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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宿舍系列和几位校花同寝,偷偷把她们都破处之后你告诉我,有人是装睡?,第6小节

小说:女生宿舍系列 2025-11-20 18:12 5hhhhh 2890 ℃

只有一个字。

“会。”

这个字,像一道赦免令,又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我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该放松,还是该更紧张。

“你怎么不早说!”

“咳咳,这东西的原理,就是轻微地影响神经系统,让女性更容易进入深度睡眠。对男性虽然没有催眠效果,但长时间使用,确实可能会让精神处于一种比较亢奋和敏感的状态。尤其是……你懂的,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

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冷静地剖析着我的“病情”。

“疑神疑鬼,看到幻觉,都属于正常现象。不过你放心,对身体无害,停用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只是……你确定要停用吗?”

我看着他发来的最后那句话,一个字也打不出来。

我该停下吗?

我现在收手,之前发生的一切就当是一场由药物引起的、荒唐的幻觉?可那些触感,那些声音,那些身体的反应,又是那么的真实。

如果我继续呢?

继续活在这种真实与幻觉交织的刺激里,直到有一天,我彻底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我挣扎了很久。

我想起苏晚晴给我带的包子,想起林小满那句“他是我罩的人”,想起宋知意递过来的冰水,想起叶清疏那双含笑的眼睛。

我想起她们白天那副纯洁无瑕的样子,和夜晚她们在我身下承欢的模样。

那个卖家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

反正都是罪人,为什么不当一个吃饱了的罪人呢?

我拿起手机,颤抖着,打出了那个字。

“不。”

事到如今,我怎么回得了头?

46.

那天之后,我索性彻底放纵了自己。

之前所有的恐惧、怀疑、自我拉扯,都在那个“蚊香会致幻”的完美借口下,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不再纠结苏晚晴是不是装睡,不再害怕自己会看到什么幻觉。我告诉自己,那不过是药物带来的、无伤大雅的副作用,甚至,是这场刺激游戏的一部分。

我成了一个白日里谦卑温顺,夜晚则化身为贪婪恶魔的双面人。

我开始规划我的“狩猎”日程。周一是苏晚晴,周二是林小满,周三是宋知意,周四是叶清疏。周五到周日,则看我的心情和体力随机挑选。

这变成了一种日常,一种罪恶的、却又带着规律性仪式的日常。

每晚,我都会点燃那盘蚊香,然后静静地等待。等到她们睡熟以后,我会像一个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爬下床,走向今晚选定的“妃子”。

我变得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大胆。每一次,都用自己最真实的欲望,去贯穿她们,占有她们。

苏晚晴的身体最是柔软,像一块温热的年糕。她的阴道虽然已经被我开拓过,但依旧紧致。她总是在睡梦中发出甜腻的呻吟,腰肢无意识地迎合我的撞击。每次侵犯她,都像是在品尝一道最甜美的饭后甜点。

侵犯林小满则完全是另一种体验。她那充满爆发力的身体,即使在睡梦中也绷得很紧。我喜欢在她身上用更粗暴的方式,喜欢看她因为疼痛和快感而紧锁的眉头。征服她,能带给我一种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满足感。

宋知意是最敏感的。我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前戏,只要一碰到她,她的身体就会自己做好所有的准备。她的淫水多得惊人,每一次抽插都像是陷在泥沼里,水声大得让我心惊胆战。而且,我发现她似乎很喜欢在睡梦中哭泣,那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极大地刺激着我的施虐欲。

而叶清疏,她是我的终极宝藏。她成熟的身体,那懂得如何吸吮和缠绕的阴道,每一次都能把我带到快乐的顶峰。侵犯她,像是在挑战一个终极boss,充满了成就感。

我沉溺在这种夜夜笙歌的糜烂生活里,无法自拔。

而更诡异的是,白天的生活,也变得越来越“正常”,甚至可以说是亲近。

或许是因为我“牛马”当得尽职尽责,又或者她们觉得我这个唯一的异性舍友没什么威胁,她们在我面前,越来越放松,越来越不设防。

她们会穿着清凉的吊带睡裙在宿舍里走来走去,会当着我的面讨论哪个牌子的卫生棉更好用,会在换衣服的时候,只是象征性地让我转过身去,然后就毫不在意地在我身后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吐槽学校里各种奇葩的人和事。苏晚晴会把她觉得最好吃的零食分给我,林小满会在打游戏时喷我菜的同时,又默默地给我让装备。宋知意会给我推荐她喜欢的音乐,叶清疏则会偶尔用她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睛看着我,然后笑着问我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我们越来越像朋友,越来越像一家人。

这种白日里的温馨和夜晚的淫乱,形成了巨大的、撕裂般的反差。一开始,我还会因为这种反差而感到强烈的罪恶感。但渐渐地,我麻木了。

甚至,我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我享受着白天她们那纯洁无瑕的笑容,也享受着夜晚她们在我身下娇喘呻吟的样子。

这种双重占有,让我产生了一种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也最罪恶的男人的错觉。

我渐渐放松了下去,彻底地,沉沦在了这场由我自己编织的美梦里。

47.

那段时间,我过得像个皇帝,一个白天装成太监的皇帝。

白天,我是502宿舍最底层的牛马,被使唤得团团转。晚上,我是这四个女孩身体的绝对主宰,我是戴着假面的恶魔,在她们毫无防备的睡梦中,品尝着她们各自不同的、甜美的身体。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我彻底上了瘾。

长期的睡眠不足让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那天下午的近代史纲要课上,我终于没撑住,在老师那平铺直叙的催眠曲里,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程哥,程哥,醒醒,下课了。”

我是被同桌推醒的。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揉了揉眼睛,教室里的人已经走了一半。

我刚准备收拾东西走人,就被几个男生围住了。平时我们也算认识,一起打过几次球。

“言哥,牛逼啊,上课睡觉老师都不管。”

“别扯淡了。”

带头的那个叫李浩,他挤眉弄眼地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脸上是那种男生之间都懂的八卦表情。

“话说,有个问题,咱们哥几个在心里憋很久了。”

“说真的,述言,跟那四位住一个宿舍,到底是什么神仙体验?是不是每天早上醒来,都感觉自己活在天堂里?”

另外几个人也跟着起哄,眼睛里全是羡慕和好奇。

“就那样吧,习惯了。”

我装作很疲惫地打了个哈欠,随口敷衍。

“别啊,别装了,哥几个又不会说出去。”

李浩不依不饶,用胳膊肘捅了捅我。

“给哥几个分别评价评价呗。纯学术讨论,哪个最好看,哪个身材最好,哪个……咳,最好追?”

我看着他们那一脸期待的猥琐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优越感。

评价?

你们想听什么样的评价?

“苏晚晴吧,就……挺可爱的。”

我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她那像年糕一样柔软的身体。她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奶香味,她的阴道也是,温暖湿滑,像一个刚刚出炉的、带着甜味的面包。每次侵犯她,她都会在睡梦里发出甜腻的呻吟,腰肢无意识地迎合着我的撞击。

“林小满呢?那个玩滑板的,酷姐啊。”

“嗯,很酷,还很中二。”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她那充满爆发力的身体。她很紧,每一次进入都像是一场战斗。我喜欢在她身上用更粗暴的方式,看她因为疼痛和快感而紧锁的眉头。征服她,能带给我一种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满足感。

“那宋知意呢?咱们班的,文学女神啊,感觉都快成仙了。”

“文静,特别文静。”

文静?我差点笑出声。我想起她那敏感得不像话的身体,手指刚一碰到就湿得一塌糊涂。我想起她在我身下剧烈颤抖,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那淫水多得能把床单都浸透。

“那……叶主席呢?”

提到叶清疏,他们所有人的声音都下意识地低了几分,眼神里也带上了敬畏。

“完美。没有任何缺点。”

这是我唯一能给出的,也是最真实的评价。我脑海里是她那成熟完美的身体,那懂得如何吸吮和缠绕的极品阴道,还有那句在我耳边响起的“轻点……”。侵犯她,像是在挑战一个终极boss,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成就感。

“操,等于什么都没说。”

李浩抱怨了一句,但眼神里的羡慕却更浓了。

“能每天和她们住在一起,你就知足吧。”

“要是给我这个待遇,给我减20年寿命也行啊!”

“岂止20年,你让我30岁就去死我也心甘情愿了。”

他们又七嘴八舌地感叹了几句,才勾肩搭背地离开了。我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回味着刚才的对话,和那些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淫秽的秘密。

一种巨大的、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将我彻底淹没。

48.

次日,晚上学生会临时有个活动,我被叶清疏抓去当壮丁,一直忙到快要熄灯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宿舍走。

还没走到502的门口,隔着老远,我就听到了一阵隐约的、压抑着的哭声。

是宋知意的声音。

我的心猛地一紧,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走到门口,我刚准备推门,里面传出的对话,却让我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知意,你先别哭了……到底怎么了呀?跟我们说,我们帮你解决。”

是苏晚晴的声音,带着她一贯的关切。

“就是啊!你突然拿个医院单子回来就哭,我们都快急死了!”

这是林小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躁。

“我……我怀孕了……”

宋知意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声音,像一颗炸弹,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空白。我扶着冰冷的门框,才勉强让自己没有滑坐到地上去。

怀……怀孕了?

“什么?!你有男朋友了?!”

苏晚晴和林小满的惊呼声同时响起。

“我没有啊……”

宋知意的哭声更明显了,充满了无助和迷茫。

“没男朋友?那你跟谁睡过了?”

林小满的问题,一针见血。

“没有!我从来没有!”

宋知意很大声且绝望的否认了,她声音变得很痛苦。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在宿舍里陷入一片混乱的死寂时,一个冷静的、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感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叶清疏。

“单子上怎么写的?怀孕周期是多久?”

“医生说……大概是……两个月前……”

宋知意哽咽着回答。

两个月前。

这四个字,像四把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脏。

时间正好对的上。

就是那一晚。

她不是来了大姨妈吗?

为什么,还是怀孕了?

我眼前一黑,几乎要昏过去。

“都别慌。”

叶清疏的声音再次响起,像定海神针,瞬间压下了宿舍里的混乱。

“这件事太蹊蹺了。知意既然说没有,我相信她。但孩子总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冒出来。我们必须想办法,先查清楚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之前我一个闺蜜住院,我加过一个妇产科主任的微信,很专业的,等我问一下,看看能不能约时间做个无创产前亲子鉴定之类的。”

“你再好好回忆回忆,看看有没有有可能的人?”

宋知意没有回答,只是无助的哭着。

49.

我没有推门进去。

我不敢。

我像一个被抽走了骨头的软体动物,靠在冰冷的门框上,听着里面宋知意那压抑的、无助的哭声,还有其他女孩七嘴八舌的安慰声。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针,扎进我的耳朵里,再钻进我的大脑。

怀孕了……

两个月前……

要查孩子的父亲……

我猛地转过身,逃了。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本能地、拼命地远离那个房间,那个地狱。我冲下楼梯,跑出宿舍楼,一头扎进了校园深夜的冷风里。

夜深了,校园里空无一人。只有路灯在空旷的道路上投下一排排昏黄的光晕,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又在我走过之后,将它无情地吞噬。

风有点大,吹在脸上,像刀刮一样。但我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疼。我整个人都麻木了。

我沿着操场的跑道一圈一圈地走,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木偶。脑子里一片空白,又像是一团被搅乱的浆糊。叶清疏那句“要查清楚孩子的父亲是谁”像一句魔咒,在我耳边反复回响。

查?怎么查?

现在科技那么发达,是不是滴一滴血就能验出来?

然后呢?警察会来抓我吗?学校会开除我吗?我的父母会怎么看我?我的人生……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掏了掏口袋,口袋里空空如也,只有一部手机,此刻像一块冰冷的铁。

我在操场边的看台上坐了下来。背后是空旷的看台,身前是漆黑的操场,头顶是无星的夜空。我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我打开手机,点开了宋知意的微信头像。那是一张她在图书馆里看书的侧脸,岁月静好。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颤抖着,打出了一行字:

“对不起。”

我又飞快地删掉了。

我又打:“我不是故意的。”

然后又删掉。

我还能说什么呢?任何语言在“怀孕”这个事实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我就那么坐着,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深夜的寒气终于穿透了我的外套,让我浑身打了个哆嗦,我才从那种近乎死寂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我必须回去。

我只能回到那里去。

我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溜回了宿舍楼,溜回了502的门口。这一次,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了。

我用钥匙打开门,动作轻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宿舍里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的城市光污染。我能听到四道平稳而轻微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她们都睡了。

我光着脚,蹑手蹑脚地走向我的床位,甚至不敢朝她们任何一个人的床铺多看一眼。我怕我一抬头,就会看到一双睁开的眼睛,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我。

我爬上床,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蒙得严严实实。

可这一次,我连恐惧都感觉不到了。

我只剩下,一片无边无际的、冰冷的绝望。

50.

之后的几天,我活得像个鬼魂。我不再敢进行任何夜间的活动,甚至连那盘蚊香都不敢再用,我在超市买了正常蚊香替换进去。我每天都睡得很晚,又醒得很早,神经质地观察着宿舍里的每一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发现,她们看我的眼神,变了。

苏晚晴给我带早饭的时候,那笑容里似乎少了几分纯粹。林小满使唤我的时候,那调侃的语气里,好像也藏着别的什么东西。连一向不怎么跟我说话的宋知意,偶尔从书里抬起头看我一眼,那眼神都让我觉得意味深长。

叶清疏更是如此,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即将被解剖的标本。

她们什么都没说,宿舍里的气氛和以前一样,甚至因为我“牛马”当得更勤快了而显得更加“和谐”。

但这种沉默的默契,比任何质问都让我恐惧。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穿着皇帝新衣的小丑,在一个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却偏偏都陪着你演戏的舞台上,滑稽地表演着。

我快要崩溃了。

那种精神被一寸寸凌迟的感觉,比直接给我一刀还要痛苦。我宁愿她们现在就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禽兽,然后把我送去警察局。也好过现在这样,在无声的、巨大的压力下,慢慢腐烂,发疯。

再这样下去,不等她们揭穿我,我自己就要先疯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熄灯已经很久了,宿舍里只有四道平稳的呼吸声。

我需要一个出口。

一个能让我暂时忘记这一切,忘记罪恶感,忘记恐惧,忘记那些像鬼一样缠着我的眼神的出口。

我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叶清疏那成熟完美的身体。我想起她身体里那懂得如何吸吮和缠绕的极品阴道,想起她在我耳边那句吐气如兰的“轻点……”。

只有最强烈的刺激,才能覆盖掉这一切。只有最极致的沉沦,才能让我获得片刻的喘息。

只有这样,才能麻木我自己。

反正,她早已不是处女了。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绝望的心里,破土而出。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在行刑前,只想再抽最后一根烟。

今晚,我不想再管什么后果了。

我无声无息地爬下床,赤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径直走向宿舍最深处的那个角落。我甚至没有再点那盘催眠蚊香。

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熟门熟路地爬上叶清疏的床梯,动作里没有了之前的紧张和试探,只剩下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我跪在她的床边,看着她在月光下那张美得令人心悸的脸。

然后,我俯下身,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掀开了她的被子,撩起了那件丝滑的睡裙。

被我操醒,然后狠狠的辱骂我,送我去监狱吧。

或者,一刀杀了我。

从一开始,我就不该碰什么催眠蚊香的。

51.

我褪下了那条性感的蕾丝内裤,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那根因为绝望和愤怒而涨得发紫的阴茎,对准了那处早已为我准备好的、泥泞不堪的入口。

没有前戏,没有试探,没有温柔。

我只想发泄,只想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将我心里所有的恐惧、罪恶和屈辱,都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里。

我扶住她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将自己送了进去。

“唔!”

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带着痛楚的闷哼,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溢了出来。

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毫无缓冲的贯穿,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只被惊扰的虾米。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成熟而紧致的阴道内壁,在一瞬间剧烈地收缩,死死地绞住了我的阴茎,仿佛是在抗议,又像是在挽留。

但我没有停。

我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在她温热、湿滑的身体里,开始了不计后果的驰骋。我不再在乎床铺会不会晃动,不再在乎会不会惊醒其他人,我甚至不再在乎她会不会醒来。

就当我失心疯了。

我只知道,我需要更多的刺激,更深的进入,更猛烈的撞击,来覆盖掉我心里那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每一次,我都用尽全力,将自己的欲望狠狠地凿进她的身体最深处。每一次,我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龟头顶在她那柔软的宫颈口上,然后又在她的痉挛和收缩中被推出来。

床铺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在死寂的夜里,像一首为我谱写的、绝望的进行曲。我们身体结合处传来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亮得刺耳。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起伏,像一个在狂风暴雨中瑟瑟发抖的树木。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她依旧紧闭着双眼,但那痛苦又夹杂着一丝无法言说的快感的表情,却比任何语言都更加真实。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又被她自己拼命地咽回去。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这一次次的冲撞中,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累积到了顶点。

我不想出来。

我也不在乎了。

在最后一次最猛烈的深顶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一股滚烫的热流,从我的下腹部喷薄而出,不受控制地、一道接着一道地,尽数灌射进了她那不断收缩、痉挛的子宫深处。

我射了。

在里面。

我像一具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驱壳,彻底瘫软下来,整个人都压在了她汗湿的、柔软的身体上。我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杂着香水、汗水和体液的、令人眩晕的气味。

一切都结束了。

我就这么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我没有像之前任何一次那样,急着去清理,急着去逃跑。

我就那么趴着,等待着。

等待宣判,等待我那罪有应得的、万劫不复的结局。

52.

我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趴了多久。一分钟?十分钟?还是更久?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我能感觉到身下她身体的温热,能闻到我们身上汗水和体液混合的气味,能听到宿舍里另外三道平稳的呼吸声。

一切都静得可怕。

我以为的审判没有到来。没有尖叫,没有推搡,没有耳光。

什么都没有。

她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人偶,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我压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那颗早已沉入谷底的心,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浮起了一丝诡异的、无法解释的疑惑。

为什么?

为什么她还没醒?

今晚,我没有点那盘该死的蚊香。我刚才的动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粗暴,动静也大得离谱。床铺的晃动,身体的撞击声,甚至我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

可她还是没醒。

就像之前那无数个夜晚一样,她睡得那么沉,那么毫无防备。

这不合常理。

这根本不合常理。

难道……难道她体质特殊?还是说,我真的把她……弄坏了?

这个念头让我心里一寒。我下意识地撐起身体,想要看看她的情况。

就在我即将从她身上离开的那一瞬间。

一个平静的、带着一丝刚睡醒时特有的、慵懒的鼻音,悄悄的,在我耳边,清晰无比地响了起来。

“突然想起来。”

“你今晚,好像没点蚊香。”

53.

那句平静得近乎诡异的话,像一把冰锥,狠狠地扎进了我的耳膜,一路刺穿了我的大脑,将我刚刚建立起来的所有逻辑和侥幸,都击得粉碎。

我浑身的肌肉都在一瞬间绷紧,血液仿佛在顷刻间凝固了。我像一个坏掉的机器人,僵硬地、一点一点地抬起头。

她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

就在一片近乎漆黑的寂静里,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两颗黑曜石,清晰地倒映出我此刻惊慌失措的、惨白的脸。

她的嘴角,正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像是欣赏,又像是玩味。

我的大脑彻底罢工了,所有的思绪都缠成一团乱麻。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干涩得厉害。过了很久,我才听到自己用一种梦呓般的、完全不属于我的声音,下意识地问出了一个愚蠢至极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蚊香的事情?”

她脸上的弧度更深了些,甚至还轻轻摇了摇头,像是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孩子。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叹息。

那声叹息,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然后,我看着她,抬起了手。她的动作很慢,很从容,像是在进行一场优雅的表演。

她拿起了放在枕头边的手机。

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发出幽幽的白光,照亮了她那张美得令人心悸,此刻却让我感觉无比陌生的脸。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不紧不慢地滑动,解锁。

“给你看个好东西。”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笑意。她把手机举到我的面前,屏幕正对着我的眼睛。

那是一个我无比熟悉的聊天软件界面。而那个灰色的、匿名的头像,此刻在我眼里,却像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魔鬼。

我看着她,看着她用那根纤细白皙的手指,点开了那个头像,献宝似的对着我,滑动着屏幕。

屏幕上,我和那个神秘卖家所有的聊天记录,一条一条,清晰无比地罗列了出来。

从我第一次小心翼翼的询问,到她的循循善诱。

从我炫耀自己得手了两个,到她用“沉没成本”理论击溃我的心理防线。

从我下单那个“升级版”……

所有的一切。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

54.

我脑子里的世界,就是在看到那些聊天记录的一瞬间,彻底崩塌的。

不是那种山崩地裂的轰响,而是一种无声的、彻底的坍缩。所有的颜色,所有的声音,都在那一刻消失了。我像一个溺水的人,沉在漆黑冰冷的海底,连挣扎都忘了。

我就那么僵在她的床上,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看着她。

看着她把手机收了回去,屏幕的光熄灭,宿舍里又恢复了那种昏暗的、暧昧的寂静。

她看着我,脸上那抹玩味的弧度还在。然后,她缓缓地竖起一根白皙的食指,轻轻地、放在了自己那两片因为刚刚的性事而显得格外饱满红润的嘴唇上。

“嘘——”

她的声音很轻,像一阵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别把她们吵醒了。”

我一动不动。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逃跑?求饶?还是……

我的大脑拒绝思考任何问题。

她似乎很满意我这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然后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我胸口的位置。

“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嘛……让你轻点……”

她微微歪了歪头,那副表情,无辜得像一个被不懂事的男友弄疼了的小姑娘。

“怎么,反而更用力了?”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又准又狠地,扎进了我那片已经成了废墟的心里。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好像没看到我这剧烈的反应,只是自顾自地,用那双刚刚还在我身上肆意驰骋的腿,轻轻碰了碰我的小腹。那里还沾着我们两个人的体液,黏腻不堪。

“你看,都弄脏了。麻烦你,负责到底,帮我清理一下,好吗?”

“就像前几次那样,我会乖乖不动的。”

她的语气温柔得像在请求,但眼神里却没有一丝请求的意思。

“清理完就早点回去休息吧,别太累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她床上爬下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卫生间,用毛巾浸湿了水,再走回来,跪在她的床边。

我只知道,我的身体像一具被提线的木偶,机械地、麻木地执行着她的每一个指令。

我跪在那里,一点一点,仔细地擦拭着她小腹上、大腿根部,阴道口那些属于我的、罪恶的痕迹。她就那么静静地躺着,看着我。那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把我所有的尊严和侥幸都照得无所遁形。

清理干净后,我站起身,狼狈得像一条丧家之犬。

我只想逃离这里,逃离这个让我无地自容的地方。

就在我转身,准备爬回自己床铺的时候,她的声音又一次,慢悠悠地,从我身后响了起来。

“对了,一码归一码。”

“等下我把买避孕药的链接发给你,记得报销哦。”

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没有回头,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了自己的床。

那一晚,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55.

那一晚,我是在一片空白中度过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第二天早上,宿舍里和往常一样,苏晚晴的闹钟响了好几遍才被她按掉,林小满哼着歌去洗漱,宋知意安安静静地在看书。

一切都和昨天、前天、大前天,没有任何区别。

就好像,昨晚那场足以颠覆我整个世界的风暴,根本没有发生过。

我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机械地起床,穿衣,洗漱。大脑拒绝思考任何事情,只是麻木地执行着日常的程序。

上午的课,我去了。老师讲了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身边的同学在笑,在记笔记,在偷玩手机,这些都像另一个世界的画面,和我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等我终于从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操场边的长椅上。

正午的太阳有些刺眼,晒得人发晕。远处有男生在打篮球,喝彩声和球鞋摩擦地面的声音遥遥传来。

我就是在这里,被林小满“抓”住的。

也是在这里,看到了苏晚晴那天真可爱的无辜表情。

这个地方,似乎总是在见证我的窘迫。

我正对着一片空地发呆,一个熟悉的身影,毫无预兆地闯进了我的视野。

是叶清疏。

她今天穿了一件很简单的白色衬衫,一条修身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干净的小白鞋。阳光下,她整个人都在发光,像电影里的女主角。

她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我的心脏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我想站起来逃跑,但我的双腿像灌了铅,动弹不得。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一步,越走越近。

然后,她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挨得很近,近到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冷的木质香气。那是我昨晚在极度恐惧和疯狂中,闻了一整夜的味道。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连呼吸都忘了。

她没有看我,只是和我一样,看着操场上那些奔跑跳跃的身影,脸上带着一丝很浅的、几乎看不见的微笑。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这只是一场巧合的时候,她才缓缓地开口。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

56.

她那句话很轻,却像一块巨石,在我死寂的心湖里,激起了千层浪。

我所有的麻木和空白,都在那一瞬间被击碎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我抬起头,迎上了她的目光。

那双眼睛依旧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我从里面看不到愤怒,看不到鄙夷,看不到任何我预想中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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