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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二十二)惠蓉探亲(上),第2小节

小说: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 2025-11-14 13:58 5hhhhh 2700 ℃

处在这么强烈的兴奋状态?!

这..这到底!?

“呃……啊……”

一声充满了情欲的呻吟。

我看到她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到了自己的身下,手指正粗暴地在自己那湿润的穴口疯狂地搅动揉搓。

“老公……”

她终于开口了

充满绝望的低吼。

“我……我控制不住了……我要疯了……我装不下去了……”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左手死死地按住背后的裙摆,右手则在身下进行着最疯狂的抽插。

上半身依旧维持着那份属于“贤妻”的端庄,可她的下半身早已被情欲的恶魔彻底占据。

“我好怕……真的好怕……一想到要回家……要看到外公外婆……我浑身的血都像是要烧起来了……我…我真的…忍……忍不住了……啊啊……啊……”

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身体的颤抖也越来越剧烈。

“老公……救救我……我需要你……需要你现在……马上……狠狠地干我……现在就把我干烂……”

她猛地将屁股向后撅起,那个正在疯狂流水的穴口,就那样正对着我的胯下。

“我们……我们就一边走一边干……或者……或者让我像条母狗一样……一边爬一边被你干……干到车库里去…都可以…...随便了...求你了……求你了老公……”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大脑。

“你疯了吗!惠蓉!”我压低声音吼道,“这里是楼道!随时可能会有人从楼梯出来!电梯里还他妈的有摄像头!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不管!我什么都管不了了!”她厉声尖叫起来,右手自慰的动作更加猛烈,甚至用指甲狠狠地掐着自己的阴唇,“我现在就要!马上!马上把你的鸡巴插进来!给我一下狠的!不然……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老公!林锋!!快!!快!!!”

她这崩溃边缘的可怜模样,让我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犹豫都灰飞烟灭。

我别无选择。

如果我不在这里“喂饱”她,将她从这种病态的亢奋中“镇压”下去。

我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来

“操!”

我低骂一声,不再有迟疑,猛地跨上一步,右手粗暴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左手一把扯开了自己西裤的拉链。

那根早已因为这惊心动魄的场面而发硬的巨棒瞬间弹了出来。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准备的时间,对准她那个泛滥成灾的骚穴

狠狠地撞进去!

“噗嗤!”

一声响亮的贯穿声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

“呜——!!”

在我那根粗大滚烫的巨棒一插到底的瞬间——

惠蓉的身体突然僵硬了!

她高潮了。

就一下。

仅仅一下。

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狂暴又迅猛的巅峰体验。

她浑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在一瞬间绷紧到了极致,然后开始了剧烈的快速颤抖。

颤抖的幅度如此之大,以至于我必须用尽全力,才能稳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就此瘫软在地。

“唔!唔唔唔唔!”

高潮的尖叫从喉咙里爆发的瞬间

惠蓉的左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双唇

她的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却依旧无法阻止狂喜的哀鸣从指缝间断断续续地流出。

丰满圆润的肥臀正以惊人的速度抖动、摇晃

而我,则被那片疯狂痉挛、收缩的嫩肉给彻底包裹。

骚穴内的软肉像是拥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波接着一波吮吸着我

力道之大,绞得我几乎要当场缴械。

惠蓉那只刚刚还在自慰的右手,已经移动到了胸前,五根手指狠狠地抓挠、揉捏着自己那对饱满的E-cup的大奶,将柔软的乳肉捏成了各种奇特的形状,仿佛只有这种自虐般的疼痛才能让她在快感中找到一点真实。

那阵摧枯拉朽般的高潮风暴,在她体内肆虐了足足有半分钟,才渐渐平息。

她整个人都软了,几乎所有的重量都挂在我那根埋在她身体深处的巨棒上。

汗水,已经将她后背那件米白色长裙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她光滑的皮肤上。

这次“泄洪”之后,她应该能稍微冷静下来。

然后我们应该能讨论一下接下来的行...

我错得离谱。

短暂的平静?

不过是更大规模火山爆发前的沉寂。

“……不够。”

她在我怀里,低声吐出了两个字。

妈的,她的身体非但没有因为高潮后的脱力而逐渐放松,反而开始以一种更加饥渴的姿态重新绷紧。

她缓缓地抬起头,侧过脸,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我。

那张时而妩媚时而端庄的俏脸上,此刻已经找不到丝毫属于“妻子”的痕迹。

病态的的潮红,瞳孔已经涣散,最原始的肉欲和渴求已经完全吞没了她。

坦白说,就算在她那些过去的“留影”中,我都没有见过惠蓉这种样子。

高潮时溢出的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脸颊滑落,留到嘴角,然后被那一抹妖异而又淫荡的笑意所吞没。

“老公……别停……”她低吼道

“别停”

“操我……就在这里……现在就给我动起来……狠狠地操烂我这个骚屄……”

她一边说,一边转过身,用强壮的双腿主动挂上了我的腰。那两瓣丰腴的肥臀开始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态,主动地对着发烫的鸡巴迎合、顶撞、研磨。

那一刻,我脑子里荒唐地闪过一个念头。

我现在,感觉自己好像在和冯慧兰做爱。

不分场合、不顾一切索求性爱的疯狂劲儿

她们俩简直如出一辙。

“你这个骚货……真是没救了……”我低声咒骂了一句

难道我现在还有回头路?

去他妈的理智!去他妈的风险!

既然她想要,那我就给她!

我费劲把她从我身上掰下来,转成后背位,右手死死地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固定在我的胯下,

然后

腰部发力!

“噗嗤!”

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享受着温存的巨棒,被我毫不留情地抽出大半,又在下一秒,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重新捣入了她的穴心深处!

“啊——!”

尖叫终于冲破了惠蓉用手掌筑起的防线,在空旷的楼道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回响。

“对……就是这样……啊啊……老公的鸡巴好大……好硬……操死我了……再……再深一点……”

她胡乱地扭动着身体,将自己最脆弱的内核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

我扶着妻子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然后以一种极其缓慢的节奏,开始一下一下地研磨她的花心。

每一次,我都将那根青筋微露的肉棒几乎完全地退出,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在里面

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那种空虚与不舍。

然后,在她的呻吟求饶声中用尽全力重新贯穿到底。

“噗嗤、噗嗤、噗嗤……”

水声和肉体碰撞的闷响。

“我们……边走边干……”我贴在她耳边,用同样情热的声音命令道。

“好……好……老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在我的猛攻下, 惠蓉早已神志不清,只会本能地迎合。

我维持着这副后入她的姿态,开始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向着楼梯间的方向挪动。

每一步都伴随着一次深入骨髓的顶入。

惠蓉的身体在撞击下已经步履蹒跚。那件米白色的长裙早已被汗水和淫水打湿凌乱地挂在腰间,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

她的胡言乱语,也变得越来越厉害。

“哦……老公的这根大鸡巴……真他妈是天底下最棒的东西……”她浪笑着,将脸颊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感受着我每一次撞击带来的震颤,“比……比我高中那会儿……排着队干我的那群篮球队员……加起来都让我爽……啊啊……他们的鸡巴又小又软……哪像老公的……又粗又长又能干……”

“操!你这婊子,嘴里能不能有点干净的!”我被她的话刺激得兽性大发,下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宫口上。

“呜……我就是婊子啊……”她被我撞得几乎要翻白眼,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却笑得更加淫荡,“我这种公共厕所一样的骚屄……就是要被老公这种最厉害的大鸡巴……狠狠操……才最舒服……啊……操烂我……把你的精液……全都射在里面……我要……我要给老公生宝宝……生一个和你一样……鸡巴超大的儿子……”

下一秒

她突然开始低声地啜泣起来,眼泪混着汗水将她鬓角的碎发都打湿了。

“……呜呜……外公……外婆……对不起……小蓉……小蓉不是好孩子……小蓉变成了这么一个……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烂婊子……呜呜……我对不起你们……”

但她的身体,却依旧诚实地享受着我带给她的每一次突刺。

她的下体像一个关不紧的水龙头,淫水一路疯狂地流淌,在我们走过的地面上留下了一串可疑的水迹。

我根本无暇去顾及这些,只能在心里疯狂祈祷,千万不要有人发现,千万不要有人闻到这股浓郁的骚味。

我们就这样以一种极其诡异而又刺激的姿態,从七楼到五楼,再一直“干”到了三楼。

就在我将她再次狠狠地按在墙上,准备加快速度,进行最后冲刺的时候——

“咔哒。”

一声清脆的开门声,毫无预警地从我们侧后方那扇紧闭的防盗门后响了起来。

我浑身的肌肉瞬间僵硬!

惠蓉更是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停止了所有的呻吟和扭动!

我们两个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木偶,维持着下半身紧密结合的姿态,一动也不敢动。

门开了。

一个穿着背心裤衩的中年男人,打着哈欠,手里拎着一袋垃圾,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瞬间,惠蓉爆发出了惊人的反应速度。她猛地站直了身体,用最快的速度,将那件早已凌乱不堪的长裙向下一拉,用裙摆勉强遮住了我们两人依旧紧紧交合的下半身。

她背对着那个男人,身体看似正常地靠在墙上。

只有我知道,此刻我的整根鸡巴依旧完完整整地埋在她滚烫的骚屄里。

男人似乎是刚睡醒,眼神有些迷离。他只是随意地朝我们这边瞟了一眼,大概以为我们是一对在楼道里亲热的小情侣,也没有多想,便径直转身向着楼下走去。

脚步声一步一步,渐渐远去,直到完全消失。

楼道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我和惠蓉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足足过了十几秒,谁都没有动。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颗狂跳的心脏,正隔着我们的身体,将剧烈的震动传递给我。

终于,确认安全之后,被压抑的紧张和后怕混合着偷情的巨大刺激,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冲垮了惠蓉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嗤——!”

一股带着浓烈骚味的温热液体,毫无征兆地从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猛地喷射了出来!

她潮吹了

在这场惊魂未定的劫后余生里,她竟然被刺激得猛然潮吹了!

大量的爱液瞬间浸透衣裤,顺着我的大腿内侧肆无忌惮地流淌下来,在地面上汇聚成了一滩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壮观的暧昧水迹。

“唔唔唔……”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整个身体却在我依旧插在她体内的鸡巴上剧烈地抽搐着。

这次突如其来的潮吹,仿佛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羞耻心。

在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的时候,她忽然做出了一个让我更加瞠目结舌的动作。

她维持着被我从后面插入的姿态,缓缓地、缓缓地,弯下了膝盖。

然后,双手撑地。

她竟然就那样以一种最屈辱的母狗的姿态,四肢着地,趴在了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她回过头,那张被高潮和刺激冲刷得一片迷离的脸上,尽是讨好和祈求。

“老公……我站不住了……”她喘息着,声音媚到了骨子里去了,“就这样……像操一条母狗一样……继续干我……好不好?”

我感觉自己大脑深处的某根弦,也“啪”的一声崩断了。

“好……我操死你这只发情的母狗……”

“啊……对……我就是老公的母狗……专门给老公操的骚母狗……”她听到了我的辱骂,非但没有任何羞耻,反而兴奋得浑身发抖,屁股更加下贱地向后撅起

甚至她觉得这样还不够。

我看到她伸出另一只手,粗暴地探入自己那件米白色长裙的领口里,用力一扯。

“嘶啦”一声,那件本就单薄的棉麻裙子根本经不起如此的蹂躏,几颗纽扣瞬间崩飞,她将那对因为没有内衣束缚而显得格外硕大的E-cup豪乳,就那样从衣服的破口里掏了出来!

“呜……”她舒服地感叹一声,任由那两团巨大而柔软的雪白肉球因为重力的原因而垂落下来,几乎要蹭到冰冷的地面。

然后

她手脚并用,像一头真正的母兽一样,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上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挪动。

我的视线,彻底被她那高高撅起的巨大屁股给完全占据了。

挺翘的白屁股,因为爬行的姿态而被拉伸得更加肥美。随着她的移动,两瓣充满弹性的臀肉,便贪婪地一下又一下地挤压着我的肉棍。

我甚至不需要主动抽插,仅仅是跟随着她爬行的步伐,那根东西就会被她穴里那些紧致的嫩肉紧密包裹

那对几乎要蹭到地面的大白奶子,像两个失控的钟摆一般,在她胸前疯狂晃动、拍打;

她的膝盖和手掌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混合着我们下体结合处因为淫水过多而发出的“噗嗤噗嗤”的粘腻撞击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被放大了好几倍。

“啊……啊……老公……老公的鸡巴……插得好深……母狗的屄……要被老公的大鸡巴……给彻底捅穿了……啊啊……”

她一边爬,一边发出不成语句的呻吟。膝盖和手掌很快就被粗糙的地面磨得一片通红,但她却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唯一的知觉来自于我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

我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一股奇特的剧烈震动,毫无征兆地从鸡巴上传了过来!

并非来自于她的穴肉痉挛

是,是从她的肛门里面传过来的!?

“你……”我浑身一麻,几乎要握不住她的腰,我强忍着那股从鸡巴直冲天灵盖的奇异的酥麻感,低声吼道,“你他妈的屁股里……塞了什么东西?!”

惠蓉的爬行停顿了一下,她回过头,被情欲和汗水淹没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疯狂的笑容。

“嘻嘻……老公发现了啊……”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浪笑着,声音断断续续,“当然,当然是……是跳蛋啊…老婆屁眼里一直塞着跳蛋啊…刚刚……刚刚邻居出来的时候……我……我就想把…想把…把开关……打开的……”

“操!惠蓉你他妈的到底要疯到什么程度!”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就这么想被人发现吗?!啊?!”

“我就是疯了啊!”她同样低声却理直气壮地吼了回来,“老公要是不继续狠狠地插我这只骚母狗……我还会疯得更厉害!快点!别停!用老公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把我这个骚屄……彻底干爆!快!!”

我还能说什么?

面对这个被欲望支配的疯子,任何理性的语言都毫无意义。

唯一能做的

就是满足她!

“好!我今天就操死你这个不知死活的骚婊子!”

我扶着她那因为震动和兴奋而疯狂摇摆的肥臀,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狂暴的冲撞

“啊啊啊!!”

这一次,她彻底疯了。

那种前后夹击的的快感,瞬间摧毁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每向前爬上十来个台阶,她就会突然停下来,以一个极其夸张的幅度剧烈地弹动、痉挛,迎来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高潮。

第一次,她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了十几秒。

第二次,颤抖的时间,延长到了半分钟,大量的白沫开始不受控制地从下体涌出。

第三次,当我们终于爬完最后一级台阶,来到地下车库那扇厚重的防火门前时,她的四肢都因为剧烈的痉挛而脱力,整个人软软地挂在了我的鸡巴上。

车库里,昏黄的灯光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车……上车……”惠蓉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像一条终于找到家的流浪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着我们那辆熟悉的SUV爬了过去。

我拉开车门,将后座的座椅彻底放倒。

她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

然后,以一个最标准的后入式姿势,下贱地撅起了她那两瓣红肿的巨大肥臀。

在这片终于“安全”而又“熟悉”的“巢穴”里,她那被压抑了一路的欲望,终于迎来了最恐怖的爆发。

“老公!操我!内射我!用你滚烫的精液……把我的子宫……把我的肚子……全都填满!”

我用自己的动作来回答她

“啪!啪!啪!啪!”

整辆汽车都因为我们剧烈的撞击,而开始有节奏地摇晃了起来

终于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向前弹动,她的眼睛上翻。大量的口水无意识地开始从嘴里疯狂涌出

“啊啊啊啊——!!”

那对硕大的雪白乳房,被自己的双手毫无怜惜地蹂躏撕扯着,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痕。

滚烫的淫水如同山洪暴发,从她那合不拢的骚穴中喷涌而出,浸湿了整个后座。

我也终于达到了忍耐的极限。

“骚货……都给你!!”

在一阵几乎要让我虚脱的颤抖中,我终于狠狠地射进了她温暖的子宫深处!

这一刻,我感觉天旋地转。

我像一个安抚自己心爱坐骑的骑士,无力地趴在了那充满汗水的光滑后背上,喘着粗气,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因为高潮而剧烈颤抖的后颈。

在这温柔的亲吻中,惠蓉那具紧绷的身体才终于一点一点地开始松弛。

软软地瘫倒在了那片被体液弄得一片狼藉的“车床”上。

“啪嗒”

一声轻响。

那个还在微微震动的金属跳蛋,终于从她无力的后门中滑落了出来,掉在了湿漉漉的座椅上。

两个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谁都没有力气开口说话。

大概过了足足十五分钟,我才挣扎着坐起身,身上黏腻的感觉让我极其不适。惠蓉更是狼狈,她瘫在后座上,双眼依旧失焦地望着车顶。

“后备箱里……有干净的衣服……”她忽然开口“我们两个的……都有。”

我愣了一下,有些诧异:“后备箱?你怎么会提前准备衣服?”

她没有看我,只是自嘲地笑了笑。

“我昨天晚上……就觉得不对劲。”她低声说,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堵得慌。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我就知道,今天……没那么容易过去……所以就提前……把衣服都准备好了,放在车里……”

我的心突然一紧

原来,她一直都在独自承受着这份失控的恐惧。

我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将她那具汗津津的柔软身体紧紧地拥入怀中。

“没事的……老婆,没事的……”我将脸埋在她散发着幽香的颈窝里,反复安慰着她,“都过去了……有我呢……”

我以为,此刻的她最需要的应当是这种温情的安抚。

我确实有时候不够理解惠蓉的这一面

“……别这么说。”

她忽然用力将我从她颈窝里推开。

然后用尽力气翻过身,将那对因为刚刚的疯狂蹂躏而布满了红痕的大奶子,狠狠地整个蒙在了我的脸上!

柔软、温热、带着浓郁汗味的巨大肉团,堵住了我的口鼻,剥夺了我的呼吸。

“老公……你不要安慰我……”

“……说你要我。”

“说你想我这个骚婊子。”

“说你天天都想把我按在床上操烂!”

“……说啊!老公!说!”

她的要求如此的荒诞

又如此的符合她的逻辑。

我又何必犹豫?

我张开嘴,用舌头狠狠地舔舐着那颗挺立的坚硬奶头。

“我要你……惠蓉……我每天都想你……”

“我要你这具怎么操都操不够的骚屄……”

“我做梦都想把你操到失禁,操到只会哭着喊我老公……”

这一刻,我感觉她那才终于彻底地放松了下来。

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我们又相拥着休息了一会儿,才挣扎着起身,用后备箱里备好的湿巾狼狈地擦拭着彼此的身体,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我又静坐了一会儿,才发动了汽车

黑色的SUV缓缓驶出昏暗的地下车库,驶入了清晨明媚的阳光里。

高速公路上车辆不多。

车窗外,是飞速倒退的秋季田园风光。金色的稻田在阳光下泛着波光。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安详。

惠蓉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她换上了一身淡蓝色的保守连衣裙,头发也重新用簪子挽好,除了眼角还残留着一丝疯狂后的红晕,她看上去就像任何一个即将回娘家的贤惠妻子。

她在努力地维持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平常”,这份她努力了很多年的“平常”

我们聊天的时候,她的语气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温和。

“……给外公外婆的那些保健品,我都放在后备箱左边那个箱子里了,你待会儿记得拿。”

“……昨天看新闻,说我们镇上好像也要搞那个什么……生态旅游开发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是真能发展起来就好了……”

我安静地听着,偶尔“嗯”一声,表示我在听。

我知道,我的老婆正在用这种方式为自己构建一个安全正常的“壳”。

但随着车子不断地向前行驶,随着高速公路上的里程指示牌数字不断变小,她话语里的“壳”,开始出现了一丝丝细微的裂痕。

声音变得越来越小,间隔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长。

到后来,她干脆不说话了。只是将头转向窗外,眼神飘忽地看着那些飞速倒退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手指又开始下意识地在膝盖上轻轻地反复地画着圈。

车厢里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终于,在一个岔路口,一块巨大的蓝色的指示牌毫无征兆地闯入了我们的视野。

白色醒目的宋体字:

【桃源镇:100km】

我的心向下一沉。

而坐在我身旁的惠蓉,她的身体如同被一根无形的针狠狠刺中,突然剧烈地一颤!

她僵硬地转过头来。

“老公……”

她看着我,嘴唇因为紧张而变得毫无血色

“我……我有点……难受……”

不等我做出任何回答,她就猛地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然后将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把头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双膝之间,像一只濒临死亡的小动物,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御外界巨大的恐惧。

我就这样开着车,眼角的余光无助地看着她在副驾座上无声地颤抖。

有一瞬间,我不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直接一脚刹车

然后,我看到了。

她的右手仿佛在经历着剧烈挣扎一般,缓缓地颤抖着,一点一点

伸进了那件淡蓝色连衣裙的裙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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