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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的我不会遇见没性常识的精灵义母?穿越而来的我不会遇见没性常识的精灵义母? 第五卷,第3小节

小说:穿越而来的我不会遇见没性常识的精灵义母? 2025-11-20 18:16 5hhhhh 5190 ℃

我应了一声,抱着埃佛森,小心地跨入了那片由光芒和符文构成的圆形区域。一踏入其中,我就感觉到一股奇特的、温暖的能量,从我的脚底缓缓升起,像是浸泡在温水里一样,包裹住了我的全身。怀里的埃佛森似乎也感觉到了这股舒适的能量,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细微的叹息。

“抱紧她。”金琉妈妈对我叮嘱道。

我点了点头,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金琉妈妈最后看了一眼我们,然后抬起手,用纤长的手指在身前轻轻地画了一个圆。

“启程。”

她轻声念出了这个唯一的指令词。

瞬间,脚下传送阵所有的符文都在同一时间,爆发出璀璨夺目的翠绿色光芒!那光芒是如此的柔和,却又明亮得让人无法直视,将整个空旷的树屋都染成了一片翡翠的海洋。我感觉脚下一空,一股强大的、却又无比温柔的力量将我们三人托了起来。

周围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扭曲,最终化作无数道流光,从我们身边飞速掠过。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投入了一条由光芒和色彩构成的河流,正在以一种超乎想象的速度,向着未知的远方冲刷而去。

这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没有失重感,也没有任何不适,只有一种被世界温柔地拥抱着、向前推进的奇特感觉。我低下头,看到怀里的埃佛森在强光的刺激下,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我下意识地将她向怀里又揽了揽,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了大部分刺眼的光芒。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间,或许是过了很久。周围飞速流逝的光芒开始减速、凝聚。最终,所有的光芒都在我们面前汇聚成一点,然后猛地绽放开来。

当我的视线再次恢复清晰时,我们已经站在了另一座完全不同的、更为高耸的树屋之内。脚下的传送阵光芒渐渐敛去,恢复了最初那副古朴宁静的样子。

和刚才那座空旷的树屋不同,这里明显要小巧精致得多,像是一个瞭望台。透过没有窗户的巨大开口,我能看到外面是更加高耸入云的、一片片巨大的、闪烁着时间碎屑般光芒的古老树叶,以及远方那似乎触手可及的、蔚蓝的天空。

我们,已经抵达了目的地。

金琉内心: (看来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传送的感觉对第一次体验的人来说总是很新奇的。普洛芬森应该已经感觉到我们的到来了。)

埃佛森内心想法: (深度睡眠中……好亮……现在又安静了……好温暖的……怀抱……不想醒……)

第二十九章 与埃佛森独处

从传送阵带来的短暂失重感中恢复过来后,我抱着怀中温软的娇躯,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全新的环境。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几乎凝成实质的花香,清新而甜美,深吸一口气,都感觉自己的肺腑被洗涤了一遍。

就在这时,我怀里的埃佛森老师,那长长的银色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了几下。她似乎感受到了周围光线和气息的变化,发出了几声细微的、带着浓浓睡意的梦呓,小巧精致的鼻翼微微耸动,似乎正在分辨着空气中这股陌生的味道。

“老师好像要醒了……”我低下头,看着她那张因沉睡而泛着淡淡红晕的、毫无防备的脸蛋,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我能感觉到,她那一直在我怀里保持放松的身体,肌肉似乎开始恢复了一点力量,不再是完全瘫软的状态。

我轻轻地晃了晃她的肩膀,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呼唤着:“醒醒,老师,我们到地方了。”

或许是我的呼唤起了作用,又或许是那独特的、属于“家乡”的花香刺激了她的感官,埃佛森老师那双紧闭着的、漂亮的碧绿色眼眸,终于缓缓地、朦朦胧胧地睁开了一道缝隙。

初醒的眼神还带着些许迷茫和困惑,就像是找不到方向的小鹿。她先是怔怔地看着陌生的、雕刻着精致花纹的树屋穹顶,然后,她的视线才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了我那张近在咫尺的、正带着笑意看着她的脸上。

“唔……”她似乎还没能完全从那场彻底摧毁她理智的羞耻噩梦中清醒过来,大脑还处在一片混沌的状态。她眨了眨眼,那双碧绿色的眸子,在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后,才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清澈与冷静。

然后,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正以一种多么羞耻的姿势,被我——那个将她逼入绝境的“罪魁祸首”——紧紧地抱在怀里。

“呀——!”

一声短促而又充满了惊慌的低呼,从她口中发出。她像是触电一般,身体猛地一挣,想要从我的怀里跳下来。但她那刚刚从脱力状态中恢复过来的身体,根本使不出力气。她这一挣,非但没能成功,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让那片被爱液浸湿的长袍,在她的腿心深处,又狠狠地摩擦了一下。

“呜……”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的、酥麻的电流,从那敏感至极的身体深处猛然炸开,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她那刚刚积攒起来的一点点力气,立刻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给冲刷得一干二净。她的身体一软,又重新无力地跌回了我的怀里,口中发出了无法抑制的、细微的喘息。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她放弃抵抗了。或者说,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抵抗了。她只能将那张烫得能煎鸡蛋的脸,死死地埋在我的肩窝里,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带着哭腔,羞愤欲绝地说道:“放……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看到她这副明明害羞得要死,却还在硬撑着的可爱模样,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也没有再继续为难她,顺势松开了手臂,让她那双修长而又柔软的腿,重新接触到了坚实的地面。

双脚落地的瞬间,埃佛森老师的身体明显地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我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让她不至于当场出丑。

“老师,我们应该去哪里寻找你的导师啊?”我装作没看到她刚才的窘态,一本正经地问道。

听到我的问题,埃佛森的注意力似乎被成功地转移了。她定了定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想将空气中那股让她心安的花香,连同刚才那令人羞耻的感觉,一起吸入肺里,然后重重地呼出来。

“呃……我现在,也不知道我的导师究竟在不在这里。”她一边回答,一边下意识地整理着自己那件已经黏在身上的、皱巴巴的透明长袍,试图让它看起来不那么狼狈,“我得……去找个人问问才行。毕竟我因为先前有事,也离开这里好多天了。”

她抬起头,看向树屋外那片被阳光和花海笼罩的世界,碧绿色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怀念与复杂的情绪。

“这里,这片‘时之古树’的区域,其实就是我们精灵王国魔法部的总部所在地。而我的导师——普洛芬森长老,实际上,就是魔法部分支之下的魔法植物研究所的所长。所以,魔法研究所自然也在这里。“她耐心地为我解释着这里的背景,“不过……导师她,也时常会因为女王陛下那边的事务,而暂时离开这里,被召去王宫那边办事。所以……”

“啊,原来还这么麻烦啊?”我听得有点头大,“你那导师居然还是个‘所长’?官不小嘛。那……那你快点出去找人问问呗?总不能我们大老远跑过来,结果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吧?”

我的催促,让埃佛森那张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点血色的脸,又泛起了一丝尴尬。她现在这副衣衫不整、腿心黏腻的样子,让她怎么好意思出去见人呢?

听着我那近乎于耍无赖的催促,埃佛森老师那张好不容易才褪去一些红晕的脸颊,又“腾”地一下燃烧起来。她紧紧地咬着下唇,那双清澈的碧绿色眼眸里写满了羞愤和窘迫,瞪着我,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现在的样子,确实是狼狈到了极点。那件本应飘逸出尘的“天穹之纱”因为之前我那恶劣的捉弄而变得皱巴巴的,尤其是在腿心最私密的那个位置,黏腻的体液让透明的布料完全贴合在肌肤上,清晰地勾勒出一小片令人遐想的深色轮廓。稍微一动,那黏滑的布料就会在敏感的皮肤上摩挲,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痒意。更糟糕的是,她能感觉到,身体内部似乎还没有完全“关上阀门”,一股细微的、温热的涓流还在不受控制地缓缓向外滲出,让她根本不敢迈开腿走路。

就这个样子出去找人询问?还不如让她直接从这个瞭望台上跳下去来得痛快。

我看着她这副左右为难、羞愤欲绝的可爱模样,心里偷笑,但脸上却装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不再看她,而是转过头,看向一旁从始至终都挂着温柔笑容、手里还抱着埃佛森魔法书的金琉妈妈。

“妈妈,要不……你先去帮埃佛森老师问问吧?”我的语气听起来充满了体谅和善解人意,“我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不太方便见人呢。”

我说着,还特意对着金琉妈妈挤了挤眼睛,露出了一个只有她能看懂的促狭笑容。

金琉妈妈多聪明啊,她怎么会看不出我这点小心思。她听完我的“提议”唇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浓郁了,那双温柔如水的碧蓝色眼眸在我身上打了个转,又飘向了那边已经快要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埃佛森,眼神里充满了慈爱与……一丝丝的同情。

“唉,你呀”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宠溺与无奈,“就会欺负老实人。”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她还是迈开步子,将那本厚重的魔法书轻轻地塞到了埃佛森的手里,然后伸出那只空出来的手,无比温柔地抚了抚埃佛森那头柔顺的银色长发。

“好了,埃佛森,你别听他的,先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吧。”金琉妈妈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瞬间安抚了埃佛森那颗紧张不安的心,“你也好久没回来了,普洛芬森她现在具体在哪个花房,确实得找人问问才知道。我去帮你问一下,顺便告诉她我们来了,让她有个准备。”

得到金琉妈妈这个台阶下,埃佛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连连点头,小声地应了一声:“嗯……麻、麻烦你了,金琉……”

“不麻烦。”金琉妈妈微笑着,直起身,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满脸通红、不敢与她对视的埃佛森,“不过……在我回来之前,我的好孩子,你可得替我‘照顾’好埃佛森哦。别让她再‘不小心’摔倒了。”

她特意在“照顾”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埃佛森的身体明显一僵,刚刚才因为金琉的解围而稍微放松下来的神经,瞬间又紧绷了起来。她当然听得出金琉话里的潜台词。

留下来……和他……独处?

这个认知,像是一道闪电,劈中了她那本就已经混乱不堪的大脑。

不等埃佛森提出任何反对意见,金琉妈妈已经转过身,迈着优雅轻盈的步伐,向着树屋的出口走去。她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那片明媚的阳光与绚烂的花海之中,只留下我和这位身体和心灵都处于极度脆弱状态的精灵学者,单独留在了这个安静的传送阵树屋里。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周围只有微风拂过高处树叶的沙沙声,以及从远处传来的、隐约的鸟鸣。

我能清楚地听到自己那有些兴奋的心跳声,以及身边埃佛森老师那压抑着的、又急又乱的呼吸声。

随着金琉妈妈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树屋的出口,这片被阳光和花香包裹的空间里,瞬间只剩下我和埃佛森老师两个人。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变得黏稠起来,静谧中只听得见彼此那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心跳与呼吸声。

埃佛森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一座被定格了的、精美却脆弱的雕像。她死死地抱着那本厚重的魔法书,仿佛那是她抵御外界的唯一盾牌。她的头垂得很低,银灰色的长发瀑布般倾泻下来,遮住了她大半的脸颊,但我依然能看到她那露在外面的、小巧的耳垂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我看着她这副既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坏笑。刚刚的念头在金琉妈妈离开后,变得更加清晰而又迫切。

我不再等待,迈开步子,径直向她走去。

我的靠近似乎带给她巨大的压力,她抱着书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但背后就是冰冷的传送阵边缘,她已经退无可退。

我没有说话,只是在她惊慌错愕的眼神中,再次俯下身,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第二次,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呀!你……你做什么?!”

这一次,她有了反应。强烈的羞耻感和对未知的恐惧让她在我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双腿乱蹬,双手也用力地推着我的胸膛。但她那刚刚恢复了一点的力气,在我面前显得是那样的微不足道,她的挣扎更像是小猫在撒娇,软绵绵的,毫无威胁。

我稳稳地抱着她,走向树屋角落里一张由巨大藤蔓和光滑木板组成的弧形长椅,在她耳边低声坏笑道:

“别乱动哦,老师。万一……又像刚才那样……”

我故意将尾音拖得长长的,话语里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句话像是一道冰冷的魔咒,瞬间击中了她的软肋。埃佛森的身体猛地一僵,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她似乎想起了之前那因为身体的摩擦而无法抑制地失禁、当着我和金琉的面彻底崩溃的恐怖经历。恐惧压倒了反抗,她的身体重新变得柔软而又顺从,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了我的怀里,身体因为羞愤而微微颤抖着,不敢再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我满意地抱着她,一起坐到了那张宽大的长椅上。她的大半个身子都被我圈在怀里,像一只被迫接受主人怀抱的、受惊的猫咪。

“老师”我一边用手指玩弄着她一缕柔顺的银色发丝,一边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缓慢而又清晰地说道,“反正现在这里四下无人,而且光是等着也百般无聊,要不要……我再‘喂’你一次啊?这会儿连我那金琉妈妈也先离开了,可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哦。”

“不……不要……”埃佛森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充满了抵触。

我没有理会她的拒绝,而是松开一只抱着她的手,不紧不慢地拉开了自己的裤子。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拉链声,那个在刚才还被她用柔软口腔侍奉过的、因为主人的兴奋而再次变得精神奕奕的炙热肉棒,就这么大剌剌地跳了出来,昂扬地翘在空气中,前端的马眼处,甚至还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分泌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液体。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那已经完全暴露在外的滚烫事物,语气轻佻地继续诱惑道:“你看,如果你要是现在就直接开‘吃’的话,这里可没人会跟你抢哦。要是等我妈妈回来了,哼哼,说不定她还会和你抢‘食’呢!”

“我这‘食物’,就在这里。”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至于要不要吃,那就看你自己了。”

我没有再强迫她,只是将自己的肉棒就这样大方地露在外面,将选择权,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重新抛回给了她。我静静地等待着,想看看这位被我逼入绝境的精灵学者,会做出怎样的反应。是继续哭泣着拒绝?还是会彻底放弃抵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中的花香似乎都因为这凝滞的气氛而变得暧昧起来。埃佛森埋在我怀里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我知道,她的内心正在经历着一场天人交战。

终于,在我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她那一直低垂着的头,缓缓地、用尽了全身力气般,抬了起来。

她那双漂亮的碧绿色眼眸就那样水汪汪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腿间那根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属于男性的象征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然后,她开口了。

“哼!当然要吃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异常的清晰。那声“哼”,带着十足的、孩子气的恼怒与不甘,就好像是一个被迫接受了不公平游戏规则的孩子,在用她最后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抗议。但那句“当然要吃了”,又充满了令人错愕的、豁出去的决绝。

仿佛,她已经彻底放弃了作为“埃佛森学者”的尊严,既然无法反抗这污浊的浪潮,那不如就主动跳进去,将这所谓的“食物”当作一种全新的、需要被彻底“研究”和“征服”的课题。

说完这句话,她不等我反应,便挣扎着从我怀里滑了下来,然后,在一片寂静中,双膝一软,缓缓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金琉内心: (普洛芬森这个家伙,又把花房挪到哪里去了?真是的,每次来都像在玩捉迷藏。不知道我那孩子,有没有好好‘照顾’埃佛森呢,呵呵。)

埃佛森内心想法: (我一定……要彻底地,弄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就当是……为了知识……为了研究……我不是屈服!我只是在……进行一场实践性的观测……对……就是这样……)

第三十章 “照顾”埃佛森

埃佛森那句带着恼怒和自暴自弃的“当然要吃了“,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内心最深处那扇名为“禁忌“的大门。她不再是那个挣扎于尊严与羞耻之间的学者,而变成了一个主动拥抱堕落的、绝望的学习者。

看着她缓缓跪在我的面前,那双因为屈辱而噙满泪水的碧绿色眼眸仰视着我,最终决绝地落在我腿间那根已经昂扬挺立的肉棒上。那副既破碎又倔强的神情,实在是美得惊心动魄。

“真乖”

我满意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头如月光般柔顺的银色长发,指尖穿过冰凉丝滑的发丝,感受着她头皮传来的、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烫的温度。

在我的抚摸下,埃佛森的身体又是一阵轻颤,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蝴蝶翅膀,不断抖动。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积蓄着最后一点勇气。然后,她探出双手,用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发凉的指尖,迟疑地、试探性地,握住了我那根滚烫的“食物”

这冰火两重天的触感,让我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她慢慢地低下头,那张还带着泪痕的、美得不像话的脸庞,一点一点地向着我腿间的狰狞靠近。我能闻到她发丝间传来的、混杂着古籍墨香和她自身清冷体香的气味。

终于,她那柔软、湿润、微微颤抖的玫瑰色唇瓣,轻轻地触碰到了我肉棒最前端的那个小小的开口。

那是一个无比轻柔,却又让我几乎要屏住呼吸的触碰。她没有立刻将它吞进去,而是像一个初次接触未知生物的博物学家,用她那软嫩的唇瓣,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感受着它的形状、温度与脉动。

我能感觉到她的迟疑和生涩。她甚至伸出了一点点粉润的舌尖,极其羞耻地、快速地,在顶端那个小小的马眼上舔了一下,似乎是在“品尝”和“分析”着那滴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黏滑的液体。

就在我享受着这份生涩而又极致的挑逗,准备引导她进行下一步时——

嗒、嗒、嗒……

一阵清晰的脚步声,突然从树屋外那连接着各个树屋的木制栈道上传来,打破了这份暧昧而又静谧的气氛。那脚步声不紧不慢,沉稳有力,明显不是金琉妈妈那种轻盈的步伐。

我的动作瞬间停住了,抚摸她头发的手也僵在了半空。

“嘘……”我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指令,身体微微前倾,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像……有人来了。我们是继续,还是躲起来?”

跪在我面前的埃佛森,反应远比我更加激烈。她就像一只被猎人枪声惊动的幼鹿,整个身体都猛地僵住了,嘴唇还保持着含着我顶端的姿势,但那双刚刚闭上的碧绿色眼眸却瞬间睁开,里面充满了无以复加的惊恐与绝望。

被人发现!在这种地方,以这种姿态!

这个念头,像是一桶冰水,从头到脚浇遍了她的全身,让她那因为情欲和羞耻而发热的大脑瞬间冷却了下来。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松开了口,想要从我身边逃开。

“别动!”我眼疾手快地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的惊慌压制了下去。

“这里……这里面其实还有一间用来休息的房间!”在这极致的恐慌中,埃佛森的求生本能被激发了出来。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不已,却异常的清晰,“我们……我们直接去里面吧!”

她用手指着树屋的一侧墙壁,那里看起来和周围的木墙没什么两样,只是多了一些看起来像是装饰的、古老的藤蔓浮雕。

事不宜迟,我飞快地拉好自己的裤子,然后一把将几乎要瘫软在地的埃佛森从地上拉了起来,顺势再次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个姿势有多羞人了,只是用颤抖的手指,指向墙壁上其中一根藤蔓浮雕上的、一片不起眼的叶子。

我抱着她走过去,按照她的指示,用手指在那片叶子上轻轻一按。

只听见一声轻微的、如同树木生长的“咔哒”声,那片看似完整的木墙,竟然无声无息地向内打开,露出了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幽暗的通道。

我抱着她,毫不犹豫地闪身躲了进去。身后的暗门,又悄无声息地自动合上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树屋外停留了片刻,似乎是在观察这个空的传送阵,然后又慢慢地、渐行渐远了。

而此时,我和埃佛森,已经被彻底地关在了这个狭小、私密、完全与外界隔绝的休息室里。

那扇由藤蔓浮雕伪装的暗门在我身后悄无声息地合上,将外界最后一点光亮和声音都彻底隔绝。

我们瞬间被彻底的黑暗与静谧包裹。

这是一个非常狭小的空间,几乎只有一张覆盖着柔软兽皮的长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年木头和干枯草药混合的、略带沉闷的气味。唯一的光源,是透过门缝渗进来的、来自外部传送阵那微弱的翠绿色辉光,勉强勾勒出我们彼此紧贴在一起的轮廓。

怀里的埃佛森,此刻就像一只刚刚躲过猎鹰扑杀的惊弓之鸟。在她确认身后的暗门已经完全闭合,外面的脚步声也彻底远去之后,那根因为极致恐惧而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啪”地一声断掉了。

她整个身体都在我的怀里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劫后余生所带来的、剧烈的应激反应。她的牙齿在“咯咯”作响,心脏隔着薄薄的衣物,正以一种快得吓人的频率疯狂撞击着我的胸膛。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这片狭小空间里沉闷的空气,仿佛刚刚溺水的人终于浮上了水面。

看着她这副被吓坏了的可怜模样,我心底生出了一丝混合着怜爱与施虐欲的奇妙感觉。我抱着她,走到角落那张唯一的长椅前,缓缓坐下,然后将她调整成一个侧坐在我腿上、几乎完全被我圈在怀里的姿势。

“吓到你了吧?”我低下头,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安抚的、温柔的语调轻声说道,“没事的,已经安全了。我们就在这里安静地等金琉妈妈回来好了。”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同时,我那只环着她纤腰的手,也装作体贴地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着,帮她顺着气。

埃佛森似乎被我的温柔所迷惑,她紧绷的身体在我一下下的轻抚中,非常微妙, 像是在寻求庇护的动物一样,无意识地向我温暖的怀抱里又靠了靠。

就在她稍稍放松警惕的这一刻,我那只正在她背后轻拍的手,手指,却悄无声息地,如同在黑夜中潜行的毒蛇,轻轻地、勾住了她那件“天穹之纱”长袍后面、唯一用来固定衣物的丝绸系带。

那根系带很滑,也很细。我的指尖只是轻轻一勾,就感受到了它冰凉柔滑的触感。埃佛森的身体瞬间又是一僵,似乎察觉到了危险。

但已经晚了。

我没有理会她身体瞬间的僵硬,而是继续用那种蛊惑般的、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吐出魔鬼般的低语:

“不过,老师……刚才那种‘吃’法,虽然很有趣,但你好像不是很熟练呢。其实,除了用嘴……”

我的话语一顿,那只勾着系带的手指,缓缓用力。

“你要不要也试一试……用下面的那张‘嘴’来吃呢?”

几乎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指尖轻轻一扯。那个本就系得不紧的活结,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不可闻的“嘶啦”声,顺滑地解开了。

“唔……!”

埃佛森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短促的呻吟。她似乎想说些什么,想拒绝,想抗议。但是,在刚才的极致惊吓和此刻这突如其来的、更加羞耻的侵犯面前,她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组织起任何有效的语言。

失去了系带的束缚,那件轻薄透明的“天穹之纱”便像是失去了最后的支撑,柔软的布料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无声地向两侧滑落。

在这片仅有微弱绿光照明的昏暗房间里,她胸前那大片的、如同凝脂般白皙的肌肤,以及那对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形状完美的丰满乳房,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那淡淡的粉褐色乳晕,在昏暗中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深色。

她像是被这股凉意惊醒,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拉住滑落的衣袍,遮住自己暴露的身体。但她的手腕,却被我另一只手不容置疑地握住了。

“这样……也可以很舒服的”我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她那双因为羞耻和绝望而再次变得湿润的碧绿色眼眸,缓缓说道,“就像……金琉妈妈之前那样。”

提起金琉的名字,就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埃佛森脸上最后的血色,也在这一刻彻底褪尽。她的身体不再挣扎,不再反抗,只是绝望地、轻轻地颤抖着,像一件任人摆布的、精美的玩偶。

黑暗与静谧,放大了所有感官的触觉。滑落的衣袍所带来的凉意,让我怀中埃佛森老师的身体微微一颤。她裸露的肌肤在昏暗中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那对在微光下微微起伏的柔软,看起来是如此的圣洁,却又散发着无声的邀请。

她放弃了抵抗,或者说,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抵抗这件事了。那双刚刚还闪烁着惊恐的碧绿色眼眸,此刻变得有些空洞,像是失去了焦距,怔怔地看着前方黑暗的墙壁。她就像一个精致易碎的玩偶,将自己完全交给了我这个“主人”来摆布。

我享受着这份宁静与顺从。我低下头,将脸埋在她那柔顺的银色长发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混合着古籍墨香与她自身清冷体香的气味,此刻因为她体温的升高而变得更加浓郁,闻起来让人心神荡漾。

我的手没有再做更多过分的举动,只是安静地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握着她那有些冰凉的手腕,用我的掌心,将温暖传递给她。

时间在这静谧中缓缓流淌。我能感觉到,她那因为惊吓而剧烈跳动的心脏,渐渐地平复了下来,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她的身体,在我持续的、溫柔的怀抱中,似乎也不再那么僵硬了。

看到她稍微放松了一些,我才重新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几乎是气声的、带着蛊惑的低语,在她敏感的精灵耳廓旁轻轻说道:“老师,你看……就像我说的,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会有任何让你害怕的事情发生,不是吗?”

埃佛森的身体又是一颤,她没有回答,只是将头偏向另一边,似乎不想让我看到她此刻的表情。

我笑了笑,环着她腰肢的手开始缓缓地、带着安抚的意味,向下移动。我的手掌抚过她光滑如丝绸的后背,感受着她纤细的背部曲线,最终,停留在了她圆润而又富有弹性的臀瓣上。

隔着那层已经被体液浸湿的、薄如蝉翼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臀肉的柔软与温热。我没有做别的,只是隔着布料,用掌心在那里轻轻地、缓慢地画着圈,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呜……”

这一次,她口中发出的不再是惊恐的抽泣,而是一声被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细微而又绵长的呻吟。我的抚摸似乎触动了她身体里某个未知的开关,让她那因为羞耻而麻木的感官,重新苏醒了过来。

感觉到她的反应,我的胆子也更大了一些。我的手指顺着她浑圆的臀线向下滑动,来到了那片最幽深、最湿润的峡谷。我的指尖只是轻轻地搭在那道缝隙之上,就能感觉到那股从里面不断渗出的、滑腻的温热液体,几乎已经将整件透明的长袍都彻底浸透。

“老师,你感觉到了吗?”我的声音更加低沉,带着一丝嘶哑,“你的身体,好像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呢。它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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