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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Edward Sellon]菲比·基萨根——《新享乐主义者》续篇,第1小节

小说: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 2025-11-18 20:21 5hhhhh 5920 ℃

[Edward Sellon]Phoebe Kissagen_ or the remarkable adventures_ schemes wiles

爱德华·塞隆

菲比·基萨根,或一位老鸨的非凡历险、阴谋诡计与荒淫伎俩

《新享乐主义者》续篇

第一封信

第二封信

第三封信

第四封信

澡堂密函集

第五封信

第六封信

第七封信

* * *

托比爵士:"你以为自己德行高尚,

世上就再没有寻欢作乐这回事了吗?

小丑:"当然有!圣安妮作证,生姜

含在嘴里照样火辣辣!

《第十二夜,或名随心所欲》

伦敦,1743年(1875年重印版)

第一封信

本章仅为序篇,恐难引起读者兴致

致G……R夫人

夫人:

夫人惠书安然抵达我手,承蒙殿下谕令,鄙人自当恪尽职守竭力效劳。殿下讶异臣妾笔法竟如此娴熟,许是未知查尔斯爵士曾悉心栽培—妾身天生悟性过人,更得这位绅士倾囊相授。爵士谈吐尤令我沉醉,他论史时虔诚如诵经,自亚瑟王那位娇艳却轻浮的格温娜维尔王后起,历代君王闺闱秘事无不如数家珍;然其最倾心者,当属格拉蒙伯爵的风流轶闻,其间详述查理二世朝中纵欲狂欢的香艳场景。故而日复一日,妾身既聆听爵士诵读此书,又得闻其他典籍秘辛,终窥得世情男子百态。既然风雅礼仪亘古相通,妾身既悟得其中真谛,亦熏染几分情欲品味。

但我只顾絮絮叨叨谈论自己,夫人您想必早已急不可耐地等着回信了。

您命我详述可怜的查尔斯爵士临终种种—这真是个令人黯然神伤的话题,夫人,我本不愿轻易触及。唉!我的小姐,他是何等风流倜傥的绅士啊!

自从我们退隐到赫里福德郡后(夫人您或许还记得,那是因那场不幸的决斗和塞西莉亚夫人的私奔所致),我的主人仿佛彻底变了个人。

不知是因他的伤势所致,还是别的什么缘故,他仿佛一夜之间就变得苍老而暴躁—尽管那件事之后他又活了十七年,其中有五年时间除了克洛伊和我之外,还有梅德利小姐作他的情妇,依旧热衷于与我们嬉戏缠绵,观赏我们赤裸的身躯、进行舌交之类的欢愉,却再也找不回从前那般生龙活虎的交合劲头。他会连续几个小时坐在窗边,神情恍惚地凝望着环绕S*…n庄园的辽阔猎苑,聆听着树叶凄凉的沙沙声响。

夫人您清楚查尔斯爵士对幼女有着何等特殊的癖好;这种嗜好日后愈发变本加厉。他不再中意十二三岁的少女,非要我们为他搜罗六七岁稚龄的漂亮女童才肯罢休。他最陶醉于用口舌亵玩这些幼嫩女体,到后来若不唤上一两个女童在旁侍奉,竟连与我们交欢都无力勃起—每当此时,梅德利小姐、克洛伊和我都不禁黯然神伤。

终于在某日黄昏—我至今历历在目,那是十二月三日—查尔斯爵士唤我至他寝房。

菲比,"他说道,"今晚我自觉神清气爽,决意盛装出席。去,孩子,吩咐厨娘备顿丰盛宵夜—烤野雉或诸如此类的佳肴。这是我的钥匙,从第八号酒柜取些绿封蜡的葡萄酒来。妈的,今夜定要尽兴方休。

我遵命行事,待返回梳妆室时,只见查尔斯爵士正谈笑风生。他已戴好最精致的卷假发,穿着荷叶边衬衣;那套由巴黎里维尔裁缝特制的绣金礼服—他已多年未曾穿戴—正搭在身旁椅背上。

这位绅士兴致极高,在我侍奉更衣时肆意与我调情狎昵,这些亲昵举动着实令我窃喜不已,分明印证了他此刻是何等容光焕发。

他终于走下楼梯,进入长长的客厅,壁炉里燃着熊熊烈火。他摇铃唤来克洛伊和那几个小女孩,在晚餐准备好前一直与她们嬉戏取乐,兴致勃勃地讲着那些老掉牙的荤段子和双关语。简而言之,他那妙语连珠的谈吐和闪耀的机智简直超越了平日水准。我实在惋惜杰克逊夫人(也就是从前的梅德利小姐)未能到场。

晚餐备妥后,他依旧风度翩翩地主持席间礼仪,将勃艮第葡萄酒一杯接一杯地斟满畅饮,那副尽兴的模样是我多年来未曾得见的。

餐毕门扉紧锁,这晚真正的狂欢方才拉开序幕。他非要向我们展示昔日雄风不可,任谁也拦不住。

于是他令克洛伊(容我禀告夫人,她已出落得丰腴动人)跪伏在沙发沿,猛地撩起她的裙裾,露出一对肥白带窝的臀瓣。臀缝间再无幼时光景,那道代表女性特征的嫣红肉缝若隐若现,犹如微启的玫瑰门扉,正等待着迎接他的权杖。

正当我以为他会唤幼女上前品箫时,不料查尔斯爵士竟解开裤襟,将那根傲然挺立的阳具袒露人前—竟是昔日那般坚硬雄壮。他毫不耽搁地掐紧克洛伊的腰臀,转眼便长驱直入。那妇人非但不推拒,反而热情迎合着扭动腰肢,浪态百出。

不过十分钟光景,查尔斯爵士便一泄如注,整个人瘫在她结实的胸脯上快活地喘着粗气。

稍事休息并啜饮一杯酒后,他将两个赤条条的女童揽到身旁,让一个骑跨在自己勃起的肉根上,同时俯首品咂另一个的牝户。待重整旗鼓后,他引我至沙发边,令我仰躺摆开阵势,由克洛伊与女童们娴熟地抚弄助兴,他则按部就班地在我身上施展起来。

他那癫狂劲头简直登峰造极,雨点般的亲吻密不透风地落满我的脸庞、玉颈与双峰。

突然一阵颤抖攫住了他,他猛然射精,像段木头般直挺挺压在我身上!为何如此沉重?那呆滞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啊,可怕!—我竟与一具尸体紧密交合!查尔斯爵士死了。

意识到这个骇人的事实后,我拼命从尸身下挣脱。起身时,我永远忘不了目睹同伴们那张张惊惧面孔时的心情。

但惯有的冷静拯救了我。我替他整理好衣裤,将遗体轻轻翻身仰卧在沙发上—那软垫上还残留着情欲巅峰的湿痕。

多么契合这位绅士的灵床!唉!可怜的查尔斯爵士!我让克洛伊带着女孩们回房就寝。稍作整理房间后,我才猛地拉响铃铛召唤仆人。

三四名仆人飞奔而入。

"快!"我喊道,"去教区长宅请医生!我傍晚听他说要和牧师打牌。跑着去!查尔斯爵士突发急病!

他们闪电般散去—所有仆人都敬爱他。而我,是的,我独自守着这具尸体。镶金线的礼服裹着僵直躯干,蜡白的手指上的宝石仍在闪烁,钻石鞋扣折射着冷光。如此寂静!这真是那位风流倜傥的查尔斯爵士?我再也忍不住,像孩童般号啕大哭—禀告夫人,我确实真心爱过这男人!

不出片刻医生赶到,他立即证实了我早已知晓的事实—他的老友兼恩主已无生命迹象。

验尸庭审时,陪审团裁断"死于天谴"。要我说这荒唐至极,因医生明明告知那些聪明人这是心脏病发作。

葬礼后,查尔斯爵士的律师来访,彬彬有礼地告知克洛伊与我各获三千英镑遗赠。他补充说明继承人次日抵达,建议我们识趣地提前离开庄园,并希望带走孩子们—因遗嘱未给她们安排任何保障。

我们同意了这些条件,当晚便离开了府邸。三天后,我们抵达了伦敦。

我们在查令十字街圣马丁教堂对面的一条街上找到了舒适的住所。我立刻给克洛伊对了说辞:我伪装成一位寡妇,丈夫是三年前溺亡的船长;克洛伊是我妹妹,两个小姑娘是我的孩子。为此我吩咐孩子们要叫我妈妈,叫克洛伊姨妈。两个小可怜!她们对生母毫无印象—当初她们被吉普赛人拐卖,是我为查尔斯爵士把她们买下来的。至于她们原本出身何种家境,我更是一无所知。

打好这些铺垫后,我们已备好一套说辞。果然第二天早晨,那个爱管闲事的女房东摆早餐餐具时,就带着她这类人特有的好奇心,开始盘问起常规问题。

这个好心肠的妇人自以为套出了所有想知道的事,又瞥见我们的钱包鼓鼓囊囊,终于满口奉承地退了出去。

上午我们雇了辆马车,带着孩子们前往坦普尔区。

泵院住着一位年轻的律师兰德尔先生—狩猎季时他常来府上做客,我们与他相当熟稔。

这位风流倜傥的年轻人是我们的挚交—或许还不止于此。我们打算向他咨询遗产投资的最佳途径。

在爬了三段楼梯后,我们在间敞亮的房间里找到了这位年轻律师。他穿着睡袍接待我们,连声道歉说房间凌乱,摆好椅子请我们就座。

夫人您或许从未踏足坦普尔区,不妨听听我对这位年轻绅士书房的描述。

我们所在的房间相当宽敞,镶着结实的橡木护墙板,两扇竖铰窗正对着石铺庭院,庭院中央有台大水泵—想必这就是"泵院"得名的由来。一张宽大的枫木桌、六把绒面严重褪色破损的高背椅、一个橱柜和摇摇晃晃的餐具柜,便是全部家具。

壁炉架上方曾是一面华丽的威尼斯镜子,镶着镀金框,配有烛台;但如今镜面布满裂纹、模糊不清,镀金也已黯淡无光,全然是一副繁华逝去的凄凉景象。

墙上挂着击剑用的花剑和面罩、拳击手套,以及描绘知名赛马和拳击手的版画。昨夜纵欲的残迹与早餐剩羹混杂一处:砸碎的潘趣酒碗、玻璃酒杯、断成几截的烟斗、柠檬皮等等。

餐具柜上堆满各式酒瓶,有的满溢有的见底,整个房间弥漫着隔夜烟草、葡萄酒和烈酒的浑浊气味。

最令我们瞠目的是,角落里胡乱堆着这位年轻浪子的佩剑—剑身直接插在腰带里而非剑鞘,旁边还有他的假发、守夜人的提灯、短棍、一顶女式软帽和一条吊袜带—后者多半是这疯小子昨夜斗殴的战利品,想必他当时还把巡更人痛揍了一顿。

房间一侧有扇门,我猜是通往卧室的;但保不齐里面正躺着哪位娇娘,夫人您放心,我绝不会冒失到打听这种失礼的事。

兰德尔先生先是拾起假发随手扣在头上,转身问我:"今日何等幸事,竟蒙二位大驾光临?

我简短说明来意,想请教他如何妥善处置我们那笔遗产。

这么说来,"兰德尔先生翘起二郎腿,掏出个精美的鼻烟盒,用时髦的单手开盒动作递给我,自己则狠狠吸了一撮,"那个老风流到底蹬腿了?

我点头称是。

奇怪,"他继续说道,"我居然没听说他去世的消息;不过,天哪,赫里福德郡可真是够远的。查尔斯爵士是个顶好的人,可对姑娘们简直是个魔鬼。也罢,反正咱们早晚都得死,真该死!那么,我亲爱的宝贝们,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我不能把你们两个都娶了,但你们谁愿意跟我,我就要谁。

他停顿片刻,见没人搭话便继续道:"可真该死,说了半天你们是想知道怎么投资这笔钱?每人三千英镑!天啊,那老家伙可真够大方的,不是吗?让我想想,有(扳着手指计数)—第一,长期年金;第二,统一公债;第三,印度债券;第四,南海股票(这可是泡沫,记住我的话,是泡沫不是奶子,亲爱的,"这俏皮鬼扭头对着克洛伊低声补充,"我说的不是奶子而是泡沫—亲爱的宝贝们,这泡沫可是会破的);第五,还有政府证券—等等,有了,"他继续道,"莱斯特广场有间顶级妓院要转让;是永久产权,建筑考究装修豪华,那可是夜猫子寻欢作乐的地方,全城的浪荡子都去那儿挥金如土。老鸨H太太在那儿五年就发了财,现在正要退休。让我算算,经营许可权大概要一千,家具再加五百—绝对稳赚!房产本身价值两千,你们俩平分的话,每人只需掏一千七百五十镑就能盘下整间妓院。这还不到你们本金的一半,剩下的钱可以买年金,我的小可爱们。

尽管兰德尔先生行事荒唐,但我们深知他是个精明老练的生意人,人品也无可指摘,我颇为心动。但更为谨慎的克洛伊提议再从长计议,于是我们便告辞了。

长话短说,不如直接告诉夫人您—几天后我们再次见到了这位朋友,告诉他我们决定采纳他的建议;如今我已是京城里最顶尖的欢场女主人,几乎所有的上流人士都常来光顾。

不过这封信确实写得太长了,

在此向夫人您致以最谦卑的敬意,

我永远是听候您差遣的仆人,

菲比·基萨根

第二封信

本篇将向读者揭露现代维纳斯圣殿中某些隐秘的仪式

来吧孩子们,立刻脱光衣裳跃入战场,

看谁最能在这激烈交合中驰骋纵横。—蒲柏

致玛丽·蒙塔古夫人

夫人:

万分感激夫人您的亲切问候。托上帝的福,我的新生意经营得红红火火,只要我能维持住客人的精挑细选,让姑娘们保持健康,一切都会顺利运转。

由于我的客人都是顶尖的贵族绅士,只要夫人您肯赏光莅临莱斯特广场—南头拐角那栋房子就是我的场子—我随时能为您量身匹配一位风流骑士。不过还请夫人提前一日知会,容我做些必要的打点。

夫人嘱咐我详述此处云雨之事的细节,我自当竭力满足。这事倒也不难,因为我和克洛伊在所有姑娘的房间里都设有窥视孔,但凡我们想观摩,每间密室里发生的声色犬马都能看得真真切切。

现在我就按房间顺序从1号到20号逐一说明。先从1号房开始。

昨晚这间房被年轻的查特斯·内维尔爵士包下。属于这间房的索菲·布勒小姐,可是您这辈子见过最标致的美人儿—娇小玲珑的身段恰到好处,今年刚满二十岁。

她生着世上最勾魂摄魄的乌黑眼眸,一头浓密的栗色秀发按法国时髦式样自然垂坠—不施粉黛不缀缎带,唯独在鬓边俏皮地别了朵货真价实的锦缎玫瑰。

肌肤如大理石般光滑白皙,莹润生辉。一对玉乳宛如硬挺的雪白圆球,无需束胸衬托便傲然挺立,丰满浑圆的弧度令人屏息。

纤腰更衬得丰腴臀胯曲线撩人,诚如某位绅士向夫人您赞叹的那般—这俏臀形成的曼妙半球,唯有夫人您的玉体能与之媲美;自大腿根部丰润处起始,臀波迤逦而上直至腰际,在诱人股沟两侧勾勒出两涡深邃的腰窝。

其余妙处还包括平坦雪白的小腹、紧致多汁的蜜穴、线条匀称的双腿以及玲珑玉足。

查特斯爵士这般俊朗青年自是女儿家梦寐所求,此刻身着绣金礼服,戴着蓬松长假发,佩剑、囊袋与独粒宝石饰物俱全,更显得风流倜傥。

他搂着索菲的纤腰笑闹着进屋,见这可人儿恰有空暇便喜形于色。这姑娘最得他青睐,正如这浪荡子某日对我调侃时所言:"菲比,要说痛快酣畅的床笫之欢,还得是屁股有肉的姑娘—那些弱不禁风的黄毛丫头可入不了我的眼。菲比,我要的就是这身白嫩结实的活肉!

这可爱年轻人的心愿,可在索菲身上得了十足满足!

甫一闩上门栓,他便催促:"快些儿,宝贝儿,除了这些累赘衣物—它们可是维纳斯仪典的大敌。

话音未落他已以身作则,手脚麻利地褪尽衣衫。索菲见他这般急色忍俊不禁,好在她本就只罩着宽松长袍与衬裙,转眼便只剩长袜绣鞋,玉体尽裸相呈。

这香艳的一幕让年轻绅士瞬间扯下身上仅剩的马裤,一个箭步冲向她,将甜美的姑娘搂入怀中,整张脸深深埋进她那对雪白玉乳。他猛地将她托举起来,伸出滚烫的舌头疯狂舔舐—从翘立的乳尖到湿润的蜜穴,从带着腰窝的丰臀到纤臂粉颊,仿佛饥饿的野兽般不知餍足,最后狠狠将火热的舌头刺入她蔷薇色的樱桃小口。

作为风月场中的个中翘楚—容我向夫人保证,这姑娘堪称世间绝顶的尤物—她当即舒展丰腴的双腿,纤手擒住他那根青筋暴突的赤红肉柱,顺势将这份昂首怒马引入幽深玉门。

这般主动姿态使得查特斯爵士血脉偾张,他猛地将少女仰面推倒在床榻,壮硕身躯顷刻间覆压而上。

目睹这对青春正盛的人儿尽享云雨之欢,实在令人心旌摇曳。此刻索菲开始蛇般扭动腰肢,先是左腿盘上他后背,继而右腿缠绕,时而奋力弓腰将他顶起,时而又张开玉腿将人擒回,活像一场情欲的抛接游戏。但凡人躯终究难耐如此癫狂,在一连串"心肝宝贝"的呻吟与"啊啊"喘息中,高潮轰然侵袭,两人在极乐中瘫软交缠,如胶似漆地静卧了片刻。

然而年轻情郎血脉中欲火很快再度燃烧,他翻身而起命她以四肢跪伏床榻,对着那对土耳其蜜瓜般的丰臀又舔又吮后,擎着怒张的阳物对准幽谷,双手紧攥她晃动的乳球开始疾风骤雨般的抽插,每次没入都直捣花心。

夫人明鉴,再没有比这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了—索菲随着冲撞上下颠簸,纤腰如蛇扭动间,丰臀时刻荡开令人窒息的淫靡涟漪。

他腹部啪嗒啪嗒地撞击着那两瓣浑圆的臀肉,两具青春肉体的交错姿态堪称绝景—再没有比这更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了。这简直是造物主的杰作,我不禁遗憾热尔韦先生不在身旁,否则定要让他为这对交缠的肉体留下素描。

可叹啊!世间极乐总是转瞬即逝。"正直的查尔斯爵士常这么说,果不其然约莫五分钟后,他们的喘息变得短促急促,狂喜的呻吟阵阵迸发,这场欢爱很快便达到了顶峰。眼见年轻恋人们正沉浸在余韵中,我决定去二号房瞧瞧动静。

那里正上演着截然不同的戏码。

我目光首先落在一个身着全黑服饰的高个子中年男子身上,但他鞋扣与银鞘佩剑上闪烁的顶级水钻、纤白如玉的双手、以及遮掩双手的昂贵梅希林蕾丝袖口,无不彰显着时髦品味,任谁都能认出这位绅士的身份—正是你的老友法廷顿勋爵。他姿态优雅地斜倚在橱柜边,右手握着柄令人胆寒的桦条鞭,鞭柄系着猩红缎带。面前并排站着三位约莫十三四岁的俏丽少女,正是我负责调教的鞭刑学徒:樱桃、欢欢与闹闹。

樱桃小姐正将娇媚的闹闹按上鞍形刑凳;欢欢则始终咯咯笑着,将闹闹的裙摆直卷到肩头,双手牢牢固定住她的脚踝。

待那少女蜜桃般初熟的臀丘完全袒露,连带下方那朵挑衅般贲张的娇嫩肉瓣—如同剥壳鸡蛋般光洁无毛,在浑圆双丘间若隐若现时,勋爵大人当即俯身烙下沉醉的一吻。而后退开两三步,扬起了臂膀。

好好听着,小姐。"他佯装怒斥,"今日定要教你不敢再顽劣,这顿结实的鞭刑必让你终生难忘。

话音未落,桦条已挟着全力破空抽下,每记都在那雪嫩臀肉上激起绯红的涟漪。

起初,弗洛莉克小姐那可怜的小屁股只是泛起深红色,但很快便隆起道道红肿鞭痕,鲜血渗出并顺着大腿流淌。她先是咆哮,继而尖叫着求饶。

哦!哦!哦!爵爷!求您发发慈悲!啊太可怕了!饶了我吧!饶命啊!

但这番景象反而让法廷顿爵爷兴奋得难以自持,每一下抽打都让他感受到阵阵销魂战栗。直到精疲力竭,荆条被打得只剩残柄,他才瘫倒在地停下鞭挞。

可怜的弗洛莉克被抬回房间时已昏厥过去,不住呻吟。说到此处夫人容我插话,坦白说我向来无法理解这种鞭挞癖的乐趣。我已故的恩主年轻时虽也有此倾向,偶尔会鞭笞达夫尼斯和克洛伊取乐,但从不重击,只让他们的臀尖泛起玫瑰色的红晕。像这般抽打得皮开肉绽的野蛮行径,以他仁慈的性子是绝不会做的。但请听这场奇景的后续。

待梅丽和切莉回到二号房时,爵爷已如三脚鼎般稳稳站立。我那两位小可爱早已熟稔流程,先是娇嗔指责他的残忍,随即猛地将他制服,转眼间扒下他的马裤。她们捆住他双手推倒在床沿,梅丽按住他双腿,切莉则从壁橱取出新荆条,对着他臀部疯狂抽打。

爵爷始终装模作样地挣扎求饶,假意扭动着要挣脱束缚。待切莉力竭,梅丽又持新荆条接替,不出十分钟床单便血迹斑斑,他的臀部已如生牛排般血肉模糊。

突然爵爷纵身跃起,粗硬阳具如旗杆般紧贴小腹昂然挺立。

我平生罕见如此雄伟的勃起。"快!快!"他嘶吼着擒住小梅丽,瞬间掀开她的裙裾。纵身压上女孩娇躯时,他那凶器已急不可耐地刺向稚嫩蜜穴。

这姑娘身子紧绷年纪尚小,哭喊着说他尺寸太过硕大,抽插间令她疼痛难忍。

这似乎让他大为兴奋;为了让她叫得更响,他开始用指甲掐她的大腿和小屁股,像野兽一样在她身上低吼。我每时每刻都以为他要咬那姑娘了,他看起来简直狂乱到了极点。

说实话,切莉倒是占了便宜,她既没挨打也没被掐,而是站在后面用扇子给爵爷血肉模糊的屁股降温,还不时揉捏他的卵蛋。

我敢说,对真正的鞭笞爱好者而言,这番景象定然赏心悦目。但夫人您要明白,在我看来这实在荒谬透顶—尤其是爵爷顶着歪斜的假发,露着血迹斑斑的屁股的模样太过滑稽,我拼尽全力才忍住笑声。

当他终于从那姑娘身上下来时(顺便说句,他那根巨物差点把人家捅裂),他想坐下却疼得瞬间弹起,那副狼狈相实在令人捧腹,我再也憋不住,笑得眼泪直流。

谁在笑?"法廷顿爵爷立刻清醒过来,横眉怒目地喝道。

但愿这儿没有眼线吧,嗯?"他转向切莉厉声补充。

哎哟,哪儿能呀!爵爷,"她俏皮地一甩头,"这可是全城最高级的窑子,咱们这儿从不养暗桩。

可我明明听见有人笑,"爵爷反驳道,语气倒缓和了些。

哦,那算什么,"切莉伶牙俐齿地说,"这儿每晚都能听到笑声、呻吟、抽泣、喊叫、尖叫、脏话和下流小曲,咱们从来不当回事。爵爷您也该习以为常嘛。"说着行了个世上最娇俏的屈膝礼。

此时帕廷顿爵爷已系好裤扣(过程中龇牙咧嘴了好一阵),对镜扶正假发后,他穿上外套佩好剑。

可怜的梅丽正趴在床脚啜泣。

芙洛莉克在自己房里疼得死去活来,最终只剩切莉独自送爵爷出门。

她拿起蜡烛,在前面带路。

话说帕丁顿老爷有个毛病—快活前总是满口承诺,事成后却变得吝啬粗鲁。我深知这位客人的德性,所以压根没指望他和樱桃自行解决报酬问题,特意在楼梯口堵住了老爷。

「喂,婆娘!」他粗声粗气道,「你想干什么?」

「得了吧我的老爷,麻烦您放尊重点!我不说您也该心知肚明。嗬!光临寒舍的贵族子弟可不止您一位!」我叉着腰嚷道,臂弯在身侧撑得滚圆。

「哎哟喂!这婆娘发的什么疯?」

「疯的是您呐,老爷!」我摆出愤慨的架势,「您差点把我家姑娘抽断气,她怕是一礼拜接不了客。另一个丫头更惨—您硬生生撑裂了她的身子,彻底坏了行情!谁不知道她是专挨鞭子的货色?要想操逼,隔壁多的是婊子候着,偏要糟蹋黄花闺女的身子!呸!亏我还当您是体面人!两个可怜孩子连半个子儿都没捞着!天杀的我最恨抠门鬼!」「打住!我的好基萨根夫人!」这位贵族老爷慌了神—眼见我把整栋楼都吵醒了,走廊两侧客房门缝里探出无数脑袋,「行行好别嚷嚷了,开个价吧!」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立马放缓语气迂回周旋。最终堆着满脸笑意的送老爷出门时,我手里紧紧攥着那张皱巴巴的两百英镑钞票。

我赶忙去照看我的姑娘们。只见弗洛莉伤得着实不轻,我只好用一枚基尼币安抚她,还许诺给她买新披肩。给她喝了杯热红酒后,我用常备的收敛药水敷在她可怜的小屁股上,拉好床帷便留她歇息了。

接着我回到二号房,发现小玛丽还在啜泣,生怕我怪罪她让爵爷夺走了童贞。我尽力安抚着,往她手心塞了枚克朗币,让她撅起屁股给我查看伤势。

这可怜的小东西下体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处女膜彻底破裂,裂痕几乎延伸到肛门,整个肉缝又红又肿;大腿和臀瓣也被掐得青紫交加—总之她被折腾得够呛。敷完药又喂她喝了热红酒,我便道了晚安。至于彻丽,她今晚表现不俗,我便带她去三号房看热闹当作犒赏。不过怕夫人您听得腻烦,其余见闻就留待下封信再叙。

第三封信

奇人怪客现形记

致同一位夫人

夫人:

遵照上周对您的承诺,我再次提笔为您描绘

三号房内的景象。

扶手椅上端坐着一位貌似德高望重的老绅士,虽说实际才七十四岁,看着却像年过八旬。

虽年事已高,他仍极其讲究衣着,整套行头皆按最新法式款式裁剪。

他身着一套华美的天蓝色天鹅绒礼服,但金线刺绣如此繁复,几乎看不出昂贵面料的本来面貌。丝质长袜卷至膝上,鞋跟涂着朱红色,带扣镶嵌着璀璨宝石,右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一枚硕大的钻石。他那顶歪戴在假发上的花边帽装饰着红色羽翎,正以城里所有纨绔子弟流行的耍帅姿势,邪气地斜扣在左眼上方。再配上一柄超长的佩剑,这幅肖像便完整了。想必夫人您早已认出这位大名鼎鼎的人物—尤其当我提及他左胸佩戴的星形勋章与蓝绶带时,更无需我多言其身份了。

老先生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把玩着珐琅鼻烟盒,偶尔吸上一撮。他专注地打量着六七个在房间里嬉戏的赤身女童,看着她们翻筋斗打滚,或是争抢他时不时大把抛洒的蜜饯糖果。

身后站着我的老相识克洛伊(顺带说句她可不老,才二十八岁,堪称全城最尤物之一);镶嵌细木的壁炉架上摆着银质大盘,盛着蜜酒与酒杯,她的任务就是不断为老人斟满。

每当有小女孩跑到他触手可及之处,他便一把抓住,用手指玩弄她们的私处,亲吻一番再放开。这般情形反复上演了近半小时。终于老绅士转向克洛伊说道:

亲爱的,我好像有点感觉了。你能不能—呃—就是—你懂的。

克洛伊当即跪在他面前,解开裤襟,掏出一根粗壮且形状不差的阳具。那物件虽已肿胀,却无力昂首。于是她用双手轻柔揉搓,女童们好奇地围拢观望。忽然间,瞧!它竟自个儿昂然挺立起来了!

「好极了!」老家伙喊道,一口气干掉了满杯的酒;「现在亲爱的,抓紧时间,」他急切地对克洛伊说,而克洛伊早已飞快地撩起了裙摆。她跨坐在他身上,孩子们则嬉笑着推搡着,紧紧抓住「豌豆先生」噗嗤一声塞了进去。

自始至终,老头都一动不动地坐着,任由克洛伊主动操劳,而她立刻以骑手姿态开始快速起伏。这番动静又持续了半个钟头。

「快感要消退了!」可怜的老家伙叫道。「快,舔弄,给我舔弄!」

话音未落,一个小女孩(她是六个中最娇美的)已跃上扶手椅臂,灵巧地甩开右腿跨过他的头顶,脚掌稳稳落在另一侧扶手上,瞬间将那蜜桃般浑圆的小屁股和玫瑰苞蕾般鲜艳的嫩穴呈现在他眼前。

老头的舌头当即钻了进去。

「又硬起来了,没问题!」克洛伊模仿着骑手的吆喝,继续卖力地颠动着腰肢。

不久老头猛地张开双臂紧箍住克洛伊的臀肉,腰胯开始疯狂向上顶撞,每一次突进都与她撞击得水花四溅;接着他掀翻腿间的小女孩,克洛伊顺势将他的头颅按进自己丰腴的双乳间。老头猛然仰头瘫倒—高潮喷发的刹那竟昏厥过去。众人手忙脚乱施以急救,他很快苏醒过来。于是老者吞下又一杯香料酒,任由克洛伊系好裤裆,将羽饰帽重新斜扣在左眼上方,挨个亲吻孩子们的嘴唇,把塞满钞票的皮夹塞进克洛伊掌心,临行时嘟囔着:「妈的…老家伙宝刀未老嘛!」

彻丽被这活春宫逗得掩口轻笑,悄声对我说这比戏剧还精彩。我们随即探访了

第四展厅。

环顾屋内,我只看见娇俏的露西·拉基特—那位以易装舞会媚术闻名的十六岁黑珍珠,正慵懒斜倚在贵妃榻上。

明摆着她在等一位访客,因为她刚完成一身摄魄勾魂的打扮。她那头迷人的乌黑秀发未经扑粉,被理发师烫出细密卷曲,用樱桃色缎带在脑后束起。她身穿红宝石色天鹅绒套装,内衬深红丝绸,外套接缝处缀着金线滚边;衣摆绣满繁复纹样。紧身马裤完美裹住她匀称的双腿,珠白色丝绸长袜侧边绣着精致花纹,按照最时髦的款式翻卷至膝上。蕾丝褶饰点缀周身,红色高跟鞋配有钻石搭扣;而最画龙点睛的是,外套下摆隐约探出一柄精钢短剑。她单手俏皮地叉在左胯,镶边小帽夹在臂弯,宛如优雅典范般伫立着,脸庞微微侧向房门。

终于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房门开启,一位约莫五十岁的男子迈步而入。

夫人,您可曾仔细观察过狐狸的面容?若有,眼前这人的相貌便能给您个八九不离十的印象;至于其他方面,这位绅士倒也体面。精干结实的骨架衬着庞巴杜风格的华服,贵族标配的佩饰齐全,加之那派头十足的举止,处处彰显教养。他摘下帽子躬身向前,脸上堆满夸张的谄笑,操着破碎的英语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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