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示範後續，給杜林吃點肉，情感上杜林單箭頭旅行者

#旅行者 #杜林 #流浪者 #散旅前提的腦補互動，可以當if看 #吃書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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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林做了一個夢。

　　陽光從窗外篩進來，桌上的牌局陷入僵局，而對面的旅行者以唇抵著指尖思考如何逆轉局勢。能讓她這樣安靜、專注地坐在自己面前，沒有旁人打擾，是何等奢望。

　　少女的髮絲彷若月光織成，柔順輕透，鬢邊淺青色羽毛隨著呼吸輕輕飄盪，搔在他的心上。那顆時常躁動狂跳的魔龍之心，也在此刻平靜下來。

　　即使是夢也好。杜林輕聲勾起笑容，將這一幕描摹在心底。無論牌局是輸是贏，他早已得到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午後的貓尾酒館，包廂裡充盈貓薄荷香氣。牌桌上擺著一根全新的按摩棒。我答應過杜林，如果輸了牌就要示範給他看，而剛才我偏偏輸得一敗塗地。

　　這傢伙該不會是七聖召喚天才吧？

　　杜林看出我眼中的猶豫，體貼道，「姐姐，要不，再打一局吧？」

　　「願賭服輸。」

　　我壯士斷腕地拿起那根按摩棒，粗度長度來說，其實都不及流浪者跟杜林。說不緊張是騙人的。這是我第一次在流浪者以外的人面前做這種事。

　　對魔女的造物來說，時間並不是衡量心智的唯一量尺。杜林雖然才剛化人不久，卻已經擁有了魔龍杜林的記憶和歷識，也跟流浪者出入過教令院，接觸過智慧盛典。

　　我確實無法再把他當成一年前那隻懵懂無知的小龍。

　　也正好可以教他正確的知識－－下次若再因邪龍之力而進入發情期，可以找到正確的方式宣洩，而不是再把自己隨便交給暴徒。

　　「我不希望姐姐勉強自己。」

　　「沒有勉強，就當是上課吧，畢竟未來你有了戀人，也能用得上。」

　　「戀人？」

　　「就是，沒有血緣關係，卻想要跟對方一輩子在一起，建立家庭關係……」

　　「不需要。」杜林目光鎖著我，然後垂下眼，「……血緣相繫的家人，我已經有阿貝多哥哥了，沒有血緣關係的家人，也已經有了可莉、艾莉絲阿姨跟蒙德的大家。」

　　「這兩者不一樣。」我思索著怎麼解釋，「繁衍是生物的本能，以人類來說，常理之下，這種行為只會跟『戀人』一起做。」

　　杜林一笑，「那上次姐姐幫我自瀆，就是違背常理？」

　　我無語。他真是會舉一反三。

　　「對，違背常理，我們不是戀人，所以不能再這麼做了。」

　　杜林頓了頓，垂下眼，「……好，我知道了。」

　　開始之前，我跟杜林約法三章。一、不能出手碰我，二、不能對外人提起這些事，三、下不為例。我總不可能一直當他的性愛導師。那太奇怪了。

　　「阿帽算外人嗎？」

　　「……他主動問的時候，你可以說。」

　　這應該是最安全的。流浪者如果有心想知道，是瞞不過他的。如果他認真想阻止，不管我們在哪都能辦得到。如果他真的事後才發現，我也有辦法安撫他，或是再負荊請罪一次。

　　包廂靠窗擺了張沙發，我坐上去，開始介紹按摩棒，盡量讓自己聽起來像個專業的講師，「按摩棒，通常是用來取悅女生的，但也有些特殊情形會用在男生身上。」

　　「男生？可以用在哪裡？」

　　……我不是很想細說。但還是提醒了杜林，某個器官在適當潤滑、擴張跟刺激後，也能有特殊歡愉。杜林神色若有所思，然後點頭說他明白了。

　　來這之前，我喝了點酒放鬆，催眠自己，只是把自己當成一本教科書。我再次提醒過杜林，整個過程中都不能碰我。他乖巧說好，然後紅著臉發問，「那我可以碰自己嗎？」

　　？

　　看著我自慰而勃起，然後一起自瀆，那是什麼畫面……

　　我艱難地答，「忍一忍，上課要專心。」

　　「好的。」

　　我脫去了長靴，抱著腿坐在沙發上，然後打開按摩棒。我說女生的這個部位很敏感，通常會隔著衣服刺激，等到有了感覺後，才會直接碰觸。

　　按摩棒嗡嗡聲在室內響起，不像流浪者總是帶著勾人嘲諷的意味，杜林躑躅色的眸光很專注，不願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這反而讓我緊張了起來。

　　我慢慢把按摩棒貼上私處，快感沿著尾椎竄上，身體品嚐到歡愉，悖德跟緊張感湧上，我卻因為他的目光，無法放鬆身體，單純享受快感，高潮總是欠缺臨門一腳。

　　「姐姐，現在是什麼感覺？」

　　我喘息道，「酥酥麻麻的，腳會忍不住想要繃直。」

　　隨著杜林的問話，倒是小去了一次。身體因為高潮而發熱，我啞著聲解釋，女體的高潮，有分成陰蒂高潮跟陰道高潮。陰蒂高潮難度較低，陰道高潮比較困難，有的人窮極一生可能都沒有體驗過。

　　愛液濡濕了內褲，漸漸地想要更多，我勾著兩側的內褲往下，穿過膝蓋和腳踝，然後放在一旁。

　　杜林還在看。

　　我這才注意到，杜林也勃起了。到底是因為龍性本淫，所以容易起反應，還是因為對像是我……我不敢深思。

　　但他遵守規矩，即使硬了也沒有伸手去碰。這是什麼適合調教的體質……

　　不能分心。

　　我先插入長指擴張，一邊用按摩棒刺激著陰蒂，身體的感度漸漸被打開喚醒。但愛液分泌的不夠多，進出有點困難，我拿出準備好的潤滑液，倒在私處上，透明黏稠的液體像是澆灌在花上的晶露一樣。

　　「姐姐跟阿帽做的時候，也會準備這個嗎？」

　　「通常不會。」

　　「為什麼？」

　　「……有時候疼痛，也是情趣的一環。不過一定要是信賴的對象才行。」

　　「所以那時候，阿帽同時用按摩棒和自己插進了妳的體內？」

　　……旅館那天，他聽得真細。

　　「兩根的話，不是辦不到，但要好好擴張才行，否則會受傷的。」

　　「我明白了，姐姐喜歡阿帽，所以可以接受他在性行為時給予疼痛。」

　　這種理性分析的時候，又讓我想起了阿貝多。這孩子的思路真的很敏銳。

　　陰唇被按摩棒撐開，慢慢往內推進。同時加大震度，我握著按摩棒根部進出抽插。自慰時總是需要一些配菜，腦海自然而然浮現了流浪者的臉。我甚至想喊他的名字，但意識到杜林還在看，只能咬著唇，把所有呻吟喘息壓抑下來。

　　快感逐漸累積，但始終突破不了閥值。

　　我試了幾次，手腕酸得不行，陰道口溼答答的，連沙發布都洇濕一片。

　　不行、到不了。畢竟這是基於賭注之下、無關情愛的動作示範。到不了也是很正常。我喘著氣，想著流程也差不多了，正要放棄，把按摩棒抽出來時，就聽見少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姐姐，還沒到吧？」

　　我意識迷離，杜林不知何時坐到了我身旁。我還來不及反應，他就用尾巴纏住那根假陽具，撐開陰唇插入到底，發出咕啾水聲。

　　「啊！嗚、杜林！你……」

　　他確實謹記著我說，不能出手碰我的限制，但我卻沒說不能用尾巴。

　　杜林竟然狡猾地鑽了這個漏洞。

　　「那天我聽過姐姐的聲音，到的時候，會喘得像小貓一樣……」

　　「嗚，杜林、你……快拔出來啊！」

　　「我沒碰姐姐，用尾巴幫忙，應該不算違規吧？」

　　大腦被快感浸潤得像是糨糊一樣，已經無暇去思考違不違規了。

　　我自己控制按摩棒自慰時，免不了會手痠或是因為身體瀕臨極限而停下來。但如果今天有了外人幫忙，就可以繼續往上推進。

　　龍尾上的突出鱗節時而刮蹭到陰唇，愛液也濺上了尾巴，染得晶亮濕滑。杜林的尾巴靈活操作著按摩棒，一下下貫穿著我的窄穴。小龍第一次取悅他人，動作生疏，卻很專注，觀察著我的反應。

　　他發現，某個角度會讓我反應特別大，便使勁用按摩棒抵著那裡研磨。

　　我根本、沒有跟他說自己的敏感點……他怎麼……

　　不行了。好舒服。大腦像是快要融化一樣。

　　「姐姐想喊阿帽的名字對吧？沒關係，可以喊出來的，我不在意。」

　　在這種時候，怎麼可能喊得出口……

　　想到流浪者的臉，道德理智和求歡本能正在撕扯。

　　「哈啊、停下來、杜林，嗚……」

　　杜林聽話地停了下來，甚至把按摩棒開關也摁掉了。

　　好難受……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姐姐，怎麼哭了？讓妳不舒服了嗎？」

　　不，是不夠舒服。

　　花穴因為戛然而止的動作而抽搐，吸吮著按摩棒，愛液被搗發成白沫，慢慢從縫隙中滲出。陰道一下下高頻收縮，想喚醒體內巨物的衝動，但按摩棒是無機物，夾緊了刺激也沒用。

　　我屈服了。

　　我眨掉淚水，顫著聲道，「……杜林，有時候，特別是我，快要高潮卻要你停下來時，就是不要停的意思。」

　　杜林眨了眨眼，低下頭，紫蘇色的柔軟翹髮遮住他唇邊的笑意。

　　他低啞應聲，「我知道了，那我就繼續了。」

　　按摩棒再度開啟，杜林的尾巴這回加劇了速度，每一次都帶著按摩棒抽插直抵深處，啪啪拍擊著陰戶，尾巴的突起偶爾還會輾過陰蒂，造成電流般的快感。

　　太犯規了。

　　越來越多的酥麻快意染遍全身，我腰腿痠軟，下意識地想找什麼靠著，整個人埋進杜林的胸前，揪住了他的衣領，聞到他身上妖異的冷香。

　　理智線轟然崩塌。

　　「杜林、呀啊、快點、嗚……」

　　高點浪潮吞沒了我，身體發麻不已，花穴吸吮著按摩棒，似乎有些不解，明明這時候還會伴隨著精液灌進來，但這回卻沒有得到任何填滿。

　　怎麼會……被杜林，用假陽具玩到高潮了……

　　我低頭一看，明明他的尾巴只是助力，卻被淫液淋溼，不知道的人看了，不會懷疑他剛剛用尾巴侵犯過我……

　　「這樣，算不算姐姐想著我高潮了？」

　　按摩棒還在體內震動，我沒有力氣將它拔出來，也沒有辦法回應杜林刻意誤導的問題。

　　我閉上眼，疲憊地宣佈道，「……好了，今天就到這吧。」

　　一道薄影罩住了我。

　　「既然姐姐的示範結束了，那就換我了。」

　　我一愣，「……杜林？你要做什麼？」

　　杜林用他的翅膀將我擁進懷中，禁錮住我無法逃脫，同時也遮蔽了視線。我聽見他開始喘息，也有肌膚與器官摩擦的水聲。

　　杜林啞聲喘息，嗓音中帶著一絲伏低，「姐姐，別看我。」

　　即使我不看，也能猜到他正在抱著我自慰。

　　我的耳尖不受控制地紅了起來。

　　「對不起，姐姐，不要看我……嗚……我不碰妳，這樣就好……想抱著姐姐，聞著姐姐的味道……嗯哈……」

　　我可以想像，他現在就握住自己的性器，模仿著先前我教他的動作，上下套弄起來。他的喘息越發破碎，溢出一聲失控的顫音。

　　「姐姐，嗚嗯……姐姐……」

　　少年忍耐了整整半小時，自己想要宣洩，又不敢被我看見，這番又純又欲的舉動，讓我心跳瘋狂加速。剛剛到過高點的花穴又開始收縮，淌出一片熱液。

　　從龍翼的縫隙中，我看到，清透愛液跟濁白龍精濺到地毯上，融為一體。

　　就好像，我真的跟杜林做了一樣。

　　……

　　…………

　　我在流浪者的懷中醒來。

　　夢？

　　為什麼，會夢到杜林？

　　那夢過於真實，身體確實還發熱著，甚至連私處都有些濕潤。

　　「怎麼了？又做惡夢？」流浪者攬過我輕吻眼角的淚水，「夢到什麼？」

　　「杜林。」

　　「又夢到我跟他乘上紙船遠走高飛？」

　　這次不一樣。我含糊應答，流浪者目光微微一凝，手順著往下探入內褲。自然是濕了一片。他含住我的唇瓣，伸舌進來索吻。

　　「跟妳說了，睡前不要看那些亂七八糟的。」

　　如果是夢的話就不一樣了，我經常做惡夢半夜醒來，也曾反覆夢到流浪者跟杜林拋下我離開，或是在我面前做其他快樂的事情。

　　做了春夢醒來也不是沒有，但通常跟流浪者有關，這還是第一次明確夢到他人。

　　……如今惡夢是杜林，春夢也是杜林。

　　我想起了之前撿到的那片龍鱗，光芒剛剛褪去。心中有了些微不妙的猜想。那傢伙……會不會繼承了部分魔女的權能，打開通道進入我的夢中？

　　倒也不是不可能。

　　我應盛著流浪者的需索，將那片夢境帶來的焦躁黏膩，暫時拋諸腦後。

　　這些遐思，是暫時還不能讓流浪者知道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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