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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SP合集【客单展示】我那温柔娴静的小青梅才不会是喜欢打屁股的严主!,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3 20:41 5hhhhh 7270 ℃

  陈娇双手抱着头,站得笔直,就好像她还是身处部队中一样。

  她的面前是雪白的墙壁,脚下是冰凉的地板。现在正是早春“乍暖还寒”的时节,她却赤着脚直接站在地板上,任由凉意由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去。

  但要是把目光从陈娇赤裸的脚丫子往上走,我们就能吃惊地发现:这位曾经赫赫有名的“军中玫瑰”,现如今也是市属一初的优秀教师、优秀班主任,却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一样,下半身完全赤裸着,站在墙边面壁思过、等候处置——不,准确来说,陈娇现在就是个裸着下身罚站的犯错的“孩子”,至少在刘韵眼中是这样的。

  陈娇站了有将近一个小时了,虽然军人的本性还能使她保持着标准的站姿,但站得久了,那双修长圆润的大腿,那对丰盈饱满的臀瓣,还是被冻得有些僵硬发抖。毕竟退伍有三年时间了,身体素质再怎么努力保持也不可能如同之前那样好,陈娇小心地挪了挪右脚跟,准备舒展放松一下发麻的脚掌。

  “连站都站不好,那几年兵真的是白当了。”几乎是在同一瞬间,身后就传来了刘韵略带讥诮的声音。

  其实刘韵并不是长辈,平时温温柔柔的也看着没什么威势,但就是来自这个孩提好友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陈娇恍惚间有种回到了部队面对教官、班长的感觉。她立刻就把脚跟挪了回去:

  “对不起!是我的错!”

  如果世界上有穿越这种超能力,陈娇一定会选择去将一周前那个心存侥幸的自己给一把掐死。你说你没事去挑衅她干嘛?现在好了,在小青梅面前光着屁股罚站,以后还怎么展现“姐姐”的威严啊。

  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不是刘韵跟在她这个“姐姐”屁股后面跑?直到她进了部队,刘韵选择了按部就班地升学,本以为就此各奔东西了,没想到竟会作为老师在同一个学校里重逢。

  幼年青梅,成年同事,又是合租室友,陈娇觉得她们俩的交情已经比大多数闺蜜还要深厚了,更别说,现在又多了一层关系。

  主动和被动的关系。

  

  “娇娇姐也都是奔三十的人了,还当过兵,怎么自制力还是这么差?感觉跟梦儿也差不多吧。”刘韵写完了备课的教案,放下笔,伸了个懒腰,发话道。

  陈娇脸上一红。“梦儿”她是认识的,刘韵的亲妹妹,正好比她小十岁,现在正读高一年级。虽然年纪小,但在作为刘韵的“被动”——或者说管教对象——这方面,“身经百战”的刘梦还称得上是陈娇的“前辈”了。

  “行了,赶紧过来。”刘韵没好气地说,再多罚站一会把人冻坏了怎么办?

  陈娇松了口气,又立马紧张起来:罚站结束,那马上就该是正式惩罚了。她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在部队中刻进骨子里的服从性让她的脚步很稳,但心脏已经控制不住地越跳越快了。

  韵儿待会要用什么姿势?又要用到哪些工具?我会被打成什么样?

  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刘韵给她看过的那些图片、文章、小视频,那些各种各样羞人的姿势、动作和声音。当时她是怎么想的呢?害羞?恐惧?好像还有点点的期待?

  刘韵转过椅子,仰头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大两岁的青梅姐姐。虽然和小时候一样,都是仰望着她,但那孩提时憧憬的、敬佩的目光,现在却充斥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恼怒。

  “说说看吧,娇娇姐,自己为什么会光着屁股站在这里。”刘韵清丽的脸上明显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不仅仅是对陈娇犯错的不满意,更多的其实是作为“主动”的权威受到挑衅的怒火。

  “是!”陈娇立马将双手贴紧大腿,摆出了标准的立正军姿,下身的景色也如数暴露出来。

  “陈娇,因本周工作繁忙,未能及时完成单词的背诵任务,导致在听写测验中严重不合格,应该受罚。”

  刘韵皱了皱鼻子,表示很不满意这个回答:“别扯什么理由借口,我不想听。错哪了,怎么罚,说清楚!”

  陈娇身子一抖,嘴唇微微张开,却又说不出来。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要用部队中那种坚定的语气,完整报出自己的错误和小孩子似的惩罚内容,着实太过难以启齿了。

  刘韵也不催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墙上的挂钟里,秒针滴答滴答地走着,房间里却像是被人卡住了时间的齿轮,一切都停滞不动了。

  过了很久很久,陈娇咬了咬嘴唇,犹豫着,迈出了她正式走进SP圈子的第一步。

  “陈娇,在单词听写中出现严重错误,错漏了60个单词,应当……应当由韵儿惩罚我的屁股……光屁股60下!”

  陈娇羞耻地闭上了眼睛,终归是自己选择的道路,又能有什么可回头的呢?至于未来,会后悔这个选择,还是庆幸这个选择,那就等到未来再说吧。

  终于……刘韵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了一点。欢迎来到SP圈啊,娇娇姐。

  她不动声色地压下了心中的欣慰,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那就趴上来吧,你知道怎么做的。”

  O……OTK啊?陈娇本能地有些抗拒,那也太小孩子气了吧?虽然都是挨打,但她还是更想那种坦坦荡荡的伏案或平趴——跟小孩子一样趴在童年跟班小青梅的大腿上被打屁股,是不是太过丢脸了?

  “嗯?娇娇姐现在怕丢脸了?”刘韵像是看破了陈娇的内心,毫不客气地说道:“那心存侥幸地来试探挑衅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丢脸了?”

  她居然看出来了……陈娇心虚地低下头去,只觉得耳根发烫。但命令还是应该服从的,她迈开腿走了几步,向刘韵的右手边走去。

  这几步是多么煎熬啊!就像是在走向地狱,每一步迈出,都像是有无数的皮鞭在心头一下又一下地鞭打着,对疼痛的恐惧,对被管教的期待,一个在拼命阻止她前进的脚步,一个却在疯狂地推着她往前走。

  都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陈娇在心中也说不出是悲哀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站住了脚步——她已经到了。

  她慢慢地俯下身去,直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贴上了刘韵大腿上裤子的布料。她的头向下垂着,直直地就能看到地板砖上斑驳陆离的花纹。她伸出手,撑住了地板——尽管她对自己的平衡能力还是挺有自信的,但毕竟是第一次挨打,谁也说不准会不会失衡滚下去。

  一只有些温暖的柔嫩的手掌,轻轻地贴上了陈娇被冻得有些失去意识的臀瓣上。的确是刘韵的手,并不像参过军的她那样满手茧子——这样柔嫩的手,真的适合用来打人吗?陈娇突然有些怀疑,刘韵说过她常常揍妹妹刘梦的屁股,但揍得怎么样,她却从没说过。

  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娇娇姐。刘韵抚摸着眼底下这对暗地里觊觎了十几年的丰腴臀瓣,不免有些心情激荡,即便是当年第一次打梦儿的屁股也没这么激动过。天然具有血脉压制的亲妹妹,哪里比得上憧憬多年的青梅大姐姐来得有冲击力?

  刘韵调整了一下呼吸的频率,说:“娇娇姐,我会先用巴掌给你热热屁股,这个过程不用报数。嗯,安全词就选一个你很熟悉的吧,就‘abandon’好了。”

  这是“放弃”的意思。韵儿是要她顺带着复习一下加深印象,还是在嘲讽她为了试探落下了单词背诵的行为?陈娇脸上一红,用力地绷直了大腿,把屁股翘得高了些,随即说出了那句过于羞耻的、规定的请罚语。

  “请……请韵儿,重重地惩罚陈娇的光屁股……”

  

  “啪!”

  第一下巴掌,在光裸的臀肉上清脆地响了起来,随后是火辣的刺痛感蔓延开来。

  “唔!”陈娇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她着实没想到这个看着柔柔弱弱的小青梅的掌力居然这么大。这一巴掌下来,她瞬间颤抖了一下,如同被电流贯穿全身,滚烫的羞耻飞快地攀上了脸颊。她猛地反应过来——她,陈娇,正趴在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女生的大腿上,被巴掌打光屁股!

  但,就在感到羞耻的同一时间,就好像是打开了某个不得了的阀门,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的满足感和期待感,在急剧的心跳声中,在胸口的位置,向后背、向四肢、向大脑,迸发而去。

  就像是有一团火,在臀尖上、在心头上熊熊燃烧着,赤裸着下身罚站后的寒冷几乎是被一扫而空,仿佛是在欢呼,在鼓舞,在为这种疼痛、这种被管教的疼痛感庆贺着。

  又像是有一根小小的羽毛,在大脑中、在内心深处一下又一下地拂过擦过,绒绒的触感不断撩拨着她紧绷的神经:放弃吧,沉沦吧,拥抱自我吧,你就是喜欢的,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人管教、被人约束、被人纠正错误的感觉……

  蛊惑的声音在陈娇心底自顾自地响着,但她甚至没有多余的精力去驳斥,又或者说她根本不想去驳斥它——那个深埋心地的、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啪!”

  “啪!”

  “啪!”

  清脆而又有些刺耳的巴掌声在身后不断响着,颇有种春雨连绵的感觉,但却又不像春雨那么轻柔,而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一下一下地掴打下来,密集地、均匀地亲吻在陈娇光裸的屁股上。每一次巴掌落下,都伴随着她喉咙中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喘息。

  温热的掌心与冰凉的臀肉一下一下地接触着,清晰的刺痛逐渐累积,一种奇特的兴奋感像是潮水一样涨涌上来,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残存不多的清醒和理智。

  “啪啪啪……”

  “唔,唔,唔……”

  刘韵持续拍打着,她似乎找到了一种节奏感,以往惩罚妹妹积累的经验让她迅速找到了角色:不再把陈娇当做敬仰的姐姐,而是跟妹妹一样的孩子,会犯错的孩子,会挑衅自己权威的孩子,需要被管教的孩子。

  她富有节奏地击打着,没有犹豫,没有踟蹰,只是用力地把自己的巴掌印添加在娇娇姐雪白的屁股上。饱满的、肉感十足的屁股蛋在巴掌下一下下地颤抖着,慢慢变红,渐渐发烫。

  但是不够!还不够!刘韵加大了力道,巴掌落得更加密集,打得更加响亮,就像是在用爵士鼓演奏一曲羞耻的乐章。要把这两瓣臀肉打到通红,打到发紫,打到肿胀,打到娇娇姐深刻地记住,挑衅主动的权威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陈娇全身都在颤抖,身后越来越多的火辣刺痛逐渐连成了一片,到最后感觉整个屁股都是火辣辣的炙痛。她的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那持续的“啪啪”声,那持续的刺痛,竟像是蜜糖,又像是毒药,让她忍耐不住地哼哼着,又有些满足而欲求不满地呻吟着。

  “啪!”

  重重的一掌落下。这一记比之前每一下都要重得多,陈娇瞬间就本能想弹腰起身,但立刻就被刘韵用左手压住了腰。事实证明刘韵并不是只有掌力大,她的臂力也是人不可貌相的那一挂,就这么一压,本就半推半就的陈娇也就被牢牢地压制得起不来身了。

  “呃——呜……”

  陈娇吃痛之下,下意识地就要发出一声惨叫,但紧跟着她就意识到有些丢人,便强行把痛呼摁在了喉咙里,只有一声按捺不住的哼声从牙关挤了出来。

  她被打得有些意识模糊,只顾着保持挨打的姿势和抑制痛叫的欲望,却忘了记数。幸而正压着她打屁股的家伙还算经验丰富,知道她这种第一回挨揍的人大抵没心思也没精力数数,于是自己心里默默记了数目。于是在陈娇的视角来看,就是原本连绵不绝得甚至打出了节拍的巴掌掴打,很是突兀地停止了。

  是的,停下了,很突兀,没有任何的征兆,在陈娇看来是这样。

  “哈呼……哈呼……哈呼……”

  理智逐渐恢复,陈娇保持着姿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感觉像是一场梦,一场荒诞离奇的梦,但身后屁股上那团不断给她传递着炙痛的火提醒着她:那是现实,自己的的确确是趴在小青梅的大腿上被揍了一顿光屁股。

  刘韵按着陈娇腰部的左手早就已经松开了,还坐着等她喘了好一会,见她差不多平复过来,就往她背上拍了拍:

  “娇娇姐,热臀结束了。去把戒尺拿过来。”

  陈娇心中一紧,便知道这是要开始正戏了。按照她们原先说好的规矩,单词听写中错漏了几个就要打几下光屁股,但这个所谓的“几下”,其实是“每种工具各打几下”;至于一共要用到多少种工具,那就得看刘韵的心情了。

  作为混圈多年的主动,刘韵对于各种工具可以说是信手拈来。当初刚参加工作赚到第一笔工资时,她就给调教多年的亲妹妹刘梦量身定制了一套专属工具;而今对待作为新被动的青梅姐姐也是如此,双方定好规矩没两天,刘韵就风风火火地给陈娇也定制了一套。

  “是。我现在就去拿。”陈娇有些艰难地站起来,额头上已经渗出点点的汗水,把她刘海的几根头发黏在额头上,倒是让这个一直以干练强势示人的退役女军官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现在还在惩罚过程中,自然是需要保持下身全裸的。陈娇本想趁机揉几下被揍得火辣的屁股,看看这对可怜的家伙是不是肿了起来,但在刘韵的凌厉目光中,她还是悻悻地收回了手,老老实实地走进卧室去。

  要说这入伍过的人身体素质就是不错,刘韵这顿巴掌虽说是“热臀”,却也没有刻意收力,换了自家亲妹妹来挨这六十下早就呼天抢地地哭喊了,陈娇竟能强行克制着不喊出来,全程打下来只有一些低低的哼声。刘韵揉了揉自己红得有些麻木的右掌,打定了主意:看来待会的戒尺责还得加点力气。

  陈娇毕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挨打,带着个被仔仔细细揍得红扑扑的屁股走路,只感觉哪里都怪。每每迈出一步,大腿拉扯到后臀的肌肤,那种在火辣炙感外并不强烈但却持续不断袭来的刺痛,让她不由得嘴角抽搐起来。

  但却不能停步,尽管刘韵没有说明时间的要求,但这种情况下,只要是个脑子发育正常的人都能意识到,肯定是越快越好。停下脚步除了惹得那严厉的主动更加生气,给自家屁股徒增苦难之外,没有一点用处。

  不多时,陈娇便双手捧着一把戒尺出来了。那正是刘韵给她量身定制的全套工具中的一样,三十厘米长短,窄窄的只有两个手指头那么宽,也不厚,外表看起来就跟商店里卖的塑料文具尺差不多,除了这把是由竹子制作的之外,最大的区别就是没有刻度,以及上边用梅花篆雕琢了“陈娇”两个字。

  戒尺在中国的历史堪称源远流长,直至近代各路文学大家的作品中也常能邂逅。但刘韵定制的这把却不似古人那般主要用于威慑和恐吓,她这把就是为了打人屁股而存在的:戒尺打在肌肤上,自然要比巴掌要疼痛得多;而竹制的尺身,可以让戒尺落下击肉时发出极为清脆的响声,正好增添受罚者的羞耻心。

  陈娇捧着戒尺来到刘韵面前,弯下腰,把戒尺举过头顶:“请……请韵儿用戒尺教训我……我的光屁股……”

  她没有看见,坐在椅子里的刘韵嘴角已经咧了起来,但说出的话语中却是平淡到听不出一丝笑意。

  手上的戒尺被接了过去,那个人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那么,如你所愿,娇娇姐……”

  刘韵用戒尺点了点自己刚刚坐过许久的椅子坐垫:“手撑着这里,弯腰。”

  站立式体前屈姿,也是比较常见的SP姿势了。

  陈娇没有说话,只是站到椅子前,默默地摆好了姿势。

  “腰,再下去点……屁股,抬高……再高点……嗯……腿分开,别绷着……”刘韵还拿着戒尺在她腰窝上点着,颇有些絮絮叨叨地补充着,一副不把陈娇摆成自己心中的完美模特誓不罢休的模样。

  陈娇整个人都有些麻木了,麻木地完全按照刘韵的指点去调整自己的动作。至于会不会感到羞耻,她倒是在内心里疯狂地尖叫着,恨不得捂着脸找个地洞钻进去,还必须是头朝上的“反鸵鸟战术”才行(学鸵鸟的话肯定会被刘韵追过来抽屁股的);但她似乎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对“上级”的服从性好像战胜了作为“姐姐”的羞耻心,所以她不由自主地调整着,尽管脸颊已经烧得比挨了一顿打的屁股还要烫了。

  “嗯……这还差不多。”刘韵摸着下巴,稍稍有点满意了,“还是同一个安全词,娇娇姐最熟悉的‘abandon’。不过,这一次挨打过程中需要报数。”而“请罚”这种玩意,虽然在惩罚中挺好用的,但考虑到陈娇还是第一回,就先放过她吧。

  “是!”陈娇立马就回答了。

  “噼啪!”

  回应她的只有一记重重的戒尺,抽在陈娇红润的左半边屁股蛋上。正如刘韵所想,竹制的戒尺的确能发出十分清脆的声音,在她听来甚至有些悦耳动听。但同样清脆的击打声,在陈娇的耳中更像是地狱的催命曲。

  冰凉的戒尺尺身与之前温暖的手掌完全不同,打在红热的臀肉上更多了一分刺激。更何况戒尺是不像巴掌那样自带弧度的,打在屁股上更像是要“嵌”进皮肉里去——或者说“咬”进;若从感受上来说,巴掌是由外及里地、一点点地、慢慢地把疼痛打进肌肤深处,而戒尺打下来,却是直接让疼痛抵达了肌肤最深处,然后再由内及外一同爆发!

  “呃——啊!”陈娇这下没能忍住,第一次痛呼出声来,随即又赶紧补上了她缺失的报数:“一!”

  “噼啪!”

  好像是要讲究对称,刘韵的第二记戒尺落在了陈娇的右半边屁股蛋上,跟第一下相差无几的力道,跟第一下几乎对称的位置。

  “啊!二!”陈娇的十根脚趾用力地抠了一下地板,好像这样就能分散些许疼痛。

  “噼啪!”

  刘韵像是根本不管她有多疼似的,又或者说,就是要把她给打疼了才行,于是就一下一下地打着,间隔极短,完全不给陈娇休息的时间。

  “啊!好疼!”陈娇只觉得大腿内侧有些抽筋的感觉,比巴掌还重的戒尺抽在已经被炮制了一轮的红屁股上,带来的是更加难以忍受的疼痛。这一记挨完,她深深地喘了两口气,才勉强报出数字:“……三!”

  刘韵似乎很满意这个青梅姐姐的反应,在促狭地无声笑笑之后,果断地加快了戒尺落下的速度。

  “噼啪!噼啪!噼啪!……”

  “一个英语老师,因为英语单词听写不合格被打光屁股,娇娇姐你说你的学生们会信吗?”刘韵几乎是闲庭信步地施展着各种戒尺的责打手法,浸淫此道多年,早已练就一身从容不迫的本事,哪会像当年初学当主时那般手足无措?她一边口上斥责,一边随手挥舞着戒尺,还能把陈娇两瓣屁股照顾得完完整整。

  “啊呀!四!好疼!啊!五!我错了……啊!六!韵儿轻一点呀……”

  陈娇疼得几乎站不住脚,却又不敢蹲下去逃避责罚,只能两只脚轮换着支撑身体,另一只脚抬起来舒展几下绷得难受的脚掌,以此来让自己在挨打中变得又累又酸又麻的双腿能得到些许可怜的休息,好继续这场仿佛没有尽头的熬刑。

  “噼啪!噼啪!噼啪!噼啪!……”

  “还想着轻一点呢?娇娇姐有什么值得我打轻一点的资格吗?嗯?”

  陈娇苦苦煎熬着,在极度的羞耻和疼痛中老老实实地报着数字:

  “呜哇!好疼!姐姐不敢了……韵儿饶了姐姐……呜嗯哼哼哼……”

  挨打的痛感,被管教的羞意,两种极致的感受在陈娇大脑中激荡,最终汇聚到她眼球附近,伴随着鼻头那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终是喷薄而出,霎时间就在那张高冷清艳的脸蛋上汪出了一片清流。

  “哼哼……都被打屁股打到哭出来了呢,还敢说自己是姐姐……朝着妹妹求饶真是一点都不羞吗?”刘韵极力压抑着心头那股强烈的得意和飘飘然,成功地用最为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极具嘲弄意味的话语,顺便把戒尺在陈娇逐渐发肿的屁股上打得愈发响亮。

  “噼啪!噼啪!噼啪!噼啪!……”

  “呜哇!姐姐错了……嗷……姐姐真的不敢了韵儿……哇啊!韵儿对不起!姐姐以后一定会认真背单词的啊哟!韵儿轻一点啊呜呜……”

  陈娇,这位昔日部队中的“军中玫瑰”,此刻却在小青梅的戒尺下哭成了小花猫,她语无伦次地道歉着、求饶着,被揍得一片通红、渐渐肿大的娇臀,撅在半空中毫无形象可言地左右乱扭,显然是疼痛到完全抛弃了羞耻心,只剩下怕疼的本能在驱动身体了。万幸的是,即便是痛到极致、甚至哭得有些抽噎的情况下,在部队中养成的优秀素养依旧能让她保持着手脚不松屁股不塌的受罚姿势,依旧能让她清楚地报出每一记戒尺对应的数目。

  哎呀,以后要不要让梦儿和娇娇姐一起挨打呢?想一想还真有点小激动呢……刘韵嘴角带着笑,信手挥舞着戒尺,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象着陈娇和刘梦两个相差十岁的大小美女,在自己眼前满面红霞地撅起光屁股等候责打的场景。

  她这般沉沦在畅想中,手上却不自觉地慢慢加力,于是陈娇的哭喊就更加大声了。

  “噼啪!噼啪!噼啪!……”

  秒针滴答滴答地走着,但已经没人能听见它的脚步声了。整个房间里,完全充斥着清脆动听的击打声和女人歇斯底里的痛呼和求饶声,持续了很久很久……

  

  “嘶……嘶……好疼……”

  在接触到温水的一瞬间,陈娇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肆无忌惮地流了出来。她尽力地轻轻背过手去,慢慢地拂上滚烫的臀面。

  “好疼……呜……”

  陈娇慢慢转头,看向今天替自己受苦受难、饱受摧残的两瓣屁股:

  嗯,入眼就是一片红,腰窝往下就找不到一处白的皮肤,还不是普通的粉红或大红色,而是那种……感觉跟《植物大战僵尸》里面那个樱桃炸弹很接近的深红色;最开始那顿“热臀”所留下的巴掌印基本看不到,整个臀面都被密密麻麻的戒尺痕给覆盖住了;原本就丰腴挺翘的屁股蛋更是高高肿起了一两圈,看着就像是加了酵母后完全发酵的面团;如果再加上滚烫的温度,那更像是刚从蒸炉里蒸熟出来的馒头;但若是考虑到那些戒尺痕肿起的硬块,又像是那种没有发过就来蒸的死面馒头,还是出炉后放太久导致变冷变硬,随手扔出去都能把路过的狗砸晕的那两个。

  “韵儿下手真的好重……”

  眼泪还在面颊上流淌,陈娇轻轻地揉搓着屁股上的硬块。这种肿起的硬块通常都是积了淤血,如果不揉开就会在屁股上留下大片的乌青。这个高冷的退伍女兵没有再哼出声来,但那轻轻颤动的赤裸身躯,恰恰说明了她正处于极致的痛苦之中。

  水温渐渐升高,温度适宜的热水在洁白的皮肤上流着,在红肿的肌肤上流着。雾气渐渐升腾起来,遮蔽了原本就水汽盎然的眼睛。陈娇的双手伴随着水流在身上游走,思绪却慢慢扩散开来。

  今天被韵儿结结实实揍了一顿屁股,又是哭喊又是求饶又是作保证的,这下真是脸都丢尽了……明明我才是姐姐诶……都25岁了还要被打光屁股……还有哪个成年人比我更丢脸吗……

  也许是水温太高,陈娇的脸甚至比屁股还红。

  可是……可是……

  责罚时严厉的训斥,击打时带来疼痛和羞耻的巴掌和戒尺,刚挨完打的她竟有些莫名其妙的怀念?那种被人约束着、被人管教着的感觉,就好像……好像回到了令行禁止的军营一样……一切都是那么严格,在做每一个行为之前都得仔细考虑能否承担起相应的代价。

  也许我真的松懈太久太久了……陈娇心想,她的手再一次滑到了红肿的屁股上,轻柔地抚摸着、按揉着,那种能带来奇异感觉的刺痛再度袭来。

  刘韵说得没错,陈娇她,其实,并不讨厌被管教、被责打的感觉。

  “那就继续吧。”她在朦胧的水蒸雾气中说,声音很轻:“继续被管教吧。”

  红肿的屁股依旧散发着低沉而持续的炙痛,但陈娇觉得,今晚应该会做个好梦。

  

  “陈老师真是教导有方,不愧是我校的教师楷模啊!”

  “哪里哪里……这个成绩是各科老师共同努力的结果,我哪里敢独自居功呐?”

  “陈老师太谦虚了……”

  已经是盛夏了,在开完最后一个教师会议后,学校也顺理成章地进入了暑假的长期休息阶段。

  学生已经走光了,只有十几个老师还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作为刚刚得到公开表扬的年级第一班级的班主任,陈娇自然而然地被诸多老师围了起来,接受着他们或发自真心或虚情假意的祝贺。

  “诶,要不咱们几个一起去聚餐吧?”突然有一个老师说,“咱们忙了一个学期,总算是能休息一下了。也顺带为陈老师庆庆功怎么样?”

  这种提议自然是得到了许多人的赞同。

  陈娇有些心动,目光却越过围在身边的众人,投向那个独自坐在角落里整理办公桌的最大功臣。

  “韵儿,一起来嘛。”陈娇招着手。

  刘韵笑了笑:“我就不去了,今晚回家陪爸妈吃顿饭。刚好梦儿也放假了,正好看看她还有什么知识点比较薄弱。娇姐你记得早点回去。”

  这段话在旁人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就是工作完的女儿想要回家孝敬父母照顾妹妹的正常行径而已。但在陈娇听来却大不相同,这话显然就是刘梦那个小丫头又搞了什么让人不省心的事出来,刘韵准备回家管教妹妹啊。

  一个学期下来,虽然陈娇逐渐习惯了被刘韵管教的生活,自制力逐渐增强,不再像学期初那样搞出“200单词错漏60个”的操作了,但还是被刘韵寻着各种由头隔几天就来一顿打,戒尺、皮带、皮拍、散鞭、板子啥的挨个试了个遍——刘韵就像是要把她开发成自己想要的模样——若不是学期末任务繁重,说不定她今天还得带着个红屁股来参加会议。

  刘梦有时候也会在周末到她们合租的房子玩,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刘韵偶尔会当着陈娇的面揍亲妹妹的屁股——当然只是用巴掌的小教训才会这样。不过刘梦到现在还不知道,陈娇这个比自家亲姐还大两岁、看起来如此强势的大姐姐,也会同自己一样光着屁股趴在亲姐大腿上被打肿屁股。刘梦以为的“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确存在,只不过亲姐刘韵才是真正的“大鱼”,而陈娇这条“小鱼”是不被允许“吃虾米”的。

  

  华灯初上。

  老两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节目,刘梦居然主动帮忙收拾碗筷。刘韵心底嗤笑:这是心虚了主动卖乖?还是觉得能拖延一下挨打的时间?算了,反正到时该打的不会少。

  她站在阳台上吹着风,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突然警觉:

  这个时间,娇娇姐早就该结束聚餐回去了吧?怎么没给她发消息?难不成是回去了忙着洗漱给忘记了?

  弯弯的眉毛渐渐拧起,她迅速退回手机桌面,打开了定位器。这位定位器是连接在陈娇的汽车上的,陈娇自己也有安装这个定位器,方便在肉眼找不到车时确定位置。

  车的定位在路上,还处在移动中,以一种很快的速度前进着,目的地显然就是她们合租的地方。

  但这恰是不对劲之处:正常的聚餐怎么会这么晚才结束?吃饱喝足完全放松的陈娇又怎么会把车开得这么快?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刘韵的眼神逐渐冰冷,立马拨通了电话。

  不到三秒钟,即刻接通。这让刘韵的眼神更冷了。

  “喂?韵儿?什么事啊?”陈娇的声音有些安逸散懒。

  刘韵单刀直入,硬邦邦地一句话就怼了过去:“喝了多少酒?”

  “唔,不多,也就三四罐……”陈娇的回答伴随着呼呼的风声,她居然还在一边开车一边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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