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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Pierre Louÿs]女人与木偶,第5小节

小说:[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 2025-11-17 14:08 5hhhhh 9500 ℃

你在开玩笑吧,孔奇塔…这不可能…你根本没见到谁,快告诉我是不是?

啊!你不信我?随你便吧。那后来发生的事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了。

立刻告诉我!"我抓住她的胳膊喊道。

哦!别发火嘛!我这就说!有什么好隐瞒的?这是我的乐趣,我乐意享受。我们一道出了城,沿着一条非常非常非常明亮的小路,去了原野十字架。还要继续往下说吗?我们逛遍了整栋房子,就为了挑个有最舒服长沙发的包厢……

当我猛地站起身时,她用双手护住脸说完:

得了吧,这很正常啊。他的皮肤那么滑嫩,而且比你俊俏多了!

您说我能怎么办?我又动手打了她。粗暴地,用狠劲,连我自己都感到恶心。她尖叫,抽泣,蜷缩在角落跪伏着,脑袋抵着膝盖,双手扭曲。

等她终于能开口时,带着哭腔对我说:

“亲爱的,那不是真的……我是去看斗牛了……在那里待了一整天……票就在我口袋里……你拿去……我是和你朋友G先生还有他妻子一起去的。他们可以作证……我看了六头公牛被杀死,全程没离开座位,结束后就直接回来了。”

“可你刚才为什么对我说……”

“就为了让你打我啊,马特奥。当我感受到你的力量时,我就爱你,爱你爱得发疯;你根本不知道因为哭泣让我有多快乐。快来,现在。赶紧把我治好吧。”

先生,直到最后都是如此。当她确信虚假的坦白再也骗不到我,而我有充分理由相信她的忠贞后,她又编造新借口来激起我每日的怒火。夜晚来临,当所有女人都在重复"你会永远爱我"时,我听到的却是这些惊人之语(但千真万确:我绝无虚构):"马特奥,你还会打我吗?向我保证:你会狠狠打我!你会杀了我!对我说你会杀了我!

但别以为这种特殊的癖好是她的本性基础:不;如果说她需要惩罚,那她也同样热衷犯错。她作恶并非为了犯罪的快感,而是享受让他人痛苦的欢愉。她人生的使命仅在于此:播撒痛苦并旁观其滋长。

这种嫉妒心强烈到你无法想象。她先是针对我的朋友和身边所有人造谣生事,必要时还会直接恶语相向,逼得我与所有人断绝来往,很快变得形单影只。哪怕是瞥见任何女性—无论对方是谁—都足以让她暴跳如雷。她辞退了我所有的女仆,从养鸡女工到厨娘一个不剩,尽管她心知肚明我连话都不会跟她们说。接着又用同样手段赶走了她自己亲手挑选的佣人。我被迫更换所有供应商—因为理发师的妻子是金发,书店老板的女儿是棕发,雪茄店女老板在我进店时问候了我的近况。没过多久我就再也不愿去剧院:若是打量观众席,在她看来就是贪恋某个女人的美色;若是注视舞台,便成了我爱上女演员的铁证。出于同样理由,我停止了与她公开散步:最轻微的颔首致意在她眼中都成了变相表白。我既不能翻阅画册,也不能阅读小说,甚至连圣母像都不敢多看—否则就会被指控对模特、女主角或圣母心怀不轨。我次次屈服,只因爱她至深!可每次妥协前要经历多么煎熬的拉扯!

在她用这种方式对我施展妒火的同时,还千方百计挑动我的嫉妒心—那些手段起初只是故作姿态,到后来竟假戏真做。

她开始欺骗我。从她每次都要刻意告诉我这些事来看,我意识到她更多是在追求刺激我的情绪而非自己的快感;但说到底,即便从道德层面考虑,这也算不上正当理由。无论如何,当她从这些出轨行为归来时,我根本无心为其辩解—这点您应该不难理解。

很快,仅仅向我汇报她的不忠证据已经不能满足她。她企图重演栅栏旁那场戏码,但这次没有任何伪装。没错!她竟然精心策划了一场捉奸在床的戏码—矛头直指她自己!

那是个清晨。我醒得迟了些:发现枕边空无一人。桌上搁着一封信,寥寥数语写道:

马泰奥,你已经不爱我了!我趁你熟睡时起身,去X酒店6号房会我的情夫了。想杀我的话尽管来,房门锁芯会一直开着。这场欢愉我要持续到正午才结束。快来啊!说不定你还能亲眼目睹我正被人干得欲仙欲死的模样。

我深爱着你。

“康查。”

我去了。天啊!那一刻何等不堪!随后发生了决斗。闹得满城风雨。或许您也有所耳闻……

可这一切竟都被她称作"为了拴住我的心"!女人的想象力到底能让她们对男性之爱盲目到何种地步!

在那酒店的房间里所见的画面,从此像一层挥之不去的薄纱横亘在我和康查之间。非但没能如她所愿地激发我的欲望,那段记忆反而给她的身体蒙上了某种令人作呕、无法抹除的气息,如同附骨之疽般浸透她全身。我仍旧接纳了她,可我对她的爱已然遭受无法愈合的重创。我们的争吵变得愈加频繁,愈发尖锐,也愈发野蛮。她以一种近乎癫狂的执念紧抓着我不放,这纯粹是自私的占有欲。她那根植于骨子里的卑劣灵魂,甚至无法理解世上还存在其他形式的爱。她不择手段、不计代价地要把我禁锢在她的臂弯牢笼里—最终,我还是挣脱了。

那是发生在某一天的事,突如其来,如同千百次争吵中的寻常一幕,却又带着命中注定的必然。

当时有个卖篮子的小个子吉普赛女人,顺着花园的台阶走上来,向我兜售她用灯心草和芦苇叶编的简陋手工艺品。我正要施舍些小钱,却看见康查猛地扑向她,用不堪入耳的辱骂斥责她上月就来过,嘲讽她除了篮子肯定还想兜售别的货色,还尖刻地说从她眼神就能看出真正职业,光脚走路分明是故意卖弄腿肉,穿着破裙子挨家挨户勾引男人简直不知廉耻。这些污言秽语间还夹杂着更多我难以复述的羞辱,全都用最尖酸刻薄的腔调迸发出来。接着她一把抢过那女孩的全部货物,狠狠砸碎,用鞋跟疯狂践踏……那可怜姑娘的痛哭和战栗可想而知。我自然赔偿了她的损失—而这,便成了我们争吵的导火索。

那天的争吵既不比其他时候更激烈,也不更令人厌倦;却成了决裂的导火索:至今我仍不明白为何如此。

“你要为个吉普赛贱货抛弃我!”

“—不。我是为了安宁才离开你。”

三天后,我抵达丹吉尔。她竟尾随而至。我随商队深入内陆,那里是她无法跟随的疆域,接连数月未曾收到西班牙的只言片语。

当我重返丹吉尔时,邮局积压着她的十四封来信。我径直登上去往意大利的航船。途中又收到八封信件。而后便是永寂。

漫游一年后我才回到塞维利亚。她已在半月前嫁作人妇—丈夫是个出身显赫的疯癫青年,婚后被她火速打发去了玻利维亚。末信中她写道:"要么独属于你,要么人尽可夫。"想来她正在践行后者。

先生,我已和盘托出。现在您看清康塞普西翁·佩雷斯的真面目了。

于我而言,自命运让我与她邂逅,人生便已支离破碎。如今只求将她遗忘;但这般惨痛教训理应在他人临险时警醒。望您理解我剖白心迹的初衷。狂欢节昨日落幕,现实生活重启;我方才为您掀开了这陌生女子的面具。

“感激不尽。”安德烈郑重握住他双手说道。

***

这个故事的后记也是其寓意所在。

安德烈徒步返回城中。时近傍晚七点,魔幻的月光正悄然完成大地的蜕变。

为了不走回头路—或是出于其他原因—他在乡间绕了一大圈后,走上了恩帕尔梅公路。

南风裹挟着无尽的炽热将他浸透,在这已近深夜的时刻,这热浪反而更显撩人。

正当他半阖着眼驻足片刻,颤栗着品味这份新奇感受时,一辆马车与他交错而过,随即猛地停住。

他走上前去;有人在对他说话。

我稍微来迟了些,"一个声音低语道,"但您真体贴,竟然等着我。吸引着我的英俊陌生人,我该在这荒凉幽暗的路上托付于您吗?啊!天哪!您也瞧见了:今晚我可一点儿都不想死呢!

安德烈投向她的目光瞬间洞穿了整个命运轨迹;随即他脸色骤然大变,苍白的他坐到了她身旁的空位上。

马车在乡野间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一座被三棵橄榄树荫庇的绿色小屋前。马匹被卸下套具。他们共度春宵。翌日下午三点左右,重新套上马具的马车向着塞维利亚折返,最终停在了triumfo广场22号。

康查率先下车。安德烈紧随其后。二人相携入内。

罗莎丽!"她对女仆吩咐道,"快收拾我的行李!我要去巴黎。

夫人,今早有位先生来访,坚持要见您。我不认识他,但他说与夫人相识已久,若蒙夫人屈尊接见必将欣喜万分。

他留下名片了吗?

没有,夫人。

但与此同时,一名仆人呈上一封信件—安德烈后来才知信中写着这样的内容:

我亲爱的孔奇塔,我原谅你。没有你的地方我活不下去。回来吧。现在轮到我来跪着求你了。

我亲吻你赤裸的双脚。

马特奥。

塞维利亚,1896年

那不勒斯,1898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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