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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旅行逸聞逆鱗(下)(R)(流浪者、杜林)

小说:【原神】旅行逸聞 2025-11-17 14:08 5hhhhh 8990 ℃

#2w5+散旅杜3P做了個爽,有挪德大戰造謠,劇情為車服務

#旅行者 #杜林 #流浪者 #散旅前提的腦補互動,可以當if看 #吃書預定

#接續#0014敵意~#0022遐思的劇情

  

--

  我們在破碎之海的盡頭,三位女神的雕像後方的小島上,找到了魔龍杜林。他奄奄一息地趴在草地上,周圍是一片枯草,紫紅色的龍身上下都是黑色的侵蝕花紋。

  在杜林身上我感知到熟悉的死域氣息。以須彌的術語來說,如今他本身就是一個超巨大的無留陀,他想跟希穆蘭卡一起葬身於此。

  我看到了他尾巴圈起來的那些物品,都是我跟流浪者、其他朋友們送他的東西。

  他這是在做什麼?彷彿在給自己送葬一樣……

  「杜林、杜林,醒醒……」

  杜林抬起龍首,噴灑一團龍息,流浪者抱著我急急閃過,這才沒有被燒傷,在他周圍,築起了一圈火的柵欄,阻止我們靠近。

  「怎麼回事?他竟然攻擊我們?」

  「他的精神已經被汙染了,現在的他恐怕把我們當成了敵人。」流浪者道。

  我堅持跨越火勢走過去,不顧裙襬和髮梢燒焦杜,林焦慮地震起翅膀,又朝我們吐來一球火焰,但這次顯然射偏了,並沒有真的落在我們身上。

  --不,他還認得我們。

  為什麼他現在不願意我們靠近?是怕我們被他傷害?

  「杜林。」

  我從口袋掏出在旅館撿到的鱗片,杜林眨了眨眼,然後掐滅了那圈火焰,他伏低龍首,朝我露出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據說每條龍的喉嚨下方,都有一片倒著長的鱗片。但他的那處鱗片卻不見了。

  我把手上的鱗片比對上去,發現恰好契合。

  他竟然把逆鱗給了我。

  杜林這次不再攻擊我們,甚至放棄做任何回應。

  我有個難以置信的猜想,「杜林現在把弱點暴露給我們,是要我們殺了他嗎?」

  流浪者觀察杜林身上的傷口,以及周圍的枯草現象,「杜林現在身上的汙染狀況很嚴重,先前多托雷用來侵蝕我的病毒,如今都進了杜林的肚子裡。如果他繼續活著,沒多久希穆蘭卡就會跟著陪葬。」

  這裡是童話王國,跟提瓦特無關的繪本世界,就算被病毒侵蝕了,也不會有任何「人」受到傷害。

  這是杜林想得到的最好的歸宿。

  杜林一直惦記著自己出生的原因--他要改變魔龍杜林的命運。

  他的出生,是為了阻止另一場毀滅。

  如果死在這裡,那麼他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務。既能阻止未來魔龍杜林摧毀蒙德的預言,也不會再有人能夠找到他的屍體,藉機讓魔龍復活滅世。

  再看看他百般珍惜的那些物品,我眨了眨眼睛,忍不住鼻酸。

  他救了我跟流浪者,卻沒想過跟我們求救,只想著回到他出生的地方。甚至不惜毀了故鄉,也不想要禍及提瓦特。他最後想帶走的,只有我們送給他的那些物品。

  甚至連一句道別都沒有。

  如果不是我跟流浪者還有能力來到希穆蘭卡,他就真的要獨自死在這了。

  我深呼吸,打定了主意。

  「__,我要救他。」

  我曾經淨化過風魔龍特瓦林,也在雪山上東奔西跑、為他的心臟活化提供不少貢獻度。我對他的熟悉程度,不亞於阿貝多對他的熟悉度。

  畢竟,我也曾經跟他一起度過了那一年的漫長寒冬。

  流浪者看著我,「妳知道妳在做什麼嗎?弄不好,妳會是下一個他,甚至真的『死』在這。」

  「沒事的,我對自己有信心。況且,還有你在啊。」

  流浪者嘖了一聲。

  我跪坐在地上,抵著杜林的龍額,伸手讓星海之力從體內流淌而出。

  淨化的過程很漫長而且不順利,杜林疼得不停躁動翻滾,地面都被他的尾巴砸出裂縫出來,我跟流浪者試圖輪流安撫他。受詛咒的皮膚潰爛剝落,露出猙獰血肉。他吃了太多病毒淤泥,就連魔龍杜林的心臟都難以負荷。

  我嘔出鮮一口血,胸口滯悶,右眼洇出了血淚,甚至失去視力。渾身覆滿冷汗,顫抖不已,精神數度潰散。這種牽扯到世界底層代碼的病毒侵蝕,甚至差點將我的意識驅離提瓦特。

  流浪者從身後托住我的背,避免我往後傾倒。

  「妳稍早過度使用月矩力,現在又動用星海之力淨化他,再下去,身體會不堪負荷的。」

  「比起你跟杜林承受的,這不算什麼。我是被這個世界召喚過來的異世旅人,我能夠淨化這些侵蝕,這是我的職責,我可以……」

  流浪者喚了聲我的名字,神情複雜道,「妳不是提瓦特人,不需要為這個世界做到這種程度。」

  「那你呢?杜林呢?你們為了這個世界,把自己的身體當成容器,一個個都差點死在我面前,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跟你們走了這麼久,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們去死,連努力都沒努力過就直接放棄。」

  「既然妳這麼堅持,好吧……我知道了。」

  流浪者將袈裟披在我的肩上,覆住我的手背,與我十指交扣。他握住我的肩膀,我感覺道一股青冽的流風之力灌入體內。

  本來因為失血和內傷導致的頭暈目眩,此刻突然清明了起來。

  「……這是什麼?」

  「妳可以當成……來自『正機之神』的一點祝福。無論何時,只要妳需要,那些無數的夢境就會接住妳。」

  我眨了眨眼,眼角溢出淚水。

  是啊,這裡是童話王國,故事裡,除了勇者和魔龍以外,還有魔女們。

  只要許願、只要你維持著高尚品格,世界就會為你獻上祝福。

  ……

  堅持了三個小時後,淨化終於有了進度。

  隨著侵蝕的消退,巨龍杜林的身形化作一片紫色花海,花瓣溫柔地紛飛,不再化作枯草。

  而杜林就躺在花海中央,他雙眸緊閉,纖瘦的白皙軀體上滿是鱗片,就像剛化成人類不久的新生兒。

  流浪者脫下自己的白色外衫給他披上,我雙腿發麻脫力,剛蹣跚地走過去,就看見杜林睜開了眼。

  躑躅色的眸子掃過我,啞聲道,「……走開,不要靠近我。」

  ?

  怎麼回事?

  「為什麼要救我呢?如果姐姐是為了阿帽,大可不必這麼辛苦。」

  「你這小子,如今鬧什麼脾氣?」流浪者嘖道。

  我試圖說服他,「杜林,你不想活下去嗎?你體內的侵蝕如果沒有徹底清除,不是一覺不醒,就是醒來變成深淵魔物,那是你想要的嗎?不只我跟阿帽,阿貝多、可莉、艾莉絲跟蒙德的眾人你都再也見不到面了。」

  杜林聞言一笑,那種笑我很熟悉,我曾經有段時間,對這個世界絕望透頂時,也是這樣的表情。

  「我確實,沒有想過自己能活多久。我本來就是被創造出來彌補錯誤的存在,趁這個機會,我已經吞吃了太多汙穢之物,就這樣死在這裡也好,對姐姐跟阿帽來說,這才是最好的結局吧?你們難道真的希望繼續跟我維持這種關係下去?」

  他的話語戳中了我的心事。

  我喃喃道,「……如果是一年前,我確實巴不得你死了算了。」

  流浪者瞪了我一眼,「喂。」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不要這樣。杜林,我好不容易想清了自己為什麼看到你就難受,我現在已經……把你當成了朋友。先前我說利用你和魔女會的關係,來保全流浪者,也是因為我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足,受制於高天,有很多無法獨力完成的事情。如果沒有你,我做不到今天這些事。不只我會死在博士手上,流浪者也會死得毫無意義。」

  「姐姐,妳向來很坦誠,可是有一點我始終想不明白。」

  杜林垂下頭,接住了一枚紫色花瓣,揉捏成碎片。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妳對我的心態是利用居多。但沒關係,每個人都是這樣。打從我以杜林這個名字出生之後,我就已經做好了被討厭的心理準備。所以,不管姐姐之前怎麼看待我,後來說想當我朋友是不是在演戲,我都無所謂。我喜歡妳討厭我。當妳一表示願意成為我的朋友,我就開始焦慮,妳會不會對我失望。」

  「姐姐也說得很明確了,就是要我在阿帽赴死之時為他上一道保險,如果我跟阿帽陷入危險,妳說了會選擇先救我,我一開始是高興的,但當我聽到妳說,會再跟他一起去死時,心情就複雜了起來。我明明也很珍惜阿帽這個朋友……但找到阿帽之後,我其實有一瞬間,並不想救他。為什麼我要先救他,再看你們一起赴死呢?那我救他還有意義嗎?」

  杜林露出一絲自嘲的笑,「我真的想不明白,在那個血池實驗室時,妳本來可以殺了我避免事態惡化,為什麼妳沒有?我想了許久,以為妳是想利用我去找到阿帽拯救他,無論我是不是會傷害妳,保全阿帽才是第一順位。現在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就算我死在希穆蘭卡也不會影響任何人,妳現在卻還要反過來救我……妳不怕,我之後又繼續做出讓妳跟阿帽反感的事情嗎?」

  杜林抱著頭,眼眶泛淚,因為自己的複雜心思而感到痛苦。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你們要來救我。這樣的我,真的可以繼續活在這世上,繼續待在你們身邊嗎?」

  杜林這番話聽得我震懾住了。這還是那個在挪德卡萊餐桌上挑釁我跟流浪者的小龍嗎?還是因為侵蝕的關係,讓他的思緒變得混亂了?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哪一個點開始回應,只見流浪者走上前,甩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啪一聲迴盪在空島上。

  「誰說沒有資格的?」

  流浪者冷冷道,「你自己跑回希穆蘭卡,自認死得其所,那我們如何跟阿貝多和其他人交代?如果你覺得自己做錯事了,那就先想辦法活下來再好好道歉。如果你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事,那更該好好活著,證明自己沒有錯。想要什麼就去爭,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沒有人能幫你決定,你該不該活下去。」

  我輕聲道,「杜林,人在身體不舒服的時候,腦袋的想法也會變得奇怪的,不用自責。把身體養好了,你會發現很多煩惱都是自己在庸人自擾。到了那時候,如果你還是這樣覺得,先去找其他人聊聊看也好,你的世界也不會只有我們,未來,你或許也會遇到比我們還要重要的人。」

  杜林陷入沉默,垂下眼。

  --比你們還要重要的人……不會有了。

  流浪者審視著杜林,衣領內還看得到一些黑色紋路,如花一般佔據在他的皮膚上,「確實還有一些侵蝕殘存在體內深處,得排乾淨才可以。」

  我握住杜林的手,這回他沒有再抗拒我的碰觸。他胸口的碎心光芒黯淡混濁,昭示著他體內力量的渾沌。我想起多托雷說過的,要抑制這種狀況,最快的方法就是讓我這個異世旅人去淨化他。

  而淨化魔氣最快的方式--

  我想起了那天在挪德卡萊午後的偶遇,也是我跟他關係變化的轉捩點。

  看來,我跟杜林一開始就已經註定會走到這個局面了。

  「杜林,如果你真的想死的話,至少等我幫你淨化完畢。到時候,你再做選擇吧?」

  杜林瞳孔微顫,「姐姐……」

  「__,不只是杜林,我知道你體內也殘留著些許侵蝕,為了杜林也是勉強撐到現在。那些世界之外的病毒,如果沒有好好淨化,恐怕會留下無窮後患。」

  我和流浪者交換了眼神,他和我想到的是同一種方法。

  「可以嗎?」我徵詢著他的意見。

  肉身解咒,屢試不爽。

  「妳只有一個人,面對我們兩個,妳確定自己承受得住?」

  我一笑,「不試試怎麼知道?」

  「看在他當時確實救了妳我的份上……」流浪者輕聲一笑,「便宜這小子了。」

  

  

  

  

  

  

  

  「杜林,看好了,我只示範一次。」

  流浪者與我接吻,中指揉著乳尖,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先用手指揉捏花瓣擴張陰道,等到我足夠濕潤後,這才壓著大腿撞了進來。連衣服都還沒脫,柔軟和堅硬就深深結合。

  跟之前在旅館做愛被杜林聽見、以及後來夢中自慰給杜林看,是完全不同的體驗。這回是真槍實彈,要在杜林面前赴魚水之歡。

  我不敢看杜林。

  流浪者笑了笑,把我的雙手高舉過頭,然後開始撞擊體內深處的潮點。

  想到待會就讓杜林插進來,窄穴不禁縮了縮。流浪者舔了舔我的耳殼,嗓音色氣道,「有人在看著,果然會特別緊呢。」

  我無法否認。杜林的視線讓我的身體升起一種久違的燥熱感。是一種混和著羞恥、期待、悖德的複雜感受。

  「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們還玩了什麼花樣,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哪有在這種時候拷問的?我頭皮發麻,從那個夢境開始說起,我刻意省略的部分,杜林還會幫我補充--例如,我伏在杜林懷裡高潮,他抱著我繼續繼續自瀆的那一段。

  流浪者果然醋了,狠狠地撞上了宮口,幾乎要被捅穿,我又疼又爽地攀住他的頸子,這種時候道歉也不是,求饒也不是,只能不斷索取他的吻,他甚至幾度將手掐上了我的脖子。

  「還有呢?」

  救命啊,還想再聽?

  「怎麼?不敢說?這會影響等等我要如何教杜林上妳。」

  一提到杜林,窄徑又忍不住夾緊了他的性器。高潮之後,花穴腫脹流出白漿,在兩人的目光下敏感瑟縮,流浪者指尖擦過陰唇,以一種在教令院上台報告時的性冷淡口吻,解說我的敏感點在哪個位置,穴內兩個指節的位置容易高潮,再往上側頂的話容易潮吹……

  我瞪了流浪者一眼,「你這麼大方……連這些都說給杜林聽?」

  流浪者一笑,「理論是一回事,實踐是一回事。」

  「我知道,姐姐說過,快要高潮的時候,說停下來就是不要停……我會努力讓姐姐舒服的。」

  這回換流浪者瞪我,「妳也挺大方的。」

  流浪者從身後抱住我的雙腿,挪動到杜林身前,「好了,已經把她操開了,已經擴張好也夠濕了。」

  杜林身邊盛開的紫紅色花卉香氣四溢。

  我咬著指節,不敢相信會是由流浪者親自操刀,讓我用騎乘位吞吃杜林的第一次。

  花縫慢慢被撐開,一寸寸往下包覆,被操成流浪者形狀的花穴,適應著杜林挺立的性器形狀,慢慢坐下。

  「呀、啊……哈啊……」

  好大……光是一根就如此吃力,我這才注意到,他性器上的堅鱗甚至形成了倒勾。他一撞進來,我就慘叫出聲。杜林的臉刷白了,想要撤出體內,咬著下唇,「姐姐……疼嗎?」

  少年眼角淚光朦朧,再一眨眼,便順著臉龐滑落。

  「杜林?怎麼哭了?是不是姿勢不對、弄疼你了……」

  流浪者輕笑,「這麼不爭氣,這種事還有男方哭出來的?」

  「別這樣,他是第一次。」

  「那更有趣了。」流浪者調侃。

  我沒有跟其他人做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杜林落淚。我吻去他臉上的水痕,柱身上的鱗片刮得我疼痛不已,卻也增加了快感。

  流浪者鬆開我的雙腿,兩腳慢慢跪在杜林身側,杜林握住了我的手,「姐姐,如果這是夢,我希望,永遠不要醒來……」

  杜林開始挺腰抽送,我也跟著難耐喘息。小龍的第一次亂無章法,橫衝直撞,比起他自己舒服,更在意怎麼讓我達到高潮,每一下都在尋找流浪者說的潮點。

  「嗚……哈啊……」

  初經人事的杜林,被小穴夾得難受,雙頰緋紅,眼神迷離,很快就瀕臨極限。他腰腹上的鱗片發著光,卻在射精前拔出了體外,白濁射在我的小腹上。

  ?

  杜林低語,「姐姐說過,要射在外面。」

  他竟然還記得,我在血池那時說過,不能射在體內。

  流浪者匪夷所思地扣住我的腰,「為了我守身?還挺有原則的。」

  「那時候情況特殊,現在應該沒關係了吧?」

  「只有這一次。」流浪者淡淡道,「下不為例。」

  我心底踏實了一些,捧住杜林的臉頰,「沒事,現在不是在多托雷的實驗室了,我們不會懷孕的。射進來吧,很舒服的。要射出來,徹底高潮,我才能幫你淨化。」

  我握住杜林的陰莖,上下套弄,很快就又硬了起來。

  流浪者見我們要開始第二次,也加入了戰局。

  「杜林,一起吧。」

  「……可以嗎?」杜林小心翼翼道。

  「當然可以,她以前一次應付四根都沒問題了。」

  杜林顯然有些困惑,我是在什麼時候有過這種經驗的?

  但我現在不想說。

  杜林的其中一根性器插入了穴內,流浪者則是就著花液用手指擴張後穴,然後一股作氣插進來。疼痛和快意同時湮沒我,兩人的陽具,隔著薄博肉壁,一起前後將我貫穿。

  杜林的另一根性器同時射精,小腹上、花穴內、後穴內,滿滿都是他們的黏稠精液。我像是被泡在牛奶池裡的金色麥片,幾乎快要融化,被他們輪流分食。

  我從不知道我的身體,原來有辦法容納這兩種完全極端的性愛體驗。

  流浪者是一貫的掠奪佔據,充滿侵略感及慍火醋意,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直抵深處,幾乎撞開宮口,像要把我操到懷孕;而杜林則是生澀溫柔,夾雜著天然的逗弄討好,時常探索各個角度,以讓我發出嬌喘為目標。

  隨著抽插節奏的加劇,我們三人的喘息交織在一起,此起彼落。

  流浪者咬住我的頸後皮膚,杜林則從前方吻在鎖骨上,疼痛和快感雙管齊下,我們齊齊達到了高潮,我仰著首承受劇烈快感,理智支離破碎,泣不成聲。

  杜林低頭靠在我的胸前,含吻著乳尖,身體因為射精而敏感不已,連尾音都發著誘人的顫。

  「啊……嗚、媽媽、好燙、裡面好緊……」

  這孩子又……

  想到他剛剛一個人孤拎拎地趴在草地上,等我們給他最後一擊,我就心疼不已。

  想到這是他在我身上第一次完整地得到安全感,心中忍不住一軟。

  我摟住杜林的肩膀,垂首啄吻他的唇。每次被他喊了媽媽,就有種悖德的緊張感。說實話一開始我也是把他當成孩子在看待的,沒想到後來卻會被他壓在身下狠入。

  流浪者是我丈夫、而杜林如果是孩子……

  不行,這種想像太毛骨悚然了。情趣歸情趣,有些事情還是別多想……

  流浪者彷彿讀到了我的心思,刻意問,「你喊她媽媽,那我是不是就是你爸爸了?」

  杜林拾回了一絲理智,對流浪者低聲道,「不,我不會喊你爸爸的。」

  「……」

  流浪者看我一眼,「我跟杜林,誰操得妳比較爽?」

  ……來了,這種死亡問題。

  「那還用說,當然是你……嗯啊!」

  接下來,接著兩人像是要較勁似的,輪流抱著我操。一下杜林在前,一下流浪者在前,花穴含不住這麼多精液,甚至要等流浪者先把體內的液體掏挖出來,才能夠再繼續順利插入。

  如果要細數,那還真是流浪者把我操上高潮的次數要多而且要快一些。我們相處了三年,他自然是知道說什麼話、撞哪個地方,我的反應會特別劇烈。

  但杜林也是學習能力極好的,將流浪者和我之間的互動默默記了下來。我有時候被操得暈了,不自覺對著杜林的方向喊了流浪者的名字,兩人都會同時一頓。

  流浪者似笑非笑,「妳現在連誰在操妳都分不清楚了?」

  「……不然你試試,我準備兩根按摩棒,做個四五次,操到你射精也不讓你休息,你能分辨我是在你裡面塞了哪根按……啊!嗚!」

  「別教壞杜林。」

  流浪者一邊警醒道,一邊狠狠抵著深處的軟肉研磨,酥麻感使我的腰痠軟不已,又到了一次,往前靠在杜林身上,淚水和愛液全都抹在他身上。他揉捏著我的陰蒂,讓我同時達到雙重高潮。

  兩人先後從我體內撤出,我身體一軟,癱在草地上,雙腿顫抖合攏不上,花穴內不停湧出液體,像是被玩壞的布娃娃一樣。

  有人還記得,我是在幫他們淨化體內的侵蝕嗎?

  兩人頻換姿勢,杜林從後方壓著我不停操弄,流浪者就從前面深深插入我體內密集抽送,前後高潮不斷,承受著兩人先後的射精,白濁從陰道、後穴流出,整片草地上都是我們留下的歡愛痕跡。

  幸虧這裡是破碎之海盡頭,沒有什麼童話住民會跑來這邊。

  每當他們射精一次,體內就會感到一股灼熱慢慢化開,我知道,是淨化漸漸有了效果。

  腹部累積了漲意,瀕臨極限。

  體內還含著杜林的性器,我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不行了,等等、好想尿……快尿出來了……」

  我往前爬了幾步,想要逃脫這個現場。

  「杜林。」

  流浪者輕聲令下,杜林便握住了我的手臂,將我往回扯。杜林的龍根持續進出,腹部一陣緊縮,耳邊傳來水聲,我竟然……在這兩人的面前失禁了。淡黃色液體滴在腳踝邊,杜林見到此情此景,體內的龍根反而更加碩大,甚至卡住了宮口軟環。

  這兩人、我真的會被他們玩死。

  「啊、別看……太髒了,不要碰、嗚!出去,不要再往裡面進去了,啊、又要到了……」

  「姐姐、怎麼辦,拔不出來了?」

  還能怎麼辦,夾到射,軟了總能拔出來吧?

  我恍惚地承受他們又一波的佔有,雙腿痠麻得合不上,也已經無法去數自己高潮了幾次、潮吹了幾次,現在身下流淌的液體,是愛液、精液、還是別的什麼……

  「阿帽,姐姐怎麼暈過去了?」

  「太舒服了,大腦啟動保護機制而已,這種小事她死不了的,繼續。」

  「……這樣好嗎?」

  「你不做也無妨,那我就獨佔她了。一句話,要不要?」

  「……好,我要。」

  ……

  希穆蘭卡的晝夜難辨,與他們之間的歡愛持續了多久,我只能從月亮升起落下的次數來判斷,大概是七天七夜。這期間,他們沒有讓我離開過那塊草坪。

  時而口交、時而後入、時而側抱著抬起大腿插進來,白濁一次次噴濺出去,腳踝和手腕都被掐紅了。

  神奇的是我不怎麼餓,有時候被操懵了會想,原來精液也是能填飽肚子的嗎?那可太划算了……

  「什麼划算?」杜林問。

  「以後、就不用吃飯了,喝你們的精液就夠了。」

  「真的嗎?」

  流浪者瞇起眼,「別聽她胡言亂語,被操爽的時候她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有時候我也會心想,挪德卡萊那些事情收拾善後太麻煩了,乾脆就留在這裡好了。我們兩人一龍,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這日子也挺美的。

  「美什麼美?妳聽聽妳在說什麼?妳遲早要回去面對挪德卡萊大戰的後續。」

  「現在還插在我體內不拔出去的人是誰?我能走嗎?你倒是放我走啊……嗚,怎麼說著又撞、呀啊!你出去、嗚,別頂這麼深、疼……啊!」

  他們也不完全是會時刻共享著我,有時候,流浪者和杜林也會各自獨佔我一段時間。

  流浪者甚至有種展示癖好,喜歡抱著我正面朝向杜林,讓對方清楚看到粗長性器是如何進出花穴,每次抽插都會翻出沾了白沫的嫩肉再推進去,連陰蒂都被愛撫得紅腫水嫩,一碰就會哆嗦著攀上高峰,像是壞掉一樣,高潮綿延不斷。

  花穴在他們連日的操弄下,幾乎沒有闔上過,被擴張到杜林的兩根性器稍微一挺,就能完整吃下。我跨坐在他的腿上,抬臀吞吃著粗長,兩根性器的形狀不太一樣,突起也是,完完整整地抵住了內穴的敏感點,特別容易刺激得我潮吹。

  忽然間,我感覺到臀部有什麼銳物,微微轉頭一看,杜林的龍尾抵在了菊穴入口。雖然這幾天,兩人輪流佔有我的時候,也經常開拓後穴,但這還是第一次被龍尾侵犯。

  龍尾上布滿了利刺,我頭皮發麻。

  「杜、杜林……會壞的……」

  「不會的,昨天姐姐睡著時,我試過了,前面的小穴沒有問題,後面也沒問題的。」

  在我睡著的時候,他們竟然還在做?

  後來,流浪者和杜林還抱著我去了魔女的工作坊。

  我跟流浪者,曾經這裡曾經有過一段很複雜的回憶,流浪者問杜林,在多托雷的實驗室我們做到哪一步。基於我現在是處於無法好好回話的狀態,杜林一五一十地說了。

  「龍血結晶?」流浪者看我一眼,「那你不在的時候,就用這個塞著吧。」

  在我昏睡的時候,他們有時會輪流出門,幫我帶回乾淨的衣服,有時候是食物跟飲水。空下來的那一處穴道,就會被塞入那根龍血結晶,即使杜林不在,他也能在外跟我共感,一起操到高潮,繼續推進淨化的進度。

  我有種被這兩人變相囚禁在這裡的錯覺。

  後來我發現,流浪者和杜林的默契越來越好。他們還會輪流倒數,對我做高潮控制……要依照他們的指令才能夾緊陰莖去了。

  雖然他們之間偶爾還是會有一些意見分歧,但在操我這件事上,又意外達成了共識。

  好啊,果然色色拯救世界。

  ……

  陽光落在窗台上。

  我聽見敲敲打打的聲音,下床走到窗前,看到杜林跟流浪者正在敲打家具。

  杜林那天飛回希穆蘭卡的路上,弄垮了好幾間屋子,摺紙森林的居民們沒見過他這麼反常的樣子,即使恐懼害怕也不敢說。所以他們淨化程度穩定後,就帶著我搬進了城鎮附近的空屋,有空就會開始幫忙修復壞損的家具。

  我低頭一看,身上裹著流浪者的藍色袈裟,杜林則將他的外衣披在我肩上。這兩人用各自的方式在宣示著主權。我走出去,倚在牆邊聽他们對話。

  「阿帽,幫我敲一下這個釘子!」

  「歪了,再往上一點。」

  「這樣呢?」

  「嘖,變成人類後怎麼比小龍型態還要笨手笨腳的?」

  「畢竟身高和手腳都跟當時不一樣了嘛……」

  我笑出聲,然後兩人同時回頭看我。杜林率先跳下來,張開翅膀連飛帶跳地撲進了我懷裡,「姐姐!妳醒了!身體怎麼樣?」

  「還行,腿痠了點……」我看向流浪者,「你沒少教壞他吧?」

  「他要學的可多了。」

  杜林一手抱住我,一手攬住流浪者,身上那些侵蝕的花紋已經消褪,眼神也恢復到了以往的澄澈赤誠。

  「這就是……擁有眷屬的感覺嗎?」

  「眷屬?」我問。

  「是的,為了救姐姐,我餵妳喝了我的心頭血,這樣一來,就不會這麼容易被我的血液侵蝕。換句話說……有點像是眷屬了吧,是從溫迪老師那邊聽到的詞彙。那天我在舔阿帽的時候,也給他喝了一些。否則,他當時也不可能在我滿是侵蝕毒血的原型龍身上待這麼久……」

  我跟流浪者對看一眼。

  杜林這小龍……果然還是懷有特別的心思。

  但我不討厭這樣的他。

  少年同時將我們擁入懷中。

  「現在,我們就是擁有血脈羈絆的家人了。」

  我心情是複雜的,但又有些釋然。像是做了長達一年的黑白惡夢,終於被人抹上了溫暖的色彩。

  這一年來或許跌跌撞撞,過程不盡人意,但是,多一個人愛與被愛的感覺,還是讓我心裡多了份溫暖踏實。那些內耗,用意想不到的方式追了上來,將噩夢偷走,換成了漂亮的花束。

  我彷彿聽見了誰的低語。

  --凡世的微風皆為寓言,縱是缺憾之事,亦會如潔白的蒲公英般,飄向幸福與圓滿。

  --流溢的逆行即是課業,貫通美、仁愛與智慧的路徑,由此,擢升的冠冕已然完成。

  今天的風和以往一樣舒服,能聽見雪融化的聲音。我們在小屋旁闢出一塊田,立起了木牌,故事的種子剛剛埋下,在來年春天,將會在時與風的澆灌下生根發芽。

  每一朵花,都會是世上獨一無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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