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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绝浪费与闯入的变态进行面对面塑料文爱,第1小节

小说:杜绝浪费 2025-12-13 20:44 5hhhhh 4680 ℃

我想说:

前阵子稿子全没了,结果朋友告诉我她那边发现还有几篇文档。她表示这篇写得很low,维森说的话如同面对面塑料文爱聊骚,太油腻和尴尬,所以我很悲伤地发出来了。虽然我很脆弱,因此痛心,但我不改,谁都杀不死我心里的巨婴。0.0…只是看着后续那剧情,我觉得确实很啥笔,所以我有时间改一下发。

仅食人提及,无物理食人场景描写,轻口味小黄文。

设定是多周目食人魔X非典型受害者。面对几乎没有记忆、一无所知的猎物,犹如高纬度的玩家,一种“比你还了解你”的优越感和松弛感,大概就是本文的爽点吧?逼迫一个0经验的人当面绞尽脑汁编造自己黄谣的感觉,难道不是很有趣吗?

就这样吧,以下:

  屋外,风裹挟着雪花,砸在窗户上,发出持续不断的碎响。屋内却是另一番景象,得益于屋中柴火炉正烧得旺盛,驱散了山野的严寒,屋子相当暖和,令人感到惬意。

  黎星穿着宽松的睡衣,捏着画笔,小心地在完善着画中人物的细节——画中人金发随意凌乱,右眼隐藏在眼罩之下,嘴角噙着冰冷笑意,正是镇上通缉令上那张令人过目难忘的脸。

  维森·科纳尔。

  桌上颜料不多,黎星每次都只蘸一点点然后调匀。颜料很贵,他想着要靠它打发整个冬天的无聊时光,每一滴都省着用。

  这短暂的安宁,是他用沾着血的钱和更脏的手换来的。至少现在,看着这张完美的脸,他暂时忘却了压在心头的巨石。

  这时,放在桌上的旧手机突然疯狂震动。等震动停了,第三次响起,黎星才缓缓起身去拿起手机。

  “喂?”

  “黎星!钱呢,钱怎么还没打过来?”黎建家的声音又急又凶,“那群贱人明天就要来卸我的手脚了!必须弄到钱,你想看你爹被砍死吗?不孝子!”

  “没钱了……你还在赌吗?”黎星控制好情绪,深呼吸后问道。

  “放屁!”黎建家咆哮着,完全不提他赌博输光了的事情,他相信自己只要有钱就还能再翻盘,“你会没钱?那就去借,去贷!必须打来!”

  “……不然我找到你那殡仪馆,在你领导面前闹,看你这破晦气工作还保不保得住。”见黎星沉默,黎建家又搬出之前用的那些话术,“你奶当年怎么卖祖屋保你出少管所的?白眼狼,你这条命是我们给的!”

  殡仪馆?黎星攥紧了拳头。工作已经辞了一个多月。虽然他已经不在那里工作了,但父亲若真跑到那地方去撒泼打滚?那画面光是想象就让黎星感到煎熬。至于奶奶……黎星知道自己对不起她,但他已经彻底受不了了。

  “滚!别再打来!”黎星吼了两声,挂掉电话,高高举起手机,恨不得摔个粉碎来发泄,但最终只是关了机放回桌面。

  空气死寂,只有黎星粗重的喘息和炉火的噼啪,他气到浑身发抖。

  去借?向谁借?莉莉安?那个情报贩子是他唯一一个算得上有交集的人。但那是什么交情?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合作罢了,她又不是慈善家。

  贷?以贷养贷?还完了这个窟窿,下次呢?明明四年前都停了,他和黎扇把人关家里好久,手机身份证什么的全藏起来,好不容易戒掉,现在又复赌,赌鬼的口袋永远填不满!父亲当年就是这样一步一步把他拖下去,逼得他走投无路才开始接那些脏活。

  再来一次?他绝对会疯掉,或者……死掉。区别只是死在债主手里,还是死在自己手里。

  路在哪里?没有路了。

  金盆洗手,重获新生,然后好好生活?多么天真愚蠢的幻想。

  黎星推开一个旧木箱,撬起下面一块松动的地板。那里有个他亲手挖的小坑,用塑料袋装着的几捆现钞,是他从那笔毒杀巨款里一部分没洗的黑钱。

  黎星看了又看,最后重重地把地板扣回去,箱子推回原位。他确实没钱了,白钱还剩账户里的几万……烂了喂虫子,也不给那个死赌鬼。

  黎星走回桌边,看着颜料盒里吝啬省下的颜料,心里生起一股毁灭欲,他随便抓起一管,想拧开盖子狠狠挤出一大团,把这画全部毁掉。

  但他使劲捏了捏,最终也只是在调色板上挤出一点,混进之前的灰色里,给维森的大衣加了道冷硬的边。

  黎星麻木地补完最后几下,然后拿出纸笔。没给家人,只给自己,写了两行:

  我累了,只能这样走了。

  这次死,是我自己的事。

  写完,黎星揉成一团扔进了炉子里。他看到贴在墙上的通缉令,维森的独眼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像是某种冰冷的见证。

  好吧,看到这张脸,他果然还是没有那么想死,该死的另有其人。黎星想。

  至少,不能浪费这一屋能吃三四个月的粮食。至少,得等他喝完冰箱里的半瓶牛奶,睡一觉再做决定……他刚洗完澡,会很舒服。

  笃。笃。笃。

  黎星没有第一时间去开门,也没有回应。他看了眼维森的通缉令,随即又强行压下心底一闪而过的荒谬念头。

  即便不是,寒气也自脚底窜上后颈。这死寂山村,后半夜鬼都不出门的时辰,能是谁?

  如果只是哪个醉鬼或迷路的…好吧,可能性渺茫。但过往的经验告诉他逃避只会更糟。

  那扇被敲着的门是唯一出口,屋内窗户有防盗,后门坏了,前两天被他用庭院杂物堵着。对方踹门的话,这破门也坚持不了多久。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后,黎星抄起桌上的美工刀走了过去。

  无论门外是谁,都他妈别想再从他这里拿走什么,包括最后这点该死的清静。黎星想。大不了,手上多一具尸体,或者他自己变成尸体。如果是来收他命的,倒也省事了。

  随后,他的身体侧开一个角度,右眼紧盯着门缝,随时准备迎接任何扑面而来的恶意,谨慎地拉开了门。

  刺骨的雪风灌入,同一时刻,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开门向内撞来。尽管做好了准备,黎星还是没稳住,向后踉跄着,后背砸在柜子上。

  几乎在黎星失去平衡的瞬间,坚硬的触感顶在了他的太阳穴。

  毫无疑问,是枪管。

  黎星抬眼,看清了对方全貌——那张脸,他刚刚还在画纸上描绘过的每一根线条,现在就活生生地呈现在眼前,无形的压力如同冰水灌顶,将画作带给他的平静完全碾碎。

  他的腿在抖。

  操,真人比通缉令好看多了。黎星不合时宜地想。

  维森扫了一眼黎星的异色瞳——左眼灰白失焦,瞎了;右眼则是深灰色,仅凭那无法掩饰的惊惶,维森便百分百确定眼前这人将自己认了出来,只不过是认出作为通缉犯的他。

  那还需要打个招呼吗?

  维森的目光略过黎星呆滞的脸,扫向对方手腕处——新鲜、紫红的绳痕清晰地烙在那里。

  真是遗憾,他来得略晚了些,没能看到这个孤独的肉畜如何满怀期待地把自己扎成礼物,等待他……拆封,宰杀。

  光是想象,就足够让维森残存的疲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厚的性趣。

  “‘初次见面’,我是维森·科纳尔,”如果不是维森的枪口正抵着黎星,黎星估摸着还能把他当做一位优雅的绅士,“礼尚往来,你的名字是?”

  “……黎星。”黎星艰难地开口。

  “黎星啊,”维森灿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味的光,“懂事的肉畜。还知道主动开门迎接主人归家,省了踹门的功夫……把你的小玩具放下。”

  黎星松开手指,美工刀“哐啷”一声掉落。

  现在他该考虑的不是谁能活着,而是他该做些什么,让自己死的时候不会过于痛苦。

  “很好。”维森笑了,带着赞许意味的笑容在他脸上漾开,紧随而至的,是他关上门的沉重声响。

  然而维森并未立刻动作,他像是回到自己领地般从容,甚至带着几分懒散。大衣脱下后挂在门边的衣帽架上,接着抖掉靴子里的积雪,然后从鞋柜里找出一双拖鞋换上。

  这一系列动作流畅自然,带着一种让黎星毛骨悚然的熟稔。他僵在原地,看着维森以一种近乎居家的方式安顿自己,有些不可思议。

  看上去杀意不重,给了黎星幻想“也许能活”的空间。

  维森换好鞋也没有看黎星,在黎星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时,维森的视线转向了画架上,那幅刚完成的彩色肖像异常醒目——颜料未干,显然是刚画完没多久。

  桌面上、地上散落着不少速写草稿,画的全是维森,各种角度,各种神态,画得如何不说,至少很有想象力。

  “这么晚不睡,兴致很好啊……忙着搞艺术创作?”维森笑了一声,拾起几张下流的速写放回桌面,“难道是我的粉丝?”

  “脸,脸好看,为了打发时间。”黎星还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斟酌着不会惹怒维森的话,然后回答。

  维森将枪支插回腰间,但黎星也不能跑,就呆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维森高大的背影,落到靠墙放置的那个箱子。

  几个小时前,黎星在里面放着——

  自缚工具。

  维森挑挑眉,放下了自己的背包。箱子里的道具比他自带的有美感一点,几根颜色各异的尼龙绳随意盘绕,还有皮革项圈、束带,情趣手铐和橡胶口球。

  “看来,你有在认真准备一份‘礼物’,”维森的目光扫过箱子和黎星手腕的痕迹,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只是耐心不足,没等主人到场,就擅自拆封了?”

  “别紧张,快过来。”

  黎星咬着牙挪向维森,比起性癖被发现的羞耻,他现在更应该害怕维森把他……吃掉?

  “让时间倒流一下?我想看看,那份本该献给我的诚意,是如何包装完毕的。”维森将手里的尼龙绳扔到黎星脚边,往冰箱走去。

  “希望能在我喝完这瓶牛奶前完成。”

  也许是为了彰显他的勤俭节约的美德,维森朝黎星晃了晃瓶子。冰箱里有很多未开封的,维森偏偏选择了黎星喝过的那瓶,只剩一半,时间自然也会更短。

  黎星立刻弯腰捡起那一盘尼龙绳,利落地抖开绳子,将一端绕过腰后,没有用牙齿辅助,全凭自身的灵活性和对自缚的熟悉,将自己的双腕牢牢地并在腰后。

  接着是稳固的缠绕,整个过程快速、安静,只有绳索摩擦偶尔发出的轻响,以及黎星刻意压低的喘息。

  做完这一切,黎星抬头,发现对方一点没喝。注意到黎星的目光,维森这才拧开盖子,灌了一口,清爽感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还不错。”维森愉快地评价道,接着喝完了那半瓶牛奶,甚至对着瓶口位置舔了舔,仿佛在回味那里可能残留的、属于黎星的气息,再随意地把瓶子放在桌上。

  不知道是在评价牛奶还是别的什么。

  “小礼物包装得很漂亮。”维森的视线扫过黎星身上的绳缚,伸手掐了掐黎星的侧腰,颇有些暗示的意味。

  黎星抖了一下,换来维森一声阴沉的笑。随后维森拉过黎星之前坐的椅子,舒服地坐下,漫不经心地玩着自己的枪支。

  “现在,我们聊聊‘价值’,这能决定你今晚是睡在我的身边,还是睡在别的地方。”

  好吧,看样子还有点虚渺的希望?

  “我…能让您舒服地过完这个冬天。”黎星飞快地说着,像极了在进行面试,“存粮两个人也够吃三个月,我会准备一日三餐,厨艺很好……”

  他扫了一眼维森的穿戴和状态,衣服上有破洞和血渍,“能帮您缝补衣服,也会处理下外伤。我还知道能藏人的山洞,也知道几条能够下山、少有人知的路线。”

  见对方无动于衷,黎星继续补充:“村里大部分老弱病残,位置、家里情况我都相对了解,和他们没交情。您需要情报或目标,我能提供。我会非常安静,不会给您添麻烦,如果有人来拜访,我也可以应门。”

  他一股脑儿说完这些,小心地观察维森的表情。维森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只金色的眼睛眯了眯,似乎在衡量。

  “我是孤儿,全家都死完了,烂在这里都没人知道,我会听话,只想多活几天。”就这样吧,强调自己的无害和服从。

  黎星当然不是孤儿,只是他估计短时间内没人找他,等那些人再试图联系他时……如果他没逃掉,他应该已经死了。

  直到黎星说完最后一句关于“孤儿”的陈述,维森的嘴角才稍微扬起。

  黎星不知道这表情是满意还是怀疑。

  “听起来,服务内容还挺齐全?我喜欢这个,但是……”维森笑眯眯地伸手,摩挲着对方的腰侧,“我的小画家,你肯定还有别的秘密,对不对?”

  黎星心中一凛,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他强忍着不适,让自己不要表现出异常。

  “偷偷告诉我,那些事会烂在我们之间。”维森抬起头,金色的左眼深深看着黎星灰黑色的右眼,有点不爽——这人不知道跪着吗?

  “……我会简单修复遗体。”黎星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这是他出少管所,考取殡葬服务资格证后做的第一个正经工作。虽然对食人魔而言,他这个能力无异于把泡芙上注入奶油的孔洞缝起来。

  “偶尔……也给一些不好公开的事收尾,懂点东西做旧的门道,能伪造点文件。”

  这些灰暗技能或许能证明他稍微有点用处,且能够说明,他的双手早已沾满血污,没那么清白无辜。

  事实上,维森并不在乎这些,他只是想要黎星带着可能会死的压力不安地讨好他罢了,现在该休息了。

  “唔…对我这个漂泊的美食家来说,暂时没什么大用场,但也不差。”维森语调一转,看着黎星紧张的神色,决定讲讲睡前故事让人放松,“我更在意今晚,你和人一起睡过吗?”

  黎星对性毫无经验,对于他来说,活着本身都很艰难,就别说和人联系了。

  但他知道现在该怎么回答。维森似乎对“干净”的人更有兴趣,这种兴趣不会让他死得舒服,反而可能加剧折磨,他需要破坏这种印象。脏一点也许会让对方倒胃口,吃掉他的时候也不会那么惬意。

  “有过,十几任。”

  数量越多,越显得廉价和肮脏。你就吃吧,说不定我有传染病。黎星恶狠狠地想。征服我这种人你还会觉得得意吗?是个人就行。

  原本想说的话被堵了回去,维森抽了抽嘴角,真是把他当成傻子骗,不过发展成这样也确实有意思。

  “看来我的小画家阅历很丰富嘛……”维森的金眸微微眯起,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加深了,像是听到了极其有趣的事情,“说说看,我很好奇,什么样的家伙尝过我的点心。”

  黎星知道,最好不要提及任何真实存在的、可能被查证的人,尤其是像莉莉安那样在灰色地带鼎鼎大名的人物。

  他需要虚构,但又不能完全脱离可能性。平常,他有遇到什么人呢?

  “第一任,是个调酒师。”黎星开口,谨慎地选了个模糊又常见的起点,“在地下酒吧工作。”

  “喜欢他什么?”维森追问,像是在品尝开胃小菜。

  “手指很长,切冰的样子好看。”黎星随意编造,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维森握着枪的那只手,骨节分明,看上去稳定而有力,“对我很好,温柔体贴。”

  “那为什么分手了呢。”维森注意到黎星的目光,把枪放到了桌子上。

  “他嫌我不够成熟,只想找个固定的床伴,而我不想被拴住。”黎星看着维森的鞋面说。

  维森低笑一声,不置可否。

  “第二个呢?”

  “是……情报贩子。在他身边有安全感,总能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黎星谨慎地避开了莉莉安的名字和任何可能指向她的特征——

  “只是疑心病重,控制欲还强。喜、喜欢把我绑起来问话,总说我骗他。”

  “情报贩子?”维森的眼神微妙地闪动了一下,似乎对这个职业本身产生了点兴趣,但并没有深究具体是谁,“哦,问话的时候会做别的吗?比如,用点小工具让你更诚实?”

  “会用些……道具。”他希望这话能让对方能满意,不要追问。

  “说具体点,黎星。”维森的声音压低,带着点命令意味,“比如蜡烛,小乳夹,鞭子?”

  他每说一样,黎星的心跳就漏掉一拍,这些词汇精准地击中了他那些深埋在心底的想象,可以说,是他前阵子的自慰素材。

  “都,都试过。”黎星几乎是咬着牙承认这个只存在过他性幻想中,而他完全没做过的事情,“记不太清了。”

  很快,他就后悔了。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比如…低温蜡烛?”维森开始慢条斯理地描述,每一个字都像羽毛搔刮在黎星身上,“滴下来的蜡油温度刚好,会留下一片漂亮的粉红色……滴在胸口,小腹,甚至大腿内侧的时候,你虽然知道不会烫伤,但会不会一边缩着身子躲,一边又忍不住期待下一滴落在哪里?微微发抖,像现在这样?”

  黎星只能点点头,光听着描述,都感觉被描述部位的皮肤开始产生诡异的灼热感。

  维森没有停顿,继续用那种仿佛闲聊般的口吻,内容却愈发露骨:“还有那些会响的小玩意儿,被夹在乳头上,稍微动一下就会发出细碎的响声……被牵着链子走的时候,是不是每走一步都能听到那种羞耻的声音?如果被故意弹一下,会不会疼得夹紧腿,又酸又麻的感觉直冲小腹?”

  “是……”黎星试图维持面无表情,但耳根无法控制地漫上绯色,身体的细微颤抖也瞒不过近在咫尺的维森。

  虽然很向往被当成狗对待,但那也得处于安全环境吧?!黎星,你醒醒,当色鬼也不应该是现在。他在心里怒骂自己。

  “鞭子呢?”维森仿佛没看到他的窘迫,或者说正欣赏着,“喜欢什么材质的,柔软的皮鞭,抽下来是一片火辣的灼热,还是那种细韧的藤条,留下清晰的红痕,几天都消不掉?抽在臀上的时候,是咬着嘴唇忍痛,还是会不知羞耻地翘起来,想要更多?”

  “别……呃,皮鞭吧。”黎星喉咙干涩,几乎发不出声音,这些细节远超他的想象,具有指向性,仿佛维森不是在询问,而是在复述某种他理应熟悉的经历。

  他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放在聚光灯下展览,偏偏身体的某些部分可耻地有了点反应,虽然微弱, 却足以让他感到恐慌。

  维森似乎察觉到了他细微的变化,笑意更深了,“好吧,那为什么分手?也是嫌你无趣?”

  “他惹了麻烦,消失了。”黎星给出一个无法求证的理由,状似无意地踹翻脚边的板凳。

  板凳倒地的哐当声像是给这场恶心的角色扮演按下暂停键,黎星见维森没反应,又说了句。

  “抱歉,腿有点麻。”

  “可惜。”维森挑挑眉,看了那板凳一眼,伸手给它扶正,假惺惺地感叹一句,随后追问:“那第三个?”

  “是个走私犯。”黎星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他感觉自己编造的速度快要跟不上维森挖掘细节的节奏了,同时有点不耐烦,“力气很大,脾气不太好,粗暴。”

  “粗暴啊。”维森仿佛听到了什么褒奖词,“怎么个粗暴法?从后面,抓着你的头发?还是把你按在货物箱上干?”

  “都,都有。”

  他的用词过于露骨,金眸紧盯着黎星,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哭了吗,还是……你很享受那种被完全支配、无力反抗的感觉?”

  “我也记不清了。”黎星呼吸一滞,觉得有点不妙。

  “那让我,再帮你回忆一下?事不过三哦。”维森忽然笑了,想到了点好玩的事情,接着说道,“是不是这样——他把你按在廉价旅馆满是烟味和霉味的床上,窗帘都没拉全,外面的光透进来点,照在你光溜溜的身体上,而他连裤子都没有脱完。”

  黎星一时之间不知道维森想说什么,呆滞地听着,总感觉暖黄的灯光都显得刺眼。

  维森看着黎星那副傻样,感觉自己过于愉悦,快要压抑不住笑了,努力用那种低沉缓慢,仿佛恶魔低语般的语调说:

  “他没用什么润滑,可能就随便扩张两下,或者用了点你流出来的水,然后就很粗暴地挤进去了。你很疼,但好像又有点爽,脖子仰着,喉咙里发出像小狗一样可怜的呜咽。他一边动,一边可能还骂着脏话,说你这骚货怎么这么紧,是不是练过……”

  “别说了!”黎星猛地打断了维森的话,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恐惧和一种可耻兴奋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发冷。

  ——而且总感觉似曾相识,就像以前幻想过的画面。

  “哦,看来我说中了?”维森靠着椅背,欣赏着黎星慌张的表情,“那还真是粗鲁。那你呢,我更关心你,有没有一边被干得掉眼泪,一边自己摸前面射出来?”

  黎星拒绝回答,只是死死咬着嘴唇。这哪是询问,就是用这些恶心的话侵犯他罢了。

  维森轻笑一声,似乎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你有这么多前任,总该体验过一些不同的玩法吧。比如说……把你全身都戴上可爱的道具,拘束起来,眼睛蒙上,耳朵塞住,连呻吟都只能变成模糊的呜咽,然后放置不管,让你一直渴求着主人的触碰,偷偷起反应,又害怕被遗忘被抛弃?”

  黎星一时间没有回应,就像现在被放置了一样。心里面把维森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也唾弃自己曾经确实有过这种幻想。

  “或者,是手腕被反绑在背后,用的就是你身上这种绳子,勒得紧紧的,陷进肉里,稍微动一下就能磨得发疼。脚踝也被分开绑在床脚,一点都合不拢,只能完全暴露出来。”

  黎星下意识地并拢了一下双腿,维森笑意更深了,继续说:“然后,会不会有人拿着羽毛,或者软毛刷,从你的脚心开始,慢慢地、轻轻地划过去,让你痒得想蜷缩,却根本动不了,只能扭着腰躲避,喉咙里发出又像哭又像笑的呜咽?越是躲,那东西就追得越紧,慢慢地往上,划过小腿、大腿内侧……”

  “一直到你最敏感的地方,在那里打着圈,你浑身颤抖,前端滴出水来,却得不到任何实质的触碰……”

  “别说了。”黎星勉强镇定,这种垃圾话他在某些论坛上看了不少,维森这话简直就是睡前小故事,但一种混合着羞耻和微弱兴奋的热流在小腹蹿升,让他烦躁又恐慌。

  “为什么不说?”维森故作惊讶,仿佛看不见黎星的煎熬,像是在聊普通的八卦,“这不是很常见的玩法吗?还是……”

  “你试过更刺激的?比如,戴着会震动的小玩具出门,开关却在别人手中,时刻紧绷着,但在稍微松懈的时候被调到最高。”

  搞得就像他真的是什么小圈人,被调教得无比熟稔一样。黎星寻思,这种通缉犯食人魔也有时间玩 sm?有的话,恐怕也是喜欢打人的超雄,或者黄片没少看吧。

  这种吐槽让黎星心里稍微找回了点平衡感,他突然意识到,维森貌似也很喜欢这种玩法呢?不然反复提这么多干嘛。

  如果他提供点“乐子”,是否会让自己的定位往“玩物”的方向倾斜点?

  “试过。”

  “结果呢?差点失禁了?还是在人群堆挤着偷偷高潮了,路都走不稳?”维森追问,仿佛他亲眼见过,或者亲手操纵过。

  黎星强迫自己从那些不堪的幻想碎片里挑拣,拼凑出一个似乎能取信的:“应该会……吧。靠在巷子的墙上,差点滑下去。”

  “真没用。”维森轻笑着评价,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贬义,反而更像一种逗弄。

  “那骑木马呢,有听说过吗,跨坐在那特制的鞍上,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去,深深嵌进凸起的木棱,每一下细微的晃动,都是折磨……挣扎着想下来,却又被绑得动弹不得,甚至不听话会被增重,只能磨着那里。直到磨肿了,磨破了,高潮了,失禁了…有试过那种彻底失控的滋味吗?”

  黎星的脸色由红转白,又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猛地摇头,这次带上了真实的恐惧:“没有,这个没有!”

  “这样吗?我还以为你喜欢。”维森有些意外,就像是在做一份调查问卷,“看来我的小画家还没玩到那么野的程度。”

  他顿了顿,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更有趣的点子,他敢笃定黎星会把头摇得更厉害,“那有没有试过同时被好几个人照顾,前后都被塞满的感觉,体验过吗?”

  这个问题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那点可耻的火星。即使知道是给自己贴标签,黎星也无法接受,那让他感到恶心和彻底的失控。

  黎星几乎是立刻回答,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从来没有!绝绝对…不行!”

  “这个否认得倒是挺快。”维森观察着黎星的拨浪鼓反应,知道黎星没说谎,毕竟这人精神洁癖重得很,“放心,我喜欢吃独食。”

  在维森观察自己时,黎星也看着维森。这样算是取悦到对方了吗?如果今晚能活着,是不是之后该说些“只属于您”的屁话。

  “不过也能看出,你的十几个前任都还挺保守的。”他话里的讽刺意味毫不掩饰,站起身去旁边拿了瓶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然后问黎星,“你喝水吗?”

  黎星抿紧嘴唇盯着瓶口,突然想起冰箱里那些排列整齐的牛奶——它们曾属于自己,不久后会属于维森。他知道自己编造的谎言漏洞百出,维森可能一个字没信。

  维森站在黎星身侧,语气变得随意,却更令人毛骨悚然:“记性这么差,我建议多写日记。上个月的事,总该记得清楚点,说说最后一个干你的是谁,什么样的?”

  上个月?看样子他必须编造一个听起来真实可信,又能凸显自己廉价和堕落的形象。

  黎星忽然想起上个月他干完活准备回出租屋的晚上,那条阴暗巷口有个穿着风衣、帽檐压得很低的男人拦住了他,语气轻佻地问他要不要赚点快钱。

  当时他被那男人身上莫名的危险感和一种说不清的厌恶感逼得转身就跑,根本没看清对方的脸。

  现在正好可以拿来用,也不全是坏处。

  黎星垂下眼,不去看维森,仿佛不看就能逃避自己正在出卖灵魂的事实,他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像是回味,再带着点自暴自弃的麻木:“巷子里遇到的男人,晚上。”

  “偶遇的野食?”维森似乎来了兴致,捏捏黎星被绑着的手臂,“然后呢,他长什么样。”

  随后黎星心一横,开始刻意美化,甚至带上了一丝他自以为能体现放荡的语气:“很好看。眼睛特别亮,像野兽一样,帽子下面,脸部的线条很硬。我、我看到他的脸,就有点腿软了。”

  这句话半真半假,当时他确实是有点腿软了,不过是吓的。

  维森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像是忍俊不禁,又像是嘲讽。他当然记得,那晚临时起意想要把路过的猎物骗到手,没想到对方像只受惊的耗子,跑得比谁都快,那反应可看不出腿软。

  “看来是张让你满意的脸。”维森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稳,甚至带着点鼓励,“然后呢,他带你回家了?还是就在附近找了个地方?”

  黎星硬着头皮继续编,选择了最符合廉价肉体交易想象的场所:“附近有个小旅馆,很破旧。”

  “旅馆啊,房间什么样?”维森拉长了声音,仿佛在想象那个场景,听一个沉浸式故事,“有味道吗?烟味,霉味,还是精液味?”

  黎星听到这话,下意识照搬了刚才维森描述过的场景:“霉味。窗帘很薄,外面路灯的光能透进来。”

  “嗯,然后呢?”维森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诱导性,“他碰你了?怎么开始的,直接脱衣服,还是玩了点前戏?”

  如果时间能够暂停五秒,比起逃跑黎星更想扇维森几巴掌。死也痛快点,这种没意思的东西有必要说半天吗?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如此有兴致。

  但他只能继续往下编,往肮脏里编,往堕落里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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