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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企图欺压的不良少年被我反杀后,他妈自己送到我胯下,第1小节

小说:都市 2025-11-18 20:23 5hhhhh 4080 ℃

晚饭的简单饭菜还散发着余温,你刚刚洗掉手上那并不存在的血腥味。

敲门声响起时,突兀而又带着某种预兆。

你拉开门。

门外的女人让你短暂地眯起了眼睛。

不是因为她身上那件在昏黄门灯下显得有些廉价的紧身皮衣,也不是因为她那头过分艳丽的红色卷发,而是她身上混合着浓烈香水与尼古丁的气味,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昭示着她与这个宁静的乡村夜晚格格不入。

她就是刘莉。

张强的母亲。

你见过她,在镇上那家总是音乐嘈杂的棋牌室门口,她倚着门框抽烟,眼神懒散地扫过每一个路过的男人。

此刻,她的眼神不再懒散,而是带着一种审视和探究的锐利,从你的头顶一路滑到你的脚下。她的目光在你身上停留了很久,尤其是在你那双刚刚才拧断了她儿子手腕的手上。

这不像是一个前来兴师问罪的母亲。

“你就是陈捷?”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被烟熏过头了,但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

你没有回答,只是侧过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一个无声的邀请。

刘莉的嘴角勾起一个难以名状的弧度,她毫不客气地走了进来,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嗒、嗒”的清脆声响。她径直走到屋子中央,环顾着这间简陋但整洁的屋子,眼神里流露出的不是鄙夷,而是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

她转过身,背对着你家那台老旧的电视机,胸前皮衣的拉链拉得很低,那只黑色的蝴蝶纹身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翅膀仿佛在扇动。

“我儿子在医院。”她终于开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

你关上门,屋内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只剩下那盏节能灯发出的白色冷光,照亮了她半边轮廓。

你依旧沉默着。

你的沉默似乎在她的意料之中。她非但没有被激怒,反而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自嘲,和更多的……兴奋?

“那个不成器的东西,我知道他是什么货色。”刘莉莉慢悠悠地说着,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你的脸,“整天在外面惹是生非,被人打断手脚也是迟早的事。”

她的话语像是在为你开脱,但你很清楚,这只是铺垫。

“不过……”她话锋一转,向前走了两步,与你的距离瞬间拉近。那股混杂的香气变得更加浓烈,侵入你的鼻腔。“他毕竟是我儿子,医药费可不便宜。”

她终于说出了目的,却又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样。

她没有提报警,没有提赔偿,只是说“医药费不便宜”。

她伸出手,鲜红的指甲在你的胸口上轻轻划过,带来一阵微弱的凉意和痒意。

“你看,你把他打成那样……”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耳语,温热的气息喷在你的颈侧,“这事儿,总得有个说法吧?”

她的手指停留在你的锁骨上,指腹的温度透过薄薄的T恤传递过来。她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审视,而是一种赤裸裸的、带着原始欲望的欣赏。

她迷恋的不是道理,而是力量。

是你毫不犹豫拧断她儿子手腕时所展现出的,那种绝对的、不容反抗的力量。她那个废物儿子所不具备的,她那个或许同样废物的丈夫所没有的,一种能让她颤抖、让她屈服的力量。

她不是来为儿子讨公道的。

她是循着血腥味找来的,来寻找那个能施加暴力的人。

你垂下眼,看着她涂着亮红色指甲油的手,看着她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你终于明白了她出现在这里的真正原因。

她想要的不是钱。

你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低沉:“你想怎么解决?”

路线1:陈捷不等刘莉回答,直接抓住她在自己胸前作祟的手,将她整个人推到背后的墙壁上。

路线2:陈捷轻笑一声,反手握住刘莉的手腕,用玩味的语气问她:“你打算用什么来付医药费?”

路线3:陈捷后退一步,拉开与刘莉的距离,冷漠地看着她:“钱,我没有。如果你想报警,现在就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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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捷不等刘莉回答,直接抓住她在自己胸前作祟的手,将她整个人推到背后的墙壁上,然后一只手将她双手抓住,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然后撕开她的上衣,撕开后你咬上她说乳头,空下来的手伸扒开她的嘴,伸进去挑逗着她

陈捷不等刘莉回答,直接抓住她在自己胸前作祟的手。他的手精准而有力,一把钳住她手腕,指骨的压迫感瞬间传遍刘莉的神经。她纤细的手腕在他掌中显得不堪一击,刚才还轻佻划动的指尖,此刻被他牢牢锁死。

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猛然袭来,刘莉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她的背脊重重撞上冰冷的墙壁,发出一声闷响,“砰!”。那股撞击震得她呼吸一滞,口中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在她还未从撞击中回过神来时,陈捷另一只手也迅速探出,抓住了她另一只手腕。两只手被他一并收拢,铁钳般地扣在她身侧的墙面上。她的指尖因过度的拉扯而微微泛白,指甲上鲜艳的红似乎都失了血色,在冰冷的墙面上摩擦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陈捷的目光,从她因震惊而微张的红唇,缓慢下移,最终定格在她胸前那只蝴蝶纹身旁。他的手掌毫不迟疑地覆盖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衣,狠狠地握住她丰满的胸脯。皮衣的材质在掌心下发出微弱的摩擦声。接着,手指猛地一扯,“嘶啦——”一声,廉价的仿皮衣物在强力下应声裂开,拉链崩断,扣子飞溅。裸露的肌肤暴露在冷空气中,激得刘莉的身体猛地一颤,她试图挣扎,却发现手腕被桎梏得纹丝不动。那被束缚的乳肉随着她的颤抖,在他掌中不住地跳动,颤巍巍地探出头来,其上的蝴蝶纹身仿佛也活了过来,在急速的呼吸中微微扇动着翅膀。

他低头,深邃的目光犹如两团燃烧的幽火,紧紧地锁定住那颗颤抖的,粉嫩的乳尖。温热的气息先一步扑洒在上面,让那一点敏感猛然收缩。他张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它。牙齿与软肉的接触,带来撕咬般的钝痛,又混杂着舌尖湿热的舔舐和吮吸,像一只贪婪的幼兽。刘莉的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声,那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的唇舌在她娇嫩的乳头上肆意地吸吮、啃噬,力量时轻时重,仿佛要将它从她身体上剥离。那颗乳尖在他口中被反复研磨、拉扯,发出“啧、啧”的湿润声,每一次吮吸都伴随着刘莉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她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裸露出的部分因寒冷和刺激而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在他口腔内温热湿滑的包裹下,刘莉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她微微仰起头,半张着嘴,似乎想要喊出什么,却又被那股蚀骨的快感和疼痛堵在了喉咙里。陈捷空闲下来的另一只手,在她下巴上轻捻了一下,然后粗暴而直接地将她的下颌骨往下一推,强行扒开了她的双唇。他的两根手指,不带丝毫怜惜地探入她口中,指尖触碰到她柔软的舌尖,温热的口腔壁,以及一排整齐的牙齿。她的口腔瞬间被陌生而粗糙的入侵者填满,呼吸变得困难,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被他坚硬的指节强行撑开。陈捷的指腹在她口腔内部肆意搅动,粗糙的指纹摩擦过她舌头敏感的表面,滑过她内侧的牙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刘莉的身体在他怀里弓起,发出细碎的,介于痛苦和本能之间的“嗯……哈……”声。她喉咙深处,似乎有股粘稠的津液在涌动,伴随着陈捷手指的深入,发出一阵“咕嘟”的水声。她的目光,原先的震惊和一丝挑衅已被完全击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的,带着水雾的迷离。她试图用舌头去抵抗,去缠绕那根异物,却更像是无助的迎合。他的指尖,带着侵略性的力量,在她的口中来回地探索、勾弄,每一次的动作都精准地触碰到她口腔深处的敏感点。她喉间那股粘稠的液体越发浓郁,顺着嘴角溢出,在他指尖的带动下,在她的唇角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她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像是被他无形的手掌控着,时而僵硬,时而痉挛。

陈捷将手指从刘莉口中抽出。

指尖上沾满了她温热的津液,在冷白的灯光下,牵引出一道晶亮的、黏腻的丝线,从他的指尖一直连到她微张的嘴角,然后缓缓滴落。

她的呼吸急促而混乱,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像是刚从一场窒息的梦中惊醒。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那双刚刚还在她口中肆虐的手,顺势下滑,铁钳般地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牛仔短裤粗糙的布料下,是他掌心能清晰感受到的,她腰侧柔软的肌肤和微微颤抖的肌肉。

他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从墙壁上拉起,再狠狠地压向自己。

“唔!”

刘莉的胸脯结结实实地撞在他的胸膛上,那被撕裂的皮衣下,柔软的乳肉被挤压变形,紧密地贴合着他坚硬的胸肌。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她的柔软与他的坚硬,她的温热与他的体温,在此刻彻底交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小腹下那狰狞的、隔着裤子布料也无法掩盖的硬度与热度,正死死地抵着她的腿心。

下一秒,陈捷双臂一紧,膝盖微弯,腰腹骤然发力。

刘莉只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双脚瞬间离地。失重感让她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双腿出于本能,紧紧地盘上了他的腰,脚踝在他的身后交错,勾住了他。

他抱着她,将她再次按回到冰冷的墙上。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失去了主动权,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悬空着,仅仅靠他手臂的力量和双腿的缠绕来支撑。她的后背紧贴着墙面,鞋底在墙上徒劳地刮擦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的手,从她的腰间移开,粗暴地抓住了她那条牛仔短裤的边缘。

“撕啦——!”

又是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这一次,比撕开皮衣的声音更加沉闷,更加具有破坏性。廉价的牛仔布料从大腿根部被硬生生扯开,连带着里面的深色蕾丝内裤,一同被撕裂。她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毫无遮挡地、狼狈地暴露在他眼前。

因为刚才的挑逗和此刻的恐惧与兴奋,那里早已一片泥泞。湿滑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与此同时,他空出的那只手,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

“呲——”

金属拉链的声音像是拉开了一场血腥盛宴的序幕。

那根狰狞的巨物从束缚中弹跳而出,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骇人的青紫色。它太大了,尺寸惊人,足有三十厘米长,粗壮如成年人的手臂。顶端的马眼涨开发红,正不断分泌出清亮黏稠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发出微不可闻的“啪嗒”声。

刘莉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几乎停滞。她看着那根东西,那根即将要侵犯她的、散发着原始野性气息的肉棒,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陈捷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

他甚至没有用手去拨开她湿透的腿心。

他只是调整了一下抱着她的姿势,挺动胯部,用那巨大的、滚烫的头部,对准了她那片狼藉的湿润。

没有任何前戏。

他沉下腰,猛地向前一顶。

“噗嗤——!”

那是一种黏腻而沉闷的、仿佛利刃刺入湿润泥土的声音。

巨大的头部强行撑开了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甬道,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传遍了刘莉的四肢百骸。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那声音刚出口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

他没有停顿,用一种不容抗拒的蛮力,将那三十厘米的巨物一寸一寸地、毫不留情地往她身体最深处碾进去。她的身体被强行撑开,甬道内的嫩肉被他粗大的肉刃刮擦、碾磨,仿佛要被他从内到外彻底贯穿。

“啊啊……!不……太深了……要裂开了……!”

她的惨叫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哀求,指甲深深地抠进陈捷的后背,试图在他身上留下痛苦的印记。

陈捷完全无视她的哭喊。他终于将整根肉棒全部埋入了她的体内,直到他的耻骨狠狠地撞击在她柔软的腿心,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他把她整个人顶在墙上,开始了激烈的侵犯。他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一大股湿滑的淫水和点点血丝,每一次的撞入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捣碎。墙壁成了共犯,冰冷地承受着她背脊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回响。

整个屋子里,只剩下肉体野蛮撞击的“啪啪”声,刘莉被撞碎的、不成调的哭泣呻吟,以及男人沉重粗野的喘息。

三个小时,足以让白炽灯下那冰冷的光影,变得柔和而混沌。家中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留下了情欲肆虐的痕迹。从客厅到卧室,从冰冷的墙面到柔软的床榻,再到潮湿的浴室地板,刘莉的身体被他带到每一个地方,每寸肌肤都饱尝了被彻底占有和征服的滋味。原本整洁的屋子,此刻衣物凌乱地散落在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而复杂的麝香和汗水的气味,以及淡淡的血腥味。

此刻,陈捷赤裸着上身,宽厚的背脊靠在卧室墙壁的凉意中。刘莉则像一只疲惫而餍足的藤蔓,死死地缠挂在他的身上。她的双腿缠紧他的腰肢,脚踝在他臀部交错,那被撕裂的短裤早已不知所踪。她的手臂无力地环着他的脖颈,湿漉漉的脸颊紧贴在他的颈窝,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气。红色的波浪长发黏腻地贴在她的额头和脸侧,汗水混着不知名的体液,蜿蜒地流淌而下。

他巨大的肉棒,此刻仍然深埋在她的体内。那被彻底操开、扩张到极致的小穴,却依然保持着惊人的紧致与吸力,仿佛有生命般,在他每一次轻微的抽离和深入时,都紧紧地将他吸裹住。湿热的软肉,在他的肉棒周围收缩、蠕动,发出细微而销魂的“滋滋”声,每一次的吮吸,都将他身体内的最后一丝疲惫消弭殆尽,转化为一股更加浓烈的满足感。

她的身体,在持续的高潮和极致的疲惫中,已经达到了一种介于清醒与昏沉之间的状态。只有偶尔细微的痉挛,以及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如同幼猫般委屈而迷茫的“嗯……”声,证明她仍然拥有意识。她的指甲,早已在他背上留下了数道红痕,但此刻却只是无力地虚搭着,再也没有撕扯的力气。

陈捷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将自己交付得如此彻底的女人。她的眼眸半阖,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汗珠,眼角隐隐泛红,带着一丝被操弄过度的迷离与水光。那张曾挂着轻蔑与挑衅的红唇,此刻微微张开,微微肿胀,时不时地溢出一声带着鼻音的轻哼。他能够清晰感受到,她体内的那处穴肉,正因为高潮的余韵和持续的填塞,仍然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一次又一次地,吸裹着他的性器。

他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带着一丝热度,喷洒在她湿漉漉的发顶。

他一只手搂紧她的腰,将她抱得更紧,身体微微一动,引得她体内又是一阵紧缩。

“呵呵……”他低沉地笑了一声,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和残忍。

他将头微微侧向她的耳畔,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事后餍足的沙哑:“不知道刘阿姨……”

他的声音顿了顿,舌尖在她被汗水浸湿的耳垂上轻轻舔舐了一下,引起她身体又一次轻微的颤抖。

“……对我这个解决方案,满意吗?”

他的话语,像一把无形的刀,切开了她身体深处的最后一丝伪装。刘莉的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原本有些涣散的瞳孔,在一瞬间聚焦。那双因为情欲而模糊的眼睛,此刻清晰地映出了他嘴角那抹玩味的弧度。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在他的颈窝,身体却无声地,在他怀中更紧地收缩起来。那被他彻底填满的穴口,似乎也感受到她内心的波动,再次不自觉地紧绷,将他包裹得更深,更紧,仿佛要将他彻底熔铸进她的血肉。

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那声音像是从她身体深处挤压出来,带着极致的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她没有松开手,也没有试图从他身上挣脱,只是,将缠绕在他腰间的大腿,又加了几分力道,仿佛是害怕,他会突然将她从这唯一的依附中剥离。

陈捷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来自她身体最深处的、神经质般的收缩。那不是欢迎,也不是邀请,而是一种混合着恐惧、屈辱和一丝不愿承认的沉溺的复杂反应。她的穴肉像一只受惊的蚌,本能地想要闭合,却因为他那巨大的、无法撼动的存在,而只能徒劳地收缩、痉挛,每一次颤动都将他包裹得更紧。

他没有抽身离开。

他反而缓缓地挺动腰身,用那依旧坚硬滚烫的巨物,在她紧致的甬道内进行了一次缓慢而深入的研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硕大的头部刮过她敏感的内壁,那种细腻的、湿滑的摩擦感,让他小腹深处刚刚平息的欲望之火,再次“腾”地一下燃烧起来。

他的手掌,覆盖上她汗湿的后颈。指腹的薄茧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那是一种安抚的姿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他的拇指,沿着她的颈椎线缓缓下移,在她因疲惫和高潮而微微弓起的脊背上,不轻不重地按压着。

“既然刘阿姨觉得满意……”他的声音依旧低沉,贴着她的耳朵,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灼热的火星,“今晚上,让我们彻夜谈心,怎么样?”

他的话语,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一种宣告。

“谈心”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暧昧与嘲讽。

刘莉的身体在他的抚摸和话语中再次僵硬。她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一动不动,仿佛一只鸵鸟,以为只要不去看,不去听,就可以逃避这无法回避的现实。她的沉默,是一种无声的抵抗,也是一种无力的默认。

陈捷的耐心似乎被这沉默消磨殆尽。

他不再给予任何安抚。

他搂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量将她向自己身上按压。同时,他一直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毫无预兆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

“啪!”

“啪!”

“啪!”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狂风暴雨,而是以一种缓慢、沉重、但每一次都深入到极致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将她钉在墙上。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的身体随之剧烈地颤抖,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一股黏腻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嗯……啊……!”

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刘莉再也无法保持沉默,破碎的呻吟从她唇边溢出。她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除了徒劳地扭动身体,承受着这无休止的贯穿,别无他法。

“说话。”

陈捷在她耳边冷冷地命令道,同时下身的撞击变得更加用力。那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捣在她子宫口上,激起一阵酸麻的、直冲头顶的快感与痛楚。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他一边顶弄,一边引导着,或者说,逼迫着。

“我……啊……我没有……”刘莉的声音破碎不堪,混杂着哭腔和喘息,“……别……求你……停下……”

“停下?”陈捷轻笑一声,笑声冰冷而残酷。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撞穿。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响亮。

“告诉我,你喜欢这样,不是吗?”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为了被一个比你儿子,比你男人更强的男人,像这样……狠狠地操干。”

“不……我不是……”刘莉哭喊着否认,但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在那不知羞耻的穴口深处,一股新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她的双腿缠得更紧,身体在他每一次的撞击下,都迎合般地向上挺动。

“看着我。”陈捷命令道。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刘莉被迫迎上他的目光。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她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样子——头发凌乱,满脸泪痕,眼神迷离,嘴角还残留着体液的痕迹,一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淫荡不堪的模样。

“说。”陈捷的肉棒再次狠狠地顶入她的最深处,停顿在那里,用一种极具压迫感的方式,感受着她体内的每一次收缩。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刘莉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牙关咬得死死的。泪水还在顺着她的眼角无声地滑落,打湿了她鬓角的红发,但她就是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依然在他手中颤抖,穴肉也依旧敏感地紧紧吸裹着他的巨物,然而她的意志,此刻却像一块顽石,坚硬而冰冷,用这沉默来对抗陈捷的所有侵犯与逼问。

陈捷的目光在她倔强紧闭的唇瓣上停留了一瞬,眼底深处掠过一丝玩味。他知道,这不是她的极限。

他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猛地收紧手臂,将刘莉从墙壁上抱离。她身体下意识地绷紧,双腿在他腰间缠得更紧,像一只受惊的无尾熊,死死地扒在他身上。她被他抱起,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微微摇晃,那根硕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摩擦着,每次摆动都刮擦着她的敏感点,激起一阵阵酥麻的酸软。

他抱着她,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地走向那扇紧闭的房门。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踏实感,仿佛他不是在走动,而是在将她,连同她身上所有难以言说的秘密,一同拖向深渊。

就在他们即将抵达门口的那一刻——

“笃、笃、笃!”

一阵礼貌而清晰的敲门声,突兀地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那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一个来自外界的审判,瞬间让刘莉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的瞳孔骤然放大,原本死气沉沉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度的惊恐。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发出声音,却又被巨大的恐惧死死地扼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像是被掐断的呜咽。

陈捷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没有理会门外的声音。

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他只是将刘莉的身体更紧地按压在自己身上,让她那被撞得酸软的后背,紧紧贴在那扇冰冷而充满诱惑的门板上。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一下一下,节奏分明,仿佛敲在刘莉心房上,每一次都让她濒临崩溃的神经更加紧绷。

“告诉我。”陈捷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在他粗重的喘息声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双手紧紧搂住刘莉的腰肢,腰胯猛地向前一挺,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道,将那根巨物狠狠地顶入她的最深处,直捣黄龙。

“啊——!”

这一次,刘莉终于没能忍住,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又瞬间爆发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屈辱,以及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绝望。她原本紧闭的牙关,也在这一击之下被震开,细碎的呻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再也无法被控制。

陈捷的动作并未停止。门外的敲门声越是持续,他体内的野兽就越是兴奋。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腰肢一次次有力地挺动,每一次都带着十足的冲劲,将刘莉的身体在门板上撞得“砰、砰”作响,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撞碎在这扇门上。

“说!”他低吼一声,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在催促着她,逼迫着她。

他能感受到她体内那股源源不断涌出的湿热,以及那被他彻底操开的穴肉,此刻正因疼痛和极致的快感而不断地痉挛、收缩,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巨物,仿佛不愿让他离开。

“你想要什么?”

“你对我这个解决方案,满意吗?”

他的声音,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刘莉几近崩溃的神经。她感受着他每一寸的深入,每一次的摩擦,每一次的撕扯,她的身体,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弓起,又无力地瘫软。

门外的敲门声,似乎也因屋内的动静,而变得有些迟疑,但随即又坚定地响了起来,甚至带着一丝焦急。

“说啊!”陈捷再次低吼,他感受到她体内穴肉的极致收缩,那是高潮来临的征兆。他知道,她快要抵达极限了。他需要她,在这一刻,亲口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他猛地再次挺腰,将她压在门板上,用尽全身的力气,进行着最后几下冲刺,每一次都深入到她的灵魂深处,将她彻底击溃。

就在门外那焦急的敲门声与屋内肉体撞击的闷响交织成一曲诡异的乐章时,刘莉的身体猛地弓成一个惊人的弧度。

她的脊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门板,指甲深深地抠进陈捷的肩胛,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压抑到极致的呜咽。随即,一股热流从她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那是一种无法抑制的、彻底的释放。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小穴疯狂地收缩、吸吮,将那根仍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紧紧绞住。

在这场由极致的痛苦、屈辱和快感共同构筑的风暴中心,她的意志,终于被彻底摧毁。

“我……我满意……”

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丝劫后余生的解脱。它从她颤抖的唇边溢出,像是投降的白旗,在这场漫长的角力中,宣告了她的彻底败北。

陈捷的动作,在这句话落下的瞬间,戛然而止。

他巨大的肉棒依旧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高潮后余韵中那一波又一波的紧缩。他低头,看着怀中这个彻底瘫软下来的女人,她的眼神涣散,泪水混合着汗水,在潮红的脸颊上肆意流淌,嘴唇微微张开,还在无意识地喘息着。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急切,变得有些迟疑。

陈捷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arcs的弧度。他抱着刘莉,转身从玄关的衣架上,随手抓过一件宽大的黑色长款大衣。他没有将刘莉放下来,而是就着她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大衣披在了自己身上,然后熟练地系好腰带。

宽大的衣摆垂落下来,恰好将刘莉赤裸的、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完全遮盖住。从外面看,只能看到陈捷穿着一件略显臃肿的大衣,而谁也想不到,在这件大衣之下,还挂着一个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性事的女人,他们的身体,依旧以最原始、最紧密的方式连接在一起。

陈捷抱着她,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向门口。他每走一步,腰腹便会微微发力,不轻不重地向上顶一下。

“嗯……”

那被大衣遮盖住的身体,发出一声闷哼。每一步的颠簸和顶弄,都让那根尚未疲软的肉棒在她湿滑的甬道内再次研磨、滑动,带来一阵阵酸麻的、令人腿软的刺激。刘莉只能将脸更深地埋在他的胸膛,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领,承受着这无声的、却更加刺激的折磨。

他走到门前,一手搂住大衣下的刘莉,另一只手,从容地转动了门把手。

“吱呀——”一声,门被拉开一条缝。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年轻小哥,胸前挂着工作牌,手里拿着一个pos机,正是来收取水费的。

小哥看到门开了,脸上立刻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您好,查……”

他的话说到一半,微微一愣。他看着眼前这个只开了一条门缝的男人,对方赤着脚,只穿着一件与季节不符的厚重黑色大衣,头发凌乱,呼吸也有些急促。更奇怪的是,他的身形看起来有些臃肿,大衣的下摆处,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微微晃动。

“……有什么事吗?”陈捷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刚刚被餍足的慵懒。

小哥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尽职地说道:“哦,您好,我是来收水费的,这个月是xx元。”

陈捷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怀里的人,侧过身,让她被挤压得更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刘莉在大衣下僵硬的身体,以及她那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变得急促的呼吸。

他一边维持着抱着她的姿势,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扫码付了款。

在整个过程中,他抱着她的身体,又不易察觉地、沉沉地顶了两下。

“呜……”

大衣下传来一声极力压抑的、几不可闻的呜咽。

收费小哥似乎听到了什么,疑惑地皱了皱眉,朝门缝里探了探头,却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好了。”陈捷将手机收起,声音冷淡。

“哦,好的,打扰了。”小哥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收起pos机,转身离开了。

陈捷看着他走远,直到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

“砰!”

他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将那个属于正常世界的声音,彻底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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