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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绝浪费与闯入的变态进行面对面塑料文爱,第2小节

小说:杜绝浪费 2025-12-13 20:44 5hhhhh 3440 ℃

  “他……把我推到床上。没、没怎么前戏。就…摸了摸我的腰,然后,嗯就脱我裤子。”黎星的声音越来越低,实在有点说不下去了,窘迫至极,感觉自己这样很蠢。

  “用了道具吗,比如我们刚才说的那些。”维森追问,金色的眸子紧盯着他,不放过任何一丝美味的表情变化,“他看起来像是会玩小玩具的人吗?”

  “用了皮带,他自己的。”黎星选择了听起来相对普通的一项,他实在无法想象那个巷口危险的男人会随身带着什么情趣玩具。

  他艰难地说着,感觉自己的皮肤又开始幻痛,无意识后退了一步。

  “那你是什么反应,哭了吗?还是爽得叫出来了?”维森饶有兴味地问,仿佛在听一个有趣的故事。

  “没叫,我忍住了。”黎星试图找回点自控,觉得这有点扯。

  “好勇敢,不过还是叫出来会好点哦。”维森笑眯眯地夸赞,“玩角色扮演了吗?他有没有让你扮演什么,比如援交的雄小鬼,或者发骚的小寡妇?”

  “没有就是,直接做,直接开始的。”黎星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能扮演这种奇怪的角色。

  “看来你本身就很容易勾引到别人。”维森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那是从前面,还是后面?”

  “……后面。”

  “扩张了吗,还是直接就那么进去了?”维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低俗,“你那么紧,直接进去会很疼吧,流血了吗?”

  黎星的脸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模糊地处理了这个问题:“嗯,是,很疼。”

  “那他戴套了吗,还是内射了。” 维森又问了个相当具有侵犯性的问题。

  “内射了。”黎星都没感觉到自己语气有些冷。

  “呵。”维森发出一声短促的笑,说不清是嘲弄还是别的什么,“他有没有说什么,夸你骚,骂你贱?或者逼你说自己很爽?还是问你他大不大?”

  “……说了些……难听的话。”黎星本来想编些什么,但看着维森这样心里很不爽,拒绝重复那些污言秽语。

  “那你呢,射了吗?被他干射的?”维森步步紧逼。

  “……”黎星感到一阵眩晕,他从未经历过这些,却被逼着详细描述根本不存在的性爱细节,而审问者还是他曾经有过性幻想的对象本人,这种离奇恐怖的处境让他身心俱疲。

  “嗯。”他应了一声,算是承认。

  “最后,他给了你多少钱?”维森的声音忽然变得轻快起来,仿佛这场荒诞的审讯接近尾声。

  黎星报出一个他尚且能想象的、低得可怜的数字,呆呆地靠在墙上。心想终于结束了。

  空气沉默了几秒。

  黎星编得不错。虽然漏洞百出,但想象力还挺丰富,也取悦到他了。维森没忍住笑,他伸出手,指尖擦过黎星滚烫的脸颊,然后落在他的头顶,近乎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近在咫尺,非杀戮意图的接触,让黎星放松了一瞬间,但就像是害怕下一秒就被杀掉,心脏更加疯狂地跳动,且,黎星心底有了一个可怕且可能性极大的猜想——

  维森,就是那个巷子里的男人。

  他抬眼,对上维森那含笑的眼睛,那眼神分明在说:我知道你在撒谎,我知道那天你跑了,我知道你根本没那么做,但我就是要听你亲口编出这些细节来取悦我。

  也许这样很好玩?

  是了,他不仅被正主找上门,还在对方面前编造了关于对方的、极其拙劣的黄色故事。

  “那么,想不想和我试试?我还是第一次呢,正需要你这种经验丰富的。”

  黎星不可置信地看着维森,几乎立刻想象出自己被残忍强奸、虐待、最后被杀死的画面。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身体因为恐惧而更加剧烈颤抖起来,被绑在身后的手腕徒劳地挣扎着,勒得更疼了。

  “要不你奸尸?”黎星忍无可忍,短暂抛离了恐惧,发出一声冷笑,只是听见自己的笑声,他惊恐地看向一边的冰箱。

  显然是没想到自己会这样。

  “我试过。”维森想起那次经历,撇撇嘴。

  “那再试试?”虽然声音在抖,但黎星不结巴了,直视着维森的眼睛。

  一想到待会可能要死了,就觉得对方再怎么外貌出众、身体强壮,操作死妈、性癖变态,不也和他一样是个独眼龙,是个被警方通缉四处流窜的过街老鼠。

  哦,不是说自己是处男吗?还是个左右脑互搏的贱种。心里肆意辱骂让黎星稍微畅快了点。

  “什么意思?难道你骗我。”维森愉快地调侃。

  “……你听得不是挺高兴么?”眼看着维森靠近,黎星意外地没有闻到异味,但依然感到毛骨悚然。

  维森看着他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景象,不过他并没有像黎星恐惧的那样立刻扑上来施暴,而是慢悠悠地打开包。

  “好了,睡前故事时间结束。”维森拿出一把匕首。

  寒光一闪,黎星下意识地闭眼,以为对方终于失去了耐心要动手。但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只听唰唰几声轻响,他感到腰后一松,束缚着他手腕的尼龙绳应声而断。

  “长时间束缚会影响血液循环,不利于健康。”维森随口陈述一个常识,把匕首放回包里,“走吧,睡觉。”

  黎星活动着发麻刺痛的手腕,惊疑不定地看着维森,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的行为,就被带进卧室,戴上脚镣拴在了床上。

  脚镣的长度刚好允许黎星在床周边有限活动,但绝无可能触及房门,冰冷的金属环扣在脚踝上,时刻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

  维森把他拴好后就径直走出了卧室。

  他去做什么了?磨刀?准备工具?

  黎星的大脑一片混乱。奸杀?虐杀?还是像处理牲畜样放血肢解?各种血腥恐怖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现,他第一次觉得想象力丰富不是好事。

  等待死亡的过程远比死亡本身更煎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秒都显得无比漫长,黎星搜寻着能拿来反抗用的东西,但很显然他没有地雷男女自残的癖好,连把水果刀都没有放桌上。

  于是他只能紧紧盯着卧室门,直到门开。

  维森走了进来,看得出来状态很松弛,穿着另一套舒适的居家服,显然是洗了澡,他让黎星挪开点位置,就平躺在里侧闭上眼睛。

  安详得像死了有一会还热乎然后被人卖去冥婚的尸体。黎星瞪着维森大红的棉衣想道。

  他没想到维森就这样睡了,他的存在甚至不值得保持警惕吗?

  行吧。

  黎星开始缓慢地调整呼吸,假装入睡,实则全部感官都聚焦在身边的维森身上,仔细分辨着维森的呼吸节奏,试图判断他是否真的陷入睡眠。维森的呼吸平稳悠长,胸膛规律地起伏,看起来毫无防备。

  机会或许只有一次。

  黎星感觉自己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悄无声息地挪动身体,被铐住的脚限制了行动,但他尽可能地探身,扼向维森裸露的脖颈。

  他的手臂并不羸弱,毕竟搬了那么多年尸体。然而,预想中的行动并未成功,几乎在同一瞬间,维森的手就精准地扣住了黎星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轻松地就将那试图夺命的手指从他颈间掰开,挪到一旁。

  维森睁开眼,像是被打扰的不悦,仿佛只是拍开了一只恼人的蚊子。这让维森想起黎星上一次也差不多,骑在他腰上掐脖子,他双手掰着对方同一条手臂,稍微顶两下,对方就重心不稳被他翻身压住了。

  也许是有点力量,但对付他不够用。

  “这么喜欢掐我脖子?”维森毫无惊惶和恼怒,只有令人胆寒的戏谑,“以后把你做成人棍的时候,要不要给你留一只手专门用来掐我解压?”

  人棍……黎星想象出那恐怖的画面抖了两下,但眼底的杀意并未消退,反而被这话激得更烈。

  “好啊,只要你不怕睡到一半,真的被我弄死。”他咬着牙,几乎是冷笑地回应。

  哦不。维森当然没打算真做什么人棍,他试过,太麻烦,他喜欢能给他准备三餐、只给他“添点小麻烦”的黎星,保存起来更方便,还不需要他动手清洗。

  更何况黎星死了又得重来,这已经是第五次了,他想看最新一集的电视剧。

  黎星看着维森沉默,仿佛真的在考虑这个方案的可行性,随即,他听到维森又懒洋洋地补充,“算了,养起来麻烦。”

  本来还在想象自己被切成一个蠕动肉虫的黎星都没绷住,被维森话语里轻描淡写的残忍和随之而来的嫌弃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维森忽然松开了钳制他手腕的手,就在黎星愣神的刹那,那只手灵巧地滑下,探入他的睡裤,一把握住了他的性器。

  “你干什么!?”

  “当然是让你知道,让你保持活力不是用来袭击我的。”维森的手指开始不轻不重地揉弄,技巧高超,“装什么?明明就对着我的通缉令幻想过不少次,现在真人来了,又不乐意了?”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无赖的调侃,仿佛在感叹“咱们已经被包办婚姻了就凑合过呗,你挣扎这么起劲不嫌累吗”。

  黎星想反驳,想辱骂,明明心里无比紧张无法放松,身体却在对方熟稔的挑逗下可耻地起了反应,一种陌生又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试图保持清醒的大脑。

  他紧咬着下唇,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抓着维森手臂的手也慢慢松开。

  如果这样会产生快感的话,也太变态了。

  维森的手指时而刮过顶端,时而按压敏感的系带,快速撸动。黎星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而直接的刺激,他自己偶尔的自渎与之相比简直乏味至极。

  快感堆积得飞快,他感到小腹堆积得飞快,他感到小腹发紧,眼前阵阵发白。

  就在濒临爆发的边缘,黎星清醒了一瞬,下意识喊道:“停、停下!”

  出乎意料地,维森真的停下了动作,瞬间抽回了手。

  骤然的中断让黎星整个人都空虚得发颤,前端湿漉漉地翘着,渗出黏液,难堪又煎熬。他大口喘着气,眼神因为情欲和愤怒而湿润,显出一副可怜又饥渴的姿态。

  “硬着不好受吧?”维森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亲我一下就满足你。”

  黎星偏开头。亲吻?绝对不行。他的初吻,他所有亲密的第一次,即使在这种境地下,他也仍固执地认为该属于某个……他喜欢的人。

  哪怕那个人不存在,只是一种奢望。

  维森当然知道。所以他只是笑了笑,然后吻上了黎星的唇。毕竟他懒得管那么多。

  “唔!”黎星瞪大眼睛,剧烈挣扎起来,他从未接过吻,青涩得可怜,很快就因为缺氧而脑子发昏,挣扎的力道也弱了下去。

  尽管和这样一个东西接吻压力很大,但黎星安抚自己:至少不臭,甚至是用的他的牙膏,原来对方不是食腐生物,还有一定文明程度。

  “啧,连接吻都不会。”维森厮磨着他的唇瓣,低声调笑,气息灼热,“该不会真是第一次?”

  被吻得晕头转向的黎星听到这满满优越感的话,用力偏开头挣脱些许,喘着气,语气讽刺地承认:“所以呢?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嗯。”维森挑眉,接着顶开黎星的腿,整个人压了上去,将黎星牢牢困在身下。

  他伸手拿过之前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小瓶润滑液,挤了些在手指上。这次,他的目标不再是前方,而是悄然探向了后方紧闭的入口。

  冰凉的液体落在上面,黎星惊恐地瞪大眼睛:“拿…拿开!”

  维森压制住黎星的双手,举过头顶,随即是指节试探的按压和侵入,让黎星的怒骂瞬间变成了闷哼。感觉很不适,但很快,维森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某一点,轻轻按压揉弄。

  “嘴上骂得这么凶,这里倒是在偷吃?”维森故意在黎星耳边吹气,调侃道。

  黎星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喘,这种糟糕的动作打得他措手不及,似乎准备说些什么。

  维森低头,再次吻住他,吞掉他所有可能出口的咒骂。同时,他的手指在那一点上持续地、花样百出地进攻,或轻或重,或快或慢。

  甚至坏心地含住黎星敏感的耳垂舔弄吮吸,湿热的触感和舌尖的挑逗让黎星浑身过电般哆嗦起来。维森得意至极,他比黎星自己还了解黎星的敏感点。

  “唔…放…哼嗯……”呻吟从交接的唇齿间溢出,黎星的反抗在身体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下变得更加微弱。

  趁着换气的间隙,维森贴着他的耳廓,随意说:“看,身体比嘴诚实多了。”

  黎星被这全方位的感官刺激弄得晕头转向,身体像是着了火,他挣扎着,最后只能在贫乏的词汇里选了个最贴合的:“死变态。”

  身体的反应着实让黎星感到悲哀,不能理解自己竟然会觉得舒服,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有异种癖好。正如维森所说——

  “被变态玩一下就起反应的人又算什么,说说看,小肉畜?”维森喘着气,在他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灌入耳廓,引起黎星又一阵战栗。

  大概是他觉得自己很有魅力吧。

  在一阵无法反驳的沉默后,黎星把在少管所学到的所有国粹都骂了出来,也不管此情此景骂出来合不合理,只是,这些话被加剧的攻势撞得支离破碎,根本听不出个所以然。

  维森也是腻味了他的经典预制菜骂法,手指增加到了两根,摩擦着那要命的地方。

  到最后黎星黎星也暂且忘了要骂人,毕竟身体早就背叛了意志,可耻地迎合着那手指的抽插,前端不断渗出液体,濒临爆发。

  这种失控感比死亡预告更让黎星恐惧,然而预想中的贯穿并没有到来。维森只是用手指,就将他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高潮的白光席卷而过,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无法控制地滑下泪水——也许是因为快感,也许是对于身体被随便玩弄就轻易沦陷的绝望和愤怒。

  维森抽出手指,带着满手黏腻,扯过纸巾,简单地将彼此擦拭干净,然后伸手将还在发抖的黎星揽进怀里。

  “但愿你明白活力该用在什么地方了。”维森这话又下流又像是在真心夸奖,“互动感不错,没有重复,虽然主要是骂我。”

  黎星不愿发出一点示弱的哭泣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钩,眼泪无声地流,自动屏蔽维森的话,毕竟屋外的风雪声大得多。

  维森似乎察觉到了他情绪不太妙,低头吻了吻他湿润的眼角,语气温和了些,带着点施舍意味:“累了就睡,今晚不折腾你了。”

  事已至此,选择性听人说话的黎星艰难地处理完信息:维森暂时不会杀他,至少今晚不会。再反抗,也只是浪费力气,自取其辱。

  他闭上眼睛,开始装睡。

  见黎星终于老实了,维森开始……点菜?

  “明天早上我想吃三明治,鸡蛋要溏心的,火腿煎一下,最好再热杯牛奶。”他顿了顿,有点嫌弃地说,“泡咖啡也行,但你这里的豆子闻着一般。”

  “……?”

  “我外套刮破了,你明天记得帮我补补。”

  “…等下?”

  “客厅那电视机是坏的吧?快修好,我要看电视剧。不过这个我不急,你可以慢慢来,我早就提前看过后面的了。”

  这话听上去有点像炫耀,不明所以。

  “什么?”

  维森低头看了看怀里潮红未散的黎星,理直气壮地问:“这不是你之前承诺要提供的价值吗?难道被我扣两下就下不了床了?”

  黎星花了足足十几秒才理解现状。这个通缉犯,食人魔现在抱着兼任宠物保姆备用食物的他,开始理所当然地安排起他明天应该做的家务活了?

  巨大的荒谬感冲淡了恐惧和屈辱,他只能应了一声:“哦。”

  听到黎星能够做出基本回应,维森似乎放心了,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他搂得更紧了些,就像抱着一个会自发热的玩偶,嘟囔了一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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