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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偶遇同学母亲的酸臭脚丫,拼尽全力无法战胜,跪伏在地齁哦哦哦哦~,第2小节

小说: 2025-11-14 13:59 5hhhhh 4560 ℃

曾津老师浑身剧震,脸色涨红,呼吸粗重。他猛地从沙发滑落到地毯上,竟然是双膝着地,仰头看着女王陛下,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渴望和无法抑制的冲动。

“小天妈妈……不……夫人……您的腿……您的脚……实在是太美了!我……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天啊,我控制不住……我太想……太想亲吻它们了!求求您……求您让我舔舔吧!就一下!”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充满了可怜巴巴的乞求。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如此直接,连躲在二楼的我都被惊呆了。我原以为他至少会挣扎或掩饰一番,没想到竟是这般不堪一击。

女王陛下也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猎人看到猎物落入陷阱时的那种胜利的微笑。她轻轻哼了一声,语气带着极致的轻蔑:“哎呀❤️~又是一个管不住下半身的贱骨头。想舔我脚的人多了,你,现在还没这个资格。”

她说着,优雅地抬起一只脚,将那只12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的鞋底,径直伸到了曾老师的嘴边。“先从鞋底开始。舔干净了,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曾老师没有丝毫犹豫,像是接到了莫大的恩赐,立刻伸出舌头,如同最饥渴的流浪狗,忘情地舔舐起那冰冷的,可能还沾着室外灰尘的鞋底来。嘴里发出“啧啧”的、令人脸红的声音。

女王陛下满意地看着脚下的一幕,开始进一步践踏他的尊严。她晃动玉足,让曾老师像追逐骨头的狗一样,爬着追舔她的高跟鞋尖;她故意将一只鞋子踢远,命令他“叼回来”;她甚至让他跪在自己面前,一边贪婪地嗅闻着她另一只高跟鞋的气味,一边自己用手解决生理需求,并严厉呵斥他动作的不规范。

曾老师完全沉溺其中,欲望被挑逗到了顶峰,满脸通红,汗水浸湿了衬衫,嘴里发出呜呜的、似痛苦又极乐的声音。

就在他即将到达临界点的瞬间,女王陛下猛地抬起脚,用鞋尖踢开了他的手。

“爽吗?贱货?”她冰冷的声音如同审判,“说,以后愿不愿意当本女王的一条狗?乖乖听女王的话?没有女王的命令,不准自己乱来,不准碰别的女人,听到没有?答应了,女王现在就赏你在我的脚下爽这一次!”

曾老师此刻欲火焚身,理智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奴性。他涕泪横流,拼命点头,语无伦次地答应:“愿意!我愿意!女王陛下!我是您的狗!我什么都听您的!求您赏我!求求您了!”

女王陛下放声大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她将一只脚踩在曾老师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自己鞋边的地毯上,疯狂用手撸动,如同得到赦免般剧烈地释放了出来。

欲望的潮水退去,曾老师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脸上闪过迷茫、羞愧和恐惧。他试图挣扎着站起来。

但女王陛下的动作更快!她一脚踩住他的头,将刚才沾了些许污秽的丝袜足底,直接怼到他的嘴边,冷喝道:“贱狗!给女王舔干净!一个为人师表的老师,竟然下贱到这种地步,简直丢尽了脸!你刚才那副丑态,可全都录下来了。”她指了指客厅角落一个隐蔽的摄像头,那是我提前按她要求安装的。“以后乖乖给我当狗,帮我把小天的成绩提上去。要是敢不听话,或者动什么歪心思……哼,我就让所有人都看看,曾老师你是怎么舔女人鞋底、跪地求饶的!”

曾老师如遭雷击,身体彻底瘫软下去。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后,认命般地,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只刚刚践踏过他的玉足……

躲在二楼的我,看着这完整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我为女王陛下轻而易举地又征服了一个男人而感到与有荣焉;另一方面,曾老师那迅速而彻底的崩溃,也让我看到了沉沦欲望的可怕。女王陛下的权力版图扩大了,但这个游戏,似乎也朝着更加不可预测的方向滑去。别墅里,弥漫着权力和欲望的气息。而新学期,注定不会平静了。

别墅里的日子,在一种扭曲的平静中流逝。女王陛下成功收服了曾老师,小天的成绩在她的“督促”(实则是曾老师战战兢兢、呕心沥血的课外辅导)下,果然有了起色。这让她更加笃信自己掌控他人的能力。她对我以及曾老师的调教,也愈发娴熟和专业。仿佛我们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她权力展厅里两件越来越得心应手的玩具。

然而,看似坚不可摧的女王堡垒,往往是从内部被攻破的。而引爆这一切的,是她的丈夫,宏强叔叔。

那是一个闷热的傍晚,女王陛下心情似乎不错,命令我跪在书房的地毯上,用舌头清理她刚买回来的几双新鞋。她自己则慵懒地靠在真皮转椅上,用我的平板电脑随意浏览着网页。我正专注于舔舐一双银色亮片高跟鞋的复杂绑带,突然,听到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难以置信的抽气声。

我抬起头,看到她脸上的血色正一点点褪去,握着平板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屏幕,瞳孔剧烈收缩,那里面燃烧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震惊、羞辱和暴怒的火焰。

“贱狗!滚过来!”她的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

我连忙爬过去,忐忑不安地仰视着她。

她将平板粗暴地扔到我面前的地上。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隐秘的SM论坛的页面。而置顶的一个热门帖子,配图赫然是宏强叔叔!也就是小天的爸爸!照片里的他,浑身赤裸,只戴着项圈和眼罩,像狗一样匍匐在一个穿着紧身皮衣、手执皮鞭的陌生女人脚下。那女人身材火辣,面容妖艳,眼神里充满了职业化的冷酷和征服感。帖子的标题更是触目惊心——《驯服中年高管奴:当着奴面羞辱其妻,成就感爆棚!》

我脑子“嗡”的一声,意识到出大事了。

女王陛下胸口剧烈起伏,她猛地站起,高跟鞋狠狠踩在平板上,屏幕瞬间碎裂。“好……好你个宏强!好你个不要脸的贱货!”她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缝里挤出来的,“我说他怎么最近老是加班,回家倒头就睡……原来是在外面给人家当狗!还敢……还敢让人这么作践我?!”

她的愤怒如同实质的冲击波,席卷了整个书房。我吓得缩成一团,大气不敢出。我知道,宏强叔叔的背叛,不仅仅是婚姻意义上的,更是对她刚刚建立的、不容置疑的女王权威最恶毒的挑衅和践踏!

盛怒之下,她立刻动用了我给她的资源和某些灰色地带的人脉,很快就查清了那个女人的底细:娜娜,27岁,职业SM女王,在一个隐秘的圈子里小有名气,经营着一间私人调教室。

“备车!”女王陛下命令道,眼神冰冷如刀,“我要亲自去会会这个敢抢我东西的贱人!”

我本想劝阻,但看到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却又异常坚定的脸,知道说什么都是徒劳。甚至,在我内心深处,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期待悄然滋生。我也很想看看,那位职业的娜娜女王,在真正盛怒的美霞阿姨面前,会是什么样子。

我开车将女王陛下送到了娜娜工作室所在的公寓楼下。她让我在车里等着,自己一个人上去。但我怎么可能错过这场好戏?我悄然跟在她身后,利用之前为了“安全”起见而在她手包里放的微型监听和定位装置,很快找到了对应的楼层和房门。隔壁单元恰好空置,我通过消防通道的窗户,艰难地攀爬到一个能窥视娜娜公寓客厅的角度(虽然风险极大,但我的好奇心压倒了一切),并用手机连接上了监听设备。

女王陛下站在娜娜的门前,没有立刻按铃。她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一身行头——今天为了“出征”,她选择了最具攻击性的全黑色造型:紧身的黑色皮裤包裹着丰腴的臀部和高挑的双腿,上身是同样黑色的蕾丝抹胸,外罩一件修身皮夹克,脚上是一双高及膝盖的黑色亮面漆皮长靴,鞋跟锋利如刀。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黑暗、冷艳、不容置疑的强大气场。

她按响了门铃。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娜娜出现在门口。她显然刚结束一场“工作”,身上还穿着类似照片里的黑色皮胸衣和热裤,脸上带着一丝慵懒和疲惫。当她看到门口的美霞阿姨时,明显愣住了。美霞阿姨的容貌气质,尤其是那股扑面而来的女王般的强大压迫感,都让她不由得并了并双腿。

“你……找谁?”娜娜有些警惕地问,身体下意识地挡在门口。

美霞阿姨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娜娜,嘴角勾起一抹极度轻蔑的弧度。她无视了娜娜的阻拦,直接用肩膀轻轻撞开她,像回自己家一样,径直走进了客厅,长靴的靴跟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沉重而富有节奏的“咚咚”声,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娜娜的心尖上。

娜娜被她的无礼和气势震慑,一时竟忘了阻拦,等她回过神,美霞阿姨已经舒服地坐在了客厅中央那张显然是用来进行调教活动的皮质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靴尖指向娜娜。

“把门关上。”美霞阿姨命令道,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娜娜几乎是下意识地照做了。关上门后,她站在客厅中央,有些手足无措,强作镇定地问:“这位……女士,你到底有什么事?我这里不接待陌生访客。”

美霞阿姨这才缓缓开口,声音如同冰粒滚动:“我叫美霞。宏强,是我老公。”

娜娜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闪烁,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职业性的傲慢掩盖。“噢……原来是你。”她抱起双臂,试图夺回主动权,“怎么,找上门来了?不错,你老公是我的一条狗,怎么了?他自己心甘情愿爬到我脚下的,我可没逼他。”

美霞阿姨听到“一条狗”这三个字,眼中的寒光更盛。她突然猛地一拍沙发扶手,腾地站起来!动作之迅猛,吓得娜娜后退了半步。

“没多大事?”美霞阿姨逼视着娜娜,一步步走近,“你个下九流的贱货,勾引我老公,把他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还敢在网上发那些污言秽语羞辱我,你跟我说没多大事?!”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之怒。话音未落,她抡圆了手臂,“啪”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娜娜的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之大,远超娜娜的预料。她痛呼一声,整个人被扇得失去平衡,踉跄几步摔倒在地,脸颊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印,嘴角也渗出了一丝血迹。

娜娜被打懵了,趴在地上,捂着脸,惊恐地看着如同煞神般站立在她面前的美霞阿姨。美霞阿姨全身包裹在黑色皮装里,高跟长靴屹立不动,眼神里的轻蔑和怒火几乎要将她吞噬。这种纯粹基于愤怒和地位碾压的气场,与她平时接触的那些寻求刺激的奴隶完全不同,是一种天生上位者的的压迫感。

美霞阿姨走上前,用坚硬的靴底踩在娜娜的背上,将她牢牢钉在地上。“今天你要是不给老娘一个满意的交代,我让你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说!网上那些屁话,是不是你逼他说的?!”

娜娜被踩得喘不过气,剧烈的疼痛和巨大的恐惧让她心理防线开始崩溃。她看着居高临下、如同黑暗女王般的美霞阿姨,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突然从内心深处升起——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平时那套职业女王的架子,显得如此可笑和脆弱。而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绝对的掌控力,竟然……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悸动和……向往?

在极度的恐惧和某种被虐倾向被意外激发的混合情绪下,娜娜在美霞阿姨脚下扭动成一个土下座姿势,颤声求饶:“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有您这样的……老婆……我错了,求您饶了我这次吧……”她喘着气,后半句话几乎微不可闻,“我……我愿意给您……当……女奴……”

虽然声音很小,但美霞阿姨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女奴”两个字。她愣住了,踩在娜娜背上的力道下意识地松了松。她狐疑地低下头,看着脚下这个刚才还一脸桀骜的职业女王,此刻却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发抖,并且说出了如此卑贱的话。

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度强烈的征服感,像火山喷发一样涌上美霞阿姨的心头。征服一个男人不算什么,但征服一个同样以征服男人为乐的职业女王,这种感觉……妙不可言!

她将靴底从娜娜背上移开,转而用靴尖挑起娜娜的下巴,迫使她仰视自己。“你刚才说什么?给我当女奴?大声点!我没听清!”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和不容抗拒的命令。

娜娜知道已经没有退路,或者说,她内心深处某种沉睡的M属性,在美霞阿姨绝对的力量碾压下,被彻底唤醒了。她闭上眼睛,屈辱又带着一丝解脱地大声喊道:“我说!我想给您当女奴!主人!”

“主人”这个称呼,让美霞阿姨浑身一震,嘴角无法抑制地向上扬起,形成了一个冰冷而满足的笑容。“呵……小骚货,没想到你个职业女王,骨子里竟然这么贱啊?在老娘脚下一下子就原形毕露了?”

她收回靴尖,命令道:“看来你是贱到骨子里了。来,证明给主人看。把老娘的靴跟含进嘴里,给我舔!”

娜娜没有丝毫犹豫,像执行神圣使命一样,匍匐着凑近美霞阿姨的长靴,小心翼翼地张开嘴,将那只沾着灰尘的、坚硬的漆皮靴跟含入口中,卖力地吮吸舔舐起来,发出淫靡的水声。

美霞阿姨显然不满足于精神上的征服,她要进行一次肉体的、更具冲击力的标记。她命令娜娜趴好,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举动——她竟然开始缓缓脱下那双包裹至膝盖的黑色长靴!

随着靴子的脱落,一股酝酿已久的浓烈气味,如同无形的冲击波,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即使隔着屏幕,我似乎都能想象出那是一种何等复杂的“盛宴”——那是双脚在被皮质长靴紧密包裹、密封了数小时后,汗水、皮脂充分发酵,混合着顶级皮革自身气息,以及一丝女性荷尔蒙形成的,极其浓郁、酸涩,甚至带有些许腥臊的,独一无二的“足臭”!

这味道,对于普通人而言或许是难以忍受的,但对于娜娜这种骨子里深藏M属性、此刻又处于彻底臣服状态下的人来说,却成了最无法抗拒的催情剂!

美霞阿姨将脱掉靴子的双足展露出来。由于长时间的密封,那双穿着黑色超薄丝袜的玉足显得格外白皙,足趾微微泛红,足底可能还带着潮湿的汗渍。她将一只脚,直接踩在了娜娜的后脑勺上,将她的脸死死地压在地板上。

“闻!”美霞阿姨命令道,声音充满威严,“好好闻闻你主人的味道!这就是以后你要膜拜的圣物!记住这个味道,贱奴!”

娜娜被这浓烈的、属于强大征服者的体味彻底包围,她没有挣扎,反而贪婪地呼吸起来!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不是抗拒,而是极致的兴奋!那酸臭的气息,像最强效的毒品,瞬间摧毁了她最后的精神壁垒,将她拖入了彻底沉沦的深渊。她嘴里发出似哭泣又似欢愉的呻吟,竟然主动扭动着身体,去迎合那只踩在她头上的丝袜玉足,仿佛在祈求更多的“赏赐”。

“喜不喜欢?贱货?”美霞阿姨用脚底摩擦着娜娜的鼻子和嘴巴,“说!喜不喜欢你主人的臭脚丫子味?!”

“喜欢!喜欢!主人!奴婢好喜欢!求主人……再多赏赐奴婢一点……奴婢爱死主人的味道了!”娜娜语无伦次地喊叫着,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沉浸在受虐的狂喜之中。

美霞阿姨残酷地笑了。她抬起脚,转而用足趾隔着娜娜单薄的衣服,精准地蹂躏她胸前的敏感点,另一只脚则开始用足跟部位,带着整个身体的重量,碾压娜娜的臀部和大腿根部。娜娜的惨叫和求饶声很快就变成了高亢满足的浪叫。美霞阿姨用她这双刚刚脱下靴子,还散发着浓郁酸臭气息的玉足,完成了一次对娜娜从精神到肉体、彻头彻尾的征服和洗礼。

“噢,主人,再用力点!贱货爱死主人了!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嗯嗯啊!!!”娜娜的浪叫声透过麦克风传来,宣告着她已完全臣服在美霞阿姨,不,是更强大的暗黑女王的脚下。

美霞阿姨享受着脚下女奴的服务,俯视着娜娜沉醉而卑微的表情,心中快意滔天。她弯下腰,凑到娜娜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了几句。我通过监听器,勉强听到一些片段:“……让你那个贱狗奴……过来……当着我的面……我要看他……怎么……”

娜娜听完,脸上露出惊恐和为难的神色,颤抖着说:“主人……这……奴婢不敢……冒犯您……还是请您……”

“嗯?”美霞阿姨脸色一沉,靴跟猛地从娜娜嘴里抽出,然后用靴底狠狠压在她的脸上,“刚认主就敢不听命令?小贱货,看来主人得好好教教你规矩!”

说着,美霞阿姨用靴跟粗暴地拨开娜娜的热裤边缘,精准而用力地抵住了她最私密的部位,开始抽插摩擦。

“啊!!主人……饶命……痛……!”娜娜立刻发出痛苦的哀嚎,身体剧烈扭动。但奇怪的是,没过多久,她的声音就开始变质,夹杂进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和快感,“喔……主人……用力……贱货……贱货知错了……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嗯……啊!!!”

就在娜娜被美霞阿姨用靴跟“惩戒”得欲仙欲死、意识模糊之际,门铃被按响了。显然是宏强叔叔如约前来“服务”他的娜娜女王了。

美霞阿姨示意娜娜去开门,自己则迅速闪身躲进了客厅相连的卧室,并巧妙地留下了一条门缝,正好能观察到客厅的大部分情况,同时也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

娜娜挣扎着爬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物和头发,深吸一口气,努力恢复了一些女王的威严,走过去打开了门。

宏强叔叔像条训练有素的狗一样,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进来,脸上带着谄媚和期待的笑容。

“贱狗奴,今天来得挺准时嘛。”娜娜坐在沙发上,模仿着刚才美霞阿姨的姿态,但明显底气不足。

“女王陛下召唤,贱狗不敢迟到。”宏强叔叔趴在地上,讨好地说。

“少废话,把身上那层人皮脱了,本女王要检查你这周有没有听话。”娜娜命令道。

宏强叔叔迅速脱光了所有衣服,当脱下内裤时,惊人的一幕出现了——他的阴茎上,竟然紧紧缠绕着一条肉色丝袜!显然已经绑了很久,皮肤都有些发红。

躲在卧室的美霞阿姨通过门缝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铁青,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

娜娜看到丝袜,满意地笑了,语气带着极尽的羞辱:“老贱货,还真听话嘛!这条骚丝袜缠了一天了吧?啧啧,看你这德行,是不是爽得都快不行了?哈哈哈!”

宏强叔叔不仅不以为耻,反而谄媚地附和:“女王大人的命令,贱狗只有服从,不敢违背!汪汪!”

娜娜似乎进入了状态,她拉起丝袜的一端,用力拽了拽,用极其恶毒的语气说道:“真你妈贱!你说,你这么贱,你家里那个黄脸婆老婆知道吗?她天天睡在身边的老公,命根子上绑着别的女人的臭丝袜,天天被别的女人当马骑,用高跟鞋踩鸡巴,然后晚上还要用沾满我骚味的玩意儿去操她,是不是?!啊?哈!哈!哈!”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卧室里美霞阿姨的心窝。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娜娜越说越兴奋,继续羞辱道:“既然你这么贱,那女王我让你说什么,你是不是都得听啊?来,跟着我念:‘我是娜娜女王的一条贱狗,我的老婆也是个贱骚货,给娜娜女王舔鞋底都不配!’快念!”

宏强叔叔听到这个命令,脸上首次出现了挣扎和犹豫。“我是娜娜女王的一条贱狗,我的老婆也是……是……”他“是”了半天,怎么也说不下去。

娜娜冷笑一声,脱下自己的一只高跟鞋,扣在宏强叔叔的脸上,命令他深呼吸里面的味道,同时将自己穿着丝袜的脚踩在他的关键部位,快速搓揉,手中拉扯着那条作为“狗链”的丝袜。

“贱狗!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照着念,就给我滚蛋!本女王不收你这种没奴性的烂货!”娜娜厉声威胁。

在气味和生理刺激的双重攻击下,宏强叔叔的理智彻底崩溃。他大声喊道:“我是娜娜女王的一条贱狗!我的老婆也是贱骚货!给娜娜女王舔鞋底都不配!” 为了讨好娜娜,他甚至自作聪明地加码:“女王大人!我老婆奶子很大,给您当脚垫最合适了!她的奶水可以给您洗脚,保证您的脚比婴儿的皮肤还嫩!”

“哈哈!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贱!用你老婆的奶水给我洗脚?我还嫌脏呢!”娜娜得意忘形,仿佛忘记了自己刚刚认下的主人就在隔壁。

而宏强叔叔似乎在这极致的羞辱中获得了巨大的快感,更加口无遮拦:“对!对!我家的老母狗只配给娜娜女王您吃屎!”

“啪!” 话音刚落,娜娜想起美霞阿姨,惊出一身冷汗,拿起高跟鞋就对宏强叔叔一顿没头没脑的狂抽,试图挽回局面。

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卧室里,美霞阿姨早已泪流满面。她通过门缝,亲眼目睹了丈夫如何为了取悦另一个女人,而用最恶毒的语言侮辱自己,作践他们多年的夫妻情分。那些话语,比任何肉体上的伤害都更致命。她曾经对这个男人或许还有的一丝作为妻子的情分,作为家庭女主人的责任感,在这一刻,被践踏得粉碎。

泪水无声地滑落,冲刷着她脸上的妆容,也冲刷着她内心里最后一点柔软。很久很久,当她再次抬起头时,那双曾经妩媚多情的眼睛里,只剩下了一片冰冷的、深不见底的寒潭。所有的痛苦、悲伤、羞辱,都转化为一种极致冷酷的恨意和一种对权力更彻底的渴望。她擦干眼泪,补好妆,迈步走出了卧室。

靴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如同死神的丧钟。一个真正冷酷无情、心中再无任何羁绊的黑暗女王,于此诞生。

我躲在隔壁,通过监听设备断断续续地听到了大部分内容,尤其是宏强叔叔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我能想象美霞阿姨所承受的巨大打击。当我看到她最终从娜娜的公寓走出来时,虽然妆容精致,衣着依旧霸气,但那双眼睛里的冰冷和空洞,让我感到一阵心悸。

回到别墅后,她没有爆发,没有哭泣,只是异常沉默。她命令我跪在她面前,然后拿起一双鞋跟最细最尖锐的高跟鞋,开始一下下地、机械地抽打我的脸和身体,没有言语,只有冰冷的眼神和鞋底撞击皮肉的闷响。我成了她发泄痛苦和怨恨的唯一出口。

那一刻,我清晰地认识到,一切都已经变质了。美霞阿姨不再是那个被我幻想所美化的、带着成熟女性魅力的“女王”,她正在滑向一个被仇恨和极端权力欲支配的深渊。宏强叔叔的背叛,娜娜的臣服,彻底释放了她内心最黑暗的一面。我毫不怀疑,接下来,为了寻求更强烈的刺激和掌控感,更极端的方式,恐怕她之前偶尔提及或从网络上了解到的,诸如蜡烛、圣水、黄金调教等,都会被她提上日程。

这背离了我的初衷。我迷恋的,是那种带有亲密和归属感的臣服,是美霞阿姨作为一个个体的独特魅力,而不是彻底的非人化折磨和黑暗的权力游戏。我还年轻,有着大好的前途和正常的人生规划。我不能,也不应该将自己永远禁锢在这个越来越危险的欲望牢笼里。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无法平息。我看着眼前这个眼神冰冷、下手狠戾的女人,再回想最初在鞋柜前那个让我心动的、风情万种的阿姨,强烈的割裂感和幻灭感涌上心头。

几天后,我找了一个借口离开别墅。回到自己空旷的公寓,我坐在书桌前,思考了整整一夜。天亮时,我拿出纸笔,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在信里,我没有指责,没有抱怨,只是坦诚地讲述了我的感受,我的恐惧,以及我对未来正常生活的渴望。我感谢她曾经带给我的(即使是扭曲的)悸动,但也明确表示,我们的关系必须到此为止。别墅和里面的一切,都留给她,作为纪念,也作为补偿。

我将信装好,又回到了别墅。趁她外出时,我将信放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然后,我走到那个装满鞋子的衣帽间,在无数的奢华品牌中,找到了最初的那双——让我沉沦的——10厘米红色漆皮鱼嘴高跟鞋。我小心地把它装进一个盒子里。这或许是我对这段荒诞青春的最后祭奠。

我没有回头,直接去了机场,早已订好了一张飞往大洋彼岸的机票。在候机大厅,我删除了手机里所有与她相关的照片、视频和联系方式。我知道,要真正摆脱这一切,我需要专业的帮助。我联系了当地一位知名的性心理治疗师,预约了咨询。

飞机起飞,冲上云霄。透过舷窗,看着脚下逐渐变小的城市,我感到一种复杂的解脱和迷茫。我不知道治疗是否会成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至少,我迈出了挣脱的第一步。别墅外,天空湛蓝,阳光刺眼,那是一个与我内心阴影截然不同的世界。

几年时间,仿佛弹指一挥间。

我在国外接受了长期且痛苦的心理治疗,逐渐将那段扭曲的经历剥离出我的核心认知。我靠着父母资源人脉进去了一所名牌大学,努力读书,结交新的朋友,尝试正常的恋爱关系。虽然过程缓慢而反复,有时在深夜,那些丝袜和高跟鞋的画面仍会不受控制地闯入脑海,但总体上,我走在回归正常的轨道上。毕业后,我进入一家跨国公司工作,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因为业务拓展,公司派我回国出差。再次踏上这片土地,熟悉又陌生。处理完公务,距离航班起飞还有大半天时间,我鬼使神差地,开车来到了曾经无比熟悉的那个高档小区附近。我知道她很可能还住在那个别墅里。

就在我漫无目的地闲逛时,在一个拐角,我迎面撞上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她。

时间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增添了几分沉淀后的冷艳。她穿着一身米白色的高级定制套装,妆容精致,气质卓绝。只是眼神深处,那抹我记忆中的冰冷,似乎更加根深蒂固了。她身边跟着一个穿着西装,神情恭敬谦卑的年轻男子,正小心翼翼地为她提着几个购物袋——那不是曾老师,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但那种卑微的姿态,我太熟悉了。

我们双方都愣住了,停在原地。

“小……小伟?”她先开了口,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美霞阿……阿姨。”我艰难地吐出这个久违的称呼,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她打量着我,目光锐利,仿佛要看穿我这几年的变化,“听说你在国外发展得不错。”

“还好。回来出差。”我简短地回答,空气有些尴尬。

沉默了几秒,我鼓起勇气,或许是想要给这段往事真正画上一个句号,或许是内心深处那未曾完全熄灭的火苗又闪动了一下,我提议道:“阿姨,如果……如果您有时间,我想请您吃个午饭。就当……叙叙旧。”

她似乎有些意外,看了看手腕上名贵的钻表,又瞥了一眼身边那个谦卑的男人,嘴角泛起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好啊。正好我也没什么事。去哪儿?”

我选了一家以前她曾随口提过,以环境和私密性著称的高档餐厅,订了一个包间。

包间里,静谧雅致。我们相对而坐,聊着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国内的变化,国外的风土人情。但我们都刻意回避了那几年的事情,仿佛那是一片危险的雷区。

菜品上齐后,服务员退了出去,包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气氛再次变得有些凝滞。

她忽然轻轻叹了口气,用手揉了揉脚踝,带着一丝抱怨的口气说:“穿了一天高跟鞋,真是累死了。” 说着,她竟然十分自然地在桌子底下,弯腰脱下了那双精致的裸色高跟鞋。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我大脑瞬间空白的动作——她将一只穿着薄薄黑色丝袜的玉足,直接抬起来,看似随意地搭在了旁边空着的椅子上!那个姿势,慵懒,霸道,又充满了极强的暗示性!

刹那间,一股熟悉的、混合着高级皮革、汗水和成熟女性荷尔蒙的、略带酸涩的足部气息,如同沉睡的恶魔被唤醒,猛地窜入我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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