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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企图欺压的不良少年被我反杀后,他妈自己送到我胯下,第2小节

小说:都市 2025-11-18 20:23 5hhhhh 4790 ℃

门板合上的瞬间,屋内的空气仿佛再次变得粘稠而燥热。他背靠着门板,低头看着怀中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再次变得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刘莉。

“看来……刘阿姨,很喜欢这种刺激的游戏。”

他低笑着,不再有任何压抑,抱着她,就在这扇刚刚隔绝了外界的门前,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放肆的翻云覆雨。

那一夜,对于刘莉而言,是身体与灵魂被彻底重塑的一夜。

陈捷没有放过她。在确认门外再无声响之后,他抱着她,像对待一件珍奇的战利品,在家中每一个尚未被涉足的角落,留下了属于他们的印记。书桌上,冰冷的玻璃台面映照着她扭曲的、沉溺于情欲的脸庞;阳台上,微凉的夜风吹拂着她汗湿的脊背,远处城市的灯火成了这场私密盛宴的遥远背景;甚至,在那狭窄的衣柜里,她在黑暗与窒息感中,被他从背后以一种近乎折叠的姿势,一次又一次地贯穿。

他将她身体的每一个可能性都开发到了极致。那些她曾经在录像带里看到的,甚至从未想象过的姿势,都被他一一实现。她的身体像一块柔软的泥,在他的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每一次的改变,都伴随着她从压抑到放纵的哭喊与呻吟。

在某一次短暂的喘息间隙,陈捷将她压在柔软的地毯上。他点燃了一根烟,猩红的火光在昏暗中明灭。他看着身下这个被他操弄得浑身泛着不正常潮红的女人,她年轻时混迹街头的经历,让她的皮肤比寻常女人多了一层健康的蜜色,此刻在汗水和体液的浸润下,更显得光泽诱人。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

他起身,从储物间里翻找出一个小小的瓶子。那是一种他偶尔用来给模型上色的特殊涂料,色泽是深沉的、带着一丝金属光泽的褐色。这种涂料的好处是,一旦干透,就能与皮肤紧密结合,防水防汗,不费些力气是无法轻易擦掉的。

他回到刘莉身边,她正迷蒙地睁着眼,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动弹。

他拧开瓶盖,一股淡淡的、带着化学气息的味道弥漫开来。他用手指蘸取了些许深褐色的液体,那冰凉的触感让刘莉的身体微微一颤。

他没有说话,只是专注地,像一个艺术家在自己的作品上着色一般,将那褐色的涂料,一点一点地,涂抹在她光洁的皮肤上。从她修长的脖颈,到圆润的肩头,再到那两团被他玩弄得红肿的乳肉。他的动作很轻,很仔细,指尖的每一次划过,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冰凉的涂料,与她滚烫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深沉的褐色,覆盖了她原本的肤色,在她身上留下了一片又一片奇异的、带着异域风情的“纹身”。她的肤色,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更加狂野、更加原始的深褐色,仿佛一个来自热带丛林的野性女郎。

“不……不要……”刘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虚弱地想要抵抗,但她的手刚抬起,就被他轻易地按住。

“别动。”他命令道,“这样……更美了。”

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深褐色的皮肤,让她看起来更加放荡,更加具有被征服的美感。做好这一切后,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俯下身,在那片被新颜色覆盖的土地上,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耕耘。深褐色的皮肤,与他自身白皙的肤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在两种文明的边界上,进行着最原始的征服与融合。

这一夜,翻云覆雨,直至天际泛起鱼肚白。

……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屋内时,刘莉才在一片酸痛中醒来。

她发现自己躺在陈捷的床上,身上盖着薄被。而那个折磨了她一夜的男人,正侧躺在她身边,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熟。

她的身体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一般,没有一处不疼,尤其是双腿之间,那被过度使用的私密之处,更是火辣辣地肿痛着,每动一下都牵扯着难以言喻的酸胀。

她看着身边男人熟睡的侧脸,心中五味杂陈。恐惧、羞耻、愤怒,以及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回味。

她不敢再多待一秒。她掀开被子,忍着身体散架般的剧痛,赤着脚,小心翼翼地爬下床。她的衣物早已在昨夜的疯狂中被撕成了碎片,散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她别无选择,只能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属于陈捷的、宽大的白色衬衫,和一条松紧带的运动短裤。

她没有穿内衣,也没有穿内裤。那空荡荡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羞耻,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将衬衫的下摆塞进短裤,遮住身上那些深褐色的、暧昧的痕迹。

她走到镜子前,看到了镜中狼狈的自己。脸色苍白,嘴唇红肿,脖颈和锁骨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最让她心惊的是,那些被涂抹上的深褐色颜料,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种无法洗刷的烙印。

她不敢再看,转身,一瘸一拐地,像一个战败的士兵,悄无声息地拉开房门,逃离了这个让她沉沦了一夜的地狱,也是天堂。

几乎就在刘莉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床上原本“熟睡”的陈捷,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底没有一丝睡意,清明而锐利。他没有起身,只是侧躺着,目光落在身边那片还残留着余温和褶皱的床单上。空气中,依然弥漫着她留下来的气息,混合着汗水、情欲以及他自己身上麝香的味道,形成一种浓郁而暧昧的氛围。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刚刚躺过的位置,仿佛还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与温热。然后,他将手指凑到鼻尖,闻了闻上面残留的、属于她的独特体香。

一个玩味的笑容,在他嘴角缓缓绽开。那笑容里,带着猎人捕获猎物后的满足,以及对未来更多“游戏”的期待。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那个看似高傲、倔强的女人,她的身体和意志,已经被他彻底打上了自己的烙印。

……

刘莉拖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家。开门的瞬间,她几乎是用意志力在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

客厅里,她的丈夫,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正焦急地踱着步。看到她回来,他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写满了担忧。

“莉莉,你昨晚去哪儿了?打电话也不接,我担心死了!”

丈夫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但在经历了昨夜陈捷那如同暴风骤雨般的征服后,这种温吞的关心,在刘莉听来,只觉得无比的软弱和乏味。

她抬起眼,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是她从未有过的,充满了不耐烦和一丝隐藏极深的轻蔑。

“朋友家有点事,手机没电了。”她随便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事后的疲惫。

“朋友?什么朋友要弄到一晚上不回来?”丈夫还想追问,他注意到了她身上那件明显不合身的男士衬衫,以及她走路时那不自然的姿势。

“你烦不烦!”刘莉猛地提高了音量,将一夜的疲惫、羞耻和压抑的情绪,在此刻全部爆发了出来,“我累了,要睡觉,别来烦我!”

她甚至没有再看他一眼,径直从他身边走过,那股源自崇拜强者的本能,让她对眼前这个无法在任何方面满足她的男人,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好脸色。

丈夫被她突如其来的怒火吼得一愣,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她一瘸一拐地走向卧室,直到那扇门“砰”的一声在他面前关上。

回到卧室,刘莉反锁上门,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她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不受控制地滑落,最终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昨夜的疯狂,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一帧帧回放。陈捷那充满力量的身体,那次次深入到她子宫深处的撞击,那种被彻底征服、被当成母狗一样操干的羞耻与快感……这一切,都让她的身体到现在还在微微颤抖。

她的双腿之间,一片狼藉。黏腻的、属于陈捷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带来一阵阵湿热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感觉。

她没有去洗澡。

她甚至没有想过去将那些东西清理出来。

她缓缓地,将手伸进那条宽大的运动短裤里,指尖触碰到的是一片湿滑与肿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深处,还满满地装着那个男人留下的、滚烫的种子。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在她心中不可抑制地生根发芽。

慕强的本能,已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骨子里。昨夜,陈捷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向她证明了他的强大。那种深入骨髓的征服感,让她沉沦,让她着迷。

她想要留下这份强大的证明。

她想要怀上他的孩子。

一个属于强者的后代。

她闭上眼睛,身体蜷缩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在那里,她仿佛已经能感受到一个新生命的悸动。那个念头,在羞耻与欲望的浇灌下,疯狂地生长着,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病态的兴奋与期待之中。她就那样带着满身的狼藉和疯狂的念头,沉沉地睡了过去。

刘莉卧室的门,“砰”的一声在丈夫面前关上,那震动却没能平息他内心的疑虑。他站在原地,呆滞的目光落在紧闭的门板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刘莉那陌生而冷漠的眼神,以及她身上那件宽大得有些离谱的衬衫。他认识那件衬衫,那不是刘莉的衣服。一股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蛇,缠绕上他的心头。他越想越不对劲,那股平素里被压抑在心底的愤怒和恐惧,此刻终于冲破了堤防。

他猛地冲上前,不顾一切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在卧室门上。

“哐!”

一声巨响,木门应声而开,门锁都被震得扭曲变形。他眼中带着一丝疯狂,直冲入内。

刘莉正躺在床上,身体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地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突如其来的巨响和闯入者,让她猛地惊醒。她看到丈夫冲进来,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狰狞。

“你!”

他咆哮着扑向床,双手粗暴地抓向她的衣领,想要掀开她身上的衬衫,检查她彻夜未归的证据。他的指甲甚至划到了她的脖颈,带来一丝刺痛。

尽管刘莉身心俱疲,昨晚的疯狂几乎榨干了她所有的力气,但骨子里那股压抑已久的强势,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尤其是在经历了陈捷那样强大男人的征服后,她对眼前这个软弱、无能的男人,更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敬畏。

“你干什么?!”

刘莉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她抬起手,闪电般地抓住丈夫的手腕,指尖精准地扣住他手腕上的一处穴位,猛地一拧。

“啊——”

丈夫痛呼一声,手腕一麻,整个人都被她强行带得扑倒在床边。他试图挣扎,但刘莉的力气,此刻却像是被注入了某种野性的力量,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她顺势一个翻身,将他半压在身下,另一只手则精准地掐住了他的脖颈。

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她的眼神犹如捕食者,冷冷地俯视着身下这个还在徒劳挣扎的男人,其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只有厌恶和轻蔑。

“再敢碰我一下,你就试试看!”她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威慑力。

丈夫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反击彻底吓住了,他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张大了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惊恐地看着她。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刘莉,仿佛一夜之间,她变了一个人。

刘莉松开手,嫌恶地将他推开。她起身,捡起地上那件被他粗鲁动作扯到地上的衬衫,重新穿好。

“我去朋友家待两天。”她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眼神里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只是在通知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说完,她没有再看丈夫一眼,甚至没有整理头发,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家。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身体的酸痛与内心的混乱交织在一起。昨夜的画面不断在她脑海中翻腾,陈捷的力量,他的侵略性,他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都让她沉沦、让她渴望。她想恨他,却发现自己早已被他彻底驯服,甚至,开始主动追寻那种被强大力量碾压的快感。

脚下不知不觉地,却始终朝着一个方向前进。当她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陈捷家门口。

她仰望着这扇熟悉的门,犹豫了半天。她知道,一旦按下门铃,就意味着彻底的沉沦。可她心中的那股渴望,却比任何理智都来得更加汹涌澎湃。她伸出手,指尖缓缓靠近那冰冷的门铃按钮。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按钮的那一刻——

“咔哒!”

门锁应声而开,房门被从里面拉开。

陈捷的身影出现在门后,他似乎刚洗完澡,只在腰间松松地围着一条浴巾,精壮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发梢还带着湿润。他看到站在门口,一脸纠结、眼神复杂,却又带着一丝隐藏极深的渴望的刘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阿姨,怎么回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慵懒的调侃,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是……又想要了嘛?”

他的话语如同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刘莉内心深处最后一丝挣扎。她来不及反应,也来不及否认。

陈捷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向内一拉。刘莉一个趔趄,身体失去平衡,被他粗暴地拽进了屋内。

“砰!”

他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将门外的世界彻底隔绝。

刘莉甚至还没来得及站稳,便被他一把按在冰冷的地板上。她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那炙热的身体便已经压了下来,带着一股野蛮而强大的力量。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粗暴地扯开了她身上的衬衫,露出了她身上那片被他亲手涂抹上的、带着狂野气息的深褐色皮肤。

“嗯……”

刘莉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伴随着衬衫被撕裂的轻微声响。她感到他的手已经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那股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将她完全包裹。冰冷的地板,与她此刻身体深处燃起的灼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个星期,陈捷的家已经彻底变了模样。不再是单身男人的简单居所,而是成了一处专为调教刘莉而设的爱巢。刘莉没有再回过家,她身上的那层深褐色涂料,像一层新的皮肤,烙印着她无法挣脱的命运。

每天清晨,当窗外传来学校广播的预备铃声时,陈捷便会把刘莉从床上拽起来。她赤裸的身体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眼神里带着一丝宿醉般的迷茫,却又隐含着对即将到来折磨的本能恐惧。他没有给她穿戴任何衣物,只是用冰冷的绳索,将她柔软的肢体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捆绑起来。她的双手被反剪到背后,双腿也被绳索交叉缠绕,仅能微曲。

接着,他会拿出那些“玩具”。

一根三十五厘米长的粗大假肉棒,被涂抹上大量的润滑剂,毫不留情地塞入她肿胀不堪的小穴。那肉棒顶端粗壮,一路深入,将她体内所有敏感的褶皱都撑开。紧接着,另一根同样尺寸的假肉棒,也顺着她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缓慢而坚定地顶入。她会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挣扎着,但绳索却让她丝毫动弹不得。巨大的异物感,将她的前后穴同时撑满,带来一种极致的撕裂与扩张。

她的双乳,被他戴上带有微小锯齿的乳夹,乳头被紧紧地夹住,前端再挂上两个微型跳蛋。跳蛋开启后,电流般的酥麻瞬间通过乳尖传遍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栗。最后,一个黑色的口球被塞进她的嘴里,将她所有的呻吟和反抗都堵塞在喉咙深处,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声。

完成这一切后,他会打开所有玩具的震动模式,将它们的频率调到最大。看着她全身被束缚,前后被贯穿,乳头被电击,嘴巴被堵塞,身体在高频的震动下不停颤抖,他才会满意地关上门,背起书包,去学校上课。

下午放学回家,他一推开门,便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体液和情欲混合的味道。客厅的地板上,刘莉常常是瘫软在那里,身体还在痉挛,双眼无神,嘴角的口球周围沾满了湿答答的口水,身下更是狼藉一片,尿液和高潮后失禁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滩黏腻的水渍。她的深褐色皮肤上,布满了被绳索摩擦出的红痕,以及玩具高频率震动留下的烙印。

前面几天,她几乎是被玩具玩弄到神志不清。他解开她的束缚时,她甚至无法站立,只能像一滩烂泥一样软倒在地,眼神涣散,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意识。但即便如此,每到晚上,他依然会毫不留情地,用自己的身体将她再次“填满”。

后面两天,刘莉的身体似乎适应了这种近乎残酷的调教。当他回家取下她的束缚时,她不再像前几天那样神志不清,而是像一条脱水的八爪鱼一样,不顾一切地缠绕到他的身上。她的双腿紧紧盘住他的腰,双臂则环住他的脖颈,湿热的小穴紧贴着他,疯狂地渴求着他的进入。她会主动用那被口球撑得有些变形的嘴,去啃咬他的脖颈和胸膛,像一头饥渴的母兽。

看着这个被自己染上褐色、彻彻底底变成“太妹”的女人,陈捷内心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身上被开发出的新姿势,几乎每天都在增加。他每天晚上都将她喂得饱饱的,从沙发到厨房,从浴室到阳台,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放荡的痕迹。

后面几天,刘莉的手机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响个不停。是她老公打来的。一开始是焦急的询问,后来变成了苦苦的哀求。

“莉莉,你到底在哪儿啊?快回来吧,家里没有你不行啊,我求你了……”

陈捷会接过她的手机,放到她耳边,然后毫不留情地,再次将自己巨大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她那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小穴。

“嗯……嗯啊……”

刘莉被顶得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手机里,她丈夫的声音还在苦苦哀求。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用一种敷衍而疲惫的声音说道:“别吵了……我没事……在朋友家……”

陈捷的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情不自禁的喘息和颤抖。他故意顶得更深,将她顶得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绝顶的叫声。那声音,带着极致的快感和一丝无法掩饰的痛苦,透过手机,清晰地传到她丈夫耳中。

“莉莉?你……你怎么了?身边……有谁吗?”丈夫的声音变得颤抖而惊恐。

刘莉的身体被顶得一阵猛烈的抽搐,那股巨大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死死地咬住舌尖,才勉强挤出一句话:“我……我没事……就是……就是太累了……”

她丈夫听着那不同寻常的叫声,听着那若有似无的男人低喘,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肉体拍打声,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被其他男人侵犯着,甚至可能就在他说话的这一刻。然而,长期的软弱和隐秘的欲望,竟然让他内心深处某种病态的觉醒了。他没有愤怒,没有冲出去寻找,只是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近乎卑微地乞求着:“莉莉……你……你回来吧……我……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陈捷看着刘莉在自己身下潮红的面孔,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剧烈颤抖,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懦弱求饶,他嘴角邪魅一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陈捷的腰肢如同装上了永不停歇的机器,每一次的深入都伴随着令人窒息的力道。他看着身下女人被情欲冲刷得浑身泛红的躯体,感受着她身体深处那销魂蚀骨的缠绕。他猛地在她耳边低语:“把手机,扩音打开。”

刘莉的身体猛地一颤,她还在高潮的边缘,意识模糊。但在他那不容置疑的命令下,她的手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颤抖着按下了手机屏幕上的扩音键。

电话那头,丈夫带着哭腔的哀求声瞬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房间。

“莉莉……你别不说话啊,是不是……是不是被别人……”

“宝贝儿,你这小嘴,真是让人爱不释手。”陈捷没有理会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他俯下身,在她潮红的唇瓣上轻咬了一下,然后舌尖舔舐着她嘴角的唾液,声音温柔而低沉,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蛊惑,“每一次,都叫得这么甜,把我的心都快叫酥了。”

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器,清晰地传入了丈夫的耳中。

“谁?你是谁!”丈夫的声音瞬间变得尖锐而愤怒,带着一种被羞辱后的绝望。

然而,陈捷充耳不闻,他只是更加用力地在她体内冲撞,每一下都直捣黄龙。他感受着她小穴深处那股强劲的吸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啊……嗯!”刘莉的身体被他顶得猛地弓起,她死死地抓住他的后背,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他的“情话”和粗暴的抽插,让她在羞耻和快感之间来回翻腾。她已经彻底离不开他那根巨大的肉棒,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一种灵魂的洗礼。

“乖,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干你吗?”陈捷的声音更加低沉,带着一丝威胁和诱惑,他猛地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盘住自己的腰,然后将她按在墙上,继续着更加疯狂的撞击,“是不是很爽?是不是想要更多?”

“嗯……啊……喜欢……求你……陈捷……更深一点……”刘莉的理智已经完全崩溃,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的反应完全支配了她的意识。她下意识地回应着陈捷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那是一种被驯服后的本能,让她只想臣服在他强大的性器之下,渴求着更多的赐予。

她的呻吟、她的回应,以及他充满情欲的低语,毫无保留地通过手机的扩音功能,传到了丈夫的耳中。

电话那头的男人,先是愤怒的咆哮,接着是痛苦的呜咽,最后,只剩下一种粗重的、绝望的喘息。他想象着自己的妻子,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被操弄得神志不清,嘴里说着那些羞耻的话语。那种画面,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他的心里,却又有一种诡异的、让他毛骨悚然的快感,在他的骨子里蔓延开来。他知道,他正在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绿帽奴”。

陈捷看着刘莉被顶得连连尖叫,眼角溢出泪花,身体在他身下疯狂颤抖的模样,他知道,她已经完全到达了高潮的顶点。

“就是这样……小骚货……给我怀上我的孩子!”

他猛地一声低吼,腰肢发力,最后一次,也是最深的一次,狠狠地贯穿了她。滚烫的液体,裹挟着他所有的欲望,汹涌地喷射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一次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在她最深处的子宫内。

“啊——!”刘莉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和满足的尖叫,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便彻底软倒在他的怀里。她的双腿像面条一样无力地垂下,只剩下双手还紧紧地抓着他的脖颈,身体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抽搐。

陈捷的粗喘声渐渐平息。他抱紧怀里软绵绵的刘莉,将她放回床上,然后才拿起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用一种平静得近乎冷酷的语气说道:“你听好了。”

他的声音不再带着情欲的嘶哑,恢复了平日里那种清冽而富有磁性的声线,却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给你一个地址。”他报出了自己的具体住址,每一个字都清晰而缓慢,仿佛要让电话那头的人,一字不落地刻在脑海里,“明天,带着你儿子,一起过来。”

电话那头,一片死寂。只有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偶尔几声破碎的呜咽。

在陈捷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刘莉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地颤抖着。她听到了他对丈夫说的每一句话,那冰冷而残酷的安排,像一把锋利的刀,刺破了她最后的羞耻心,却又让她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扭曲的兴奋。

她像一只溺水后抓住浮木的八爪鱼,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抱住陈捷。她的双臂缠绕着他的脖颈,双腿盘上他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仿佛想把自己揉碎,融入到这个男人的身体里。她的脸埋在他的胸膛,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那是混合着汗水、烟草和他独有体香的味道,是让她沉沦、让她安心的味道。

陈捷感受着怀中女人的颤抖和依赖,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轻轻地拍着她光滑的背。他的掌心温热,每一次的轻拍,都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让她紧绷的身体,一点点地放松下来。

良久,怀里的女人呼吸渐渐变得均匀,那紧紧缠绕着他的四肢也松弛了下来。他低头一看,刘莉已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她的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潮红,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未干的泪珠,睡颜恬静而脆弱,与刚才那个放荡的母狗判若两人。

他轻手轻脚地将怀里已经睡着的美人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薄被。他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俯下身,在她红肿的唇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这个吻,不像之前的任何一次,不带情欲,不带占有,只是单纯地,想要唤醒她。

刘莉在睡梦中,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温柔。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迷蒙的视线中,映出陈捷放大的俊脸。

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身,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另一个小瓶子。这个瓶子里的颜料,比之前给她涂抹的颜色更深,是一种近乎黑巧克力的深褐色。

“这个,”他摇晃着瓶子,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是洗不掉的。”

他的话,像一个魔咒。

刘莉看着那个瓶子,又看看他。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一丝抗拒。这一个星期的调教,已经让她彻底痴迷于这个男人,痴迷于他给予的每一次疼痛和快感。她渴望被他完全占有,渴望在他的身上留下永不磨灭的烙印。

她向他伸出手,眼神里充满了饥渴和期待,用行动表达了她的选择。

陈捷笑了。他拧开瓶盖,一股更加浓烈的化学气息弥漫开来。这一次,他没有用手指,而是拿出了一支柔软的画笔。

他蘸取了深褐色的颜料,从她的额头开始,一笔一笔地,为她重新上色。冰凉的画笔,在她滚烫的肌肤上游走,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他的动作极其专注,像一个虔诚的艺术家,在为自己最完美的作品,进行最后的润色。

他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涂上了这种永不褪色的深褐色。从脸颊到脖颈,从胸膛到小腹,再到她修长的双腿,甚至连她最私密的部位,他都没有放过。

一个小时后,一个全新的刘莉,诞生了。

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深沉而富有光泽的褐色,在灯光下,仿佛一块温润的黑曜石。这个颜色,让她看起来更加狂野,更加性感,也更加具有异域风情。

陈捷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他用那支还沾着颜料的画笔,轻轻地,探入了她那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小穴深处。他用画笔的笔尖,轻柔地,反复地,在她最敏感的G点上,打着圈,挑逗着。

“嗯……啊……”

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刘莉,身体立刻又起了反应。她扭动着身体,发出压抑的呻吟。那画笔带来的刺激,与之前肉棒的撞击完全不同,是一种更加精细、更加折磨人的挑逗。

就在她快要再次被这种挑逗逼疯的时候,陈捷扔掉了画笔。他俯下身,将自己那根已经再次硬挺起来的巨物,毫不留情地,再次贯穿了她。

“啊——!”

刘莉发出一声满足的尖叫。

陈捷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那根巨大的肉棒依然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他一边缓缓地顶弄着,一边将她带到卧室里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前。

他让她面对着镜子,自己则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环住她的腰,继续着缓慢而有力的撞击。

“看看你自己,”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沙哑的笑意,“看看你现在,有多美,有多骚。”

刘莉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向镜子。镜子里,一个拥有着深褐色皮肤的女人,正被一个白皙的男人从背后狠狠地操干着。那强烈的肤色对比,那极致放荡的姿势,那女人脸上沉溺于情欲的表情……

那个人,是她自己。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却又无比真实的自己,内心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兴奋。

镜子里的画面,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击溃了刘莉最后的理智。她看着自己那具被染成深褐色的身体,在陈捷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淫靡、放荡。她看着他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镜中的表情扭曲一分,眼神迷离一分。

羞耻感被前所未有的兴奋所取代。她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地、疯狂地迎合起来。她扭动着腰肢,像一条缠人的水蛇,每一次都主动将自己的小穴,更深地套向他撞来的肉棒。她的双腿夹得更紧,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都在渴求着更猛烈的撞击。镜子里的她,彻底变成了一头只知道交媾的母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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