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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SP合集【客单展示】我那温柔娴静的小青梅才不会是喜欢打屁股的严主!,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3 20:41 5hhhhh 1950 ℃

  “现在,立刻,马上,把车停路边,走回去。”刘韵的声音冷得像是能把空气冻成冰,“到了之后,脱光,墙角站着,等我回去收拾你。”

  “嗤——”

  陈娇重重地踩了刹车,汽车在空旷的马路上滑行了一段距离,才慢慢停下。

  夏夜的风有些燥热,陈娇又喝了酒,吹着吹着,酒气顿时就涌了上来。一想到自己被管了一整个学期,好不容易能放松一下,还要被个妹妹追着斥责,就极为不服气地顶撞了回去:“我想喝酒就喝酒,想开车就开车,你凭什么管我!”

  “陈!娇!”刘韵眼睛里像是要喷出实质的火苗来,也不管会不会吵到人了,冲着手机就是一顿咆哮:“你他妈在酒驾!你他妈违法了知道吗!”

  陈娇言语一滞,刘韵却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干净利落地丢下一句:“罚站的时候把姜条戴上。”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爸!妈!我还有事先走了,过几天再回来啊。”刘韵冲着客厅喊话,然后着急忙慌地收拾随身物品。至于她原本回家来要教训的亲妹刘梦,只能先放一边了,现在有个更加胆大包天的混账东西等着她去收拾。

  

  马路边的临时车位上,陈娇已经停好了车,坐在驾驶座上,看着暗淡的手机屏幕发愣。

  酒意已经慢慢退去,清醒的理智重新占据了大脑,相应的就是突然变得寒冷冻人的盛夏晚风一阵阵吹来。

  她刚才干了什么?她是不是在做梦?

  酒驾……飙车……顶嘴……

  冲动的记忆逐渐恢复,陈娇的目光逐渐呆滞。

  哪里有卖后悔药?给我来一瓶谢谢。

  “会被打烂的吧?”她伸手摸了摸紧贴着皮质座椅的屁股,身子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直到她光着身子、拿着刚切好的生姜条站在熟悉的墙壁前,陈娇都在持续哆嗦着。

  虽然一个学期下来,大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打小闹,但刘韵作为主动的威信,是的的确确地树立起来了。陈娇敢对天发誓,如若不是喝了酒,她绝对不会在电话里那么顶嘴的。

  但现在后悔也晚了,又是违法乱纪,又是顶撞挑衅,今晚她的屁股是肯定要挨上一顿史无前例、惨绝人寰的痛打的。

  韵儿也不知还有多久回来,如果她到了发现自己还没准备好,代价定然是难以想象的——所以,已经没有时间后悔了。

  陈娇微微弯腰,用胸部撑着墙借力稳住身体,右手捏着生姜条,左手稍稍颤抖着伸到背后,带着略微的生疏,抚过将要受苦受难的臀瓣,滑入两瓣白肉团之间夹着的深邃缝隙。

  “呼……”陈娇缓缓吐着气,左手两指微微用力,向左右两边分开。

  放松……放松……放松……

  陈娇在心底跟念咒一样一遍遍地说着,在某个瞬间,就像是破釜沉舟,右手一鼓作气地将生姜条塞了进去!

  “嘶……啊……”

  生姜汁的火辣在身后定点爆破,刹那间便席卷全身,辣意气势如虹,直冲双眼,陈娇的眼泪直接淌了出来。

  辣,一阵阵的辣刺激着肛门内部几乎没有防护的肉,肌肉在刺激中本能地收缩,生姜条因此挤出更多的姜汁又再一次刺激着粉嫩的菊蕾,如此循环往复。

  陈娇已经腿软得跪了下去,若不是靠着墙壁,连上半身都要瘫软下去。她两只手紧紧抓着自己的两瓣屁股,用力之大,十根手指都深深陷了进去。

  “不能拔……不能拔出来……绝对不能拔出来……”眼泪止都止不住,赤裸的身躯还在颤抖,陈娇却慢慢放开了手,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了十个红红的指印。

  辣意还在肆虐,陈娇倒像是完全放弃了对它的抵抗,双手慢慢地按住了墙壁,然后是用力、用力……十根手指像是要把墙皮抠下来一样,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尽管两条大腿抖得像是在筛糠。

  我是在害怕吗?还是在痛苦?陈娇有些茫然地想着,双手已经极具服从性地抱住了头,身体也摆出了标准的立正军姿。

  秒针一下一下地走着,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敲在她心尖头。等待的过程是最为煎熬的,而且是那种可以预测一点未来却又无法完全预测的情况最为煎熬,完全未知会心存侥幸,完全知道会自暴自弃,唯独中间那种情况会出现侥幸和死心在帽子里左右互搏的后果,而越是不确定,人就越是容易慌乱。如果长时间处在这种状态下,又没有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东西排解心情,被自己逼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陈娇明显不会被逼疯,抛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最起码人家屁眼里还塞着一根生姜条呢。时刻被姜汁折磨的她哪来那么多精力去慌乱去左右脑相互肘击。

  韵儿是不是快回来了?我要是立刻跪下认错,她会不会原谅我?保持同一个姿势站久了的陈娇意识有些模糊,但生姜条总是能在她意识溃散之前让她重新清醒过来。

  她的身体处在极具的煎熬中,但精神却出乎意料地精准卡在一个平衡点上,羞耻、害怕、后悔、痛苦轮流占据着她的大脑,有时也会一同交织着。

  自己最近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还是说太久没被韵儿管教就松懈了?怎么还会搞出违反法律的事情来呢……

  窗帘应该都拉上了吧?应该没人会看见吧?这幅样子真的好羞耻……

  屁眼好辣啊……韵儿会同意让我拔出来吗?不会要戴着挨一晚上打吧?

  在陈娇千奇百怪的头脑风暴中,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咔嚓。”

  

  厚实的门被以一种丝毫不友善的力道推开……不,撞开了。进来的的确是刘韵,这个比陈娇小两岁的小青梅,不过就她那阴沉得好比寒潭深渊的脸色来看,她今晚要扮演的角色,百分百跟青梅妹妹没关系,跟学校里头那个温柔体贴的语文老师更是完全不沾边,而是专属于陈娇,以及作为“顽皮妹妹”的刘梦,她们俩的、严厉的“主动”,或者说,“管教者”。

  刘韵随手就把自己的单肩包甩到沙发上去,然后自顾自地在长沙发上坐下了:

  “把你的工具箱拿出来。”

  陈娇颤抖了一下,这个“工具箱”当然不会是普通家庭那种装锤子螺丝刀的箱子,而是用来装专属于“陈娇”的全套惩戒工具的箱子——刘梦当然也有一个。

  不会……要把全套都,用上,吧?

  但她根本没有说不的资格,只能立刻结束自己的罚站,带着一根插在屁股里的姜条进了房间,把自己的“工具箱”拉了出来,打开后摆在地板上,那里头的东西堪称是琳琅满目。

  “拿板子,过来趴着。”刘韵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陈娇面容苦涩,在惩罚中最重要的原则就是“没说的就不能做”,刘韵这句话的关键点既不在“板子”也不在“趴着”,而是她没有说的两个信息:姜条和数量。没提“姜条”,说明自己仍然要在屁眼里插着生姜条挨揍;没说数量,说明今晚的这顿打无上限,取决于刘韵什么时候消气。

  她心里惴惴不安,却又不敢拖延,急忙从箱子里取了木板子出来,双手捧着递给刘韵,随后往刘韵大腿上一趴,主动地翘起屁股候打。

  刘韵接了板子在手,目光往下一扫,只见那两瓣屁股蛋白白嫩嫩的,丰盈诱人,中间黑溜溜的缝隙中却极其怪异地塞了一根细棍状的姜条。她意义不明地哼了一声,把板子在手中掂了掂,果断地一板子甩了下去。

  “啪!”

  声音有些沉闷,这便是木制板子和竹制戒尺的区别。从外形看,板子宽厚而沉重,戒尺轻薄而明快;从效果看,板子重在“打伤”,而戒尺重在“打疼”——其实可以这么理解:板子对应的是古代的“杖刑”,而戒尺更像是“笞刑”。

  “唔……呃啊!”陈娇身子剧震,脖子一伸就惨叫了出来。

  巴掌热臀这个环节对于SP来说是很重要的。对于主动来说,这个环节可以让自己初步了解小被的状态,方便后续进行其他环节的调整;对于被动来说,这个环节可以让自身开始熟悉挨打的感觉,不至于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承受巨大的压力。

  但是今天,也许是太过生气,也许是刘韵觉得没有必要,她直接跳过了巴掌热臀的环节,甩起板子来也毫不收力。关键是她是侧着板子打的,抽在臀侧面上,臀肉受击后向内挤压,陈娇屁眼里插着的姜条便再一度分泌出汁水来,又辣又痛的感觉再次翻涌,刺激得她眼泪直流。

  “啪!”

  刘韵的第二板很快就降临了,陈娇屁股肉上的刺痛、菊穴里的辣意都还未曾散去,她的板子就再一次亲吻上来了。厚实的板头死死地咬进臀肉里,漾开一圈白里泛红的涟漪。

  “啊!”

  第二下,这才第二下,陈娇眼泪狂飙,她拼命摇着头,把一头长发左右乱甩,双手死死地抓着沙发的表层,两条腿不断向上踢着,腰肢乱扭,若不是刘韵用左手死死按住了她,怕不是要摔下“刑台”去。

  “啪!”

  “啪!”

  “啪!”

  “啪!”

  略显沉闷的板子声持续不断地响着,刘韵下手极快,很是迅速地一口气连着抽了十来下,一板打得比一板重,疼得陈娇浑身直抽抽,也不管会不会扰民了,只顾吊着嗓子嚎。

  “韵儿轻点打好不好……啊!”

  “嗷——啊!我知道错了!啊!”

  “姐姐不敢了哇呜……”

  刘韵暂时停了手,眸色沉如深渊:“陈娇你是不是几个星期没挨收拾就飘了?嗯?还是说去部队待了几年就学了怎么喝酒飙车?我放你去庆祝一下,你就给我这么庆祝是吧?啊?!”

  陈娇还没回话,她自己已经越说越气,抡圆了板子啪啪啪地揍了下去,一边揍还一边破口大骂。

  “陈娇你丫的长本事了是吧?”

  “啪啪啪啪……”

  “喝酒是吧?飙车是吧?”

  “啪啪啪啪……”

  “要不要我给你重新报个驾校回去重考一遍科目一?”

  “啪啪啪啪……”

  “喝了几滴马尿就连自己姓啥都给忘了是吗?”

  “啪啪啪啪……”

  “喝完酒叫个代驾会死是吧?”

  “啪啪啪啪……”

  “就你这样还优秀班主任呢?你他妈的优秀个屁!信不信我给你拉班会课上当着学生的面揍你?”

  “啪啪啪啪……”

  “还老师呢!还当过兵呢!学狗肚子里去了啊?”

  “啪啪啪啪……”

  “屁股撅高!敢违法不敢受罚吗!”

  陈娇眼睛都哭肿了,脸上涕泪交加,两瓣屁股蛋已经找不到一点原先的白嫩,只有密密麻麻的大红色的板痕。最痛苦的是刘韵下手又狠又快,落点压根没有规律可循,时不时就有一板子砸在那根姜条的尾端,把原本已经挤不进去的姜条又生生往深处推了几分,那几乎钻进骨头里的剧烈辣痛,让陈娇忍不住怀疑她那里是不是被磨破皮了。

  她只能“嗷嗷”地惨叫着,唇舌齐颤地把“好疼”、“轻一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那几句话翻来覆去地喊了几十遍,但依旧阻止不了屁股被打肿的进程。

  陈娇疼得忘了数数,刘韵却压根没心去数,只顾着噼里啪啦地揍下去,直到她停了板子,陈娇原本就足够丰腴的两瓣屁股已经足足肿起一圈,虽然不复之前的白嫩诱人,但一整颗红灿灿的撅在那里,倒也别有几分韵味——当然,这种韵味陈娇本人肯定是不要的。

  还不够。刘韵默默地想着:还不够肿,还不够疼,还不够……让娇娇姐记住教训!

  于是她搁下木板子,冷声喝道:“滚下去,赶紧开始第二项,别浪费我时间。”

  “呜呜……还要打……啊……呜呜……”陈娇抹了抹眼泪,呜咽着挣扎跪起来,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屁股。但,刘韵抬手就往她那红屁股上狠揍了两巴掌。

  “啪!”

  “啪!”

  随后是严厉的清喝:

  “不许碰!给我滚墙边站着去!”

  饱经摧残的屁股本就痛得钻心,又骤然挨上两掌,本来手脚无力的陈娇瞬间被抽得蹦了起来,再也不敢违抗刘韵的话,一瘸一拐地往墙边挪去。

  

  “弯腰,双手扶着墙……把腰塌下去,屁股撅高……疼?难道你那屁股不欠揍吗?”刘韵蹲在工具箱前挑拣着,嘴里一句一句地提着要求,顺带着讥讽上几句,“喝酒的时候不知道屁股会疼?酒驾的时候不知道屁股会疼?顶嘴的时候不知道屁股会疼?只有挨了揍才知道疼?你自己说说看,今晚该不该把你那大屁股打开花?”

  陈娇抽噎着,委屈地不知道怎么回答。说不该吧,说出来自己都不信;说该吧,韵儿真给她揍个屁股开花怎么办?

  刘韵已经挑选完工具了,随手甩了甩,虽然太久没用有点生疏了,但作为专门定制的成品还是很顺手的。

  陈娇听到风声,转头一看,顿时有种魂飞天外的感觉,差点就跪下来求饶了,若不是怕刘韵再加罚,连这扶墙弯腰的姿势怕都是维持不住。即便如此,她的声音也自然发起抖来:“韵、韵儿,别用那个……好不好?姐姐求你了……”

  那是一条皮带,但不是那种细细的女式皮带,而是男款西装裤上的款式,三指宽,用厚厚密实的牛皮制成,闪烁着光芒的钢质扣头上照例雕琢着“陈娇”两个字。

  刘韵只是淡淡地说:“撅好。别让我再说一遍。”

  陈娇脊背一凉,绝望地再度把腰往下塌了塌,将红屁股撅得更高。

  刘韵慢慢地走到她左侧,分开两脚前后站立,微微屈膝,重心往下沉,右手抓着皮带扣头让整根皮带自然地垂下。这是一个极其便于发力的姿势。

  呼吸……呼吸……呼吸……

  两人不约而同地调整着呼吸的节奏,同时为接下来的狠抽积蓄力量。刘韵依旧没有说数目,这不免让陈娇再一次有些心慌。但她并没有时间保持心慌,因为刘韵很快就动了起来。

  蹬地,转腿,扭腰,挥手!一气呵成!

  漆黑的皮带在空中画出一个漆黑色的半圆,携带着呼呼的破风声,携带着刘韵全身的力气,重重地抽上了陈娇的臀峰处!

  “嗖——啪!”

  红肿的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一道横贯两瓣臀肉的深红色的痕迹。

  尽管早有准备,但这一记皮带抽下来,陈娇还是感觉像是被小行星撞击了一样,维持身体平衡的四肢一齐罢工,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去,最后在胸部撞上墙面后才软软跪倒。

  她的目光有些呆滞,连大腿都在剧烈颤抖着,像是在消化疼痛。过了两三秒,好似疼痛和委屈同时在脑中爆发,陈娇“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嚎啕大哭的那种。

  “呜呜哇哇哇……好痛啊呜呜……”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就像是哭喊出来就不会再疼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哇呜呜呜……”

  刘韵冷冷地看着她,眼中的怒火逐渐退去,但最后的那一小簇,被她强行留住了。

  “很疼?”她说。

  陈娇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向此刻的恶魔:“很疼……真的很疼……呜呜……”

  刘韵硬着心肠:“疼就对了。想想看,你要是酒驾出了车祸,截肢、瘫痪,哪个不比屁股挨打疼得多?”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敢了……”

  “起来,撅好。”刘韵还是那句话,“犯错了,就得有承受代价的觉悟。”

  陈娇颤抖着手,抹了两把眼泪,看了看小青梅那毫无表情的脸,心中残存的侥幸被击得粉碎。

  她缓缓站了起来,很慢,很抖,全身上下都在发抖,但她还是摆好了姿势。

  刘韵站稳身子,依旧是用力的一记皮带抽下去。

  “嗖——啪!”

  陈娇身子剧震,身子再度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但她十根手指紧紧地抠住了墙面,终于没有再一次失衡倒下。

  “嗖——啪!”

  陈娇膝盖一软,差一点又跪了下去。

  “嗖——啪!”

  陈娇死死地撑着地板和墙面,弯腰后自然垂下的胸部在摇晃着。

  “嗖——啪!”

  陈娇张开了口,却没有发出声音——不是她没喊出来,而是她已经听不见了——除了还在用疼痛提醒她的触觉,她似乎封闭了无感,听不见任何声音,包括皮带落下的声音,也包括她自己的惨叫哭喊声。

  快了……

  快了……

  快要结束了……

  坚持住……

  她在脑海中反复播放着这几句话,就好像能把自己洗脑成功。

  屁股上就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每隔几秒钟就增大一次火势,除了疼,还是疼。

  她以为自己能昏迷过去,或者被抽到完全麻木,但都没有,屁股上仍然一下一下地痛着,菊穴里的姜条仍然持续分泌着火辣的姜汁,仍然摩擦着内壁的嫩肉,让她几乎痛不欲生。

  向后撅,张嘴,向前倾,向后撅……她的动作几乎进入了循环,重复不断地做着这几个动作。

  还有多久……

  还有多久才结束啊……

  好痛啊……

  能不能救救我……

  秒针转动着,时间流逝着,红肿的臀肉在皮带肆虐下翻涌着弹跳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甚至可能是几个世纪那么久,可能是神明听见了陈娇心中空前虔诚的祈祷,有如狂风骤雨般的皮带,终于停止了。

  

  “呼……呼……呼……”

  听觉渐渐恢复,陈娇首先听见的是自己发出的喘息声,随后是自己有些嘶哑的哭泣声。她什么都看不见,眼前白茫茫的模糊一片全是泪水。

  结束了吗?结束了吗?我是不是……活下来了?

  她全身酸软地跪倒在地,只觉得身后的那一团火像是愈发猛烈了,经过两轮的痛打重责,陈娇的屁股已经连轻轻动一下都会带来一种好似皮开肉绽的痛感。

  刘韵就在一旁站着,那条给陈娇带来无尽痛苦的宽厚皮带被随手丢在地上。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仿佛再一次变回了那个课堂上温柔娴静的年轻语文老师。

  陈娇颤抖着,哭了很久。直到她缓缓止住眼泪,才听见刘韵说:“起来,该把姜条拔出来了。”

  她欣喜地抬头看去,却看见了刘韵依旧没有笑容的脸,顿时心里一沉,慌忙求饶:

  “韵儿,我真的知道错了……”

  刘韵转身走回工具箱旁边,蹲下身挑选着,头也不抬地甩一句:“拔出来后,还是双手扶墙,弯腰站好,然后把腿分开。”

  陈娇失望地垂下眼眸,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变得有些嘶哑:“是……我知道了。”

  在把生姜条插进肛门之前,塞进去是个巨大的问题;但在插进去这么久之后,菊穴收缩的肌肉把生姜条紧紧箍住,再想拔出来倒成了新的问题。更要命的是,原先插入时还能一手扒开菊门,一手拿着生姜条硬塞进去;可这会她两瓣屁股被打得高高肿起,还在火急火燎地疼着,哪里能用一只手去碰?

  在努力尝试了几次之后,陈娇不得不改变了方式,左手在身前扶着墙,屁股微微向后撅起,右手绕到身后捏着姜条的尾端,慢慢放松、再放松……然后一鼓作气地抽了出来!

  “呃——啊啊啊!”陈娇在颤抖中再一度泪腺失控,鼻涕眼泪左右乱甩,滴在胸口肩头,跟挨打扛刑时泌出的满身津津汗液混在一起。

  刘韵接过那根沾着某些不明液体的生姜条,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拍了拍青梅姐姐的肩膀:

  “又没破皮出血……好了好了,赶紧摆好姿势,到最后环节了。”

  “你又没插当然不疼了……”陈娇抹着眼泪,委屈吧啦的话在看清刘韵手中工具后再一次强行哽咽在喉咙里。

  那是工具箱里唯一没有写名字的工具,也是陈娇唯一没有尝试过的道具——藤条。但准确来说,应该叫藤棍才对,尽管本身还带着些柔韧可以弯曲,但是在没有外力作用下还是很笔直地竖着。这根藤条不粗,只有食指指头那么粗细,但越细的藤条打人越疼可以说是常识了,而且这玩意做工精细、质地极佳,主打一个结实耐用。

  陈娇咽着口水,看了看刘韵手中拎着的藤条,又想了想刚才听到的姿势要求,顿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急忙背着双手掩住屁股蛋:“不要……不要打那里……韵儿,求求你了……不要打那里好不好?”她的头摇得好似拨浪鼓,眼中满是哀求之色。

  “不行哦。”刘韵慢条斯理地击毁了她的希望,“娇娇姐今天干的事情,就应该得到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才行。”

  陈娇绝望了,刘韵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不容驳斥的命令意味。她低下头,抽抽鼻子:“我明白了。”

  她很快按照刘韵的要求摆出了姿势,双手撑着墙壁,低头塌腰,把一对早就被揍成深红发肿的屁股蛋高高撅起,双腿跨立,两瓣臀肉尽量自然放松,臀沟两侧没被板子和皮带抽打过的嫩肉还是保持着白腻,倒是衬得中间那道缝隙格外溜黑。

  “我只打五下。”刘韵甩了甩藤条,这般说道,“不用报数,但是要保持这个姿势,保持不好就重来。”

  她顿了顿,又说:“如果以后不想再挨藤条,就在做事情之前好好想一想,能不能干,该怎样干。”

  “嗯。”陈娇深呼吸了一下,低声回应了她,然后绷紧了臀腿上的肌肉——尽管这样牵扯到肿起的屁股肉痛得要死,尽管这样并不能让臀缝得到一丁点的保护,但是这是陈娇最后的手段了。

  “开始了。第一下!”刘韵低喝一声,藤条甩动,在半空中发出“呼呼”的响声。

  “啪!”

  在藤条接触到臀缝的一瞬间,刘韵看到了那淡褐色的菊门下意识地缩紧了一下。

  在同一时间,陈娇瞪大了眼睛,这让她想起了“目眦尽裂”这个词。她感觉自己的眼角裂开了,有一种液体从眼角处滚落,划过两边脸颊——那当然不是血,而是眼泪。

  随后是歇斯底里的惨叫。

  陈娇剧烈地颤抖,疯狂地惨叫。颤抖的频率甚至比大多数帕金森患者还要严重,惨叫的分贝让刘韵忍不住怀疑会不会被邻居投诉大晚上扰民。

  但她撑住了,没有摔倒,没有跪下,依旧保持着扶墙塌腰撅屁股的标准姿势。

  过了大概七八秒,陈娇慢慢停止了颤抖和惨叫,尽管眼泪还在流淌,但她听到刘韵说话了。

  “第二下!”

  “啪!”

  藤条击打皮肉的声音紧随在刘韵的话之后,几乎没有半点间隔。

  两股战战,身如筛糠。

  汗似雨下,声作哀鸿。

  依然是剧烈的颤抖,依旧是痛极的哀嚎。

  那一点点滴落在地板上的液体,究竟是眼泪,是鼻涕,是口水,还是汗水?

  陈娇已经无力去分辨,她现在所有精力都用在维持姿势上,连臀沟挨打的痛都只能全盘接受。

  她的确成功撑住了,还是没有摔倒。

  这次刘韵给了更多的休息时间,足足十多秒。

  “表现不错。保持住。”她说出了今晚第一句肯定。

  但奇怪的是,听到这句话的陈娇立刻就不心慌了,就像是被打了一针强心剂一样。也许她这种人就是这样?渴望被管教的根本目的,其实是渴望被认可、被肯定?

  “呜……谢谢韵儿……”她抽噎着说,坚定地把臀儿翘得更高。

  “嗯。”刘韵轻声回应了她,明显没有那么生气了,“第三下来了。”

  “啪!”

  这一下刘韵明显下手轻了很多,但打在本就娇嫩、还已经肿起的臀缝嫩肉上,还是给陈娇造成了巨大的痛苦。

  “哇!”陈娇痛苦地哭喊着:“饶了我……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哇啊啊啊……”

  差不多了,速战速决吧。刘韵暗自点着头,感觉这一次惩戒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啪!”

  “啪!”

  最后的两记藤条刘韵可以说只用了三成力气,在她看来,反正现在更多是警告为主了。

  但是,陈娇的臀缝已经很肿了,甚至就算她岔开双腿,也看不见原先淡褐色的菊穴了。

  于是她再度地哭喊着,颤抖着,甚至忘记了这是最后一下了,断断续续地夹在哭声中说着:“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刘韵沉默了一下,丢开了藤条,张开手臂把陈娇抱了起来。虽然陈娇身上全是汗水和眼泪鼻涕,但刘韵还是以公主抱的姿势把人抱了起来;虽然陈娇个头比她还高,但经常健身的她抱起人来还是没费多大劲的,更别说这个挨打后的青梅姐姐已经软得跟只猫崽一样了。

  “好了好了,结束了,娇娇姐。”刘韵右手轻轻拍打着陈娇的肩膀后背,左手则是熟练地绕开她肿成酱紫色的屁股,从大腿后侧托着她。

  陈娇把头埋在她胸口,低低地哭泣着,呢喃着:“好痛啊……好痛啊韵儿……我不敢了……”

  这一刻的刘韵总算变回了那个温柔体贴的语文老师,她就像是在带孩子一样,轻声安慰着、安抚着,直到陈娇的泪水不再涌出,直到陈娇的抽泣慢慢停下。

  “今晚可记住教训了没有?”她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抛出的问题却让还在抽噎的陈娇不寒而栗。

  “记住了记住了记住了……”陈娇点头如捣蒜:“姐姐再也不敢酒驾了。”

  “那要是再有怎么办?”刘韵轻声问道。

  陈娇心中一凛,这个问题只要不傻都能答对,但答错的代价却承受不起。她不经思考地、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再有就让韵儿打烂姐姐的屁股!”

  刘韵满意地点点头,抱着她向浴室走去:“那我们洗澡去……哦,对了。”

  她刚走出几步又停了脚:“鉴于娇娇姐今晚触犯的是国家法律,情节极其恶劣……我决定,接下来这个暑假,娇娇姐都不准穿内裤了。”

  刘韵低下头,看向陈娇的眼睛,似笑非笑:“娇娇姐每天都得再挨一顿打屁股才行呢……数目就要看娇娇姐当天的表现了——嗯,这个暑假就是娇娇姐的‘责罚期’了!”

  陈娇面如土色:“不要啊韵儿……”

  “反对无效,明天开始强制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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