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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旅行逸聞解鈴(流浪者、杜林)

小说:【原神】旅行逸聞 2025-11-17 14:08 5hhhhh 6100 ℃

#接續#0020賭注 #解鈴還需繫鈴人

#旅行者 #杜林 #流浪者 #散旅前提的腦補互動 #可以當if看 #吃書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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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愣著做什麼?去拿清水跟抹布過來。」

  杜林從櫃檯借來了抹布跟水盆,幫忙流浪者一起清理穢物。流浪者脫下袈裟罩在她肩上,遮去一身狼狽。流浪者打橫抱起少女,看向杜林,目光含著冷下來的慍火。

  「跟我來,今天這事還沒完呢。」

  「……去哪?」

  ……

  這是杜林第一次進到旅行者的塵歌壺。

  洞天由一名打瞌睡的祥瑞壺靈管理,綠意盎然的植栽、優雅別緻的花影鞦韆,貓狗動物在草坪上散步打滾,他還看到一隻名為阿瓜拉的小龍,在龍窩裡抱著尾巴睡覺。

  原來旅行者也有養龍。

  那隻龍,看起來非常幸福。

  流浪者讓杜林在客廳稍坐,抱著旅行者上樓盥洗。

  杜林好奇地觀察起塵歌壺,這裡的一切都是出自旅行者的手,由她親自打造布置。處處都是兩人生活的痕跡,除了旅途中收穫的各種紀念品外,也有很多他們的合照、情侶對杯、彼此喜歡的裝飾品。

  沒有任何能夠讓人介入的空間。

  樓上傳來嘩啦水聲。杜林想起了幾天前,他也在旅館聽過類似的水聲。

  半小時過去,流浪者走下一樓,身上穿著單薄的緊身衣,髮梢滴著剛沐浴後的水氣。

  杜林聲音乾澀,「姐姐現在如何?」

  「剛穩定下來,吃完藥睡了。你要喝什麼?」

  「……都可以。」

  「那就隨我喝茶吧。」

  流浪者給泡了杯茶,杜林啜飲一口,整張臉皺了起來。

  「好苦……我記得阿帽在教令院泡給我喝的茶,明明就沒有這麼苦。」

  流浪者一笑,「看來那些天真浪漫的蒙德人沒有少寵你,現在連茶的苦都不能接受了?」

  杜林想起了旅行者說過的話。

  「姐姐說我過得很順遂,有疼愛我的母親、有惦記我的艾莉絲阿姨,還有願意當我第一個朋友的阿帽,以及陪我重新認識這個世界的許多家人朋友們。」

  杜林握住了茶杯,垂眼,「阿帽,我真的對得起『杜林』這個『名字』嗎?」

  「我們的壽命很長,但風也有吹到頭的時候,誰曉得你之後會不會被抓去當祭品填蒙德的地脈,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樣的機會,這是你憑自己得來的資源,該把握就好好把握。」

  大桔騎士跳上了沙發,在杜林身邊嗅聞一圈,然後安穩地坐在他身側。

  流浪者道,「杜林,沒有人活該習慣吃苦,也不要沒苦硬吃,別來硬蹚這渾水,最後只會兩敗俱傷。她就是最好的現成例子,沒事就愛自討苦吃。才會落到這個局面。」

  「她的身體,經常出現這種情形嗎?」

  「過度焦慮時經常如此,以前更嚴重。會讓她內耗的,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我今天的目的,也是要讓我們三人之間做個了斷。」

  「……阿帽,對不起。」

  「你該道歉的對象不是我。你以為我帶你來塵歌壺,就真的是單純請你來喝杯茶?這裡是仙力構成的壺中洞天,沒有談開之前,你出不去的。」

  杜林一愣,「這樣一來,挪德卡萊跟蒙德那邊……」

  流浪者輕笑一聲,眼底卻沒有笑意,「外面的人是死是活,關我什麼事?」

  「你把我關在這,不擔心我對她做出什麼事情來嗎?」

  「就憑你?」流浪者一嗤,「我沒有她那種杞人憂天,給自己戴綠帽的神經嗜好。」

  「我雖有幾分試探的想法,但並沒有打算傷害姐姐。我以為從上次事件之後,你就會禁止她跟我接觸,為什麼阿帽還是讓她過來跟我見面了?」

  「她不是我的附屬品,想跟誰接觸是她的自由,就算會因為勉強自己而上吐下瀉,那也是她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況且,我本就不是什麼好人,替她把路上所有的石子都清除乾淨,這種自我感動的善舉我才不做。我就喜歡看她摔跤,然後再背著她走過水窪。」

  流浪者抬起頭,跟杜林四目相交,語氣微涼,「當然,如果真有幾顆石子刻意反覆讓她摔跤,我也不介意幫她清除障礙。」

  杜林勉強一笑,「我一直以為,她若是不喜歡我,應該不會想接觸我才對。為什麼每次見到我,都還是願意對我伸出援手?」

  「因為你不夠了解她。她這人,就喜歡為糟糕的回憶賦予新的意義,就像在疤痕上刺青,雖然疼痛,但會最後留下的,會是她想看見的風景。」

  流浪者淡淡道,「我好歹也養了你一段時間,還不知道你的個性?你如今雖有『魔龍杜林』的心臟,表面上演得入戲三分,但要完全內化其命運,沒這麼容易。你本質上還是那隻渴望跟大家交朋友的小龍。嘴巴上總說著要她恨你,其實還是希望她能喜歡你。巧的是,她也是如此。嘴巴上說不喜歡你,其實心裡也想跟你當朋友。」

  杜林低頭。朋友啊……她給了自己糖雕,邀他一起用餐,甚至在他的無理要求下,幫他做了對朋友來說稍微越線的事。

  原來旅行者,做了這些,是因為想跟他當朋友嗎?

  喵--

  貓咪舔了舔他手上的傷口,流浪者其實下手不重,因為他知道,如果真打傷了杜林,只會讓旅行者更內疚。杜林忍不住摸摸大桔騎士,好軟。就連貓都養得這麼好。

  杜林看著杯中茶湯倒映出的自己,然後將茶一飲而盡。

  好苦。

  直達靈魂深處的苦,讓他的腦袋清明許多。

  流浪者看著他的表情,若有所思。也不曉得這孩子聽進去多少。

  在提瓦特被怪物打傷是家常便飯,七天神像治癒的速度很快。但神的力量無法治癒心理上的傷口。流浪者也是花了很常一段時間,才慢慢跟旅行者解開彼此的心結。

  去年杜林的出現是個意外,沒想到卻成了棘手的隱患,把這段關係再度打上死結。

  而解鈴還須繫鈴人。

  

  

  

  

  半睡半醒間,我聽到了流浪者跟杜林交談的聲音。或許是流浪者給我吃了胃藥的關係,腦袋昏昏沉沉,浮現了今早出門前的對話,所有聲音全部重疊在一起。

  --妳去哪裡?

  --打牌。

  流浪者深深看了我一眼。

  --玩得開心點,別忘了回來吃晚飯。

  雖然我沒有直白說約了誰,但我想流浪者是知道的。畢竟他在我身上留下了記號,就算逃到夜神之國也能被他輕易逮住。

  也難怪飯點還沒到,流浪者就先到了。我哭泣跟嘔吐的狼狽模樣,全落在他眼裡,將近三年前,我們在踏鞴砂的雨夜確認心意時,也有過類似的畫面。

  顯然我玩得不太開心。

  我以為迴避型人格的症狀已經好了,沒想到又重蹈覆轍。

  我慢慢坐起身,揉了揉一頭亂髮。看看牆上時鐘,已經傍晚了。

  流浪者像是掐準了時間,端著一杯熱茶進房,嗓音不鹹不淡,「好點了?」

  「……還行。」

  我的食道仍然隱隱有些燒灼痛楚,隨著花茶下肚,蜂蜜的甘甜柔潤減緩了一些不適。

  「貓尾酒館那邊我打點好了,說妳吃壞肚子,也付了清潔送洗的費用。」

  「……謝謝,給你添麻煩了。」

  流浪者挑眉,「這麼客氣?妳以前不總是以給我添麻煩為樂?」

  「這能相提並論嗎……」

  「杜林全跟我說了,包括妳跟他之間的賭注。」

  我一愣,還以為剛才的對話聲是作夢,沒想到是真的。

  「……他怎麼來了?」

  「杜林還沒有落地,進不了塵歌壺,我用自己的關牒領他進來的。」

  「不,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會同意讓他進來?」

  「在塵歌壺毒死火化就地掩埋,提瓦特就找不到他的屍體了。」

  我苦笑,「……我不想讓我家變成凶宅,阿圓會很困擾的。而且他體內流著魔龍杜林的血,又是阿貝多製造的人造人,沒這麼容易被毒死。」

  流浪者一哼,「妳總算是笑了。」

  「我還以為你會因為我去找杜林打牌,回來後就把我囚禁起來當作懲罰。」

  「你們目前什麼都沒發生,我囚禁妳做什麼?況且,一年前說是妳說要是杜林入池就要囚禁我,怎麼反過來要我囚禁妳?這不合理。」

  「……咳,現在杜林又還沒入池。」

  「他現在人就在外面,機會難得,妳可以想想,有什麼話就一次說清楚。沒講開之前,誰也不能走。」

  要說什麼?如今他猜中了我的心思,要膈應我就更容易了。我無意討好流浪者以外的人,倘若杜林之後變本加厲,老往流浪者身邊跑,我也沒轍。

  「妳打算再讓這個心結放上一年嗎?」

  「哪有什麼心結。」

  「還在嘴硬?」

  「說實話,我現在其實不怎麼想見到你們。我想過,暫時跟你分居一段時間。」

  「……妳再說一次。」流浪者目露凶光。

  我深呼吸,「是我的問題。我覺得自己糟糕透了,非常糟糕。我以為自己能好好待杜林,其實根本沒本事切割放下。我到底是想拿他當成play的一環增加情趣,還是因為我無法接受他只跟你這麼要好,所以試圖證明些什麼……」

  我苦笑,眼角又酸了起來。

  「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思。」

  「搞不清楚,那就想辦法搞清楚。庸人自擾是人類的特權,要是一生下來就參透愛恨嗔癡,那還活著做什麼?」

  我喃喃道,「活著做什麼?活著就是來受苦的。」

  「妳以為我真沒猜到妳對杜林是什麼心思嗎?從小吉祥草王身上我就看出端倪了。妳告訴過我,過去是可以被改變的,於是妳不再是她最初的賢者,而我卻是她黑暗中的助力,接受她的安排,替她監督教令院學院祭的進行;至於魔女M創造出來的小杜林更是把我當成第一個朋友,對妳半分注意也沒有,於是妳生出了不甘和恨意。」

  「……」

  「認清現實吧,妳不是什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萬人迷旅行者,有些人就是信賴我勝過妳。怎麼,全世界就該圍繞著妳轉?」

  「你這話好討厭。」

  「我說話就是這麼刻薄,實話實說罷了。」

  「但是,你確實很好也很努力,所以能得到這麼多人的重視跟喜歡,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沒要妳誇我。」

  「所以,在我還不清楚的時候,你早就發現我的真實想法了?」

  「這一年來你提到他的次數多到異常,如果是單純的情敵,應該早在我說對他沒興趣的時候就消停了,但隨著挪德卡萊的資訊變多,妳的反應也越來越不自然。」

  「你說的對,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我在吃醋,我不想看到杜林只追著你跑,也不喜歡你生日時旁邊多了一個人。你們倆人乾脆在一起算了,好讓我清淨清淨。」

  我喝完茶之後,把茶杯重重放在桌上,把自己埋進被窩,拒絕面對他。流浪者也躺上床,把我抱進懷裡,手環到身前,我麻木地提醒道,「杜林還在樓下。」

  「反正他又不是沒聽過。」

  「……我現在沒興致。」

  「很重要嗎?我有就可以了。」

  「……」

  我恨恨地喊了流浪者的名字,他置若罔聞,把手伸進我的睡衣內,我身體一緊繃,正要出聲制止,沒想他只是輕輕揉著胃的位置,幫我按摩。

  ……好吧。

  「既然妳自己也知道了,對他不全然是討厭,那我問妳,倘若他未來跟我一樣,成為了別人最重要的朋友,妳會怎麼做?」

  「那是未來,還沒發生的事,就不用去煩惱了。」我逃避回答。

  「妳最好是這樣。」

  流浪者低笑一聲,「妳以為我不知道妳一直在擔心什麼?無非就是挪德卡萊那些舊帳。我這回把杜林找過來,也是想做一些準備,如果未來真發生了什麼事,或是『我不再是我』的時候,起碼杜林我是知根知底的。他是有點心思,但只要有阿貝多和蒙德在,他就不會輕易傷害妳,把他留在妳身邊,然後,我……」

  「然後你就可以安心去跟博士爆了?別想,沒門。」

  我想起隔壁棚白厄跟鐵墓融合的畫面,如果流浪者他算舊帳的方式,是以命換命,用這種方式為提瓦特、為世界樹、為我們換取一個未來--

  那我寧可這整個世界一起爆炸。

  「你要是真怎麼了,我就吃了你,再炸了這個世界,我說到做到。」

  我才剛帥氣地撂下狠話,胃又痛了起來。

  「妳真是……」流浪者抿抿唇,淡然失笑,「行,我知道了。我盡量保全自己。」

  

  

  

  

  由於我現在四肢還有些虛浮,流浪者把杜林帶上了二樓。

  杜林站在門口,看起來比平時要乖巧許多。我看不出來他有沒有在演,至少此時此刻應該沒有吧?

  「杜林,進來。」

  杜林走到我面前,我伸手輕碰他臉頰上的傷口,脖子上還有明顯瘀痕。我朝著流浪者嘖一聲,「太過分了吧,杜林還沒實裝,根本沒有還手能力,你怎麼就直接開E了?」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先前妳可是直接拿刀捅博士的心臟,甚至斷氣了也不放過對方。」

  「那畢竟是在夢中……而且杜林是你養出來的,你竟然下得了狠手。」

  「我養出來的又如何?讓妳哭的人就該死。」

  「你也讓我哭過。」

  「我自殺過了,但很遺憾,沒有成功。」

  「……」

  現在想想,我幫杜林自瀆都沒讓流浪者氣成這樣,而我(疑似)被杜林弄哭,他就瞬間就把對方砸到牆上。我們倆被踩到的底線就爆炸的狀態,還真是相似。

  杜林垂眼,「姐姐,抱歉。我沒想到那番話會對妳造成這麼大的影響。」

  「沒事了,其實也多虧了你,如果是流浪者說我吃醋的原因是你無視我,我肯定聽不進去。但從你口中說出來,我確實無法反駁。」

  太尖銳了,尖銳到我反胃。

  當事人都看出來了,我還有什麼好逃避的。

  我剖析自己的情緒,「人在接觸到他人的惡意時,會自然而然以築起心牆迎擊。我對你釋出的善意中,夾雜了一些不快的私心,引起了你哺食恨意的本能,才會有後續這麼多衝突。」

  杜林的目光有幾分顫動,他的鞋尖微微動動了一下。

  「而今天我放下成見,坦白告訴你,我是想當你的朋友……你接受嗎?」

  我朝杜林伸出了手。

  「不是要你討好我的意思,你以前說過,在我面前可以不用扮演乖孩子,以後也是,在我面前,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想繼續黏著他也可以。」

  「妳確定?」流浪者斜眼看我。

  「當然……如果可以分一點注意力給我就好了,姐姐我也是很怕被孤立的。我或許還是會有一點介意,但那是正常的情緒釋放。就像流浪者也總吃我邀其他角色入隊的醋一樣。」

  杜林躊躇許久,輕聲說道,「姐姐的恨意對我來說,是熟悉又懷念的情感,從我變成人類之後,除了阿貝多哥哥、可莉等騎士團的人以外,只有妳會這樣看我。如果不是因為我跟阿帽走得近,我對你來說,大概也就跟他們沒兩樣。」

  少年握住了我的手,隔著手套,軟軟的,或許是火元素的關係,他的溫度比流浪者還要高。

  「我不想要……失去這樣的注視。如果未來,這種目光能夠用另一種方式持續,我想,樂意跟姐姐當朋友。」

  太好了。總算和解了。

  我們三人的關係以一種微妙而危險的平衡點懸在空中,如今終於落到了穩固的地面上。雖然未來變數還有很多,落地後杜林會有多大的改變也未可得知,但起碼,我終於不會看到他就想吐了。

  甚至還覺得他有點可愛了起來。

  我整個人累癱在流浪者懷裡,埋進去撒嬌,他輕掐我的臉頰,「起來,杜林還在看呢。」

  「有什麼?聽都聽過了,你稍早不是還這麼說嗎?」

  「……雖然我不介意,但如果需要,我可以先下樓。」

  「不了,你留著,我有些問題想問你。」

  我又坐起身,既然說開了,免不了要來一下死亡發問。

  「杜林,我很好奇,我跟他掉進水裡,你會救誰?」

  杜林顯然一愣,接著抿住唇瓣,像是在忍笑一樣,「阿帽會飛,而姐姐,妳是我見過泳技最好的人,你們兩人還需要我救嗎?」

  「那我換個問法,我跟他快死了,你只能救一個,你選擇救誰?」

  「阿帽。」杜林回答得很快。

  這孩子果然還是……

  「然後阿帽會去救妳。」

  「……哦。」

  這個答案很狡猾,但好吧,好吧,我的心情好了不少。如果這個世上,能有人跟我一樣把流浪者看得這麼重要……或許,那不是一件壞事。

  杜林的回答讓我腦海閃過一個靈感。

  「杜林,你還記得在貓尾酒館,我贏了那局,你說我可以任提一個要求吧?雖然是你刻意放水輸給我,但輸了就是輸了,還算數嗎?」

  杜林點頭,「姐姐依然可以對我提出一個要求。」

  我指向流浪者,「如果未來我跟他同時陷入危險,你必須記住今天說的,先救他。」

  流浪者不悅地哈氣,「喂,妳什麼意思?」

  「沒辦法,提瓦特裡裡外外上上下下,盼著你死的人太多了,我只有兩隻手,同時還夾在月神、愚人眾、五罪人等諸多勢力之間,忙不過來。我怕你跟博士爆了,又把自己給玩到沒命,而我卻來不及去救你。」

  我一笑, 握住流浪者的手,「魔女會利用你拯救杜林,那我就利用魔女會保你的命,幫你上一道保險。杜林背後有魔女會的勢力,如果你發生了什麼,我就拉著她們跟蒙德一起陪葬。」

  「妳怎麼知道他不會背叛我們?他可是魔女的造物。」流浪者神色冷然。

  「那你呢,你為什麼沒有背叛我?我給了你這麼多力量,你想跑早就能跑了。你也是坎瑞亞技術造出來的人偶。我不認為種族跟所屬陣營,會影響人心的判斷。」

  我刻意將話說得很白,轉頭看杜林,「當然,我無法強迫你同意。選擇權在你手上。杜林,就算那到了那時候,你臨時反悔,我也拿你沒輒。一切但求無愧於心。」

  杜林陷入沉默,我看出他的猶豫,於是輕輕笑了笑。

  「榮譽騎士並不如你想像中那般光明磊落,如何,幻想破滅了嗎?」

  杜林深深吸了口氣,然後露出有些調皮的笑。這還是我認識他以來,第一次見到他露出這樣純淨、帶了點小惡魔意味的笑。那一瞬間,這個少年在我眼中的色調明晰了起來,就像一朵初綻的血斛。

  心臟甚至漏跳了一拍。流浪者不著痕跡地看了我一眼。

  「沒什麼問題,我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到時候我先去救阿帽,姐姐可不能吃醋。」

  ……可惡。

  阿貝多的審美觀是無敵的。

  ……

  放杜林離開塵歌壺之後,流浪者穿起圍裙,走進廚房做飯。我趴在餐桌上,看著他的背影。感覺一天之內經歷了春夏秋冬,心情跌宕起伏。

  阿瓜拉在窗外追著蝴蝶奔跑。

  「對了,我突然想到,如果哪天小龍薯餅也變成自機的話,那該怎麼辦?」

  流浪者朝我嘴裡塞了片醃菜,涼涼道,「一年前妳隨口說說,杜林就入池了。妳這嘴開過光,就別再說了。」

  說的也是。我嚼著口中的醃菜,嘎崩脆。

  「這醃菜調味不錯,再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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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開導兩人,咪好

散:我累了,世界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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