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五十二章 枭雄的梦魇，姐妹的裂痕

空气仿佛在曹操踏入房门的那一刻凝固了。

先前还满室流淌的淫靡暖香，被他身上带来的深夜寒气与铁血杀伐之意瞬间冲撞得支离破碎。那股甜腻的、混杂着雌性体液与雄性汗水的气味，此刻在枭雄锐利如刀的审视下，变得无比尴尬，像是一场未来得及收拾残局的罪证。

令狐二中依旧安坐在床沿，甚至没有起身。他只是平静地看着门口那个不怒自威的身影，仿佛他不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丞相，而是一个不合时宜、打扰了主人雅兴的仆役。他的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了然，让曹操心头无端一紧。

真正的风暴中心，是床上那具惊心动魄的肉体。

环柔几乎是弹射般地从那片情欲的余韵中惊醒。曹操的出现，像一盆淬着冰渣的雪水，将她从头到脚浇得通透，让她每一寸肌肤都泛起战栗的寒意。她下意识地想要拢紧衣衫，可这个动作却显得如此徒劳而色情。

那件本就轻薄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裙，早已在令狐二中方才狂风骤雨般的挞伐中化作了破碎的布条。左边的细肩带已经断开，无力地垂在臂弯，使得她左边那只雪白硕大的G罩杯豪乳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那颗熟透樱桃般的乳头，在骤然变冷的空气里敏感地挺立着，仿佛一颗无声控诉的眼眸。

[pixivimage:136547188]

右边的睡裙也未能幸免，被撕扯到了腋下，仅靠着一点布料与后背相连，将另一只同样丰腴饱满的乳房挤压出一个惊人的弧度，半遮半掩，透明的黑色蕾丝下，深色的乳晕轮廓若隐若现，比完全的赤裸更加撩拨心弦。

裙摆早已被掀到了腰际，皱巴巴地堆在那里，暴露出她浑圆挺翘的臀瓣，以及那片刚刚承受过甘霖雨露、此刻依旧湿润泥泞的神秘幽谷。只有几缕破碎的蕾丝，徒劳地挂在大腿根部，与那双被男人体液浸染得斑斑点点的黑色丝袜纠缠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极致淫荡的败德画卷。

她的脸颊上，高潮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眼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被操干到失神的泪痕。此刻，这副模样落在曹操眼中，无异于最直接、最响亮的背叛宣言。

“丞…丞相……”环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用手臂环住自己赤裸的胸膛，但这狼狈的姿态，反而让她的身体曲线更显诱惑。她不敢去看曹操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曾经有过欣赏、有过欲望，但此刻，她能感觉到的只有冰冷的审视与被触怒的威严。

曹操的目光在环柔身上停留了不足一息，便重新落回令狐二中脸上。他仿佛没有看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声音低沉而威严，不带一丝波澜：“我不予你之前的无礼计较，星官盘，交出来。”

他没有废话，直奔主题。这便是曹操，无论何时何地，他的目标永远明确，不会被任何枝节所动摇。

令狐二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伸出手，将身边还在微微发抖的环柔揽入怀中，让她那片刚刚被自己内射过的、温热泥泞的私处，紧紧地贴在了自己冰凉的铠甲上。他在她耳边轻声道：“柔儿，怕什么。从今往后，这张床，你这张骚屄，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针，精准地刺入了曹操的耳中。

“只属于我一个人”，这几个字，比环柔这一身淫靡的装扮更具挑衅。它宣告了所有权的更迭，也彻底将曹操摆在了“外人”的位置上。

曹操的瞳孔猛地一缩，负在身后的双手悄然握紧。但他依旧没有发作，只是重复道：“令狐二中，本相的耐心是有限的。交出星官盘，许都之战的功劳，本相可以既往不咎，甚至为你记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功劳？”令狐二中笑了，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丞相的功劳簿，还是留给你那些阉人儿子吧。我令狐二中的功劳，只会写在我操过的女人的身体上。”

他抬起眼，目光终于与曹操在空中交汇，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不再有半分戏谑，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化不开的冰冷与仇恨。

“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丞相的赏赐。”令狐二中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九幽寒冰中捞出来的一样，“我要的，是一个真相。”

曹操眉头一皱：“什么真相？”

“一个……关于二十年前，鬼谷山巅的真相。”

“什么？！”曹操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声音中透出一股难以置信的震惊。他的脸色，第一次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变化。那是一种混杂着惊愕、震怒，以及一丝……被深埋的恐惧。

“你在胡说什么！”曹操厉声喝道，声音中却透出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色厉内荏。

令狐二中却仿佛没有看到他的失态，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他的声音变得飘忽而诡异，像是在吟诵一段来自地狱的镇魂曲：“丞相可还记得……那是一个雨夜。山上的白玉兰，开得正盛，却被一场大火，烧成了焦炭。空气里，弥漫着竹简被烧焦的味道，还有……血的气味。”

曹操的呼吸，在这一刻变得粗重起来。

令狐二中却步步紧逼，他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解剖刀，一层层剥开曹操伪装的硬壳，直刺他灵魂最深处的伤疤。

“我师父鬼谷子，一生纵横天下，算无遗策。可他却没算到，自己会被最‘信任’的学生，像一头祭品一样，绑在那‘七星续命阵’上，活活烧死！”

“住口！”曹操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抬起，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那里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疯狂攒刺。

“那面刻着北斗七星的将旗，为何会出现在鬼谷山巅？那枚只有鬼谷传人与至交才知晓的‘七星印’，为何会碎裂在师父的心口？”

令狐二中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血泪的控诉：“曹孟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最后三个字，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曹操的神经上。

“呃啊——！老师……”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苦嘶吼从曹操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他高大的身躯猛地一晃，竟然后退了半步，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青筋虬结，豆大的冷汗涔涔而下。

“头风……”环柔失声惊呼。她太熟悉这个症状了。过去无数个夜里，曹操都会被这来历不明的剧烈头痛折磨得痛不欲生，状若癫狂。只是，他从未在外人面前发作过！

此刻的曹操，哪里还有半分枭雄的模样。他痛苦地蜷缩着身体...眼前，那场二十年前的大火仿佛重新燃烧了起来，他看到了鬼谷子在烈焰中那双充满失望与诅咒的眼睛，听到了满山弟子被屠戮时的凄厉惨叫。那些被他亲手献祭的亡魂，此刻都化作厉鬼，从地狱爬出，要将他拖回那无尽的业火之中。

环柔僵住了。她看着那个曾经让她畏惧如神魔的男人，此刻却脆弱得像个无助的病人。仇恨、快意、怜悯、恐惧……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翻腾，让她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令狐二中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将环柔冰凉的身体又搂紧了几分。他知道，自己赌对了。鬼谷覆灭的真相，就是曹操的梦魇，是缠绕在他权势王座之下的、永不安息的诅咒。

星官盘，不过是打开这个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而他，将是那个最终的审判者。

……

与此地剑拔弩张、杀机暗藏的气氛不同，另一处别院的卧房内，却是一片死寂的冰冷。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云袖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她蜷缩在床角，浑身瑟瑟发抖，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噩梦。汗水早已浸湿了她的鬓发，让她看起来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脆弱花朵。

与赤阳使一战，云袖被赤阳使的赤阳真气所伤，导致她体内的浩然之气失控，陷入了混乱。

夜琉璃坐在床边，绝美的脸上满是疼惜与忧虑。她伸出手，想用自己温热的丝帕为云袖擦去额角的冷汗。

然而，她的指尖还未触碰到云袖的肌肤，突然！

“别碰我！”

云袖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向后缩去...眼中充满了惊恐和……厌恶。那不仅仅是对陌生人的排斥，更像是一个纯洁的灵魂，在抗拒着来自深渊的污染。

那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排斥，纯粹而决绝。

夜琉璃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师妹，那双平日里总是充满了魅惑与风情的凤眸中，此刻写满了受伤与不解。

“洛儿，是我，姐姐……”她柔声呼唤着云袖的乳名。

云袖却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双手死死地抱住自己，仿佛夜琉璃是什么洪水猛兽。她的神智依旧混乱，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破碎的词句：

“……脏……你的身体……好脏……”

“……血的味道……男人的味道……那不是真的……”

夜琉璃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那股从云袖体内散发出的浩然正气，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她自己灵魂深处的污秽与不堪。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这具被无数男人玩弄过、早已千疮百孔的身体，是多么的……。

那就像是水与火，光明与黑暗，永远无法相融。

过去，这种冲突被压制着，被她们姐妹间深厚的感情所掩盖。但此刻，在云袖心神最脆弱的时候，它终于彻底爆发了。

“污秽……”云袖的眼神空洞地望着虚空，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姐姐……你说过会保护我……可你却把我带进了这个……最脏的地方……”

这最后一句话，如同一柄最锋利的冰锥，不仅刺入了夜琉璃的心脏，更击碎了她用放荡与妖媚伪装起来的、最后一丝尊严。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骗你什么？

是骗你说，我们能摆脱命运？

还是骗你说，我们的身体……是干净的？

夜琉璃缓缓收回手，一股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席卷了全身。她可以魅惑天下英雄，可以玩弄权臣于股掌，却无法靠近自己唯一的师妹半步。

一道无形的墙，已在她们之间悄然耸立。这道墙，并非由误会或争吵筑成，而是由她们截然相反的功法、被扭曲的命运，以及那段被刻意尘封的、不堪回首的过往，共同铸就。

夜琉璃怔怔地看着云袖，看着她口中不断重复着“污秽”和“骗我”，那双美丽的凤眸中，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名为“恐惧”的情绪。

她怕的不是敌人，不是死亡，而是怕有朝一日，当真相揭开，她会彻底失去这个世界上，她唯一在乎的人。

月光冰冷，将姐妹俩的身影拉得一长一短，中间的隔阂，宛如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痕，正在无声地蔓延。

小说相关章节：三国艳武霸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