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va睁开5.76亿像素的电子眼，发现自己正以仰卧姿势被固定住。他下意识想挪动一下身体，却感觉到一阵空虚。他现在控制不了四肢。幸运的是，他发现脖子还可以动，于是试着转动脑袋，隐约看见自己的脊柱和后脑连着许多管线，而自己正身处一个白色房间，天花板上镶嵌的灯照出干冷的白光，空气中有微弱的电流声。角落的音响发出嗡鸣，随后传出带有电流杂音的女声：

　　“实验对象成功开机，现在要进行的是仿生中枢与躯体运动神经的初次连接实验。你好Nova，你感觉怎么样？”

　　Nova没听见音响说了什么，亦或是没听懂音响说了什么，直到音响重复了三遍，他才回过神来。Nova努力回想起怎么说话：

　　“我难受。”

　　他拼尽力气说出，并听到了一个分不清男女的声音不知从哪发出。他没感受到声带的震动和嘴唇触碰。

　　“我什么都感觉不到！”这次他发出的声音带了些语气。

　　Nova对这种空洞的感觉感到不安，他开始喘粗气，但却没感觉到空气冲刷鼻腔，灌满胸腔，他很失望，随即变得烦躁起来，他控制不了一切行动，却仍幻觉曾经的肢体存在，这感觉弄得他想哭，他觉得自己仿佛一个鬼魂被囚禁在罐子里。于是他暴力地晃动着脑袋，试图从这唯一能控制的部位获得一些安慰，不过马上他感到仿佛什么东西流进大脑，随后躁郁感渐渐消退。他开始试着适应这种感受。

　　“我们正要建立你的大脑和躯干的神经通路，你会逐步变得能控制身体的。”

　　音响回应道。

　　“嗯...”

　　Nova回答，语气软软的。

　　屋子里安静下来，Nova觉得有些忧伤，便开始回想，发现记忆很模糊，不过他想起了她那时身患绝症，并志愿参加了这个决定着人类未来的项目。

　　“我会在这里重获新生！”

　　想到这，Nova感到轻松了一些，他还想继续回想过去，但突然感觉这样很累，并且有点恶心，于是他便开始放空。

　　不久，音响再次传来人声：

　　“现在准备进行初步测试，我们会打开你大脑和外生殖器以及会阴处的神经连接，并进行一些调试。”

　　Nova听到滴的一声，随后感到大脑远处传来微弱的温热的感觉，他四下看了看，定位到这感觉来自他敞开的两腿之间。很快温热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冰凉，和空气接触皮肤的充实感。Nova感到一阵欣快传来，随即意识到现在的感觉很熟悉，他想起她洗澡时脱光衣服后私处暴露在空气里的感觉，于是羞耻感随之而来。他这才意识到现在自己的姿势是多么羞人。脑海中关于性的知识与回忆涌起，他觉得现在自己的脸应该很红，但是却没体验到脸部充血的热乎乎而肿胀的感觉。

　　“能感觉到生殖器吗？”音响问。

　　“唔，可...可以。”

　　“很好，能详细描述一下你的感觉吗？”

　　“啊...”

　　Nova觉得音响里的人声很好听，给人一种平和而安静的感觉。他对这声音感到亲切，但又想到这声音的主人一定在外面看着自己羞耻无比的姿势，便又害羞地不敢说话。

　　“反正这不是我的身体！我只是在配合他们做科研！”Nova暗暗安慰自己道。

　　“呃，我感觉凉丝丝的，有一点点痒。”

　　房间里一阵寂静。

　　过了一会，音响再次说话：

　　“好的，很不错，一会我们会测试一些更复杂的感觉，并做一些调试。”

　　这次声音里带了一丝欢快。

　　Nova静静地等着，现在他只能感觉到两腿之间的部分，这更扩大了那种羞耻。

　　房间前方的电控门打开一道缝，一个实验员侧着身子挤进来，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箱子，进来后门便迅速合上了，Nova没有看见外面的样子。

　　那人穿着白大褂，手戴医用蓝手套，脸上蒙着口罩，头发裹着防尘罩，眼前的护目镜是黑色的，遮挡住了一切面部特征。Nova想看看那人的眼睛，但护目镜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那人开始忙活起来，拉来一个手术桌子，把箱子放在上面，又推来一个摄像头，把它连在Nova身后的主机上，随后从床后面拽出一个连着铁架显示屏，把它掰到Nova面前。Nova从黑色屏幕的反光里看见了自己的头，现在它是一个方方正正的老式电脑的样子，屏幕上简单的三条线反应着他现在的表情。

　　那人动作利索，摆弄完设备，把摄像头对准Nova腿间，打开开关，显示器上出现了摄像头内的画面。

　　“啊!”

　　显示器上，他腿间的画面映出来。Nova下意识要合上腿，但这显然无法做到，他想闭上眼，却发现连这也做不到，这才想起来他从苏醒到现在甚至都没眨过眼。屏幕上，Nova胯间风景一览无余，大腿，臀部都是黑色的仿生肌肉束，看起来质感很像哑光胶皮，细看上面布满一丝丝纤维状的纹理，而生殖器的位置是白色的，明显比别处光滑许多，有一种玉石般的剔透。Nova看着眼前的画面，想起她小时候偷偷对着镜子研究自己的身体的样子，但马上他意识到这回忆多么令人羞耻，更何况现在他却被别人看着。

　　Nova回过神来，

　　“这不是女人的生殖器，也不是男人的。”

　　他暗暗想。

　　不过这更像女性生殖器，两瓣饱满的白色仿生阴唇挤在一起，中间形成一道缝，这片部位和黑色肌肉的连接处是平滑的弧线，一路从小腹延伸到屁股中间。Nova觉得这里已经不能叫生殖器了，毕竟他不再需要生殖系统。望着这无暇的仿生阴部，他突然觉得这个身体还挺漂亮的，甚至感到一阵悸动，让他短暂忘记了害羞。

　　那人打开箱子，拿出一个小瓶，用手指在里面蘸了一点透明的凝胶，一手轻轻把住Nova的左腿，另一个胳膊肘抵住Nova的右腿，轻轻把他的两腿又往外分了分，开始在那片白色部位涂抹起来。

　　“哇!”

　　Nova惊叫了一声，下面一阵冰凉，感觉陌生极了。他克制不住地害怕起来，脑海中出现想要逃跑的念头，但这显然不可能，于是他又烦躁起来，但立即又感到什么东西流入大脑，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他意识到外面的人能调控他的情绪。

　　Nova想到这悲伤起来，但他知道自己最好别多想。一种平静的忧伤充斥着内心。他有点委屈，也有点生气，他醒来后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一个人告诉他发生了什么，现在只有一个看不出人样的蒙面人对着他的私密部位鼓鼓弄弄。

　　那人涂好凝胶，又从箱子里拿出两个金属圆片，贴在两瓣白色仿生阴唇上，并把圆片上的导线引到Nova身后的主机，接着开始操作起那里的电脑。

　　“现在要开始测试你的神经系统了。”

　　那人开口说了第一句话。Nova认出她就是最开始音响里的人。

　　“先要进行的是你的阈电位调试，我会给你不同感觉和程度的刺激，请你一会告诉我你的感受。”

　　失去了音响里的杂音，Nova觉得她的声音还多了一丝清冷。

　　“嗯。”

　　Nova轻声应道。

　　音响人开始鼓捣起电脑，Nova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很快音响人完成了调试，将身子微微侧过来，和Nova一起看着显示器里的画面，Nova听到她点了一下鼠标。

　　“有感觉吗？”

　　“唔，没有。”

　　音响人转过身去，不一会她又点了一下鼠标。

　　“有感觉吗？”

　　“啊，感觉有东西碰那”

　　音响人继续调试

　　“有感觉吗？”

　　“哦...好像有点麻...”

　　音响人一连又试了几次，Nova分别感觉到了轻微针刺，瘙痒，和电击。有几次他克制不住地产生收缩阴部的感觉，并在显示器里看到那片白色部位轻轻翁动，Nova有一瞬间感觉这样子很可爱，但马上又觉得这想法真变态，不禁局促起来。

　　音响人又点了一下鼠标，问他感觉到了什么。

　　“哦，什么都没感觉到。”

　　音响人点点头，一连又点了三下。

　　“啊，现在有针刺的感觉。”

　　音响人舒了一口气，看起来很满意。

　　“好的，很不错，现在我要测试一下你的痛觉神经，可能会有点疼，请你忍一下。”

　　“会很疼吗？”

　　Nova担心地问道，语气很天真，像一个第一次打针的小孩子。

　　“哦，会有一点疼，我会根据你的反应来调整的，如果你觉得受不了就说出来。”

　　Nova听着音响人的声音觉得安心许多，他对这个人产生了一点亲切的感觉，他想要乖乖配合她进行测试，他觉得这样做没准会得到她的表扬。

　　鼠标声再次咔哒一声，Nova一阵瘙痒在那片白色皮肤表面弥散开来。

　　“嘻...”

　　他忍不住轻轻笑出声，觉得这感觉她好像体验过，但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场景。

　　又是一阵刺激，这回瘙痒变成了奇痒，强烈的刺激冲击着他的大脑，因为全身只有这里有感觉，这种刺激显得更为清晰。

　　“呜咿！我...呀啊...！我..哈哈..好痒！！！”

　　Nova难受地直晃脑袋。音响人伸出一只手，似乎想碰他，但即刻又缩了回去，她调试了一下电脑，痒感消退了。

　　“呼...”

　　Nova长呼一口气，但依旧感受不到气流。他刚喘息一会，新的刺激又出现，这次不再那么痒，而是混着轻微的疼痛，在皮肤表面弥散开。

　　“现在感觉有点疼。”

　　Nova主动说道。音响人点了点头，继续点鼠标。这一次没有痒的感觉了，只剩下一阵强烈而短促的疼痛，他吓得叫了一声，感觉自己的阴部被抽了一巴掌，疼一下之后他感觉那里开始发烫，随后残留着一阵混着麻酥酥的刺痛。

　　“好疼，像被打了一样。”

　　仿生阴部一张一合，Nova看见那两瓣肉微微分开，露出里面淡蓝色的腔体。

　　又一阵刺激袭来，

　　“哇啊啊啊！！！”

　　Nova只感觉好像有一根藤条划开空气狠狠抽在了他的阴部上，这回不仅皮肤表面一阵剧痛，阴道内部也开始疼起来，他想哭，下面的疼痛还刺激得他想尿尿，但没有一样可以做到，腿间辐射出干涩而纯粹的疼痛，顺着脊髓冲进他的大脑。

　　“呜呜，我受不了了，太疼了！我受不了了！”

　　他哽咽着喊出来。音响人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金属头。

　　“好了好了，这项结束了。”

　　她的声音依然平而安静。Nova看不见黑色护目镜后面的眼睛，但他觉得那一定是一双漂亮温柔的眼睛。他脸上的屏幕显示出他泪眼婆娑，抿着小嘴的表情，音响人用食指轻轻蹭了蹭他的屏幕，虽然上面没有神经，但他好像感觉到了温暖。下面不再疼了，Nova看到她走到他的腿间。他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实验员。

　　音响人摘掉了两个金属圆片，拿出一张棉巾擦掉上面的凝胶。棉巾在两瓣白肉上滑动，凹下去又弹回来，看起来软乎乎的，Nova有一种想摸一摸那里的冲动。棉巾和皮肤的摩擦让他感觉那里痒丝丝的，他陷入一种朦胧的沉醉，想把屁股抬高一点，让那里更暴露一点。

　　“姐姐，实验做完了之后会怎么样。”

　　Nova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叫她姐姐，但觉得这样叫也挺合适的。音响人抬起头愣了一下，随后又把头埋下去

　　“会让你休眠。”

　　“那之后呢？还会做什么实验，我以后就要用这个机器人身体活着吗?我什么时候才能动啊?”

　　Nova一连串问出。

　　“我不知道。”

　　“你以后还会是我的实验员吗？”

　　“我不知道，目前我只负责现在的项目。”

　　Nova觉得她知道，但是外面的人不让她说，他也不再多问。

　　音响人换了一副手套，两根手指撑开两瓣白色唇肉。Nova看见了里面的结构，要比女性生殖器简单的多，淡蓝色而光滑的内壁，下面有一个小口，小口周围有一圈线，上面有一个凸起。Nova知道这个仿生殖器只做出了阴道口和阴蒂。音响人用一个小手电照在上面，检查了一番，然后松开了手。

　　“现在要测试你的神经-体液系统了，一会这里会分泌一些液体。”

　　音响人说罢去电脑前调试了一番，Nova又听见滴的一声，她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细棒。Nova的阴唇被再次撑开，他看见细棒抵在那个凸起上，接着他感到一阵酥麻的电流。

　　“嘤~”

　　Nova娇嗔地轻轻叫了一声。他自己都被这声音惊了一下，马上他感到下面湿润起来，屏幕上，阴道口附近泛起一片水光。音响人一连刺激了阴蒂周围好几下，Nova被这感觉弄的魂牵梦绕，下面的液体越积越多。音响人又刺激了一下他的阴道口，周围瞬间涌出了一大片液体。她松开手，两瓣唇肉合上，Nova看见音响人手指上带出一道晶莹的液丝。累积的液体从会阴流下，顺着屁股滴到地上。

　　Nova现在觉得好惬意，看着自己这个样子，心想自己可真淫荡啊。曾经那个纯真少女在这次实验中消亡了，她被迫和这个新身体签订了契约。

　　“我该感到惋惜吗？该感到羞耻吗？去他妈的吧！这世界就他妈没给过我好，我的意志从来就不自由，谁都不自由，就让我爽下去吧！”

　　Nova摒弃掉一切烦人的思绪，开始专心致志地享受起来。他看见音响人新拿了一张棉巾拭干仿生阴部的液体，随后掏出一个比刚才粗一点的金属棒，在阴道口周围画了几圈，咕噜一下插了进去。他感觉金属棒刚没进去一半就顶到了头，如他所料，这个身体没有生殖系统，这个仿生殖器仅用来测试他的神经和腺体功能。

　　金属棒冰凉的触感让他的洞口自动收缩，把金属棒裹得更紧了。他觉得这感觉真棒。看着显示器，两瓣唇肉间的缝隙伸出一根棒，他觉得这个样子很滑稽，他之前看过公猫的生殖器就是这个样子。

　　音响人给金属棒的外端套上一个底座，按下按钮，金属棒开始振动起来。Nova感觉下面酥酥麻麻，还带着一点痒，缝隙中又渗出一些液体。

　　“感觉怎么样？”

　　“唔...感觉很爽！”

　　Nova尽量让声音显得娇羞一点，但仍掩盖不住他的欢快。音响人抬头瞥了他一眼。

　　“感觉怎么样？”

　　她又问了一遍，Nova有点纳闷。

　　“感觉...很舒服？”

　　Nova试着措辞收敛一些。

　　“感觉到有东西振动吗？疼不疼？”

　　“哦哦，是的，不疼。”

　　Nova那不存在神经的脸又烫起来，他意识到他应该客观回答。

　　音响人给金属棒换了一个底座，现在金属棒开始做活塞运动，一下下摩擦着腔体里的肉壁，冲撞在洞穴的最深处，Nova被弄得快活极了，他期待着达到那未曾体验过的极限。他想象着她那些肢体还存在，现在正高举两腿，脚丫紧绷，脚趾蜷缩，双手握着音响人那带着蓝手套的手。

　　“感觉怎么样？”

　　“哦豁，感觉那里被摩擦，有些痒，金属棒顶着最里面，有点疼，但是很舒服，还感觉下面很热。”

　　Nova的回答带着颤音。音响人又调高了金属棒抽插的频率，并加上了振动，Nova被弄得轻轻娇喘，他现在一心想要体验到那冲破极限的快乐。他眼前浮现出男欢女爱的场景，肌肉抽搐，腺体喷发。Nova发出呼哈呼哈的声音，他觉得身体在跳动，在急促的刺激下蒙着一层压抑的窒息感，他想抹除这份压抑，把阴道口缩得更紧，以让摩擦的刺激更强烈。

　　然而音响人停了下来，把金属棒抽出，擦干净放在手术台上，又把Nova湿得不成样子的阴部擦干，径直走向他身后的电脑开始调试起来。

　　Nova失望极了，他努力扭头，想要看清她在干什么。音响人抱住他的金属脑袋，轻轻摆正。

　　“好了，Nova，实验结束了，很成功。谢谢你的配合。”

　　她的声音依然平静，但Nova却急了。

　　“那个，能再测试一会吗，也许那样数据会更全面之类的。”

　　他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的脸，希望能透过黑色护目镜看见她的眼神。音响人听罢，撒开抱着他的手，凝视了他一会，随即转头向手术台走去。Nova觉得他说错话了，开始局促起来。

　　“好的，可以。”

　　音响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这次听起来凝重了许多。她拿起金属棒，回到Nova胯前，撑开阴唇，插进金属棒，动作比先前干脆地多。Nova害怕了，

　　“那个，不试也行，我...”

　　音响人装好了底座，从他身旁经过，又调试起电脑。

　　滴的一声，Nova感到一阵眩晕，视线模糊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撕破安静的空气，Nova感觉腿间发生了爆炸，疼痛从阴部的每一寸皮肤上传来，如钢鞭抽在他的脑子上。

　　“杀了我吧！杀了我！求求你！”

　　Nova感觉灵魂在震颤，他拼命甩着头，把脑后连接的管线撞得咣啷啷响。幻想的肢体拼命砸着脑袋，她想去死，她不要这个身体了，她什么都不想要了。

　　音响人拔出了金属棒，疼痛消失了，但是他仍在不停尖叫。音响人走过来，抚摸着他的胸脯

在实验日

和额头。

　　“这不是一个好请求。”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不是一个好请求，记住了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

　　音响人一遍遍重复着。Nova的视野渐渐清晰，他逐渐停止尖叫，发出大口呼气的声音。她刚刚建立起来的对现实的好感消失了。她开始哭，什么都想不起来。

　　音响人轻搂着他，手伸到脑后。

　　一阵倦意袭来，世界再次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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