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百兽围春

黎明前的净世琉璃塔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寅时三刻，沉重的钟声划破晨雾，苏婉被押上示众台。

她穿着一套特制的"十二单囚服"，这是为重罪犯特别设计的。最外层是厚重的猩红缎面，用金银丝线绣满繁复的罪纹——每一道纹路都记录着她的罪状：僭越阴阳、淫邪惑众、神前弑夫。这是净世琉璃塔对罪大恶极者的特殊标记。

通往刑台的青石台阶上，她走得很慢。铁高跟鞋的鞋底刻意制成内倾，迫使她必须绷紧脚踝才能稳住身形。每踏出一步，鞋跟便在石阶上敲击出清脆的声响，与她腰间银铃的颤动交织成诡异的乐章。

每上一个台阶，铁莲乳枷内侧的铜针就扎得更深一分。她不得不微微前倾身子，以减轻胸前的痛楚。可这一躬身，又牵动了背后的银狐尾肛塞，那灼热感便又加深一度。

她身上的囚服虽华美，却处处透着刑具的痕迹。

公审

七位司刑官环坐高台，枫夫人居于正中。

"罪囚庚子三七，上前陈述己罪。"

苏婉被按着跪在刑台中央。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向前涌动，被守卫勉强拦住。

详细的认罪过程

"贱畜玉藻，原为柳明..."她的声音透过"莺啼锁"，每个字都带着不自然的甜腻，"身为男子，却心怀邪念。十六岁那年，第一次偷用母亲的胭脂，对着铜镜描画......"

台下顿时骚动起来。

"说清楚些，你这个贱畜是如何玷污那个七岁孩童的？"

她的声音开始发抖："贱畜...以教授绣艺为名，在城南租下一处院落。专门挑选那些家境贫寒、父母无暇顾及的孩子..."

"你是如何挑选目标的？"

"专找...面容清秀、性子怯懦的男童。他们会乖乖听话，事后也不敢声张......"

"第一个孩子叫什么？"

"李...李小宝。"她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他七岁，最喜欢吃糖葫芦..."

"你是如何接近他的？"

"贱畜假装是刚搬来的绣娘，送他糖果，给他讲狐狸精的故事..."

"什么样的故事？"

"说...说狐狸精会变成美人，专门来找漂亮的小男孩玩耍..."

台下响起愤怒的吼声。

"第二个呢？王家的独子？"

"是...王小虎。"她闭了闭眼，"他八岁，比别的孩子更胆小，晚上都不敢一个人出门..."

"你是怎么得手的？"

"那天下午，他一个人来学绣花..."她的声音哽咽，"贱畜在茶水里下了药..."

"然后呢？"

"等他醒来...贱畜骗他说，刚才有狐狸精来过，在他身上施了法术..."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具体的事？详细说来！"

"...趁他们昏迷时，褪去他们的裤子，用手指...还用毛笔在他们大腿内侧画狐狸..."

"多少个孩子？"

"七个..."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个...是张员外的孙子..."

"接着说！"

"那小公子...才六岁，生得粉雕玉琢..."她的声音忽然变得飘忽，"就像...就像当年的我一样..."

"后来的事情呢？那个发热死去的孩子是哪一个？"

"是...是小宝。"泪水终于滑落，"他回去后就高烧不退，嘴里一直说着胡话，说什么'狐狸姐姐不要找我'..."

"为什么不救他？"

"怕...怕事情败露..."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民愤。

"打死这个畜生！"

"为我儿报仇！"

一个老妇人尖叫着冲出人群，将整桶秽物泼向她。

华美的囚服瞬间污秽不堪。

百兽围春

"剥去她的伪装！"

两名女看守上前，开始解开她身上的衣带。

第一层猩红衣袍被褪下，露出底下深紫色的中衣。衣襟上绣着的银狐纹在晨光中闪烁。

详细的羞辱过程

当第一件外袍落地时，台下爆发出惊呼。

第二层衣料被剥离，露出了更多细节——从脖颈延伸到锁骨的银色绒毛明显是被人用特殊的胶一点点粘上去的，边缘已经开始翘起。

"继续！"

第三层、第四层...随着衣物的减少，那些强加在她身上的改造痕迹越发清晰：

腰腹处精致的赤色狐纹是用特制的颜料刺入皮肤的，边缘已经开始发炎红肿。

"看啊！它身上全是这些鬼东西！"

当最后一件中衣被剥下时，台下爆发出惊诧的呼声。

在那层层衣物之下，是一套完整的、强加于她的狐狸装扮。每一处改造都是被迫的——脖颈到锁骨的银色绒毛是用特制的胶粘上去的，边缘已经开始发红；

背后那条以机械骨架支撑的蓬松狐尾，连接处的金属扣已经深深陷入皮肉，留下一圈紫黑的瘀痕。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背部至臀部的改造：大片的仿真狐毛覆盖着脊椎到尾骨的区域，但因为长期摩擦，有些地方的毛发已经脱落，露出底下红肿的皮肤；

胸前被铁莲乳枷刺破的伤口还在渗血；

大腿内侧用特制药水绘制的狐纹已经开始褪色，呈现出斑驳的痕迹；

最私密处的改造最为精细——不仅植入了人造狐毛，还在周围纹上了符咒般的图案。

"果然是只彻头彻尾的狐狸精！"

她下意识想用手遮挡，但银狐爪套的设计让她无法并拢手指。

"给这贱畜用上'狐媚香'。"

执刑官取出瓷瓶，将粘稠的、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液体涂抹在她颈后、手腕等位置。

这是一种特制的药剂，由发情期雌性动物的分泌物提炼而成。

笼门打开，她被推了进去。

那几只处于发情期的野兽立刻围了上来，它们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发出幽绿的光。

最先扑上来的是一头壮硕的野狼。它用鼻子疯狂地嗅着她腿间的气味，粗糙的舌头反复舔舐着被涂抹了药剂的皮肤。

灰狼的前爪搭上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地。她能感觉到它坚硬的腹部紧贴着她的臀部，滚烫的温度隔着皮毛传递过来。

"看啊！它在挑逗那头狼！"

"真是天生的狐狸精！"

笼外观刑的人群爆发出更加响亮的哄笑和污言秽语。

接着是那头黑豹。它优雅而危险地靠近，用带着倒刺的舌头一遍遍刮擦她的背部皮肤，留下纵横交错的红色血痕。

黑豹的舔舐越来越用力，直到皮肤破裂，鲜血渗出。血腥味似乎进一步刺激了这些野兽。

雄狮发出低沉的咆哮，也加入了这场暴行。它用巨大的爪子按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或许是药剂的刺激太过强烈，或许是血腥味激发了野性，野兽们逐渐失去了控制。

黑豹突然张开大口，利齿深深陷入她的小腿肌肉。她清晰地听到肌腱被撕裂的声音。

"啊——！"

剧痛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灰狼似乎被激怒了，它一口咬住了她的右臂，猛地向后拉扯。

她听见自己肩关节脱臼的脆响。

饥饿和本能驱使着这些野兽。它们不再满足于单纯的磨蹭和舔舐。

更多的牙齿开始撕扯她的皮肉。她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液正从多个伤口涌出，在冰冷的笼底汇聚成黏腻的小洼。

"它在流血！"

"看它的腿！"

民众的呼喊声中夹杂着兴奋与恐惧。

她躺在一片血泊之中，身体已经麻木，只能隐约感觉到野兽们在她身上造成的伤害。

一头较小的山豹凑到她脸旁，用带着倒刺的舌头一遍遍刮擦她的脸颊，直到皮肤破损，鲜血淋漓。

笼外的看守们并没有立即干预。按照规程，他们要等到"百兽围春"达到预期效果后才能介入。

但这"预期效果"显然已经失控。

她能看见自己的肠子被拖出来，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形成白雾。

野兽们争夺着她身体的各个部分，相互低吼威胁。她的左臂被两只野兽同时咬住，朝相反的方向拉扯。

肌肉纤维被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雄狮咬住了她的半边骨盆，猛烈地甩头撕扯。

她的视野开始模糊，只能依稀看到笼外那些晃动的人影，听到他们混杂着恶心与兴奋的议论声。

"活该！"

"这就是报应！"

在意识彻底消散前的最后一刻，她仿佛听见一个孩童的声音在问：

"娘，它为什么不动了？"

一个妇人冷冷地回答：

"因为它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忽然明白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在这个以"净化"为名的制度下，她既不是第一个牺牲品，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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