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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然,第4小节

小说: 2025-11-18 20:18 5hhhhh 6100 ℃

溪边很快升起了袅袅炊烟。

没有盐巴,没有孜然,更没有天香楼大厨精湛的手艺。

陆君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将清理干净的鱼穿在树枝上,架在火上慢慢翻烤。

鱼肉自身的油脂被烤得滋滋作响,滴落在火堆中,腾起一股带着焦香味的青烟。

羽然双手托腮,蹲在火堆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渐渐变黄的烤鱼,还不忘时不时咽一下口水。

“好了没呀……再烤就要焦了……”她小声催促着,伸出手指想去戳一戳鱼身,被烫得“哎哟”一声缩了回来,赶紧捏住耳垂降温。

终于,第一条烤鱼出炉了。

陆君刚递过去,羽然就迫不及待地接了过来。顾不得烫,她两只手倒腾着那根热乎乎的木棍,小心翼翼地吹了几口气,然后啊呜一口咬了下去。

“唔!”

她瞪大了眼睛,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

虽然没有任何调料,但这不知名的银鱼肉质竟意外的鲜嫩弹牙,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甜味。对于饿了整整一天的她来说,这简直是世间最顶级的美味。

“好吃!”

她三两下就解决掉了一条,嘴角沾上了一点黑色的炭灰,看起来就像只偷腥成功的小花猫。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油渍,意犹未尽地盯着陆君手里剩下的几条,那眼神仿佛在说:“我还能吃十条!”

填饱了肚子,羽然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

她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活动了一下还有些酸痛的筋骨。

“吃饱喝足,该赶路啦!”

她重新用那块粗布头巾将显眼的淡金色头发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几缕俏皮的碎发。

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前方还有什么样的危险在等着他们,但此刻的她充满了信心。

她主动拉起陆君的手,十指相扣。她的手掌依然柔软,但握住他的力度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两人沿着溪流一路向下游走去。

随着不断的深入,周围的景色变得越来越光怪陆离。巨大的蘑菇像雨伞一样耸立在林间,散发着幽幽的荧光;藤蔓植物如同巨蟒般缠绕在参天古木上,偶尔还会像活物一样蠕动一下。

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股原始而狂野的气息,与精致繁华的东陆格格不入。

约莫走了两个时辰,视野豁然开朗。

他们走出丛林,来到了一片高耸的山坡上。

站在坡顶向远处眺望,眼前的景象让羽然再一次屏住了呼吸,甚至下意识地抓紧了陆君的手臂。

在遥远的地平线上,横亘着一道巨大的、仿佛连接着天与地的白色山脉。那山脉高得不可思议,山顶终年被云雾缭绕,在阳光下反射着令人目眩神迷的银光。

而在那山脉的脚下,是一片广袤无垠的森林,森林的上空,隐约可以看到一些细小的黑点在盘旋——那是某种巨大的飞禽,亦或是……生着双翼的生灵。

“那是……”

羽然的声音微微发颤,她从未见过如此雄伟壮阔的景象,一种来自血脉深处的悸动让她浑身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近乡情怯般的复杂情感。

她转头看向陆君,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猜测。

“呆子……我们好像……飞过天拓大江了。”

#53:天拓大江,那道传说中无法逾越的天堑,此刻竟真的被他们抛在了身后。

羽然怔怔地望着那遥远的白色山脉,眼眶不知何时微微泛红。她自幼在南淮长大,关于故乡宁州的一切都只存在于翼天瞻那些语焉不详的睡前故事里,存在于古卷中泛黄的插图上。

而现在,传说变成了触手可及的现实。

“我们……回家了?”

她轻声呢喃,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转头看向陆君时,眼中既有兴奋也有迷茫,“呆子,如果这里真的是宁州,那我们是不是就安全了?那些人……应该追不过天拓大江吧?”

虽然是在问陆君,但她似乎更像是在试图说服自己。

两人稍作休整,便向着那片广袤的森林进发。

真正走进这片森林,才发现它的诡异与宏大远超想象。这里的树木高得离谱,树冠几乎遮蔽了整个天空,只有零星的光斑能透过厚重的枝叶洒落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从未闻过的奇异香气,像是某种腐烂的花朵混合着潮湿泥土的味道。

脚下的土壤异常松软,每走一步都会陷下去几分,周围的灌木丛中时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不知潜伏着什么从未见过的生灵。

羽然一开始的新奇劲儿很快就被警惕所取代。她紧紧跟在陆君身后,手里攥着一根随手捡来的粗树枝当作防身武器,尽管她自己也知道这东西聊胜于无。

“这地方……怎么阴森森的。”

她缩了缩脖子,忍不住往陆君身上靠了靠,“和南淮的林子一点都不一样,连鸟叫声都听不到……”

话音刚落,头顶上方的树冠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扑翼声。

两人猛地抬头,只见一只翼展足有三四米的巨大怪鸟从树梢间掠过。它有着彩色的羽毛和长长的尾羽,鸣叫声尖锐刺耳,回荡在幽静的林间,令人毛骨悚然。

羽然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抓住了陆君的衣袖。

“那是什么怪东西?长得好丑!”她小声吐槽,试图用言语来掩饰内心的紧张。

为了避开可能的危险,陆君带着她尽量沿着树木稀疏的地方走。

傍晚时分,天色迅速暗了下来。森林里的黑夜比外面来得更早,也更彻底。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那些发光的巨型蘑菇提供了微弱的照明,反而将周围的环境映照得更加鬼影幢幢。

就在他们准备找个地方露宿时,陆君敏锐地发现前方的一棵巨树有些不同寻常。

那是一棵需要数十人才能合抱的古树,树干上竟然有着人工开凿的痕迹——那是一排蜿蜒向上的树梯,虽然已经被藤蔓覆盖了大半,但依然能辨认出轮廓。

在树梯的尽头,离地约莫二三十米的高处,隐约可见一个树屋的轮廓,半嵌在巨大的树杈之间。

“呆子,你看!”

羽然也发现了,她兴奋地指着上方,深玫瑰红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是房子!树上的房子!肯定是羽人住过的地方!”

对于羽族来说,居住在高处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看到这熟悉的建筑风格,她心中的恐惧顿时消散了大半。

两人费了一番功夫,清理掉缠绕在树梯上的藤蔓,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

树屋已经荒废了许久,木门半掩着,发出“吱呀”的怪声。屋内积满了厚厚的灰尘,蛛网遍布,但基本的结构依然完好。

屋内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积灰的木床和几个不知用途的陶罐。墙壁上挂着一把早已腐朽的木弓,弓弦已经断裂。

羽然好奇地在屋内转了一圈,手指拂过那些粗糙的木制家具,眼中满是新奇。

“这里……以前真的有人住哎。”

她拿起桌上一个布满灰尘的小木雕,那雕刻的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鸟,线条古朴而流畅。

“呆子,我们今晚就住这儿吧!”

她转过身,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轻松笑容,在这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新大陆上,这一方小小的、属于她族人的废弃庇护所,竟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比睡在那个湿漉漉的山洞里强多啦!”

#55:夜幕完全笼罩了这片古老的森林,树屋外不知名的虫鸣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支奇异的夜曲。

屋内,陆君用找到的一些油脂和破布制作了一个简易的火把,昏黄的光线摇曳着,在木墙上投下两人交叠的影子。

经过简单的清扫,那张积灰的木床勉强可以睡人。虽然没有柔软的被褥,但对于刚经历过生死逃亡的他们来说,能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躺下,已经是莫大的奢侈。

羽然坐在床边,晃荡着两条纤细的小腿。她已经脱去了那双磨损严重的靴子,露出一双沾着些许泥土和草屑的玉足。

“呆子,这里好像真的没有人追来哎。”

她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那种潮湿而清新的味道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紧绷了数月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另一种更为原始和深沉的渴望便悄然滋生。

她转头看向正在整理火堆的陆君,目光落在他宽阔的背脊上,眼神渐渐变得有些迷离。这一路走来,是这个男人用他的肩膀为她扛下了一切风雨。

一种难以言喻的柔情涌上心头,她忽然很想抱抱他,很想确认他就在自己身边,完完整整地属于自己。

“喂,别忙活了。”

她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期待。

等陆君转过身,她伸出双臂,做了一个求抱抱的姿势。那双深玫瑰红的眸子里水光潋滟,仿佛盛着一汪随时会溢出来的春水。

“我想你了……明明你就在我面前,可我还是想你。”

她近乎呢喃地说着,平日里的娇蛮此刻全化作了绕指柔。

陆君走到她面前,刚要开口,羽然却突然拉住他的衣襟,用力一拽。陆君顺势倒向她,两人一同滚倒在那张有些硬的木床上。

“哎哟……”

羽然被压在下面,轻呼了一声,却没有推开他,反而伸出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双唇。

这是一个混杂着泥土、汗水和少女特有馨香的吻。她的吻青涩而热烈,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孤注一掷的深情。

她的舌尖笨拙地撬开陆君的齿关,邀请他加深这个吻,仿佛要通过这种亲密无间的方式,将彼此融为一体。

吻到深处,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羽然的手不知何时钻进了陆君的衣摆,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胡乱摸索着,掌心传来的滚烫体温让她浑身发软。

“呆子……我想要……”

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软糯得像是一滩化开的春水,“在这里……在我们的‘新家’里……”

她特意加重了“新家”两个字,仿佛这个简陋的树屋就是他们只属于彼此的私密天地。

陆君的回应是热烈而直接的。他的大手抚上她纤细的腰肢,隔着粗糙的布料揉捏着那一团软肉。

羽然嘤咛一声,身体像是触电般颤栗了一下。她主动配合着陆君的动作,三两下便褪去了身上碍事的衣物。

昏暗的火光下,少女洁白如玉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陆君眼前。虽然经过长途跋涉有些消瘦,但那玲珑的曲线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胸前两团刚刚发育的乳鸽微微颤动着,顶端的两点樱红因为寒冷和兴奋而挺立起来,像是雪地里傲然绽放的红梅。平坦的小腹下,稀疏的淡金色毛发覆盖着那一处神秘的桃源洞口,粉嫩的蚌肉微微闭合,似乎在等待着有缘人的开启。

“看什么看……呆子!”

虽然已经有过数次亲密接触,但在这样陌生的环境下赤身裸体,羽然还是感到一阵羞涩。她用手遮住关键部位,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

嘴上虽然嗔怪,但她的身体却很诚实地向陆君靠近了几分,肌肤相亲的触感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陆君俯下身,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锁骨上,一路向下,在那两团柔软上流连忘返。

“嗯……哈啊……”

羽然仰起头,发出细碎的呻吟。她的双手插入陆君的发间,随着他的动作难耐地扭动着身躯。

当陆君的大手探向她腿间的那处湿润时,她浑身一震,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脏……还没洗……”

她小声嘟囔着,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为情。这一路上风尘仆仆,她觉得自己哪里都是脏兮兮的。

陆君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低下头,在她的腿根处落下细密的吻。

“不脏……我的小羽然哪里都是香的。”

他的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粉嫩的花唇,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褶皱中的敏感豆豆,轻轻揉捏起来。

“啊!……别……那里……”

羽然惊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她的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蜜液顺着手指流淌出来,沾湿了陆君的手掌。

在陆君耐心的挑逗下,羽然很快就意乱情迷。她主动张开双腿,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陆君面前,无声地邀请着他的进入。

陆君扶着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火热,抵在了那湿滑的洞口。

感受到那熟悉的硕大,羽然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木板床沿。

“进来……呆子……快点……”

她催促着,声音里带着一丝难耐的哭腔。

随着陆君的缓缓挺入,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唔……好深……”

她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中满是爱意。

在这个远离尘世的树屋里,在摇曳的火光中,他们尽情地索取着彼此,用最原始的方式宣泄着积压已久的情感。

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有节奏的声响,伴随着少女娇媚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谱写出这一夜最动人的乐章。

窗外,巨大的圆月升上树梢,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躯体上,为这场原始而神圣的仪式镀上了一层银辉。

#57:“唔……呆子……再……再深一点……”

羽然双手紧紧攀住陆君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入他结实的肌肉里。她仰起修长的脖颈,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随着陆君腰身的挺动,那根滚烫的肉刃一次次深入她体内的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撞出窍。

“哈啊……好涨……要被你……撑坏了……”

她娇喘着,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那灭顶般的快感。

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但这具青涩的少女胴体显然还无法完全适应如此激烈的欢爱。那处狭窄紧致的甬道被粗暴地撑开,娇嫩的媚肉被无情地碾压、摩擦,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椎直冲脑际。

陆君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痕,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他的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送,让她更深地接纳自己。

“啊!……别……太深了……会……会坏掉的……”

羽然惊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她体内的花心处,那种酸胀又舒爽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失去了理智。

她下意识地收缩着内壁,试图绞紧那个入侵的异物,却反而给了陆君更大的刺激。

“小妖精……放松点……”

陆君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他俯下身,含住了她胸前那一颗挺立的红梅,舌尖轻轻绕着乳晕打转,牙齿时不时轻咬一下那敏感的乳头。

“嗯……啊……别咬……好痒……”

羽然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双手插入他的发间,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想让他更用力一些。

胸前传来的酥麻感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下身的紧张感也随之缓解了不少。

趁此机会,陆君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呆子……慢……慢一点……”

羽然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浓浓的哭腔,她在欲海中浮沉,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蜜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安静的树屋里显得格外淫靡。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只能紧紧攀附住身上这个男人,任由他带着自己冲向那未知的巅峰。

“陆君……陆君……”

她在意乱情迷中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赎。

她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上方那张熟悉的脸庞。此刻的他,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欲火,那是只为她一人而燃烧的火焰。

这种被珍视、被占有的感觉,让她的心底涌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强烈的快感突然从尾椎骨升起,迅速席卷全身。

“啊!……我不行了……要……要丢了……”

羽然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弓起,脚趾蜷缩得紧紧的。她体内的媚肉开始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喷涌而出,浇灌在陆君那根怒张的阳物上。

受到这强烈的刺激,陆君也低吼一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在最后几十下猛烈的撞击后,他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的体内,一股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唔……”

羽然被烫得浑身一颤,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的眼神涣散,脸上带着高潮后的余韵,整个人看起来既脆弱又妩媚。

陆君没有立刻离开她的身体,而是伏在她身上,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鼻尖和嘴唇。

两人依然保持着最亲密的连接,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体温。

窗外的月光似乎更亮了一些,照在他们交缠的身体上,仿佛为这对历经磨难的恋人披上了一层圣洁的轻纱。

#59: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树屋内的木床上。

羽然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蜷缩在陆君怀里,淡金色的短发凌乱地散落在他的胸口。经过一夜的疯狂,她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那是独属于他的印记。

听到陆君说以后“没事就做”,她原本还迷糊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大半。

她抬起头,深玫瑰红的眸子瞪得圆圆的,带着几分羞涩和不可置信。

“呆子!你……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呀!”

她伸出手指,没什么力气地戳了戳陆君的额头,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

“本公主是……是陪你来逃难的,又不是陪你来……来做那种羞羞的事情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的身体却很诚实地往他怀里又钻了钻,温热的指尖在他胸膛上轻轻画着圈,显然是已经食髓知味。

“不过嘛……”她声音低了下去,细若蚊蝇,“这里确实挺无聊的……要是你真的那么想……我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啦……”

从那天起,这片古老而寂静的森林里,多了一对不知羞的鸳鸯。

他们开始了在宁州的隐居生活。陆君负责狩猎和修缮树屋,羽然则负责采集野果和……捣乱。

日子过得简单而充实,而正如陆君所愿,他们之间最常做的“娱乐活动”,便是没羞没臊地腻在一起。

清晨醒来时,晨勃的硬挺总是会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开启新的一天;午后慵懒的阳光下,他们会在溪边的草地上幕天席地,伴着潺潺的流水声结合;夜晚的树屋里,更是充满了少女娇媚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日子一天天过去,羽然从最初的青涩害羞,渐渐变得大胆起来。

有时陆君正在专心致志地打磨骨箭,她会突然从背后抱住他,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的后背,小手不安分地伸进他的兽皮裙里挑逗。

“呆子……箭有什么好玩的,玩我呀……”

她会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深红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狡黠而妩媚的光芒。

每一次,陆君都会放下手中的活计,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按在身下,狠狠地疼爱一番。

在这种几乎与世隔绝的甜蜜生活中,时间飞快地流逝。

转眼间,他们已经在森林里度过了三个月。树屋被修缮得越来越舒适,甚至还多了一些羽然用鲜花和彩色羽毛做的装饰品。

这一天,为了寻找更丰富的过冬食物,他们决定向森林更深处探索。

越往深处走,树木就越高大古老,空气中弥漫的雾气也越发浓重。

突然,走在前面的陆君停下了脚步。

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片巨大的废墟。

断壁残垣掩映在茂密的藤蔓和青苔之下,依稀可以辨认出那曾经是极其宏伟的建筑。高耸的石柱直插云霄,上面雕刻着繁复而古朴的花纹——那全是各种形态的羽人,有的展翅高飞,有的弯弓搭箭。

在废墟的中央,有一座依然完好的圆形祭坛,祭坛上矗立着一尊巨大的女神石像,虽然历经风雨侵蚀,却依然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神圣气息。

“这是……”

羽然呆呆地看着那尊女神像,一股无法言喻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她从未见过这个地方,但她的血液却在沸腾,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呼唤着她。

她不受控制地松开了陆君的手,一步步走向那个祭坛。

当她的脚踏上祭坛的第一级台阶时,异变突生。

原本沉寂的石像突然亮起了微弱的蓝光,紧接着,羽然后背的衣衫猛然碎裂,那对消失已久的辉煌光翼不受控制地自行展开,在昏暗的废墟中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与石像的光辉遥相呼应。

#61:那光芒来得快去得也快。

随着女神像上的蓝光渐渐黯淡,羽然身后的辉煌光翼也化作无数细碎的光点消散在空气中。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身子一软,向后倒去。

陆君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她。

怀里的少女脸色苍白,但那双深玫瑰红的眸子却前所未有的明亮。她大口喘着气,抓住陆君的手臂,语气中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兴奋:“呆子……我感觉到了……这里,即使不是我的家,也一定是我族人曾经最重要的地方。”

那种源自血脉的呼唤让她确信,这片看似凶险的森林,实际上是庇护她的天然屏障。

确认了这里的安全性后,两人的隐居生活变得更加安心。

他们将树屋作为主基地,而这片废墟则成了他们偶尔探秘的“后花园”。

在这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天地里,礼教束缚早已荡然无存。正如陆君所期望的那样,他们几乎把所有空闲的时间都花在了彼此的身体上。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树屋,陆君常常是直接在羽然体内醒来的。晨勃的坚硬肉棒抵着她柔软的湿热内壁,稍一动弹,就能换来她半梦半醒间的娇软哼鸣。

“唔……坏蛋……又欺负人……”

她嘴上抱怨着,身体却诚实地向后贴近他滚烫的胸膛,主动张开双腿方便他的攻伐。

午后的溪边,他们会在洗澡时情不自禁地纠缠在一起。清澈的溪水冲刷着两人结合的部位,晶莹的水珠混合着爱液,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夜幕降临,树屋里更是夜夜春宵。陆君在这方面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而羽然也在他的开发下,从最初的青涩忍耐变得越来越享受,甚至偶尔会主动骑在他身上,用那稚嫩却极具天赋的身体去套弄他粗壮的阳具,直到两人一同攀上极乐的巅峰。

没有任何避孕措施,也没有任何顾虑,他们就像两只不知疲倦的野兽,在这片原始森林中尽情挥洒着最原始的欲望。

春去秋来,森林里的叶子开始泛黄。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羽然变得有些嗜睡。

往日里那个精力充沛、总想着要去掏鸟蛋抓兔子的“南淮小魔王”,现在每天日上三竿还不愿起床。

“呆子……我好困,再睡会儿嘛……”

她缩在兽皮毯子里,像只冬眠的小松鼠,任凭陆君怎么叫都不愿动弹。

不仅如此,她的胃口也变得奇怪起来。以前最爱吃的烤银鱼,现在闻到味道就会皱眉。

“拿走拿走……好腥……”

有一天吃饭时,陆君刚把烤好的鱼递过去,羽然脸色一变,捂着嘴冲到树屋外,“哇”的一声干呕起来。

陆君急忙跟出去,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羽然吐得眼泪汪汪,委屈地抬起头,小脸煞白:“呆子……我是不是吃坏东西了?还是……染上什么怪病了?”

在这个缺医少药的荒野,生病往往意味着死亡。想到了这一点,她眼中的恐惧迅速蔓延。

陆君看着她这段时间的变化:异常的嗜睡、呕吐、还有那原本平坦的小腹似乎变得圆润了一些……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扶着羽然回到屋内坐下,目光落在她被兽皮裹胸紧紧包裹的胸前。那里似乎也比几个月前丰满了许多,两点乳头即使隔着布料也能看出明显的凸起。

“羽然,”陆君蹲在她面前,握住她微凉的小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你仔细想想,你的月信……有多久没来了?”

羽然愣了一下。

在南淮时,她的生活有专人照料,这些琐事从来不用自己操心。逃亡路上颠沛流离,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更是早就忘了这回事。

此时被陆君一提醒,她才恍然惊觉。

“好像……从我们找到这间树屋开始……就一直没来过了……”

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深玫瑰红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定格在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上。

她的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声音颤抖得厉害。

“呆子……你……你的意思是……”

她抬起头,看着陆君,眼中交织着震惊、迷茫,还有一丝初为人母的不知所措。

“这里面……有……有小宝宝了?”

#63:确认怀孕后的最初几天,羽然处于一种极度小心翼翼的状态。她连走路都变得轻手轻脚,生怕一个大动作就会“惊扰”到肚子里那个还未成形的小生命。

对于陆君的亲近,她也变得有些抗拒。每次陆君想要像往常一样求欢时,她都会紧张地捂住肚子,深玫瑰红的眸子里写满了担忧。

“不行……呆子,万一……万一伤到它怎么办?”

她总是这样拒绝,虽然身体深处依然渴望着他的抚慰,但母性的本能让她选择了克制。

然而,孕期荷尔蒙的变化却常常让她事与愿违。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陆君滚烫的体温在身边萦绕,让她常常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终于在一个燥热的夜晚,当陆君的手再次习惯性地搭上她的腰肢时,她没有再推开。

“呆子……我……我其实也想要了……”

她转过身,将滚烫的小脸埋进陆君怀里,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难耐的哭腔,“可是我怕……怕碰到前面……”

陆君的提议让她愣了好一会儿。

后庭……那里对于她来说,还是一个从未被开发的禁区。

“那……那里可以吗?”

她抬起头,有些迟疑地看着他,咬了咬下唇,“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为了他们的孩子,也为了回应自己身体的渴望,她最终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得到首肯的陆君并没有急躁。他找来了之前在森林里发现的一种带有润滑效果的植物油脂,让羽然跪趴在床上,腰部下垫了一个软枕,高高翘起那圆润挺翘的臀部。

怀孕后,她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丰腴了一些,原本就挺翘的臀肉此刻看起来更是肉感十足,像两只熟透的水蜜桃。

陆君将大量的油脂涂抹在她紧闭的菊穴口,耐心地用手指做着扩张。

“嗯……哈啊……好怪……”

羽然将脸埋在枕头里,感受着异物入侵那处私密地方的奇异触感。虽然有些不适,但在陆君温柔的安抚下,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当陆君那根粗壮的肉棒缓缓抵住那个狭小的入口时,羽然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呆子……轻……轻一点哦……”

她回过头,泪眼汪汪地看了他一眼,像是一只即将被献祭的小羔羊。

陆君俯下身,亲吻着她光洁的后背,腰身缓缓挺动,一点一点地将自己挤进那条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紧致甬道。

“唔!……涨……好涨……”

羽然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兽皮,那种被完全填满、甚至撑开的饱胀感让她既害怕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

不同于前面的湿润柔软,后面的通道更加紧致火热,紧紧地箍住陆君的阳物,每推进一寸都需要耗费极大的耐心。

终于,陆君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

适应了最初的异样感后,羽然发现这种新的结合方式竟然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根火热的硬物隔着薄薄的肠壁压迫着她体内的敏感点,带来一波又一波酥麻的电流。

“哈啊……呆子……动……动一动……”

她扭了扭腰,主动迎合起他的动作。

陆君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抽送起来。没有了顾忌前面的担忧,两人都慢慢放开了手脚。

啪啪啪的撞击声在安静的树屋里回荡,伴随着羽然越来越高亢的呻吟。

“嗯……好深……顶到了……哈啊……”

她的孕肚被软枕稳稳地托住,丝毫没有受到挤压,而后庭传来的强烈快感却让她欲罢不能。

这种背德而又安全的性爱方式,似乎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新的开关。

在陆君又一次深深的顶撞后,羽然浑身一颤,在没有触碰前面的情况下,竟然只靠后庭的刺激就达到了高潮。

大股的蜜液从她前面的花穴中喷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兽皮。

她瘫软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即使在高潮的余韵中,手依然下意识地护在自己的小腹上,脸上带着满足而又幸福的微笑。

#65:清晨的森林总是格外宁静,只有几声清脆的鸟鸣偶尔打破这份寂静。

阳光透过树屋的窗户,洒在简陋却温馨的木床上。

陆君在一阵从下腹传来的燥热中醒来。这是男人晨间正常的生理反应,那根蓄势待发的东西正如擎天柱般高高耸立,将盖在身上的薄兽皮顶起一个小帐篷。

他刚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深玫瑰红的眸子。

羽然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侧躺在他身边,单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盯着他那个尴尬的部位看。

怀孕后的她,脸颊比以前圆润了一些,少了几分少女的棱角,多了几分将为人母的柔和。那头淡金色的短发随意地翘着,看起来慵懒而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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