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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二十二)惠蓉探亲(上),第1小节

小说: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 2025-11-14 13:58 5hhhhh 1060 ℃

为可儿解决那场让她胆战心惊的“父母突袭”危机,已经是两周前的事了。

生活以一种诡异而又和谐的姿态,回归了某种“日常”。

如果说过去的日子是伪装在平静下的暗流涌动,那么现在的日常——

就是摆在了桌面上的狂欢。

可儿又搬了一次家,她那些装满了各种夸张“战衣”的行李箱几乎堆满了半个客房。惠蓉时不时以女主人的姿態颇有兴致地帮她整理,偶尔,两个女妖精还会在房间里爆发出夹杂着布料摩擦声的暧昧笑声。

更别说,不时还会插入第三个母狮子......

我作为这个奇特家庭里唯一的雄性,某种意义上的“定海神针”,每天下班回家,迎接我的,常常是一副哭笑不得的画面。

比如此刻,我刚换鞋走进客厅,只见可儿穿着一身背后有着一对黑色小翅膀的紧身皮衣,正趴在客厅的地毯上聚精会神地用触控笔在平板上勾勒着什么设计图。

她那被皮裤包裹得浑圆挺翘的屁股,随着她专注的动作微微晃动,仿佛在对我发出无声的邀请。

“老公,你回来啦!”她头也没抬,发出一声甜腻的呼唤,“蓉姐姐在厨房炖汤呢,说要给你好好补补。”

“……你在家画图就穿成这样?”我走到她身后,忍不住伸出手在她那弹性惊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哎呀!”可儿像是被电到一样,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她回过头,脸颊绯红,眼神里是委屈和兴奋交织的奇特光芒,“这是客户定的加急稿,说是要一种‘堕落天使’的感觉,我……我这不是为了找灵感嘛……”

我还能说什么。在这个家里,任何荒诞的事情,似乎都有其自洽的淫荡逻辑。

“汤好咯!”惠蓉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她端着一个巨大的汤锅走了出来,身上只围着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围裙——据说是可儿给她定做的——胸前那对E-cup的豪乳随着她的步伐波涛汹涌,围裙的系带深陷在她腰后挺翘的臀缝里,形成一道勾人的弧线。

她看到可儿的装扮,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了那种了然于胸的微笑。

“我们家小骚狗又在发情了?”她将汤锅重重地放在餐桌上,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揪住可儿背后那对小翅膀,“跟你说过多少次,工作的时候要有工作的样子,把家里的地板都蹭脏了怎么办?”

“呜……蓉姐姐我错了……”可儿立刻像只做错事的小狗,乖乖地趴在地上,任由惠蓉“教训”。

这就是我们的日常。充满了角色扮演、情色游戏和一种外人无法理解的家庭温情。

没几分钟,新装的指纹锁“滴”的一声

一个高挑矫健的身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我靠!什么东西这么香!赶巧了呀!”冯慧兰随手鞋柜里掏出自己的拖鞋,自顾自地从厨房拿了碗筷。

“你倒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冯大警官。”惠蓉白了她一眼,但还是起身去帮她盛汤。

“嘿,这指纹让我也录一个可是蓉蓉你自己说的啊~我还得三辞三让一下不成?再说了~”

冯慧兰那双锐利的眼睛在我、惠蓉和可儿之间扫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痞气的笑容:“哟,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呢?不是我打扰你们的家庭活动生气了吧?”

自从那一连串故事——也可以说是事故——以后,冯慧兰来我们家的频率却越来越高。

她不试探,也不坦白,只是像个食客一样极其自然地融入了我们的生活。

她和我的关系更是变得微妙。

一种介于情人与“炮友”之间的危险默契。我们四个都心照不宣,在惠蓉和可儿都不在的少数时刻,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有可能变成我们俩临时开战的炮火阵地。

“什么家庭活动,我这不加班呢,”可儿噘着嘴抱怨,“客户的品味太奇怪了,非要我给角色设计一套‘既要性感又要保守,既要神圣又要堕落’的衣服,这不没事找抽的吗?”

冯慧兰喝了一大口汤,满足地哈出一口气,然后像个大姐头一样对着可儿指点江山:“这还不简单?上半身穿修女服,下半身穿渔网袜开裆裤,手里再拿一本《圣经》,不就齐活了?”

“哇!慧兰姐你好懂!”

一时竟然听不出可儿到底是真心还是阴阳怪气

我看着她们三个,惠蓉的智慧通透,可儿的天真烂漫,冯慧兰的豪爽不羁,三种截然不同的特质,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平衡

那我大概,就是维持这个平衡的支点?

我承认,我沉醉于这种生活。左拥右抱,齐人之福,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梦。我现在已经没那么纠结于惠蓉那混乱的过去,毕竟我自己也早已不是那个纯洁无瑕的“老实人”了。

她的闺蜜,现在一个是我的“忠犬”,一个成了我的“野猫”。

我们彼此纠缠,互相亏欠,早已算不清这笔烂账。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那个疙瘩就越是清晰。

我真正在意的,从来不是惠蓉和多少男人上过床,而是在那些混乱的夜里,支撑着她、或者说摧毁着她的,究竟是怎样的痛苦。

我现在大概知道了,这种痛苦来自她亲眼目睹父母惨死留下的巨大创伤。

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她用了十多年的时间,无数男人的精液和身体的沉沦去填补,却始终徒劳无功。

而我,作为她的丈夫,作为这个家的男主人,我已经当了十年呆子,现在自然不能再对此视而不见了。

我享受着她为我构建的这个极乐世界,有责任也有义务去修补她早已崩塌的心脏。

吃完饭,冯慧兰赖在沙发上没走,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眼睛却时不时地往我身上瞟。

惠蓉和可儿去浴室洗澡了,嬉笑打闹的声音隔着门板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喂,”冯慧兰用脚尖踢了踢我的小腿,“你老婆和你小情人去洗鸳鸯浴了,你就这么干坐着?”

“不然呢?”我瞥了她一眼。

“不然?”她嗤笑一声,身体前倾,那对夸张的G-cup爆乳几乎要撑破T恤,她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不然她们洗她们的,我们干我们的。去阳台怎么样?够刺激吧?你把我按在栏杆上,让你一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一边操我,想不想?”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浴室的门就打开了。

惠蓉和可儿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散发着沐浴露和洗发水混合的香气。

“聊什么呢这么投入?”惠蓉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打了个转,笑得意味深长。

“没什么,跟你家老公探讨一下法律问题。”冯慧兰面不改色地坐直了身体,仿佛刚才那个满嘴骚话的女流氓根本不存在。

她又赖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才起身告辞。

“先撤了,不打扰你们的家庭活动。”她走到门口,换鞋的时候状似无意地弯下腰,那个挺翘的屁股正对着我,短T恤的下摆因为弯腰的动作向上缩起,露出了一小截精壮的腰肢。

赤裸裸的勾引。

送走冯慧兰,家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可儿大概是真的被客户的要求搞得焦头烂额,又趴回地毯上,难得进入了心无旁骛的工作状态。

惠蓉则走进了书房。

我没有跟进去,只是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

她坐在书桌前,随手开始整理她那个【月影藏花】的待办清单,

惠蓉有时候是个很古板的人,有一些特别重要的事项,她喜欢用笔记下来,我则更喜欢手机和电脑的记录。

不过这次,她似乎心不在焉,看起来更像怔怔地出神。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台灯,光线柔和地笼罩着我的妻子。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摩挲着书桌一角的一个相框。

我的心突然一紧。

那个相框我认得,看过很多次。

一个很老旧的木质相框,边角都已经被磨得有些发白,里面的照片也已经微微泛黄,是她和两个老人的合影。

照片里,年幼的惠蓉扎着两个羊角辫,笑得天真烂漫,紧紧地依偎在两位慈祥的老人中间。

那是她的外公外婆。

是她父母去世后,将她一手抚养长大的亲人。

自从我们结婚后,除了必不可少的逢年过节,这十年来她很少主动回去看望两位老人。

节日之外,无论我怎样提议,她总能找到各种各样天衣无缝的理由来推脱。

一开始,我以为她是真的忙。她的网店生意,在王丹的帮助下,做得风生水起,收入甚至远超于我。我总想着,她是个事业心强的女人,我应该支持她。甚至——我也有一些私心,惠蓉把自己全身心投入到我们的小家之中,对我来说当然更乐得轻松。

她邮寄回家的钱很多,电话也没少打,过年过节,带回去的大包小包总是装满了我们的后备箱

但就是很少回去。

似乎也没有什么理由指责她不孝。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我一步步踏入她那片黑暗的过往,我才渐渐明白

那不是忙,那是逃避。

一种近乡情怯的逃避,也可能是一种物是人非的自责。

逃避那个承载了她童年幸福,也反衬出她后来所有“罪恶”的“家”。

如果亲人尚在,也许斯嘉丽也不敢回塔拉庄园。

她摩挲着照片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专注,仿佛那是连接她与那个纯真年代的唯一纽带。

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混杂着眷恋与脆弱的悲伤。

那一刻,她不是那个在床上浪荡入骨的骚货,也不是那个圈内的大姐大。

只是一个在深夜里偷偷思念父母的孤独小女孩。

这些天来,所有关于她的碎片,关于她那份加密档案里的笔记,关于王丹讲述的过往,关于冯慧兰揭示的过往……所有的一切都在我脑海中汇聚

最终指向了一个源头。

是我必须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不能再等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波澜,缓缓走进书房,站到她的身后,将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惠蓉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手指像是被惊扰的蝴蝶,迅速从相框上收了回来。

“账目很麻烦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温和。

“没……没有,就是,就是随便看看。”她有些慌乱地将相框扣在桌面上,没有看我。

我没有戳破她,只是沉默地用手掌的温度安抚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

书房里一时间静得只能听到可儿在客厅翻动参考书的细微声响。

过了许久,我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

我俯下身,将下巴轻轻靠在她的头顶,能闻到她发间残留的洗发水清香。

“惠蓉,”我开口,声音前所未有的郑重,“我们……找个时间,一起回趟老家吧。”

她没有立刻反应,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看着那张被她扣在桌面上的照片,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回去看看外公外婆。我们两个一起。”

我的话音刚落,怀里那具曾经在无数男人身下辗转承欢、早已对任何冲击都习以为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总是含着媚意的桃花眼里,第一次出现了近乎“惊恐”的慌乱。

惠蓉猛地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转过身,那双刚刚还浸润在悲伤与眷恋中的双眸此刻已经竖起了层层叠叠的锋利壁垒。

“回……回去干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语气却故作轻松,“好端端的,又不是逢年过节,突然跑回去,外公外婆还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呢。”

每年春节我们都会例行公事般地回去拜年,住上两三天,她表现得像一个完美孝顺的外孙女儿,周到、热情,无可挑剔。但那份完美之下,总有着一种微妙的距离感。

我心中暗叹一声,知道这场“谈判”不会那么容易。

她又想逃了

“就当是散散心。”我凝视着她的眼睛,语气温和而坚定,“今年中秋我们都忙着没回去,不是吗?就当是回去看看他们,顺便在镇上住个周末。”

“不行!”她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语气尖锐得像是在应激,“店里最近要上秋季新款,忙得要死,我怎么走得开?王丹那边也一堆事,我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压在她身上。”

她开始在书房里焦躁地踱步,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我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右手上。

她的右手拇指,正下意识地反复用力抚摸着自己的指甲盖。

就是这个动作。

这是她内心极度焦虑时的标志性动作。在我发现她秘密的那晚,在李总闯入王丹家,在冯慧兰陷入危急……

每一次当她感到失控和恐惧时,这个小动作都会出卖她。

她以为她在用理性的借口反驳我,但她的身体却在用最诚实的方式向我发出求救的信号。

“一个周末而已,店里的事可以交给外包的助理,而且我知道你们最近已经配好了AI客服。”我走到她面前,轻轻握住她那只正因为焦虑而冰凉的手,“至于外公外婆那边,我们提前打个电话,就说我们想他们了,想回去陪他们住两天。他们听到只会高兴,怎么会觉得被打扰?”

“你……”惠蓉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试图把手从我掌心里抽出去,却被我握得更紧。

她的眼神闪躲,不敢与我对视,

“林锋,你到底想干什么?日子过得好好的,为什么非要突然提这个?”

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快压抑不住的怒气。

再扯下去,只会变成无意义的争吵,我决定快刀斩乱麻。

该到摊牌的时候了

我没有再跟她辩论那些借口,而是将她另一只手也握住,让她只能正视着我。

看着她那双写满了慌乱与戒备的眼睛,我一字一句地将最后那层窗户纸捅破。

“惠蓉,你在害怕,对不对?”

她整个身体都剧烈地一震,那份伪装出来的愤怒和焦躁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得干干净淨。

她的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水汽。

看到妻子这副模样,我的心痛得无以复加。

我将她轻轻地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说道:

“对不起……老婆,对不起。”

“这十年来,我一直以为我给了你一个安稳的家,给了你平静的生活,我们就很幸福了。我……我一直都忽略了,忽略了你心里藏着的那些痛苦。我看到了你白天的贤惠,却没能看穿你夜晚的眼泪。直到……直到我打开了那个潘多拉的魔盒,我才知道,我们这个家原来已经渐行渐远。”

我的声音也有些哽咽。这不是演戏,这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我的怒火早已经发泄过了,只要我还想维持这个家,现在是该我正视问题的时候了

我享受了她十年最美好的青春,却对她灵魂深处的巨大空洞熟视无睹。

“现在,我知道了。我不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了。”我收紧手臂,让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我的力量,“所以,不要再一个人扛着了,好吗?让我……让我陪你一起面对。我们一起回家。”

怀里的身体,从最开始的僵硬,到后来的微微颤抖,再到此刻彻底地软化了下来。

压抑了许久的细碎呜咽声,终于从她喉咙深处流了出来。

她把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口,像个迷路了许久、终于找到归途的孩子一样放声大哭。哭声里没有愤怒,没有戒备,只剩下无尽的自责和痛苦。

“老公……”

过了很久很久,她的哭声才渐渐平息,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

她在我怀里,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出了那段深埋心底的恐惧。

“你……你现在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婊子了……在外面跟多少男人睡过,玩得有多开……你不在乎,你还愿意要我,我知道……我爱你,我也……也很感激你……”

“可是……可是外公外婆不一样……”

她说到这里,声音又开始颤抖起来,“他们把我养大,教我读书,教我做人。在他们眼里,我永远是那个扎着羊角辫的乖巧懂事的小蓉。每次……每次过年回家,看到他们那双慈祥清澈的眼睛,我就……我就觉得自己好脏……”

“我不敢跟他们靠得太近,我怕……我怕我身上那股味道会被他们闻到。我高中就不在镇上读了,大学又离得那么远,我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可能传到他们耳朵里。可是……我就是害怕……我就是觉得自惭形秽……”

“我怕……我怕有一天,他们会突然看穿我。看穿我这身漂亮皮囊下面到底藏着一个多么淫秽腐烂的灵魂……我……我受不起……”

原来如此。

这才是她抗拒回家的真正原因。

对她来说,那不仅仅是家乡,那还是一面镜子。

一面能照出她所有不堪与堕落的镜子。

她在外面可以刀枪不入,可以放浪形骸,可以百无禁忌。

可唯独在那面镜子前,她会原形毕露,无所遁形。

我抱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任何语言在这样深刻的自我厌弃面前似乎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们的“谈判”陷入了僵局。

一个被痛苦所淹没,一个因无力而沉默。

就在这时

“吱呀”一声

书房的门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

我和惠蓉同时抬起头,看到了可儿那张写满了担忧的小脸。她怀里还抱着那个平板,显然她一直在客厅偷听。

看到我们望过去,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咬了咬下唇,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来。

她没有看我,而是径直走到了惠蓉的身边,然后用一种笨拙的姿势,从侧面紧紧地抱住了我怀里的惠蓉。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像是在拥抱一件稀世的珍宝。

“蓉姐姐……”可儿的声音也带着鼻音,“我……我刚才都听到了……”

惠蓉的身体又是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她。

可儿却抱得更紧了,她把自己的脸颊贴在惠蓉的肩膀上,用一种孩子般的固执继续说道:

“蓉姐姐,我……我没见过你外公外婆,但是……但是上次,我爸妈来的时候,我差点就撑不住了……是你,是老公,还有慧兰姐,你们……你们一起站在我身后,告诉我不要怕,告诉我,这里就是我的家。”

“现在……现在轮到我们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在死寂的书房里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回音。

“轮到我们一起保护你了。你不是一个人了,蓉姐姐……你身后,站着我,站着老公,我们都在呢!就算……就算真的被看穿了又怎么样?我们一起扛着!”

这番话简单,直白,甚至有些天真。

但它所蕴含的力量却是有目共睹的

来自于“家人”之间的守护,绕开了所有复杂的逻辑与沉重的过往,像一道温暖的光,直接精准地击中了惠蓉内心最柔软的角落。

我怀里那具紧绷的身体,一寸一寸地松懈了下来。

一种卸下了所有防备与重担的完全松弛。

最终,她缓缓抬起手,是轻轻地回抱住了可儿。

“傻丫头……”

一声叹息,仿佛跨越了十年的光阴。

周六的清晨,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卧室的地板上切割出几道明亮的条纹。

我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只余下一点属于惠蓉的体温和香气。

这很不寻常。自从可儿搬进来,我们三人的作息就达成了一种混乱的默契,除非有工作,没人愿意在周末早起。

我心里一动,披上睡袍走出卧室。

果然,餐厅里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在为我忙碌。

惠蓉已经穿戴整齐,身上是一件素雅的米白色棉麻长裙,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挽在脑后,露出了光洁优美的后颈。那副装扮让她身上那种妖媚入骨的气质被最大限度地收敛了起来,看上去就像一个温婉娴静的大家闺秀。

我知道,这是她为这次“回家”准备的“乖巧”的铠甲。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早餐:皮蛋瘦肉粥,金黄的煎饺,还有几碟爽口的小菜。

然而,惠蓉此刻正低着头,用抹布一遍又一遍神经质地擦拭着一尘不染的桌面。

动作很轻,但透露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焦躁。

“起这么早?”我走上前,从身后轻轻环住妻子的腰。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过了两秒才慢慢放松下来,将身体的重量靠在我身上。

“睡不着,就起来了。”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快去洗漱吧,粥要凉了。”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收紧手臂,在她额角亲了一下。

我能感觉到她皮肤下细微的颤抖。

这次回家对她而言不亚于一场战争。而我,是她唯一也是最信任的战友。

等我洗漱完毕,可儿也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晃了出来。她身上穿着一套毛茸茸的兔子睡衣,揉着眼睛,像一只还没睡醒的小猫。

“唔……好香啊……蓉姐姐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她打着哈欠坐到餐桌旁,看到桌上丰盛的早餐,眼睛瞬间亮了,“哇!好幸福!”

她天真烂漫的活力像一缕温暖的晨光,暂时驱散了餐厅里的紧张气氛。惠蓉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宠溺。

“快吃吧,小馋猫。”她帮可儿盛了一碗粥。

我们安静地吃着早餐。这次回家只住一晚,几乎没什么行李需要收拾,一切从简。

吃到一半,可儿忽然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惠蓉,又看了看我,用一种试探的语气问道:“蓉姐姐,老公……我……我还是觉得,我是不是应该跟你们一起去比较好?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

惠蓉放下筷子,伸出手,温柔地帮可儿擦去嘴角的饭粒。她的动作充满了姐姐对妹妹的慈爱,但眼神和语气却带着不容更改的坚决。

“傻丫头,心意我们领了。但这件事不一样。”她轻声说,“你上次面对你爸妈,那是“外来的”袭击,我们是一个战壕的家人,当然要一起扛。可这次……是你姐姐我心里有‘鬼’,别人是帮不上忙的。只能,也只应该由我和老公一起去面对。”

“你掺和进来,反而会让我分心,明白吗?”

她的话语是那么的温柔,又那么的清晰,将所有可能性都堵死了。

可儿虽然噘着嘴,一脸的不情愿,却也知道这是惠蓉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做出的最终决定。

“哦……好吧。”她低下头,有些失落地戳着碗里的粥。

惠蓉看着她那副模样,努力让自己的神情放松下来,挤出一个微笑,开玩笑地说:“好啦,我们最多明天晚上就回来了。你在家可得乖乖的,把设计稿画完,顺便帮我们看好家哦,我们家的小卫士。”

“嗯!”听到“卫士”这个称呼,可儿的眼睛又重新亮了起来,仿佛领受了什么神圣的任务,用力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惠蓉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是冯慧兰打来的微信视频。

惠蓉接通了视频,冯慧兰那张略显憔悴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哟,一家人吃早饭呢?”她在那头扯出一个有些疲惫的笑容。

我凑过去,能清晰地看到她所处的环境。背景是一面斑驳泛黄的墙壁,光线昏暗,陈设简陋,一看就是那种最便宜的小旅馆。她穿着一件灰色的旧T恤,头发随意地扎着,眼下的黑眼圈很重,显然,这两天她过得并不轻松。

我们早就告诉了她这次回家的计划。作为这个奇特家庭的一份子,我们三都同意慧兰有权知晓家庭的重大事件。

“你那边怎么样?看你累得跟鬼一样。”惠蓉看着屏幕里的闺蜜,眉头微蹙。

“别提了,最后还得靠自己,当地那帮废物点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冯慧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然后目光转向惠蓉,那份属于警官的锐利柔和了下来,变得充满了担忧,“还说我呢……你怎么样?没问题吧?真的……真的能自己搞定?操,偏偏赶在这时候出差,不然我怎么也得陪你一起回去。”

作为同样在年幼时就失去了完整家庭的人,比起天真烂漫的可儿,冯慧兰对惠蓉的痛苦显然有着更深刻的理解。她的担忧是发自肺腑的。

惠蓉强打起精神,对着屏幕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你说什么呢,冯大警官。我不过是回趟家看看老人,又不是像你一样,要去追捕亡命之徒,能有什么面对不了的?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她话音刚落,视频那头,忽然隐隐约约传来了一阵像是很多人在叫喊的嘈杂声音。音量很大,但隔着窗户和手机,听不清具体在喊些什么。

“你那边怎么回事?”我立刻警觉起来,凑到屏幕前,“有危险吗?”

冯慧兰不耐烦地朝窗外瞥了一眼,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厌恶。

“危险个屁。估计又是上访的群众。”她撇了撇嘴,解释道,“听招待所老板说的,好像是前阵子有几个母狗崽子搞霸凌,给人小女孩活活打了两个小时,结果当地派出所不知道怎么操作的,把这帮小畜生关了几天就给放了,屁事没有。受害者家属不服,这几天天天来闹,有些家长同情她,也一起来上访。所以我说本地这帮黑警也是牛逼,这种烂事不解决就算了,还对上访群众天天呼来喝去,只差动手动脚了。你们看着吧,这么玩下去,迟早搞出大新闻。”

她说到“黑警”两个字时,语气里的鄙夷和不爽,几乎要溢出屏幕。

“你可千万别惹事啊!”惠蓉立刻紧张起来,急忙叮嘱道,“我可记得以前读警校的时候,你就最爱‘行侠仗义’,打抱不平,为这事你闯了多少祸,写了多少份检查,自己有数没?”

冯慧兰只是不以为然地嗤笑了一声。

“放心吧,多大的人了,我又不是当年那个一腔热血的愣头青了。”她靠在床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语气懒洋洋的,“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我的辖区,我还得指望当地警方配合我的任务呢。我有分寸,不会乱来的。”

她嘴上说得云淡风轻,但我却从屏幕里清晰地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

我有一种隐约的预感,她所谓的“有分寸”,和我们理解的怕是有点出入。

我们又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叮嘱她注意安全,便挂断了视频。

餐厅里又恢复了安静。

惠蓉站起身,对我轻声说:“准备好了,我们出发吧。”

我点了点头。

她最后又看了一眼可儿,细细地叮嘱道:“冰箱里有我昨天做好的卤肉和几个小菜,你热一下就能吃。画图别太晚了,记得早点睡,听见没?”

“知道啦,蓉姐姐你放心吧!”可儿乖巧地应着。

惠蓉这才仿佛放下心来,走到玄关,换上了一双素净的平底鞋。

我跟在她身后,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家门。

“咔哒。”

厚重的防盗门在我身后合拢,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

这声音像是一个开关,将身后那个独属于我们的淫乱又温情的家彻底隔离。

门外,是通往现实世界的冰冷又安静的楼道。

走廊里的声控灯应声亮起,惨白的光线从头顶倾泻而下。

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那么秩序井然。

惠蓉走在我的前面,她身上那件素雅的米白色长裙,在这惨白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文静。她踩着平底鞋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只有裙摆随着她的走动,在我眼前规律地摆动着。

我跟在她身后,心里还在回味着刚刚挂断冯慧兰视频时她眼中的暴虐。

我有一种预感,我们这位不省心的闺蜜,恐怕……

我的思绪,被惠蓉一个突兀的动作打断了。

她停下了脚步。

没有任何征兆。就那么毫无预警地在空无一人的楼道正中央停了下来。

我们离电梯口还有七八米的距离,离楼梯间则更近一些。

“怎么了?”我下意识地问道,“忘了拿什么东西?手机?钥匙?”

惠蓉没有回答我。

她甚至没有回头。

穿着长裙的窈窕背影,用木簪随意挽起的乌黑长发。

毫无来由地,我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然后

表演一样的动作

惠蓉伸出双手,抓住了她那件淑静长裙的下摆。

向上

掀起。

裙摆如同一道白色的浪潮,瞬间翻涌过她挺翘的臀部、纤细的腰肢,最终被她用手按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长裙之下,她的身体竟然是赤裸的。

一丝不挂。

她就那样背对着我,将自己身体最隐秘最淫秽的部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这片冰冷的楼梯间。

因为常年锻炼而饱满挺翘的肥臀,此刻正因为主人的刻意绷紧呈现出两瓣完美的弧度。

两瓣丰腴的臀肉之间,那道幽深黑暗的的缝隙——如此清晰。

因为毫无节制的纵欲,她那里的颜色早已不像普通女人那般粉嫩。那片本应是少女秘境的区域色泽偏深,带着一种成熟蜜桃的暗沉色调。

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张开着,湿漉漉的,像是在无声地呼吸。

色泽不浅的紧闭菊花同样一览无遗。

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

大量透明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从微张的穴口里争先恐后地涌出,顺着臀缝的曲线一路向下,流淌过大腿根部,拉出了一道晶莹又淫荡的丝线。

“滴答。”

一滴淫水那丝线的末端坠落,砸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洇开一小片暧昧的水渍。

她……她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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