘留的指痕,「是我剛才太用力了,疼不疼?」

真晝搖頭,聲音黏黏的:「不疼……喜歡……」

他笑出聲,胸腔震動傳到她貼著的地方。

沐浴球往下,滑過腰線,滑到臀,輕輕打圈。

每到一個地方,他就低頭吻一下,像蓋章。

真晝被他弄得癢癢的,忍不住縮,卻又被他扣住腰。

「別動。」他啞聲說,「我要洗乾淨,再染上我的味道。」

泡沫越積越多,兩人身上全是雪白的玫瑰香。

蓮把沐浴球丟到一邊,直接用手掌,帶著泡沫,貼上她胸前。

真晝「嗚」了一聲,腳趾蜷起。

他動作很慢,像在把玩最珍貴的瓷器,指腹擦過頂端時,她整個人都顫了一下。

「還敏感?」

他低頭,舌尖輕輕碰了一下。

真晝哭著點頭:「嗯……」

他卻沒停,繼續往下,滑過小腹,滑到兩人還連著的地方。

泡沫混著剛才殘留的液體,被他輕輕洗開。

真晝羞得快要哭出來,伸手想擋,被他握住手腕,壓到牆上。

「乖。」他聲音低得發啞,「讓我看著你。」

他低頭,吻住她已經紅腫的唇,同時腰腹輕輕一頂。

真晝嗚咽著仰起頭,水珠順著睫毛往下掉,分不清是水還是淚。

蓮就這樣插著她,吻著她,洗著她。

每一個動作都像在宣誓主權。

洗到最後,他把她轉了個方向,讓她背對自己,雙手從後面環住她。

花灑的水流沖掉所有泡沫,他低頭咬住她後頸,聲音啞得不行:

「真晝。」

「現在,你身上每一處,都是我的味道了。」

真晝軟軟地靠在他懷裡,耳尖紅得透明,小聲回他:

「嗯……我也……全是蓮前輩的了……」

蓮關掉花灑,拿毛巾擦乾後,又把真晝抱起來插回裡面。

然後把她抱起,插著沒有拔出,就這樣抱回床上。

床單早就亂了,他也不管,直接把她放在自己身上,讓她趴著。

浴巾散開,兩人又赤裸相貼。

真晝把臉貼在他胸口,聽他心跳,聲音黏得要命:

「……還在裡面……好脹……」

「忍一忍。」

他撫著她濕漉漉的長髮,笑得極其溫柔,「今晚不拔了。」

「我想讓你睡著的時候,也感覺到我在。」

真晝閉上眼,嘴角卻悄悄翹起。

「好。」

她小聲說,「那……晚安,蓮前輩。」

「晚安。」

他吻她額頭,「我的真晝。」

燈熄了。

房間只剩兩人交纏的呼吸,和體溫交融的溫度。

這一夜,他們連著睡著。

誰也沒分開。

誰也不想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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