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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宿舍系列和几位校花同寝,偷偷把她们都破处之后你告诉我,有人是装睡?,第5小节

小说:女生宿舍系列 2025-11-20 18:12 5hhhhh 2570 ℃

我完了。

这次是真的。

这个念头,带着一种宣判般的终结感,将我彻底推进了绝望的深渊。我的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有的辩解,在“清清楚楚”这四个字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看着我瞬间变得惨白的脸,林小满似乎很满意。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甚至还伸手,用她的手指,轻轻戳了戳我的胸口。

“啧,脸白得跟鬼一样,胆子这么小?”

“难道敢做不敢承认?”

我整个人僵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林小满不屑的哼了一下。

“还好发现的人是我,我这人看得开,要是换成她们,肯定要杀了你的。”

我只觉得自己身子开始不听话的颤抖起来。

“你,你都知道了?”

这句话脱口而出,我甚至觉得,出口的声音都不像我。

这声音,太绝望了,太沉重了。

林小满再次不屑地哼了一下。

“废话!”

她又叹了口气,好像给我台阶下似的,拍拍我肩膀。

“不过,说实话,跑到人家床位底下打飞机,你这样很下头的。”

她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丝厌恶。

“……”

我愣住了,大脑一时间没能处理她话里的信息。

打飞机?

她以为我……在打飞机?

“哎,我懂,我懂。都是正常男性嘛,跟我们四个住在一起,有点生理需求很正常啦。”

她用一种“姐姐我都明白”的语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轻。

“不过下次注意点啊,别搞出太大动静。苏晚晴那个猪睡得死就算了,要是把知意或者清疏姐吵醒了,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像个傻子一样,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从地狱到人间的感觉,原来是这么荒谬。

“不过呢,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这件事,我就帮你瞒着了。”

她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小恶魔般的笑容。

“条件是……以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乖乖听话,懂?”

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什么呢?

相比于真相败露的万劫不复,“早上在宿舍打飞机被舍友发现”这种事,虽然同样羞耻,但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感觉自己的脸烧得像一块烙铁,在她的注视下,极其缓慢地,屈辱地点了点头。

林小满看到我点头,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得意的笑声。她又伸出手我脸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一只刚刚被驯服的宠物。

36.

那天在操场上的对话,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地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林小满抓住了我的“把柄”,尽管那是个错误的把柄,但对我来说,和真相败露没什么两样。

从那天起,我在宿舍的地位一落千丈,彻底沦为了编外人员兼专职苦力。

“喂,程述言,渴了,去楼下给我带瓶冰可乐。”

“程述言,今天的宿舍卫生该你了。哦不对,以后都该你了。”

“述言学长,我那个文件忘在学生会办公室了,你去帮我拿一下呗,钥匙在抽屉里。”

使唤我的不仅仅是林小满,还有苏晚晴和叶清疏。在林小满神秘兮兮的一次将我赶出门外的“校花专属会议”后,她们三个人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剥削链条。

我成了502宿舍名副其实的牛马。每天帮她们所有人带三餐,取四个人的快递,打扫整个宿舍的卫生,甚至还要在她们打游戏缺人时,被迫上线凑数,然后在林小满“你个菜鸡”的嘲讽声中,默默背锅。

一开始,我心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

但奇怪的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这种被当成牛马使唤的日子,竟然让我和她们的关系,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迅速拉近了。

不再有之前那种客气又疏远的界限感。

她们会在我打扫卫生时,毫不避讳地穿着吊带和短裤在我身边晃来晃去。会在我帮她们从快递站抱回一大堆战利品时,随手拆开一包零食塞到我嘴里,作为犒劳。

“喏,赏你的。”

苏晚晴总是那个负责投喂我的角色。每次我累得像条死狗一样瘫在椅子上时,她就会像投食鸽子一样,把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堆在我桌上。

林小满依旧是那个嘴上不饶人的家伙,但她会在我帮她修复了崩溃的电脑系统后,把她珍藏的限量版手办拿出来,在我面前显摆半天,然后丢给我一句。

“喂,看好了啊,这可是绝版,碰坏了你可赔不起。……算了,借你玩两天也不是不行。”

连一向最安静的宋知意,也会在我满头大汗地修好了卫生间堵住的下水道后,默默地给我递上一瓶冰水和一条干净的毛巾。

而叶清疏,她则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偶尔对我展露一丝仁慈。她会借给我一些很难在图书馆约到的专业书,或者在某些工作技能上,给我一些指点。

“这个表格,下次记得把行间距调成1.5倍,看起来会更专业。”

这种日常的、细碎的接触,像温水煮青蛙,一点点地麻痹了我的神经。我甚至开始觉得,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错。

屈辱感还在,但更多的时候,是被一种病态的满足感所取代。

甚至某天,我还在某个处于嫉妒心理刻意诋毁我性取向的校园论坛帖子里看到,林小满帮我狠狠的骂了回去。

“笑话,我们一致敬爱的程述言学长,也是你这种下头的臭屌丝能诋毁的?”

“对的对的,赶紧删帖吧,影响我胃口!”

这是苏晚晴的附和。

没过多久,帖子就被管理删除了。

37.

“牛马”的生活,我一过就是大半个月。

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我开始在这种被需要、被打骂、被投喂的日常里,找到了一丝诡异的归属感。白天,我是她们四个人专属的勤杂工;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她们的呼吸声,幻想自己是守护公主的骑士。

这种荒谬的自我安慰,让我暂时忘记了那些罪恶的夜晚。

直到那天下午。

那天阳光很好,宿舍里只有我和林小满。另外三个人都出去了。我正戴着耳机,试图预习下周要交的课程论文。

“喂,程述言,耳机摘了。”

林小满的声音从上铺传来。我摘下耳机,抬起头。

“过来。”

我走到她的床梯下。

“我那双新买的AJ,放在鞋柜最顶上那个盒子里,你去拿下来。”

我愣了一下,鞋柜顶上很高,需要踩着凳子才能够到。

“现在?”

“废话,不然我跟你说明天?”

我没说什么,搬来椅子,踩了上去,把那个巨大的鞋盒抱了下来。

“然后呢?”

我站在她床边,抱着盒子问。

她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身上那件宽大的T恤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滑,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腰。她看都没看我一眼,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刷干净。我明天要穿。”

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那是一双全新的、白色的限量款球鞋,一点灰尘都没有。

“这不是干净的吗?”

她终于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落在我脸上,那眼神像是看一个不懂事的傻子。

“我说明天要穿,懂?”

“刚开箱的鞋,鞋底会有一层保护蜡,直接穿出去会滑,不舒服。用软毛刷,蘸着清水,把鞋底刷一遍,然后用吹风机冷风吹干。这么简单的事,不会还要我教你吧?”

我抱着那个沉重的鞋盒,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一派胡言!

我的沉默似乎让她有些不耐烦。

“快去啊,愣着干嘛?等我请你啊?”

“刷不干净,你就舔干净。”

她说完,就重新戴上耳机,翻了个身躺下,背对着我,继续玩她的手机。

我站在那里,听着她游戏里传来的打斗声,抱着那双比我一个月生活费还贵的限量版鞋,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上冲。

屈辱,愤怒,还有一种被当成狗一样使唤的怨气,瞬间填满了我的胸腔。

我没有再说话,抱着鞋盒,走进了卫生间。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失眠了。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白天林小满那副理所当然的、颐指气使的嘴脸,在我脑海里反复出现。

“刷不干净,你就舔干净。”

凭什么?

就凭她抓住了我一个可笑的“把柄”?就凭她是个高高在上的校花?

这几天,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一次一次的在试探我的底线!

白天,我是你们的牛马。

那到了晚上呢?

一股阴冷的、带着报复意味的火焰,在我心里慢慢烧了起来。我侧过头,看向斜对面那张床。

黑暗中,我能看到林小满模糊的轮廓。她睡得很沉,呼吸平稳。

我坐了起来。

今晚,我不想再当骑士了。

38.

我无声无息地爬下床,那盘“升级版”的蚊香正在静静燃烧,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檀香味。我赤着脚,一步一步,走向斜对面的那张床。

今晚,我要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宿舍里真正的主人。

经过这么久的观察和适应,我发现这蚊香的威力确实不同凡响。

今天必须狠狠地干她一波!

我轻车熟路地爬上床梯。林小满的睡姿和往常一样不老实,像只虾米一样蜷缩着,身上那件宽大的T恤又被卷到了胸口,露出紧实平坦的小腹。

我跪在她身边,没有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地试探。我直接伸手,粗暴地把她蜷缩的身体展开,摆成一个平躺的姿势。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唧,似乎是被我的动作弄得不舒服了,但依旧没有醒来。

很好。

我压抑着心里的怒火,伸手掀起她的T恤。她没有穿胸罩,两座小巧但坚挺的乳房就这么弹了出来。我没有像之前那样避开视线,而是伸出手,在那挺立的乳头上用力地捏了一把。

“唔……”

她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猛地绷紧了。

这声痛呼,像是一剂强效的催情药,让我心里的怒火烧得更旺了。我没有停下,直接伸手,一把扯下了她的运动短裤和那条纯黑色的内裤。

我跪在她两腿之间,双手握住她紧实的大腿,用力地向两侧掰开。

我俯下身,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阴茎,对准了那处被开拓过没多久的、依旧紧致的入口。

没有前戏,没有试探。

我扶住自己的根部,腰部猛地向下一沉,用尽全力,将自己整根阴茎,狠狠地捅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啊~”

一声略带有痛苦的呻吟,从她口中传出。

她的身体轻微颤抖。腰不受控制地向上微微弓起,双腿也下意识地并拢,死死地夹住了我的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紧窄的、还未完全愈合的甬道,在一瞬间剧烈地收缩,几乎要将我的阴茎从中挤断。

疼痛是最好的清醒剂,也是最好的驯服工具。

她还是没醒。

我停留在她的身体最深处,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次痉挛和挣扎。这种征服的快感,远比单纯的发泄欲望要来得强烈。

等她身体的挣扎慢慢平息下去,我才开始动作。我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开始在她紧致而温热的身体里,肆意地驰骋。每一下,都用了五成的力气,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床铺发出不堪重负的轻微“嘎吱”声,伴随着我们身体结合处传来的、响亮的黏腻水声。

终于,在一次最猛烈的撞击后,我拔出阴茎,将自己所有的愤怒和欲望,都释放在了她的身体上。

我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软无力。心满意足。

真他娘的过瘾。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我撑起身,准备像以前一样清理现场。

我借着月光,找来纸巾,俯下身,仔细地擦拭着她腿间那些狼藉的液体。

就在我专心致志地清理时,一股无法解释的、毛骨悚然的感觉,突然从我心中升起。

像是有谁在看我。

我猛地一僵,动作停在了半空。

我缓缓地、极其僵硬地抬起头,顺着那股视线的来源望了过去。

对面,苏晚晴的床上。

黑暗中,我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一双眼睛正带着好奇,盯着我。

苏晚晴,她醒着。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我。

“轰——”

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彻底炸开了。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在顷刻间凝固了。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了冰天雪地里,从里到外,凉了个彻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我猛地眨了一下眼睛,等我再次定睛看过去时——

苏晚晴依旧躺在那里,但那双眼睛,却紧紧地闭着。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表情平静。

是幻觉吗?

是我……太累了?

39.

我僵在原地,像一尊被瞬间石化的雕像,连呼吸都忘了。

幻觉。

一定是幻觉。

这个念头,像是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拼命为自己点燃的一根火柴。微弱,却是我唯一的希望。

我太累了,昨晚就没睡好,今晚又经历了这么大的情绪起伏,精神紧张到了极点,出现幻觉再正常不过了。

对,一定是这样。

我像是在念咒一样,在心里反复地对自己说。

可是,那双眼睛,那副带着好奇的眼神,又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像是用烙铁刻在了我的视网膜上。

不行。

我必须再去确认一次。如果不亲眼看清楚,我今晚,这辈子,都别想睡着了。

这个念头,给了我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我像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囚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前所未有的小心谨慎,爬下床,抬起脚,再次、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张属于苏晚晴的床铺。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我无声无息地爬上了她的床梯,动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轻缓,生怕发出一丁点会惊醒她的声音。

我将头探过去,心脏狂跳,目光死死地锁在她的脸上。

这一次,我看得很清楚。

月光下,她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睡颜恬静。那双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小嘴微张,十分放松。

什么都没有。

甚至还咂巴了一下嘴。

我长长地、几乎是虚脱般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我就说嘛……

怎么可能……

肯定是幻觉。

难道是那该死的蚊香让我产生了幻觉?那个卖家不是说对男人只是提神醒脑吗?说不定还有点致幻的副作用。

我心里那块悬着的巨石,终于落了地。巨大的放松感让我一阵阵地发晕。我靠在冰冷的床梯上,闭上眼睛,感觉自己马上就能睡死过去。

就在我准备从床梯上退下去,结束这场可笑的闹剧时——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最后一次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紧闭着的眼皮底下,那颗眼珠,极其轻微地、但又无比清晰地,从左向右,转动了一下。

40.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成了粘稠的糖浆,缓慢得令人窒息。

那一下轻微的转动,像一把钥匙,在我脑海里打开了一扇通往无边恐惧的大门。

我的呼吸停滞了。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死死地盯着她紧闭的眼皮,希望能再看到一次刚才的景象,又怕真的再次看到。

没有。

什么都没有。她的眼皮平滑而安静,再没有任何动静。

是我的错觉吗?还是说……她知道我在看,所以立刻停止了动作?

这两个念头,像两条毒蛇,在我的心里疯狂地撕咬。我感觉自己快要分裂了。

人在睡着的时候,眼珠子好像是会转动的吧?

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回去。我必须知道答案。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口空气又冷又干,刺得我喉咙生疼。我像一个即将踏入雷区的士兵,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身体重新挪回到了她的床铺上。

我再次跪在了她的身边,距离近到我能闻到她呼吸中那股淡淡的奶香味。

我俯下身,嘴唇几乎要贴到她的耳朵。我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气流般的声音,叫了她的名字。

“苏晚晴?”

没有回应。

她的呼吸依旧平稳,均匀地喷洒在我的脸上,带着温热的潮气。

我的胆子大了一些,或者说,是被恐惧逼得更疯狂了一些。我维持着那个姿势,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再次用气声说。

“我要占你便宜了。”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脸,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她的睫毛没有颤抖,眉头没有蹙起,嘴角也没有任何变化。她就像一尊睡着了的、精美的瓷娃娃。

我的理智在告诉我,她睡着了,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可我心里的那个魔鬼,却还在叫嚣着,不肯相信。

我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伸向了她胸前那件草莓睡裙。隔着薄薄的布料,我握住了她胸前那团柔软的一侧。

然后,我轻轻地,捏了一下。

不重,但足以让任何一个清醒的人有所反应。

她还是没有动。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我松开她的胸部,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最终停在了那片神秘的、微微隆起的区域。

隔着内裤和睡裙,我用指尖在那里,不轻不重地按了按。

她依然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任由我施为,没有任何反应。

我所有的勇气,在这一刻,都被耗尽了。

我输了。

无论是输给了我的幻觉,还是输给了她的演技。

我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慢慢地、无力地,从她的床上退了下去,每一步都充满了挫败感。我逃回了自己的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黑暗中,我睁着眼睛,一片死寂。

我什么答案都没有得到。那个转动的眼珠,像一颗定时炸弹,埋在了我的脑子里。

而我,对此无能为力。

41.

那一整晚,我都在半梦半醒的煎熬中度过。

我时而梦到苏晚晴睁着眼睛看着我,时而又梦到她那轻轻转动的眼珠。这两个画面,像两只鬼手,死死地扼住我的神经。

第二天一早,我就逃离了宿舍,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在校园里游荡。我不敢看任何人,总觉得每个人的眼神都带着审视和怀疑。

到了中午,太阳火辣辣地晒在头顶,我走到操场边,想找个地方坐坐。远远地,我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苏晚晴。

她一个人坐在操场边上的长椅上,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两条白得发光的小腿晃荡着,手里捧着一杯奶茶,正小口小口地吸着,神情惬意。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我必须知道答案。

我像是即将奔赴刑场的囚犯,一步一步,缓慢而又沉重地,朝她走了过去。

我在她身边坐下,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她似乎是才发现我,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甜美的、毫无阴霾的笑容。

“咦?述言学长,你也来这儿摸鱼啊?”

“嗯。”

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节,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僵了。

我们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只有她吸奶茶时发出的“吸溜”声,和远处篮球场传来的拍球声。

我感觉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我必须开口。

“昨晚……睡得好吗?”

我终于问出了口,声音干涩得像是在沙漠里走了三天。

“......挺好的呀!”

她咬着吸管,偏着头想了想,那样子天真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就是……又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我的心猛地揪紧了。

“梦?”

“嗯……梦见……梦见有一只很大的……嗯,很大的大章鱼,把我缠住了。”

她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像是在努力回忆。

“它的触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滑溜溜的,还想往我身体里钻……感觉好奇怪……又有点……害怕……”

她说到这里,脸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声音也小了下去。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副纯真的、因为一个荒唐的梦而感到困惑和害羞的样子,我心里的那块巨石,非但没有落下,反而悬得更高了。

大章鱼?滑溜溜的触手?

这形容……

这他妈不就是我的手吗?!

“那……你后来……醒了吗?”

我的声音在发抖。

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好像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对她的梦这么感兴趣。

“没有呀,睡得可沉了,一觉睡到闹钟响。”

她说完,又吸了一大口奶茶,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不过好奇怪哦学长,我昨天晚上,好像听见你在我耳边说话了。”

42.

她这句话,轻飘飘的,像一根羽毛,却在我耳朵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的血在这一瞬间凉了半截,全身的肌肉瞬间僵住。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血色在迅速褪去。

“……哈哈,是吗?”

“听见……什么了?”

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问出这句话。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脸,试图从她脸上捕捉到任何一丝除了天真之外的情绪。

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会又是像林小满一样,一脸无辜的突然说出个吓死人的消息吧?

“唔……这个嘛……”

她咬着吸管,很认真地仰头想了想,那副苦思冥想的样子可爱极了。

“好像……好像是……你在问我……要不要吃宵夜?”

她说完,有些不确定地看着我。

“好像还提到了什么……铁板鱿鱼须?还是烤鸡翅来着?记不清啦,反正就是很好吃的东西。我当时在梦里还答应你了呢。”

我呆呆地看着她,像个傻子一样,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在耍我,就像是林小满一样。

这个念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可我找不到任何证据。她的表情,她的语气,她那双清澈得像泉水一样的眼睛,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

她也不应该有这样的演技。

她就像一个真的做了个关于美食的梦,然后又恰好在梦里听到了几句呓语的、单纯的女孩。

我无功而返。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她告别,怎么走回宿舍的。我只知道,我彻底地,陷入了混乱。

那个睁开的眼神,那个转动的眼珠,还有今天这场天衣无缝的对话。

我忘不掉。

晚上,宿舍熄了灯。我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我侧过头,看向对面那张床。

苏晚晴已经睡着了,发出了均匀的、带着满足感的轻微鼾声。她睡觉的姿势很可爱,整个人蜷成一团,怀里抱着一个巨大的草莓抱枕。

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害,那么的纯洁。

可我的心里,却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试探,已经没有用了。

想要知道答案,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在她“醒着”的时候,当着她的面,对她做那些我只敢在黑夜里做的事情。

我要看看,当我的手指,我的身体,进入她的时候,她会是什么反应。

我可能是疯了。

43.

我必须知道答案。

我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等待很久。熄灯后大约半个小时,估摸着她们都进入了“状态”,我便悄无声息地爬下了床。

目标,苏晚晴。

我蹑手蹑脚地爬上她的床梯,这一次,我的心里很奇怪的没有了之前的紧张和负罪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病态的平静。我像一个即将进行一场精密实验的外科医生,脑子里只剩下程序和目标。

我跪在了她的床边。她和往常一样,睡得毫无防备,小嘴微张,像个等待投喂的雏鸟。

我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将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的脸上。

我死死地盯着她紧闭的眼皮,试图捕捉任何一丝细微的颤动。

没有。

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

我伸出手,用和之前同样的方式,撩起了她的睡裙,褪下了她的内裤。然后,我跪在她两腿之间,慢慢地、将她的腿向两侧分开。

整个过程,我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一秒。

她的眉头,在我掰开她双腿的时候,几不可见地,轻轻皱了一下。

就那么一下,然后又迅速舒展开。快得像是我自己的错觉。

我俯下身,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阴茎,对准了那处温热的入口。

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取悦她,也不是为了发泄我自己。

我是来找答案的。

我扶住自己的根部,腰部缓缓向前一沉,整根阴茎便毫无阻碍地、深深地滑入了她的身体。她早就湿透了。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就在我完全没入的那个瞬间,我看到了。

她的嘴唇,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不受控制地张开,像一条缺水的鱼,发出了一声极其短暂的、介于抽气和呻吟之间的“啊”声。那声音很轻,几乎被空调的嗡嗡声所淹没。

她的眼皮,在那一刻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下面那颗眼珠正在疯狂地转动。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一股混杂着恐惧和兴奋的电流窜遍了全身。

她醒着!她绝对醒着!

可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她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嘴唇重新合上,眼皮也停止了颤抖。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那种毫无破绽的熟睡状态。

我停在她的身体最深处,一动不动。

我在演戏。她在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陪我演戏。

我开始极其缓慢地、用一种带有研磨意味的节奏,在她的身体里抽动起来。我刻意将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狠狠顶向那个我知道会让她颤抖的点。

我想看看,她的演技,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她的眉头再次紧紧地锁在了一起,鼻翼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翕动。汗水从她的额角渗出,没入了鬓角。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但还是有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声,从她的齿缝间断断续续地溢出来。

“嗯……嗯……”

她依旧闭着眼睛,但那副表情,根本不是一个在做梦的人该有的。那是纯粹的、被欲望席卷的、忍耐到了极致的表情。

我笑了,无声地,在心里。

她被我操得像一艘在暴风雨里飘摇的小船,身体剧烈地起伏,大量的淫液从我们结合的地方涌出,发出清晰的“噗嗤”、“咕啾”的水声。

终于,在我一次最猛烈的深顶之后,她的身体猛地微微弓起,抽搐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

“啊~”

她迷迷糊糊的叫着。

我感觉她体内的软肉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然后又完全松弛下来。

我看着她的脸。

她还是那样,眼睛紧紧闭着。呼吸有些急促,脸上的潮红怎么也褪不下去。

她被我操到高潮了。

可她还是没有醒。没有睁开眼。

我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将精液射到她的肚子上,感觉自己像个打了一场败仗的将军。

我什么证据都没有找到。所有的一切,都能用“睡得太沉”、“做春梦的正常反应”来解释。

是我太多心了吗?

也许……真的是我疯了。

44.

“早啊学长!今天起得早,给你带了包子,肉馅的!”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走出卫生间时,苏晚晴正举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塑料袋,笑嘻嘻地递到我面前。

“嘿嘿,天天让学长带早饭怪不好意思的,从今天开始我给学长你带吧?”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一个清爽的马尾,看起来就像清晨的阳光一样明媚,和昨晚那个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身影判若两人。

我看着她脸上那毫无阴霾的笑容,再看看她手里那个印着油渍的包子。昨晚的疯狂和愤怒,在这一刻,显得那么不真实。

“谢谢。”

我接过包子,咬了一口,肉香和面香在嘴里散开。

“不客气呀!我跟小满她们买了好多呢,还有豆浆,都在桌上,你随便吃!”

她说完,又蹦蹦跳跳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一块小镜子开始化妆,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流行歌曲。

我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吃着包子,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自我怀疑,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会有女孩子,在被人用那种方式侵犯、甚至高潮了之后,第二天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对我笑,给我带早饭?

她如果真的醒着,如果真的知道一切,她现在的反应,也太不合常理了。

这太荒谬了。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那个眼神,那个眼珠的转动,真的是我的幻觉?是那该死的蚊香有问题,让我产生了幻觉和妄想?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45.

我坐在图书馆冰冷的椅子上,盯着手机屏幕。

苏晚晴那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像慢镜头一样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那种纯粹,那种阳光,怎么可能是装出来的?

那个眼神,那个转动的眼珠……

我快疯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我自己出了问题。

那个蚊香。

我再次点开了那个匿名聊天软件,找到了那个熟悉的、灰色头像的卖家。这一次,我连客套都省了,直接打字过去。

“你给我的蚊香,是不是有副作用?”

消息发出去后,我死死地盯着屏幕,心脏砰砰直跳。

对方没有立刻回复。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拉扯我的神经。我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把我拉黑跑路了。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屏幕亮了。

“什么副作用?”

只有简简单单五个字,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我不知道。就是……感觉……会让人疑神疑鬼,神经变得特别敏感。”

我小心翼翼地措辞,试图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像一个正在犯罪的疯子。

“会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这一次,对面沉默了更久。

久到我以为对话已经结束了。我甚至已经准备关掉手机,接受自己精神出了问题的现实。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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