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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的我不会遇见没性常识的精灵义母?穿越而来的我不会遇见没性常识的精灵义母? 第五卷,第2小节

小说:穿越而来的我不会遇见没性常识的精灵义母? 2025-11-20 18:16 5hhhhh 4540 ℃

“……”

周围的空气,第二次凝固了。

这一次,金琉妈妈没能忍住,她那一直挂在嘴角的温柔笑意,终于彻底绽放,发出了一声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她俯下身,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笑得连丰满的胸部都在微微颤抖:“我的好孩子……你的脑袋里……到底都装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呀……呵呵……”

而埃佛森老师,则彻底石化了。

她的脸色,经历了一次无比奇妙的变化。先是从刚才激动后的潮红,瞬间褪成了极致的苍白;然后,那抹苍白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一股无法抑制的、滚烫的红晕所取代,从她的脖颈一路烧到了她精灵尖耳的耳垂。

她那双漂亮的碧绿色眼眸,瞪得比刚才还要大,就那么直勾勾地、呆滞地看着我。她的嘴唇翕动了好几次,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封印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大脑,似乎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试图处理我这个堪称“维度打击”级别的全新课题。

内裤……也是杂质吗?

从定义上来说……任何不属于圣袍和陛下本身的东西,都是“外来的物质”……所以,是的。

那接触到圣袍……会被净化掉吗?

理论上……圣袍的“绝对净化”属性对一切杂质都有效……所以……是的。

那……女王陛下她……

“不……不……不敬!”

终于,在她的学者大脑即将因为逻辑过载而烧毁的前一秒,她的道德防线替她做出了回答。她几乎是尖叫着喊出了这两个字,声音因为羞愤而带上了哭腔。这已经不是在反驳我了,更像是在拼命说服她自己。

“你……你这是对女王陛下的大不敬!陛……陛下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考虑这种……这种下流的问题!”她语无伦次地反驳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手掌下的那片小腹,此刻绷得像一块石头,而且温度高得吓人。

“我没有不敬啊。”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手掌还在她滚烫的小腹上安抚似的轻轻揉着,感受着那层透明纱布下紧绷的肌肉。“我只是在纯粹地、从魔法理论和装备属性的角度,来探讨这个可能性而已。这不是很严谨的学术问题吗?”

我的“学术探讨”,显然给了这位可怜的学者最后一击。

埃佛森的身子晃了晃,像是快要站不稳了。她求助似的看向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的金琉妈妈,眼神里满是委屈和迷茫,好像在说:“你家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啊!”

金琉妈妈终于笑够了,她直起身,伸出空着的手,温柔地捏了捏我的脸颊,然后才好心地开口,为快要崩溃的埃佛-森解围:“好了,我的好孩子,别再欺负埃佛森了,你看她的头顶都快要冒烟了哦。”

她顿了顿,那双碧蓝的眼眸里闪烁着智慧与狡黠的光芒,给了我一个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的答案:“圣袍是有灵性的,它能分辨出什么是属于陛下身体的一部分,什么是真正的‘杂质’。所以,只要是陛下认可的、穿戴在身上的衣物,都会被圣袍视为‘一体’,是不会被净化的。——是这样吧,埃佛森?”

她最后那句话,显然是故意说给埃佛森听的,给她找了个台阶下。

埃佛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如捣蒜:“对!对!就是这样!圣袍是有灵性的!是金琉说的那样!”

她一边说,一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耗尽心神的恶战。看着她那副魂不守舍、惊魂未定的可爱模样,我终于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这场关于“女王内裤会不会被净化”的顶级学术研讨会,就在金琉妈妈的巧妙调解下,落下了帷幕。

金琉内心: (这孩子真是个开心果,什么奇怪的想法都有。不过埃佛森被吓到的样子也很有趣。‘圣袍有灵性’……我自己都快要信了呢,呵呵。)

埃佛森内心: (对……圣袍有灵性!一定是这样!典籍上没有记载一定是因为这个知识点太基础了!呼……差点……差点我的整个知识体系就要崩塌了……这个人的思考方式……太可怕了!)

第二十七章 公开处刑

埃佛森老师好不容易才在金琉妈妈的帮助下,从“内裤净化论”的逻辑旋涡里挣脱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张泛着潮红的俏脸,像是雨后被阳光亲吻过的苹果,看起来鲜嫩又可口。

我看着她这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嘴上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我继续维持着一副天真无邪、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宝宝般求知欲的表情,将话题顺着她刚才的话继续延伸下去。

“那……那精灵女王在平常之时都穿些什么?”我眨了眨眼睛,让自己的目光看起来更加纯粹,“你说她那件圣袍并不能天天都穿在身上,但又总不能一直都光着身子吧?那她一定有其它的装扮喽?”

我的语气充满了理所当然的推断,就像一个孩子在问“太阳下山后去哪里了”一样自然。这个问题听起来毫无攻击性,甚至非常合情合理,让刚刚经历了一场世界观保卫战的埃佛森老师,也不由自主地顺着我的思路思考了起来。

而在我问话的同时,我那只原本覆在她小腹上的手,却开始了新的、更加隐秘和大胆的探索。

我搂着她的手臂慢慢下移,手指悄无声息地,滑进了她那件银灰色透明长袍的宽大下摆。长袍的下摆边缘很轻,几乎没有重量,我的手指很轻易就钻了进去,像一条小蛇,悄悄潜入了温热的丛林。

我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片梦寐以求的、未经任何布料阻隔的肌肤。

那是她大腿的内侧。

那里的皮肤,比我之前触摸过的任何地方都更加的细腻、更加的温热、也更加的敏感。肌肤的触感如同最上等的丝绒,光滑得不可思议,下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富有弹性的肌肉。我能感觉到我的指尖划过时,那里的皮肤因为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而瞬间绷紧,激起了一层细密的、可爱的鸡皮疙瘩。

埃佛森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将双腿并拢,把我那只作乱的手给夹出去。但她才刚有这个动作,就被我搂在她腰间的手臂给稳住了。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惊慌的低吟,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到我那双“纯洁无暇”的眼睛正期待地看着她,等着她回答问题,她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她不能在这种“学术交流”的时刻,因为这种……这种小事,而打断一个求知者的热情。她这么告诉自己。

于是,她只能强忍着从大腿内侧不断传来的、一阵又一阵酥麻的痒意,任由我的手指在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禁地上,来回地、轻轻地、残忍地抚摸着。

她咬着下唇,脸上刚刚褪去不久的红晕,再一次,以更加猛烈的势头,重新占领了她的脸颊。

“女王陛下……在日常处理政务的时候……”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嘴里含着沙子,“会……会穿着由宫廷附魔师专门制作的‘议政袍’……”

“议政袍?那是什么样的?”我继续追问,手指也变本加厉,开始顺着她大腿的根部,缓缓地、试探性地向上滑动。

我能感觉到,越是往上,她身体的温度就越高,肌肉的颤抖也越是剧烈。我甚至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湿意。

“那……那是一种……用暗月丝和龙鳞粉末混合纺织而成的……紧身长裙……”埃佛森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飘,她的呼吸变得非常急促,双手紧紧地抓着身前的魔法书,指节都有些发白,“它……它能够帮助陛下……保持精神的高度集中……隔绝外界不必要的魔力干扰……”

她的解释断断续续,显然,她身体上受到的干扰,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件想象中的“议政袍”所能隔绝的范畴。

“紧身长裙啊……”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手指终于滑动到了它的目的地。我触碰到了一片柔软的、微微卷曲的绒毛,以及那片绒毛之下,更加温热和湿润的所在。

“那它……也是透明的吗?”我用仿佛来自地狱的、带着魔鬼般诱惑的最后疑问,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问道。

这个问题,伴随着我指尖在那片最最敏感的花园边缘,轻轻按下的动作,同时抵达了她的大脑和身体。

“呜——!”

埃佛森老师再也忍不住了。她发出了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呜咽,双腿猛地一软,整个人都向我怀里瘫倒下来。如果不是被我的手臂紧紧地搂住,她恐怕已经直接软倒在地上了。

她的脸深深地埋在了我的胸口,滚烫的呼吸隔着衣物传来。我感觉到我的衣服,迅速被一片温热的液体所浸湿。

是她的眼泪。

可怜的、纯洁的精灵学者,她的精神防线,终于在我连续不断的、从物理到心理的、全方位的“学术探讨”之下,彻底崩溃了。

我怀里的埃佛森老师,身体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软绵绵地挂在我的手臂上,如果不是我还搂着她,她恐怕已经滑落到地上了。她的脸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滚烫的呼吸打湿了我胸口的衣物,细微而又压抑的啜泣声,像是受伤的小动物在呜咽,听得人心都快要化了。

我那只在她大腿内侧作乱的手,也因为她的崩溃而暂时停下了动作。指尖还残留着那片禁地传来的、惊心动魄的湿热与柔软,仿佛还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肤在我的触碰下,是如何从紧绷到颤抖,最终彻底失守的全过程。

一旁的金琉妈妈,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温柔笑意。她轻轻拍着埃佛森颤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但眼神里闪烁的光芒,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愉悦。她似乎很享受看到这位一贯冷静严谨的学者,被我这个“孩子”一步步逼到防线崩溃的模样。

“这议政袍听起来也是好厉害的样子!”我完全没有放过这位可怜学者的意思,反而像是对新玩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继续用我那“天真无邪“的语气追问道,“那它……是不是要比您这件天穹之纱,还要更加透明?”

我的问题像是一根无形的探针,再一次精准地戳中了埃佛森老师那根已经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她在我怀里猛地一颤,似乎是想抬起头来反驳我什么,但最终,也只是将脸埋得更深了,身体的颤抖也愈发剧烈起来。

我没等她回答,另一只手便有了新的动作。

我那只原本在金琉妈妈丰腴臀部上揉捏着的手,松开了那片让人爱不释手的软肉。然后,当着金琉妈妈和已经半崩溃的埃佛森的面,我缓缓蹲下了身。

我的视线,刚好与埃佛森那件透明长袍的下摆齐平。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面上,也照亮了那片薄纱下的朦胧春光。

然后,我伸出手,用食指轻轻地勾起她那件“天穹之纱”的下摆。冰凉丝滑的布料顺着我的手指向上滑动。我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它撩了起来。

随着袍子的下摆被我越撩越高,那片被薄纱笼罩的、若隐若现的风景,也终于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暴露在了这片森林和煦的阳光之下。

那是一副我从未见过的、却又在脑海里幻想了无数次的绝美画面。

白皙的、几乎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向下延伸,是平坦紧致的下腹曲线。再往下,是一片被精心修剪过的、覆盖着极浅银色绒毛的神秘三角地带。那些绒毛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如同初冬清晨草地上的薄霜。

而在这片“薄霜”的中央,那道代表着生命与欲望的、娇嫩的粉色缝隙,正紧紧地闭合着。或许是因为主人刚才经历了太过激烈的情绪波动,缝隙的最顶端,一颗小小的、如同珍珠般可爱的蓓蕾,正微微探出头来,泛着晶莹的水光。

而从那道紧闭的缝隙中,正不断地、不受控制地向外渗透出清澈透明的爱液。这些液体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流下,将周围的绒毛都打湿了,形成了一片黏腻而又闪亮的痕迹,一直蜿蜒着,滴落到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大腿根部。

整个画面是如此的香艳,又是如此的纯洁。一个严谨、清冷的精灵学者,此刻却以这样一副完全不设防的、任人宰割的姿态,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了一个“孩子”的眼前。

我蹲在那里,就这样静静地、痴迷地欣赏着。我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但我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我只是看着,将这副画面,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怀里的埃佛森,似乎也感觉到了下身突然传来的、被阳光照射到的微热,以及被空气直接吹拂过的凉意。她颤抖得更厉害了,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破碎的音节。她似乎想用手去遮挡,但她的手臂却像是灌满了铅一样,沉重得抬不起来。她只能任由我欣赏着,品味着这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暴露的羞耻与恐惧。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林间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埃佛森那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紊乱的呼吸声。

我蹲在埃佛森老师的面前,痴迷地欣赏着那片被阳光照亮的、水光淋漓的私密花园。她那副完全失守、任人宰割的模样,实在是太过诱人。这让我心底那点小小的、属于男孩子的恶作剧心态,彻底膨胀了起来。

一个坏坏的念头,在我脑海里冒了出来。

“议政袍有这么厉害,那女王陛下穿它的时候,会不会也像埃佛森老师这样,湿透了呢?”

我故意用一种天真又好奇的语气问出这句话,脸上还挂着一副坏笑。与此同时,我那只撩着她长袍的手,食指的指尖,轻轻地、探入到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湿润之中。

指尖传来的,是一种温热、滑腻、如同浓稠蜜浆般的触感。我轻轻地一沾,便带出了一缕晶莹剔透的、黏腻的液体。

然后,我当着金琉妈妈和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埃佛森的面,将那根沾着她爱液的食指,缓缓地举到了眼前,凑到一缕穿过树叶缝隙的阳光下,像是鉴赏宝石一般,仔细地观察着。

那缕黏腻的液体,在我的指尖和她的身体之间,拉出了一道细细的、晶亮的银丝。在阳光的照射下,这道银丝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它看起来是如此的纯粹,却又是我刚刚从一位圣洁的精灵学者最私密的身体深处,带出来的东西。

我这个动作,这句话,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又或者说,是宣告死刑的最后一击。

瘫软在我怀里的埃佛森老师,那原本就已经无法抑制的、细微的啜泣声,突然之间,完全消失了。

她不哭了。

她的身体,先是猛地一僵,随即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彻底软了下来。如果不是我依然撩着她的长袍,另一只手还环着她的腰,她可能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彻底滑坐在地上了。

我感觉到,一股比刚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更加温热的洪流,从我手指探入的地方,猛地喷薄而出。那不再是潺潺的小溪,而像是决堤的洪水,带着一股无法阻挡的气势,喷涌而出,将我的手指、她的腿心、以及我们脚下那片柔软的苔藓,都彻底浸湿了。

她失禁了。

这位自持、冷静、严谨的精灵学者,在我的连番精神打击和肉体挑逗之下,她的身体,终于放弃了所有抵抗,以最原始、最羞耻的方式,彻底地……崩溃了。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看戏的金琉妈妈,脸上的表情,第一次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她那挂在唇边、充满了愉悦的笑意,微微收敛了一些。她看着我举在阳光下、沾着埃佛森体液的手指,那双碧蓝的眼眸里,不再是纯粹的看戏心态,而是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既像是惊讶又像是审视的光芒。

“呵呵……我的好孩子,差不多就该可以了哦。”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柔,但语气里,却多了一份不容置疑的、属于“母亲”的决断。

她迈开步子,走到我的面前,那双穿着由藤蔓编织的精致凉鞋的玉足,轻轻踩在了那片已经被埃佛森的爱液浸湿的苔藓上,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噗嗤”声。

她俯下身,伸出那只修长白皙的、如同艺术品般完美的手,轻轻地、却又坚定地,握住了我那只正在“欣赏”战利品的手腕。她的手心很温暖,很柔软,带着一股淡淡的、属于她的独特花香。

“再玩下去,埃佛森可就要真的坏掉了哦。”她看着我的眼睛,微笑着说道。然后,她握着我的手腕,不容我反抗地,将我的手指,从那片湿滑泥泞的禁地里,缓缓地抽了出来。

随后,她并没有放开我,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用她另一只手空着的、那根纤长的食指,轻轻地、将我指尖上那缕黏腻的液体,刮了下来。

她将那沾着爱液的指尖,也凑到自己的眼前,看了一眼,然后优雅地伸出粉润的舌尖,将那缕还带着埃佛森体温的液体,轻轻地……舔掉了。

“嗯……味道很淡呢,甚至还有一点点甜”她做出了品尝后的评价,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温柔而又宠溺的笑容,“至于女王陛下的问题……亲爱的,陛下的力量,可不会以这么‘湿润’的方式表现出来哦。她只会让冒犯她的人,从灵魂到肉体,都彻底地‘干涸’而已。”

金琉妈妈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回答了我那个大逆不道的问题,也彻底终结了这场持续了许久的、对埃佛森老师的“公开处刑”。

金琉内心: (这孩子真是玩得太过火了,虽然很有趣,但埃佛森毕竟是我的朋友。差不多该收场了。不过……这孩子的体液,又会是什么味道呢?真让人好奇啊……)

埃佛森内心想法: (……好吵……好亮……好湿……身体……不是我的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好累……想睡觉……)

第二十八章 抵达目的地

金琉妈妈那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像是一道温柔的指令,让我那颗因为恶作剧而兴奋不已的心,瞬间冷却了下来。我看着她那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权威的、温柔的碧蓝色眼眸,又看了看怀里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像个破碎娃娃般的埃佛-森老师,心底最后那点玩闹的心思也消失了。

“好吧,不玩闹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站起身,然后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一直撩着的、那件滑腻的“天穹之纱”的下摆。那片薄如蝉翼的布料缓缓垂落,重新将那片刚刚还暴露在阳光下、水光淋漓的绝美风景给遮盖了起来,也隔绝了我那贪婪的视线。

埃佛森老师的身体依旧软绵绵的,像一团失去了所有骨头的果冻,软趴趴地挂在我的手臂上。我只能更加用力地环住她的腰,将她大半的重量都托在自己身上,才能让她不至于滑落到地上。她那张滚烫的脸颊依旧深埋在我胸口,均匀而又急促的呼吸伴随着时不时的、细微的抽噎声,打湿了我胸前的衣襟。

我将这个烂摊子处理妥当后,才仰起头,看向微笑着的金琉妈妈,用一种带着点孩子气的、理所当然的抱怨口吻问道:“妈妈,那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方法可以快速地到达埃佛森老师的导师那边去呢?我们三个不会真的要一步一步地走着过去吧?那也太慢了点吧?”

“你呀,就只知道胡闹。”金琉妈妈伸出手指,宠溺地在我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脸上的笑意又浓了几分,“放心吧,怎么会让你这个小懒虫走路去那么远的地方呢。”

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我搀扶好怀里摇摇欲坠的埃佛森,一边耐心地为我解释起来:“我们当然不用走路去。你难道不知道,在这森林更前方的一座空置的大树屋里,就有一个古老的魔法传送阵吗?使用它,就可以将你传送到任何一个同样拥有传送阵的、你想要去的树屋附近。比如我们这次要去拜访的普洛芬森长老,她的‘时之古树’离这里很远,但我们利用传送阵,就可以直接传送到距离‘时之古树’最近的一座瞭望树屋中,这样可以节省很多的时间哦!“

“啊?还有这么方便的东西?”听到有“传送门”这种黑科技,我先是一愣,随即就有些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呃……这里有很多的地方,我其实都还没怎么逛过。毕竟这森林实在太大了,我怕走丢了,所以一般都是在你的树屋附近晃荡……”

我越说声音越小,感觉自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连自己家附近有什么都不知道。

“偶然有一次,我不小心逛得太远了,周围的都变了样,我当时都以为自己真的要迷路了呢!”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提起了自己那唯一一次的“远征”经历,语气里却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兴奋和巨大的遗憾。

“不过,也正是因为有了那一次的经历,我之后才不敢再随便乱逛的。”我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像是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虽然……虽然那次我好像……瞥见了一眼女王陛下,但那也仅仅只是远远地瞥了一眼而已。唉,真是太可惜了,当时她身边好像有很多光芒环绕,我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她的样子。而且她周围还有很多看起来就很厉害的护卫,一个个都用很吓人的眼神看着我这边,吓得我当时掉头就跑,费了好大的劲,才在天黑前差点回不到你的树屋里了。”

在我讲述自己这次“惊险”经历的时候,一直瘫软在我怀里的埃佛森老师,身体似乎有了些反应。她那一直剧烈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了下来,只有时不时的,还会因为回想起刚才羞耻的一幕而轻轻抽动一下。她的脸依旧死死地埋在我的胸口,不敢抬起来,但她的呼吸,似乎不再像刚才那样混乱了。

她一定……全都听到了。

而金琉妈妈在听到我说居然曾瞥见过女王陛下后,那双漂亮的碧蓝色眼眸里,闪过了一丝极为复杂的神色,有惊讶,有好奇,但更多的是一种了然和意味深长。

我看着金琉妈妈用魔法让怀中的埃佛森老师安静下来,心中那股捉弄人的心思也彻底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责任感。毕竟,把这位一向清冷严谨的精灵学者变成现在这副任人摆布的模样,我可是“功不可没”。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我清了清嗓子,打断了和金琉妈妈的对话。我看着那依旧靠在我身上、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的埃佛森,她那张因羞耻和疲惫而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痕,长长的银色睫毛湿漉漉地贴在眼睑上,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不过……”我话锋一转,手臂稍稍用力,在她们两人惊讶的目光中,我俯身穿过埃佛森老师的膝弯,另一只手稳稳地托住她的后背,直接将她整个人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姿势,打横抱了起来。

“老师现在这样根本走不了路,就让我来当您的坐骑好了~”我对着怀中正无意识地发出细微呜咽声的埃佛森,轻笑着说道。

入手的感觉是惊人的轻盈,却又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柔软与温热。她的身体完全脱力,柔软的胸脯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我甚至能感觉到隔着薄薄的衣物,传来那富有弹性的轮廓和心跳。她的头无力地歪靠在我的肩窝,银灰色的长发如同月光织成的瀑布,丝丝缕缕地垂落下来,散发着一股混杂着古籍墨香和她自身清冷体香的、令人心安的气味。

我低下头,就能看到她那张近在咫尺的、毫无防备的睡颜。此刻的她,卸下了一身学者的清冷与尖刺,就像一个需要被小心呵护的、易碎的瓷娃娃。

这时,我瞥见地上那本因为刚才的混乱而掉落的古老魔法书,书页散开,金色的咒文在地面上微微闪烁。

“妈妈,你帮埃佛森老师拿一下书,她的魔法书都掉到地上了”我对着金琉妈妈说道。

“好,妈妈知道了。”金琉妈妈脸上带着一丝欣慰的笑容,似乎对我的体贴感到很满意。她弯下腰,优雅地伸出手指,那本厚重的魔法书便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自动合上,然后轻飘飘地飞到了她的手中。

“好了,妈妈,那我们先去魔法阵那边吧!”我看着一切准备就绪,抱着怀里温香软玉的埃佛森,只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我脚下猛地一蹬,便抱着她向着金琉妈妈刚才所指的、森林深处的方向跑了起来。

怀里的娇躯因为我的跑动而轻轻地颠簸着。埃佛森老师似乎感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发出了几声不安的梦呓,身体下意识地向我怀里缩了缩,修长的大腿也因为惯性而无意识地摩擦着我的小腹。她那件透明的长袍,因为之前的“洪水泛滥“而变得黏腻湿滑,此刻紧紧地贴在她的大腿根部。随着我的跑动,那片黏腻的布料不断地在她最敏感的腿心摩擦着,让她即使在昏睡中,身体也泛起一阵阵微不可查的痉挛,脸颊上的红晕也变得更深了。

“哎哎,孩子,你慢点,可别摔着了!”金琉妈妈看着我突然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兴奋地跑开,有些无奈又担心地在我身后喊着,也加快了脚步追了上来。

风从我耳边呼啸而过,林间的风景在两旁飞速地倒退。我抱着怀中的埃佛森,脚下踩着柔软的苔藓,每一步都轻快而又有力。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我仿佛不是在抱着一个人,而是抱着一块属于我自己的、滚烫而又柔软的瑰宝。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保护欲,在我心底疯狂滋生。

在这片古老的森林里,我正抱着一位美丽、圣洁,且被我亲手“玩坏”的精灵学者,奔向一个未知的魔法之地。

这一切,感觉就像是一场荒诞而又甜美的梦境。

在森林里抱着一个人奔跑,并不像想象中那么轻松。埃佛森老师的身体虽然轻盈,但毕竟是一个成年精灵的重量。没跑出多远,我的额头上就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金琉妈妈很快就追上了我,她看我有些吃力,便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我后背上按了一下。

一股清凉而又充满了生命力的气息瞬间从她的掌心涌入我的体内,我那因为奔跑而有些酸痛的肌肉立刻得到了舒缓,就连急促的呼吸也平稳了下来。

“别逞强,孩子。”她在我身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心疼。

有了她的帮助,我们很快就抵达了她所说的那座“空置的大树屋”

这里比我想象的要宏伟得多。整座树屋就像一座建在巨树之上的小型神殿,内部空间异常开阔,穹顶高耸,阳光从树冠的缝隙间投射下来,形成一道道笔直的光柱,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地面是由一整块巨大的年轮打磨而成,光滑如镜,上面用不知名的发光物质,铭刻着一副无比复杂、由无数个圆环和符文构成的巨大图案。

这就是传送阵了。它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一种古老而又静谧的气息。图案中的符文像是拥有生命一般,正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频率,一明一暗地闪烁着淡绿色的微光,仿佛是这颗巨树沉睡时的呼吸。

我小心翼翼地抱着怀中的埃佛森,走到传送阵的边缘,感受着那股从地面传来的、微弱的魔力波动,就像是站在一个沉睡巨兽的身边。

“妈妈,这个……具体要怎么操作?”我调整了一下怀中埃佛森的姿势,让她柔软的身体更安稳地靠在我的胸膛上,同时好奇地抬头询问金琉,“是需要念咒语,还是往里面注入魔力什么的?”

怀里的埃佛森似乎因为周围环境的变化而有了一些反应,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发出了几声细不可闻的、带着点鼻音的梦呓,身体下意识地向我温暖的怀抱里又缩了缩,像一只寻求安全感的小猫。我能感觉到,她那被我的体温捂热的脸颊,正无意识地在我的脖颈间轻轻蹭着,呼出的温热气息让我感觉痒痒的。

“呵呵,你当是街头艺人的戏法吗?”金琉妈妈被我这充满异世界风格的提问逗笑了,她走到传送阵的中央,伸出赤裸的玉足,轻轻地踩在了那枚最核心的符文之上。

“对我们精灵来说,它就像我们身体的一部分”她耐心地向我解释道,随着她的脚踩上去,整个传送阵的光芒都明显地亮了几分,“你不需要用魔力去强行驱动它,你只需要……告诉它,你想去哪里就可以了。它能听到森林里每一个拥有传送阵的树屋的‘名字’。”

说着,她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专注而又宁静的神情,仿佛正在用心灵与脚下的传送阵进行着交流。

片刻之后,她重新睁开眼,微笑着对我说道:“好了,我已经将目的地设定为‘时之古树’旁边的‘风息瞭望台’了。快上来吧,孩子,站到我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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