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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旅行逸聞偏愛(R)(流浪者)

小说:【原神】旅行逸聞 2025-11-17 14:08 5hhhhh 6120 ℃

#5000+闖紅燈,流浪者清算旅行者篇

#旅行者 #杜林 #流浪者 #散旅前提的腦補互動,可以當if看 #吃書預定

  

--

  

  差不多該被流浪者清算了。

  從希穆蘭卡回來的第二天,我跟流浪者回到了原先的生活步調,彷彿跟博士互肘、淨化杜林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流浪者明明知道所有過程,卻沒有發難。他越是絕口不提,我越是良心不安。

  「__,你沒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流浪者抱著剛摺好的衣服收進衣櫃,抬起頭看我一眼,「說什麼?」

  「……沒事,就當我多心了吧。」

  似曾相似的對話,以前也曾經發生過。

  交往前,當年他還是散兵,他就找我心靈交流過幾次,我知道他是個有話直說的人。交往之後, 我跟流浪者之間就很少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話題,通常我拋,他就會接。

  但這次不一樣。

  「妳想說什麼就直說吧。」

  「……關於杜林的事,我只是好奇,為什麼當時你會同意我的提議。」

  「我不夠瘋,讓妳覺得不習慣?」流浪者戲謔一笑,「當時事態緊急,既然杜林也付出了他的代價,那麼給他一點甜頭也無所謂。」

  「你不覺得這是出軌嗎?」

  「都做了才問?」

  流浪者闔上衣櫃,淡淡暼向我,「第一,這取決於妳把杜林定義成什麼身分,舉例來說,妳在使用玩具或是看小黃書想著我自慰時,我如果因為這種行為吃醋,詢問妳是否沒有被我滿足的時候,妳會怎麼想?」

  「很有趣吧,而且你通常也樂於學習,用玩具或小黃書來助興增加情趣……」

  「那杜林也差不多就是這種定位。」

  ?

  我嘴角微抽,流浪者的想法比我預期的還要抽象。

  「你也是醋過頭瘋了嗎?」

  「我瘋沒瘋,妳自己知道。」

  流浪者倒了兩杯水,其中一杯給了我。他倚在書桌旁繼續說道,「第二,我跟杜林之間另一個差距,在於我能跨越虛假之天。我知曉妳的本質,但杜林仍然受限於提瓦特星空上書寫的命運。」

  「說的也是,能夠打破高天的人並不多。你也是付出了許多代價,兜兜轉轉,才能跟我走到今天。」

  「第三,妳的『喜歡』一直都是把雙面刃,能夠承受這種情感的人不多。杜林越想回應妳的情感,就會越痛苦,甚至因此扭曲自我,如果真的發展成這種地步,妳有想過要如何承擔後果嗎?不,妳沒有。」

  我起初對流浪者百般逃避,就是因為我怕自己會對他造成精神污染,不是每個人都能跟流浪者一樣接受這種發病頻率。

  我心虛地低頭喝水,不問還好,一問就覺得自己真的被他徹底看透。

  「最後,我不認為提瓦特的命運會這麼容易放過我,想殺我的人只多不少。杜林在妳心中的份量越重,我就越沒有後顧之憂。妳可以利用他和魔女會保我一命,我自然也能利用他對妳的情感當成保險。你們的關係發展如果真到那種程度,我便不用擔心我走了之後,妳會馬上跟著想不開。起碼他那張臉,能夠拖延一點時間。畢竟,妳這個人優點不多,就是心腸太軟,杜林掉個幾滴淚妳就會鬆開準備自戕的劍了。」

  不得不說,他確實想得很通透。並不是刻意壓抑,而是不做沒有意義的事。

  在我還在亂吃他跟杜林的醋時,他連這一個層面都想到了。也難怪他能在一天內就引導我跟杜林解開心結……

  心思縝密到讓我羞愧,不愧是位及神座的人。

  我嘀咕道,「哪有人幫自家戀人找備胎的?你這番話聽起來寬容大度,根本就是在給自己交代後事。是誰說過,即使我想走,也會變成鬼追著我不放的?」

  流浪者握住我的下巴,強迫我與他四目相交。

  「是啊,不管我是人是鬼,都會追著妳不放。妳得做好心理準備,不管妳跟杜林發展到什麼程度,都不可能擺脫我的。」

  這句男鬼般的狠話,撩得我頭皮發麻。

  「簡單做個總結,杜林現階段對妳來說就是一個玩物而已,於我沒有任何威脅。」

  「說什麼玩物,你這種說法對小杜林禮貌嗎?」

  「不然呢?」

  「換個比喻,你是正餐,那他就是甜點。沒有因為甜點而放棄正餐的道理。不吃甜點不會死,但不吃正餐會餓死的。」

  ……我是個成熟的大人了,可以全都要吧?

  「給妳幾分顏色,就開起染坊來了?還真敢說。」流浪者輕呵一聲,「我現在倒是想起一件事,我是不是該慶幸小吉祥草王不是男的?」

  我突然被水嗆到,猛咳幾聲。流浪者一笑,「怎麼,說中心事了?天然純真又睿智的白髮少年神明,妳又是他最初的賢者,這段關係肯定會讓妳念念不忘吧?」

  錯了,讓我「念念不忘」的會是一種畫面。白髮少年神明跟黑髮少年邪神,感覺更登對了。

  當然,我沒敢說出來。

  「你好的不學,怎麼學我虛空吃醋了。」我接過他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就算我的性癖是美少年,也不代表我每個都會饞他們身子。要不是因為你,就算杜林把自己脫光躺我床上倒貼我也沒興趣。」

  「怪我?」

  「當然怪你。」

  我攬住他的脖子,在唇上一咬。

  流浪者與我唇舌交纏,抵住鼻尖,「前幾天我跟杜林沒餵飽妳,又想要了?」

  「我看,沒吃飽的人是你吧。」

  ……

  我們愛撫彼此,褪去衣物,身體漸漸熱了起來。

  或許是前幾天做得太激烈,腹部和後腰仍有些痠痛。有些疼痛反而增加情趣。我抱住自己的雙腿,向胸口折起,方便他插入。流浪者剛挺進來,抽插數下,柱狀體上就見到血絲。他停下動作,「是撕裂傷?」

  我也很困惑,「沒這麼痛,應該不至於……吧?而且剛才也已經做過前戲了。」

  雖然我跟流浪者之間強制愛次數不少,也經常見血,但這次強度根本還不及先前的十分之一,這種出血量有些不自然。

  我啊了一聲。

  「大概是來生理期了?」

  流浪者不假思索地問,「不是還有五天?」

  回答得這麼快,他這是把我的生理期背在腦海裡了嗎。

  我心底一片酸軟。

  「女孩子在接受性刺激的時候,容易分泌催產素,於是就提早來了。」

  為了淨化流浪者跟杜林體內的侵蝕,在希穆蘭卡被他們操了七天七夜,身體長時間處於發情狀態,竟把直接把生理期直接催來了。

  「第一天沒關係的。」我討好地啄吻他的下巴,「你摸摸看,已經濕成這樣了,不插進來真的很難受……」

  「那好,妳就這樣難受著吧。」

  流浪者起身,開始穿衣服。我難以置信地坐起身,「你說什麼?」

  「我記得妳以前堅持不在生理期間做,說是不敢看那畫面,收拾善後也確實麻煩。加上如今妳的身體剛復原不久,再讓妳休息幾天也好。」

  流浪者這話說得得體又有分寸,我反倒覺得是自己太過欲求不滿,而感到有些微臉麻。我乾澀地問道,「那你呢?要不,我用手或嘴巴幫幫你?」

  「不用,我去沖個冷水就好。」

  說完他還真的就進了浴室。這大概是我有記憶以來,第一次跟流浪者求歡被拒絕。

  上回他雖然嫌我髒反而做得更激烈,這次卻什麼都沒說。

  絕對在生氣吧?

  絕對在吃醋吧?

  我也悶了一整天。

  生理期來的第二天,天剛亮我便醒了。流浪者早上通常會先去跟照顧阿瓜拉和影狼丸,接近六點半才會回到塵歌壺幫我做早飯。

  我剛走出房門,就看到流浪者進門,他問,「難得這麼早起,去哪?」

  「想做早飯給你吃。」

  「無事獻殷勤,不舒服就好好回去躺著。」

  「可是我就想補償你,生理期間不能給你操,我還能做什麼?」

  「我跟妳可不一樣,滿腦子都在搞黃色。不做愛也能做別的,自己好好動腦想想。」

  流浪者拿走我手上的圍裙,轉過身去,我主動幫他繫了蝴蝶結。我看到他領口後方露出的肌膚跟神紋,忍不住墊腳嘬吻一口。他明顯頓了頓,從耳後紅了起來。

  「想吃什麼?」流浪者若無其事地問。

  我想了想,「蒙德式的早餐。」

  半小時候,餐桌上端上了荷包蛋、漁人吐司跟蘋果釀,香氣四溢。

  「__,胡椒給我一下。」

  「在妳右手邊,沒看見?」

  我轉過半個身子面向右側,才發現那邊根本空無一物。我覺得自己好像被他耍了,耐著性子問,「放在哪?」

  流浪者把胡椒罐遞給我,我卻覺得接過了一顆燙手山芋。他今天的舉動實在很異常。

  他這是什麼意思?

  「妳右眼現在看不到,想假裝到什麼時候?」

  我身體一僵,苦笑,「既然你早就發現了,為什麼要故意試探我?」

  「我跟妳日夜相處了三年,怎麼可能連基本的眼神變化都分不出來。」

  在挪德卡萊,我為了把流浪者拽出偽樹,留下了幾個後遺症,右眼會不定時失明,就是其中一個症狀。想要突破底層代碼,在那種情況下救出他,付出一點代價我也甘願。

  本想著過幾天去給白朮或希格雯檢查看看,但又恰好碰上生理期,就這樣擱著。

  我以為自己能夠靠元素視野彌補那塊視野空缺,沒想到卻還是被他發現了。

  因為缺少一半的視野,右側經常容易撞到家具,跟人說話時,也容易不由自主地用左半邊的身體對著他。

  「我是不是太縱容妳?讓妳覺得,自己死不了就可以盡情做死?」

  「我、覺得這點小事,跟你說了好像也……」

  「沒有幫助?」

  流浪者放下刀叉,將我推上了餐桌。我心神一慌,就在這個動作後,瞬間雙眼全盲。我緊張地揪住他的衣服,「__,我……眼睛……兩邊都……」

  「現在都看不到了?我之前說過的話,妳還記得嗎?哪裡壞了,我就幫妳更換哪裡的零件。或是乾脆把我的一顆眼睛跟妳交換,如何?」

  流浪者的語氣平靜,我卻感覺得出他正在發怒。因為我沒有將自己的身體狀況據實以告。我仗著自己是降臨者的身分,經常胡來,我以為他早就習慣了……

  我哀求道,「不可以,我喜歡你的眼眸,像天空一樣,隨著心情變換深淺,那麼美麗的眼睛,不要跟我交換……求你了。」

  流浪者輕嘆一口氣,一吻落在我的眼皮上。

  「明天就帶妳去看醫生。」

  我一懵,「為什麼不是今天?」

  「因為我被妳氣到吃不下早飯,要用別的東西來填飽肚子。」

  我來不及吐槽他總是說自己是人偶,不必用餐也沒關係,他便撩起我的裙子,伸手托起臀部,架起雙腿環在他的腰上。

  原來是要用我來填飽肚子。

  「等等、慢著,我來生理期……很髒……」

  「髒又如何?妳全身上下,哪一處我沒看過?就算髒了,也都是我的。」

  「可你昨天不是不和我做嗎?」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昨天不吃飯,今天就不能吃了嗎?」

  我無比慶幸現在失去了視覺,他就算惡趣味想逼我欣賞那畫面,我也辦不到。

  與剛才無意間流露出的病態佔有欲相比,流浪者的前戲格外輕柔,先是隔著底褲和棉片揉捏花核,同時脫去我的衣服,低頭啄吻我的乳尖。過往生理期間,腹部總是微微脹痛,即使想要也沒辦法盡興,但這回身體卻慢慢熱了起來,情慾被挑動,比以往要敏感很多。

  我無法分辨體內流出的是血還是愛液,但對他來說,似乎都一樣,都是可以用來潤滑的體液。他推進體內深處時,腹部被撐得特別痠脹,抽插的水聲也比以往黏膩厚實。

  雙腿間不斷有液體滴落,子宮口在這段時間會特別的低,容易被頂到敏感點。第一次在生理期間被頂得這麼深這麼滿,有種過去從沒有感受過的深刻快感,陌生的快意使我身體發抖得特別厲害,緊緊抱住了他。

  「不舒服?」

  「不、很舒服。可以、再快一點……嗯啊……」

  失去視力的不安,放大了身體的感官,思緒聚焦在最脆弱的部位,被他撐開再填滿的過程。一下推進一下撤出,花徑皺褶被輾開,愛液被肉刃砸鑿成沫,沾染在陰唇上。

  身體的缺戲,被我所偏愛的人偶,用靈魂慢慢填補上。

  我不由自主地發出甜膩喘息,「啊、__、哈啊……嗚……」

  流浪者這次特別安靜,葷話也不多,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確認我舒不舒服,以及問我能不能看到東西。我隱隱約約感覺得出來,他比我想像中還要在意這個狀況。

  被推上高潮後,體內洩出了大量液體,花穴口不停抽搐,絞緊了他的陰莖。我說想去洗手間,他卻輕笑一聲與我深深接吻,沒有回應我的要求,而是直接用掌心揉壓我的腹部。

  「確實挺漲的,但廁所有點遠,我也還沒盡興,妳就尿吧,我會收拾的。」

  「這裡是飯桌上,到底有什麼毛病……」

  「妳第一天知道我有毛病?」

  「__、拔出去、不要、我不想在這……呀啊、嗚!」

  忍耐到極點的小腿差點抽筋,他扣住腳踝往後一扯,性器直接撞上宮口,翹起的龜首往上擠壓著穴肉,可憐的膀胱再也忍不住,斷斷續續的水聲在耳邊響起。

  --尿了。

  他在我耳邊哄道,「做得很好,沒事的,這是正常現象。其他東西也跟著出來了,剛好可以排乾淨一點。」

  這種狼狽的畫面,都被他盡收眼底了。

  我趴在他的肩上,不只下面失禁,上面也淚失禁,眼淚滴滴答答全抹在他的肩上。這樣的溫柔正面肯定,比他直接用葷話刺激還要更加羞恥。我恨不得自己也失去聽力,乾脆當個廢人。

  「我還以為,你昨天嫌棄我髒,以後都不跟我做了……」

  「才幾天就忍不了,妳這是染上性癮了?」

  我沒敢承認,經過那淫靡的七天七夜後,還真的有點上癮了。

  流浪者把我兩條腿抬到肩上,抽插的節奏提速,剛從高潮頂端墜下的我,身體還沒從餘韻中緩過來,又推上另一波高峰,他扣著我的腰在體內射精,更多的液體被擠出陰道口。

  真的、吃不下了。

  或許是因為失去視力的關係,在他射精時,那一聲微微失控的顫音喘息,聽得特別明確。

  後來我被流浪者抱去浴室清洗沐浴,任由他幫我清潔身體,擦乾身體後放在沙發上,用加熱過的風元素吹乾頭髮,接著又聽見他走去拿了清掃用具,去整理餐桌的桌面、地板、椅子……

  少年打掃的聲響很規律平靜,身體剛剛被折騰一番的我,開始昏昏欲睡。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能夠看到房間的天花板了。

  流浪者躺在我旁邊,手上拿著一本書,我跟他都換上了乾淨的白色和服睡衣。窗外已經是接近傍晚時分,我們就這樣又荒廢掉一天。

  我跟流浪者四目相交,他問道,「看得見了?」

  「嗯,感覺可能跟心理狀態有關係,壓力一大就會……接觸不良。」

  流浪者的指節滑過我的臉頰,「真不考慮跟我交換一邊的眼睛?」

  我氣笑,他怎麼這麼堅持?

  「在挪德卡萊,我『編寫』了好幾天,好不容易才把你拉扯回來,你別又想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你應該沒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沒有,妳做得很好。妳在『編寫』我的時候,我也一直在看著妳,那時我就在想……」

  「想什麼?」

  「好想在死之前再跟妳做一次。」

  我槌了下他的肩膀,「那時候我有多緊張,而你在想這種不正經的事?」

  流浪者輕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妳者黃。」

  「別亂改俗語。」

  我想起了一件事,想先跟他徵詢意見,聲音不由自主變小,「對了,我是說,萬一未來杜林他又……發情之類的……」

  「妳用玩具或是看小黃書時,每次都會跟我報備嗎?」

  「……不會。」

  流浪者闔上書本,靛青色雙眸掠過一絲讓我不寒而慄的笑意。

  「既然要偷玩,就自己好好收拾善後,別讓我發現蛛絲馬跡,否則……」

  「否則?」

  「我就吃了妳。」

  

  

  

  

  那天晚上我們什麼也沒做,只是歇在彼此的懷中入睡。

  我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

  流浪者挺進我的體內,咬斷我的頸動脈,啜飲我的血,握住手指一根根嚼碎,彷彿我是一道極為鮮美的料理。細細麻麻的疼痛,到了大腦反而被轉換成極致的快意。

  他把我的右眼跟他的右眼挖出來交換,就這樣一邊操著我,一邊把我從手到腳、再到內臟全部吃掉。我的骨血融在他的體內,他的視野就是我的視野,跟他共享所有五感,再也無法分開。

  幸好,這只是一個夢。

  ……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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