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娅感觉自己被分割成了两半。

一半是那个曾经的光明大贤者，她的灵魂在黑暗的深渊中发出微弱的、永不熄灭的尖叫，为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所承载的屈辱与罪恶而痛苦哀嚎。另一半，则是这具被彻底改造、被欲望和魔法奴役的肉体，它像一株渴求养分的毒藤，贪婪地汲取着任何一点能带来短暂麻痹的感官刺激，甚至……开始习惯那无休止的侵犯与玷污。

这种撕裂感在她每日清晨醒来时最为强烈。当意识从混沌的噩梦中挣扎着浮出水面，第一眼看到的，永远是囚室那冰冷、布满湿滑苔藓的黑色石顶。然后，身体的感知会迅速回归——小腹上淫纹那永不间断的、如同炭火余烬般的低语灼热；胸前乳尖上紫晶环冰冷的、坚硬的触感，那精致的环身陷入娇嫩的乳肉，带来细微却持续的异物感；耳垂和肚脐上银环随着她转头或呼吸而带来的细微晃动和冰凉触感；以及……双腿之间，那个冰冷、沉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已被彻底剥夺某种自由的——“永夜囚笼”。

那暗金属铸造的贞操锁，经过多日的佩戴，似乎已经与她的肌肤产生了一种诡异的“融合”。冰冷的金属贴着娇嫩敏感的肌肤，最初的不适和尖锐的压迫感已经逐渐被一种更深沉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的异物感和禁锢感所取代。它不仅仅是一个物理的枷锁，更像是一个活着的、拥有恶意的寄生体。中央那颗缓慢旋转的黑色宝石，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阴冷的暗影能量，与她小腹的淫纹形成邪恶的共鸣，如同一个永不关闭的阀门，将她所有可能通向高潮与释放的路径死死焊住，却又百倍地放大着她感受到的每一丝快感，让她永远处于一种饥渴的、得不到满足的煎熬状态。锁具边缘的皮带深深陷入她腰肢和臀瓣柔嫩的肌肤里，留下难以消退的淡红色勒痕，与她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某种丑陋的装饰。

她常常在醒来后，会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美丽人偶，赤裸着莹白如玉却布满了各种淫靡印记的胴体，静静地躺在冰冷的石床上，一动不动。铂金色的长发如同失去光泽的昂贵丝缎，凌乱地铺散在枕上，几缕发丝黏在她汗湿的、光洁的额角。翡翠色的眼眸空洞地望着上方，那曾经如同最纯净森林清泉的色彩，如今浑浊不堪，仿佛蒙上了一层永远无法拭去的灰尘，只剩下深不见底的麻木、刻骨的疲惫，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厌恶的、对即将到来的“例行公事”的……隐秘期待？那期待并非源于愉悦，而是源于一种更深层的、被驯化后的生理渴求，以及……一个支撑着她没有彻底疯掉的、可悲的信念——至少，塞蕾娜还在。至少，她承受的这些，或许能多少保护那个她曾经珍视的人，让塞蕾娜免于承受莉莉丝更直接的、更残酷的玩弄。这个念头，如同风中残烛，微弱却顽固，是她在这无边黑暗中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那不是期待。艾莉娅在心底疯狂地否定。那只是身体在药物和魔法长期作用下的可悲惯性，是这具堕落躯体的背叛！她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试图用疼痛来唤醒那日渐稀薄的理智和羞耻心。

“咔哒——”

熟悉的、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响起，囚室那沉重的铁门被从外面推开。

艾莉娅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肌肤上泛起细小的颗粒，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展现出一种顺从的、麻木的姿态。她知道是谁来了。

莉莉丝如同暗夜中移动的奢华梦魇，迈着优雅而充满压迫感的步伐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一件由某种不知名的、泛着幽暗金属光泽的黑色皮革精心制成的紧身连体衣。衣物完美地、一丝不苟地贴合着她那具成熟性感、充满力量感的魔鬼身材，将她饱满傲人、几乎要挣脱束缚的双乳，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以及圆润挺翘、弧度惊人的饱满臀瓣勾勒得淋漓尽致，每一处曲线都散发着成熟女性极致的诱惑与力量之美。连体衣是高领设计，却从胸口直至小腹下方，是一条贯穿的、由细碎黑钻镶嵌而成的拉链，此刻拉链只拉到肚脐上方，露出其下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深邃诱人的乳沟，那柔软的沟壑在皮革的紧绷束缚下更显呼之欲出。暗紫色的波浪长发没有做过多的修饰，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发梢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与她猩红的眼眸中那抹永远存在的、混合着权力、欲望与残忍玩味的目光相得益彰。她手中把玩着一把造型奇特、钥匙孔如同活物般不断蠕动变化的魔法钥匙，那正是“永夜囚笼”的唯一控制器。

“早上好，我亲爱的收藏品。”莉莉丝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慵懒笑意，磁性而危险，如同最醇厚的毒酒，滑过人的耳膜，带来战栗与隐约的沉迷，“看来你已经准备好迎接新一天的‘洗礼’了。”她的目光如同有温度的实质，慢条斯理地扫过艾莉娅赤裸的全身，从她微微起伏的胸脯，到平坦的小腹上那淫靡的纹路，最终定格在她双腿间那个冰冷的金属囚笼上，嘴角勾起一抹满意而掌控一切的弧度。

艾莉娅偏过头，避开她那令人窒息的目光，长长的金色睫毛微微颤动，在眼下投下脆弱的阴影，却没有像最初那样激烈地反抗或哀求。她知道，那没有任何用处，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和惩罚。她的沉默，是一种绝望后的消极抵抗，也是一种可悲的……适应。至少，这样能快点结束，至少……塞蕾娜能少受一点苦。这个念头再次浮现，带来一丝微弱的、扭曲的安慰。

莉莉丝似乎很满意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她走到石床边，伸出戴着同色系哑光皮手套的手，指尖冰凉，先是如同巡视领地般，轻轻抚过艾莉娅小腹上那复杂淫靡的暗紫色纹路，感受着那下面微微的热度和魔力流动，仿佛在欣赏自己最杰出的作品。然后，她的手指向下，带着一种狎昵的意味，落在了那冰冷的“永夜囚笼”上，指尖甚至恶意地按了按锁具上方那颗不断旋转的黑色宝石。

“让我们看看，经过一夜的休憩，我们的小朋友是否安分。”莉莉丝用指尖敲了敲那暗金属的外壳，发出沉闷的声响。她并没有立刻解锁，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俯下身，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带着皮料粗糙的触感，探入艾莉娅双腿之间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蜜穴，精准地找到那敏感的核心，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

“嗯……”艾莉娅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痛苦和一丝被强行撩拨起的快感的呜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纤细的腰肢微微弓起。即使内心如何抗拒，这具被深度改造的身体，在莉莉丝熟练的触碰下，依旧可耻地产生了反应。蜜穴更加湿润，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莉莉丝戴着皮手套的手指，发出细微的黏腻声响。

“看来，它依旧很‘渴望’嘛。”莉莉丝轻笑，指尖恶劣地在敏感的內壁刮搔了一下，引来艾莉娅更剧烈的战栗和一声压抑的呻吟。她抽出手指，带着粘稠的、闪烁着淫靡光泽的液体，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将那把奇特的魔法钥匙，插入了“永夜囚笼”中央那颗黑色宝石旁边的锁孔。

“咔哒……”一声更加清脆、带着魔力回响的解锁声响起。

当那冰冷沉重的金属囚笼被莉莉丝亲手取下时，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短暂解脱感和更深重空虚感的复杂情绪攫住了艾莉娅。被禁锢了一夜的、粉嫩的新生肉棒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因为突然的释放和持续的欲望而微微颤抖着，呈现出一种娇艳的、饱含血色的深粉色，柱身上甚至能看到细微的、搏动般的血管纹路，顶端的马眼翕张，不断渗出一丝晶莹的先走汁，顺着娇嫩的铃口滑落。它看起来是如此的脆弱、无助，与它所带来的巨大屈辱和欲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这短暂的“自由”并非恩赐，而是下一轮折磨的开始。

莉莉丝随手将那沉重的贞操锁扔在一旁，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然后，她没有任何预兆地，粗暴地翻过艾莉娅的身体，让她趴在冰冷的石床上，雪白挺翘的臀瓣被迫高高撅起，形成一个极其屈辱而诱惑的姿势，臀肉因为突然的姿势改变而微微晃动，带着一种肉欲的波浪。

“每天早上的‘唤醒服务’，是必不可少的，我的小母狗。”莉莉丝的声音带着一丝情动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强势。她甚至没有脱下那件昂贵的皮革连体衣，只是利落地拉下了胯部的隐藏拉链，释放出那根早已昂首挺立、青筋盘绕、散发着暗紫色幽光、尺寸惊人的狰狞肉棒，那紫黑色的柱身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反差，充满了侵略性。

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温存。在艾莉娅压抑的、带着痛苦的闷哼声中，莉莉丝扶着自己的灼热硬挺，从后面，狠狠地、一捅到底，深深地贯入了艾莉娅那虽然湿润却依旧紧涩的蜜穴最深处！粗大的龟头猛烈地撞上娇嫩的花心，带来一阵窒息般的胀痛。

“呃啊！”艾莉娅的脸被迫埋在粗糙冰冷、带着霉味的床单上，纤细的十指死死抠住了床沿，指节泛白。那粗暴的闯入带来的饱胀感和摩擦痛楚，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脚趾都难受地蜷缩起来。但很快，在淫纹的催化和身体的可悲惯性下，痛楚之中开始混杂进熟悉的、令人绝望的快感电流，如同蛛网般蔓延开来。

莉莉丝开始了毫不留情的、迅猛而有力的撞击。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宣泄般的、充满占有欲的力道，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穿艾莉娅的灵魂，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糜烂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响。她一只手死死扣住艾莉娅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感受着那柔韧肌肤下的微微颤抖，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拍打着那雪白挺翘、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臀肉，留下清晰的红色掌印，与周围的白皙形成淫靡的对比。

艾莉娅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失控的小船，随着身后那猛烈的攻势无助地摇晃、颤抖。最初的抗拒和痛苦逐渐被身体本能的反应所取代。细微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开始从她紧咬的唇瓣间溢出，带着甜腻的泣音。她的腰肢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微微地向后迎合那凶猛的侵犯，雪白的臀瓣不自觉地向后耸动，寻求更深的接触。那根刚刚获得“自由”的粉嫩肉棒，在下方可怜地颤抖、摆动，先走汁不断渗出，显示出它主人身体正在经历的、与意志背道而驰的激烈反应和情动。

“看，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巴诚实。”莉莉丝俯下身，在她汗湿的、微微颤抖的脊背上烙下一个个带着啃咬意味的吻痕，声音因为欲望而更加低沉沙哑，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它知道谁才是它真正的主人，知道该向谁臣服，该向谁乞求欢愉。”她的舌尖甚至恶劣地舔过艾莉娅敏感的耳蜗。

这场单方面的、充满支配意味的性事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莉莉丝似乎有意延长这个过程，不断地变换着角度和力度，尽情地享用着这具美丽的、堕落的、完全属于她的躯体，如同在把玩一件心爱的乐器，奏出屈辱与欲望的交响。直到她发出一声满足的、低沉的闷哼，将一股灼热的、仿佛带着烙印力量的浓稠精液，深深地灌注进艾莉娅身体的最深处，那滚烫的冲击让艾莉娅的子宫都一阵痉挛。

在莉莉丝达到高潮的瞬间，艾莉娅的身体也因为极致的刺激和淫纹的共鸣，再次被推上了一个屈辱的、无法真正释放的欲望巅峰。她的蜜穴剧烈地、贪婪地痉挛收缩，绞紧着体内的入侵者，爱液大量涌出，与那股灼热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从结合的缝隙中溢出。而那根粉嫩的肉棒，也在锁精魔法的禁锢下，徒劳地、剧烈地搏动了几下，喷涌出的却只有更多清澈的先走汁，无法完成真正的射精，这种极致的渴望与无法满足的落差，带来的是一种更深邃的空虚和挫败感，几乎让她崩溃。

莉莉丝抽身而出，带出大量混合着体液的白浊液体，滴落在石床上。她看着瘫软在石床上、眼神涣散、大口喘着气、全身泛着情动后粉红色的艾莉娅，如同欣赏一件被使用过的、精美的器物。她优雅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拉上拉链，遮住那依旧微微勃起的欲望，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从未发生。

然后，她再次拿起了那个冰冷的“永夜囚笼”。

“现在，该把你调皮的小东西重新关回去了。”莉莉丝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慵懒和掌控感，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惬意，“毕竟，在没有完成今天的‘功课’之前，你可不能随便‘释放’自己，不是吗？”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艾莉娅那依旧微微颤抖、沾满先走汁的粉嫩肉棒。

在艾莉娅麻木的、近乎绝望的目光注视下，那冰冷的金属囚笼再次被套上了她刚刚经历了一番“使用”、尚且微微勃起、湿漉漉的粉嫩肉棒，锁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将她重新打回那个欲望永无止境、却永无出路的囚徒状态。冰冷的触感让她一个激灵，刚刚积累的一丝虚幻的快感余韵瞬间被更沉重的禁锢感取代。

戴上贞操锁，仅仅是她一天中“日常”的开始。

……

午后，通常是艾莉娅精神最为煎熬，却也带着一丝扭曲使命感的时刻。

她被亲卫带到城堡中一个偏僻的、阳光难以企及的阴暗庭院。这里被称为“静思园”，但空气中弥漫的却不是宁静，而是一种陈腐的、混合着古老石料和某种阴冷魔法气息的味道，仿佛连空气都凝固着绝望。庭院中央有一个干涸的、布满裂痕的许愿池，池底堆积着枯叶和尘土，像一只空洞的眼窝。

塞蕾娜通常已经等在那里了。

她总是站在那干涸的许愿池边，背对着入口的方向，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单薄和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她依旧穿着那身纤尘不染的洁白长裙，柔软的丝质裙摆如同绽放的百合，与她周围灰败的环境格格不入，那抹白色刺眼得让人心痛。银白色的短发如同月光织就的绸缎，柔顺地贴着她小巧苍白的脸庞，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也能感受到她周身那股挥之不去的、如同易碎琉璃般的忧伤与圣洁，让人忍不住心生保护欲——这正是支撑着艾莉娅忍受一切的那可悲信念的源泉。

当艾莉娅被亲卫推搡着走进庭院时，塞蕾娜会缓缓地转过身。她那独特的异色瞳——左眼是温暖慈悲、仿佛能包容一切苦难的金色，右眼是深邃隐忍、仿佛蕴藏着无尽秘密的猩红——会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落在艾莉娅身上。那目光中有深切的悲伤，有无法掩饰的心痛，有浓浓的愧疚，甚至……还有一丝艾莉娅无法理解的、近乎怜悯的温柔。这温柔像羽毛一样轻搔着艾莉娅罪恶的心，让她更加坚信自己的牺牲是有意义的——看，塞蕾娜还是那个塞蕾娜，她还在为我难过，她依然是需要保护的。这个念头，是艾莉娅在污秽中保持一丝清明的唯一支柱。

亲卫会粗鲁地将艾莉娅推到塞蕾娜面前，然后退到庭院入口处把守，如同两尊沉默的、无情的雕塑，隔绝了任何逃离的可能。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个曾经亲密无间、如今却隔着背叛与伤害的深渊默默对视的人。

艾莉娅会死死地低着头，铂金色的长发垂落，遮住她大部分表情，只露出紧抿的、失去血色的唇瓣。她不敢去看塞蕾娜的眼睛，那双重瞳仿佛能照见她灵魂深处最肮脏、最不堪的角落，照见她此刻双腿间那冰冷锁具下可耻的勃起和湿润。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如同海啸般涌上的罪恶感和自我厌恶。双腿间那个冰冷的贞操锁，此刻的存在感变得格外强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是一个被欲望奴役、甚至对曾经最珍视的人犯下暴行的怪物。但内心深处，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说：忍住，艾莉娅。承受这一切，代替她……承受莉莉丝更多的注意力。至少……她是“安全”的。

“艾莉娅……”塞蕾娜总是先开口的那一个。她的声音轻柔得像一片羽毛，带着一丝怯生生的、小心翼翼的试探，仿佛怕惊扰了眼前这具看似麻木、实则紧绷如同弓弦的灵魂。“你……今天还好吗？”她的目光扫过艾莉娅脖颈上新鲜的吻痕和锁具勒出的红痕，异色瞳中水光闪烁，更显凄楚。

艾莉娅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她想嘶吼，想质问，想痛哭，但所有的话语都堵在喉咙里，化作一声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冷哼。她猛地别开脸，露出线条优美却布满疲惫的侧颈，身体因为极力克制而微微发抖。不能心软，不能动摇。这就是保护她的代价。

塞蕾娜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反应。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轻得像空气中的尘埃，却带着千钧重量。她上前一步，伸出纤细白皙、仿佛由白玉雕成、指尖泛着淡淡粉色的手，想要像过去几天那样，为艾莉娅整理一下凌乱的鬓发，或者擦拭她脸上不自觉滑落的泪水。

但今天，艾莉娅猛地向后缩了一下，如同被毒蛇触碰般避开了她的手指。“别碰我！”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混合着痛苦与愤怒的颤抖。她害怕这温柔的触碰会瓦解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用以支撑自己的扭曲防线。

塞蕾娜的手僵在半空，她咬了咬饱满如玫瑰花瓣却失去血色的下唇，那双迷人的异色瞳中瞬间蒙上了一层更加浓郁的水汽，显得更加楚楚动人、我见犹怜。“艾莉娅……我知道你恨我……怨我……但是……”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充满了真挚得令人心碎的哀伤，“有些事情，并非你看到的那样……莉莉丝大人她……她用非常手段控制着我……我……我无法反抗……”她的肩膀微微耸动，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又是这套说辞！艾莉娅在心中疯狂地呐喊。每次都是这样！用柔弱、用无奈、用看似真挚的泪水来博取同情，来模糊背叛的事实！可是……可是为什么，看着塞蕾娜此刻泫然欲泣、仿佛承受着巨大痛苦的模样，她那颗被愤怒和绝望冰封的心脏，还是会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那根名为“保护”的刺，扎得更深了。

就在这时，庭院入口处把守的一名亲卫，似乎收到了什么指令，冷冰冰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两人耳边：“大贤者，时间不多了。别忘了莉莉丝大人的吩咐。”

这句话像是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艾莉娅最脆弱的神经。她浑身猛地一颤，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变得惨白如纸。莉莉丝的“吩咐”……那如同梦魇般的、每日必须完成的“功课”……时间到了。

塞蕾娜也听到了这句话，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透明得仿佛能看到皮肤下的青色血管，身体几不可察地摇晃了一下，异色瞳中闪过一丝清晰的、小动物般的恐惧。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胸前，指节用力到泛白，指甲深深陷入手背。

艾莉娅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头，翡翠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巨大的、几乎要将她压垮的痛苦、挣扎和……一种认命般的死寂。她看着塞蕾娜，看着那张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却显得陌生而令人心碎的脸庞。是为了她。都是为了她。 这个念头如同咒语般在脑海中回响。

“对……对不起……塞蕾娜……”艾莉娅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带着血沫和砂石摩擦般的粗粝，“我……我必须……” 她向前迈了一步。步伐沉重得如同拖着千斤镣铐，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心脏上。

塞蕾娜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她拼命地摇着头，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住了那干涸许愿池冰冷的、粗糙的边缘。“不……艾莉娅……不要……求求你……我们可以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充满了无助的哀求，那双异色瞳被泪水洗涤得更加清澈，也更加绝望。

但她的哀求，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没有激起任何希望的涟漪，反而更加清晰地映照出她们此刻绝望的处境，也更加坚定了艾莉娅那扭曲的决心——由我来承受，所有的肮脏和痛苦，都由我来！

艾莉娅闭上了眼睛，长而浓密的金色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地颤抖着，沾上了细小的泪珠。两行滚烫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留下湿凉的痕迹。她知道，没有选择。反抗或者迟疑，只会给塞蕾娜带来更加残酷的、她无法想象的惩罚。莉莉丝的手段，她早已领教过无数次。她不能再让塞蕾娜承受那些了。

她向前迈出了第二步，第三步……步伐越来越快，带着一种决绝的、自毁般的冲动。

塞蕾娜惊恐地看着她靠近，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像风中被暴雨摧折的细柳。她想要逃跑，但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只能无助地看着艾莉娅那双充满痛苦与绝望、却又燃烧着某种诡异决心的翡翠色眼眸越来越近。

“原谅我……”艾莉娅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破碎地低语，仿佛一句临终的忏悔。然后，她伸出手，不再是带着温柔的触碰，而是带着一种机械的、仿佛执行命令般的粗暴，猛地抓住了塞蕾娜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

“不！放开我！艾莉娅！”塞蕾娜惊恐地挣扎起来，另一只手徒劳地推拒着艾莉娅的胸膛，那点微弱的力气如同蚍蜉撼树。她的眼中充满了真实的恐惧，泪水涟涟。

艾莉娅无视她的哭喊和挣扎，用身体将她死死地压在了干涸许愿池那布满灰尘和裂痕的边缘。冰冷的石面硌着塞蕾娜柔嫩的背部，让她痛呼出声，娇躯剧烈地扭动。

“刺啦——”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再次响起，如同丧钟敲响。那身洁白的、象征着纯洁与圣赫的长裙，再次在艾莉娅的手中化为破碎的布条。塞蕾娜那白皙单薄、带着微微颤抖的胴体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胸前的柔软微微起伏，平坦的小腹紧绷，以及双腿间那神秘的、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都无所遁形，呈现出一种被暴力撕开的美与脆弱。

“不要看……求求你……艾莉娅……不要……”塞蕾娜屈辱地别开脸，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沾湿了她散乱的银发和苍白的脸颊。她蜷缩起身体，双臂环抱，试图保护自己最后的尊严，像一只受惊的雏鸟。

但艾莉娅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而麻木，深处却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自我牺牲般的火焰。她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傀儡，熟练地、甚至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凶狠，分开了塞蕾娜那双不断踢蹬的、纤细修长却无力反抗的腿，将她的脆弱完全暴露。

她低头，看着自己双腿间那个冰冷狰狞的贞操锁。那被禁锢的、无法释放的欲望，在目睹塞蕾娜的挣扎和裸露的躯体时，在阴暗的“保护”信念催化下，变得更加灼热、更加难以忍受，甚至扭曲成一种破坏欲。一种扭曲的、黑暗的冲动再次涌上心头——破坏！玷污！由我来做！将这份圣洁彻底拉入与自己同样的泥沼，这样……这样莉莉丝或许就会满足，就不会再用更可怕的手段对付她了！这个疯狂的念头驱使着她。

在塞蕾娜绝望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哀鸣声中，艾莉娅扶着自己那被金属囚笼包裹的、坚硬如铁的粉嫩肉棒，再次粗暴地、毫无怜惜地，闯入了塞蕾娜那紧涩娇嫩、尚未从上一次的创伤中完全恢复的蜜穴！那狭窄的通道被强行撑开，带来熟悉的撕裂痛楚。

“呃啊——！”塞蕾娜的身体猛地弓起，剧痛让她瞬间失声，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沾湿了身下的尘埃。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抠住了身下粗糙的石面，指甲甚至因为用力而崩裂，渗出丝丝鲜红的血迹，在灰败的石面上格外刺眼。

艾莉娅开始了机械的、毫无感情的抽送。她的动作粗暴而直接，带着一种惩罚般的、同时也是自我惩罚的意味，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在将自己的灵魂一同捣碎。肉体的撞击声、塞蕾娜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绝望的呜咽、以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亵渎。

她不敢去看塞蕾娜的脸，不敢去听她那破碎的哭泣。她只能将自己的意识放空，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这具正在施暴的躯壳，漂浮在冰冷的上空，冷漠地注视着下方这屈辱而绝望的一幕。那被贞操锁禁锢的欲望在身体内部疯狂地叫嚣、冲撞，却始终无法得到真正的宣泄，只能通过这暴虐的动作，来勉强缓解那噬骨钻心的煎熬之一二，同时也加深着她“我在保护她”的扭曲幻觉。很快就好……很快就结束了……她就会安全了……

日复一日。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上演着同样的暴行与屈辱。

艾莉娅感觉自己正在被这重复的、强迫性的罪恶和那扭曲的信念一点点地磨去最后的人性。最初的激烈挣扎和滔天罪恶感，逐渐被一种更深沉的、令人窒息的麻木所取代。她开始像行尸走肉般完成这项“日常任务”，甚至在过程中，身体会因为习惯和淫纹的催化，而产生可耻的、背叛意志的快感反应。而事后的忏悔与泪水，也变得越来越程序化，仿佛只是这场堕落仪式中一个必不可少的环节，而那个“保护”的信念，则成了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尽管它本身也早已千疮百孔。

而塞蕾娜，每次在事情结束后，都会拖着伤痕累累、虚弱不堪的身体，用那双盈满泪水的异色瞳，深深地、充满复杂情绪地看她一眼，那眼神中有痛苦、有悲伤、有恐惧，甚至……还有一丝艾莉娅无法解读的、更深沉的东西，然后默默地、一瘸一拐地离开。那眼神中的一切，都像是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艾莉娅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却又奇异地强化了她那“必须保护她”的执念。

她不知道，这种日子何时才是尽头。或许，根本没有尽头。她只能在这绝望的锁链捆绑下，靠着那点可怜的、自欺欺人的信念，一步步滑向更深的黑暗。

……

这样的“日常”，持续了不知道多少天。直到某一个傍晚，艾莉娅被带到了莉莉丝那间奢华而充满情欲气息的寝宫。

莉莉丝似乎刚刚沐浴完毕，只穿着一件深紫色的、半透明的真丝睡袍，丝质面料柔软地贴合着她每一寸曲线，湿漉漉的暗紫色长发随意披散在光洁的肩头，发梢还滴着水珠，沿着她优美的脖颈线条，滑入睡袍领口那若隐若现的、深邃诱人的乳沟，水珠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湿痕。她慵懒地斜倚在那张巨大的、铺着黑色丝绸床单的圆床上，手中端着一杯猩红如血的酒液，猩红的眼眸在氤氲的水汽和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迷离而危险，如同盯上猎物的雌豹。

塞蕾娜也在一旁。她穿着一条相对简洁的白色吊带睡裙，丝滑的布料贴合着她纤细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胸脯，裙摆只到大腿中部，露出纤细笔直、白皙如玉的小腿和精致的脚踝。她安静地跪坐在床边的柔软地毯上，低垂着头，银白色的短发遮住了她的表情，仿佛一个温顺的女奴，正在等待主人的吩咐，但那微微紧绷的肩线透露出一丝不同寻常的紧张。

艾莉娅站在寝宫中央，身上依旧只穿着那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薄纱，勾勒出她日渐丰满却布满屈辱印记的身体曲线，双腿间的贞操锁在暧昧的灯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她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如同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

莉莉丝放下酒杯，晶莹的杯壁映照着她妖艳的面容。她的目光在艾莉娅和塞蕾娜之间流转，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不安的笑意，仿佛早已看穿了艾莉娅那点可悲的心理防线。

“这些天，辛苦你了，我的艾莉娅。”莉莉丝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赞许，但这赞许比责骂更令人毛骨悚然，如同毒蛇的舔舐，“每天都能‘按时’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看来，你是真的……学乖了。”她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地扫过艾莉娅那双带着麻木却深处藏着一丝执念的眼睛。

艾莉娅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将头垂得更低。

小说相关章节：永夜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