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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偶遇同学母亲的酸臭脚丫,拼尽全力无法战胜,跪伏在地齁哦哦哦哦~,第1小节

小说: 2025-11-14 13:59 5hhhhh 8930 ℃

我叫小伟,记忆里,夏天的味道总是混杂着汗水、塑胶球场的焦灼,以及小天家客厅里那股属于成熟女性的馨香……

小天是我最好的哥们,我们一起逃课、打球、分享青春期那些难以启齿的秘密。去他家,就像回自己家一样自然。而第一次见到美霞阿姨,那个瞬间仿佛在我十七岁躁动的血液里点了一把火,至今未曾熄灭。

那是个周末的下午,我去找小天打游戏。开门的是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藕荷色连衣裙,裙摆恰到好处地落在膝盖上方,勾勒出丰满却不失匀称的梨形身材。最夺目的是那双腿,穿着透肉的黑色丝袜,笔直修长,脚踝纤细,踩着的一双裸色细高跟更将腿部线条拉伸得无比诱人。她看起来顶多三十出头,肌肤白皙,眉眼间盈着一种少女缺乏的、熟透了的风韵,像一枚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是小伟吧?常听小天提起你。快进来,他在房间呢。”她笑着说,声音温柔,带着点糯糯的尾音。

我愣在门口,心脏不合时宜地擂鼓,喉咙发干,只能笨拙地点点头,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蹭进了门。从那以后,美霞阿姨,这个好友的母亲,就成了我青春期所有隐秘幻想的绝对女主角。无数个深夜,我幻想着她不再是那个温柔的长辈,而是身着紧绷皮衣、脚踩锋利高跟、眼神倨傲的女王,而我,则卑微地跪伏在她脚下,亲吻她高跟鞋的尖头,膜拜她包裹在丝袜里的玉足,承受她一切高贵冷艳的羞辱与调教。这种幻想让我充满了负罪感,却又如同毒瘾般无法自拔。

高二暑假,漫长而无所事事。蝉鸣聒噪,空气灼热,连同我心底那股暗流涌动的情欲,一起被发酵得异常浓烈。

那天下午,我和小天在球场挥汗如雨。激烈的对抗后,浑身黏腻,小天提议回他家冲凉。这个提议让我心跳骤然加速——这意味着,我又能靠近那个令我魂牵梦萦的所在,甚至有可能……接触到属于她的物品。

走进小天家,客厅安静无人。鞋柜旁,仿佛一个隐秘的宝藏洞窟,琳琅满目地摆放着各式高跟鞋:性感冷艳的黑色尖头细跟、华丽耀眼的红色漆皮绑带、优雅温柔的米色蕾丝……每一双都像是美霞阿姨延伸出的诱惑。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血液轰然冲向头顶,下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抬头绷紧。

“你先去洗吧,我歇会儿。”我强压着翻滚的欲望,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对小天说,生怕他看出我声音里的颤抖。

小天不疑有他,嘟囔着“热死了”,便冲进了浴室。很快,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如同行动开始的号角。

确认浴室门关紧的刹那,我所有的理智和克制土崩瓦解。我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踉跄地扑到鞋柜前,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目光贪婪地锁定在一双极为鲜艳夺目的10厘米红色漆皮鱼嘴高跟鞋上。那红色,像燃烧的火焰,又像凝固的血液,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我伸出颤抖的双手,如同捧起一件圣物,小心翼翼地将高跟鞋捧到面前。冰冷的漆皮触感刺激着我的皮肤。我深吸一口气,将整张脸埋入鞋腔深处。一股复杂的味道瞬间充斥了我的鼻腔——优质皮革特有的醇厚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属于美霞阿姨的奢华香水尾调,还有一丝几不可闻却让我血脉贲张的、女性足部微微出汗后的氤氲气息。这味道如同最强效的催情剂,让我仿佛瞬间飘入云端,灵魂都在战栗。我的左手不自觉地伸进了自己的运动短裤里,握住了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旁边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鞋里,似乎塞着一团柔软的黑色物体。是丝袜!是美霞阿姨穿过的丝袜!

狂喜如同一道电流击穿了我的身体。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过去,用指尖轻轻勾出那团柔软的黑色丝织物。它轻薄透气,还残留着身体的温度和形状。我将其紧紧攥在手里,然后颤抖着摁在鼻子上,贪婪地呼吸。那上面浓缩的、更直接属于美霞阿姨身体的味道,混合着高跟鞋里的气息,形成了绝妙的感官风暴。我甚至情不自禁地将丝袜的一角塞进嘴里,用舌头感受那细腻的材质和微妙的味道。在视觉、触觉、嗅觉、味觉的多重冲击下,我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几乎要当场释放。

“小伟!你在干什么?!”

一声带着极度惊愕和怒意的呵斥,如同腊月的冰水,从我头顶浇下,瞬间将我从情欲的云端拽回现实。

我浑身剧烈一抖,体内的邪火被惊吓灭了大半。僵硬的脖颈缓缓转动,我看到美霞阿姨正站在玄关处,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显然刚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购物袋。

此刻,我跪在地上,嘴里露出半截她的黑色丝袜,一手捧着那只红色高跟鞋,另一只手还停留在裤裆里。场面猥琐、狼狈到了极致。巨大的羞耻感像海啸般将我淹没,我恨不得当场找条地缝钻进去。

时间仿佛凝固了。美霞阿姨脸上的表情从震惊、愤怒,逐渐转变为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有厌恶,有困惑,似乎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好奇。她看了看依旧响着水声的浴室,又看了看像被施了定身术的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说:“你……你先把我……我的鞋子放下来。然后,跟我到房间里来。”

我像接到圣旨,慌乱地将红色高跟鞋轻轻放回原处,嘴里的丝袜拿也不是,含也不是,窘迫得无地自容。

看着我手足无措的蠢样,美霞阿姨竟然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语气略带嘲讽:“怎么?还含上瘾了?你要是真这么喜欢,阿姨就送你了。赶紧拿出来,跟我过来!”说完,她在我面前自然地脱下出门穿的鞋子,换上居家高跟凉拖,那个弯腰提鞋的动作,曲线毕露,风情万种。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转身朝主卧室走去。

那句“送你了”和我YY中女王赏赐奴隶的场景莫名重合,让我在羞耻之余,竟滋生出一丝诡异的兴奋。下体刚刚软下去的欲望,又悄无声息地重新抬头。我纠结地将湿漉漉的丝袜从嘴里拿出,像对待珍宝一样塞进裤子口袋,然后艰难地站起身,双腿因久跪和紧张而发软,踉跄着走向那扇仿佛通往未知世界的卧室门。

浴室的水声还在持续,像是为即将发生在卧室里的对话伴奏的背景音,时刻提醒着我处境的危险与荒唐。

我推开虚掩的卧室门。美霞阿姨已经坐在了床沿。她换上了更舒适的姿势,一条穿着丝袜的玉腿优雅地搭在另一条上,那只高跟凉拖要掉不掉地挂在脚尖,随着她轻轻晃动的脚踝一荡一荡。她身上还是那套OL风格的衬衫套裙,但此刻的神情却与我幻想中的女王形象高度重叠——严肃且居高临下,带着审视的威严。

我刚一进门,膝盖就又是一软,一股想要直接跪下的冲动席卷而来。残存的理智让我勉强站稳,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

“把门带上。”她命令道。

我顺从地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声音,卧室里的空气顿时变得凝滞而暖昧。

“说吧,小伟。”美霞阿姨的声音恢复了冷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刚才怎么回事?你拿着阿姨的高跟鞋和丝袜,在干什么?”她的目光锐利,像能穿透我的皮囊,直视我内心深处最不堪的欲望。

“我……我我……”我结结巴巴,大脑一片空白,脸烫得快要烧起来,“我……我喜欢……喜欢阿姨的高跟鞋和丝袜……它们……太……太诱人了……我一看到……就……就忍不住想……想舔……”我几乎是耗尽了全身力气,才吐出这几个字。

美霞阿姨听了,没有立刻发作,反而发出一阵克制着的、却又明显带着玩味的轻笑,肩膀微微耸动。“咯咯……只是舔吗?阿姨明明看见,你的手可也不怎么老实呢。”她顿了顿,眼神里的探究意味更浓了,“还有,你舔就舔吧,为什么非要跪在地上?坐着或者站着,不是更舒服吗?”

我没想到她会问得如此直接,如此……冷静。这完全超出了我对“被抓包”场景的预想。浴室的的水声似乎变小了,暗示着小天随时可能出来。恐惧和焦急压倒了一切,我怕被兄弟发现我这变态的一面,情急之下,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涌上心头,我脱口而出:

“因为……因为阿姨您……您在我心里就像一位女王!不,是女神!我第一次见到您就被您征服了!您的丝袜和高跟……在我眼里是至高无上的……我……我只配跪着……跪着舔!”

话音落下,卧室里陷入一片死寂。美霞阿姨脸上闪过一丝极其明显的错愕,似乎完全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她愣了几秒钟,随即,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她脸上绽放——有难以置信,有一丝被冒犯的恼怒,但更多的,是一种因为自身魅力得到认证而产生的愉悦和满足。她陡然间放声大笑起来,不再是之前的轻笑,而是带着几分得意感的开怀大笑。

“哈哈哈……女王?女神?我?一个三十七岁的老阿姨?”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甚至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却又在笑声中确认了自己的巨大吸引力。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小天裹着浴巾,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妈?你回来啦?咦,小伟呢?”

我瞬间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用哀求的眼神望向美霞阿姨。

美霞阿姨止住笑声,脸上还带着笑过的红晕,她极其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对着门外慵懒地说:“小天啊,你洗完了?正好,你去妈妈公司跑一趟,帮我办公桌上那个蓝色的文件夹拿回来,我急用。”

小天在外面应了一声,抱怨道:“啊?我刚洗完澡……好吧好吧。”接着传来他换衣服和开门关门的声音。

我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原地,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当我再看向美霞阿姨时,发现她已经调整了姿势,不再是正襟危坐,而是微微向后,斜倚在了床头,像个慵懒的贵妃。她踢掉了脚上的高跟凉拖,一双裹在透明丝袜里的玉足完全展露出来,足趾纤巧,足弓优美,它们随意地交叠着,在床单上形成一幅极具诱惑的画面。此刻的她,魅力仿佛被放大了十倍,像一个精心布置好陷阱的,等待猎物落网的魅魔。

“好了,现在没别人了。”美霞阿姨用指尖轻轻刮擦着自己小腿上的丝袜,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目光灼灼地看着我,“阿姨都三十七岁了,真有你说的那么大魅力?瞧把你吓的,眼睛都直了。”说完,她又发出一串银铃般的轻笑,充满了诱惑的意味,“还有,你说阿姨是女王,是女神,到底是什么意思呀?阿姨不太明白呢。”

我知道,她在诱惑我彻底袒露那肮脏的秘密。浴室的插曲让我失去了所有退路,而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景象,则彻底摧毁了我的理智堤坝。

我再也不住了,“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地双膝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额头几乎触地。我将自己从青春期萌芽开始的恋足癖好,如何在网络上接触SM文化,如何将她幻化成YY中的女王,如何渴望被她踩在脚下、接受她的一切调教……像忏悔一样,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然后,我颤抖着掏出手机,解锁,找出我收藏的那些关于女王调教男奴的视频和网站资料,双手捧着,高高举过头顶,递到她的面前。

做完这一切,我像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深深地低着头,眼睛死死盯着地板缝隙,不敢再看她。心脏狂跳,浑身都在轻微颤抖,内心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一种奇异的、解脱般的期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我和美霞阿姨的呼吸声交错。跪地的膝盖开始传来酸麻的刺痛,但我一动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突然,我感到头顶被一个柔软中带着些许压力的物体轻轻触碰了一下。我本能地抬眼向上望去——

是脚!是美霞阿姨那只只穿着丝袜的、白皙肉感的玉足!此刻,它正带着一种试探性的姿态,踩在了我的头顶上!

这一瞬间,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随即又轰然沸腾!巨大的震撼和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梦想照进现实的冲击力,远超任何幻想!

我颤抖着,目光顺着那只优美的脚踝向上,对上了美霞阿姨的眼睛。那双原本温柔的眼眸,此刻闪烁着一种新奇、玩味、以及逐渐炽热起来的权力欲。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呵呵呵……”她笑了起来,声音不再是像之前那样糯糯的诱惑,反而带着一种女王般的威严,“原来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事啊?还有这么……贱的人?好好的人不当,偏偏喜欢当狗,喜欢给人家舔脚,当奴隶?”

她脚上微微用力,将我的头往下压了压,感受着这种俯视男人的新奇体验。“嗯……”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不过……这种感觉,还真是不错呢。踩在你这个平时看起来挺像样的富家公子哥头上,看着你这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跪在我脚下……啧啧,没想到,我下面……竟然都有些湿了呢……咯咯咯……”

她的话语露骨而充满羞辱性,却像最烈的春药,让我兴奋得几乎眩晕。我没想到,美霞阿姨内心深处,竟然隐藏着如此强烈而不自知的S属性,她几乎是瞬间就适应并享受起这种角色扮演。我内心狂呼,我赌对了!

为了巩固和加强她的这种感觉,我鼓起勇气,用额头卑微地蹭了蹭她踩在我头上的丝袜脚底,用一种极尽谄媚的语气说:‘美霞阿姨……您……您就是天生的女王!我觉得……我觉得所有男人在您面前,都应该跪下来!他们只配……只配舔您的鞋底!’

美霞阿姨听了,脸颊泛起兴奋的红晕,眼神愈发亮得惊人。她似乎对我的奉承极为受用,轻轻抬起脚,然后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我的脸颊,笑骂道:“小贱货,嘴倒是挺甜。那你呢?你说说,你配舔什么?”

我心中狂喜,知道这是表忠心的关键时刻,连忙更加讨好地用脸摩挲她的脚踝,急切地说:“奴才……奴才斗胆!请求女王陛下……允许奴才当您的脚奴!永远……永远匍匐在您的脚下,给您舔脚,舔鞋!奴才的一切都是您的!”

“女王陛下?”美霞阿姨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眼中闪过一道夺目的光彩,她似乎非常满意。但随即,她又抬起脚,这次用了点力地踹在了我的胸口,语气带着一丝佯装的不满和确立威严的意图:“嗯,不错。那以后别叫我美霞阿姨了,你从今以后,就是我脚下的一条狗!懂吗?以后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必须叫我‘女王陛下’!有别人在,才能叫阿姨!听明白没有,贱狗?看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连怎么当狗都学不会,真给我丢人!”

天哪!美霞阿姨真是天生的女王!

这一脚和斥责,非但没有让我感到疼痛和屈辱,反而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归属感和被认可的兴奋。我立刻双手伏地,做出最谦卑的姿势,大声喊道:“是!女王陛下!贱狗明白了!女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我如此顺从的样子,美霞阿姨志得意满地笑了,她优雅地将脚收回,重新交叠起来,俯视着跪在她脚下的我。我知道,在这一刻,一个属于她的女王时代,降临了。而我,则是她王座之下,第一个正式宣誓效忠的奴隶。我们的关系,从这一刻起,彻底滑向了那个我既恐惧又渴望的深渊。

宣誓效忠的那个下午,像一道炽热的分割线,将我的人生劈成了两段。从此,阳光下的高中生小伟,与跪在女王阴影里的“贱狗”,成了我一体两面的存在。

最初的几天,我如同置身于一场巨大而荒诞的梦境。每次踏入小天家,心跳都不再是因为偷窥的负罪感,而是一种朝圣般的战栗。美霞阿姨,不,是女王陛下,以惊人的速度和天赋适应了她的新角色。她开始刻意变换风格,衣柜里添置了更多剪裁犀利、凸显身材曲线的套装和连衣裙,高跟鞋的鞋跟也越来越高,越来越细,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哒、哒”声响,如同敲打我心脏的鼓点。

调教从最简单的指令开始。

“贱狗,过来。”她会慵懒地斜倚在沙发上,刚下班回来的丝袜脚看似随意地搭在茶几上,但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会立刻匍匐过去,像最驯服的宠物,用额头轻触她的鞋尖。“是,女王陛下。”

“今天穿这双鞋走了很多路,有点闷了。”她轻轻晃动那只穿着黑色哑光皮质尖头高跟鞋的脚,“给女王舔干净。”

那一刻,没有丝毫的羞辱感,只有巨大的荣幸和兴奋。我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只高贵的高跟鞋,像对待易碎的贡品,然后伸出舌头,从鞋尖开始,仔细地、虔诚地舔舐过冰凉的皮面,鞋侧的镂空花纹,一直到坚硬的鞋跟。皮革的味道混合着她足部散发的、经由一天密封后愈加浓郁的淡淡气息,成为我嗅觉世界里最顶级的催情剂。我的全部心神都凝聚在舌尖,努力完成这项神圣的使命。

她则会一边看着电视,或者刷着手机,一边用另一只脚的鞋尖时不时点点我的肩膀、后背,像是在检查工作,又像是漫不经心的玩弄。“啧,这里没舔到。”“用力点,没吃饭吗?”这些轻斥,听在我耳中却如同仙乐。

欲望的控制是她最核心的调教手段。她很快发现,单纯的舔鞋袜已经无法满足她掌控一切的快感,她要将我的生理反应也牢牢攥在手心。

一个周末的下午,小天出去和同学玩了,家里又只剩下我们“主奴”二人。她命令我跪在卧室的地毯上,然后用我的手机打开一部尺度很大的成人影片,放在我面前。

“看着。”她命令道,自己则坐在床边,脱下一只高跟鞋,用丝袜脚底轻轻摩擦我的脸颊。

画面里的男女纠缠让我本能地产生了反应。然而,当我刚有些投入时,她的脚底突然用力,将我的脸踹向一边。“谁允许你看得这么投入的?贱狗只配看着女王!”

我慌忙移开视线,聚焦在她晃动的玉足上。但身体的反应已经起来,难以平息。影片里的声音还在持续挑逗着我的神经。

“想要吗?”她俯下身,声音带着蛊惑,丝袜脚趾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踩在我已经勃起的敏感部位上。

我浑身一颤,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想……女王陛下……”

“求我。”她的脚趾开始用力碾压。

“求求您……女王陛下……让贱狗释放……”我痛苦又渴望地哀求。

她却冷笑一声,收回了脚。“等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说完,她竟然起身离开了房间,留下我一个人跪在原地,面对屏幕上活色生香的画面,承受着欲望灼烧的煎熬。

时间过得极其缓慢。我大汗淋漓,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胀痛难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的喘息。我不知道等了多久,也许半小时,也许一小时,就在我感觉快要爆炸的时候,她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条她刚换下来的、略带湿气的肉色丝袜。

她将丝袜扔在我脸上。“赏你的。只能用它,不准用手。”

我如蒙大赦,贪婪地呼吸着丝袜上浓郁的女性体香,用它包裹住自己,在那熟悉的气味和触感中,几乎是在瞬间就达到了极致的、崩溃般的高潮。而整个过程中,她的高跟鞋尖,一直点在我的额头,如同一个冰冷的烙印。

经过数次这样的“训练”,她开始变本加厉。有时会在我即将释放的瞬间,突然命令停止,让我在濒临顶点时强行忍耐,痛苦不堪;有时则会要求我一边舔着她穿过的最脏最旧的鞋子,一边完成释放,将快感与最卑微的屈辱强行绑定。渐渐地,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那些曾经能轻易引起我冲动的成人影片,失去了效力。甚至当几个同学偷偷分享“福利”图片时,我内心也毫无波澜。唯有想到女王陛下,想到她的丝袜,她的高跟鞋,她踩踏我的姿态,我那沉寂的欲望才会如同被唤醒的火山,猛烈喷发。

她甚至命令我,在内裤里面,必须套着她穿过未洗的丝袜。一整天,那细腻的布料紧贴着我双腿间的皮肤,时刻提醒着我的身份——“我是美霞阿姨的贱奴,我只配臣服于美霞阿姨的脚下。”起初的别扭和羞耻,逐渐变成了一种隐秘的兴奋。我在课堂上,在球场上,在熙攘的人群中,都保守着这个肮脏而甜蜜的秘密,感觉自己与整个世界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膜的另一端,只有我和我的女王。

看着我一步步沉沦,对我予取予求,女王陛下的权力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开始不满足于在自己家或者在某个僻静角落进行这种隐秘的游戏。她需要一个更安全、更私密、完全属于她的王国。

“贱狗,你这点零花钱,也就够给女王买几双像样的鞋子。”一次调教后,她赤脚踩在我的背上,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什么时候,能给女王一个像样的‘行宫’?”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家境优渥,父母长期在国外做生意,给我的生活费相当宽裕,而且我名下早已有一套家里早年投资置办的、位于本市最高档小区之一的别墅,一直空置着。

“女王陛下,”我兴奋地抬起头,“奴才在‘铂悦府’有一套别墅,一直空着,那里环境幽静,安保也好。如果女王陛下不嫌弃,奴才立刻将它过户到您名下,作为您的调教室!”

美霞阿姨,不,女王陛下的眼睛瞬间亮了。铂悦府是本市知名的豪宅区,她显然知道那里的价值。一抹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喜悦掠过她的脸庞。

“哦?真的吗?”她用脚趾挠了挠我的下巴,“我的小贱狗还有点用处。那就去办吧,要快。”

接下来的几天,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以最快的速度办好了房产过户手续。当我把写着她名字的崭新房产证捧到她面前时,她脸上绽放出我从未见过的灿烂而真实的笑意。那一刻,我觉得付出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们很快搬进了那栋别墅。我豪掷千金,将别墅的二楼整个改造:巨大的衣帽间里,挂满了为她购置的名牌服饰;一整面墙的鞋柜,摆放着数以百计的各类高端高跟鞋,从经典的CL红底鞋到奢华的Manolo Blahnik,应有尽有;专门的储物柜里,则分门别类地存放着各种款式、颜色的丝袜。还有一个房间,铺设了柔软的地毯,安装了巨大的镜墙,和一些简单的、带有束缚功能的家具。这里,成了她真正的、肆无忌惮施展权力的王国。

住进别墅,用名牌武装到牙齿之后,女王陛下由内而外都发生了蜕变。她不再有丝毫过去那种普通中年妇女的影子,气质越发冷艳高贵,眼神中透着一种对一切,尤其是对男人的蔑视和掌控欲。她享受着将我像狗一样使唤,让我用嘴帮她换鞋,趴在地上给她当脚垫,甚至在她泡澡时,跪在浴室门口随时待命。

作为对我进献别墅的“奖励”,她允许我在她脚下释放了三次。那不是在羞辱中的勉强施舍,而是带着一种君王赏赐臣子的姿态。我趴在昂贵的地毯上,看着她精致的下巴和冷漠的眼神,在极致的快感中,把我的精液“贡献”在她的脚底。

暑假即将结束,开学前的家长会,像一块石头,投入了这座欲望宫殿看似平静的湖面。

家长会回来后,女王陛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甚至有些忧郁。我像往常一样,跪在玄关,用牙齿笨拙地替她脱下高跟鞋。她任由我服侍,目光却飘向窗外,轻轻叹了口气。

我小心翼翼地“汪汪”叫了两声,提醒她我的存在。

她回过神,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起来吧,驮我去沙发。”

我立刻四肢着地,让她像骑马一样骑在我的背上,缓缓爬向客厅沙发。安顿好她后,我规矩地跪在她脚边,开始为她按摩有些浮肿的玉足。

良久,她才幽幽开口:“狗狗,小天的成绩……怎么差成这样?班主任今天特意留我下来,说再这样下去,一本线都危险。”她揉了揉眉心,“我白天要上班,晚上……唉,哪有时间管他?”

她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语气变得有些异样:“哦,对了,你们那个班主任,姓曾的那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开会的时候,眼神总往我这边瞟,尤其是……瞟我的腿和脚。”她冷笑一声,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你说,他会不会……也跟你一样,是个骨子里犯贱的货色?嗯?咯咯咯……”

我心里一惊。曾津老师?那个平时在讲台上道貌岸然、对我们严格要求的中年男人?难道他也……

一个大胆的计划瞬间在我脑海中成型。我抬起头,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女王陛下!如果……如果曾老师真的也有这种癖好,那我们岂不是……正好可以拿下他?让他死心塌地地帮小天补习功课!这样,女王陛下您就不用再为小天的学习操心了!”

女王陛下听了,陷入了沉思。我能看到她眼底深处闪烁的光芒,那是一种发现新猎物的兴奋和跃跃欲试。掌控一个拥有社会地位、为人师表的男人,这种挑战显然比调教我一个学生崽更具诱惑力。她轻轻用脚掌拍打着我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微笑。

“嗯……听起来,有点意思。那就……试试他?”

计划定下后,女王陛下展现出惊人的策划能力和表演天赋。她通过班级群加了曾老师的微信,以“万分焦虑的家长”身份,用极其恳切又带着一丝柔弱无助的语气,请求曾老师能“百忙之中抽空家访一次”,“好好聊一聊小天的教育问题”。微信聊天中,她偶尔会“不经意”地发一张自己穿着职业装、腿部线条优美的照片(当然是对照片精心裁剪过的),或者用语音消息说话时,带着一点点恰到好处的甜腻夹子音。

果然,曾老师那边的反应从一开始的公事公办,逐渐变得热情甚至有些殷勤起来,很快就答应了家访的请求。

家访那天,女王陛下精心打扮。她选择了一套极致诱惑的“战斗服”——黑色紧身蕾丝拼接的连衣短裙,裙摆短得几乎快要走光,腿上是最透肉的黑色亮丝,脚上是一双鞋跟足有12厘米的、锋利无比的黑色漆皮尖头高跟鞋。她还化了一个比平日更浓艳、更具攻击性的妆容,眼线上挑,红唇如火。

我提前躲在了二楼休息室的壁柜里,那里有一个隐秘的窥视孔,可以清晰看到一楼客厅的大部分区域,并且连接着窃听设备。

“叮咚——”门铃响了。

我的心跳也随之加速。通过窥视孔,我看到女王陛下摇曳生姿地走去开门。

门开了,曾老师站在门口。他今天显然也刻意收拾过,穿着熨烫平整的衬衫西裤,但当他看到美霞阿姨这身打扮时,整个人瞬间僵住了。他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深处有什么东西被瞬间点燃,视线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死死地钉在美霞阿姨的丝袜美腿和高跟鞋上。我甚至清晰地听到了他喉咙滚动,艰难吞咽口水的声音。

“曾老师,您来了,快请进。”女王陛下笑得风情万种,身体侧开让出通道,那个转身的动作,刻意放缓,将曼妙的背影和挺翘的臀线展露无遗。“小天的事,真是急死我了,我们必须得好好地‘交流’一下才行呢。”她特意在“交流”二字上加了重音,带着暧昧的意味。

曾老师几乎是梦游般地被“请”了进来,眼神一直痴痴地追随着女王陛下的身影。女王陛下迈着猫步走向沙发,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别墅里回荡,每一下都像踩在曾老师,也踩在我狂跳的心上。

曾老师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而女王陛下,则优雅地翘起二郎腿,那双穿着透肉黑丝和锋利高跟的玉足,就在曾老师触手可及的地方轻轻晃动着,丝袜摩擦发出细微的、撩人心弦的沙沙声。

谈话根本没提几句小天的学习。女王陛下只是用各种肢体语言和眼神进行挑逗,不断交替叠腿的姿势,弯腰倒水时若隐若现的乳沟,以及那始终在曾老师视野里晃动的美足。

终于,在女王陛下看似无意地问出:“诶,曾老师,您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人家的脚看呀?是……有什么问题吗?”这句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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